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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屯的故事 - 2,2

[db:作者] 2025-06-21 12:25 5hhhhh 2790 ℃

  「傻葫芦,你可要快点啊,免得被我家老爷撞见,那可麻烦啦!」

  「我知道,我的小美人快点过来吧,我等不及啦!」

                ……

  我给李燕劈了五、六麻袋尚未成熟的苞米供她喂猪卖钱,而我们家的苞米、黄豆以及土豆用不到秋天收割的时候,已经被我瓣劈得所剩无几,这倒省心,用不着秋收啦,只要将光秃秃的苞米杆装上马车往家一拉就万事大吉啦!

  什么?你说我老婆怎么不管管我?嗨,她敢管我,她也不是个老实客,你别看她长得又矮又小,又黑又瘦的,干干巴巴的皮包着骨头,可是,电线杆子不高,线可不少哇。跟她有染的老爷们多去啦,光我知道的,已经半明半暗的就有:王有财、李富贵、张宽、肖勇,……嗨嗨,如果细细算来,这十根手指头肯定是不够用啦!

  你扯我也扯呗,大家开玩吧,我玩别人家的老娘们,我的老娘让别人家老爷玩,大家都串换着玩吧!什么你的、我的。

  我不仅遍偿屯子里的老娘们的小骚屄,还频频光顾留连于十余里地之外小镇上的歌舞厅,那里的小姐差不多被我操个了遍。

  起初啊,那些舞厅小姐瞧不起我,连理都懒得我,我这身穿戴的确也够寒酸的啦,难怪让人看不起。可是,只要你把花花绿绿的大钞票往她们的眼前一亮,这些个见钱眼开的小骚屄们立刻改变了态度,大哥长大哥短的叫个不停,也不嫌你脏啦,一个劲地往你的怀里钻。我抱住小姐理直气壮地说道:

  「走,进包房!」

  「好哇,走吧,大哥!」

  歌舞厅坐台的小姐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嫩货啊,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二十四五岁,个保个鲜嫩漂亮,看得我心花怒放直眼馋,这些个小嫩屄们没别的毛病,就是贵啊,玩她们真是主要费啊,我只恨自己钞票太少玩不起。

  跟我进包房的那个小姐身材很丰满,两个大奶子圆圆鼓鼓的,粉红色的小奶头直挺挺地立着,我把嘴巴凑过去死死的叼住深深地吸吮着,小姐笑嘻嘻地继续脱衣服。

  啊,我终于看到她的小嫩屄啦,雪白的阴阜上生着稀疏的细柔的性毛,我贪婪地抓挠着,同时分开她的两条肥美的大腿,哇,小姐的两片阴唇出奇地大,好像两片花瓣叶,我一把抓握住肆意揉搓起来,很快便搞得湿湿滑滑,分开两片小花瓣,粉嫩的、无比润滑的小阴道一览无余,那诱人的粉肉看我得直吐口水。

  我掏出硬梆梆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真紧啊,真舒服啊!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身,纵情地抽插着,而身下赤身裸体的小姐则娇滴滴地浪叫着,小阴道快速地抽动着,没过三分钟,我还没抽过瘾呢,那根不争气的大鸡巴再也控制不住啦,太不听话啦,扑哧一声就他妈的完蛋啦,唉,这可真叫一二三,买单!

  嗯,你问哪来的钱啊,哼,你们那,太小看我傻葫芦啦,小鸡不尿尿,各有小道道。你别看我终年无所事事,没有任何正当的收入,可是,我想操小姐时,便冥思苦想着种种来钱的道道。

  我有许许多多种来钱的办法:撬开别人家的仓库,将里面的米面油粉等偷偷地搬运走;偷扒他人的苞米棒;去松花江畔捞鱼摸虾;偷逮满街乱串的小母鸡;绕狗,嘿嘿,绕狗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啊,我最喜欢作这件事情,狗值钱,狗肉多贵啊,搞到一条狗足足够我潇酒一阵子的啦,所以,我最喜欢绕狗。

  我们屯子里偷狗的那些家伙们事先还得准备好毒药,把狗药倒之后费劲巴里地拖回家去,一旦被人发现,那就只好扔下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死狗逃命去啦。

  我从来不使用任何毒药,看到喜欢的狗,我只要吹一声口哨,那条狗保证乖乖地跟着的走,我一边走一边吹狗一步不离地跟在我的身后,等出了屯子我瞅准机会掏出口袋里的绳子趁其不备死死地套在它的脖子上,等它断了气便背回家去,扒下狗皮、扔到内脏将鲜红的狗肉往饭店一送,嘿嘿,几百元到手啦,我就可以去歌厅操小姐啦!

