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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诰,1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6530 ℃

引子

“嘿,我说,泪,你真的不见网友吗?”

“不见,十几年了,一直这样,网上再好的朋友都不见。”

“为什么,我一直很奇怪,你能和陌生人约炮,难得有同样爱好的朋友,怎么不见?”

“陌生人不属于我的世界,所以没事,但正因为是朋友,我珍惜,所以我才不见。”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网上的这个世界也是个真实的世界,我珍视这个世界,不想它毁灭。”

“我还是不明白。”

“我觉得,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一旦发生交集,就像两个位面的碰撞,或许,结局就是两者一起消融或者崩塌……所以,作为同时生活在这两个世界里的我,总是尽量把两个世界完完全全地分开。你说,我是不是蛮傻的?”

“我终于知道前几天你丢手机时为什么这么焦虑了……看来我是没机会约你了,否则我就变成毁掉两个世界的罪人了。”

“所以你就死心吧,就像聊斋里的云萝公主和安大业,棋酒之友可以做三十年,枕席之欢就只有六年的缘分。”

“呃……真的没可能吗?”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巧遇,比如有一天,我泡吧时忽然发现身边的某某某是网上的谁谁谁。”

“真的巧遇了会怎么样?”

“那就他(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从缘分的安排。”

“和他(她)上床?”

“那蛮好。”

“哪怕是他(她)让你去死你也会去?”

“嗯,是。而且我一直觉得,如果有那一天,我应该就能做完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搞死自己。”

“总比插着管子死在病床上好,那对我而言,是一种耻辱。”

“别瞎想了,洗洗睡吧。明天少喝点,别再用一阳指了。”

“哈哈。”

(一)

“程总,来来,咱们搞个大的,壶里这点酒,我来敬你。”

“杨行长哪里话,这笔单子一签,贵行就是我们最大的合伙人了,该我敬您才是。”

“欸,不说那些,总行能审批也是看重你们的品牌和程总团队的专业能力。现在酒桌上,美女不敬,早晚是病。来来,干了干了。”

“那好,今天小女子就舍命陪君子,以后还望杨行长多多关照。”

仰头咽下壶里的酒,我的头开始痛,这是今天喝掉的第三壶高度白酒——酒场如战场,五千年的文化,历来如此——下属在领导面前多喝,是表忠心;营销者在客户面前喝,是表诚意;各种规矩,不管是山东的一二三陪、河南的酒要让客人喝、还是内蒙的歌声不断酒不断,或是各地的千奇百怪的其他规矩,说着要把客人陪好,无非是要把客人放倒。

通常来说,是为了达到生意场上的目的,或者拉近关系,而对于酒桌上的女人,被灌酒更成为一种日常,不说有人图点什么,至少,看着个平常端庄甚至冷艳的女人喝得满面通红甚至不省人事,可能也能满足很多男人心头的一点恶趣味。

今天的酒局,一半算是庆功酒——在这个一下加杠杆一下去杠杆的“跷跷板”时代,现金为王,能够真金白银出资的合伙人对我们也很重要。

无论如何,能谈定这笔5个亿的出资,我还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其实,这个年纪的我,已经不缺钱,但是说实话,老板对我不错,相对弹性的工作时间,充足的年假,还有独立的办公区,可以让我在里面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总要给老板一个交代,何况,我也要对手下那群小弟弟小妹妹负责,所以至少要拿些业绩出来。

前后三个月,边做方案边喝酒,甚至在一个月前路演以后的和他们银行的酒局上,我竟然把自己的手机都喝丢了,害得自己心烦了好久——对,那次就是和对面那个圆头圆脑,眼睛有些贼忒兮兮的家伙,Steven刘。

我还记得他试图扶我时瞄着我胸口的样子。不过,这次能签下这个单子,他也算出了不少力,所以今天他向我举杯时我也没犹豫,直接和他连干了三杯。

半小时喝半斤多白酒,我团队里的小男生拉出来都没几个受得了,我一个女人,其实也就是强撑,眼花耳热,看着桌上的菜,一阵阵的有些反胃。

——还没结束,看来一会还是要用我的独门秘籍。

我想着,轻轻撑住额角,迷迷糊糊地却看到手机上的小企鹅跳出来。

“早晨给你的图,看了吗?”

