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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 2,1

[db:作者] 2025-06-21 12:25 5hhhhh 8530 ℃

                三丫

  我叫三丫,在我们嘎子屯小学里念书,我有一个坏毛病——嘴馋,可是,家里仅有的一点可怜的好东西妈妈却不给我吃,她冷着面孔对我说:你的日子长着呢,吃的日子在后面呢!这些好玩意就留着给我和你爸爸吃吧。

  我上学的时候,妈妈便偷偷地在家里包饺子吃,等我放学回到家后煮好的饺子已经被妈妈吃得所剩无几,就是这点剩余的饺子妈妈也舍不得给我吃,而是偷偷地藏匿在桌子底下,当我埋头扒饭时,妈妈乘我不留意从桌子底下夹起一只饺子放进嘴里慢慢地品偿着。

  哼,有好东西不给我吃,那我就偷,我经常偷吃妈妈东塞西藏的好食品,为这事没有少挨妈妈的大耳光子,然而,正如妈妈所说的那样:我是记吃不记打,只要看到好吃的,我是照偷不误!

  我每天上学时都要经过嘎子屯里的一家小卖店,每当我走到这里时,总是鬼使神差般地停止脚步,扒在小卖店的窗户上嘴里叼着小手指呆呆地望着货架上那些令我垂诞欲滴的小食品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天,小卖店的老板,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发现我正流着口水眼睁睁地望着里面的小食品便热情地招呼道:

  「小闺女,进来,快进来!」

  「爷爷,我没有钱,我买不起啊!」

  「小闺女,进来吧,给,爷爷不要钱,爷爷喜欢你!」说话之间,胖爷爷已经走出屋来将一袋牛肉干塞到我的手心里。

  我的手紧紧地抓住那袋牛肉干高兴得像只快乐的小燕子一溜烟地跑到学校去。

  第二天上学时我又不由自主地溜到小卖店的窗户下,胖爷爷正坐在屋子里,看见我满脸堆笑地向我招手,我不再局促、非常自然地走进小卖店。

  胖爷爷爱抚地摸着我的手,抓起我的两只羊角辫:

  「啊,好漂亮的小闺女,长得可真水灵啊!」胖爷爷说完,长满花白的硬胡茬的嘴在我的小脸蛋上一重重地亲了一口,扎得我直咧嘴,我正想伸手按揉一下被剌痛的脸蛋,胖爷爷将一袋果冻递了过来,我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从此以后,我每天都跑到小卖里接受胖爷爷无偿赠送的小食品,作为交换,每次得到赠送之前,胖爷爷都要没完没了地爱抚我一番,我不以为然,反倒觉得挺幸福的。

  胖爷爷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渐渐地往我的小便那个地方发展过去,我有些难为情,可是,我无法抗拒那些琳琅满目的小食品的诱惑,我只好作出点牺牲,让胖爷爷随心所欲地抠摸我的小便。

  胖爷爷得寸进尺,越来越不像话,竟然把我拽进里间屋按倒在小火炕上企图剥下我的裤子,我皱起眉头:

  「爷爷,不行啊,妈妈知道啦我打死我的啊!」

  「好闺女,别怕,爷爷就看一看,咱们两个不说,谁会知道啊,你的妈妈不会知道的!听话,让爷爷看一看,爷爷给你奶糖吃!」

  我想也是,我不说,胖爷爷不说,妈妈哪里会知道呢,胖爷爷想看就让他看看吧,这也没啥玩意,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

  于是,我顺从地爬上小火炕,胖爷爷喜滋滋地剥掉我的裤子,一双昏花的老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的小便,粗硬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揉搓着我的小便,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慢慢地插进我那用来尿尿的小便里,我惊惧地喊叫起来:

  「爷爷,痛啊,爷爷的手指是不能插进去的啊!」

  「好闺女,别害怕,爷爷会加小心的!」说完,胖爷爷突然把胡子拉茬的大嘴巴嘴凑到我的小便上使劲地亲吻起来:

  「爷爷,不行啊,那是尿尿的地方,很埋汰的啊!」

  「不,」胖爷爷兴奋的说话都变了声:

  「不,孩子,好闺女,不埋汰,一点都不埋汰,别提有多香啊,比喝三两烧酒还香啊,真过瘾啊!」

  我的小便在胖爷爷频繁的吸吮之下,产生一种令我心跳不已的感觉,里面痒痒的,不断地流出许多又湿又粘的液体,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浪费,全都被胖爷爷吸进嘴巴里,我无法自制的哼哼起来,我感到很纳闷,可是,不哼哼又不行。

  胖爷爷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插进我的小便里,可是非常奇怪的是,我没有一点痛感,反倒觉得怪好玩的,挺舒服的,小便里面不停地抖动着,有一种要排尿可是又排不出来的那种即压抑又快活的感觉,我闭起眼睛尽情地享受起这种快感。

  「啊,——」突然,我的小便仿佛被塞进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木棍,整个小便顿时满满当当,一股剧痛从小便口袭向我全身,我本能地并拢起双腿,抬起头睁开眼睛一瞧,啊,不看则已,这一看吓了我一大跳,胖爷爷不知什么时候把他那同样也是用来尿尿的、然而则是生满黑毛和白毛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小便里,正满心欢喜地、有来道趣地一会插进来,一会又抽出去,把我的小便胀得流出了丝丝鲜血,我顿时咧起嘴来哭喊起来。

  「别哭,孩子,别哭,好闺女!」

  胖爷爷一边津津有味地用他的大鸡巴撞击着我的小便口,一边搂住浑身颤抖不已的我,那个刚刚舔完我小便的臭嘴贪婪地叼住我的小嘴唇,胡乱地啃咬着。

  「咕叽——咕叽——,……」胖爷爷臃肿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幼小的躯体上拼命地扭动着。

  我的心脏剧烈地抖动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本能地张大了嘴巴,胖爷爷乘机将臭哄哄的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吸食着不断流淌出来的口液:

  「真香啊,真好吃啊!」胖爷爷一边往肚子里吸着一边吧嗒着厚嘴唇美滋滋地呻吟着,大鸡巴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幼嫩的小便,我的两条白腿在胖爷爷的按压之下已经麻木,小便被胖爷爷的大鸡巴撞击得淫液横流,混杂着处女的血污,原本洁净无比的小阴部此刻一片狼籍。

  胖爷爷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撞击,我的小便里便会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胀满感,仿佛被生硬地塞进一根大木棍,酸痛酸痛的,不过微微的痛楚之余,我突然品偿到一丝暖暖的快意。

  当胖爷爷的大鸡巴拔出我的小便时,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顿然消失,我便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疯狂撞击,再次品偿那令人消魂的、无比陶醉的快意。

  「啊,啊,啊——」我正津津有味着品偿着胖爷爷的大鸡巴撞击我的小便产生的快意之时,胖爷爷突然狂吼起来,我惊恐地睁开眼睛,只见身上的胖爷爷张着大嘴巴,长长的唾液从皱巴巴的嘴角里缓缓流淌地出来,滴到我的胸脯上。他的两只积满眼屎的小眼睛瞪得圆圆鼓鼓的,混浊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啊,——啊,——,……」

  突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从胖爷爷的大鸡巴里有一股灼热的、粘稠的东西喷射到我那淫液泛滥的小便深处,胖爷爷随即抽出滴着白乎乎液体的大鸡巴,喘着粗气重新倒卧在我的身体上。

                ……

  万事开头难,有了这第一次,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能够得到好吃的小食品,我将自己的小便奉献给胖爷爷肆意撞击、抠摸。

  大约一年多以后,我的肚子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妈妈见状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嗯?」

  「我,我,我不知道!」我茫然地答道。

  「谁操你啦,啊,告诉我,谁操你啦?」妈妈死死地拧着我的耳朵,阴沉着脸恶狠狠地问道。

  我只知道「操」是一句非常不雅的骂人话,却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摇摇头:

  「妈妈,没人操我啊!」

  「去你妈的吧,没有人操你的肚子怎么会大起来呢?快点告诉我,谁操你的小骚屄啦?」妈妈一边骂着一边用干枯的手指掐拧着我的小便。

  哦,我终于明白啦,原来「操」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无言以对,只好将胖爷爷的事情和盘托出。