  现在农村的狗很少,好狗都被人给药死啦,搞一条狗很不容易,如果实在无狗可绕,而我的大鸡巴又憋得难受,我便撸起衣袖去县医院卖血。嘿嘿,什么?你说我没正事,为了操屄不惜卖血,唉,有什么办法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谁让我好这口啊!

                ……

  唉,长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玩屯子里的老娘们得心应手,可是操歌厅小姐却操出了事端,被公安局逮个正着。

  啥也别说啦,交罚款吧,可是,我哪里去弄钱啊?别的嫖客每人罚了二千元,公安局知道我是个穷光蛋,罚我一千元,可是,我还是交不起,警察开着警车将我拉到家里索要钱财,等他们走进屋子一看,嘿嘿,我那全部的家当也不值五百元钱。

  「逮着你这么个穷鬼真他妈的倒霉啊!」

  气乎乎的警察扔下我转身钻进警车里嗖地一声溜出了屯子,我顿时名声大震,屯子里的人都说:

  「谁也没有傻葫芦厉害啊,跑皮挂马子出了事,公安局不但一分钱没罚他,还开着警车专程把他送回了家。」

                ……

  你啊你啊,傻芦葫,真他妈的不会过日子,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还出去嫖女人,真他妈的没正事,你看看人家小小他妈,嗯?那个仔细劲啊,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瓣花。

           《嘎子屯的故事》——刘嫂

  唉,居家过日子的不省点行吗,哪不得用钱啊?什么?你们这些后生啊,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想省钱必须要有顽强的恒心,做到持之以恒,切不可半途而废。同时,还要有超人的忍耐力,尽一切可能省下哪怕是一分钱。

  我们家一年到头除了春节之外基本上以粗杂粮为主,为了让家人少吃一点菜,我做菜时故意多放一些盐,我们家从来没有食用过一袋精盐,全部是冰糖似的粗盐粒。我家厨间里有数不过来的坛坛罐罐,那都是我积腌的咸菜,有土豆酱、咸茄条、酸黄瓜、嫩香菜、萝卜干、……凡是能腌制的疏菜我都把它们抹上咸盐放进罐子里足足可以吃到第二年园子新菜下来的时候。

  为了省钱,屋子里的那支唯一用来照明的、度数极低的电灯泡我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从来不会打开的,吃过晚饭之后全家人就摸着黑坐在火炕上聊天。

  没结婚之前,我家老爷们烟酒全好,自从我过门之后便把他的这些不良嗜好全部改正过来,经过我的耐心调教,他早已滴酒不沾,一闻到烟味就恶心。嘿嘿,你们不信?烟酒不好岂!算了吧,那看你有没有决心,有没有毅力。

  我给我们家老爷们安排了永远也干不完的活计,使他腾不出手来点烟抽,没完没了地干上一整天,晚上只想着算算吃上口饭赶紧钻进被窝里睡觉,哪还有闲情雅致饮酒呢。嗯,农村哪有那么多的活啊?嗨,你们这些人啊,这是给不愿意干活的懒人找的借口哇!农村可有干不完的活啊,就看你眼睛里有没有活:种地铲地那就不用说啦,农闲的时候出去割猪草,挖喂鸡填鸭的山野菜,你说,这不是活吗?放牛放马,这不是活吗?收完秋之后那活就更干不完啦,不用说别的活,那堆成小山般的苞米棒子就够你搓上一冬天的啦。