那是“铁血十八星”,我一个多年的网友,是我在那个隐秘爱好圈子里少有的谈得来的异性朋友,也是个很棒的画师。很多年前,我做过一些疯狂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只告诉了他,但是,同样的,我有我的原则,做了我的朋友,就一辈子不会见面。

他说的那幅图,是早晨发给我的,他嘲讽我总是喝酒应酬,所以特意画了这幅画。

“嗯……很喜欢。我在应酬,不多说了。”我回复他,随即把手机屏幕锁上。

酬的时候,我不敢过多的和这个圈子的朋友聊天,毕竟这种爱好见不得光,我不想给自己或者老板惹麻烦,也不想让网上这些朋友暴露。上次和Steven喝酒,我弄丢了手机,还紧张了半天,甚至把QQ号也换掉了。

“老吴,你们这个程大美女可是真厉害,要颜值有颜值,要专业有专业,杀伐决断,酒量还这么好。”主座上的杨行长脸涨得通红,拍着旁边老板的肩膀,眼睛却在我的身上上下上来扫去。

男人酒后的眼神我见得多了,也习惯了,很多人都喜欢我穿衬衣短裙黑丝袜高跟鞋的OL装的样子,但其实我自己不喜欢,就像我其实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喝大酒——我更喜欢的是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赤着脚,在酒吧喝杯Martini或是血腥玛丽,醉也好不醉也好,遇到有感觉的人就一起疯一把,在宾馆或者在我的车里。

“老杨,告诉你个秘密,其实Joanna是半路出家的,她悟性确实很高,但还是仰仗你老哥照顾,”他转向我,递了个眼色,“Joanna,你还不再敬你杨哥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杨行长的舌头有些短,看着我端着杯起身,眼睛聚焦在我的胸前,“复合型人才,程总真是复合型人才,所以业务才做得这么好,俗话说得好,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婊……”

“咳咳……”旁边的Steven干咳了一声,桌上静下来,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Steven又咳了一声,端了杯起身,和我的杯碰了碰。

“程大美女,标……标致,懂业务,是吧,哈哈。我敬你一杯。”他说着,自顾自地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呵,就你懂领导的意思。”我吸了口气,把杯里的酒一口干掉,然后顺手抄起桌上的酒瓶,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分酒器加到最满,然后不由分说得去给杨行长倒酒,“杨哥,您给小妹这么高的评价,小妹一定要和您喝个大的,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Joanna!”老板轻轻喊了一声,我却装着没有听见。

“程大美女,你是真拿自己当女汉子用啦?”Steven端起我的分酒器,背过身去,转头的时候分酒器里的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一,“就按这个标准,OK?”

“喂,Steven你这么占我便宜我可不答应。杨哥,这杯我要Steven一起陪着,怎么样?”我吃吃地笑着,把分酒器接过来,比着尺度给杨行长倒上,然后抓过Steven的分酒器,把杨行长壶里的酒倒了一半给他。

看着桌上渐渐松下来的表情,我微笑,忽然又抓起酒瓶,再次给自己的壶里倒满,然后在大家错愕的眼神里端起酒壶,和他俩碰了碰。

“小妹先干为敬,二位大哥随意。”我微笑,闭上眼睛,把这二两多的高度白酒猛地一饮而尽,然后,把分酒器的口朝向桌面,挑衅似地看着举着酒杯愣在那里的杨行长。

“Joanna,你没事吧?”老板看着我,眼神稍微有些关切,更多的是担心。

“没事……”我苦笑,感觉食道和胃在一阵阵的烧,没敢坐下,只是双手撑着桌子站着,看着Steven把酒壶加满,说了声“我代表了。”然后喝掉,又看着大腹便便的杨行长尴尬地举杯朝我笑,然后在我刀子一样的目光里,砸吧着嘴喝掉了壶里那剩余的三分之一的酒。

