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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渊龙虎逍遥传‖ 作者:mir油腻黑枣,6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5530 ℃

浑然不知墙角处的地方落下一撮虎毛,悄悄一路跟上去发现蠢龙出现在习武场,那人收气稳住下盘,往肩上扛着沙袋练扎马步,所幸,阴凉罢天的还有一丝微风拂过。

令他想不到岩国人之前藏的挺深,即便,整日深居虎府不出门,骨子里的功夫却不淡忘,中途累了就跑去练剑,力足后又返回去扛沙袋过荷花桥,足足在那儿地方练到傍晚还不停歇,嘴里胀鼓鼓得吐出一口热气腾腾的浊气,小心翼翼得将手里武器放回原位。

眼看日落的黄昏火烧一团山边的云彩,蒸腾冒出的水珠汗流浃背浸透了表面的鳞甲,层层叠叠的龙鳞一片接一片顶着晚霞折返的光辉,欲是把笼罩在高墙阴影下的凛百旭直晃得像是一尊亮金金的翡翠玉人。

霞光透过方门的缝隙洒在青石板的泥墙,然而,气喘吁吁的龙兽不断调息内力,青泥砖瓦似方正的小腹伴随汗珠的光泽,上下起伏的胸膛由内而外凝聚着弥足的功底法力,如今的赤脚青龙坐到井边打上一桶沉甸甸的清水。

久居多日敏锐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偌大的嵩峿府除了虎将军和他一人以外,几乎看不见任何一位侍女和仆从,有得多是门口巡逻的官兵在看守,怪不得静谧得连一只麻雀畏惧不敢鸣叫。

凛百旭寻来一碟葫芦水瓢举过头顶浇灌,半眯起眼享受短暂的沐浴,任由稀里哗啦的水流倾泻而下冷却了炽热的身体,水塘边溅起的涟漪在一阵一阵击鼓回荡,仰起龙头迎来水花四溅好把汗泥打湿透底,以好确保全身上下的汗味不会招惹到将军的嫌弃。

当他的手伸向后背的柔软的后颈揉捏,依稀可见一截半载被仙人剪断的红鬃围绕在脖颈处宛如雕花断线的风筝,铺缩成一群芽苗的鬃毛在风中飘来荡去,流淌置身的冷水让他舒服得把紧闭眉目缓缓得放松开来,五官端正的轮廓一览无遗,青龙开刀阔斧的脸庞睁开一双清明透彻的目光,坚定不移的眼神与清秀俊美相差甚远,隐忍不发的外表下时而会透露出一副倔强不屈,但却能够在从中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安心。

某人的心骨就像如铃擂鼓般咚咚锵炝,随之,垂手的人影伫立门外许久,顷刻间,他何时何地居然会对一个外来人心生丝出了贪占,直至,寂静的后院房里边有一位等着回家的人,额娘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思念着孩儿。

早起上朝心思想着在府上过得如何,父皇趁着曌芦节放他回府修身养性,恰好在河滩处打猎了一些野味,照着节日的习俗摘取了一捆芦苇杆回去做下酒菜。

蒹葭的寓意代表是相思,小时候一到隐士家节母后就会采摘芦苇杆子煎炒,只不过与虎王昗衡关系冷淡后剩下了墨烨一个人独居在嵩峿府。

兀自为了不拖延时辰就擦拭干净身子,拍拍手上的湿漉便小跑去后厨烧火洗锅,好在这所陈旧的灶房还可以用,看得出将军曾经并不常唤人进来此处,凛百旭对着黑漆漆的炉洞内吹了一团火球,灶炉扑腾一下字在干燥柴火下响起噼里啪啦的响声。

不多时,后院的那一间老屋外飘起了缕缕炊烟,格外显眼的烟香对应着府外灯火通明的家家户户,待他看到昔日的身影在灶房走来走去,隔着窗外就看到妖龙吞雾吐火的奇景。

青龙正巧把热乎的小菜放盘子边,扑腾的油烟乱哄使周遭龙鬃熏得灰头颓疲,刹那间,背后半路硬来一堵厚实的身影凑近来瞅,突然的力道着实将他顶夹在灶台前,偏过头就对上了嫡长虎深盼的眸子。

