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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之虎口历险(1-21完) - 3,3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6800 ℃

  「啊!~干娘我肚皮好疼~」严大娘在痛楚中一次又一次兴奋至高潮,但因腹肌乏力而难以再起。李铁狗便拽紧严大娘的脖颈,将之抬起,硬使她腹部收紧,腹肌紧绷。几番仰卧起坐后,严大娘被腹肌止不住的抽搐,遭虐得老泪纵横,连连道:「阿狗,你可真会折腾干娘我~啊!~我的肚脐眼子可疼死了!~」

  「干娘,你高潮迭起的模样,不正是你酣畅淋漓的最好证明吗?~」

  「是呢~虽然很疼,但仿佛上了天似的~啊!阿狗,再继续折腾我~」

  「干娘,我要来了!~」

  「让我尝尝!~我还未尝过阿狗你的味道呢!~」

  李铁狗忙拔出阳根,在严大娘面前甩了甩,便插进了严大娘张得浑圆的口中。严大娘的舌头绕着李铁狗龟头一通舔舐,李铁狗一受刺激,便成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将白浊猛灌入严大娘口中。

  「呜!~」严大娘瞪大了眼珠子,无比错愕,没想到自己的干儿子能射出如此腥臭而浓郁的精华,不禁疯狂吸吮起来,榨到最后一滴才罢休。只听「咕噜」一声,严大娘将之全部吞入了肚皮中。

  「干娘,可美味?~」

  「当真美味至极~」严大娘舌头舔着嘴唇,颇为满意。

  「糟了,尿意……」李铁狗一站起身,还未来得及转身,尿便滋了严大娘一脸。

  「别转!~」严大娘抓着李铁狗的腿,任凭尿水滋在自己脸上。她大口吞着李铁狗的尿水,不忘道:「我正好口渴,让我多喝点~这骚味煞是浓郁,当真好喝!~」

  严大娘风骚的张开四肢,双手拨弄被尿水淋湿的头发,身子间歇抽搐,犹在感受方才的余温。李铁狗穿上裤子,坐在一旁的条凳上,大口喘粗气。

  「娘,水来了。」颜三娘恰好端着杯水回来,一见这场面,愣半天才说,「傻狗子,你蠢吗?在此地和娘搞事,被外头和尚看到了怎么办?娘,快起来,喝口水歇息歇息。」

  「不必了。」严大娘打了个响嗝,「我已喝饱了。」

  一闻严大娘满口的尿骚,颜三娘又傻眼了:「傻狗子,你太过分了吧?喂我娘喝尿?」

  李铁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道:「不是,那个……」

  颜三娘气得一跺脚,全然不搭理李铁狗。待颜三娘喂严大娘喝下水后,严大娘才从高潮中平息,神智逐渐清醒了许多,神色恢复从容镇定,连连口吐芳气以正内息。颜三娘用自己的袍子为严大娘擦拭,又替严大娘穿上衣服。

  「呼……」严大娘深深缓了口气,道,「麻烦你了,三娘。又让你倒水喝,又让你操心这破事。」

  「娘好,大家都好。」颜三娘贴着严大娘的脸蛋,颇为亲昵。

  「别怪阿狗。」严大娘说,「我这把年纪,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是我想与阿狗苟且的。」

  颜三娘看了眼李铁狗,道:「哼,我可不想理他。」

  十五 女侠之死

  未过多久,营帐外脚步声攒动,继而应白莲与两位年长的僧人走进营帐内。应白莲向严大娘等人介绍道:「这两位是普通禅师与普及禅师,佛陀门的负责人。我在外头找颜三女侠时,恰好遇见小师傅带着两位大师。我便让小师傅歇歇,自己将人带来了。两位大师,煞是抱歉,我们不告而在外头肆意走动,若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普通道:「阿弥陀佛。所谓诸法空相。若门内弟子因见女色而内心不安,便是佛法未到火候,与几位无关。」