  啊,你说什么?用手搓苞米?是啊,当然是用手来搓啦,用机器脱粒当然爽神,轰隆隆一阵子便万事大吉啦,可是苞米粒子蹦得满院子到处都是,许多粒子都给打的稀碎,这里外里的得掉多少斤份量、损失多少黄橙橙的苞米粒啊。另外,用手搓苞米最大优点那便是,用手搓出来的苞米粒个保个地完好无损,拉到粮库保证能验上一等。整个冬天我都是领着孩子搓苞米,唉,想省点钱也得付出代价,孩子整天搓啊搓的,两只小手搓得又红又肿,痛得直抹眼泪。

  我不让老爷们守在家里搓苞米,我已经给他安排了更重要的、更有实际意义的工作:挖耗子洞。哎呀,你们这些懒人不懂,每到秋收的时候,地里的耗子比人还忙,不分昼夜的偷食着地里放倒的、尚未拉回家去的苞米棒子,直到吃得两个腮帮子鼓得溜圆,然后跑回洞里去吐在它们的仓库里,你可别小瞧这些耗子洞,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个耗子洞里足足能挖出半麻袋苞米粒,我家的猪都是喂着这些从耗子嘴里夺出来的苞米粒一天一天肥壮起来的。我家老爷们挖了许多年的耗子洞,后来越挖越有经验,越挖越有瘾头。

  冬至以后天气嘎巴嘎巴地冷啊,尤其是进入九天,那可真是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啊,孩子他爸嫌冷不愿出去挖耗子洞:

  「这么冷的天,都能冻掉鼻子,我可不出去啦,一年到头没日没夜地干啊干啊,打洞不止的耗子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毛驴子还得迷缝上眼睛睡一觉呢,我连他妈的畜生都不如啊!」

  不出去给我挖耗子洞,晚上我就不跟孩子他爸睡觉,让他一个人睡冷炕梢,早晨不给他烧饭煮菜,整天冷着脸厥着嘴,没有一句好听的话。孩子他爸没辙,只好唉声叹气地拎着冰冷的铁镐顶着剌骨的寒风出去挖,啊,现在不能是挖耗子洞啦,确切地说应该是刨耗子洞啦。

  傍黑的时候,孩子他爸爸终于背着大半麻袋的苞米粒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我早就把烧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作为奖励,我破例给他烫上二两老白干,孩子他爸喝得很高光,末了,嘴里喷着酒气钻进了热乎乎的棉被窝,那天晚上,我从来没有过么听话过,那么顺从过,把孩子他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一早不用我再费口舌,孩子他爸自动自觉地、老老实实地按时出去挖耗子洞,看着他那已经累弯了腰的背影,我突然间感觉到孩子他爸爸太可怜啦,于是,便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孩子他爸,回来!」

         孩子他爸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挖耗子洞啦?」

  「嗯,天太冷啦,土都冻实啦,刨起来太费事,别挖啦,你推着自行车出去卖灶糖吧!」

                ……

  大前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雪出奇的大,这么些年来也没有那年的雪下得多,一场接着一场,许多地方给厚厚的积雪封死了路,交通不得不中断。

  我探听到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新立屯由于交通极不方便,发往那里的班车都被迫停运,由于里不出外不进,那个小屯子的肉价顿时疯涨起来,我动了心,如果将家里的那头大肥猪拉到新立屯去,一定能买上个好价钱!于是我便吩咐孩子他爸赶快套车往新立屯拉猪。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财迷啊,想钱简直都想疯眼啦,新立屯被大雪封住了,连大客车都进不去,咱们这毛驴车不是更白扯吗!」孩子他爸说什么也不肯去,我骂道:

  「该大死的玩意,就知道睡懒觉,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比如说做个爬梨划过去!」我的话提醒了孩子他爸:

  「哎,行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完,便找家活什咣当咣当地真的就钉了一只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将大肥猪绑在雪爬梨上一直将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边回头往屯子里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头大肥猪如果在嘎子屯卖,那是贰块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里可是贰块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细这么一算,这头大肥猪能多卖十好几块钱呢!

