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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蓝abo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4700 ℃

如果是游戏的话,六分之一的概率还是能让不少人想去试一试手,但如果落在性别的自然分配上,无论谁都无意地产生出一种极幸运或极不幸的强烈情绪。

作为女性,又在第二性征上变成了omega,孙胜完多少有点被戏弄的不平。一次压迫还不够的世界又轻车熟路地玩起了叠加法,在警校这种地方就更是如此,大多数beta和omega都要付出更多的辛苦才能堪堪达到alpha轻而易举就能做出的成绩,更别说那些精英水平的家伙们,走到哪都是被高看一眼,当然,他们中的不少人也是这么自认为的。

即使在警署,墙上明晃晃贴着人人平等的标语也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口头任务,嘴唇上下一碰的功夫罢了,刑侦部门的重要职位无一不是alpha,那些人在处理不大不小案子、面对还不算穷凶极恶的罪犯时,天生的压迫力有时比警棍和手铐更有效。至于omega,大多是坐进了文职厅里打打字,做一些协调工作,即使有幸进入一线,也很难被委以重任。

孙胜完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路挤入刑侦队的,虽然只是个普通警员,却也比同期大部分人要幸运得多了。

老大自然还是alpha,不过和那些满嘴“招女omega还不如直接不招”的家伙相比可好得太多了。拿着档案报到的第一天,孙胜完就在洗手间见到了自己的直属上司,裴珠泫不算典型意义上的alpha,甚至孙胜完偷偷比量过一下二人的身高后发现她比自己可能还要稍小上一点。

可她确实是个alpha,而且是警校中那些个高人一等的alpha。孙胜完在入职第二年市内举办的技能比赛中的射击项目里被甩了将近一半分数后确确实实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不过日常中的裴珠泫更像个beta,尽管经常出入案发现场,但身上始终散发着淡淡的香皂或洗衣剂的味道,叫人分不清是信息素还是仅仅穿了件新洗的衣服。

然而在处理案情时她比alpha更加alpha,下达命令时连队伍里的alpha也不大敢多言,更不用提剩下的几个beta了。

许是因为天生的相吸力,裴珠泫更喜欢黏着这个队里唯一的omega,有的家伙开玩笑说队长直接给自己招进来一个生活搭档,结果当然是吃了裴珠泫的冷脸。孙胜完倒是懒得反驳这些垃圾话,照常做自己的工作——反正前二十多年都听习惯了。

说到这次的潜入任务,在alpha眼中只不过是一次有些麻烦但还不算太危险的任务——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如果真是那样,她们两个现在就不会是挤在一间卫生间里以糟透的状态等待通讯恢复了。

没有任何卫生可言,这是两人脑中对此时此地共同的印象。污水与霉菌的臭味刺激得洁癖人类止不住地皱眉,用袖子掩住口鼻仍没法得到缓解,因为其中还混合着更要命的腐烂般的甜味,像被迫嗅着一筐夏日里霉变的水果,蝇虫与菌丝爬满曾经释放着鲜嫩清香的肉瓣。

裴珠泫庆幸自己前一天刚刚注射过抑制剂,药物将信息素阻隔在鼻腔内,不至于深入神经细胞,然而开发者的目的只是为了保证使用者在无意间嗅见刺激而不至突然失控,这种腌咸菜似的场面应该没被算在考虑范围内。

作为一个三十多年只当过alpha的人,她不知道怎么体面地缓解一个omega的发情症状,脑子胡乱地用思考事发原因来转移注意力——肯定是那杯劣质的烈酒,趁着服务生离开直接泼在地上就好了,而不是为了防止隐形摄像头而一口喝干。

而此刻omega的气味已经完全盖过了那杯酒的残存,裴珠泫敏锐地发觉自己攥着袖子的手越掐越紧,耳中心脏跳动的速度也超过了外边吵闹音乐的鼓点,整个厕所连同这个该死的地方都像闷在一床化纤冬被里一般不透气,闷得人烦躁不安,热意顺着脊椎攀升向思维,她不由地咬着嘴角迫使自己保持冷静,不要猛地一拳打烂身边的脏镜子。

孙胜完只会比她更糟。发情热被酒精激发,她基本上只能靠着身边alpha的支撑才能稳住脚,这个样子走出去无异于自杀,跑到这种见不得光地方找乐子的alpha可不会放过一个发情期的美餐。