  另一僧人普及介绍道:「贫僧普及,这位是贫僧的兄长普通。我们兄弟俗名叶游畋,叶游牧,佛陀门一切事物,暂且有贫僧与兄长二人主持。」

  「竟是两位叶当家。」严大娘忙忙拜会,「我严大娘,有幸得见两位当家。」

  普及道:「诶,既入佛门,那俗名只是个用以简述旧事的代号罢了。贫僧一说我们二人的俗名,便无需多言其他过往。至于什么当家不当家的,早成空矣,务须再提。」

  普通走至前,让小僧在严大娘等人面前打开包裹,问:「几位之事贫僧已听说。事态紧急,我们先说正事。这些兵器,可是几位从利剑号中取来的?」

  严大娘答:「确然。」

  普通无奈的摇头,叹气道:「哎……贫僧可未曾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快便批量制作了。虽然这些都是开几发便破败的残次品,但往后恐怕只会越发精进。」

  严大娘道出直指根本的疑惑:「大师,这些兵器究竟是什么?」

  「这些……」普通拾起其中一件拐状暗器,道,「便是《铁艺铸造机要》中所记载的兵器。当然并非所有兵器,只是其中三件而已。其中,这件拐状兵器叫手冲,在短柄中嵌入铜制弹丸之后,扣动这块叫扳机的铁扣,弹丸就会从长口中射出。手冲的弹丸都是特制的,颇像箭矢的箭头,中空,填入硝石、硫磺、木炭粉等等组成的火药。扣动扳机后,子弹尾部的火药受内部一根极小的撞针撞击,火药于膛中爆发后,将弹丸推出长口,杀伤敌人,威力比弓弩更甚……奇怪,这些兵器怎会有股特别的异味,似粪坑里掏出来的一般。利剑号究竟用了什么诡异的工艺。」

  普通反复观察,又仔细闻上了几番,最终甚至用舌头轻轻触了触,依旧不知所谓。李铁狗和颜三娘面面相觑,不忍点破,只在心中暗求佛祖宽恕。

  普通连连摇头,道:「幸好,当下利剑号做出的东西可谓不伦不类,还构不成大威胁。这些应当是利剑号在逃出吴家堡的匠人指导下制作的。吴家堡的匠人只知兵器图纸,却全然不知制作工艺。这柄手冲无论是用材,还是部件强度,都不及《铁艺铸造机要》中的要求。比方说,这膛部过于单薄,徒手可以掐出个印来,气密性不够充分。此外,手冲口部的螺纹被称为膛线,这膛线刻得亦是胡闹一通,只拿刻刀划了几道螺纹,一模都是平的。如此手冲,打出的弹丸不仅射不远,亦无法正中目标,甚至可能炸伤打手冲者。」

  李铁狗不禁后怕:「要了命了,我也打过手冲,好在没炸伤自己。不过手冲当真难瞄,我连打几发都不知射哪儿了。」

  颜三娘白了李铁狗一眼,道:「傻狗子,你就慢慢回味打手冲的感觉吧。普通大师,这两件又是何物?」

  普通道:「这两件名为地爆雷和掌心雷。这两件均内藏上千颗精铁碎珠,由引信触发。地爆雷藏于地下,若有人不慎踩中圆盘中心凸起圆块,便能触发引信。掌心雷则需拔出顶部圆环以触发引信,并在一息过后迅速投掷出。引信点燃两者内部的硝石火药,将上千碎珠炸裂开。炸裂的碎珠似手冲弹丸一般射向四方,能将五步之内的活物轰成碎肉。不过这两件亦是次品,威力不足正品十分之一,引信也不牢固,稍不留神反倒先炸了自己的手。总而言之,这包东西十分危险,若遭流传出去,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但这些亦是利剑号制造新式兵器的证据。我会安排最得力的弟子,妥当保管。」

  严大娘疑惑:「这些兵器竟能如此精妙的利用火药,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发明如此怪异的兵器。」

  「这便要从四百多年前王莽的新朝说起。」普通徐徐道来,「王莽手下有一能人,名曰匡煜。匡煜不仅常常向王莽建言献策,还设计过许多怪巧的工具。当时匠人将之归纳并记载成一本名为《地皇散记》。可惜新朝不长,《地皇散记》随新朝灭亡而分卷散落民间,大部分已失传。然,当年铁炼号的第一批匠人中,恰有位家传《地皇散记》残卷的能人,名吴霜,即吴家堡主吴渊先祖。吴霜将之分享于众人,意图复兴其中技艺。时过十余年,在铁炼号一众能工巧匠的共同努力下,《地皇散记》大部分兵器顺利问世,其兵器图谱被重新编撰为《铁艺铸造机要》。家祖叶辰正是《铁艺铸造机要》的主撰人,亦是研发其制作工艺的主将。这本《铁艺铸造机要》中,光『冲』这一类兵器,便有不下十种,包括火冲、机关冲、步冲、碎弹冲、千步冲等等。手冲在其中属威力最小,恐怕是利剑号试水之作罢了。」

