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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永梦♀】跗骨之蛆,7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9620 ℃

宝生永梦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当醒来时额上冷汗连连,尚心有余悸。她下意识朝自己的双腿望去,没想到首先被隆起的腹部阻挡了视线。这让她想起了梦中的情节,不,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梦,被奸淫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循环重复,邪神是怎样压制着 她将精液注入她的体内,她当时又是如何看着自己腹部一寸寸隆起。

她肚子里的孩子毫无疑问是邪神的子嗣。永梦开始反胃,不知道是由于心里抵触还是孕反,她干呕几声,原本仍有一丝血色的脸很快变得苍白。可等难受劲儿过后,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胎儿地存在,竟奇异地生出了几分怜惜和母爱来。

她的爱人已经死去,父亲还不如没有,肚子里的孩子直接一跃成为她生命中最终要的人。

永梦扶着肚子尚还在思考未来的事情,腿已经断掉,也不知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她警惕地打量周围,发现这个房间的装饰及其单调,书桌上摆放着处理到一半的文件,墙上挂着佩剑,应该是一名男士的房间。

她还在心里猜究竟是谁时,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端着药进来的镜飞彩与永梦四目相对,他动作停滞了一瞬,似是没料到少女这么快就醒来,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将药端到她身前,淡淡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喝吧。”

永梦则完全没想到是镜飞彩,她内心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毕竟两家的婚约尚未取消。抛却她和贵利矢的婚约不谈,如今她腹中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永梦心里既怕又愧。她瑟缩着身子朝后面退了退,一双大眼睛抬起来偷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镜飞彩冷嗤一声,语带嘲讽地问她,“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敞开腿给贵利矢操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永梦咬着嘴唇不说话,她无处可去,为了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得依附于镜飞彩,只得垂着眼睛不反驳,任由他说着。

白天喝药时还好,晚上洗澡时才难熬。镜飞彩抱着她来到浴池前,浴池修得很大足足占据了一整个房间。

镜飞彩把她放到池边,永梦红着脸小声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吧。”镜飞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伸手去解少女的衣衫。

永梦身上这几日套得都是白色的纱裙,遮蔽作用本就不大,她伸手推拒,力气又小敌不过男人的力度,挣扎中还不小心摔进池里,白色的纱裙被水一浸瞬间就黏着在了肌肤上,露出了大片肉色,殷红的奶头被冷水激得凸起,给轻纱顶出了一道肉红色的幅度。

镜飞彩眼神暗了暗,呼吸粗重起来。他把永梦压在池边,埋头贴过去咬少女的锁骨。永梦略略挣扎几下,手就被镜飞彩大力抓住直接压到了池边,撞出一条细长的红印,疼得她立刻眯起眼来。他们力气实在悬殊,永梦抬眼见到镜飞彩沉着一张脸,看上去十分吓人,她怕再激怒他会挨打,或者伤到腹中胎儿,索性也自暴自弃不动了,只小心调整下位置避免孩子被压到。

因为怀孕,她体内雌激素这段时间大量分泌,皮肤变得柔滑而水嫩,胸乳也挺翘鼓胀起来比往日丰盈许多。镜飞彩将永梦整个裹进怀里,女孩的锁骨处到处都是他咬出的青色牙印以及吮出的红痕。他过去没和别人欢好过,也不懂调情,只是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舔吻少女身上的地方,他只觉得永梦身上又软又嫩,由于怀孕身体上还泛着一股奶味,舔吻上去更是无一处不好,就像草莓蛋糕一样娇嫩柔滑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食欲和性欲几乎是一起爆发出来,他亲吻永梦就像是在品尝自己盘中的食物,动作自然十分粗暴。永梦被他咬得生疼,又不敢抗议,一双美眸里盈满泪水,只难受地咬着嘴唇将那些疼痛吞进喉咙里。

很快男人的唇舌就缠绵到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晕经过邪神的调教已经大了整整一圈,镜飞彩一边舔着,一边伸手去挤她的乳房,把圆润的乳儿在手掌中捏成各种各样的模样。

“你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要丰腴了许多。”他淡淡道,“奶头鼓了不少,乳晕也大了一圈,看来失踪的几个月也没少被人操。”

“小奶子被人舔得这么肿。是不是天天都被人吸着奶睡觉?”

