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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童言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4440 ℃

  寒暄了一阵子,陈家父母便邀请我去家中坐坐,即使是陈瀚澜就在旁边,语气和神情中也并没有什么不满,我才不再忐忑,陈瀚澜曾告诉我的,他为了说服父母所做的一切,终于跨越长夜迎接曙光。

  先前这几年那段与陈家尚可的关系,只是机缘巧合中偷且而来,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敢伸手去接受天上的淡水太阳,光明的照落在我身上。

  我继续负责搬运行李,陈瀚澜则把九岁的陈棠榆背在背上,小心的反过手腕托住公主纱裙的蓬松裙摆,陈棠榆浑然不觉的用小手搂抱住陈瀚澜的脖子,小脸上的笑容格外开心,那对招牌似的酒窝也显露出来,和陈瀚澜一模一样。

  “哥哥,妈妈说,你从很远的地方买了好吃的,是不是呀?”

  “是,买了很多,都藏在箱子里哦。”

  但陈棠榆总是有些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直到踏进家门门槛的那一刻,陈瀚澜蹲下身将陈棠榆放下地,小丫头双脚一沾地面,就扭扭捏捏的去拉陈家妈妈的薄灰色喇叭裤腿。

  “妈妈,我要尿尿!”

  “小姑娘家家的,以后当着哥哥都不能这么说,听到没有?”

  陈家妈妈一巴掌轻轻的拍在陈棠榆屁股上以示警告,陈棠榆委屈的撇撇嘴,被牵去了厕所:“知道啦,妈妈。”

  我把目光从小丫头的背影上收回来,因为那句童言无忌返潮的剧烈尿急,支配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倾,背靠在了陈家朱檀色的防盗木门上,双手指尖滑下薄薄的冷汗,大脑缺氧似的迷糊,腿间的疼痛快感致命的将我击倒。

  即使得到谅解,陈瀚澜必然也无法当着父母的面,太过放肆地和我亲密,被视作洪水猛兽的同性关系,是一种在传统礼教深深扎根的朴实乡亲头脑中,必然会愤怒的指责与声讨的怪异行为。

  陈瀚澜开始攻读研究生后,在我十五岁的某一天,怀汮镇来了一批举止奇怪的人,背着的包里装着很多劣质纸张印刷的黑色软皮书本,见到人就两眼放光的塞过来,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多难懂的话,那一天镇子口收废品的瘸腿老杆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啧着镇民委员会把他们赶走大有可惜。

  那本上面烫印着暗金色十字架的小书,现在还藏在我床垫和床头的夹缝中间,封皮的十字架很快磨擦到只剩下片片碎金色的残损,书上的小字纸张泛黄更加模糊不清,但有一些内容后来总是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七宗枷锁,饕餮、贪婪、懒惰、淫欲、傲慢、嫉妒和暴怒,淫欲的原罪早已将我们束缚住,用漆黑色沉重的链锁扣住双手,捆绑在名为贪婪的十字架,为我们年少时由离经叛轨的尿欲引发的情欲,再到堕落深不见光的一刻,永远的封存在黑夜。

  我一度险些以为,那是一种在被迫分开之后,上天降临的警示。我曾经做过一场漫长的噩梦,我们被绑在黑色雨云下的木质十字架上,相隔不遥远却天堑的距离,所有的镇民穿着属于审判者的圣洁白色长袍,用无悲无喜的怜悯眼神,盯视着将我们剖析,手中浸过圣水拧成的牛皮长鞭,轻描淡写,又清脆的在我身上制造那细长的蛇痕。

  每一鞭落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因为灵魂的痛苦在颤抖,饱满弧度的小腹还在拼尽全力的憋着尿,天空中的雷鸣阴沉,我费力的转头,望着陈瀚澜同样低垂着头倔强不语的样子,想要亵渎的将满腹尿液倾泻而出,将木板规律排列的高台浸满我羞耻的体液,但深入骨髓的痛和湮灭感,哪怕仅仅是一滴,也无法流出来。

  陈瀚澜,你的骨气让我们相当欣赏,你如果不认罪,就继续惩罚祝夏晴,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为首的镇民单手抖开那本小书,轻声的呢喃着,再次一鞭挥下,这次鞭梢落在了小腹的左侧,疼得我一个激灵,膀胱受到外力的侵噬骤然缩紧,腿间的家伙像被扼住一样,昂扬起精巧的角度,再随着痉挛淅淅沥沥的吐出淡黄色的液滴,沿着柱体往下流淌,再到大腿内侧,小腿内侧,脚踝与十字架的立木。

  我……

  不要,哥哥,不要认罪,我们没有错,我在幻魇混淆的梦里朝他无声大喊,悲伤攫住心脏的全部,就连灵魂也在痛苦地颤抖。

  可是,我不想认输……

  天空黑暗已极,暴雨再次降临,冰凉的冲刷着我湿透的身体,温热的尿液混合着雨水蔓延在木台之上,所有人的身影模糊成一片虚无的白色光晕,重叠的疼痛感却刻骨铭心。

  如此的梦境不计其数,每一次我在魇梦里惊醒的时候,眼角的清泪都会沾湿枕头,但腿间的挺立欲望强烈到难以遏止,伴随着膀胱七分的涨痛,惨白的月色下我躲在被子里自慰,一次一次强迫身体放松下来,让尿液尖锐的拥堵尿道口,却一滴都无法泄出,呼吸着夜空的黯淡深蓝,再在极乐中失却所有的礼义廉耻。

  高潮的瞬间是灭顶的快乐,但高潮后思绪反复鞭笞掉那丧失的自尊,我跌落回现实的一切,掀开被面赤脚跳下床,粗暴的撞开窗扇去释放那濒临崩溃的尿意,眼角的泪却越发失控。

  掀起衣摆,小腹上没有所谓的鞭痕,陈瀚澜自然也不在我的身边啊。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三千刹那世界,或许真的有一个世界,能够让我和他,被所有人豁达的接纳着吧。

  我并紧了双腿,将汹涌的尿意簇拥着挤回出口,保持着一种有些怪异的夹腿姿态,陈瀚澜听到响动,意识到我的身体状态,趁着陈家爸爸去屋内取茶叶准备泡茶的时候,匆促着找借口:“爸,妈,我和小晴出去一下,小晴说空手来的不好,非要买些东西。”

  “哎,不用那么客气,这孩子……”

  陈家妈妈隔着洗手间门传出来的话音未落,陈瀚澜果断带着我,拧开大门随手关上,沿着修葺平整的石子路,往双福小卖店的方向走。

  还没等走上几步,我就觉得小腹传来一阵撕扯般的锐痛,比以往哪一次憋尿都要更加难受,疼得我快要掉眼泪,茫茫然跟着陈瀚澜的指引走去了不知道哪片荒田里。

  萋萋的蒿草夏季里长到大半人高,划在裸露的皮肤上带着扎痒,蒿草密密丛丛遮挡住我的腰部以下,我们躲在一处违章建筑的半塌小房后面,陈瀚澜紧张地左右环顾了很久,确认附近的确没有任何人在,一手习惯性的开始帮我解裤腰,羞得我抓紧了裤边,满脸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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