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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永梦♀】跗骨之蛆,5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8390 ℃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天,永梦失踪的事情终于引起了她的小伙伴们的忧心。虽然永梦的父亲一直抱怨着,自己这不懂事的女儿肯定是偷偷跑到朋友家去玩了,也不知道给家里人说一声。但九条贵利矢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他大永梦五六岁,前两个月和自己的父亲一同造访了宝生宅,很快也成为了宅子里的常客,和永梦以及经常来玩的明日那都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其中腼腆害羞的永梦,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确实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贵利矢从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妹妹,但他作为独子,父母也早已说过不希望再生下别的孩子成为他情感上的拖累,所以贵利矢原本已打消这个念头,但在认识永梦之后,他意识到仁慈的上帝将妹妹送到了他的身边来,他过去那无处发泄的骑士欲也终于有了展露的地方。

如今永梦突然失踪,这件事情怎么不惹他忧心。更何况据他所知,永梦除了自己和明日那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朋友。而明日那正和他同样担忧着永梦的行踪。

又过了几天,永梦还是没有出现。两人实在放心不下便相约一起去寻找永梦。明日那说永梦不见的那天,她和往日一样在下午两点时和父亲一同来到宝生家的庄园做客。

大人们聊得很开心,永梦却一直没有出现。明日那在永梦的卧室里没有找到她,但却在花园里看到了永梦小小的足迹,有一些被近日的雨水冲刷掉了,但似乎通向她家的后山。

后山是一座荒山,路也湿滑多泥泞,贵利矢拒绝了明日那和他一同上山的提议,只叫女孩在山下面等候。

“如果我和永梦都失踪的话,更需要一个人来替我们求救,对吗?”

他用这样的话哄好了忧心忡忡的明日那,尽管女孩嘴里说着可是,似乎还想再说点别的,但最终也被贵利矢用眼神制止了。

“好吧。”明日那低头喃喃,“那你一定要把永梦平安带回来哦,我会在花园里泡茶等着你们。”

“一定。”贵利矢也冲她微笑。

这座山不高,路却相当的难走。贵利矢用剑当做支撑,一步一步缓慢地上攀着。不知走了多久,他发现前方灌木丛的遮掩之中竟然有着山洞。

他一面想着永梦可能就在那里,一面想在里面稍事休息一会儿,补充些许体力,便朝山洞里走了进去。

还未走多深,他就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布满了泥土的烛灯,里面的烛芯早已熄灭。贵利矢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发现烛灯外面的金属笼子还很新,并没有锈蚀的痕迹,很大可能是才遗落在这里的。

更让他开心的是,他在烛灯的底部看见了宝生家的家徽,这证明永梦最近确实来过这里。

贵利矢瞬间也不累了,一鼓作气地往前走着,心里虽然很开心找到了永梦,但也在奇怪,女孩为什么会只身来到这里。

越往深处走,他开始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伴随着肉体摩擦的声音。贵利矢心里不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剑举了起来,几步拐了个弯冲到最前面。

拐弯后的洞壁上竟然燃烧着烛火,但让他完全傻住的是,昏黄火光的照映之下,宝生永梦赤身裸体地被一群触手绑在洞壁上,全身上下全是暧昧的红痕,以及一团团粘液,就连下体也未曾幸免。

她看上去早就失去了意识,所以完全没听到贵利矢走过来的脚步声,但她的身体依然还在为这些刺激而诚实地做出反应。

贵利矢怔怔看了好久,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作何反应。直到被束缚着的永梦发出了几声小猫似地轻吟,这才勾回了他飘远的神智。贵利矢如梦方醒般回过神来,不忍心女孩再受此折磨,拿起剑几步走向前去,锋利的剑刃几下就将触手斩断。永梦的身体顺着洞壁倾斜下来,被他小心地搂在怀里。

永梦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都是脏黏的液体,贵利矢试着拿衣服擦了下,部分痕迹确实擦除掉了,但还有些几乎是干涸在了她的身上,不用水的话是无法擦洗的。

