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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七章 虎嘯崗的驍勇軍人們(下)(完結篇),3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5470 ℃

狡黠的惡鼠抓準時機迅速彎低身體,閃過劉撼陸企圖使他頭破血流的猛拳,兇悍的暴風掃過他的頭頂,卻無法阻止他鑽往露出破綻的下腹,在劉撼陸揮出下一擊之前,惡鼠的急襲已經搶先擒住那明顯隆起的褲檔。這男人不僅體格高壯,傲人的雄物更是緊撐著褲檔,或許是在戰鬥中血脈賁張的緣故,粗壯如棍的棒身甚至有了勃起的跡象,肥碩似雞蛋的睪丸在褲檔撐出渾圓飽滿的輪廓,對惡鼠而言是再明確不過的目標。

轉眼間,張克悍便切實抓住了劉撼陸的要害,碩大的雄卵在他手中微微勃動,彷彿還正散發出陣陣熱氣,事態的發展簡單得連他自己都有點訝異。倘若沒有任何意外,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都將是惡鼠早已看膩的光景。這名徒具肌肉的彪形大漢將會因雄睪被掐碎的劇烈痛苦而厲聲慘叫,原本還維持揮拳態勢的身體絕望地垮倒下來,瞠目結舌的表情滿是不敢置信,即使慌忙地緊摀受創的檔部也無法阻止雄起的陰莖痛苦地射出稀爛的卵黃,只能無助地任憑渾身氣力隨著一道道混濁的精液射得滿褲子狼藉。

然而越是覺得稀鬆平常,越是容易麻痺大意,這在戰鬥中無疑是致命的鬆懈。惡鼠至今為止已經戰勝了太多強悍彪炳的強者,以至於都忘記了這簡單的道理。

等到他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飽滿的雄卵面對惡鼠無情的緊掐別說是應聲破裂了,甚至連稍稍被擠壓變形的跡象都沒有,彷彿鐵打似的怎麼也掐不動。

「哼,你就是靠這招幹掉了我的兄弟,是吧?太弱了!這點程度連隔靴搔癢都不如,看來那傢伙也是怠慢了啊!」

絲毫不為所動的劉撼陸厲聲怒斥,一想到自己練武成痴的弟弟竟是被這種孱弱的小鬼活活掐爆卵蛋而亡,他更是難耐內心的怒火,隨即狠狠向前一踹,這極近距離的踢踹根本沒留給惡鼠半點反應的機會,紮紮實實地踢進張克悍欠缺鍛鍊的腹部,激起足以翻攪內臟的劇痛之餘更將他整個人往後踹飛出去,恰巧摔在仍倒地不起的沃夫身旁。他痛苦地摀著肚子發出哀號,竭力想爬起身來,慘遭重創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聽他的指揮,渾身痛得發顫而遲遲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劉撼陸步步逼近。

「咕嗚……有點……得意忘形了啊……」轉眼被逼向死地的張克悍努力動著手臂,彷彿想抓住一線生機似地拚命搜索著周遭有沒有能用於絕地反攻的道具,哪怕他的手如今能觸及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地面,以及沃夫笨重無用的身驅……

「這就沒招了?看來我劉撼陸還真被你這鼠輩看扁了啊!臭小子,可別太快掛掉啦!否則的話,不就沒辦法讓你嘗嘗我兄弟臨死前的絕望了嗎?」

勢在必行的劉撼陸緩緩抬高右腿,他刻意放慢了抬腿的速度,咬定主意要讓這惡劣的鼠輩咀嚼悔恨的滋味,他要讓這惡鼠清楚認識到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有多麼軟弱無力,就像是以卵擊石般只會叫真正的強者嗤之以鼻。

他的想法固然有幾分道理,然而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沒有任何事是確定的;這蠻悍壯士的期盼還是撲了個空,他的重跺沒能踩中惡鼠,反而是決心拚命一搏的張克悍俐落地轉身抽出沃夫腰間的格鬥刀,隨即如同被壓縮到極限的彈簧般猛力跳了起來。