我就是这样,宁可喝多了,也不容许酒场上有人占我的便宜。

说我是婊子?我卖也不会卖给你们这种人呢。

我想着,朝桌上的男士们强笑了笑,说了声:“我失陪一下,去补个妆。”便自顾自地出去,临走时,却没忘了抓起桌上的手机。

头有点晕,我掩住嘴,穿过大厅,快步冲进洗手间去。

这里的洗手间很独特,是一整排的厕格,不分男女,锁上门就好。

第一扇门是锁着的,第二扇也是。

“操!”我暗暗骂了一声,酒几乎要涌到喉咙口,却只能一扇扇地试过去。

还好最后一扇门是开着的。

果然,今天没用一阳指,因为根本没必要。

我冲进去,直接蹲下去,毫不顾及形象地张开口,任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地奔出来。

好半天,我慢慢站起来,冲掉马桶里的秽物,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的那个短头发女人虽已经不是很年轻,但容貌还算精致。

眉毛有些粗,脸颊潮红,额角鼻翼上是一层薄薄的汗珠,妆容有些凌乱,短发稍稍有点蓬松,几缕发丝被汗水沾在额前和鬓角。

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短裙,黑丝袜。

或许是因为醉,或许是因为热,总之我忽然更讨厌这身装扮了,觉得浑身都被拘束着,特别是两条腿。于是,我用手扶着台面,把裹在腿上的黑色丝袜褪下来,然后,解开了领口的一个扣子。

大腿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我自在了一点。

还是有些头晕,我懒得这么快就出去,索性抓起手机,给老板发了条微信,告诉他我喝多了先走一会,然后,随手用丝袜擦了擦马桶圈,然后丢在地上,拉开短裙的拉链把短裙向上褪到腰间,再把黑色蕾丝内裤褪到膝盖处,坐下去。

然后,我本能地去摸手包,想拿烟来抽,才发现匆忙间把手包忘在了座椅上。

——不过还好,起码这次手机没再丢。

我想着,抓起手机,打开QQ。

群里很热闹,夕颜和陌寒她们似乎又在进行一场新的语C。

我看着群里飞快刷新的对话框,却觉得眼睛发花。

——算了,等酒醒了再看回放吧,反正每次晚上大家玩时我基本都不在。不过有点奇怪,铁血十八星那家伙今天怎么潜水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帮她们即兴手绘插图的。

我想着,随手点开了铁血十八星的头像,却没去看他又发了什么话给我,只是打开了早晨他发给我的那张图片。

画面是黑白的,除了红的血。

一个女人,穿着的白色短袖衬衫,坐在座便器上,小腹上,刀口森然,肠子从十字形的切口里探出头来,一柄日式的长刀,深深地插进她的胸口,几乎把她钉在墙上。这女人是短头发,还算漂亮,眉毛有些粗,脸上有些红晕,似乎是喝醉了——头歪向一边,嘴半张着,衔着半支还没燃尽的烟,嘴角边挂着白浊的污秽和鲜红的血。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大睁着,两行泪淌下来。

那分明是我。

(二)

“喂,泪,你还好吧?”

“嗯,去卫生间了。”

“又抠了?”

“废话,让你喝一斤酒你试试?”

“吐出来好些了?”

“嗯,还是头晕……我在看你的图。”

“搜噶,不是在酒席上吧。”

“废话,我在卫生间醒酒呢。”

“对了,那张图怎么样?”

“很好,我喜欢。”

“湿了?”

“你他妈的是混蛋。”

“就喜欢看你喝醉以后骂人,还在抠呢?上面还是下面?”

“刚才是上面,现在是下面,满意了?”