在现在这个年代中,贵族小姐的亲事和家族的荣誉几乎息息相关,所以他们的清誉自然也是十分重要,以永梦现在的模样,如果他贸然将人带下山去,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不知道会引起怎么样的议论。更何况贵利矢看得出来,永梦并不怎么受她父亲的喜爱,如果再出这样的事,女孩的处境大概会更加艰难。

踌躇片刻,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将永梦裹了起来。他走进山洞后一直有隐隐约约听到水声,一开始以为是触手带出的粘液声响,如今他将触手斩断后,耳边却依然回响着水流的声音。贵利矢估计更深处的地方会有水源,便决定先去有水的地方给女孩简单地清理一下。

又往里走了数百米,他一手搂着永梦,一手执剑,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好在一路有惊无险,贵利矢顺利把她带到了水边。

将衣服拿开的时候,贵利矢还是红了脸,他在心里轻声给永梦道歉,然后撕下衣物上柔软的布料用水浸湿后轻轻给永梦擦拭身体。

女孩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昏迷着,既然贵利矢心疼,又让贵利矢庆幸,不然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她。

上半身还算好处理,触手的粘液和不知名男人的精液干涸在上面,用水轻轻在表面擦过一遍后便除去了。胸口要稍微污糟些,贵利矢记得十几日前,他和永梦见面时,女孩因为她父亲的要求穿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衣物,腰和胸被勒得很紧。当时他不经意间瞥到,虽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却也记得那时女孩的胸还是小小的一团。

如今再看过去,那胸乳许是被人大力揉弄了好几天,变得饱满许多,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交错的指痕。那人揉得用力,到现在印迹都还没完全褪下去,只是暗沉了许多。至于胸上的乳头,更是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它不是正常的模样,发红肿大,一片艳红,乳尖还有齿痕和小疮口。

贵利矢擦拭的手拂过红缨时,他已将动作尽可能放得轻柔。昏睡中的永梦却还是下意识地蹙起眉来,嘴里泄出几声痛吟,让他的身体瞬间僵下来不敢妄动,直到确认怀中的女孩并没有醒来时,他才敢继续动作。

下体的清洗更是棘手的多,永梦下身的阴毛本不丰富,然而被干掉的精液黏成了团,贵利矢试着擦了几次都没能将它们梳理开来,太过用力又怕扯痛永梦。他没有办法,东张西望过后,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打算将那团脏兮兮的毛剃掉。

银色的匕首在湖水的倒映下散发着寒芒,冰凉的刀身贴上永梦的皮肤时,女孩被冻得轻颤,她动动唇还是没有醒来。贵利矢便大起胆子用刀一点点将她的下身刮得光裸,眼睛一直盯着,不自觉之间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等彻底弄干净,下面娇嫩的皮肤显露出来时,他红着一张俊脸发现自己下体也起了反应。

我不会是个变态吧。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唉。

九条贵利矢叹了口气,很难不这样想着。

他调整姿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又拍拍脸颊把脑袋奇怪的念头甩掉。埋下头继续清理永梦的身体。

女孩的小穴不知道被触手们玩了多久,阴唇完全肿大卡在中间,肉被磨得发红看上去像破了皮,如同一颗被剥了一半的烂桃子,你不知道在哪里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戳出水来。

像一朵粉色的小花,还未到季节就被人强行催熟,逼着绽放。淡粉色的花苞被破开后露出熟红色的内里,然后可怜的花朵,颤动着柔软的瓣,在寒风中微微发颤。而里面的花蜜也被人强行搅出,顺着花叶缓缓向下滴落。

看着肉穴外围糊着的白腻液体,贵利矢愤怒极了,恨不得再转回身去把那堆触手挫骨扬灰。他那张总是笑着的脸沉了下去,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眼神也难得地凌冽起来。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幕后主使的人让其付出代价,现在却也只能满眼心疼地替怀里的女孩擦掉污垢。

小穴周围的浊液实在是糊得太厚,他用清水擦了三四遍才完全擦干净。更让他烦躁的是,擦拭的过程中,穴里还在不断地流出白灼的液体,很明显永梦的体内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

不完全挖出来的话说不定会生病。贵利矢思考着,更何况虽然永梦年岁尚小,但他不确定她究竟是否已有生理期。如果有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可怕的后果。他沉吟半晌,还是决定做一个彻底的清洁。