直到倒下前的最後一刻,這名倔強的傭兵都像是一匹高傲的狼王,謹守著自己立下的規矩,頑固的寸土不讓。他執意於用拳腳功夫和強悍的對手比拚高下,即使這抉擇招致的後果可能是害自己喪命,也始終沒有讓這柄刀出鞘過;然而張克悍可沒有這種戰士的矜持;作為一條無所不用其極的惡鼠,任何能夠以小搏大的手段他都會心懷感激地使用,他就是這麼從無數英雄好漢手底活過來的。

剛抬起腳來的劉撼陸重心正處於最不穩的狀態,對於突如其來的反攻沒能及時反應過來,鋒利的刀鋒便直接刺穿了壯漢偌大的拳頭,在確認了刺中什麼東西的手感之後隨即往外一撇。

「嘎啊啊啊啊--!什、什麼--!?」

鮮明的血痕在空中飛舞,費了好一番勁才握成拳型的右掌頓時少了好幾根指頭,永遠不可能再重新合攏。劉撼陸震驚的厲嚎還沒停止,血紅的刀刃已經鎖定那明顯隆起的褲檔,不論劉撼陸是熬過了多麼刻苦艱辛的熬煉才造就了無法被徒手掐碎的堅韌雄睪,如今都不再具有任何意義了。

起先劉撼陸還以為這沒什麼,但過了一會,他便感覺大腿和膝蓋都是溫暖的液體,雄壯的身軀不由自主地痙攣著,他的對手就這麼默默看著,看著他褲檔那片蔓延的深漬逐漸擴大。

「咕……!喔喔……!」

惡鼠緊握著格鬥刀不放,尖銳的鋒芒輕易刺穿了劉撼陸緊繃的軍褲,宛如毒蜂的利刺狠狠紮穿男人自豪的魁碩陰囊,埋進那飽含豐沛雄性精華的彈藥庫中,讓這無堅不摧的魁梧巨漢不禁吼出壯烈的怒吼。

就像蛋殼只要敲出一道裂縫就能輕易剝開,看似無懈可擊的構造只要被攻破一個缺口,往往就脆弱得超乎想像。張克悍緊接著又是反手將刀一抽,深入要害的刀鋒沒有留下太明顯的傷痕,卻無疑已經對劉撼陸的下體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只見他那雄偉賁張的巨根隨即如登天巨龍憤然昂首,勃起的猛勁甚至撞開了褲檔的拉鍊,鬆開的迷彩軍褲頓時脫落到小腿以下的位置,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四角短褲仍勉強擱在腰際,樸素的橘紅色布料已經被滲出的血跡和精水染成大片暗紅,就連在右腿部分繡著虎嘯崗徽記的位置,那雄武剽悍的老虎腦袋都被濺射的精液噴得滿是白斑。

如今這透氣的內褲成了劉撼陸僅存的遮羞布,雖然還能勉強遮住陰莖以下的部位,卻已經無法阻止紅潤碩大的龜頭因劇痛刺激而翹得老高,還一度撞上那堅挺的腹肌盪起激烈回顫。

劉撼陸乍現的雄風並沒能改變任何事情,隨著張克悍手裡的兇刃從男人的雄睪迅速抽離,緊緻飽滿的肉質被刺出鋒利的缺口,受盡刺激的睪丸失控地連連勃動,將混濁的血液與濁白的精液大肆擠出尿道,碩挺發脹的肉莖更是在這慘絕人寰的劇痛下勃然發顫,擠出了好幾股澄澈的汁液,雄渾的汁水沿著直挺朝天的肉柱徐徐淌落,淋遍他那粗壯多毛的大腿。

任憑劉撼陸再怎麼力壯如牛,身為雄性的他也無法從生殖器官慘遭穿刺的原始煎熬中倖免於難,下體被活活掏空的顫慄劇痛讓這彪形大漢懊悔地發出洩氣的悶吼,像是被潑了一大桶冰水般止不住渾身發顫。

