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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胞、仇敌、未来和朝阳(W篇完)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7050 ℃

  “同胞,你不该如此孤独。”

  这是那位殿下最后的话语,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诏谕。

  殿下宽恕了所有来刺杀她的同胞,在那道纤细身影倒下的瞬间,卡兹戴尔的一角陷入了久违的平静。

  他并不太理解什么是孤独,他确实一直独行,在这片名为卡兹戴尔的土地上漫无目的的流浪。

  他只是在流浪,在这个所谓的故乡里流浪,杀人是他的工作,也是整个卡兹戴尔最平平无奇的营生,在如此荒芜贫瘠的土地,生者只能依靠掠夺其他生命来喂养自己的未来。

  他的未来是什么?他不知道,杀人,然后从雇主那里得到金钱,然后再很快挥霍一空,买下所有能让自己提起兴趣的新奇玩意,在玩腻后毫不吝惜的丢掉。

  对收集金钱的执着源于那段该被称为童年的时光,金钱是稀有且神奇的东西,它能换取饱腹的食物、能换取暖和的棉被、能让那个他该称为母亲的萨卡兹露出难得的笑容,是他认为最强大的源石技艺。

  母亲……母亲……

  那个女人占据了他最多的人生,她总是执着于那个该被他叫做“父亲”的人,她明明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却总是念叨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没用?连你父亲的脸你都变不出来吗?他可是你的父亲!”

  他又怎么能变成一个没见过的人的样子?他根本没办法做到让那个女人满意,无论如何讨好都之后得到厌弃。

  最后在一个冬天,那个女人死了,卡兹戴尔从不缺少尸体,她终于不再念叨那个男人,安静的成为了萨卡兹苦难的一部分。

  他从那天开始自由了,对于女人,他在初经人事后就喜欢上了和女人交合得到的快感,夺走他初次的女人是一个雇佣兵团的领袖,他们那时候每天都会在夜晚放纵狂欢,欲望的阈值被逐渐拔高,两人的行为也愈发疯狂。

  后来两人意外分别,过了两年,或者三年的时间后,那支雇佣兵团就燃尽在了卡兹戴尔的一处战场上。

  这就是永别,他不知道知道这个消息时的感受该如何形容,他不愿去回想。

  后来又有一个女孩主动追随着他,那孩子曾被他意外所救,就一直跟着他。

  “哥哥……我喜欢你。”

  哥哥?女孩总喜欢这样叫他,明明他和女孩并没有血缘关系,可女孩就是喜欢这样叫他。

  那个女孩会因为他去找娼妓发泄而生气,会因为他的一些很正常的话语而生气,也会因为他不满足她的一些无理要求而生气。

  但他还是习惯于纵容她,即使他不明白为什么。

  “哥哥……我真的,喜欢你,咱们……”

  女孩的下身在流血,她明明很痛,但一直抱着他,用自己稚嫩的性器裹住他的欲望。

  真的好舒服,比那些娼妓要舒服,甚至……比那个女人也要舒服。

  他从那天开始就毫无顾忌地在女孩身上发泄欲望,女孩也一直无底线的满足他。

  后穴被初次插入时她痛得泪流满面,但还是努力扭动着腰肢;第一次捅进她喉咙的时候用力过猛,让她的下巴脱臼,她却依然会乖乖的把他的精液咽下;他因为好奇把她的子宫掏出来的时候,女孩也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没有阻止他的暴行。

  女孩的身体很快就被他弄坏了,为了给女孩治疗,他去学习了治疗的原石技艺。

  “你居然有如此天赋!能做到你这种程度的医者……在整个卡兹戴尔,不,在整片大地恐怕都不多。”

  天赋?他不是废物吗?他不在乎什么天赋,也不打算去做一个医者,他就想做个杀手,杀人,然后得到报酬,再简单不过。

  女孩很快就被他治疗成了原来的样子,女孩高兴得哭了一晚上,一直念叨着害怕他玩腻了会把她丢掉。

  丢掉?确实,无用的废物会被他随意的丢弃在荒野里,但女孩,她是废物吗?