他又重新撕了块干净的布料,用水彻彻底底地清洗过一遍后才敢伸进永梦的体内。尽管在做这一切之前,贵利矢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但冰凉的指尖带着布料一起伸进去的那一刻,他还是急促了呼吸,心里涌出异样的感觉来。先是汹涌的羞耻和愧疚,后面又混杂着一种莫名的愉悦。

他看着永梦被擦拭干净后可爱的小脸,看她一无所知地躺在地上,下身却温柔地含着他冰凉的手指,给他渡来一层层热意,这确实让他心神摇曳了一瞬。

很快他定下心来开始做正事,为了不让女孩娇嫩的小穴被刮出伤口,他特意选了最柔软的布料,问题也随之而来,柔软的布料根本就没办法使劲,更何况永梦的穴里热乎乎的,摸上去像是一汪热泉,湿湿的,没几下就将布料浸得湿透。贵利矢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地将里面的液体带出来。

既然到了这种程度,他索性也狠下心将布料扔到一旁,只用几根手指伸进去抠挖。没有了布料的遮挡,他的手指完完全全被暖热的肉穴裹住,穴里的软肉蠕动收紧,不停地按压着他的指节,明明只是伸进去了手指,但每一次勾出里面的浊液时,贵利矢都难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什么可耻的罪行,毕竟这温软的触感让他在整个过程中时不时地就冒出一些危险的念头,并且无论他怎么压抑,每次这些念头消失还不到一秒钟,新的念头又会从脑袋里的另一个地方冒出来。这些罪孽的想法让他的下身从半勃到彻底挺立,他自己能清楚感受到下腹的热度,灼灼地一团直烧到他心里。

贵利矢的理智就像一条绷紧的弦,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随时都会因新的刺激而断掉。他来回抽弄了好几次,终于将大量的浊液从永梦的体内带了出来。明明应该松下一口气,停止动作才对。贵利矢却如同着了迷一般继续着动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为了彻底把永梦的身体清理干净,毕竟女孩看上去太脆弱了,好像只要有一点裂痕都会破碎掉。可渐渐,他的动作也变了样,从一开始单纯的抠挖变成了有节奏的插弄,他的手指开始更多地爱抚着嫩肉,而它们也欢欣地将他缠得更紧。

空气中漂浮着的暧昧因子越来越浓重,气氛变得粘稠又湿润,他手指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一段粘稠的水声,明明是要帮永梦将小穴清理干净,如今却将里面玩得越来越湿。贵利矢的喘息声也愈发粗重,等他再次将手指用力地送进穴内,指节插到最深处时,他难捱地喘息着,抬起头来,眼底赤红成一片,早已失了当时进洞之前的那份清澈。

等最后一次他将手指拔出来,绞得死紧的小穴猛烈地抽搐了几下后软成一片,随即大量的清液顺着女孩的肉穴涌了出来,打湿贵利矢垫在她身下的衣服。

永梦仍然没有清醒,身体却跟随着情欲沉浮,诚实地泛起潮红。错误已经铸成,贵利矢应当在此刻停手,可是情爱的牢笼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后便再难将那些妄念锁回盒内。

他长久地凝视着永梦,眼神晦暗不明,手却依然温柔地替她将耳边的鬓发别到脑后。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永梦的唇角。

“对不起。”他又小声道了个歉,手缓缓伸向下身,沉默地将自己罪恶的欲念释放出来。

贵利矢鲜少自读,茎身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形状却相当可观,粗且长,龟头鼓胀饱满,顶端微微翘起一段,他望着永梦一时还未能合上的穴口,犹豫了半秒钟,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将目光移向女孩的大腿内侧。

穴里流出来的清液大部分都黏着在了永梦的腿根上,贵利矢一手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将女孩一侧的腿拉开,很顺利地就就着那份滑腻将阴茎戳进她的腿缝处。

永梦骨节小,身量纤细,但并不是皮包骨般的身材。因她不爱运动,所以肉都蓄在了大腿和屁股上。贵利矢插在她的两腿之间,没忍住往前又拱了拱,将人按得更紧了些。腿间滑溜溜的,他使不上力,在湿黏的腿根处蹭了几把后仍觉得有点不得章法。