  我美滋滋地回到家里,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划回院子里,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递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睡来,孩子他爸还没有回来,我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心里直犯嘀咕:

  「这个老东西,该大死的玩意,是不是卖完猪跟人家耍上钱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没有回来,早晨起来,我万分焦虑,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张张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赶往新立屯。

  我在深过膝盖的雪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刚刚拔出这只脚,另一脚又陷进积雪里,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浑身直冒热汗,约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头,白皑皑的大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现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额头上遮住耀眼的阳光向远方张望着,发觉不远处有几个我们嘎子屯的人赶着一个爬犁向我这边走来,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钉的那个木爬犁吗!我兴奋地奔过去:

  「喂,喂,——」听到我的喊声,那几个人停下脚步直等我走到他们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后面没有了,找不到了)

  姥姥口述[ 南京大屠杀64周年祭].

  唉,你看看吧,地根走起路来就像地不平似地东摇西晃,个头又不太高,身板瘦得前腔贴后腔的还得背着个大麻袋,多吃力啊,可真够她呛的啊,人若到了这个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哟,姥姥,怎么,这么大清早就出来散步啦?好哇,早晨的空气清新,多作作深呼吸有身体很有益处。哥们,我的朋友,姥姥可是俺们嘎子屯里的寿星啊,你看她那双小脚,啊,现在你还能见到几个小脚老太太啊。俺们嘎子屯的人谁也没有姥姥的年龄高,谁也活不过她,她儿子辈的、侄子辈的人有不少人都先她而去,而姥姥至今依然健康快乐地生活着,能走能撂,能够自己料理自己的生活,连衣服都不用儿媳妇给洗,一抹自己来。

  可是,俺们的寿星姥姥从来不肯把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我们,无论谁问她:姥姥,您今年多大岁数啦?姥姥一边吸着大旱烟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九十。十多年前人家问她,她就说是九十,十多年后的今天你再问她,她还回答是九十,嗨嗨,岁月在无情地流逝,而姥姥的年龄却永远定格在九十岁上。「

  嗨,傻孩子,不瞒你说,我早就活过一百岁啦,可是,说那么多有啥用性啊!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人家我已经活过一百岁了,那岂不成了活王八吗!算啦,算啦,自己知道多少岁,心里有个谱就算啦。

  你别看我是小脚老太太,走起路来颤颤微微、弱不禁风的,嘿,我年青那咱可不是只知道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老实农民,我跟随着老爹走南闯北做买卖,到过许多大城市。在奉天,我的老爹结识了一位为张大帅效力的下级军官,他们谈得很投机,老爹一高兴,再加上酒喝得多了点,便在酒桌之上答应把我嫁个那下级军官。

  我的军官丈夫人挺不错的,我们着实恩恩爱爱地过了一段令我终生难忘的幸福生活,并且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可是我的军官丈夫在一次战斗中不幸被流弹击中后脑登时毙命,张大帅可真是个讲究人,他给我一笔丰厚的抚恤金,我靠着这些钱拉扯着两个孩子在奉天城里过活。

  但是,挨千刀的日本鬼子炸死了我们的张大帅,这还不算,还蛮不讲理地派兵将少帅撵出了奉天城,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啊,成天枪啊、炮啊的,没有一天安生日子,为了躲避战火,我领着两个孩子逃出了奉天城一路向北,可是无论走到哪里,处到都是一片战火硝烟,老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我觉得偏远的农村应该是世外桃源吧,于是历经辗转命中注定般地流落到了隐藏在黑土地深腹之处的嘎子屯。

  我用张大帅发放的抚恤金在嘎子屯靠近公路的地方置办了一块土地然后建起一排土坯房开起了大车店,为过往的车老板们提供住处、饭食、酒菜等等,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养活两个儿女一点也没有问题,为了孩子活得幸福自在,尽管媒人不断上门说亲,我说死也不肯改嫁,从三十几岁便开始守寡,这一守就守到了一百多岁。

  这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你跑到哪就他就撵到哪,反正不能让你消消停停地过日子就算啦,我到嘎子屯没一年的光景,日本鬼子也大摇大摆地晃当过来啦。

  腰间挎着寒光闪闪大战刀的鬼子军官趾高气扬地站在嘎子屯的场院上叽哩咕噜地乱喊一通,经翻译再这么一解释,好家伙,这个税、那个费的来了一大堆,听得人直迷糊,末了还要乡亲们出什么荷,嗨,挨千刀的小日本,要钱要物你就明说好啦,何必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搞出这多么个名堂来呢?