橘黑白调的曲线纹路愈加清晰可见,烨嵩的脸主动贴在百旭的脖颈处思欢甚久,蛮横而又刚强循着微凉的鼻息喷打在龙鳞,掌骨指灵活地在龙兽凸起的胸膛上来回揉捏,另一双手却是隔着亵裤伸向对方胯下的阳物一阵探寻。

“好将军,莫要胡来……吾身上有烟气油的很。”

尊卑地位条框里往往不可怼骂冲撞,好声好气的对着将军忠言诉苦,强撑着巧舌如簧的功夫还想以此挣脱背上沉重的靠山,怎奈深陷其中的镇国公对妖龙的抵抗并不罢休,反而对百旭口中的示弱成了借机燃火的势头。

镇北虎将钳制在后背的力度分毫不弱,突如其来的束缚让他失去以硬碰硬的念头,无非放任烨将军肆无忌惮往身上摸来摸去,毕竟,侍奉墨府家主也是必须尽忠的职责。

墨烨颇为大度地揽在百旭的肩臂,恪守言行形同对待亲密好兄弟一样爽朗得轻锤妖龙的胸脯调戏道,往日里那一张肃杀的虎脸登时浮现出久别重逢的笑意。

“来,尝尝今早进山打的野味,曌芦节咱俩好好喝一杯。”

墨家大老虎提着两个用荷叶包起来的雉花鸡,白腹花鸡五彩的鸡毛早在路上打理熟透,话虽这么说,菜案板上的手掌不知怎地十指紧扣住青龙仅剩的顽抗。

八九两句离不开将军两字,到底该怎样讲才会听得进去劝,莫明奇妙整得两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密不透风的屏障似的,不知道的外人误以为大将军背地亏待恩人,出门打猎一时冷落你的不是。

“唉……我寻思瞅你在家饿不饿,偏偏要畏畏缩缩地躲着,不要怕羞呐,本将军生平又不会吃人,你这头长在祖宗心骨的小疙瘩。”

将军壮龄三十大了百旭不过两岁,妖虎嫡长子扳过那人一声不吭的龙头,眼看回避的倔脸连带垂低龙须都写下满当当的愧疚,虎掌凑近依覆在侧脸指引到身前,零星的眼眸充满了关怀热切,勾掌下颔的胡须渐渐从凛百旭胸口弥生出滴答疼痒。

妖虎如吃糖仁索要那龙汉子的唇瓣,百旭实在遭不住男人舌根突入进嘴里的湿腻,愣是哼哼哧哧喘着粗气,上半身活生生被将军的手上功夫掌控得昇昇缕缕。

烨将军强势的作风硬是撑开了闭锁的牢关,满含思情的嘴久久不肯撒开,精力充沛贪吸堵住了龙兽的唇齿,纵使内心百般不愿承受与男子欢爱的折磨,无可奈何随墨烨那一条刮刺蜈蚣扁平的舌头伸进去搅弄。

二人嘴对嘴相拥温存许久,镇北将军还多少有些欲求不满退回去,见百旭安分守己在身下一动不动,内心深处却是要将占据的所属物沾染上他的气味,省得外头自家找茬的弟兄找麻烦。

打又胜不过,骂又说不得,犯烙渍的苦修堪比打杀了他还难受,虎长子的手力却是极具恰到好处揉磨在百旭硬鼓鼓的胸肌肉上轮番拿捏,弦外话音暗示将军十分中意两块喷香饱满的肉包子,墨烨轻摸着青龙的脸叮嘱说道。

“乖!好歹把花鸡拿去烹煮一会,本将军稍晚点好好疼你。”

千辛万苦从烨嵩的魔爪中松脱,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心思,一办事起就低下头,时不时盯着油锅沸腾的热水,提起案板的花鸡往锅里烧熟,冗杂的心绪就像吐丝薄线条随着大锅热水内外干焦。

稍稍晚一会,站在灶房火的墨烨并未离开,相反,不紧不慢地坐立在板凳上举起柴刀劈砍木桩子,一刀切瓜的干劲在灶炉门边塞点干柴加热。

“娘亲嘱咐过我手脚麻溜滴,娘子身上就少受点苦头,吾这样勤快一些将军会不会轻松舒服?”

