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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礼数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9070 ℃

  陈瀚澜把我半拥在怀里,安抚着我的窘迫,那只手动作利索的还是解开系绳,拉下裤腰露出湿润的下身来:“小晴,快些尿出来,不要憋着,哥哥在这里了,不怕。”

  我躲在他为我遮蔽的阴影里,轻微躬起腰,把湿漉漉的家伙颤巍巍握在手心,小腹还在努力的维持着憋住的张力,那种充盈的疼痛感磅礴的贯流在下半身,我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渐渐浓重,朦胧的眼泪雾气。

  想要尿出来,被尿意折磨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但是又好想在这一刻,贪心地享用一次重逢的快乐,我低头看着尿道口滴落的透明液珠,滴下长长的银线,牵在蒿草的叶尖,在微风里摇摇欲坠。

  双腿与混凝土的墙壁,构成的是欲望的三脚架,我用指尖抚过湿润的系带的刹那,就好像身体一下子跌入了四十一度的水温里,溶解离析的是肌肤,欲望倒灌的是心脏,全部的封锁在这紧窄的出口,一阵阵翻涌又沸腾。

  尿吧,现在要做尿出来的动作,我在脸颊发烫的体温里尝试压抑欲望,呼吸让小腹规律的收张着。

  我感觉到尿液堆积在出口的前兆,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了。

  大路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乡邻乡亲常见的闲语:“……啊,是啊,是回来了。”“说实话,虽然出过那档子事,但是跟他家搞好关系总归没错,别他妈蠢没边的了……”

  我顾不得其他许多,仓皇的拽着裤腰猛地一提,力度无措到裤腰中间高出肚脐一大截,宽松上衣也被揉卷得一团乱麻,裆部骤然撑到缝线接口,勒得姿态不正的下体直难受。

  是谁,但是,绝不可以被发现……

  昨天刚刚下过雨,但荒草地里没有能够映出我面容的镜子水洼,我抬头,迷糊的视线对不准焦点,无限的望着陈瀚澜的眼睛,或许现在我的脸,就像太阳落山沉没进水塘前的火烧云一样忧艳,我对着镜子模证过那时候的表情,欲而不满的高潮感锁在半睁的眼角,连自己都没有勇气再羞赧的看下去。

  我们一动不动地缩在违章建筑粗糙坑洼的水泥断墙后面,尽量让存在感变得更低一些,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我在他怀里轻轻磨蹭着,下腹灼热交错的地带,没有人能够克制。

  “……晚上去他家?”“去吧,我听说他喜欢的那个小仔,今年也考的不错。”“啧,真他妈气人啊,这两个羞死祖宗先人的,凭什么啊……”

  在说我们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听到这样刺耳的话语,我还是无可避免感觉到,那种升腾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滚,与此同时,还有那种故意违逆伦理纲常带来的禁忌兴奋。

  陈瀚澜显然也有些生气,忍着没有发作,就是那双抱着我的手骨节绷紧:“小晴,我听出来是谁了,这种人还想攀高枝,做梦去吧。”

  背后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又如何,我现在还是拥有陈瀚澜,陈瀚澜也从未放弃喜欢我这件事,我竖耳听着他们渐渐走远,再一次仰头迷离的看着他。

  “这不重要,哥哥,小晴现在想尿尿,好想……呜……”

  这是我能够做到的最直白的暗示,曾经我们也会隔着一方屏幕,说着那样露骨的彼此挑逗,因为羞于表达射精这样的词汇,每当临近高潮,我都会和陈瀚澜用这样娇嗔的语气,表述着想要释放的心愿,每一次视讯中同步的抚慰自己,我都会保持着憋尿六七分的状态给他看,再在高潮的时候,被他撩拨到灭顶痛快的失禁。

  “小晴,哥哥对你呀,真的是毫无办法,根本离不开了。”

  再一次褪下裤腰,腿间硬挺挺的家伙被抚慰住,陈瀚澜伸手轻轻握住我的下体,还没等撸动两下,我就在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与重逢后没有预习的亲密里失措的高潮,乳白的精液射得他满手,双手捂住嘴死死拦截险些泄出去的哭喘呻吟。

  我闭上眼睛,清除掉脑海中的全部杂念,等待着高潮带来的剧烈心跳平息,逐渐的,慢慢的,在满足的安全感里放松小腹与下体,体会着不完满时刻憋尿感知的共鸣,准备迎接第二次兴奋的极点。

  哧、哧,像雨水击打在草叶上钝钝的声音,我想象着自己成为天空,淤积的云朵终于下了雨。

  一股股的尿液断续涌出,没有章法与规律,我像一个尿失禁的人,一段一段,一道一道,毫无征兆毫无控制的排尿,下体的涨痛感一直不褪却,千丝万缕的快感纠缠些许痛觉,是种欲望的镌刻。