  可怜的穷苦乡亲缴完这些税啊、费啊,再出完荷,一年的收成基本上差不多都荷出去啦。这应该算完事了吧,干了一年,院子里空空如也,屋子里四壁光光,就剩下点干巴土豆用以果腹充饥度命啦。不行,挨千刀的小日本又想出一条搜刮乡亲们的馊主意,老乡们每年除了缴纳各种名目繁多的税、费,出荷,还要另外再缴一笔为数不菲的费用,我们问这是啥税啊、啥费啊。

  挨千刀的小日本眼珠子一瞪,说这笔钱是替蒙古王爷收的,说我们这些中国人侵占了蒙古王爷的土地,我们耕种了蒙古王爷这片土地就得向蒙古王爷缴纳税费。孩子啊,你们说说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嗯!蒙古王爷好几百年以前就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啦,当地的老百姓种了几辈子的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要向什么蒙古王爷缴费的可笑的、可恶的事,挨千刀的小日本花花肠子真是太多啦,想着法子盘剥咱们中国人啊。

  税也如数地缴啦、费也缴齐啦,荷也出完啦,那个压根就没有影的蒙古王爷的土地税咱们也很不情愿地上缴啦,这回该让我们消消停停地过过清贫日子了吧。

  不行,小日本不把你中国人逼死他吃饭不香、睡觉不甜。就在第二年的春上,我的天啊,突然之间呼呼拉拉地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冒出一大群凶神恶煞、个头矮小、上身长下身短、不管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是单眼皮、大饼子脸的日本人。

  他们身背肩扛、大包小裹地涌进这片一望无际、肥得流油的大平原,就在嘎子屯的附近我们原先放牛溜马赶羊的大甸子上建起了住房,又放火烧荒开垦起庄稼地来,后来听说他们是日本派来的什么什么满蒙拓殖团,这不明摆着是来跟咱们中国人争土地吗?

  这帮小日本要多坏有多坏,他们的村子不准中国人进去,进去就是一阵不分头脸的乱棍将你打得满脑袋是包,连滚带爬地给撵出来。我们的猪、鸡、鸭等只要一溜进他们的村子保准一个也不能活着回来,统统逮住拿下成为他们圈里的畜禽。

  小日本心眼太不好使、太咕咚,人坏大劲啦保准没有好下场,没过多少年,老毛子气势汹汹地杀奔而来,我当姑娘那咱就见到过老毛子,那时候他们是骑着高头大马拉着火炮杀进俺们中国来的,可是这回已经是今非昔比啦,新来的老毛子开着怪物般的坦克车、没有头尾的大卡车拽着又粗又长的大火炮从嘎子屯边缘的公路上足足轰轰隆隆地过了一天。平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小日本军队早就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些开荒种地的什么拓殖团家属们惶惶不可终日。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队老毛子兵闯进我家开的大车店做短暂的休息,几间大屋子很快便塞满了大叫驴般的、浑身上下毛茸茸的、散发着呛人腥骚气味的怪物们,我领着两个孩子还有几个雇工给他们烧火煮饭,我在灶房里忙得晕头转向,灶房里雾气弥漫。

  「啊——,啊——,啊——,」

  我突然听到大屋子里有女人的惊叫声,叫声越来越大,并且不止是一个女人,那叫喊声很是凄惨,哀号之中夹杂着哭腔,我茫然地溜到与大屋子仅隔一墙的地方顺着裂开的缝隙向里面窥视着。啊,我的老爷天,老毛子不知什么时候将拓殖团的也就是嘎子屯附近的那与中国人争地种的日本娘们抢到大车店里来,此刻,约有五六个平时养尊处优、吃香喝辣的日本娘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土炕上,而身强体壮的老毛子摇晃着比驴鸡巴还要长的大鸡巴喜笑颜开地圈拢在日本娘们周围像拎小鸡似地把她们一个一个拎到自己的胯下让那些日本娘们啯他们的大鸡巴,如若不从便狠狠地抽她们的嘴巴、拧她们的奶子。