  「我可未曾想过这《铁艺铸造机要》中还能有更厉害的兵器。」严大娘神色不安,「若是叫利剑号与吴家堡联手,对《铁艺铸造机要》加以研究,兴许不需十年便可有成效。届时,利剑号想掌控的恐怕就不单单是小小的虎口镇了。」

  普通亦长叹息,转而又道:「阿弥陀佛,好在《铁艺铸造机要》应当还在吴家堡中,吴渊未来得及进献整策图谱。这本图谱内容极为复杂,非巧匠不能绘,非一年半载不能全然复制。纵使草草描画几页,也只能依之做出这等次品。」

  严大娘疑问:「那为何迟迟未见师傅们攻入吴家堡?」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通面露苦涩,心底对攻打吴家堡之事有诸多不愿,「吴家堡中老弱妇孺众多,不宜妄动杀伐。且干戈一动,血流成河,乃是佛门中人最不愿见到的。贫僧令弟子只守不攻,只愿吴家堡主早日顿悟,交出私藏之《铁艺铸造机要》,避免一场腥风血雨。届时,我派将当天下群雄的面销毁该图谱。」

  李铁狗心中盘算了几番,道:「大师,若吴家堡一日不交出《铁艺铸造机要》,虎口镇便一日不得安宁。夜长梦多,利剑号近日广招门人家众,又造了整整一仓库的这般兵器,恐怕再拖下去凶多吉少。」

  普通长叹,道:「确然,如此亦是我最担心的。可眼下无良策,我等只好在此久据。」

  李铁狗与严大娘互换了个眼色,又看看颜三娘。严大娘领会了李铁狗的意思,便说道:「大师,我等愿意尽绵薄之力。」

  「大师是佛门中人,清规戒律诸多不便。然我等只是江湖散人。」李铁狗顺严大娘的话继续讲,「若吴渊不愿交出《铁艺铸造机要》,那我等愿暗中将之偷出吴家堡。」

  颜三娘一听,瞪大了亮闪闪的眼珠子。这吴家堡守备如此严密,要从其中偷得《铁艺铸造机要》,可行性微乎其微,与送死无异。这个李铁狗胆子也忒大了,居然一拍脑袋想出如此计策,当真愚蠢之极。颜三娘抱起胳膊,连连摇头,转而又望向严大娘,却见严大娘神色坚定,似是赞同李铁狗的意思。

  普通紧闭双目,沉思良久,道:「此事不可立即下定论,且需从长计议。倒是,贫僧见几位施主都受了重伤,先让贫僧探探伤。医治诸位的伤势,才是当下情急之事。」

  严大娘便语之:「那请大师先看看二娘与四娘,她们昏迷许久,不知如何了。」

  普通差小僧将闫二娘与言四娘置于草席上,悉心观察外伤,继而探脉许久,终不禁摆头叹息。

  严大娘颇感惶惶不安,遂问:「大师,我这两位小女儿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普通道:「两位女施主伤势较重。这位力竭后未及时补足,有损内脏,且腋下动脉与股动脉皆有不等的破损,以致失血过多,急需汤药调理。其女阴亦多处破裂,恐怕无法痊愈。而另一位外伤虽无大碍,但腰椎彻底断裂,难免瘫痪,且其内伤颇为严重,腹腔内布满淤块,需剖腹清理。」

  「那……」严大娘两腿一软,跪在普通面前,乞求道,「大师,四娘还年少,不能如此就废了啊!而且,二娘才成的亲,怎能受这幽闭之刑,做一个……女阉人。大师,你看能否将我这身肉拆解了,将我身上的零碎都卸下,安给她们也好,反正我也活够了。求求你了,大师。」

  「这……这怎能行?」普通忙忙拒绝,「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且慢。」

  一高挑的身影投在营帐上,从其曼妙的蜂腰与纤长的四肢来看,似个女子。遂而,营帐帘门被一双玉手拨开,一高个子尼姑走入帐中。

  李铁狗诧异,问道:「这,怎还有尼姑?」

  普通介绍:「这是贫僧的俗家娘子。佛陀门中有不少尼姑,原先都是家眷,当年随我等一同遁入空门。诸位施主来时可看见,外围那一圈帐篷住的都是尼姑,主要负责后勤一类事项。」