原本試圖抓住惡鼠的手頓時只能狼狽地試圖護著不斷淌出稠熱穢物的檔部,魁梧如熊的身軀踉蹌地想要後退,凌亂的步伐卻不慎被成為累贅的迷彩軍褲絆倒,壯闊的背部跌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疲憊的身軀垮倒下來,粗壯的雙腿大幅岔開,洶湧的熱流便是趁此良機大舉衝破精關,讓這雄壯威武的男人忽然一陣抖擻,竟是咀嚼著敗北的屈辱當場射出濃稠如漿的精液,強勢的噴發甚至將他摀住檔部的手強行沖開,忽然高漲的慾望宛如扣下板機的步槍再也無從遏止。

「呃,嗚啊……不、可能……!」

強烈的快感讓理智忽然當機,光裸的下半身早已被穢物染得血肉模糊,雄偉龐碩的陰莖卻反而在劇痛的刺激下勃發得更加厲害,膨脹到極限的龜頭亢奮地顫抖著,狂野地射著濃郁的精漿。混濁的精液參雜著稠血和卵黃,像是破土而出的間歇泉越噴越高,滾燙的精雨盡情甩在那媲美宏偉峭壁的健壯腹肌、抽打那健碩隆起的胸膛、澆灌那剛毅肅穆的面龐,千錘百鍊的勇武肉體被氾濫的性慾所玷汙,翻騰的怒濤彷彿都要把劉撼陸活活吞沒。

質地醇厚的精液沿著挺立的鼻樑流進嘴角,嗆鼻的雄渾腥臭讓劉撼陸滿面脹紅,即便是在他吼得更加憤慨的當下,濕熱黏膩的馥郁漿汁仍不斷鞭掃著他糾結的面龐,甚至從他那驚愕張大的嘴直接射進喉嚨,嗆得他難受地吐著舌頭咳嗽連連。

「咳啊!咕……可惡……可惡啊啊啊啊--!」

劉撼陸持續射著精,強而有力的勢頭宛如高壓幫浦抽水般毫不停歇,很難想像這老當益壯的男人竟然連性能力都絲毫不輸給年輕人,豐沛熾熱的精液稠如蜜漿,即使含在嘴裡也不會立刻融化,每一道精雨打在堅韌的肌膚上都像是凜厲的鞭打激起顫痛讓劉撼陸渾身一震。一想到寶貴的卵黃正隨著這猛烈的噴發胡亂潑灑,再也不可能恢復往日的雄風,更叫這虎背熊腰的大漢沉痛地緊皺眉頭。

縱然深陷此等絕境,劉撼陸的字典還是找不出投降兩個字;然而不論他怎麼咬緊牙關使勁想撐起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繃緊發力的肌肉都會在下一波猛烈不馴的噴發下變得酥軟癱垮。這彪炳壯碩的大男人,兼具威嚴與實力而頗受下屬信服的一營之長此刻竟像是被刑求的俘虜般癱軟在地,只能咬牙切齒地吼著滿腹悔恨。

他這屈辱不堪的窘態全都暴露在惡鼠的俯視之下,張克悍的狀況固然也稱不上好,就連走路都顯得有些一拐一拐的,然而怎麼都比如今的劉撼陸更有囂張的本錢。

「唔……嘎……!」

「看來是你得死在這裡了呢,還有沒有什麼遺言想交代?」

「操你的,老子就是要死,也不會死在你這無恥的廢物手裡!」語罷,劉撼陸接下來的舉動連張克悍都不禁愕然瞪大了眼,貫徹著抵死不從的意志,竟是用那狀況不容樂觀的左手狠狠掐住自己的雄卵,粗糙的大掌緊揪著那從惡鼠的突襲中倖存下來的半邊睪丸,堅定的神情宛如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心理準備,毫無猶豫地握緊拳頭將那粗韌的雄物擠出噗哧碎響。

「喔嗷嗷嗷嗷--!」

劉撼陸壯烈的慘嚎吼得嚇人,絕望的表情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彷彿吸進肺部的空氣都被痛苦所替換。對痛覺格外敏感的雄睪被驚人的蠻力蹂躪成糊軟爛渣,慘絕人寰的致命折磨直襲劉撼陸的腦仁,竟與射精前迭起的高潮有幾分神似。