  五、六个日本娘们愁眉紧锁地啯着老毛子的大鸡巴,身后光溜溜的屁股上围拢着许许多多的老毛子大兵,他们轮番狂插着日本娘们的臭骚屄,抠挖她们的屁股眼,掐她们的大白腿,一个刚刚完事下来,紧接着又上去一个,把那些个日本娘们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天彻底黑沉下来的时候,这些老毛子玩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而那五六个日本娘们下体血肉摸糊、身上伤痕累累,许多人已经奄奄一息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倒地土炕上。

  几个当官模样的老毛子相互之间耳语了一番,然后频频地点着头并且指使着当兵的将光不溜秋的日本娘们架到一辆军车上,车军并没有跑出多远便在嘎子尽头的一眼枯井旁停滞下来,只见那些个日本娘们被强悍的老毛子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扑通扑通地扔进枯井里然后便开始向井里填土,顿时,从井底传来令人心粟的痛哭声和惨叫声。枯进很快便被填死,再也听不到哭喊声,老毛子还是觉得不太稳妥索性开来一辆坦克车将枯井彻底碾平夯实,这才一溜烟地扬长而去。

  老毛子前脚刚走,方圆数百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胡子头夕阳好带着一队人马从五常的老林子杀将出来,他骑着一头膘肥体壮的深棕色战马,两只手各握着一把大匣子威风凛凛地站在嘎子屯的路口上冲着乡亲们呼喊道:「老乡们,小日本垮台啦,满洲国翻个啦,今天,老子给大家壮胆,大家伙有仇的报仇、有冤的伸冤,走哇,有胆量的就跟我杀进小日本的村子里血洗这些可恶的混帐东西们!冲啊——」

  说完,夕阳好骑着马第一个冲进小日本的村子,紧接着是他的部下,最后面是嘎子屯里那些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爷们、小伙子拎着镐头、握着铡刀、镰刀等家伙什一路大呼小叫着尾随在夕阳好队伍的后面潮水般地冲进了小日本的村子。

  夕阳好早在民国时就上山当了胡子头,日本人来了以后派兵清剿了数次,可是武艺高强、比兔子还要精怪的夕阳好仅仅受了点皮外伤,丝毫没有伤到他的元气,他钻进老林子,凭借着无边边际的大森林与小日本周旋,小日本始终也奈何不了他。今天,日本人的正规部队被老毛子冲散连影都抓不到,这正是夕阳好报仇的天赐良机。

  此刻,那些挨千刀的小日本正忙三火四地打点行装准备逃跑,由于战乱迫使火车停运,这些家伙们再次像当初来时那样身背肩扛地想沿着铁路线走出茫茫的大平原。为了不让一个小日本跑掉,夕阳好下令将日本拓殖团的村子紧紧地包围住,把日本人的财物全部收缴据为已有。

  不多时,平日里骑在俺们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日本在夕阳好队伍的围堵之下,渐渐龟缩到打谷场的空旷之地上,他们绝望地聚拢在一起,女人和孩子发出嘤嘤的悲泣声。

  「抓住那个家伙,抓住那个家伙,他最坏!」乡亲们指着伪警察野村愤怒地吼叫着:「这小子可是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啊!」

  「他吃我们家的饭店从来不给钱!」

  「他作梦都惦记着别人家的漂亮女人!」

  「是吗?」夕阳好勒住马缰绳:「既然是这样,那就从他先开刀吧,来人啊!」

  「到!」

  「把野村给我逮过来!」

  「是!」

  胡子兵们冲进包围圈直奔伪警察野村而去,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野村此刻早已吓得屁滚尿像个缩头龟似地往人群里钻,他的太太抱着一个正在吃奶的孩子挡住胡子兵扑通一声跪下来乞求放过他的丈夫。胡子兵飞起一脚将其踢翻在地,女人怀中的孩子咕碌碌滚出好远好远,正好滚到一个胡子兵的脚下,他没好气地拎起嗷嗷哭叫的日本小狗崽子的两条腿使劲地晃了晃,然后恶狠狠地向一个大磨盘抛掷而去,只听咔嚓一声,日本小狗崽子的脑袋瓜直挺挺地撞击在石磨上登时脑浆迸裂、四处飞溅,幼小的身体软瘫瘫地掉在地上作着作后的抽搐。