  尼姑道:「阿弥陀佛,贫尼普娴,听闻有几位施主身负重伤,特来查看。」

  「你……」应白莲细细一识,道,「你可是镇南狮吼陈阿娇?」

  「竟是陈女侠?」严大娘两眼瞪得浑圆,「当年一声狮子吼,竟将百千胡匪震得七窍流血,非死即残。吼声入山谷,三日不绝。如此壮举,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当世真豪杰!」

  普娴煞是不堪,双眸禁闭,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严施主勿再提当年贫尼造的杀孽了。」

  「真当失敬,失敬!」严大娘忙赔礼道歉,「大师已是出家人,怪我多嘴。」

  普娴愁眉紧蹙,道:「阿弥陀佛,与严施主无关。是贫尼杀孽缠身,以致心魔难除,业障难消,至今不得要领。哎……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贫尼在营帐外已听见各位谈话。普通师兄,禅机已到,是我化解杀业,助几位施主及佛陀门度过此劫之时了。」

  普通即刻领会了普娴之意,顿时大为震惊,连连摇头,直道:「普娴,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普娴劝说道:「师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割肉喂鹰,我虽不及,然若能尽以绵力,仍当付出之。肉身不过空皮囊,当献出时不当犹豫。你便成全我吧。」

  普通仍坚持:「可……」

  严大娘不解,问:「两位大师,究竟何意?」

  普通答:「普娴欲献出自身各部件器官,以移植到各位身上。可如是一来,普娴……」

  「万万不可!」严大娘亦连连摇头,「普娴大师大仁大义。我虽疼爱我两女儿,可大师一命抵千万人,怎能牺牲大师救我两女儿?」

  普娴却道:「阿弥陀佛,贫尼不过肉体凡胎,怎能抵得上千万人?严施主,贫尼只望诸位能化解这场劫难,这便是贫尼牺牲的意义。」

  普通面色悲愤,终下定决心,道:「普娴,由你的意思,开始吧。」

  严大娘执拗:「不可,万不可牺牲大师啊!」

  普通道:「严施主,普娴牺牲非只为二位小施主,更是为化解劫难而牺牲,你不必自责与抗拒。佛讲机缘,是时,禅机已到而已。」

  严大娘怔怔望着普通与普娴,不再言语。普娴轻解僧袍,僧袍便顺着她香肩滑落,露出一副肌肉紧实、极为美艳的肉体。普娴身高与二娘四娘无差,体型亦颇为相似。纵然普娴浑身只剩一顶尼姑兜帽,她却毫无羞怯之意。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物象皆由心生。皮肉如衣服,不过是一件生时脱不下的皮囊而已。普娴深谙佛法,无所谓赤裸不赤裸。

  随之,普娴高举双臂,露出浓密的腋毛。小尼姑用清水洗净普娴光洁的身躯。普通则差小僧取来道具,准备剖开普娴这身美艳的香肉。

  普通自言自语:「想来,少年时偶遇《青囊书》传人,得移肢易体之法,亦是促成此事的机缘之一。佛法高深,真当奥妙之极。」

  严大娘不安:「大师,人体如此精妙,移植器官闻所未闻,当真可行吗?」

  普通摊开双掌,道:「贫僧生来一副精密双手,少时写字可细若蚊丝。其后成为匠人,亦是因由此缘。所谓小医以汤药,大医动干戈。行医与铁艺有一事共通,便是双手功夫。这功夫,恰是贫僧所长。严施主,无需为此担心。」