  答案很快就被呈现在眼前,女孩被烧成焦炭的躯体毫无疑问就是个废物,但他还是抱着这个废物走了很远,直到碳化的肉片碎裂一地,被风卷走。

  他又成了一个人,原本简陋的小小居所,已经和那个女孩一起被烧烬,他没有驻留的理由了。

  教会他治疗源石技艺的萨卡兹告诉他,杀死女孩的很有可能是特雷西娅殿下身边的一位菲林,据说那个菲林可以指挥一只能喷吐烈焰的怪物,而殿下最近正带着她的拥护者们在这周围清扫忤逆她的势力。

  他不在乎凶手是谁,是萨科塔?是菲林?或者是和自己一样的魔族佬,没有意义,他只是失去了用了很久的东西而已。

  那个萨卡兹还告诉他,殿下的哥哥,特雷西斯打算组织一只斩首小队,正在邀请各路高手,并许以丰厚的酬劳。

  他同意了,他不是为了什么报酬,而是单纯的想要找点事情去做,殿下?他从这个词汇里咀嚼不出半点威严。

  结果,很轻松的成功了。

  那位纤细的萨卡兹女性,似乎给予了他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殿下给你的遗诏是什么?”

  白天的袭击不过是佯攻,身穿黑袍,面带金色精致面具的白发萨卡兹将手按在剑柄上,语气平和。

  而他周围的扈从们则要急躁得多,锋利的长剑直指向他。

  遗诏?

  他不打算回答,这些敢向他刀剑相向的敌人,他怎么可能去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输了,他从未输过这么狼狈,自己的源石技艺被那位赦罪师轻易看穿,被实力本就在他之上的高手和一群与其配合默契的手下围攻之下,他只能狼狈逃窜,甚至被一剑伤到了面门。

  对于拥有极强治疗技艺且体内流淌着变形者血脉的他来说,皮肉上的伤痕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赦罪师剑中附着的秘术可以直抵灵魂,那一剑,划破了他维系至今的心灵障壁。

  他终于理解了一切。

  “你不是他的儿子吗?为什么……”

  面对母亲的诘问,他没有回应。

  “我不想与你分开,但是对不起,我有理想,殿下在召唤我……”

  面对女人的倾诉,他没有回应。

  “哥哥……你……喜欢我吗?”

  面对女孩的希冀,他没有回应。

  “同胞,你不该如此孤独。”

  面对殿下的诏谕,他……依然没有回应。

  逃到了无人的荒原,他第一次离开了自己的故乡。

  在陌生的土地,他第一次流下了泪水,他的面孔蠕动着变化为记忆中那一张张本该是重要的人的容貌,他第一次明白了失去她们的悲伤。

  作为变形者的一员,他终于与集群分离,有了独立的情感和思考。

  他不愿再回到那片遍布疮痍的故土,他追逐着荒野上人造的移动巨兽,想要融入更“文明”的人类社会。

  他失败了,他找不到认同感,他可以用变形者的能力伪装自己魔族佬的身份,可以用自己强大的源石技艺赚取金钱,他确实享用到了更好的物质条件,但内心的空虚还是让他倍感煎熬。

  他依然孤独。

  他或许,应该回到故乡,去寻找那些同胞……

  他周围都是同胞,花园为魔族佬们举办的专场表演,这种欲流纵横的地方,人和人的沟通变得无比简单,对异性的身材几句评头论足,就足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但他还是感到无趣,似乎自己来错地方了,但为了压轴的精彩表演,他还是留了下来。

  于是,他看到了舞台上的少女。

  白发金瞳的萨卡兹少女,让他既熟悉又陌生,她曾为了给殿下复仇而追杀自己,自己在将其反杀后并没有杀了她,而是留在身边随意玩弄,他那时并不是为了从羞辱凌虐中得到快感,而是单纯的在把玩一个新的玩具罢了。

  但现在,那位少女在他已经源流着情感的头脑中不再是简单的存在,而是第一位让他感受到了亲近的同胞。

  和周围只知道放纵欲望,任由自己与卡兹戴尔一起消解崩塌的同胞们不同,她还在追求着自己想要的的事物。

  盯着少女动人的舞姿,他只觉得那身姿是那么熟悉:

  她像母亲,始终执着于去追寻一个无法触及的人。

  她像女人,面对怎样的困难都倔强挣扎,不愿屈服。

  她像女孩,沉浸在自己喜爱事物所编制的美梦里,不愿醒来。

  她也像殿下,在追求着一个未来。

  在狂乱的盛会中,少女的生命即将凋零之际,他还是选择了开口询问:

  “你想要这样下去吗?同胞?”

  ……

  W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混蛋救下了自己。

  背着自己行走在荒漠的家伙,是自己必杀榜单上第三的混蛋,但自己居然要被他拯救,真是讽刺至极。

  影沼的源石技艺也无法将被药物改造的身体彻底恢复,不过好在虐奸造成的外伤都被治愈,他看着W淫荡至极的娇躯,欲望诚实的表现的身体反应上。

  但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随便侵犯少女,反倒是W本人很平常的张开双腿,露出已经湿漉漉的下身。

  “还磨叽什么,插进来吧!”