我没再和“铁血十八星”聊下去,按灭了手机屏幕,长长地出了口气。

我感觉自己似乎出了好多汗,不算狭小的卫生间里却显得出奇的闷热。可能是之前喝的酒开始散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那只一直在下身舞蹈的左手。

拇指按在阴蒂头上,中指和无名指在湿润的腔口稍稍有些粗暴地进出着。

不用工具时,这是我最喜欢的自慰方式——酒后的我,有时会喜欢躲在卫生间里自慰,似乎这样可以把体内的酒精快速地代谢掉,但是今天,我却觉得出奇的燥热,似乎血都涌在头顶。我感觉白衬衣仿佛变成了一张湿热的网,紧紧地束缚在我的身上。

把手机丢到旁边洗手台的桌面上,我随手又解开了胸前的两个衬衫扣子。

这一点点的释放感觉却让我觉得被拘束的地方更难受,所以我干脆连里面黑色胸罩的前开扣一并打开了。

乳房弹跳出来,手随着探进去,摸到胸口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

还有,那两颗深棕色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来了。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铁血十八星的那幅画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来——这个场景和他的画似乎很像,差的只是那一把杀死我的刀……

我想着,忽然有些不可抑制的冲动。右手放开乳房,从衬衣的下摆处往上摸,左下腹的地方,有一个不小的伤疤。

“我要割肚子了,你兴奋吗?”

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MSN上的这行字,还有电脑键盘上的血,和夕阳。

右手手指深深地戳在伤疤上,左手也随之深深地顶进体内,手指勾起来,按住那个触感有些不同的点。

“嗯嗯……呜……”我开始颤栗,不由自主的呻吟,感觉有激烈的热流顺着我的左手流下来。

“Joanna?!“男人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对面同样一脸错愕,圆头圆脑的男人,他手里我的Chanel手包,还有他两条腿中间的小帐篷。

妈的,竟然是Steven。

(三)

原来,这个圆头圆脑的男人的size并不算小,除了有些包皮过长,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尖叫,我甚至没有去思考自己进来时到底锁没锁门。反而,我一开口,说出的就是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Steven,I wanna suck you cock.”

或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或许是今天我太兴奋,或许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冥冥中的安排。

总而言之,在我想要男人的时候,有男人来了,那么就放肆一把。

痛快了再说。

他有些粗暴地抬起我的双腿,把我的左腿从内裤里抽出来——那块黑色的布料有些无助的挂在我的右腿上,看着那个男人开始吸吮她主人的乳房,舔过她肚脐上那个有着银色片状饰物的脐环,然后是那片湿漉漉的茂盛的黑色丛林,最终到达那个桃园洞口。

“嗯……好……就这样舔我……妈的Steven你让我太舒服了……”

我不再控制自己呻吟,两条手臂懒懒地张着,任他一边拨弄我的阴蒂,一边用有些粗糙的舌头舔我的阴道口,甚至肛门。

这家伙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我的躯干攀上来,开始肆意的捏我的胸,然后把手指顶到我的唇边。我没多想,就含住他的手指吸吮。

然后,这家伙竟然抽出被我舔的湿漉漉的手指,一下子伸进我的衬衣,摸到我的腋下,开始搓弄我那原本就被汗水沾湿的腋毛。我还来不及诧异,胯下,他的舌头却一下子伸入,一根手指同时深深地顶进了我的肛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亢奋的悲叫。

我的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自由的那只手,攥成拳头狠狠地捶在身后厕格的背板上。

“臭不要脸!”

不知道是谁“咚”的踢了一下门板,然后骂了一句。

似乎是个女人,我没多想,只是报以一阵更为高亢的呻吟。

“Steven,要我,要了我……”

我开始放肆地喊了。

他有些粗暴地把我拦腰抱起来,让我左腿站在地上,右腿抬起来跪在洗手台上——膝盖与硬邦邦的大理石台面接触,感觉很凉,我忽然觉得再一次的热血上涌。

口干舌燥之间,我伸手打开水龙头,不顾形象地想去捧水来喝,却看到Steven从后面递过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我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睛。