他的腦袋不由往後仰起,堅韌硬實的身軀縱使面對拳打腳踢也能不動如山,此刻卻為了強忍這足以叫人窒息的劇痛而不住發顫,原本毅然赴死的神情都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恍惚與淫靡。厚實壯碩的胸膛激動地起伏著,大腿根部劇烈抖顫,更多迸裂的卵黃隨著這絕頂的刺激被大肆擠出體外,野蠻、粗鄙,卻無疑充滿力量,灑得熱汗滿盈的雄偉肉體沾上無數精斑,隨著體內水分急遽減少,這偉武的硬漢不禁感到唇焦口燥,肥厚的舌頭都大咧咧地伸了出來。

「呃……啊……死也不會,讓你得逞……咕嗚……喔嗷……!」

蘊藏著豐沛精華的睪丸被絞碎成渣,這本該是再勇猛頑強的男人都不可能承受住的慘痛震撼,劉撼陸的拳頭卻不僅沒有因此喪失力量,反而還奮力越抓越緊,遠超越惡鼠的力氣全傾注於唯一的任務:徹底摧毀自己繁衍後代的可能性,不容可憎的敵人玷汙。他沉痛地感受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撼人雄睪被親手擠扁掐碎,飽滿的肉質逐漸被蹂躪成無用的爛泥,被榨得特別徹底的濁漿甚至還從陰囊那被惡鼠捅穿的裂口洩漏出去,黏稠的雜質刺激著傷口,痛得這毅力驚人的大漢都不禁咬牙嘶嚎。

被擠出掌心的渣滓大多都被射出體外,雖然還有極小一部分被輾碎的黃漿徐徐淤積在陰囊的底部,那仍微微鼓起的部分也只剩下稀爛的內質,即使試著用手去抓那毛茸茸的子孫袋也揪不住任何稱得上固狀的物體,頹然搖曳的模樣倒像是瀕臨枯竭的水袋。

悶燙的悸動在胸口熊熊燃燒讓劉撼陸呼吸困難,他現在的舉動正是要把自己焚燒殆盡。大把大把的混濁雄精不斷從他的體內噴湧出去,尿道內側彷彿都快要被接連噴發的雄精刮出血來,意識趨於模糊的他甚至已經有點無法分清這和失禁有什麼不同。他疲憊地垂下眼眸,累得幾乎沒有,隱約瞥見惡鼠向他走來的身影。

「咕嘎……該死的畜生,我絕不……投降……!」

「唉,算我服了你吧,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麼倔的硬漢。」沒能親手掐碎這魁梧壯漢的雄睪,似乎顯得有點遺憾的惡鼠無奈地搔了搔頭,在劉撼陸跟前蹲了下來。氣力盡失、無法動彈的劉撼陸還想要罵些什麼,張開的嘴卻忽然被惡鼠抓著下巴撐得更開,緊接著便是某種潮濕柔軟的東西強塞進他的嘴裡。

那是由布料揉成的布團,不僅把男人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鹹苦腥膩的滋味還不停從浸濕的布料中沁出,黏膩滑稠的口感在劉撼陸的舌頭上徐徐漫開,與剛才他嘗過的滋味實在太過相似……

「唔--哼喔喔喔--!」

「喔?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啊,忽然都有精神了對吧?哈哈,眼睛可瞪得真大,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剝呢。這可是剛剛從某個挺能打的軍人身上扒下來的好東西,那傢伙在臨死前射得可厲害囉,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後還是持續射了好幾發才稍微安分下來……」

他毫不顧忌地掏向這壯漢已經皺縮不少的陰囊,像是在確認什麼似地在掌中來回擠弄,隨即如同掏金客在一灘爛泥中掏到金砂般揚起笑容:「有決心是不錯,不過手法還是太拙劣啦,瞧,費了這麼大功夫卻還剩下這麼多呢,技術有待加強啊。」

即使嘴上如此調侃,張克悍也很清楚這男人不會有下一次了。他先是扯下劉撼陸那充滿軍人風采的紅色短褲,再用兩指捏緊這壯漢癱垂的陰囊的末端,另一隻手則以併攏的拇指和食指緊夾住那乾癟皺縮的囊皮,像是擠牙膏般一口氣往上滑動,把其中餘存的內質毫無保留地全數擠出。

