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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3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5950 ℃

  钢针很快就被取下,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一股细细的血流激射而出。当钢针完全取下,梦影的胸前就变成了一座红色的喷泉广场。

  男子没有停下手来去欣赏这美丽诡异的景致,而是拿起两只后面连着绳子的金属弯钩很利索地穿过梦影胸前娇嫩的小豆子。弯钩和钢针一样,表面布满了钢刺。

  男子又摆弄了一下大理石雕塑,床上方的天花板便开了七八个四方形口子,几个滑轮缓缓地从口子里探出了头。

  他将弯钩上的绳子分别挂在两只滑轮上,用力向下一拽,梦影的上半身就随着绳子被悬在了半空。她腰部以上的全部重量,都集中了在两只乳头上。乳头被拉的老长,好像随时都会断裂。她的胳膊依旧软软地搭着,头部后仰,下巴朝天。

  男子摸出了另一只更小巧的弯钩,放在嘴边吹了吹。听到风吹过金属发出的细小「嗡嗡」声,梦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恐惧,但是伴随着恐惧的,是更强烈的欲望。

  男子先把弯钩后的绳子绕到滑轮上拉紧,然后拿着弯钩,小心翼翼地在梦影的阴部比划了几下,飞速一挑,将弯钩稳稳地穿过了梦影无比娇嫩的阴蒂,同时把一个止血钳迅速地夹到了阴蒂尖上,紧接着飞快地抓起绳子猛地向下一拉,将梦影的下身悬空。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在瞬间同时完成,为的是不让梦影有任何喘息之机,在同一时间承受由三个不同动作带来的无法想象的剧痛!

  「啊——」梦影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凄厉地长喊一声。

  男子不禁捂住早已高高涨起的肉棒,他自己都觉得痛。

  梦影又一次失禁了,大量的液体从她的尿道,蜜穴和屁眼汹涌而出,汇成一条水柱从悬空的臀沟落下,把身下原本泥泞的沼地变成了水乡泽国。

  男子才不管她是死是活,给肉棒带了个金属的狼牙套子,只露龟头,双手攀住吊着梦影双乳的两条绳子,巨大的肉棒将魅影松垮的菊穴一插到底,疯狂地抽动起来。鲜红的血水伴随着抽插阵阵涌出。

     魅影双眼紧闭,悬吊着的身体被甩得左右乱晃,但她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

  抽插了近千下,男子大叫着射精了,最后几下,他用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抽动。梦影的三粒嫩肉终于不堪重负,齐齐撕裂开来。男人压在梦影身上重重地摔在她的淫液和血水中。

  撕裂的剧痛让梦影再一次睁开了眼。

  男人痛快地吐出一口气,得意地笑:「怎么?还不想求饶吗?」

  梦影虚弱地笑笑,声音飘忽,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你……真的不懂……怎么……让女人求饶……呢。」

  「那么,你还是那么有自信能拿得住我么?」

  梦影笑着闭上眼,没有再理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男人脸色发青,狠狠抓住梦影的右臂,猛一用力,「喀吧」一声将她的大胳膊生生掰断。白森森的骨头刺穿肌肉钻出体外,带出大股的鲜血。

  但梦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他又同样掰断了她的左胳膊,将两只胳膊撕扯下来,两只玉手朝里,一起死命塞进了她还在流血的屁眼。

  他翻出几十瓶让人保持清醒又放大感觉的药,一支接一支地注射进梦影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脖子,乳头,腋下,小腹,淫穴,玉足。然后用弯钩钩在梦影残余的乳头和阴蒂上,照原样吊了起来。

  他还嫌梦影的样子不够惨,从刑具堆里又抽出了一根一尺多长,尾部连有绳子的金属棒。他按了一下棒子下面的开关,棒头上便像菊花盛开一样「啪」地一声绽开了无数大约十厘米长的倒钩。

