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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拉普兰全,3

[db:作者] 2025-06-16 10:52 5hhhhh 4340 ℃

  「朱雀大人,请不要让绯小姐与人失约。」那个冷静起来如寒冰的华丽声音忽然在移门被拉开后响起。

  我分明感觉到正拨弄我花瓣的男人的手一顿,灰色眼眸中逸过一丝苦笑:「去吧,我没对你下药——只是骗了你而已。」

  下意识地瞄向他已经昂挺的狰狞分身,奇异地在他说出真相之后,这身体的反应居然是真的迅速冷却了下来——也许是的,这男人有过多少女人啊,对他而言,我不过是唾手可得的罢了。

  「小雪,你要相信我——如果我不知道你的一切,又怎么会对着你的背影,就用中文跟你搭讪?」橘慎怜爱地看着我,眼中饱含感情。

  心脏忽然开始不规矩地乱窜,看他自然地拉过一件浴袍围住我,悄悄在我耳边说:」在这里,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我。冷泉,不要信他,他会出卖你的。」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真挚无伪,我不由转身对冷泉说:「拉上移门,我有事要与朱雀大人详谈。」

  冷泉的脸上出现十分惊异的表情,但没有做声,恭敬地拉上了门,我甚至可以看见门外他优美的坐影,忍着心中的恐惧,我转身靠近那个男人,微笑着贴上他呼吸有些不稳的身体,让手自他胸前缓缓滑落到他的敏感之处:「如果他不过来,你是否真要强暴我?」

  「是,」他刚回复浅褐的眼眸再度有变成灰色的趋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想要你,太久了,你不会明白。」

  「但我不想要任何人,如果你真的是爱我,就该不碰我,把我安然地送回去。」话刚说完,就被他重重地堵住嘴唇,被轻易拉开了的衣带结,被迫把身体又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荷叶香气,在冬季反而显得很清冷,为什么,他要这样守着荷花,即使一池菡萏谢尽,都不愿意将那枯枝除去。

  明明是个花花公子的,不是么?交缠之间的荷叶香顺着我不能呼吸而张开的嘴唇逸出,他满意地舔吻着我的胸部:「如果我把你送回去,你就成为我的人,怎样?」

  那温热的东西在胸部游走,时而狠狠啮咬,时而温柔舔噬,熟练地用牙齿轻刮着乳沟,感觉身体都因为他的动作而覆盖上了粉红色,恐惧自己这样的变化,强笑着推开正要含住顶端的他:「好,只要你送我回温哥华,让人不动我父母,我就答应你。」

  他眯紧眼睛:「不行,这中间时间太长,变数太多——至少我目前斗不过紫,如果他……」

  不由失笑:「你还怕么?那么害怕做什么?既然那样的话,就定在3天之后。」这对我来说,比起父母与我自己的生命来说,实在太轻——虽然我明白,如果真的失去了,还是会很难受。

  他满意地点头。

  走出去的时候,冷泉不动声色地将西装外套披在了我身上,沉郁平和的黑方香味不断飘溢开来,我不禁想,冷泉和橘慎身上的味道是否应该交换一下,那个性格似乎浓烈鲜明的人,怎么会爱荷花和荷叶香,黑方反而更适合他一些。

  「绯小姐的最佳选择,应该是玄武大人。」回廊之上,在和服侍者们的奇异眼光中,冷泉低声道。

  好奇地转过去看他:「为什么?」

  「玄武大人在京极会有着较为超脱的地位,他与另外3位的关系都非同一般,何况他本人情欲比较淡薄,对于厌恶此事的绯小姐来说……」

  「等等,」我有笑好笑地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我厌恶那种事?」

  他不语,只是沉默。

  也许是他不想骗我吧,想起空置了一天快了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对我绝对忠诚?」

  「因为您死去的话,冷泉也会死。」他低声说出真相。

  「绯是怎么被选择的?你们冷家又怎么传承?」

  「您是上一任绯小姐,绫小路绯所选择的,听说她与您的义父有极深厚的兄妹情——您可能不知道,那位绯小姐,正是帮助上一代京极会会长楠策从青龙地位胜出的关键。」

  我叹息了一声:「晚上想去夜游保津川,你同意吗?」

  「现在晚上天比较冷,我想您最好是在3月下樱花开了之后,花一整日时间好好欣赏沿途景色。」

  一直以为枫树是遍布京都的,其实不然。沿路更多的是柳树和樱花。到春天,京都的美丽一定会让人惊叹吧,而我,却硬被卷进了这样的地方,感觉很累——如果能够用这身体,得到一个权力者的帮助,也是值得的了吧?

  一个人在樱之间里无聊地待着,房间其实很大,往里面还有一个被屏风遮住了的移门,电脑也好电视也好都有——只不过,电器王国的日本,电视机小得也太夸张了吧?家里一直看的是45英寸的,到了这里,目测不过21寸。

  好在是卫星的,美国中国的节目都有,看到日本台都跳过——诶?这里的温泉节目?