  妈妈听后气急败坏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妈妈一把推开我骂骂咧咧地跑到胖爷爷的小卖店:「老王八犊子,」

  妈妈的脚刚一迈进小卖店的门槛便破口大骂:「老王八犊子,这是你做的好事,啊,你可真行啊,把我的姑娘肚子给弄大啦,你说该怎么办吧!」

  胖爷爷羞愧地低下头去。

  「老王八犊子,你不说话就算完事啦,我这还没成年的姑娘就这么让你给开了苞,你他妈的过完瘾就没事啦!」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胖爷爷忍痛拿出三千块钱,妈妈毫不客气地揣进口袋里,可是,这件事不知怎么搞的传到了派出所,警察将胖爷爷抓了起来送到县公安局,没过多久,我听说胖爷爷被判了刑。

  胖爷爷住进了监狱,小卖店关门大吉,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终于有那么一天,我感觉到有排便的感觉,于是便捂着肚子跑到房后的厕所里,我蹲在地上拼命地向外排解着粪便,可是,大便没有解出来,却从小便里挤出一个小脑袋瓜,我顿时吓得大哭起来,妈妈听到我的哭声跑了过来:

  「哎呀,这个不要脸的小骚屄下崽啦!」

  说完,妈妈一把将我拽出厕所,按倒在土地上抓住那个小脑袋瓜从我的小便里凶狠地向外拉着。

  「哇,哇,哇,……」

  小脑袋瓜咧着嘴巴凄惨地哭叫起来,妈妈横眉倒立,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小脑袋的脖胫:

  「孽种,孽种,你还好意思出来,我掐死你!」

  婴孩的哭声渐渐停止,妈妈扯断一条血淋淋的肉带将不幸妖折的婴孩扔进肮脏的厕所里。

                ……

  唉,这些个不要脸的老爷们,想玩女人舞厅歌厅地有的事,为什么要糟踏人家的黄花闺女呢,尤其是还没长成的小嫩瓜,公安局收拾他们也是活该!哎呀,我还骂别人呢,我的老爷们不也跟那个小卖店的老死头子一个样,玩了未成年的幼女被判了重刑,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监狱里,他这一死倒是消停了,我可惨啦,我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活下去,我只好去舞厅卖啦。

                二百五

  要说我家的那个老爷们啊,那可绝对是个老实人,不抽烟不喝酒的,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便是里里外外地忙着干家务活。他在屯子里从来也不遭灾惹祸的,跟谁也不争强好胜,让人推倒了都不敢爬起来。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就连屯子里的那些小孩崽子都敢熊他,拿他开心,想尽各种嘎咕点子耍戏他。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一扛子压不出个屁来的玩意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蔫巴人咕咚心啊。

  我家的老爷真是一个能干活的人啊,每天夜里二点钟必须准时起床做豆腐,六七点钟的时候热腾腾的豆腐出了锅,这个时候我也起了炕,洗一把脸、吃过一点饭之后,我出去负责把豆腐卖掉,而我家老爷们则推起自行车到个各屯子里卖冰糕,那是风雨不误啊,每天都能卖提一箱冰棍,挣上个三元五元的。

  要说现在小女孩就是不值钱,为了几根冰棍就让人操,我这个不要脸的老爷们,为了一时的快活拿冰棍给一个屯子里的小女孩吃,然后嘛,那个还没长成的小女孩就让他操,这一来二去的玩得可到挺有味道。

  怎奈乐极生悲,东窗事发之后被扔进了大监狱,最后被送到大草原的深处劳动改造,那是在去年,可能是刚刚进入腊月的时候,监狱派人给我送来一张通知单,我接过来一看就哭啦,我家的老爷们,他,他,他不知怎么搞的死在了监狱里。

  唉,这个完蛋玩意啊,你说这是何苦呢,就为了操个屄,把命给搭上啦,你说这值不值得啊!话又说回来啦,这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当初,当初,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他,让他多玩我几次他也不至于跑到外面去偷嘴直至丢了性命。