  「那请大师千万小心,切莫……」严大娘望向普娴的娇躯,将话咽下肚子,道,「我便不打搅大师了。」

  普娴平静的躺在席子上,双臂摊开,双目未睁,若惬意状。普通双掌按于其腹肌之上,轻轻来回按摩,松缓其肉质,以便开剖。

  普通口中轻叹:「从未想到二十余年夫妻,竟落得如此结局。」

  普娴微微一笑:「都是佛门中人了,何来夫妻一说。不过,能死在你手中,反倒是我之幸也。」

  普通故作怪责状,道:「你呀,害我造杀孽了。」

  普娴挑挑眉毛:「是我献身救人,你助我一臂,何来杀孽一说?我的肚皮差不多了,该动刀了吧?」

  普通不舍道:「再揉片刻,你的肚皮紧实得很。」

  普娴言之:「你终要剖开我肚皮的,早一刀晚一刀的区别罢了。你若心中还有不舍,又怎能安心下刀?」

  普通颔首,虽于心不忍,但他终究还是决心以救人为重。随着普通口中的一声声「阿弥陀佛」,他手握食指大小的尖刀,缓缓刺入普娴的肚脐之中。只见普娴肚脐微微下陷,一点猩红从脐间溢出,渐渐变得豆大。遂而,普娴的肚皮再次弹起,恢复原状,那口肚脐吞下了大半截刀口。

  「呃……」普娴不堪其痛,喊出了声,娇俏的脸蛋涨得通红。

  普通封住普娴周身大穴,防止其大出血,继而手中的尖刀顺普娴的腹中线缓缓上推,将普娴厚实的皮肉割开。随之,普娴肚皮里的玄机露出了真容,血淋淋的肠子直接裸露在外,再无任何遮掩。普通给普娴留了一层包裹内脏的、薄薄的腹膜,以免普娴的肠子胡乱流淌。

  尖刀一直徐徐划到普娴肋下,肋骨露出了一点阴森的暗白。至此,普通加快了推刀的速度,径直向上拉去。普娴乳房向两侧下垂,胸口被剖开的口子随之自然分开,森森肋骨亦随之展露无遗。

  「啊啊啊啊!!!!……………………」

  普娴痛楚难当。当她低头见着自己裸露的胸腔随呼吸而缓慢起伏,便露出极度难堪的面色,不禁叫出了声。这一声吼颇为凄厉,在场之人无不捂紧双耳。纵使如此,如李铁狗等武功低微之流仍双耳淌血,口鼻直淌鼻涕唾沫。普娴弓起被剖开的娇躯,浑身肌肉暴起,爬满青筋。

  普通连忙压住普娴一侧乳房,道:「万不可乱动,否则内脏乱流,胸腔破裂,将有损脏器。」

  普娴当即哑然,只得咬紧牙关,瞪大双眸,双拳紧握,抠得掌心鲜血直往外冒。普通又从普娴的肚脐开始,徐徐向下切,剖开普娴的小腹,将她那撮乌黑浓密而杂乱无章的阴毛分为两半,切到直至阴蒂为止。

  做完这些后,普通语于普娴:「你且稍安勿躁。待剖开言四施主的肚皮后,再处理此处之事。」

  普娴无力的颔首,按捺住胸腹之肉遭剖开而引起的剧痛。她的脸色由红转白,逐渐失去血色。好在她是习武之人,不至于晕厥。她腹腔中的异味逐渐扩散开,似血腥,又带着一股粪便的恶臭。附近之人不禁作呕,只得用泡了酒的白纱掩住口鼻。

  言四娘被安置在普娴身边,深度昏迷。纵使普通将刀子插入其深圆的肚脐之中,言四娘亦无反应。普娴心中暗暗有些羡慕,若是自己被剖开时也能毫无知觉,那可甚好。她转而念起阿弥陀佛,心想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纵然切肤之痛,不过是自己的心念,若意志坚定,便能将之化解。

  昏迷中的言四娘丝毫不知自己坚韧厚实的腹肌被轻易的十字剖开,肚皮似血肉之花开般绽放。

  普通翻动言四娘粘腻的肠子,挖出好几块淤血,道:「言四施主的腹腔内肠道尽破,粪便与淤血混为一滩。除此以外,她腰间脊髓已然外流,脾肾破损,这些皆需替换。」

  言毕,普通以木夹夹住言四娘肠子两端,切断言四娘的肠子,又以同理切下言四娘的脾肾。普通将言四娘的肠子放碗中,断裂的碎肠直漏粪便,恶心之极。继而,普通截下言四娘腰部粉碎的六节脊椎,将言四娘静置。其余人不禁好奇,上前一步查看,却见言四娘腹腔大开,腹内已然空空,只剩皮囊连着上下两截身子。