  云朵不会有痛觉,但天堂就在我身边啊。

  踏进双福小卖店被无数只脚磨出光亮凹陷的木门槛,方才光顾的乡邻早已离开了,正在里面摇着裂口的老蒲扇,逗鸟笼里上蹿下跳的八哥说话的洪福伯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没等摇动的蒲扇从柄端做出什么自己选择的指示,陈瀚澜就紧随我身边踏进店中,我看到老人家立马睁圆了眼睛,从竹编的藤椅上霍然坐了起来。

  “哎哟,瀚澜,真回来了啊,好久都没见到咯,越长越好看喽。”

  “今天刚回来,洪福伯还是老当益壮,像是比以前还年轻了。”

  不用转头,我都能想象到陈瀚澜此时落落大方的礼貌微笑,依然若有似无的带着疏离。

  洪福伯随手从货架上抓了些零食和饮料,硬是推让几番塞进了陈瀚澜手里,“好孩子,洪福伯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只能干小买卖,不过能看到你们有出息,我这心里也高兴,拿去吃吧,别客气。”

  木鸟笼里的八哥,被这副过于热情的场面吓得扑棱乱飞,爪子勾到鸟笼顶上,嘶哑机械地叫着“恭喜发财”,我看得好笑,索性去逗逗这只八哥:“会不会说,‘金榜题名’。”

  八哥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我:“……叽,红云十块。”

  “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我再买些东西,您可千万别跟我推了,小本生意不容易。”

  我逗了一会八哥,直到陈瀚澜结束这拉扯的人情推往,下手挑完东西准备替我付钱,我才如梦初醒的拦住他:“别,哥哥,礼数是应该的,哪能你替我买啊。”

  拎起一件牛奶和一筐鸡蛋去结账的时候,洪福伯看向我的眼光里,那丝惊讶融在平静的疏离里面,依然提醒着我往事的鲜明印迹。

  很惊讶吗,四年前与四年后,我们又可以一同出现在怀汮镇里,那又怎么样呢,陈瀚澜现在依然愿意和我并肩同行,别人的眼光,比不得他万分之一的重要。

  回到陈家,我把那两份沉甸甸的东西交给陈家妈妈,心里松了一口气,作为拜访别人家应有的入门券,花生油牛奶鸡蛋三大件,这种风靡城乡各处的礼品组合,永远都是送不错的,经久不衰的程度比起田埂上的杂草一样顽强。

  打过招呼后,我被陈瀚澜带进他的房间里,陈棠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已经拆开了陈瀚澜的行李箱,翻出了里面一大包缤纷的进口零食来,抱在怀里又不舍得吃,干脆用它们在铺得四平八稳的床上玩起排排坐大行军,行李箱里其他的物品排列的整整齐齐,不管是衣物书本都是一摞淡定的方块,呈现冷色调交错的排列着,陈瀚澜把那些方块搬出来,准备收到柜子里去。

  “小晴,哥哥给你带的东西,都没从鸿海市带回来,等过去再给你吧。”

  我还没等表示感谢,陈棠榆就孩子气的脱口而出:“哎,哥哥,我还以为你偏心,没给夏晴哥哥带东西呢。”

  陈瀚澜被说得哭笑不得,捏了一把陈棠榆的小脸蛋:“怎么会,小丫头,你和夏晴哥哥,怕不是要比跟哥哥还亲啊。”

  陈棠榆研究着撕开了一袋软糖的包装,小手拈出两颗深紫色,摊开手心到我们面前:“才不会呢,两个哥哥我都喜欢,燕子老师上课和我们说,感恩是种美德,因为夏晴哥哥经常会照顾我啊。”

  “而且,夏晴哥哥有时候,和哥哥真的好像啊,这样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有时候,真的想再次做回小孩子,像陈棠榆这样一直天真下去多好。我和陈瀚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只好一人一颗把葡萄味的软糖含在嘴里,想要以玩过家家为由转移陈棠榆的注意力,接着一阵敲门声和脚步声,就在外间客厅猝不及防冒了出来。

  “来了来了,哎。”

  陈家妈妈风风火火的从厨房里出来开门,外面这时簇拥着一群拿着礼品的邻里乡亲,话语里堆砌着热情的公式,一看即是得知陈瀚澜回镇的消息,赶忙着登门拜访的。

  得知人心的真相后,再去看虚假繁荣的济济景象,心头的悲哀就会无限酸楚,那是一种皮外无伤皮内淤青,只有自己能够名说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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