「嘎啊啊啊--!咿--!」

積攢體內的最後一縷精華也被無情地採收,讓劉撼陸頓時感到下體一陣空虛冰涼,後仰的頸椎竭力仰到極限,被壓榨得虛弱不堪的雄軀被迫屈服於這放蕩的強取豪奪,收緊臀部、挺起腰桿,雄偉如柱的肉棒被一舉推向高處,熾熱的精華隨即從過熱的砲管中轟然擊發,既熱烈又剛猛,沉而有力的拋物線挾著驚人氣勢大肆拋甩,強勁的勢頭彷彿能將薄紙當場射穿。

「嘎嗷……咿……!」

被堵住嘴巴的劉撼陸只能不斷噴著激昂的鼻息,翻白的雙瞳連連抽蓄跳動,曾屬於其他強悍軍人的內褲也被他的唾液徹底泡濕,溢出的涎水沿著嘴角流成細流,從下巴流到鎖骨,再滴淌到男人鍛鍊得厚實飽滿的胸肌上,沿著那壯碩而滑順的弧度流經那挺立發硬的黝黑乳頭。這堅硬挺立的乳頭曾在某次與軍中同袍擦槍走火的激情中被對方恣意舔拭吮咬,然而縱使是發硬的乳頭被咬得發紅發軟,彷彿都要被活活擠出乳汁來的那時候,都沒能帶給劉撼陸這般既痛苦又酣暢得難以招架的劇烈快感。

「你不是正想這麼做嗎?就讓我幫你一把吧。」

「嗚唔……!咕唔……嗷……!」

劉撼陸的雙腿更加激烈地踢蹬掙扎,就連厚底的軍靴都在這陣踢踹中被甩得老遠,只剩下仍套著黑襪的腳掌仍徒勞無功地踹著空氣,肥厚的腳趾在襪子底下隨著射精的衝動反覆張弛又緊縮,像是觸電的牛蛙似地連連痙攣。高佇的雄根違背他的意願繼續射得更加豪邁,鋼鐵般的意識彷彿都融化在濃郁的雄精中,隨著火山爆發般的強勁噴射徹底洩離體外。

就連劉撼陸自己都沒想到經過這麼多次的劇烈噴發後,他那射得快要抽筋的棒身竟然還有辦法噴出更多東西,那自從被狠狠掐爛之後便一直沉積在男人的陰囊底部,任憑這勇猛的壯漢卯足了勁卻始終無法射出來的馥郁稠密,終於得以透過這失控的爆射完全釋放。再度拋高的精漿比先前更加濃郁混濁,噴濺的高度更輕易超越了劉撼陸生平射得最豪放澎湃的一次,甚至還有好幾道精液灑到劉撼陸硬如刺蝟的頭髮上,濕黏的液體沿著頭皮徐徐流淌,酥癢難耐讓劉撼陸的眉頭皺得更深。

雄偉的身體彷彿被張克悍徹底摸透,敏感的弱點在惡鼠的操弄下射得更加羞恥,這只能任由對手宰割的劣勢簡直叫這彪形大漢恨得幾乎要把牙都繃斷了。更讓劉撼陸深感不妙的是,他越是射得豪放不羈,就越是感到內心有某種堅信不移的信念正被無情地動搖著。

不、不會的,他可是驍勇善戰的部隊精銳,是流著剛烈鐵血的軍人;哪怕死得再淒慘落魄,也絕不容許屈從於敵人的折磨與凌辱。他甚至為了甘願為了榮譽而放棄自己繁衍後代的機會,如今淪落到被敵人羞恥凌辱,雄偉的生殖器官淪為對方褻玩的玩物,嘴裡還不得不嚼住被同伴精液泡透的腥臭內褲,越是掙扎著想把它吐出去,就越是會嚐到那屬於其他雄壯男人濃郁的嗆鼻鹹苦……這種生不如死的奇恥大辱怎麼可能……會讓他產生莫名的快感,緊繃發力的肌肉不斷抽蓄發顫,甚至射到根本停不下來……