  他合上开关,把棒子塞进梦影的蜜穴,狠狠向里踩了几脚,直到棒子完全没入梦影体内。

  然后他摸索着打开了棒子的开关,抓住棒尾的绳子往外一拉,鲜血直飚了出来,还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随着棒子被拉出了梦影的体外。那是她的子宫。

  现在梦影的样子远远不能用凄惨来形容,她的胸部满是血窟窿,屁眼里塞着自己的两只手,全身被半吊在残缺的乳头和阴蒂上,只有两只玉足软软地耷拉在床上,子宫还被翻出了身体外面,上面挂满了倒刺。可以说,她已经不成人样了。

  但是梦影却仍然很兴奋,如果不是不能动弹,这耻辱的模样肯定会让她兴奋地全身发抖!

  男子不想放过她那两只如藕的玉足。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只铜制的高跟鞋,鞋跟有十几厘米长,鞋的上面雕满了精美的花纹。

  他拿起一只螺丝刀,在一只鞋的一侧拧了几下,鞋便分成了两块——鞋底一块,鞋面一块。鞋底和鞋面里一共竖着长长短短近百根钢针,短的不到一厘米,长的两三厘米。最长的一根大概七厘米左右,在鞋底的中心。鞋面上对应的地方有一个小洞,方便钢针穿过。和扎进梦影乳房的针一样,这些针上也布满了钢刺。

  男子一手捧着鞋底,一手捧着鞋面,对着梦影吐了口唾沫,得意地笑了:「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要拿我么,不是很有能耐么,一个死到临头的人,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不过是我手上的一个玩具罢了,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要你活着你就得活着,我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得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有什么遗言还来得及说。」男子将鞋底轻轻按在梦影柔软的脚掌上,拿起一个小榔头,像给马钉掌子一样,一下一下仔细敲打着鞋底,直到鞋底紧紧地贴在了梦影的脚掌上。最长的一根针穿过了脚掌,在脚背上探出两厘米左右。

  由于鞋跟出奇的高,梦影的脚绷得很直,鲜血顺着鞋底和脚掌流了出来,鲜红的颜色配上粉嫩的脚掌,让梦影的玉足显得分外性感妖艳。

  梦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在对付色魔的同时又享受了这么多痛苦又销魂的滋味,她已经十分满足。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静静地享受。

  男子将鞋面扣上,照样仔细地敲打一番。鞋面和鞋底完全贴合后,他拿起螺丝刀,将两部分紧紧固定在一起。

  「这是我的得意之作,」男子又拿起另一只鞋,照样拧开:「这是我对人体穴位研究的精华。」

  穴位。梦影的眼睛里隐隐闪过一丝亮光。

  男子将鞋底仔细钉上,又继续说道:「脚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每只脚上大大小小有八十多个穴位,每个穴位都对应着人身体的一个重要器官。我钉鞋底的时候,你的五脏六腑应该都在抽搐吧哈哈。所以通过一双脚就可以控制人全身的感觉,再加上我的能力,绝对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不求饶?除非你是神仙。」

  能力。梦影的眼睛又闪过一道亮光。

  说话间,两只脚已经穿戴完毕。男子两手分别轻轻握住两只鞋的鞋跟,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他觉得,梦影的意志应该消磨得差不多了。

     突然,梦影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肤,脂肪,肌肉,五脏六腑,甚至骨头,骨髓都像是扎入了无数牛毛细针,并且每一根细针都在无规律地搅动游走。那滋味不知是痛,是痒还是麻,说不清,甚至感受不出。

  梦影的脸扭了起来,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又像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这感觉梦影有点熟悉,像是毒瘾犯了的感觉。因为工作,她曾不止一次被人逼迫吸毒,其中甚至有最极品的海洛因。现在她所经受的痛苦就有些像极品海洛因毒瘾发作时的感觉,但是比那还要强上好几倍。