永梦被说得羞耻极了,她不明白镜飞彩为什么能盯着一张清俊的脸说出这种话来,还没想好如何反驳,镜飞彩便等得不耐烦了,牙齿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往外一拉,乳肉上里面就多了一圈咬痕。

永梦疼得小声抽泣,颤着声音说,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

镜飞彩冷哼一声,脸色虽然仍旧不好,但嘴上倒是泄了力。只是之前咬得太狠,此刻松开血珠儿也是从四周溢出来,奶头破了皮,水一浸越发疼。

镜飞彩看她小声哭得惨烈,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安慰似地抬头去啄吻永梦脸上的泪水,把她哭花的小脸都亲昵地舔了一遍。少女却一点没有被安慰到,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镜飞彩的神情,生怕他阴晴不定再冲着自己来一口。

永梦动作上没有再抗拒,身体却始终僵得厉害,脸上的恐惧满得要溢出来,镜飞彩见她对自己如此防备,再对比起以前女孩在贵利矢面前自在快乐的样子,心里刚刚那点温柔旖旎立马就消失不见。

水池里不方便行动,他将永梦抱出来放在池边。胸前的纱裙已经被撕裂,只剩几搓纱条还搭在乳侧。下身还算完整,被水泡湿后雪白的胴体掩藏在下面,若隐若现。

镜飞彩看上去对永梦饱满的胸乳更爱不释手,没一会儿又埋头去舔她的奶,舌头裹在奶尖上,时不时地戳弄着奶孔。永梦怀孕后胸部也比往日敏感很多,一开始疼痛掩盖了其他感觉,等镜飞彩温柔起来后,她便觉得被舔过的地方全都又热又痒,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蔓延开来,下体泛起潮意。

她不自觉地夹起大腿,饱满的两片肉唇跟随者她的动作紧贴在一起上下磨动,不停挤压着蜜穴。接连不断地淫水从她的穴心里汩汩往外流,还好她腿间尚有湿痕,一时半会儿并未被发现。

可时间一拖下去,镜飞彩刚刚才蹂躏完她的胸乳,眼下还在舔弄她刚鼓起的孕肚。永梦已经旷得难受了,小穴久得不到抚慰,淫水却还是被其他部位刺激得一直流着,下身春潮泛滥。她夹腿的动作也愈发大起来,只觉得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啃噬着花心,惹得她水儿吐了一波又一波。

两人贴得紧,永梦动作一大镜飞彩便察觉到她在偷偷扭腰,他狐疑地皱起眉,伸手往少女的下身一摸,发现掌心摸着的已全是黏糊糊,发亮的淫水,手指一拉便拉出一缕白丝。

永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水多穴嫩,里面热乎乎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堆在一起等着绞男人的鸡巴。镜飞彩却是半点高兴不起来,他想起永梦先前的抗拒,对比着如今身体的淫荡。

大掌直接就扇在了女孩肉鼓鼓的嫩穴上,啪地一声脆响,穴肉立马充血肿起。永梦整个身体也猛地一颤,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下来,表情看上去又痛又委屈,可怜极了。下身却和她的那种无辜可怜毫不相符,那一巴掌刮出了不少淫水。

镜飞彩骂了一句,“骚货。” 两根手指捻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果然女孩发出小声地尖叫,下体的水流得更欢了。

“永梦的小穴看上去好可怜。”他的手掌在女孩的肉穴上磨来磨去,刻意将凸起的骨节一次又一次碾在阴蒂之上。镜飞彩嘴里说着可怜的话,手上却看着像是随时能再给永梦一巴掌。

对未知的恐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助长着性欲,永梦身体抖得厉害,下体却情潮涌动,湿了个彻底。

“好湿……”镜飞彩伸手探进穴里一摸。里面像是包了一汪流不尽的水。“这么湿的话直接插就可以了吧……”