青龙在水盆勤洗一根根长嫩的芦苇杆,老房内燃雄起的炉火星子恍照出虎将军威风堂堂的英容,乌黑大锅中途蒸烧的水烟笼罩期间,稀薄的烟雾透过层层火浪寻向切菜的凛厨子投射出一道思亲的目光。

所幸,在此期间有墨烨在一旁帮衬搭手,百旭煎炒芦苇菜的过程得心应手,不多时用锅铲一遍又一遍盛在盘子内,纷纷放在一叠小桌板上端进客厅的主位,亮堂堂的圆桌摆上一双碗筷留给他位子。

“过来坐下一起吃罢,府上只有你好生陪本将军过曌芦节。”

凛百旭本想端着碗筷出去吃,哪曾想将军不把他当外人,再三斟酌扫了一眼周围闲置的空位,支支吾吾扶着边角座席入位。

“嗯……好。”

静坐对面的妖龙始终摆出一副寡言拘谨,往来相处的情分还停留在身份有别,出于对将军的敬重,等他先吃一口后才动筷,如若今遭没有将军收留之恩,唯恐他还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

镇北将军拿他没办法,若不是朝午偷听了这人的怨言,误以为是个腔不开,气不出的泥菩萨,谁让凛百旭是他的人呢,说不定相处久了,自然会敞开心房。

奢华的圆桌只摆着三小碟饭菜,相比平常下人端来诸多的山珍海味,多余吃不完的剩菜都要倒掉,大热天熬过一晚就容易发馊生蚊虫,菜式一荤一素入味简补,但凡能吃饱没浪费掉就足够。

桌案两边分别摆着一盘糯米糕和酱香茄,正中心就是今晚的主菜,香芦脆花鸡的辣油着实让人滑溜到里脊,曌芦节本应一家团圆用膳的小节,回头瞅一瞅亲近的皇家人胜不过眼前的北岩龙。

当朝的父皇和母后在后宫相会,二弟垩王爷正在家中与妻儿老小过得安分,太子渊丌至今在热河地宫闭关修炼,他这个作嫡长子的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作陪。

懂礼的龙兽吃起饭来细嚼慢咽,斗小碗在手里就像劳碌过火的伙夫硬是把粥饭当作喝水,三两口就把碗里的豆稀饭喝了个空底,红莲虎将朝着那人勾起唇角淡淡笑着,伸手接过又取来一勺热饭盛满一碗。

“多吃点好阿!不够的还可再添,吃饱了才有力气为我效力。”

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百旭面上丝毫没有一点遮遮掩掩的意味,若是再那么卑躬屈膝下去,该适时的场合就不要觉得求人是一件很丢脸的小事。

况且,墨虎长子直勾勾不加遮掩的眼神,他竟然从镇北将军粗犷的眸眼看出了一种对前世夫妻的宠溺,素来清心寡欲的龙皇子表面镇定的心里直犯毛沭。

平生最抵挡不住就是别人的好生好待,恩情的束缚就像是一口看不见地的无底洞,无时无刻掐着你的咽喉不让你喘息,更何况他还是仇人的长兄,搁这他费尽心思谋划的报仇,义无反顾苦受他人权当以身报恩。

“谢将军,卑职自己来。”

墨烨给青龙递碗的时候,虎指顺着斗碗的缝隙勾摸了一把对方锐利的龙爪,无意之间的触碰就像是传递一条荆棘的引线,大将军偏是喜欢龙汉子坦荡直性一抹子的干劲味,自个动手丰衣足食的又不比父皇送来的一帮软骨头矫弱造作。