  这种感觉不同于疼痛,再强的疼痛,一旦持续时间长了,人体就可以慢慢习惯,甚至可以忘记。但这个不行,这种感觉过于复杂,人体的生理机能根本无法分析并习惯,所以随着体力的减弱,这感觉不但不会减退,反而会加强。

  所以这种痛苦确实没人能一直忍受下去,无论多么坚强的人,最后总会屈服的。

  现在梦影就能感觉到她的痛苦正在增强,不是一点一点,而是成倍的增强,残余的理智告诉她,那是男子又在加力了。

  她的眼泪,鼻涕,口水早就流成了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全被冷汗浸透,尿液浇到下身的伤口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但和全身的痛苦相比,已经不算什么。

  她知道她迟早要屈服,要求饶,如果她能动,她可能会哭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着男子的脚趾头求他停下来。

  但是她根本不在乎。

  他以为她嘴硬,以为她害怕屈辱,害怕羞耻,他以为求饶就能让她失去可怜的自尊和自信。他完全错了。

  她喜欢屈辱,她爱屈辱。越是屈辱,越是羞耻,越是被不知名的小角色当做玩具一样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她就越是兴奋。

  求饶,屈服,更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每当这时候,她就能觉得自己真真是淫贱到了极点,比一条母狗都不如。这种想法让她激动,让她流水。

  她之所以没有早早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过是想让他拿出更多有意思的花样来玩罢了。

  就这样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求你,饶……了我吧。」这句话终于带着哭腔从梦影嘴里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男子歇斯底里地笑了:「母狗,你终于求饶了吗?你的威风劲那去了,你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么,啊?」但他的手还没有停下。

  「啊——是,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梦影哭喊道:「是……你赢了,不行了,我不——啊——行了,让我死吧!」喊出这句话,梦影觉得这个晚上已经完美了。

  虽然她的意志已经模糊,但是下身已脱出身体的淫穴和塞着两只手的屁眼还是重新骚热了起来。

  她眼睛一闭,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男子停下来了。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噗」地一声从梦影的嘴里吐了出来。他偏过头,看见那东西在床上滚了几滚,掉到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他好奇地走过去,把那圆圆的,亮闪闪的东西捡起来。

  他的全身一阵冰冷:那是一个微型发信器。

  他转头看看梦影,梦影咧着血糊糊的嘴在笑。她头附近的床上,还躺着半截舌头。

  这狗娘养的婊子,居然把发信器埋到了舌头里!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宛如下凡天神一般的林斌。

  林斌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半吊在空中,屁眼里插着胳膊,血肉模糊已经不成人形的柳梦影。

  他的双眼一下子就被怒火烧红了,他要将眼前半蹲着的裸体男人大卸八块!

  这时,他听到微弱但是清晰的四个字从柳梦影那边传来:「电流,穴位。」

  他马上明白了。

     男子的脸变得煞白,他根本没有功夫去想为什么一个没了舌头的女人还会说话,他只知道他要是再不动起来,很快就会没命。他猛地跳起,一手搭在梦影的脖子上,嘶哑地喊道:「别过来,过来我就电死她!」

  林斌根本没有理他,只是轻轻地问道:「是用电流封堵穴位使人失去行动能力吗?」

  梦影那边清晰地答道:「是。」

  男子更慌了:「没听见我说话吗?你想让她没命吗?」

  「是全身都能放电吗?」林斌依旧没有理会。

  「恐怕是。」

  「能隔空放电吗?」

  「大概不能。」

  「好。」林斌笑了:「这样我和局里也好有个交待:由于犯人能力特殊,无法进行拘捕,鉴于其罪行极其严重,只能当场击毙——你走好吧。」

  梦影那边再没有出声。

  男子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了林斌对他的宣判,正要发作,但觉左胸口处一阵冰凉。他大吃一惊,集中全身的电流向左胸聚去,但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一低头,发现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那里有一个通透的大洞。