他的阴茎早就硬了,鼓鼓囊囊的一团被内裤包裹着蛰伏在胯间,他两下把裤子扯掉,粗长的肉棒便彻底从浓黑的耻毛中探出头来。

永梦瞄了一眼,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心里既有想被填满地渴望,理智却还顾忌着腹中的孩子,嘴硬推拒着,抽抽噎噎地娇声说,“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镜飞彩才不会管她肚子里怀着得野种,没直接用鸡巴把她操流产便已经算得上客气。但是在操进去之前,他还是先埋首抵在永梦胯间,舔弄了一番她的美穴。

她肿起的肉壶里面裹着上等的蜜糖,镜飞彩的舌头轻易就推开两片护着的花瓣,一股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里,他舌头向内一卷水液便淋在舌苔上,浸湿好大一滩。饥渴地肉穴见到外来物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镜飞彩抓住永梦的大腿向内凑得更近了些,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在阴道口,鼻骨摩擦着阴蒂。镜飞彩每埋头舌尖向里探一分,鼻尖就会重重地擦过肿胀的小凸起。

永梦被刺激着一直在延绵不断的极乐中徘徊,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镜飞彩的头发,小嘴张开了便再也合不拢来,一副痴样,涎水顺着她翘起的粉嫩舌尖向下滴。

随着舌尖一寸寸侵入,花蒂也被越磨越大。一开始她还羞得,红着眼说,“好脏,好脏,不要舔那里。”后面被男人舔得忘我,喉咙里溢出地全是啊啊哦哦一般地放浪呻吟。最后直接被舔得喷了出来,湿黏的淫水溅了镜飞彩一脸。

她还没来得及因自己潮吹而羞耻,睁开眼就看见镜飞彩黑着脸,用手擦着脸上的淫液。永梦知道自己犯了错,怕镜飞彩打她,支起胳膊害怕地向后退着。没退两部,就被人拽着头发拉了过来。

他站起身来时,形状可怖的鸡巴在腿间晃来晃去。肉刃已经彻底勃起,上面青筋环绕,耀武扬威地伫立在空气当中。永梦被镜飞彩拽着头发向前拖行了一段距离,她半直着身子,那根肉棒就在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有几滴腥黏的前列腺液从龟头上滴落甩到永梦的脸颊上。

永梦看着他的性器,心里总觉得害怕,一直捂着肚子说,“不行,这样宝宝受不了的。”她不停地重复,眼里确实对这个尚未出生的野种的关心,听得镜飞彩更是烦躁至极。

他把人带回卧室直接扔到床上,中途因为他粗暴的动作,永梦的肚子撞到了床沿上,可他恍若未闻,将人拖到床上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先前的扩张已然足够,甬道里温暖又湿润,坚硬的肉刃几乎是毫无阻力地便捅开了花穴的大门,然后长驱直入将肉壁的褶皱一点点碾平。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点点推开,每一寸都像是娇嫩的小嘴在讨好地吸吮着男人的龟头。

肉棒已经扣到了花心,烫热的龟头冲着掩藏在最深处的花蕊不断研磨,将嫩穴搅出一层层荡漾的水波。永梦爽得手指都在发颤,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下身像是失了控一样不断收缩搅弄男人的肉棒。

“别发骚了。”他一巴掌拍在永梦肉肉的臀部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床上也是这么勾引九条贵利矢的吗?怪不得他死心塌地要带你私奔。”

提到贵利矢的名字永梦便止不住眼泪,她也不能反驳。肉棒只要再向里面深一寸就会插到子宫,她顾忌着胎儿,只想镜飞彩赶紧射出来,下体更是使劲浑身解数地咬着缠着。

镜飞彩毕竟是初次,他爽到极致一边压着永梦在床上亲,下身不停戳弄着娇穴,几十下后浓稠便全都种了进去。

镜飞彩和永梦的婚礼办得可谓盛大。明日那也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好友,她们已接近一年未见。永梦相貌变化不大,神情却始终郁郁,因为刚生完孩子面上还透着一股母性。

明日那坐在永梦身旁捏着她的手,语气愤愤,“我早就想来看你,但镜飞彩那小气鬼一直不同意。”