或许是酒后的缘故,我觉得这瓶水分外清冽,又带了些莫名的甘甜。水流过喉咙的时候,我觉得一阵清凉,正想长舒一口气,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充满感却让我气息一窒,一口水几乎狼狈地呛出来。

“混……混蛋!”我回头想再骂他,他却用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把我按在台面上,然后就是一阵粗暴的抽插。

我说不出话,身体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挺动,小腹顶着洗手台的边缘,硬硬的有些疼,似乎那是一片将会割开的肚子的刀锋。

我的手臂挣扎似地挥动,在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声音里,台面上那些装着洗手液和护手霜的瓶瓶罐罐纷纷背我扫落在地上。

唉,有一段时间没有尝过男人了。

一直独身的我,越来越重视这方面的质量,宁缺毋滥,但是缺太久也难受。

而今天,正好。

我把脸贴在冰冷的台面上,感觉他在我体内进出,交错的喘息声和皮肉的撞击声里,我能听见自己来自自己的水声。而他小腹处茂盛的体毛蹭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痒。

忽然之间,我开始咯咯地笑。

“啪!”他忽然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抽插没有停歇,按住我后颈的手却放松。

我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出奇的痛快,于是我用双臂撑起身体,一边放肆的笑,一边看着镜子里那个衣衫凌乱,被那个有些壮硕的大头男人从后面侵犯的短头发女人。

这个女人,我忽然好想吻她。

于是,我便吻了。

镜子里那个短发女人的眼睛是火热的,但唇是冰冷的,我喜欢。

他似乎有些吃醋,一下子揪着我背后的衬衣把我拉起来,把我的脖颈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下子吻上我的嘴唇。

我却没有配合他,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趁着他一痛之间,我挣开他,继续去亲吻镜子里的自己。

“骚货!”他骂了一句,再次把我拉起来,然后狠狠一掌削在我的脸上,然后捏住我的脸,再次吻上来。

“呜呜……“镜子里的另一个Joanna呻吟了一声,似乎看到那个男人忽然在她体内激烈地发射。

(四)

“谢了。刚才很好。”

完事之后,我没有急着整理衣服,就这样坦着胸,在Steven的注视下自顾自地坐回到马桶上,任快感的余波在身体上弥漫着,抽了支烟叼在嘴里,然后又把另一支抽出一半,向Steven示意。

眼看着他摇头,我苦笑:“看来你是真不抽烟,很多平时不抽烟的男人在酒后或者做爱以后也会来一根的。”

说话间,我忽然觉得小腹很满,我没顾忌什么,就在他面前大喇喇地尿了出来。

尿水打在便盆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

“看傻了?没见过美女撒尿吗?”

我嗤笑。释放之后让我感觉莫名的畅快,把烟点燃,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身体里面凉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地流出来,我知道那是Steven的子子孙孙。

“刚才吐完了就想抽,那时候才知道没有带包,我还在想,第一次和你喝酒丢了手机,第二次如果连包都丢了可就亏大了……对了,杨行长和老板他们都回去了?没人问起我吧?”我眯着眼睛,絮絮叨叨地说着。

“嗯。”他点点头,依然盯着我看。

我终于被他看得低下头,检视自己裸露的双乳和小腹。“还没看够?这么好看吗?要不要拍张照带回家?”

“那个伤疤。”他忽然怔怔地说。

“哦,”我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上大学时从上铺摔下来撞到的。”我没有说实话,只有少数圈子里的好朋友才知道那个伤疤的真正来历。

“没想过弄个纹身遮一下?会很性感。”他问,“我记得有部小说里,有个千金小姐用一个红色的蝴蝶纹身遮掩自己胸口的刀伤 。”

“哦?”我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明明就是我故事里的人物。

对了,忘了和大家介绍我自己。我叫程洛茜,英文名字叫Joanna,一家股权投资基金的高级经理,也是小小的合伙人。同时,我也有些世人认为黑暗的爱好,也会写一些故事,在那个被人成为“冰圈”的地方,我的笔名叫做泪千行。

这个Steven,他也是同好吗?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体有点僵硬。

他却似乎没有察觉,继续问道,“如果纹身,纹点什么好呢?彼岸花怎么样?”