  他又抬头,看见似乎站在面前一直没动的林斌的右手已经被血染红了,手里还多了一样正在突突跳动的东西。

  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电的确是个好用的东西,」林斌轻轻说道:「电的速度和光一样,每秒钟能绕地球七圈半,几乎没有人能逃开电的攻击。但不巧——」他斜眼看了一下电男的尸体,将手中的心脏随手抛开:「对于我『时流的行者』林斌来说,任何速度都没有意义。」

  他转去看梦影,梦影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他的全身突然松垮了,梦影,段媛,方芸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他看着地上躺着的裸体男人,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男人……」林斌跪了下来,双手捶地,泣不成声。

  男人要不就不哭,要哭就停不住。

  哭了好半天,他才擦干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得收拾梦影的尸体,好好安葬。

  但是床上没有梦影,只有两只断裂的胳膊和一团不知从哪里来的血肉。

     ***    ***    ***    ***

  深夜,冰海市的某个僻静街道上,优雅从容地走着一位全身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女子步伐轻快,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老歌,绝美的容颜上挂着纯真的笑容。

  很快,歌声飘远,女子转过一个街角,不见了。

     ***    ***    ***    ***

  陈博的别墅里,花净琉已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陈博坐在一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这时陈博的手机突然响了,陈博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门,轻轻把门阖上,这才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喂,老林头?我搞定了。」说着揉了揉酸痛的腰,「不过真是让人够呛啊……不……没什么。林斌那边也搞定了?好,好,那好,我挂了。」临挂电话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也不管那边还有没有人,对着电话认真地说:「谢谢你拜托我这件事,我欠了你一个人情,老林头。」

  那边,小酒吧的老板笑着说:「这可不像你啊,陈博。」

  陈博微微一笑,挂上了电话。

 

                (六)

     翌日,林斌早早地就出现在了小酒吧里。

  老板知道他来的目的,笑着说:「别费劲了,她不在这里。」

  但是林斌不死心,如果是别人去了也就去了,但是,那是柳梦影,一个能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到底有多强?为什么她伤成那样还能在我不发觉的情况下离开?她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遇见她的?」林斌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老板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遇见她也是个偶然。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并没有多强,她只是个不会死的人,仅此而已。」

     林斌再问下去,老板只是一个不知道。他渐渐地有些失望。

  「有缘总会再见的,要相信上天的安排。」老板笑着说。

  上天,林斌无奈地笑笑,他站起身要走了,局里还等着他的汇报。

  「等等。」老板叫住他,「明天是你母亲的忌日,要一起去吗?」

  林斌本想拒绝,但他想了想,点点头。

  送走了林斌,老板在酒吧门口挂上了「closed」的牌子。

  他打开了通向里屋的门。里屋是个很漂亮干净的卧室,四面墙壁都是反光度极好的镜子,天花板上布满了铁钩和滑轮。

     屋子的中间是一张直径三米多的圆形大床,床的侧面开了很多小格子,小格子里都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淫具和刑具。

  大床上固定着一个半米高的合金架子。柳梦影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高翘着丰美的臀部被红色的棉绳牢牢地绑在架子上面。

  她的双手背在后面,两只小臂被紧紧捆在一起,胸前交叉捆着四组绳子,绳子狠狠勒紧乳根,将双乳挤得暴突起来,两颗奶头早就挺得坚硬。奶头正好能轻轻碰到架子下面放置的一个粗糙小垫子,方便自己蠕动摩擦,撩拨情欲。

  她的嘴里带着一个艳红色的塞口球,配着她满脸的春色让她分外娇媚。几丝口水从塞口球的小孔流下,在床上汇成了一小滩。

  一根绳子从她的胯下穿过,一头连着两只小臂,一头连着胸前的绳组。绳子深深地陷入她的淫肉当中,几个不大不小的绳结恰如其分地顶在几个要害部位。

  她最喜欢这样简单直接的捆绑,可以无限撩拨自己的情欲。那种情欲高涨,无法达到高潮的疯狂和无助也是她最喜欢的。因为这时她能以最淫贱的姿态乞求别人的玩弄。

  此时她全身的皮肤已经成了深深的粉红色,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股间春水泛滥,显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情欲之中。