“今后莫要总叫将军,熟络的话唤烨嵩,传到外人里边听着怪生疏奇怪,咱俩一起好好打理嵩峿府这处新家,近来有何难处就对本将军说。”

嫡长子一口说着不知何时坐近青龙的侧边,虎臂一伸展左手搂着腰腹往他身上依靠,随着腰上传来一阵难痒的力度,不得不坐直了身躯由着烨将军单手支撑,侧眼着看倒像是百旭主动投身示好。

妖龙微微点了下头,镇北将军为了管饱空腹的胃口,作为墨府当家主子还给他夹菜添饭,面对热情好客的招待愣得无话可说,一只手抚在凛百旭的头挨到虎将军宽厚的肩膀,挨蹭得整张龙脸都捂得脸热乎乎。

吃饭时微微抬头就对上一双冷峻的瞳仁,专门亲手取筷子挑了些美味的花鸡肉喂给百旭嘴边,府门内并无下人和侍女,因此在家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墨烨常年行走沙场练兵,苦于奔波繁忙极少沾欲。

即使,青旭嘴边多少会沾点将军身上少许金灿灿的虎毛须,趁着夹起一根芦苇杆儿连肉带菜,毫不在意张开嘴一并吃下去,迎对主人家的恩惠百旭一脸憨笑吃的甚是滋味可口。

然自北岩灭国后就寝食难安,他有愧对当年宴会上与龙皇子的初识,现在好不容易寻到一点心头上的慰藉,如今却是背着父皇做出违乱阴阳,男女不认的事理,所幸,无人察觉到红莲将军的贪婪与私心,凛百旭自然而然是独属于嵩峿府的内室。

渊王昗衡不久又要为嫡长子安排一门联姻婚事,上一门阜宁和亲,不乏渊三弟从中作手吹风,导致让长兄分生了嫌隙,至此和亲一事无成而与虎王闹僵了父子关系。

自顾带着逆反心思去违抗婚事,可这事从头到尾说是为渊虎族的后身考虑,“联姻”两个字的意味在将军耳边就变成了“送人”,赔送上嫡长子个人的终身以此成就南渊国的统一大业。

“烨将……烨嵩,吾已吃饱,立即就去后院烧水洗碗。”

突兀一声打破了嫡长虎的思绪,桌上空盘剩下一丁点零星的佐料,他全顾着给心腹之人加菜,愣是把三盘菜捎去了大半,急忙松开了掌控在身侧微凉的舒服,将军长话不多,随后摆手招呼一声。

“欸,快去吧。”

青旭有自知之明收拾残局往门口离开,背对镇北猛虎极具强烈的占有神光,仿佛下一刻脚步回避走慢了一步快把他拆吃入腹,触目间朝思暮想的人不正在服侍他,然而,此刻身处后厨忙活的蠢龙还浑然不知。

凛百旭又不是虎将军亲昵包养的小媳妇,初入墨府一言一行不得有任何差错,经历的种种缘由无不是宣告自身府上所处的地位,涉世未深的龙小子怎么会敌得过沉浮宫斗的嫡长子。

二人用膳的碗筷不多,动动手就清洗干净,只不过,青龙做完分内事来到水缸边迟迟不动,外头的天色变得昏暗,墙角隐射的身影歪歪斜斜,缸内流淌的冷水始终浇不灭龙兽胸膛内迂回的火候。

窝在后院里边捣鼓一小会,埋头钻在灶屋底下寻来一陶罐杂食给将军补点夜宵,方才,墨烨热情高涨为了给自己添菜,甚至连菜也没吃上几口。

妖龙端着一碟小盘的零嘴小杂往光亮处的屋舍奔去,镇北将军光着膀子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守候在院门,手中端着杯盏正在举杯饮酒,四面环绕吹拂着来自深宫虎院的徐徐凉风,南渊国的夏夜闷热干燥,虎族表面的体毛生长茂盛,夜里酌酒吹风的习俗已然是南渊人的常态。

“烨嵩,吃点果子吧……吾带了点补食。”