  普通又回到普娴身旁,颇为不忍道:「普娴,要动刀了。」

  普娴沉下一口气,浑身肌肉紧绷,道:「动吧,我已做好准备。」

  普通扒开普娴的腹腔,撕裂普娴仅存的腹膜。刹那间,普娴一肚皮血淋淋、黏糊糊的肠子猛然淌开。普通忙差小僧以双手挡住普娴横流的肠子,将之放入以酒水火烤过的碗里,以免散开后难以填入言四娘肚皮中。随后,普通又小心翼翼的取下普娴的脾与肾,及对应的脊椎。

  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里的部件被一件件摘下,普娴心中并非毫无波澜。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刻骨的痛楚,剧痛早已击穿了她的大脑,令她几近崩溃。她只得心中默念心经,以佛法化解肉皮囊带来的无比痛楚。当普娴最终亲眼目睹自己空荡荡的肚皮时,她不禁眼泪直流。她下体已毫无知觉,亦无法动弹,与言四娘同样,与上半截躯体仅剩孤零零的皮肉相连,似不属于自己一般。

  普通手中蓦然多出一副针线,针是比发丝还细的曲针,线是比曲针更细的羊肠线。普通说道:「我这手飞针穿叶的手法传承自神医赛华佗,讲究快、准、狠,细致神经亦可在转瞬间缝合。」

  言毕,普通将普娴的六节脊椎安进言四娘的脊背中。好在普娴与言四娘体型十分相似,故而尺寸未有偏差。普通忽而出手,其疾如飓风,只见他右臂如同断了似的隐形了,根本看不清动作。仅仅一呼一吸间,普通便将言四娘的脊椎接合完毕。普通又抹了些膏药,便宣告接合脊柱大成。普通又以此飞针穿叶的手法,飞速缝合了言四娘的脾、肾与肠子。其速度之快,在场之人都未来得及定睛,他便已完成缝合。

  李铁狗惊掉了下巴,直呼,如此这般的「快、准、狠」,当真是相当厉害的手上功夫。

  普通缝合言四娘遭十字剖开的腹肌后,做深呼吸,释然道:「如此一来,言四施主便无大碍了。」

  严大娘忙忙跪在普通与普娴面前,连连磕头:「感谢两位大师,万分感谢!」

  普通立马扶起严大娘,道:「严施主,赶快请起,贫僧怎能受此大礼。」

  「太好了呢……」普娴气息虚弱,道,「言四施主得救了……普通,我还留有一口气,我身上这些部件……还有什么能用的,都交出去吧……闫二施主的女阴,严施主的乳首,都由我身上取……还有颜三施主的脚已经磨烂了,用我的脚掌换给她吧……」

  普通连连摇头,一番推脱:「普娴,你些若是这都给了,自己还剩下什么?」

  普娴却说:「普通,你怎还不明白……肉身于我而言都是空相……你若执着于此,又怎能领悟佛法?……」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由你。」普通双手轻抚普娴残缺的娇躯,大悲而语之,「可怜你数年苦心练就的这般强韧结实的肉身,最终竟落得个死无全尸的田地。」

  普娴摊开手掌,道:「普通……来吧……」

  普通不再留恋,将闫二娘安置在一旁,先行切下普娴的女阴。这女阴不比内脏,若不细细感受内脏,平日里都无法察觉内脏所感,可女阴却是敏感至极的地方,一刀切进去,普娴马上放声尖叫起来,叫声悲恸欲绝。

  「嗷嗷嗷嗷!!!!……………………」

  普娴满脸泪水纵横,嘴角撕裂,双眸涨满血丝。

  这一回,严大娘与应白莲早有所准备,立即挡在李铁狗跟前,以真气为李铁狗抵御失控的狮吼。颜三娘则护住闫二娘与言四娘,三人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好在并无大碍。

  普娴的女阴被普通割了下来,连至子宫一同拖出下体。疼得普娴两眼翻白,几乎失去意志,只剩一口气还吊着命。可幸闫二娘是昏迷的,当普通切下闫二娘糜烂的女阴时,她并无过多感受,只黯然皱紧了眉头。遂而,普通十分小心的划开闫二娘的小腹,将浓密而凌乱阴毛左右分开,以豁出一个妥善的切口,方便塞入子宫。待一切安装完后,普通飞针穿叶的功夫再次展露,看得众人又一次眼花缭乱。