  身体早就变成了随时都会发情的母畜,刚才的治疗就已经让她高潮了两次,看到影沼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踌躇不前,她皱着眉头,嘴上则毫不留情:

  “妈的你这破鸡巴不是没废吗?磨叽什么呢?来来来,你最喜欢的尿眼也给你准备好了,快他妈插进来!”

  他照做了,不仅是因为自己的欲望,还因为W明显已经要忍耐不住了。

  “呃啊……嗯嗯♡……”

  “居然一根就,就把尿眼塞得这么满,呀啊♡!”

  “用力用力!”

  被改造过了尿道不仅弹性极强,即使是影沼那么夸张的尺寸都能完美契合,里面更是能不断分泌花蜜般香甜的淫液,既方便了肉棒进出得顺滑,又能伴随着抽插而散发出催情的蔷薇香气。

  “吚咿吚……要去了♡,要去了♡!尿眼被堵着,去不了了♡!”

  “也去插插我的骚屄和屁眼啊♡!奶子,奶子也好痒!好想要滚烫的鸡巴瘤奶啊啊啊啊♡!”

  W毫无羞耻心的放肆说着淫言浪语,她的理性早就药物和调教磨灭,只要有肉棒进入身体,她就是条彻头彻尾的淫荡母狗。

  “你他妈不是有触手吗?快捅进来!快捅进来!把我所有的骚穴都塞满!都塞满!”

  萨卡兹少女的身上的所有淫穴全部都被触手塞满,一声声高亢的淫叫在无垠的荒原里回荡,在大地最原始的角落,两个萨卡兹的狂野交媾丝毫看不出半点文明的气息。

  “呃啊啊啊!不够!还不够啊!”

  被抽插的穴口喷溅出的各色体液都散发着淫靡的香气,对于W来说,做爱只要开始,就只有力竭昏倒才是唯一的结束方式。

  少女的柔美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被触手抽插在半空中的她像是一只舞蹈的羽兽,口中的骄吟声更是与黎博利歌姬都不逞多让。

  “弄废掉我呀!快来把我的奶子捅烂!把我的骚屄和贱屁眼撕开!尿眼撑爆掉!好热啊好痒啊啊啊!”

  热身的轮奸之后不应该是开始摧残她的骚穴了吗?为什么还在这么温柔的抽插?不行不行不行!再不用粗暴的方式把她的淫穴都一一弄烂掉,她的头脑会烧坏掉的!

  “啊啊啊啊!你他妈在干什么啊啊啊!把多塞几根啊!把这些烂穴都撑爆,我要疯掉了!要疯掉了!”

  W现在的样子就和疯掉没有区别了,金色的瞳孔翻白,泪水流淌不止,娇美的容颜已经被快感扭曲成了标准的母畜形象,绛唇大张,檀口里吐出的全是下贱淫荡到极点的话语。

  “把我的子宫掏出来当你的鸡巴套,然后用腻了就拿拳头捅!最后就当脚垫直接踩烂!”

  “把屁眼里的肠子都拽出来!都拽出来拿尿好好洗洗我这条贱母狗的肠子!”

  “尿眼和奶子都……”

  迷乱的金眸与面具下沉静的目光对视,原本被身体的欲求搅成浆糊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瞬,W的声音戛然而止,俏脸也恢复原本的俏丽模样,泪水和涎水还残留在上面,但少女难得的端丽让这些污秽也显得不足一提。

  “为什么……”

  新的炽热的泪水滚落下来,灼痛了面颊,更灼痛了少女的心。

  “为什么……这么难受啊……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了啊……”

  明明这么伤心,下身却还没有停止潮吹,象征情动的肉芽还高高挺立着,原本高傲的螓首却深深的垂下。

  这样淫荡的身体,恐怕只能继续做肉便器被人操到死了吧,再这样下去,她还能继续跳舞吗?在花园的日子里,没日没夜的强奸和调教让她几乎已经把雇佣兵时期的技艺和能力都忘掉了,全靠着对舞蹈的喜爱和对殿下的信念支撑着才没有崩溃。

  可是现在,真的逃离了花园以后,W发现,自己似乎除了做个肉便器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连乳房和子宫都被当做便器糟蹋成这样了,自己已经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不不不,只知道让鸡巴捅烂穴解痒的自己,根本连人都不配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标志性的狂气笑声响起,以往伴随这样笑声的,会是被炸得粉碎四溅的尸体,而不是两行浊泪以及喷射不止的淫水和乳汁。

  “杀了我吧。”

  少女笑得累了,镶嵌在眸子里的黄铁矿终于认清了自己并非黄金的现实,黯淡成了沉灰。

  “杀了我吧。”

  “你不打算为殿下报仇了?”