她还想再骂几句,却被永梦止住话头。

“我现在这种情况。”永梦看着自己的腿根,轻轻说道,“他愿意履行婚约,收留我和帕拉德,我已经很感谢了。”

明日那眼睛一红,握住女孩的手,心疼地唤了声,“永梦。”

“如今这样,就是很好了。”

婚后的日子比永梦想象的要好很多,尽管镜飞彩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喜怒无常,但在情事之外他不会打人。这惹得永梦越发害怕和他亲热,每次两人做完,她身上总是青青紫紫好大一片,该肿的不该肿的地方几乎都充血鼓胀起来。

乳头更是破皮后就没好过,白天要给帕拉德喂奶,晚上还要被镜飞彩咬,永梦平日里根本没法穿胸衣,哪怕是再柔软的布料盖在她的乳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强自忍受了一两个月,直到镜飞彩开始吮她的奶水。

永梦身体不好,奶出得不算多,平时喂帕拉德已是不够,更何况再来个大人。某天夜里,永梦趁着两人间气氛尚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奶水不够帕拉德喝,能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镜飞彩脸色就沉了下来,永梦吓得一抖,立马不敢再说,但还是晚了。白软的胸部被人大力一拍,留下一道青色的巴掌印。

今晚她还没来得及喂帕拉德,乳房里鼓鼓囊囊地涨满了奶水,被扇了一巴掌后,汩汩母乳就顺着奶孔流了出来。

帕拉德就在房内,永梦之前为了方便喂奶把孩子抱了进来,后面镜飞彩回来后直接就把她怀中的孩子扔到一边,压了上去。

先前帕拉德还算安静,此刻大概是闻到了母乳的气息,开始发出吵闹的声音来。镜飞彩本就因为永梦替他说话而心情不好,现在看他吵闹,更是气得不行,直接当着帕拉德的面肏了永梦一通,双乳里的奶水全部被他用手和嘴挤了个干净,没被吞进去的奶水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永梦一开始还眼红红,羞耻到不行,又不敢反抗,后面被干出感觉,嘴里溢出的娇吟直接盖过了小孩的哭闹声。

如果说在帕拉德面前和镜飞彩做爱这件事已经让永梦深感后悔,但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那天过后,镜飞彩开始不让她和帕拉德见面,更不用说喂奶。

永梦这段时间逆来顺受管了,不敢明着反抗,心里又实在是想帕拉德,便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镜飞彩。

私下里相处时,她拽着男人衣角,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过去,镜飞彩心里喜欢,面上仍是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永梦猜他嫌弃自己,心里虽然难受,但为了帕拉德,她还是讨好地贴过去。

镜飞彩看她像小猫发春一样黏人得紧,心里既开心又妒恨,咬牙切齿地骂了句骚货。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天天把永梦带在身边。

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就把永梦搂在怀里,女孩小小的一只又很轻,哪怕坐在一起也不拥挤。镜飞彩一只手拿着笔,正蹙眉看向桌上的信件,表情极为正经。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正陷在他的怀中,蕾丝胸衣已经被解开大半,两团绵乳全都露了出来,粉嫩的奶头翘在空气中,奶尖还带着几点浓白色,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人乳的腥甜气息。

男人表情严肃,一边做着正事,另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将松垮的胸衣扯开扔到地上后,便毫不客气地在少女不着寸缕的胴体上摸来摸去。他动作下流,每一次触摸都带着色情的意味,一会儿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刮擦奶孔。雪白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奶水顺着指缝向下滴落,浸湿他的衣服。

“啧…”镜飞彩不满地皱起眉开,大手抓着奶子狠狠一掐,大量的奶水就从永梦的乳孔里喷出,溅到一旁的桌上,地上。

永梦被镜飞彩摸得满面红潮,下身早已湿得不想样。上面喷着奶,下面的淫水也流得极为欢畅。

镜飞彩把手上尚未干涸的奶液递到永梦嘴边,看她张开小嘴,伸着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着自己身上的奶。等把奶水喝干净后,永梦又自觉地用舌头将男人的手掌清理干净。