  我这个人啊,年青的时候就得了一种怪病,我的肉皮稍微触碰一下便立即出现一块大血印,你看,就这么轻轻地一碰便出现一个血印。如果不慎划破一个口子那可就严重啦,伤口总是不愿愈合,血没完没了地流。你们看,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地往下掉,越来越少。

  我这个病啊,到哪看也看不好。也许是疾病的关系,我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烦,我半年也不跟我老头发生一次关系,我怕他的手指划破我的肉皮。唉,结果呢,憋得实在难受的老爷们便出此下策,唉,一想起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啦。

  老爷们死啦,就好比房子的顶栋柱塌了下来,地里活的没人干,庄稼收不回来,家里没人做豆腐,一分钱也赚不到。那年春节刚过我生下了老爷们留下的遗腹子,孩子是生下来啦,我却没有一滴奶水,老婆婆想尽了种种办法,又是吃中药,又是喝鸡汤,甚至还找来大神求签算卦。

  可是,折腾了一溜十三招,我还是没有一滴奶水。

  贫来无人把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不知是哪位神仙给我的老婆婆出了一个所谓的祖传秘方:把冥纸灰拌在肥肠里面吃掉就能下奶。我买来一根肥肠如法炮制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油腻将一根肥肠掺合着冥纸灰塞进了肚子里,肠子是吃进了肚子里,可还是没有一滴奶水。

  老婆婆找到那个家伙去理论,那个老东西问我婆婆:你儿媳妇是怎么吃的啊,肠子头是朝里还是朝外啊?这一问把婆婆给问楞啦:哎呀,当时光顾着怎么才能把肥肠咽下去,没有考虑过还有个里外的问题啊。那个老家伙说:吃的时候大肠头一定要朝里,这样才能引来奶水啊,如果大肠头朝外,那不是让奶水往外流吗?一定是你们搞错啦,把大肠头朝外吃啦!

  家里没有任何收入,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为了挣点钱养糊口我只好把嗷嗷待哺的孩子交给老婆婆照看,自己打扮打扮去歌舞厅坐台,我这个人长得还算可以,稍微抹吧抹吧还能拿得出手,然而,头顶上这片稀疏的头发却把我愁个半死,如果你仔细地看一看,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头皮。唉,这么丑的大光头谁要你啊?于是,我只好买来一个假发套扣在脑袋上装装门面。

  坐台小姐的生意并不好做,尤其像我样的半老徐娘,有时干巴巴地坐上一整天也没有一个人找你跳舞,泡舞厅的骚老爷们都把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了那些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孩身上。

  我在舞厅赚不到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站马路牙子,整天徘徊在县城中心的广场里,像只破落的老母鸡似地任人挑选。令我非常遗憾的是,我依然无人问津。

  几天下来我彻底地心灰意冷啦,我决定回家作点什么小买卖维持生计,我懒散散地收拾着行装,心里很不服气,难道就没有人看上我?他妈的,我把行李卷往土炕里一推决定再去广场上碰碰运气。

  我再次来到县城中心的广场上,孤零零地伫立在冽凛的寒风之中浑身冻得直打哆嗦。

  「喂,小姐!」我耐不住寒冷正欲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唤声,我回过头去瞧了瞧,一个脸上长满酒剌疙瘩的中年男人正淫笑着望着我:

  「小姐,想不想玩玩啊?」

  我羞愧地点点头,必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止。

  「好哇,想玩的话就跟我走吧!」酒剌疙瘩冲我扬扬手。

  「大哥,」我怯生生地问道:

  「你给多少钱啊?」

  「老规矩,不都是五十元钱吗,走吧!差不了你的。」

  我默默地尾随在酒剌疙瘩的身后左拐右转最后钻进一个极其简陋的工棚子里,我茫然无措地迈进乌烟瘴气地破棚子里。

  里面有四个男人正在喝酒,一个个大声小气地嚷嚷着:干——干——干啊!见我进来,全都转过头来,嘻皮笑脸地放下盛满呛人白酒的玻璃杯:

  「啊,酒剌疙瘩果真给我们找来一个小野屄!」

  「兄弟们,先别他妈的喝啦,来吧,先操一操这个小娘们过过瘾!」

  「是啊,我都他妈的憋坏啦!来啊,小姐!嘿嘿!」

  面对如此场景,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冲着酒剌疙瘩低声说道:

  「大哥,大哥,这么多人,我,我好怕,我不敢!……」

  「嗨,」酒剌疙瘩不以为然地说道:

  「小姐,你不就是干这个的么?怕什么怕啊,别装蒜啦,你今天可算碰到大生意啦,我们一个子也少不了你的,每人都是五十元!」

  嘿嘿,每人五十元钱,五个人那就是二百五十元啊,妈的,我这不成了二百五吗?