但阴茎在软热白皙的小腿肉间磨蹭的画面已经足够淫靡,他看着亦觉得欲火高昂,舌尖干干的,一股燥意从心尖冒起,直烧到喉咙口来。

“太渴了。他这样想着。

永梦睡着的样子很乖巧,双眸紧闭,睫毛像黑色的羽扇般盖在眼睑上,肉乎乎的小脸仍泛着红粉未能退却。贵利矢没忍住低下头去吻她,

少年的舌尖轻而易举地就顶开了女孩柔软的唇,里面积蓄着一汪蜜水,柔软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永梦小声的呜咽融在里面,让这份交缠更加旖旎。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到身下用力按紧女孩的大腿,迫使她不自觉地将两腿合拢在一起。两条小肉腿本该紧闭在一起,却残忍地被少年的阴茎分隔开来,中间留出的那条细缝已经足以让贵利矢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的脸早先红透了,热烫成一片,现在到了最情动的地方,反而冷了下来。浓且深的欲望压抑在少年刚刚长开的眉眼里,显得沉郁闷又疯狂。贵利矢的唇紧抿成一条线,脸上一点笑意也无。

如果永梦现在醒来定会被他现在的模样吓一跳,她过去何时见过这个总是笑得肆意的哥哥如此反常的一面。

可她一时还醒不过来,意识模糊又困顿,虽然已经在逐渐挣扎着开始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往上攀升,可她的眼皮既黏又重,大脑更是沉得像是实心铅球,连自发挪动都成困难。所以她的意识也就一直将醒未醒,迷迷糊糊像是有听到人声,温柔得让人安心,还有那轻柔的触摸让她疲惫的心灵安稳下来,索性放任自己沉睡过去,连身上人动作何时变了味都毫无察觉。

永梦是善于迎合他人的,她天性温柔总是更愿意考虑别人的想法,更何况人年少时大多都单纯善良,她即使昏沉在睡梦中,两条大腿也乖巧地任由身上人随意摆弄并自然地配合着。

贵利矢勃起的阴茎就插在她的腿缝里,灼热的肉刃紧贴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压出两条浅浅的肉痕。少年叹了又叹,只觉得舒爽至极,被包裹在外侧冰凉的软肉中就如此快乐,更是不敢想插进去又会如何。

他强按捺下心里汹涌冒头的欲念,牙齿叼着女孩的舌尖轻轻往外拉,下体也顺势抽插起来。一开始他还能控制的住力度,只是浅浅地抽送,像风和日丽天气里,一艘随波逐流的小船跟随着海浪缓慢地涌动着。

后面欲浪又重起来,他开始无法掌控好自己的节奏,比起考虑永梦的心情,贵利矢内心本就已向欲望倾斜的天平更是偏了又偏。他加快速度,喘息粗重地挺着腰,在这个腿间凹出的缝里插来插去。

他粗暴地动作把永梦的身体顶得不断前移,那白嫩的腿根早就被粗大的肉茎摩擦得通红成一遍,等第二天定是火辣辣般痛。抽送了大概有三四十次,贵利矢也有了射精的欲望,粗壮的柱身在永梦的腿间精神地跳动着,龟头鼓起,浓精蓄在里面随时能溢出。

可贵利矢仍觉不够,他赤红着眼睛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女孩隐藏在腿根深处的蜜花,那里的毛先前已经被他剃干净了,此刻没了遮挡,他几乎能看清楚这饱满花壶的每一处,壶口到现在都还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绽出一条缝,几滴晶亮的白露挂在上面,这让贵利矢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他刚看见永梦时,女孩的情况。

被触手掉在山洞壁上,身上的每一处洞都被占据着,那些滑溜溜的生物在她温热的甬道里进出着,留下肮脏的液体。

如果那些生物也可以的话,那他又为什么不行。

贵利矢为此感到愤怒和不满,这些情绪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一种怪异的情绪占据了身心,让他烦躁着想要摧毁什么。于是他有些粗鲁地将宝生永梦换了个姿势。他把女孩从地上扯了起来,重新按回怀里。