我再次一惊,手里的烟从指尖掉落下去。

灼热的烟灰烫到我赤裸的胸,有些疼,但是我已经顾不上管了。

“你到底是谁?”我睁大了眼睛。

“现在还不是关心我的时候。”面前的这个男人表情忽然有些狂热,“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要不……先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他咧开嘴朝我笑,似乎很关心我的样子。

我本能地用双手扶住膝盖,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竟然丝毫不听使唤。

忽然之间,我想起了那瓶矿泉水。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哪一次?”出乎意料,他竟笑着反问我。

“什么哪一次?”我一怔,然后便恍然,“难道你在我的酒里也动了手脚?”

“酒里只是一点高级的性药而已,给你助助兴。”他笑得更开心了,“至于刚才那瓶水里的,就是那种高级的麻醉剂,你们公司投过那个企业的。”

我一下子恍然。

没错,那种药,控制住剂量的话,会是很好的麻醉剂,但如果超剂量使用,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全身性瘫痪,却无损于头脑。

简单地说,这种药会让人神志清楚地在床上躺一辈子。

“当然,”在我混乱的思绪里,这个大头男人再次开口,“我所说的这些也可能是在骗你,或许水里什么都没有。电话在你手里,你可以打120,或者110,随便你。但如果是真的,你知道,你的后半辈子可能会在床上度过,甚至不如你故事里那条阴沟里的美人鱼 ,对吧?Joanna,程小姐,或者说……泪总?”

他说着,忽然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朝我晃了晃。

那台华为P10,锁屏的封面是个短头发夹着烟的旗袍女人,旗袍上是一只张扬的下山虎。

那是铁血十八星送给我的一副人设漫画。

而那手机,分明就是之前我丢的那一部。

“这里面的信息量好大,知道了你就是泪千行,还真的吓了我一跳。”他说,摇了摇哪部该死的手机,用一种充满关切的声音对我说,“早告诉你要少喝酒的。”

“有点不公平呢,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却还不知道你是谁。”我苦笑——想不到我一直暗暗有些期待的“偶遇”会是这样。

说不定这家伙就是想把我做成那种能喘气的冰恋娃娃,关在他家一辈子。

——如果一直不吃饭,我多长时间可以饿死自己?

——可我的大小便怎么办?

——妈的!

“那么,同好先生,除了躺一辈子,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无奈之间,我抬起头看他,表情有些无奈。

“有,当然有。”Steven咧开嘴笑,顺手拉开了旁边的柜门。里面,赫然是一把长柄的日式小太刀,“看看泪总是不是要按自己的原则做选择了。”

那幅画在我脑子里一下子闪现出来。

“你是……铁血十八星?!”

(五)

“噗。”

随着我轻轻一口气吹过,那几根搭在刀刃上的发丝飘然而断。

“好刀,比上次我用的匕首强多了。”我望着他,“花了你不少钱吧?”

“值得。我挑的很用心,总不成让你再留一次遗憾。”他说着,表情倒很诚恳,“买完刀,撸那张图时,我硬了,就对着刀撸了一管,射上面了。”

我白了他一眼,就仿佛我在QQ上常做的那个表情,然后,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先擦了擦刀刃,再开始仔仔细细地缠在刀身上。

如果我能站起来,我至少要在水龙头前洗洗刀刃的。

该死。

“你真的决定了?没有不甘心?”他问,“如果我是骗你的,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冤枉?”