  这些已有三分醉意的家伙好似馋猫嗅到了鱼腥味,全都不约而同地凑到我的身边,把我紧紧地围拢在屋地中间纷纷伸出挂满油渍的脏手在我的身上胡乱地抓摸着,你拧一下胳脯,他掐一把大腿,弄得我羞愧难当,不由得死死地捂住红通通的脸。

  「来,来,来,快上炕吧!」酒剌疙瘩推开众人把我拽上土炕按倒在酒桌旁,其他人则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我与家里的老爷们作爱时都是把电灯关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那可怜的老爷们从结婚一直到不明不白地死在监狱里,始终就没有看到我的骚屄到底长的是啥模样。

  今天可好,我光不溜秋地躺在土炕上,长满黑毛的臭骚屄让这些家伙们看个够,真是羞死人啦,我这个二百五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哈,挺不错的小嫩屄嘛!」一个黑脸的男人把手指插进我的骚屄里淫邪地说道,又粗又硬的手指恶狠狠地搅弄着,而酒剌疙瘩则贪婪地叼起我那吸不出一滴奶水的乳房。

  「哎哟!」不知是哪个完蛋玩意在我的胳脯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惨叫一声把无比痛楚的胳膊缩回来一瞧:妈妈哟,原本惨白的胳脯上顿时现出一块硕大的红血印: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啦,别掐我,我有病,我有病啊!」

  「哼哼!是吗?我试试!」另一个家伙不怀好意地又拧了一把。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别掐我啊!我的胳脯稍微掐一下就红起一大片。求求你们啦!」

  「操——操——操——!」黑脸男人握着挺立起来的大鸡巴塞进我的骚屄里狠命地抽送起来,大腿根部重重地撞击在我的白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的骚屄被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我企图放下两条大腿减缓一下他的撞击,黑脸男人哪里肯依抓住我的两条白腿死死地向两旁按压,别的人也过来帮忙,把我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到极限,并且津津有味地把玩着我的大腿和脚趾。

  「来,小姐,给我啯啯!」酒剌疙瘩抓起他的大鸡巴就往我的嘴里塞,我一把将其推向一边:

  「啊,大哥啊,这玩意哪能往嘴里往啊,太脏啦!」

  「嘿嘿,少他妈的假正经,做小姐哪有不给客人啯鸡巴的!」酒剌疙瘩按住我的手膊生硬地将他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一味臭哄哄的气味顿时充满我的口腔,我剧烈地干咳起来,渐渐产生一种呕吐感。我真没听说过,出来卖屄就卖屄呗,为什么还得给人家啯鸡巴呢,真是什么买卖也不好做啊!

  酒剌疙瘩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在我的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时而生硬在顶撞到我的咽喉处使我无法正常呼吸,我用舌头拼命阻挡着他的大鸡巴,一股股粘稠的、异味四溢的液体积满了我的口腔。

  我拼命挣扎着企图将嘴里的大鸡巴吐出去,然后再将满口腔肮脏的唾液倾吐到地板上,可是,酒剌疙瘩死死地按住我的脖子,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口腔里的唾液越积越多,我又不愿咽下去,无奈之下不得不向外倾吐着,一股股的唾液体从我的嘴巴里流淌出来,顺着脖子浸到土炕上,我继续向外倾吐着,酒剌疙瘩的大鸡巴则快速地抽送着,光溜溜的龟头浸满我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