  是台湾在做的一挡旅行节目,主持人在之前去了北海道,虽然没有见识到铺天盖地的富良野熏衣草田,但是1月的北海道多么美丽啊。小樽下了雪,运河边的英式维多利亚风的路灯,还有看上去就十分美味的拉面。事实上比起札幌和函馆我更喜欢小樽,安静的,淡淡的异国情调之中又有着本民族与北部民族的风情。

  正在感慨之中,却听见外面移门被拉动的声音,以为是冷泉又有什么事情,就宽松着浴袍出去了——这样一想,似乎自己对冷泉放心的程度已经太超过了。

  抬头,却见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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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我惊讶,白天的时候他不是心情很不好吗?

  他微笑着靠在移门边,桃花眼流光溢彩,格子绒背心,挺拔的深烟粉色裤子,深浓长发随意地扎着,垂落在右肩。

  「是我,今天对你失礼了,因为心情不好。」他优雅地走过我,如入无人之境。

  「啊,那完全没关系。」就为了道歉?显然不是的。

  明石枫走到里间,看我玩的极土的游戏《战国美少女》,奇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不屑于日本的东西么?」

  「这个是中文版本的诶!我是讨厌变态的日本人而已,我还满喜欢日本文化的。」看着他霸占我的位置,却又好象本该就是这样,不由想要吐血。

  「衣服别敞那么大,」他瞥了我一眼,「虽然是没什么本钱。」

  「你!」这个人半夜来我房间就是为了打击我很「太平」?

  明石枫忽然向我招手:「坐过来。」

  他指的地方居然是他的腿,完全看不出来这人竟然有调戏人的能力,看着我扭曲的表情他八成是会了意,道:「和慎谈定了?」

  我点头,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不觉得那个好色男会是嘴巴不严实的类型。

  「我猜的,」他淡淡道,「用了什么代价?」

  气!我刚才下意识的回应只是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测而已,不由退后一步:「你继续猜啊。」

  他却是镇定无比地看我:「我猜是你。」

  「怎么?」我总觉得这人内心里似乎是厌恶我的,虽然他绝对不会在外在言行上显露一丝一毫。

  「我也给你同样的条件,甚至不碰你,就让你回家并且保护你父母。」他冷着声音说。

  「那我的代价?」

  「拒绝莲司和慎。」他毫不犹豫地说。

  这个条件很让人心动,但他对我的潜在的厌恶,却让我感觉这个条件并不一定能兑现——虽然在好色男提出条件的时候,我却能够全然相信。

  于是我摇头:「没有保障的事情,我不太想做。」

  「是吗?」他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突觉眩晕的我,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来不及了。」

  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那人被我紧紧攥住时流露出的不耐表情,和他身上,因为冷肃和死寂而格外凄美的「落叶」香。

  游走在我全身的冰凉的东西把我冷醒了,张开眼睛,却是全然的黑暗,我可以触及自己的脸,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恐慌地到处摸索,直到摸到一个男人微微冰凉的身体,还有他隐隐传入我耳朵的笑声,这声音我不熟悉,而且这人身上也没有落叶香,一边后退,一边问:「请问你是?」

  「你的新主人,你的旧主人说你是个非常可爱的玩具,越是残虐越是兴奋,真想见识一下。可惜我不喜欢光,不然确实可以用些有趣的东西让你快乐,不是吗?」这声音并不猥琐,然而这样清和中正的声音,居然说得这样无耻的话?!

  特意粗哑着喉咙道:「我不是玩具,你说的旧主人是谁?」

  他轻笑着压住我:「别再玩游戏了,那没意思——我不是橘慎,不会怜惜你的。」

  那冰凉的身躯让我浑身发冷,腿间炽热的物体顶撞着我的腹部,只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更恶心的事情了——这样看来,我竟然是对好色男有好感的?!

  他用粗绳绑住我的手,然后没有碰我的嘴唇和颈项,直接抓起一只乳房,啮咬舔吻,野兽般的牙齿在娇嫩的皮肤上烙印下痕迹,湿滑的舌让我联想到毒蛇。

  「别不说话,还是,你期待着更粗野的对待?」他吐字无比优雅,然而语句是这样恶毒——我想这也许就是我所向往的平安时代的男人,男人就是男人,只是禽兽,只是区别在于有些人披着风雅的外衣,而另一些人更坦白而已。

  他肆意地笑着,手指毫不犹豫地戳进我的下身,没有被湿润过的窄小穴口根本不能容纳他的手指,只觉得穴口那里最娇嫩的肉都被磨得生疼。

  「痛……」我不想示弱,可是我对死亡的畏惧,都远没有对疼痛的大。

  「你的这里,就好象是江户彼岸樱一样漂亮的颜色,好象是关山八重樱一样多花瓣,真是美丽,他怎么会想到要送我的呢?这样美丽的花朵……」

  他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那样下流的话却是出自一个声音清雅的人口中,羞愤地遮住脸,只怨恨我对人的防备不够,力量又太弱小。

  逐渐地,身体的自救让原本干涩的身体润滑起来了,他手指的戳刺带给我奇异的感觉,下腹纠结的热火是什么?