「咕呃……哼嗚……嗷……!」

「呵,騷,真騷!軍中的訓練想來是嚴苛至極吧,既然連那都撐過來了,怎麼才被我掐個幾下就嚎天吼地的?哈,莫非你平常就是這副德性,只要訓練稍微艱苦些就會像一條發情的猛虎射個沒完?這樣其他的士兵還怎麼專心操練啊!」

「咳嗚……呃嗷……嘎嗷嗷……!」

「呼,瞧,才被摸個幾把就爽成這樣,果然是個悶騷。」

劉撼陸想要駁斥惡鼠的挑釁,他這千錘百鍊的剛強腹肌可不是為了讓對手恣意褻玩才練得如此魁梧,那挺碩堅硬的乳頭更是只有他自己和幾位熟識的戰友碰過,不可能會對這卑鄙傢伙的撫弄起反應;然後即使現在給他辯駁的機會也無濟於事,屈服於慾望的肉體儼然已經淪陷於張克悍的淫威,即使乾癟的陰囊幾乎都倒空了庫存,雄碩飽脹的龜頭還是拚命抖擻著想要射出更多,雄偉的巨根完全挺翹到極限,持續抽顫的激動模樣像極了陶醉的癡漢極力想要迎合性愛的高潮。

只見他那渾身魁梧賁張的肌肉都繃得青筋畢露,收緊發力的腹肌硬得像石頭似的,鍛鍊了得的腹直肌在面對瀕死的絕境不僅沒有陷入萎靡,反而使盡全力浮現出更加堅稜陽剛的線條,若不是被濁黃的精斑灑得黏膩不堪,摸起來的手感肯定很不錯。

「嗚咕……呃咿……嗷……!」

射了,又射了,長年的軍旅生涯固然鑄成了劉撼陸剛毅不屈的錚錚鐵骨,如今這陽剛威武的氣概卻像是軟糯的麵團被惡鼠搓圓擠扁,逐漸都要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堅持什麼;如今的他別無所求,只想早點從這痛不欲生的絕望中解脫;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最後會被惡鼠玩弄成什麼樣子。

「嗚咕……嘎……呃……!」

疲憊瞇起的剛毅雙瞳泛著濕潤的光澤,癱垮的肩膀與放鬆的背脊再也擠不出更多力氣,奈何這氣拔山河的壯漢再怎麼頑強耐操,就連爆卵的劇痛都無法讓他暈厥,此刻也終於走到了盡頭。氣若游絲的乾嘔越來越無力,雄赳氣昂的噴發也逐漸趨於乾涸,疲軟的肉莖躺在多毛的大腿上,緩緩淌出最後幾滴稀薄的精華。

受盡恥辱與折磨的劉撼陸感到惡寒襲身、如今他的氣力盡失,別說是起身了,連粗壯的雙臂都沉重得抬不起來,整個人像是被抽掉骨頭似地癱軟在地,直到剛才為止都還賣力起伏的胸膛忽然停下了,渙散的意識宛如一縷輕煙轉眼消散無蹤。癟縮的子孫袋如今只剩下一層單薄的囊皮,足以令雄性昂首闊步、深深引以為傲的豐沛精華盡數被抽乾,枉費劉撼陸這輩子費盡多少心力證明自己的勇武陽剛,如今也稱不上是個完整的男人了。

即使劉撼陸在意識到自己無力回天時便果斷決定慷慨赴義,甚至還不惜親自把自己的睪丸掐得不成完形,到頭來還是被惡鼠擠乾了殘餘的卵黃,不僅沒能替至親的兄弟報仇雪恨,死前就連絲毫身為軍人的榮譽與尊嚴都不被容許擁有,只能咀嚼著挫敗與悲壯鬱鬱而終。

滿是汗水的胴體逐漸失去溫度,猛力蹬直出去的雙腿再也無法抽回,完全張開的腳趾也不再晃動,就是被羽毛搔癢腳底板也不會激起半點反應。男人猙獰糾結的神情逐漸鬆弛,空洞的眼眸翻進眼眶深處,粗如墨跡的眉毛微微舒揚,鬆垮的臉頰往下塌陷,把整張臉都徐徐拉長,若是現在把劉撼陸還咬在嘴裡的內褲硬是扯出來,嘗遍了精液滋味的厚實舌頭想必也會一併被拉扯出來,讓這不屈硬漢最後的表情淪為更加癡傻可笑的樣子。