听着动静,应当不是负责接应的小组出了问题,否则外头不会仍然这么……平静,裴珠泫感觉自己的胳膊逐渐酸痛,但要是现在撒手,挂在身上的omega非直接掉在瓷砖上的脏鞋印里,她只得更加用力地把她同自己的身体贴得紧一些,分担着手臂的受力。

这并不是好主意。呛人的信息素逼得越近,alpha队长的鼻子就越痒,恍神间,她的呼吸不由地抽得更深,恶性循环般地把往日绝不会多待一秒的空气急促地压满肺泡。

两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不妙时,擦着脸颊的拇指已经被咬在牙齿中间,温热的唾液在涂了透明甲油的指甲上裹盖了更厚的抛光。

溺在发情中时间较长的omega半眯着眼睛,像刚刚睡醒而不堪光亮似的。然而那个在半夜里似乎更早睁眼的人也不能看出清醒来。如果说孙胜完只需要全力抵抗发烧的热量,那么她的队长就得多负担一份警觉,情热烧着裴珠泫的脖子和耳根,她的脑子却依然得记挂着门外的响动,仅存不多的注意力硬生生撕裂被成独立的两半,左右手分别画着方圆的考验叫她的心情比真切地发情的人更不耐烦。

一墙之隔,隐约透过水泥往耳中渗进另一份的混乱叫声,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这种破事在这里是司空见惯的。alpha的后槽牙在自己毫无察觉中紧紧磨在一起,是义愤,还是别的情绪?她手上的狠劲也愈发加重。拇指被光滑的牙面轻轻卡住,浅金色的头发夹在嘴唇与虎口之间,稍稍拖动一下,轻易地便蹭下了一抹淡红。

被抹花的妆并没有令omega变得狼狈丑陋,相反,她惨白的面色衬得嘴角的艳色更加刺目,靠近脸颊的碎发汗湿了黏在口红的扩展区,像细碎的大理石纹,泡在薄薄的涎水中,在昏黄不稳的灯泡光亮下如同一块剔透的琥珀,尽情邀人把玩。

生物的本能令孙胜完已然失去思考眼前人身份的气力,不懂事的神经元只会不断地用放电来悄悄告知她对面有一个很好闻的叫裴珠泫的alpha,或许眼睛还能额外提醒她那个人真的很好看,即使眼下的环境如此昏沉得眼球发麻、遍布细菌与朽烂,她也仍然保持着能令所有omega目不转睛的魅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所有omega——不,此时她只俯视着自己一人,用发冷的手指不断地慢慢把原本照着镜子精心匀好的膏体抹得乱七八糟,然后握着自己的下巴,将每一个气息间都在变浓烈的气味迎面照进五感之中。

裴珠泫同样不好受,她虽然只是拿半只脚在发情期的底线上碾着,可信息素的释放并不能像浇花的小喷壶似的完全遂愿地收放,omega的味道强迫她的生理紊乱,继而泄露更多可怕的分子进入空气,她们两个现在就像两枚外包装破损的气囊,互相释放着致命的气体。

如是按照alpha群体的习性,裴珠泫现在相当想把孙胜完就地按在墙上操到高潮,然而她只是半吊子的发情期,还没法随着本能直接把两个人的任务和对方是自己下属的身份丢到下水道里顺手按个冲水,转而开始后悔自己穿了牛仔裤,坚硬的金属拉链隔着一层布仍硌得性腺发痛。

她闭上眼睛,可惜听觉与嗅觉不会因此失灵,喉咙深处的气流与墙后粗俗的喘息同频共振,越想忘掉不堪的思绪,眼幕里随潜意识上涌的下流影像反而越清晰。

等她睁开眼睛,一丝几不可见又瞬间断裂的银毫在孙胜完的唇线上一闪而过,而裴珠泫也在自己牙面上熟悉的牙膏味中尝到一丁点绝对陌生的甜味。

如果之后再看爱情电影里面主角接吻的镜头,她大概会这么理解:为了不叫对方逐渐清晰地洞悉自己眼中的欲望——一种几乎完全是受本能支配的、似乎对眼前性别的需求超越了对眼前人的欲望。

alpha是性的野兽,裴珠泫以前也认为自己可以免俗。于是她再次遮住了视线,如果无法避免的话,至少沉入纯粹不需思考的黑暗会让双方更自在些。

手沿着下颌停在扬起的颈部当中,轻微的骨骼凸起变成莫名其妙的春药,alpha的指腹一遍遍摩擦着那一小点硬物,又从背后咬上了肩膀的坡度。

omega的喘息因为水管上凝结的冰冷的水珠而加上了波动,以前队里一起去唱歌,其他alpha唱的东倒西歪,把被硬拉来的裴队长折磨的够呛,轮到孙胜完,她本准备再挨上一顿,却听见刚刚还闹哄哄的音响中传来柔和的前奏。