  “你他妈为什么提殿下!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你他妈怎么配提殿下!”

  原本心生死志的少女被这个称谓再次激起的怒火,她伸手掐在了影沼的脖子上,瞳孔暴缩成针,狂怒的样子犹如厉鬼。

  影沼甚至不需要阻止W的动作,少女现在连掐死一个没有反抗的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W的凶狠样子根本没有坚持多久,就无力的趴在了仇人的胸前。

  “我也不配……殿下她如果知道了,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她……”

  殿下不会的,即使自己成了这么恶心的样子,那位温柔的王都会接纳她,但是……

  她又怎么肯用自己身上的污秽玷污殿下的眼睛呢?

  “她不会的……”

  影沼只说出了这一句,他不会安慰的话语,因此只能把两人都清楚的事实陈述。

  “杀了我吧。”

  影沼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摘下了面具,然后将少女无力的躯体托起,让W得以看清他的面容。

  少女在看到这张脸后,身体如触电般抖动了几下,眼中更是迸发着无穷的杀意,亦如他们的初见。

  “你居然……你居然这样亵渎殿下!你居然这样亵渎殿下!”

  “你还想被我杀死吗?”

  “杀你妈逼!我他妈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

  说着,他把疯狂挣扎的萨卡兹少女压到身下,下身再度膨胀起来的肉棒直接刺入了W蜜穴的尽头,让里面柔软的子宫紧紧的套住自己的肉棒顶端。

  “我会一直用殿下的模样操你,把你操到向我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摇尾乞怜,操到你变成只知道像我讨要精液的傻逼、贱母狗!”

  攻势逆转了,影沼开始再次凌虐起W的身体,把她当做最下贱的肉便器使用,而W也不再向这个侮辱殿下的仇敌求死,而是恢复了精神,像是最初被俘获时那样,在被侵犯时不再说那些淫荡勾引的话,而是熟悉顺口的各种粗口。

  两人就以这样的相处方式回到了卡兹戴尔。

  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W,影沼凝视着脚下的土地,

  他还是回来了,回到了与赦罪师交手的地方,来缅怀死在过去的自己。

  啪!啪!啪!

  肥嫩的翘臀上布满了血红的掌印,狰狞的巨物在臀瓣直接不断进出,已经脱出一圈粉红肠肉的粉嫩屁眼正拼命挽留着肉棒,却被一次次抽插带出了更多的肠肉。

  “你这屁眼也太松了,都高潮几次了?我根本都没有射的意思啊。”

  “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先拿你奶奶的屁眼当口袋装那把你根本用不明白的铳械,你奶奶的屁眼能把你的牙签夹断!”

  “真能说大话啊!可惜了,这么能夹的屁眼今晚要成为尿壶喽!”

  “你妈逼的!你妈逼得!啊啊啊啊!又去了♡!”

  见刚骂了几句就潮吹瘫软的W还不忘回头瞪着他,影沼冷笑着把肉棒拔出,开始用四条带钩子的带子将W的脱肛的屁眼拉开,而带子另一头的钩子拉开的则是W昨天被输给他当尿壶的乳首。

  “啊啊啊!被拉开了!被拉开了!屁眼也要变成你这个混蛋的尿壶了!”

  大开的乳头里面的乳汁被下面的铁桶全部接住,虽然昨天W也输了,但影沼并没有真的在她的乳房里撒尿。即使昨天W自己昨天嘴上说着要把她的乳房当尿壶的影沼是个变态,一边自己把奶眼拉扯到了极限等着接尿的样子十足诱人,但毕竟W的乳汁可是难得的美味,被尿污染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被四个钩子拉成正方形的屁眼成了标准的器皿,影沼对准了肉尿壶,畅快的尿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和哗啦啦的响声让W羞得被俏脸冒烟,嘴里骂声更是不断。

  等待液体都流到了少女的肠道深处,影沼拿下了钩子,用硕大的肛塞堵住了W的后穴,然后又扇了几下滴奶的巨乳,嘲讽道:

  “你还有什么好输得了?嘴巴、奶子、屁眼都成了我的尿壶了,尿眼本来就是装尿的,什么时候把你的子宫掏出来接尿?”