大将军嗑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站起来拉着百旭的手坐在一旁,花碟盘上摆放着枣干、纱橘、甜果……小罐子旁放着一包的红骨片。

寂静虎院的夜色灰蒙蒙的,墨烨抓了一把枸杞泡在各自的酒里,以往早早上床入睡的嫡长子,今儿算是有个可以唠家常伴儿,见到有人来后瞬间睡意全无。

“待在嵩峿府上干了一夜的粗活,累了就喝点,莫要苦忍着。”

当家的虎主子朝着岩龙头顶由上而下抚摸两对犄角岁绕可人的形状,北岩人的龙角年纪越老攀长的趋势愈佳硬,此举无异于是从中牢牢地抓住男人的软肋把柄,眼前未成家的龙汉子把他身上柔软的部位任人摆布。

果不其然,百旭压低了声线嗤溜一声,前倾着身子避免伤到今后代表男子汉成年娶妻的标志,威武的龙头上一阵又疼又痒的刺电传来,接连用闷声急促的气息带着一种断断续续的语气央求道。

“哎哟……烨嵩轻点!”

夜色的微风拂过哪里有龙族身上的沁凉舒爽,百旭的肤色如同藤青椒雕琢而成的一壶玉器,固然叫青旭自是想与他亲近,惹人注目的龙鳞片在黑暗中散发一阵阵薄弱的微光。

明眼看得龙体清透外放彰显出朝气蓬勃的男子气概,耳边一声声烨嵩的叫唤犹如疏解长久压抑的苦闷,以至于嫡长子从头到尾都对他所看上的掌上至宝爱不释手。

“青旭,生在北岩的凛家人有几口?”

墨烨明知百旭来时同亲人走失,私下派人到北岩境内等候命令,一心为了将他纳入墨家要定个终生留在嵩峿府,不惜追查凛家门户以此好带他一人去面见父皇母后。

“爹爹,阿娘,小妹……吾的娘亲是凡人肉体,寿终正寝的时候小妹才刚开口,入土转世离开得早,跟咱家的爹乃是人妖相恋,从那以后,我就至此一人流落他乡,与江海为家,以走兽为食。”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担当,答应侍奉将军定会言出必行,哪怕……大将军要娶妻生子嫌我在府上给夫人惹麻烦碍眼,吾也会收拾行囊离开嵩峿府,还给将军一番清净的日子。”

话到此处,他兀自垂下龙头便不再多加言语,下颌的虎掌沿途摸向饱受人间苦难的龙须,百旭魂如逃避过去紧闭双眼,伴随着背后虎将军魁梧的身体与妖龙缓缓依靠在一起,墨烨揉挲着青龙的胸膛语重心长对那人倾诉衷言。

“别再胡说八道!本将军哪会舍得赶你出门。青旭向来吃苦耐劳,老天爷命你来回家又不是来享受世间疾苦,而是让你来享用咱俩前世未守尽过的福分,走罢……随本将军上床去。”

虎王的嫡长子一只手解开龙兽身上的衣襟,另一双手脱去束身的腰带,二人对镜重合的身影洒在门帘的窗花,金纹猛虎搂抱住心腹之人的龙体,贴面亲索在颈间半推半拖送引上帐床,一言一行如要宠幸前世的贤惠厨娘就止不住的倾覆思念,百旭在途中安分顺从,丝毫没有推脱他的意思。

“如若将军想要权势和家财,亦是国土或顺雨,吾会倾尽微薄之力效劳。”

红莲虎将双眼温情脉脉贴近在青龙的后颈肉上张嘴舔抹,龙皇子稳健的雄躯未曾感受过此番初尝云雨的对待,柔丝缠绕的虎毛蹭在表面光滑的龙鳞,将军滑溜溜的毛羽同样像一根根毛毛虫刮擦在心房扑动的胸膛。