  当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时,拉扯起一道长长的粘腺,纷纷扬扬地溅落在我的脸颊上,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其擦抹掉,不抹还好一些,这一抹反倒弄得满脸都是,这边尚未擦抹干净,那边迅速抽送的大鸡巴继续向我的脸上飞溅着令人作呕的唾液。

  「哎,哎,哥们,该我啦,该我啦,让我操一会吧!」酒剌疙瘩这边津津有味让我给他口交,我的身体下边早已炸了营,其他四个酒气薰天的男人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地将他们那硬梆梆的大鸡巴往我的骚屄里面塞,一各个不耐烦地你推我搡,争着抢着都想多操我一会。

  我的骚屄被这几个家伙操得早已没有任何知觉,大片大片的、粘乎乎的液体伴随着四根大鸡巴你来我往的抽插一刻不停地从骚屄的深处被抽拉出来,汩汩地流淌在屁股下面,整个阴部一片狼籍。

  有一个家伙终于忍耐不住,嗷嗷地狂叫起来,我预感到他行将完蛋,为了让他尽快将精液排泄出来,我暗暗地收缩起骚屄紧紧夹裹着那根大鸡巴,我现在已经弄不清楚是谁在下身操我,嗨,管他是谁那,我必须得一一将其击溃,让他们尽早一泻千里,以最短的时间结束战斗。想到这,我非常用力地夹裹着骚屄里面那根大鸡巴。

  「啊——,啊——,」一声公猪发情般的吼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到我的骚屄里,以不可阻挡之势向着子宫口猛冲过去。

  「哦,他终于射出来啦,快点下去吧,该我啦!」那根泄完精液的大鸡巴刚刚抽出的的骚屄,另外一根急不可耐的大鸡巴又插进我的骚屄里,几下便将骚屄里面的精液搅得一塌糊涂,结挂在快速进出的大鸡巴上!唉,这些狗急的家伙们,连个气都不让我喘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再次收缩起骚屄死死地抓握住那根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鸡巴。

  「哦,——,啊——」那个家伙很快便被我夹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又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喷射到我的骚屄里,然后又上来一个,射完之后再上来一个……我那一片狼籍的阴部乱七八糟地涂满了五个大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

  唉,这二百五十元钱真他妈的不容易挣啊!

                ……

  是啊,卖屄这俩钱的确不容易挣,有数的吗:钱难挣,屎难吃!哎,我说傻葫芦啊,你坐在那里傻合合地笑个啥啊,嘎子屯里谁不知道你最喜欢泡歌厅玩小姐啊,赶快过来,坐到这里来,把你他妈的怎么逛歌厅操小姐的那些个花花事给我的这位铁哥们讲一讲!

            嘎子屯的故事——傻葫芦

  操,你们都他妈的说我傻,自己家里的活放着不干,早已成熟的苞米扔在地里不管不顾,却喜欢帮助别人家收割庄稼,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起了一个「傻葫芦」这个怪模怪样的外号。

  其实啊,我他妈的才不傻呢,给自己家干活,我老婆一点奖励都没有,累得够呛,也不说给我打点酒喝。帮助别人家干活,那待遇可绝对不一样,真的,我帮谁干活谁不得对我恭恭敬敬的、客客气气的啊,小烟随便抽,干完活了还有丰盛的酒菜。

  有吃、有喝、有烟抽这都是小意思,我之所以愿意帮助别人家干活,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便是,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趁机占占那家老娘们的便宜,嘿嘿!掐掐她细嫩的小胳膊,拧拧她肥硕的大屁股,如果她不太在意,不表示什么反感,我便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怀里捏捏她那滑溜溜的大奶子。

  有一次,李燕求我帮她割黄豆,我欣然应允,一清早连饭都没吃就跑到李燕家,嘿嘿,李燕还没起炕呢,看我进来,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我坐到炕头,伸过手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好烫啊!」

  李燕冲我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便尾随在我的身后到大地里去收割黄豆,到了地里,我挥舞着锋利的镰刀咔咔几下便割出一大捆的黄豆秧,我极其娴熟将豆秧扎成捆状扔到李燕面前,李燕赞叹道:

  「啊,好样的,果然是个好把式!」

  「哎,」我凑到李燕的身边色迷迷地抓住她的小胳膊:

  「啊,真白啊,真嫩啊!」

  「去,去,好好干活,少扯没用的!」李燕企图甩开我粗壮有力的大手,我哪里肯依,另一支手索性伸进李燕的上衣里抚摸她热乎乎的酥胸,一把抓住了她那颤颤微微的大奶子:

  「哇,好软乎,真舒服!」

  「干什么呢!」李燕半推半就着,任凭我的大手在她的怀里胡乱地抓摸着,我也毫不客气,粗黑的大手紧紧地拧着那个粉嫩的小乳头,痛得李燕嗷嗷直叫。我正摸得起劲,李燕突然把她那秀美的小脸蛋转向远处我家那片白菜地里:

  「哎,傻葫芦,你家的大白菜长得可真好啊,能不能给我几棵啊,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听说吃白菜能败火,……」

  「嗨,我的小美人,别说几棵,如果你愿意都给你也成啊!」

  「嘿嘿,」闻听此言,李燕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喜悦之色:

  「不用,不用,我要不了那么多,傻葫芦,你就看着办吧!」

  哼哼,还等什么啊,来吧,小美人。想到此,我一把将李燕拽到怀里,伸过嘴去疯狂地亲吻起她的小脸蛋,李燕极其顺从地配合着我,滑润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不停地缠绕着我的大舌头,并且轻柔地触碰着我的口腔壁,哇,真是爽死人啦。

  我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李燕的内裤里,手指在李燕腻滑的骚屄里肆意抠摸,很快便将她的小骚屄搞得淫水淋淋,内裤湿了一大片,那无比滑润的奇妙感觉别提他妈的有多得劲啦,嘿嘿,真好玩。

  我把湿漉漉的手指头从李燕的内裤里抽出来放在嘴巴,哇,真香啊!我顿时异常兴奋,站起身来推倒了身旁的几棵苞米杆,将李燕放倒在苞米杆上,然后,我满心欢喜地扒掉她的裤子,啊,无比鲜美的小骚屄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无法自已,贪婪地低下头去,干渴的嘴巴紧紧地贴靠在李燕粉嫩的小骚屄上深深地吸吮起来,真香啊,小娘们的骚屄就是好吃,我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啊,傻葫芦,快,快,快点啯!快点啯啊!……」

  哈哈,小娘们让我弄来了电,肥硕的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我顺势将两根手指插进小娘们的嫩屄里心满意足地咕捣起来,小娘们的小骚屄别提他妈的有多嫩啦,软软绵绵的,滑滑溜溜的。

  馋得我直流口水,下边的大鸡巴涨得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我不得不将其掏出来,恶狠狠地塞进小娘们的嫩屄里拼命地插送着。真他妈的爽啊,真好哇,小娘们湿漉漉的嫩屄紧紧地抓握着我那坚挺无比的大鸡巴,里面的嫩肉轻轻地抽动着,望着身下的小美人,我喜滋滋地插送着大鸡巴,……

  第二天,我割下满满一麻袋的鲜白菜兴冲冲地背到了李燕家,李燕的老爷们没在家,一清早就出去卖豆腐啦,李燕热情地接过大麻袋:

  「多好的大白菜啊,谢谢你,傻葫芦!」

  放下大麻袋,我抱住李燕便迫不急待地亲起嘴来,李燕依在我的怀抱里娇滴滴地说道:

  「傻葫芦,你看这可怎么办呢,我家这些日子没有苞米啦,出去买吧,又太贵啦,再说啦,我也没有钱啊,上次卖猪的那点钱都压在黄豆上啦,唉,真愁人啊,好几头大肥猪眼瞅着就要断顿啦,唉,……」

  「小燕!」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着李燕的小嘴一边说道:

  「我这就去地里把我家的苞米劈点让你把那几头大肥猪喂出圈去!」

  「啊,太好啦,傻葫芦,就算你暂时借给我的吧,等秋后我结了豆腐帐一定把苞米钱还给你。」

  「嗨,小燕,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啊,你要给我钱,我就不给你劈去啦!」

  「那我谢谢你啦,傻葫芦!」

  我抱起情意绵绵的李燕跳上了土炕,李燕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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