她是专门学过吗?裴珠泫本来是想问的。孙胜完唱的最后一首,也是那天的最后一首歌,她说是大学假期时候做乐队的朋友写的,专门为了叫她唱而写的,存在手机里,手机喇叭的音质不太好,唱到一半时裴珠泫的手机又响了,于是那首歌就停在紧急出任务之前,裴珠泫原本想对她说回来之后找个机会再唱一遍,唱完它,可惜工作赶着工作,最后谁都不记得了。

可是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那首歌来,连她自己都想不通,这种叫人由衷恶心的地方没有任何一点可以与之关联的元素,她咽了咽嗓子,只觉得舌面上的甜味顺着喉咙滑入胃中。

孙胜完哪知道面前人脑子里的盘算,她在反复的齿舌交缠中被alpha肆无忌惮的味道憋得咳嗽,每次深呼吸都得呛进去大半口,目光水似的漾开,在与信息素缠绕片刻后径自扭开。

墙壁垂下来的铁质水管是唯一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物什,冰冷有助于略微平复躁狂汹涌的温度,可胸腔中埋着的雷鸣不会轻易淡去,相反,裴珠泫拉过自己的外套时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始终像被一万只马蹄相继踏上的土地。

会有点疼,别动,马上就好。alpha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说给谁听,她感觉自己的嘴可能在抖,便选择开始亲吻离面部最近的后颈。背对着她的omega已经不会给她回应,对近在咫尺的性的渴望彻底磨灭了理性的挣扎。

她并不敢仔细看向所有alpha都乐于观赏的景色,下巴垫在孙胜完歪掉的外套肩扣上,好在alpha与omega的性别足够合拍,然而再少的磨合也仍然需要时间,但这恰好是紧缺之物。

不存在轻拢慢捻的绣花工夫,性器挤入下身时alpha的听觉敏锐捕捉到铁管发出的一声惨叫,多亏孙胜完没有把指甲修到极致的乐趣,否则这一爪子下去非得给她自己的指甲掀翻不可。

裴队长并不是刚分化不久的新手alpha,自然不会出现紧张过头或者经验不足导致秒射的性别专属尴尬——那样没准更好,一个人清醒总是好过两个人一起不清醒。

第一次做爱应当是在一个舒适放松的环境,某一方的家中,或者干净的酒店房间,但总不该是这里,白色的帆布鞋底泡在瓷砖裂缝中堆积的黑黢黢的泥汤里,也不该是在发情时趁人之危,而且从职业角度来说,这下子写多少本检查都不够了。然而现在没人能在乎这个了。

也许是omega天生对性事的羞耻心,即便发情期到了顶峰,虚伪的矜持令孙胜完仍能克制地只是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哼声来回应体内的动作,连她手底下那根生锈的破管子都能发出更响亮的吱呀叫,要不是困于支撑不足,她大概还要腾出手把这一点的动静都压回肚子里去。

和平止于体外的时间,裴珠泫是个alpha,不仅在射击比赛场上,而且也在雄性alpha乐于自夸的方面。

打定主意速战速决后她只在进入的一开始迟疑小半秒,发觉omega并未产生过多抵触后便放下心。omega身上每个部分都会在发情期中涂上不同的情爱色彩,但对裴队长来说,肉体上的享乐都是有限的,她现在格外庆幸孙胜完正全力绷着自己的面子,是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而不会像往常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里,或是兴奋地、或是略显疲劳地、没完没了地叫她姐姐。简直连想都不能多想。

后入的姿势刺得又深又实,性器磨过每一处敏感地时裴珠泫都能察觉到身下躯体的震颤,即使只有短短一瞬也逃不过感官放大到最强状态的alpha,而每一次战栗后严防死守的气息都会松懈一分,尤其是被咬着耳根时被热息烫出的每一声颤音都令alpha相当喜欢。如果放到悠闲的场合,她没准会想让她阐述一下用这种技法唱歌的感想,不过现在裴珠泫没那个闲心,也激不出任何多余的雅兴。