墨烨侧着头含住龙兽的细耳,男子汉体内晨起之日漏点精水本就是弥足小事,偏偏你还要遮遮掩掩不想要本将军看到,无论百旭在府内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他从回家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切记留个心眼藏好严实,若不然……南渊老虎敏锐的鼻息一闻就轻易察觉出此人身上一丝一缕的气味。

烨将军对待他日日夜夜的心念之人格外细致入微,俯身凑在身下人的枕边耳语,怨不得那一碗孟婆汤领着他得到了一具男儿身就抛夫弃家不管不顾,凛须他人转世的时候早就忘却了咱俩曾经夫妻之间是如何行房,墨烨仿佛是把这些年坚守的煎熬岁月通通细数出来。

“好说歹说,你前世生是本将军的人,今世就算死也是嵩峿府的魂,父皇为了族中后代想要联姻亲事,可本将军宁愿苦等一生一世也只想要你。”

红莲虎将重新开始打算把百旭调教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副将,回到府中依旧是独属于本将军疼爱的内宠,以后带走上了战场也好侍奉在左右,今生今世即便转了性子那又如何,顾旧心念的人还不是得靠自己来长相厮守,前世恩爱的夫妻,今生还作妖龙妻。

过去弥留的味道刻印在梦里也忘不了,尽管魂牵梦绕的模子变得有所陌生,日渐磨合的处境下那人浮现的倩影逐渐清晰,青龙含蓄的隐忍中带着几分刚正不阿,似他到了这样岁数的人脸上少了年少时的稚气,龙骨子里透露出的气场多有一种熟悉,彼此好像错过了几辈子的因缘才在陌路相认。

“烨嵩,咱俩这样是有违天理,男子无妻不成家,你终归要成家立业,总不能一直这般任性胡闹,吾不会去瞎参和捣乱,不要再使小性子!”

意识到逾越主次的青龙随即咽住多嘴的舌根,虎掌环扣在腰上的力度加大,墨烨狠命地将他掀翻在床上气得怒不可遏,腰下的虎头棒正直杵杵戳在百旭的小腹上磨擦。

时日漫长,论输赢还有见分晓,轻轻撩起妖龙凌乱的龙鬃,忽然束缚住松脱的臂膀,嫡长子的五指伸向那“龙妻”双腿间藏觅的密道,露出的獠牙径直啃咬胸膛的两粒肉包子,胯下的虎头棒径直捅进了密闭的龙缝穴口,生疼的饱胀感顿时令百旭紧锁眉头,大口吐气的酒香焦急又迷乱。

私密部位突然含进男子胯下之物,尽管恕他生悍要强的心也变得有些难以为情,倔强地硬是不肯叫出声,索性放开了矜贵一丝不苟强撑住腰跨。

“休想再跑,你永远都是本将军的夫人,前半生装傻充愣躲着我无影无踪,无论你的魂魄换一个姓字,素来蠢笨的时候还是一个样!”

虎将军粗硬扎实的阳物末入百旭的身体,擅自的施手禁锢环扣在青龙的腰脊骨,方此令紧致的穴腔跨坐在韧劲的肉柱之间上下挺动,正好手上掌控百旭的龙体往胯下虎头棒汹汹生热。

森严的眸目不断浮现出虎兽相由心生情欲,落幕在百旭粗喘晃动的龙尾逗弄得下体一硬,将军见完全开扩通透了贤妻的龙穴,生猛强悍的抱着他,不甘多年来的寂寞,挺动腰身来回抽插捣弄百旭脆弱的防线,阵阵肏干的动作愈发不尽满足。

镇北猛虎的大腿根流淌出潺潺水泽,直入龙心使出开凿运河的气力在泉眼无声惜细流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烨将军的欲火就像昔日河道上奔累的劳工,浑身上下的干劲力道硬生生将山林泉眼敞开了一条江河涛涛。

百旭颤巍巍跳动着胸脯,强忍住体内灼热肉棒的刺激,全身好像置身在炉鼎内炙烤熬煮,将军的虎棒十足圆滑顶撞的他一前一后,起初难以启齿的苦楚转变成了如今的羞愧难当,承受膝上的重量暗自觉得与男子的鱼水交欢竟会是如此酣畅爽快,心里腾生的罪恶滔天实在是无已面见亲人父老。

胯下穴位噗嗤噗嗤的打水声传到百旭耳边,此事更加令他这个三十多岁的龙汉子掩面遮丑,墨烨欲求不满嘬吸着青龙胸口上生长结实的两座奇峰突顶,单手就轻而易举捏住甜枣大小般甜腥的乳头,抱着龙妻连着干了两回,脸上也不见消软疲惫。

“不……烨嵩,休要这般!”