永梦瘫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这次他没有犹豫,勃起的阴茎直接顶着女孩敞开的花口插了进去,原本已半合的肉道再次被操开,永梦还未发育好的蜜穴,在这几天接连不断地淫弄中已经被干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像一枚极合适的套子,妥帖地卡住他们的阴茎,让男人的肉棒泡在温热潮湿的穴里享受。

他倒吸一口气,操进去之后比贵利矢想象的还要爽许多,娇软的小穴就像少女柔嫩的小嘴,温柔又热情地舔吮着他阴茎的每一处。永梦的身体是天生的极品,身娇体软穴紧水也多。一开始贵利矢还有点担心草坏她,毕竟永梦小小的一只昏迷在他怀中,只靠一根鸡巴支撑身体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女孩越操越湿,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将他的阴茎都整个润湿,每干一下都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贵利矢索性放下心来,遵循心意粗暴地操弄着永梦,直到将她的小逼再次干到肿起,花唇都变为熟红色之后,才低喘一声拉着永梦的头发,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女孩的身体里面。

可怜的永梦依偎在他的怀中,低低呜咽了一声,眼皮下面的眼球动了动,也不知道究竟是醒了还是未醒。

理智回笼,贵利矢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自知已犯下大错,但此时再说后悔未免显得太不付责任。他抛却那些多余的想法,重新打水将自己和永梦擦拭一遍后,便抱起女孩打算趁着天未全黑时下山。

明日那一直等在山下,手里捏着的丝巾绞了又绞,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她忧心更甚,正准备回家中寻大人时,终于见到前方逐渐降临的夜色之下,九条贵利矢抱着谁走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轻声说了句,上帝保佑,便几步上前去查看两人的情况。好在都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贵利矢神色凝重,看上去似乎有些奇怪。明日那的注意力大多都在晕过去的永梦身上,也没怎么注意少年的反常。

只是她伸手想将永梦抱过来的时候,贵利矢偏身躲了一下。

“?”她用眼神发问。

贵利矢扯了扯嘴角,略有些不自在地解释一句,“你抱不动,等会把永梦摔了。还是我来吧。”

“啊,好的。”明日那没多想,安静地走在两人身旁,时不时低下头看永梦的情况。

当晚永梦就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和女仆一直在旁照料。而书房里,九条贵利矢和父亲坐在一起,他们对面是一脸凝重的永梦父亲。

“你们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他沉默良久后说道,“在永梦幼时,夫人就替她和镜家订下婚约,等两人均成年后便会完婚。之前我们落魄时,镜家尚且没有取消婚约。如今家中势起,更不可能擅自取消。”

“可是……”贵利矢还想再说什么,被父亲伸手拦了下来,只能捏着拳站在一边。

“您说的对。”少年父亲笑呵呵地说,“希望这次谈话不会影响我们两家正常的来往。”他拍了拍贵利矢的背,“两个小孩子继续做朋友也挺好。”

“那当然。”永梦父亲忙答道,“永梦这小孩本就让人操心,有一个哥哥在一旁陪着她,我也放心。”

谈话就这样简单地结束了,大人们开始聊其他话题。贵利矢的算盘落了空,他心里焦急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镜家的长子他也认识,茶会上有过几次几面之缘。虽然两人年龄相仿,但由于性格差异太大,一直都算不上熟。贵利矢能感觉到镜飞彩不喜欢他漫不经心,放纵肆意的模样。正巧他也看不起镜飞彩那假作正经,成天板着张脸的样子。

所以要真说起来,他两的关系比起一般的陌生人还要更恶劣些父亲既然出言制止了他,贵利矢也不好再多说。好在镜飞彩看上去并不像是满意这份婚约的模样,贵利矢过去从未听人说过两家婚约的事情,也不曾见镜飞彩来宝生家的庄园找过永梦,可见心里对这种指腹为婚是很反感的。

意识到这一点,贵利矢松了口气,也不再在意自己被拒的事情。

后面的日子如流水一般飞快逝去,永梦醒来后就将山洞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贵利矢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后来还找机会私下故作玩笑地提了几次洞里的事,永梦都思索半刻,歉意摇头说,真的记不得了,神情不似作伪。贵利矢便也确认她是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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