要是让孙胜完知道此刻操着她的alpha的想法,八成也要生出当场夺门而出的念头,裴珠泫嘴上的动作温柔得要死,下半身的动作却是物理上很想要她死一样,有限的甬道被不间断侵入的撞车突破又转瞬收拢,像一场永不会结束的攻防拉锯,进攻的一方不会自动停歇,身体主持防御的机能疲于应对,以至连扯白旗告饶都超出余力。

震耳欲聋的垃圾音乐不经意间给隐秘的墙角扯上了遮羞布,孙胜完难以从嘈杂中分辨出属于自己喉咙的嘶哑,她下意识认为裴珠泫也不能,在某一刻alpha的性器冲进城池最深处前,零星音节一同突破牙关,散落在门缝泄露进的毫无章法的鼓点中。

裴珠泫的手不同于男性alpha的宽厚,隔着一层掌背罩上水管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大概是抻得实在不舒服,她转而将孙胜完的手当做新的抓手,很不屑于先来后到规矩似的强行插进亲密贴合的金属与皮肉之间,将手心中黏附的一层水雾攥入指腹下。常年握枪生出的茧子自带磨砂,缓慢地相互磨蹭时,她发觉咬着自己的部位也倏地收紧了,omega弓起背,像在挣扎,也像是要将自己与背后喷吐的热源凑的更近。

就和所有曾经、以后并会一直持续到这个窝点被连根拔起时,脚下踩着的一亩三分地上会发生的事情一样,除了偷情或者419之外裴珠泫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概括她们的所作所为。即使是阳光底下的身份是警察,然而一旦昼夜颠倒,彻底恢复成alpha与omega,所谓正派人物和歪门邪道的家伙似乎难以确切地分别。她的下巴与嘴唇在淡金色发根下缘散发着诱惑的区域边徘徊,无数次地想直接在上面印个自己的齿面形状,想看着细细的血从白净到几乎不像一个经受全套训练的合格刑警的后颈流向两遍,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于是把咬着牙的力气发泄到暂时不需要特意控制的冲动上,把一个小时前脸上还清清楚楚写着自己下属的人操得换了四种对小铁管的握法。

裴队长不是冲动的人,打孙胜完第一天上班就嗅出这是个alpha中的alpha,队里闲来无聊在网上做流行测量表的结果也不过给她一身的严谨标签里又多塞上一枚罢了。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呢?孙胜完没法想出来,危险区始终摆脱不了那排坚硬的东西,alpha一直表现得和在失控边缘转悠一样,她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后颈反复地传来,为了伪装而散下来的黑发也从颈窝边掉到前头,像是自己的挑染延长,她失了智一般地凭空冒出想趁机摸一摸平日不大敢上手的缎带的念头,但手指刚刚松了一点就立马被顶得抓得更牢了。

忽然耳中的杂响退潮似的向两旁分开,裴珠泫的呼吸取代了音乐,那些原本半悬着的发尖轻轻戳进领口下的皮肤,叩着指缝的手指也在收缩,孙胜完感觉有一股渐趋加强的力气撑住她不断松软的腰腹,不给她细查的机会,alpha的冲刺也随之加快,很快便把她重新拖回到性欲的汪洋。

在高潮时,孙胜完感到有人在拿鼻尖蹭着自己的下颌,将神思的茫然拨出一道缝隙。

勒在小腹上的手臂并没有马上松开,衣服的后领上浅浅地印出水渍,在向下扩大之前被alpha随手扯的几张卫生纸截住了进路。尽管体液交融,信息素也难分彼此,但裴珠泫并没有标记她,连临时标记也没有,等孙胜完系好腰带,她已经恢复了与后应的联系,满脸镇定地一手捋着刚刚搅在一起的长发,一边给还没回过劲的omega当支柱。

但她并不能那么完美地表演镇定,当孙胜完扶着她的手时被冷不防抽动的小指戳到掌侧,她以为是错觉,又听见裴队长掩着嘴咳嗽了几声出来。

潮热中松展开的皮肤在夜半的风里极速绷成寒冷的紧身衣,回程的车上,尽管连瞎子都看得出言语之外的异样,然而车上的人全都以沉默硬抗。刚刚沸腾过的信息素得到短暂安歇,限速相机的白光一闪而过,从孙胜完的位置看过去,驾驶位的人眼尾还黏着藏不干净的散漫,她显得有些焦躁,不时地瞥向一片漆黑的公路,车子将要开向哪里,没有人主动提出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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