「雖說那樣肯定也挺有趣……還是算啦,就讓你留著這好東西,當作是以物易物吧。呼,這腿可真重,看來得費點時間啊……」

虎嘯崗的最強戰力劉撼陸不僅死在惡鼠手裡,此刻還正被惡鼠搬動著沉重的大腿,又拉又扯地扒著褲子,很快就要被脫得一絲不掛;若不是親眼所見,這番豐功偉業就是說給虎嘯崗的任何一個士兵聽,多半都只會惹來一陣譁然大笑吧。還要過好一段時間,這駭人聽聞的消息才會成為傳遍各部隊的流言蜚語,至此,這位居山區的險要軍營也算是淪陷在張克悍腳下。

「你啊,就是盡幹這種無聊的事……才會總是被別人老鼠老鼠的叫。」

就在張克悍順利扒到心儀的戰利品的同時,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背後走向了他,疲憊虛弱、步履蹣跚,腫成膿包的雙眼幾乎無法睜開,滿臉的鮮血還正不斷滴到地上。惡鼠對此倒是一點也不吃驚,反而還不疾不徐地回過頭去:「……未免偷懶太久了吧,大笨狼?」

「哼,撿了我便宜的傢伙還好意思說,不過……沒想到你還真進步了不少。」大難不死的沃夫瞥向倒在地上的劉撼陸,哪怕被廢了雙拳,這頑強的大漢也絕不是好對付的貨色,然而如今淪為惡鼠的手下敗將,耗盡了渾身氣力的魁梧軍人已經變得渾身軟趴趴的,一點也看不出剛才跟沃夫纏鬥不休的勇猛氣魄。這讓沃夫不禁朝著惡鼠揚起粗野的輕笑:「……若是和現在的你打一場……想必會很有意思。」

「要打的話,我隨時都能奉陪。」

看似劍拔弩張的氣氛,卻始終沒有化為真正的衝突,不該是這裡,也不該是這時候。

「呵,還是算了吧。你現在簡直像塊爛抹布似的,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想繼續?」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唉……說是爛抹布或許都太便宜你了,抽話說在前頭,要是待會你又昏過去了,我可不會背你。」

「哼,要是我真的弱到那種地步,你只管用你的拿手絕活幹掉我便是。」

「啊啊,總有一天我會這麼幹的,你可別太鬆懈了啊。」

天色漸亮,虎嘯崗很快就要迎來日出。原本在這時候,整裝待發的部隊應該正要展開晨間的操練,如今整座軍營卻靜得出奇,既沒有高亢奮揚的口號,也沒有整齊劃一的跺步聲。一鼠一狼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地揚長而去,能夠阻止他們離開這軍營的戰士已經一個也不剩了。堂堂健壯剽悍的大男人們都淪為一具具冰冷的遺體,七橫八豎地倒臥在地,瞠目結舌、口水橫流,頹軟的肉莖淌得滿地精液,淒厲的死狀顯得格外屈辱。

然而這還不夠,處理此案的驗屍官為了確定這些男人的死因,還不得不仔細地掐擠這群軍人早已乾癟的陰囊,確認這雄性獨有的要害究竟遭受了多大的損傷。即使這群好漢在死前有什麼僥倖沒射出來的東西,這時候也只能毫無尊嚴地被驗屍官徒手掐出,淋得那好不容易清理乾淨的胸腹又濺上好幾縷混濁,直到死後都還得像是標本似地被人仔細鑑定賞弄一番。

即使再怎麼調查這些遺體,也無法知曉犯下如此暴行的二人究竟所求為何;不過無庸置疑的,自此之後虎嘯崗的慘劇會在人們心中留下不可抹滅的強烈印象,對此嗤之以鼻也好、恨之入骨也罷,或許就在人們談論著惡鼠犯下的樁樁命案時,又有哪位勇猛彪炳的男人將死在這惡貫滿盈的狠角色手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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