他看永梦喷了这么多奶,猜想她应该渴了。于是又倒了点清水在瓷盘里,放在书桌上,让永梦伸着脑袋去舔。

永梦支着身体舔水,丰腴的屁股也翘了起来,大腿内侧饱满的花壶直接撞进镜飞彩的视线里。

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喉中一阵干渴,看来是永梦先前的奶水并没能将他喂饱。镜飞彩想着,目光定在了她糊着一层水光的骚穴上。

永梦还在一无所觉地喝着水,突然小穴就被三四根手指插了进去,她娇叫一声,水液呛进气管里,差点让她把眼泪都咳出来。

镜飞彩并不会因为她被呛到就停下动作,男人几乎将他的大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永梦穴中,四指并拢不断在她娇嫩的穴里扣挖着,挤出更多亮晶晶的淫水。

永梦像是被他开了闸,小逼的花心也被坚硬的指甲磨来戳去,又酸又痒。她感觉自己下身一点力道都没有,括约肌失了灵,一点水都裹不住,全都淅淅沥沥地向下流着,在地上蓄起一个小水洼。

镜飞彩见她仰头咿呀乱叫的淫样,心里又不满起来,几根手指又再次发力狠狠地抠着她的穴,像是要把她的骚穴给抠破,嘴里也骂着,“水真多…等会你自己趴在地上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永梦一开始还在胡乱点头,过了一会儿表情突然变得奇怪,然后是惊恐起来。镜飞彩用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略鼓的小腹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他手握成拳朝永梦肚脐眼下两指处狠狠一压,果然换回一句带着呜咽腔调的求饶,

“呜呜…不要,不要压那里…”

“为什么不要?”镜飞彩语气淡淡,他看永梦不回答,变本加厉地用拳头去压那处。

少女一开始还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可小腹酸麻的厉害,已经鼓胀到极点,在男人不停地按压下,就快憋不住来。

永梦只得忍着羞耻,声如蚊讷地说,“好胀…想要尿尿。”

镜飞彩并没有因为她的坦诚而放过她,正相反,他顶着一张死人脸,手却在她鼓起的下腹部不停碾按着,穴里的手指更是不断抠着花心。

永梦全身酸软无力,完全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里一直胡乱说着不行,不要。尿道口和阴道口却齐齐被男人搞得喷了出来。

先是淡黄色的尿液在女孩竭力的压制下,缓缓流下几滴。随后男人狠狠一压,永梦立刻小声尖叫着,剩下的液体便全部从她的尿道口喷了出来,还好她的大腿敞得很开,宛如小孩把尿的姿势,才没有将脏污弄到两人身上。

永梦闻到那股腥膻气味,想到自己刚刚如同狗一样被人注视着排尿就崩溃大哭。她一边抽噎,一边还有没流干净的尿水随着她身体的抽动从里面淌出来,

镜飞彩看得兴奋极了,粗喘着气就直接压了上去,早就硬起的鸡巴先是塞进少女柔软的口腔里,逼她用舌头好好伺候了一圈将整个阴茎都舔得湿淋淋后,再抽出来径直插进了永梦的骚穴里。

花穴外面糊着尿液和淫水,看上去脏兮兮的。镜飞彩却操得爽极,整根没入后还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阴囊也塞进去。

“呜呜呜,要撑爆了,小穴真的吃不下了。”永梦晃着脑袋求饶。但镜飞彩依然不管不顾地朝更深处顶着。

粗长的鸡巴直直操进宫颈,顶开子宫口。狭窄柔软的甬道绞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粗鲁地淫猥着那里,将自己的鸡巴泡在少女的子宫中,上身坚硬地胸膛也压在女孩的胸乳上,直把那可怜的乳儿压扁,里面所剩不多的奶水被榨了又榨,已流不出什么了。

狠狠戳弄上百次后,他才把一管浓精全都浇在永梦的子宫中。抽出性器时,他随便找了个什么东西塞进永梦的穴中,避免自己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

然后他拍了拍永梦的脸,说,“你今晚可以去见帕拉德。”

说到这里镜飞彩停顿了一下,嗤笑一声,“如果你的奶子里还有东西可以喂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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