百旭再三恳切的呜咽没有提前得到谅解,而后换来的是墨烨变本加厉的渴求霸占,虎将军咧嘴冷笑犹如责备前世娘子一开始自私自利,你能有今天的苦果全是自作孽的栽培。

镇北将军思念成疾低头贪吻堵住心爱之人的唇舌,思旧长久的他狠下心非要死命般勒住百旭的身体,与之同龙尾交缠,肌肤相融、掌指相扣。

每当虎头棒顶入百旭的肉体,龙汉子使不住双腿颤抖酸麻,难受得扭动龙体倒似十分迎合将军的口味,真龙甩尾的场面令他血脉喷张,舍不得放下龙躯巴不得这一辈子须得与他骨肉相连生长在一起。

龙缝里的雄根与将军的虎棒往穴口里磨枪擦棍,精力旺盛的嫡长子欲要把百旭干得生吃入肚才好,以此对那人前世处心积虑想要逃离本将军身边的惩罚。

百旭在将军经久不息的冲撞下眼神涣散,浑身里外的战况熏腾得他热汗直流,青龙在交欢云雨的颠簸之下忍耐不住体内的火热,顿时发出一道沉闷的低吼呻吟,酝踉摆动的腰身一僵,穴口的龙根一抖禁不住将军的疼爱,胯下喷涌一摊黏稠水白的液体润湿了表里龙穴,数不尽的粘液从龙缝口中涌出沾湿了猛虎光鲜亮丽的皮毛。

三番五次的怜惜爱抚直把龙汉子羞得干射出了丑相,归功于百旭的龙精充盈润滑,烨将军的阳物在温暖潮湿的蜜穴冲锋占地,动弹的时候搅的他昏头涨脑,停缓的瞬间插的他手足无措。

自己下面的龙缝不知受将军射了几轮,隐约感受到肚子里灌满了鼓囊的水流咕咕作响,仿佛是乡野的溪流淅沥沥沥的叮咚咚咚,浑然如同注入了一碗汤包的肉粽子任凭嫡长子享用,烨将军发作的虎狼之性唯独对着百旭一个人足以消缓歇火。

情虎丈夫面对面压着身下大块头的夫人疼爱有加,一脸亲切的朝着那人勾手覆脸,深思熟虑的念头只想把那人占为己有,容不得任何人染指碰他,虎根扎在百旭的穴位一张一合地抽动不停,积蓄许久的快意迎来了一股浓稠的白浆灌满青龙的缝口深处。

墨烨的虎头棒温存在体内迟迟不肯出去,想必还在为两人今后的宅院生活谋划周全,随意舒展着手脚缠搭在腰身上赖着不走,后面的肩膀一舒展就容易搂着心上人靠睡在怀里安眠,低声细语哼着调子用一只手拍打在后背哄人睡。

粗糙的虎掌手贴合在百旭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慰,如若夫人能怀上了本将军的虎种,作为墨府的家主是不会抛弃妻子,大可安安心心留在嵩峿府,墨烨摸着他头上的龙鬃一往情深说道。

“青旭,嵩峿虎院就指望你能与我相伴终生,有你这样的娘子陪本将军过日子,今生今世都不觉得寂寞难受。”

凛百旭如今没有力气多嘴说话,硬朗的脸蛋上尽是红尘余热的害臊与滚烫,长久以往他要是继续这么待下去,若不是今夜深受其中的厉害,恐怕真的会如将军所说成为了他的闺妻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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