  她奋力扭动着身躯,努力将胸前的小豆豆在粗糙的垫子上磨来磨去,手臂也在很小的活动范围内尽力一上一下运动,带动胯间的绳结在蜜穴和幽门上像锯齿一样来回拉动。但她能动的范围实在是太小了,这无疑是抱薪救火,只能让欲火越烧越烈。

  老板上前拿掉了她的塞口球,她马上喘着气,娇腻腻地说道:「老公……我错了,嗯……主人,我不行了,快给我,求你了。」

  老板笑着点了一根烟坐在她身边:「不行,你这个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儿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你好好爽着吧,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主人,人家,啊……」她突然媚叫一声,更疯狂地扭动起来。她好像有那么点抓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努力数次之后,又被打回原地。

  「不过你怎么把你的处女膜舍弃了?你不是喜欢疼痛吗?留着那个每次做不是都会痛吗?」老板摸了摸她春水泛滥的蜜穴。

  「是喜欢疼痛……嗯……但不知怎么着,突然很讨厌血,嗯……啊……」

  「是吗。」

  老板没有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你刻意逃避,反而更激起他的好奇。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话说回来,你当年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死了,让小斌以为自己没有母亲?」

  梦影停止了扭动,脸上现出了一丝忧郁,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啊,当时就突然决定这么做了,也许是觉得拥有一个不老不死的淫乱老妖婆的母亲,还不如没有好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想的。」老板惊奇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什么老妖婆,你是不死的仙女,女神啊。」说着他爱怜地在梦影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我也是个很淫贱的女神,」梦影笑笑,「居然又将自己的儿子迷惑了,我真是太淫荡了点。」

  「又?」老板笑着皱起了眉头。

  梦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知道她说漏嘴了。

  老板已经「噌」地窜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地将梦影胯间的绳子除掉,掏出自己的盈尺巨棒直直地扎进了梦影的淫穴。他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撩拨得梦影连连告饶。他捏起梦影的下巴,用命令的语气喝道:「说!你这个荡妇,究竟还和哪个王八蛋生了儿子。」边说边轻挠着梦影的脚心。

  梦影咯咯笑着求饶:「好,我说,我说。」

  待老板放开了她,她又咯咯咯笑着不开口。

  老板也笑了,他何尝不知道她有着很多不简单的过去,他能和现在的她厮守在一起,已经足够。

  但是在游戏中他怎么能饶了她。

  他重新提枪上马,同时一只手在她的屁眼周围抠弄撩拨,然后五指一屈,将整个手掌猛地插了进去。

  「哦……」梦影畅快地呻吟一声。

  老板在梦影的直肠里慢慢展开手掌,露出了手心的几个袖珍乳头夹。他轻轻地将其中一个夹在了无比娇嫩的直肠壁上。

  「啊~」梦影仰头娇啼。老板最喜欢听她受虐时这种媚叫,婉转悠扬,淫媚入股。

  他将乳头夹一个一个夹在梦影的直肠壁上,手像挠她脚心时一样在直肠壁上轻轻刮挠,同时驱动肉棒横冲直撞,嘴里喊着:「说!你这条骚母狗,还有谁是你的儿子!」

  梦影的魂早已爽得飞上了天,哪里能听到他在问什么。

  老板看着前面镜子里梦影淫浪的媚态,心里感到一阵满足。但是随着他的视线慢慢上移,抽插的速度渐渐满了下来。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吧?

  他忙扳过梦影的脸蛋,急急地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多大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对不对?」

  梦影被打断了高潮,嘟着嘴老大不情愿。在老板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认真的想了想说:「具体多大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很大。我出生的地方叫鲁,我爹是那里负责老百姓告状的一个小官,名字叫柳下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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