  “你他妈别想!你奶奶明天就拿屄夹断你的小鸡巴!”

  “别吹牛了,明天之后你所有的穴都成了我的尿壶了,下一步该怎么羞辱你呢?”

  “妈逼的你先活到明天再说吧!”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贱母狗,到你的表演时间了!”

  “给你这种傻逼表演,都不如给一只源石虫。”

  嘴上不饶人,身体倒是很诚实的W站起身子,刚刚被狠狠欺凌过的身体在影沼的源石技艺下恢复了力气,她接过影沼递给她的衣裙,一边穿着,一边瞪了一眼带着面具的混蛋,虽然不知道面具下是否还是殿下的样子,她都选择将最好的舞姿献给这唯一的观众。

  篝火、废墟,身着纯白衣裙的萨卡兹少女。

  没有伴奏,就让夜风呼啸而过,没有欢呼,就让火焰悦动不息,没有掌声……不,唯一的观众总会在结束时回以掌声。

  不需要外行蹩脚的称赞,认同的掌声就够了,或者说,已经够奢侈了。

  第二日,黎明将至之时,少女的身体被一下下顶起,伴随着旖旎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她忘我地娇声尖叫着。

  “啊啊啊!去了去了!明明子宫都要被插坏掉了♡!怎么还这么舒服,仇敌的精液难道有毒吗?啊啊啊!中了仇人精液的淫毒,要变成仇敌的肉便器了啊♡!”

  在痉挛着吮吸自己肉棒的子宫中注入自己的精华后,影沼将自己与W分离,失神恍惚的少女被他突然的行为惊了一下,然后用有些茫然的金眸望向他。

  “W,你看那里。”

  并不是母狗、肉便器或者小婊子,而是W,她作为佣兵的代号。

  W下意识的听从他的指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雇佣兵的营地,一面旗帜正迎风飘扬,上面熟悉但陌生的图案让W眼睛一热,然后逃避了目光。

  “那是赫德雷的雇佣兵队伍,你回去吧。”

  “回去?”

  少女呢喃着。

  “带上这些吧。”

  影沼把装着衣裙和铳械的行囊丢到W的脚下,而后者全然没有捡起的意思,而是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让我带着一肚子你的尿和精液,穿着当肉便器时才该穿着的衣服去见那些熟人,这就是你想了一夜,想出来羞辱我的招式?”

  影沼没有回答,W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她突然好冷,真的好冷。

  那件衣服是影沼特意去城市里给她买的,是真正该被女孩子喜欢的衣服,那个铳械和她以前使用过的那把是类似的型号,他们两人已经一起练习了一段时间,她靠着记忆中恢复的熟练成了影沼的老师。

  他早在那时就准备好今天了吗?少女冷得浑身哆嗦,但依然硬撑着站立,盯着眼前的仇人。

  “回去吧,W,我不知道殿下对你有怎样的期许,但你该回去了,我也有我自己该去做的事,而你的未来,就在这里。”

  “你……你都把我给……”

  W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被夺走了,她本能地想要跟个孩子似得向自己的仇敌撒娇,去恳求他不要抛弃自己,但理智阻止了她。

  她讨厌只知道哭闹撒娇的小孩子,因为她不曾有过用这种手段得到成功的经验,她一直依靠的都是自己。

  那双金色的眼眸和初生耀阳一起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脸上少女的脆弱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浅笑。

  从这一刻开始,她彻底变回了那个W,那个会笑着把敌人炸成碎块的W,而她,也将把杀死眼前这个她最深恨的仇敌视为毕生的目标。

  “让我看清你的脸。”

  “我要记住你的样子,记住了!我会杀了你,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亲手杀了你!”

  他摘下了面具,这次露出的,是一张很普通的男性面容,唯一值得被记住的就是那双幽深的薄绿色眼眸。

  “记住了,真他妈丑,滚吧!再我没改变主意把这些玩意塞进你屁股里之前,快他妈滚!”

  “蒂斯代尔,这是我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别人提及自己的名字。

  “谁他妈会记住你这个贱逼东西的名字,滚啊!”

  蒂斯代尔利索的转身,然后向后潇洒的挥了挥手,背对着少女的容颜,开始变得和少女别无二致。

  W盯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开始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笑得她眼泪直流,笑得她直不起腰,笑得她忘记了一切苦难。

  再次仰起的脸上微笑依旧,W迎着朝阳,望着不远处的旗帜,她提起了行囊。

  未来,就在她的脚下,就在不远处,沐浴在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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