“不甘心又如何?我承受不起试错的代价,”我说着,并没抬眼看他,只是继续用心地一圈圈缠着刀刃,“而且,对于这点,咱们聊过。所以,你知道我的。”

“嗯,”他点头,“看得出,你也做了很多准备。”

“前几天,我还专门向我的一个好朋友请教过切腹的礼仪,然后自己用梳子演习过。”我说着,右手握住已经缠好的刀刃。

刀有些长,所以有些重,让我不得不用力才能抓住。锋利的刀身似乎已经开始透过缠在刀上的纸割在我的手指上,但是我并不在乎。

左手,开始在裸露的小腹上摩梭。我感觉乳房开始发涨,乳头也硬硬地竖起来。

“可惜,没有白无垢,没有三宝,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坐在公共卫生间的马桶上切腹了,真是失礼了……”我眯起眼睛,低低地自言自语,“我没能按你教我的做,而且,几乎全是反面教材呢……瞳……对不起……你……会看到吗?”

我在心里对那个人说,

“这样已经就很性感了,现在你的奶子更好看了。”他插话。他并没有把裤子提起来,所以我还是看到他那根湿淋淋的家伙开始蠢蠢欲动,“这次,需要我帮你介错吗?”

“我不相信凭你的技术能一刀砍下我的头,我也不想冒这个险。所以,还是按你画的来吧。”

我说着,把眼睛合上,开始深深的呼吸。

“那个……泪……要不……再抽支烟?”他忽然问了句。

“又是只剩下最后一支了,我需要时,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我没有睁开眼睛,“帮我告诉夕颜他们,可能我有段时间不会去酒吧了……无论如何,老朋友,谢谢你。”

“谢我什么?似乎我是害你的人。”

“算是成全吧,虽然有缺陷,但的确是个我不能拒绝的契机。而且,你也算是很用心了。”我睁开眼,朝他微笑,然后开口:

“半解罗衫掀短裙,长刀在手酒仍醺。

烟花一梦应如旧,不见斜阳却见君。”

“这是什么?绝命诗吗?”

他有些诧异地问,看着我把刀尖抵在小腹上那个伤疤的地方。

“用我的手机,把这首诗给瞳传过去,告诉她我的结局,不要说是因为你……”我简短地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现在我要割肚子了,你兴奋吗?”

但我没待他回答,紧紧咬住嘴唇,手上用力一送。

刀尖顶在伤疤的地方,让那部分皮肤深深的陷下去,但片刻,便弹起,小腹的肌肉皮肤,一下子把刀刃完全包裹。

和许多年前的那次一样,只是,这次要容易很多。

刀好,就是不一样。

我看着Steven的鸡巴跳了跳,心里有点想取笑他,又想对他说这真是一把好刀,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我不敢张嘴,生怕自己会呻吟出声来,让他笑话。

其实,不知是不是酒醉的缘故,抑或是曾经有过一次,疼痛似乎没有上次来得那么强烈,但是仍足以让我头晕目眩。

我咬着牙,用力地把刀向另一侧推过去。

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停止锻炼。现在,那些锻炼成果,我小腹上的肌肉紧紧地咬住刀身,带来很大的阻力。

这比小说和视频里难得多,哪怕一字切也是。

没有实际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开始,是一条细细的血线,但很快,就有血顺着刀口涌出来,鲜红鲜红的,并不是很多,一部分流过我的下腹,沾湿阴毛之后滴到马桶里,一部分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去,渐渐淌到脚下雪白的瓷砖上。

一寸,两寸。

从浅,到深,再到浅。

刀锋从另一侧划出的时候,我长长地出了口气,低下头,去看小腹上横贯的伤口。

随着我身体的弯曲,肚子上的伤口微微张开,露出黄色的脂肪层和紫色的肌肉,还有里面隐约可见的肠子。

很成功,腹肌割开了,没有伤到小肠。

没办法,临时的切腹,肠子如果破了的话……

“可以了吗?”在我评价自己成果的时候,他皱起眉毛问,“一字切,够了。你完成了从前你想做的了,要不咱们现在就……”

——当然还不够,虽然那时候很无知,我当时是想十字切的。

我在心里说,但是依然没出声音。

然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紧牙,把身体向后仰,分开双腿,让自己的阴户放肆地在他面前袒露。

手,紧紧的握住刀身——我知道刀锋已经割开了我的手掌和手指,可是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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