  野村终于被拽出人群,夕阳好命人捆住他的双手拴在战马的后面,并且让野村的肚皮朝地趴下然后策鞭打马狂奔起来,野村像个狗爬犁似地被疾速奔跑的战马拖拽着沿着打谷场转了一圈又一圈。第一圈磨碎了野村的外衣;第二圈磨破了野村的肚皮,腥红的血水滴落在打谷场上,渐渐形成一道狭窄的红色印迹;第三圈野村的腹部被彻底研磨开,臭烘烘的肠子夹杂着汩汩流淌的污血从肚子里缓缓地涌出七零八落地散布在打谷场上。夕阳好停下马来,伸出战刀将野村的绳索割开,咽咽一息的野村血肉模糊无比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大家已经不再理睬他,任其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地死去。

  就在夕阳好策马拖拽野村的时候,胡子兵们把野村的太太拽出人群剥光衣服先是轮奸一通,然后便是对其拳脚相加,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只奶头不知被谁给咬了下去,流淌着如丝的血水。野村的太太嗷嗷乱叫着抱住脑袋满打谷场四处翻滚,夕阳好处理完野村,策马来到野村太太的身旁,可能是战马也通人性,无比痛恨这些个挨千刀的小日本。

  只见战马刚刚走到野村太太的身边便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野村太太一声惨叫便昏死过去,仰面朝天地横陈地打谷场上,私处的那片稀疏的性毛在八月末和暖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可笑的光泽,两片因被狂暴轮奸而撕裂开的阴唇挂满了污血和精斑。望着野村太太被折磨得业已惨不忍睹的阴部,夕阳好突然灵感大发:「去,给我找些汽油来,再找块棉絮之类的玩意!」

  「是,老大!」

  野村的太太依然没有苏醒过来,夕阳好骑在战马上指使着胡子兵将一团棉絮浸泡上汽油然后塞进野村太太的阴道里,又在她的头发上、腋窝处、阴毛上浇洒上少许汽油:「点火,赶快给我点着!」夕阳好命令道。

  哧地一声,胡子兵首先将野村太太阴道里的棉絮点燃,只见一片剌鼻的青烟瞬时升起,夹裹着呛人的焦糊味。

  「啊——,啊——,啊——,……」野村太太被剧痛激醒嗷嗷惨叫着满地翻滚,两只手伸到下体企图掏出那团熊熊燃烧着的棉絮,可是她的手刚刚接触到阴部便被灼热的火焰推搡到一边,阴道里的棉絮继续燃烧着,渐渐漫延到阴毛上。

  夕阳好满心欢喜地欣赏着,突然将吸到大半截的烟蒂丢到绝望挣扎着的野村太太的头发上,哗——!野村太太的头发立刻燃起一片大火。

  「啊——,啊——,啊——,……」

  野村太太的叫声越来越凄惨,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手不知是先扑灭头发上的火焰还是先掏出阴道里的棉絮,最后竟然毫无目的地胡乱挥舞着,一个胡子兵将一根点燃的火柴悄悄地送到她的腋下,扑,野村太太的腋下也燃起了蓝蓝的火苗。

  「还有那个家伙,那个,对,就是那个,」一个老乡指着伪税务官冲着夕阳好喊道:「老大,那个收税的家伙最不是物,整天到四处游荡向俺们嘎子屯的贫苦老乡催索税款,如果不按时交齐,他就拉人家的牲口、粮食抵债,这些年来被他逼死的人至少有好几十个!」

  夕阳好命人将伪税务官山田拖拽到给马匹挂掌的大铁架子下,然后顺手拎起一条一端钉着亮闪闪的大铁钩的麻绳,夕阳好将另一头抛过铁架子的拦杆让两个胡子兵紧紧地拉住然后对其他人说道:「快,把铁钩子挂到这个家伙的下巴底下!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胡子兵不敢怠慢十分麻利地将大铁钩死死地挂在伪税务官山田的下巴底上,坚硬的钩尖立刻深深地钻进满是灰白胡茬的皮肤里,因疼痛山田本能地踮起了脚尖,夕阳好向那两个拉着绳索的胡子兵挥了挥手:「拉起来,快点给我拉起来,听到没有,他妈个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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