  「我的脚掌不需要治了吧。」颜三娘看看残缺不全而失魂落魄的普娴,着实于心不忍,且脚底板易痒得很,这若是割起来,恐怕得边哭边笑了。

  普通道:「颜三施主,切莫再怜惜普娴的皮囊。她已然落得这副样子,接受她的好意才是对她的敬重。」

  「那……只得感恩普娴大师的大德了。」言罢,颜三娘伸出一双已被磨出骨头的脚丫,歪着脑袋,不敢正面直视。

  普通点住颜三娘脚底涌泉与膝后阴谷,以免其乱踢乱蹦。可才一刀下去,颜三娘便如她自己所料一般,果真大笑不止,笑得眼泪冒不停。

  李铁狗凑到三娘一旁,疑惑的问:「三娘,怎么一到你这儿,这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要不你来试试?啊哈哈……」颜三娘一击粉拳敲在李铁狗胸口,「啊哈……难受死我了……好疼啊……」

  李铁狗展示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脚丫,道:「哎……你看我脚底虽然也烂了大半,好在不如你这般彻底没了脚形。」

  普通一边切割颜三娘的脚底,一边看了眼李铁狗的脚,说道:「李施主,待我救治完几位女施主,便为你的双脚做处理。你这双脚亦伤得不轻,脚趾皆已磨烂,脚指甲不见踪影,恐怕得费些功夫。」

  李铁狗淡然:「不着急,严家这几位女侠伤比我重。」

  颜三娘在旁吹冷风:「我看,这傻狗子的脚,涂点唾沫就会好的。」

  李铁狗凑到颜三娘身边,道:「那用你的唾沫呗,你给我舔舔。」

  「你这……啊哈哈!」颜三娘又忍无可忍的笑出了声,「你这人当真可恶,哈哈!」

  好在普通已点住颜三娘穴道,活计才算顺利。虽然费了些时间,但还是将三娘的脚底烂肉尽数切除了。转而,普通又徐徐切下普娴的脚掌,普娴已然丧失理智,竟对脚掌被切除毫无反应,看得其余人心中暗道可怜。

  忙活完颜三娘的一双脚掌,最后有待安上的便是严大娘的乳头。见普娴一副将死不活的模样,严大娘跪在普娴面前,双手撩起自己一头长发,将自己一对白玉般的胸脯展露而出,遂曰:「普通大师,开刀吧。让普娴大师最后能痛快些。」

  普通道:「阿弥陀佛。佛门四大皆空,施主不必纠结于此,只需自行做好准备便是。」

  见严大娘微微颔首,普通便着手沿严大娘剩余的乳晕,用尖刀划出浑圆。严大娘吃痛,瞪大双目,铜铃般的眼珠愣是眨都没眨一下。可切乳之痛怎堪轻易忍受?严大娘虽不眨眼,终究还是疼得眼泪横流,无法自制。

  至于普娴的乳头,普通倒是割得干脆利落。只见他揪起普娴两颗粉嫩的乳头,轻描淡写的手起刀落,顷刻间便切下两个小圆,乳晕切得一丝不差。普娴双峰鲜血喷溅,一双美乳随之上下乱弹。

  「呃……」普娴只发了一声呜咽,两眼直勾勾的凝视普通。

  普通右手在严大娘胸前飞速来回穿梭。仅仅短短的一呼一吸间,普娴的乳头便被缝在了严大娘双峰之上。

  诸事完毕后,普通放下手中尖刀与针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虽然我已将诸位的伤口缝合完毕,但肉与肉之间还需时日以生长紧实。这一二日,暂且切莫胡乱动弹,以免接合处坏死。记得多调理内息,配合我特配的汤药,即可更快愈合。」

  「畋哥……」

  普通回首,见普娴神色迷离,乃知其回光返照,便将其残存的肉体抱在怀中。

  「畋哥……我看不见了……」普娴扬着双臂,低声喃喃,「我好冷……」

  普通安抚道:「无事了,娇妹。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感触到普通的温度,又听到了他的声音,普娴松了口气,轻声问:「畋哥,众人如何了?……」

  普通只答:「都好,一切安好……」

  普娴吐出最后一口气,道:「阿弥陀佛……但愿佛祖保佑……」

  话音刚落,普娴睁大双眼,双臂无力的垂下,浑身一动不动,不久便没了气息。普通合上普娴的双目,唯叹几声:「阿弥陀佛……」

  虎口历险——美艳母女潜入敌阵大搞特搞羞耻普类,最终竟赤身裸体惨死地穴之中十六 破局

  闫二娘睁开双眸,目视四周,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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