  「你动情了,不要羞愤,情欲是多么美妙的东西,席卷你的理智,带给你比可卡因更美丽的幻觉,好好享受吧,美丽的女孩,想象你的身体展现在无数男人的面前,被人大张着双腿,把樱花般的隐秘之地暴露在他们因为情欲而猩红的双眼前,卷曲柔顺的黑色阴毛,漂亮的沾着露珠的穴口,等着男人的摧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然而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羞辱。

  可是这羞辱就好象是一种比致幻药还要强大的春药,不用他说明我都可以感觉自己淫荡的开始随他手指律动而动作的身体,那随着手指抽插而回响在密室里的液体声音。

  「恩……快……」腰部用力抬了起来,迎向那人的手指。

  「可爱的女孩,真乖啊!」他插入3根手指,感觉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发疼,甬道里仿佛被无数小虫啮咬,空虚而疼痛。

  「别急,我会好好教导你的。」他忽然抽出手指,静止不动。

  这种感觉,就真的好象被下了春药一样,脑海一片混沌,只能追随那个邪恶的男人。恳求地夹住他的身体,听到他满意的笑声,身体虽然火热,但是残存的理智始终在要自己明白,哪怕真的被他玷污,也不能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或者就此死心塌地——我那对一无所知的父母和Fabio还在太平洋的另一侧等着我。

  「自慰过吗?」明白竭力自控只会让欲望更加不能收拾,索性放空思维,任凭本能做事——是我的命运的,谁都不可能改变。

  摇头,有种错觉,似乎这个男人在黑暗中也能如白昼视物,仿佛是《基度山伯爵》里无辜被囚禁了14年的水手爱德蒙。

  忍住作呕的感觉,上下移动着,男人的忍耐力显然好得惊人,哪怕我刻意地挑逗连呼吸都可以毫不紊乱。

  这个人一定是上位者——何况能被明石枫那样的男人认为有交易价值的,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尽管我在明石枫眼中就是个碍事的,但生性凉薄、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他,是不可能贱价卖掉我的。

  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一滞,清和声音如同恶鬼:「还能笑,平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难过,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为什么买我?」不理会他,自由提问时间到了。

  他似乎不想回答的样子,加重手中的力道,甚至弓下身轻添了一下。男人的身体果然一顿,把我的头按低,哑声道:「我缺一个精神强韧到可以长久待在黑暗中的性奴。」

  在以为快要解脱的时候,他忽然抽出分身,微冷的手抚着我的身体,强硬挤开我的双腿,紧抵我的身体,笑道:「这一次你可不会那么好运了,我想看到粉色樱花变红的样子。」

  他把我的大腿掰折起来,手指搅了搅穴口,让分身微微挤入,我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搁浅的海生动物,不断深呼吸着,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任由他凌虐。

  骤然间下身的压力就变大,在他还没有深入的最初,我就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已经被撕裂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要!」

  清雅的绿萼白梅香味顿时萦绕在我鼻端:「由不得你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堕落!」

  嘴唇被狠狠吻住,胸部被用力地抓住,只感觉到身体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感觉,只是深沉的麻木——他刺穿了我……

                11

  「不要,不要!」狠命用双腿推着身上的人,他却压得那么紧,那东西深深卡在我身体里,灼热的挥之不去的强烈存在感,仿佛不是身体被侵入,而是灵魂被撕裂。

  「你太紧了,紧得我都痛了,放松,不要深呼吸。」他的声音依然清明,然而比任何淫亵的声音都不堪。

  我不可能不深呼吸——如果不深呼吸,我会感觉自己连呼吸的本能都几乎失去,这样的疼痛!

  他开始动了,缓慢地,每一次出入,都好象是在重复着撕裂、拉扯的动作,火热的东西不停地戳刺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黑暗里他逐渐放出光芒的眸子。

  这个男人是多么陶醉着,也许我的身体真的如他所说让他那么舒服,那就——让他快乐地死去吧?忍住疼痛,微笑着贴上他因为动作而逐渐温暖起来的身体,乖巧地啃咬起他的喉结,感觉到那里的震动,将他放松了钳制的双手靠住他的后颈,缓缓用起力量。

  「恩……不、不要……」眸子湿润起来,欲拒还迎地半合着,下身甚至可以感到他尽根没入时刻意的摩擦,胸部被极端用力地揉按着,放松的身体终于逐渐感受到了快感,配合起他的动作来。

  「怎么样?漂亮的女孩,童贞……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失去而生的!」他疯狂律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移动时不断扩张时对我内部的摩擦,垂下眼帘,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紧绷着的男性身体。

  我有种错觉,尽管是被他侵入的,但是我却控制着他。不过这个男人该死,我不想那样弱小地任由他侵犯,如果他不能给我快感,就死吧。

  逐渐地收紧双手,男人的冲刺让我的身体不断湿润起来,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此刻郁结在内部,闷热酸麻,同时又隐隐有着略微空虚的快感。

  男人似乎在笑:「情欲不好吗?我不是、受虐狂,看来你……」

  顿时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起来,双手真的成了虚弱地挂在他脖子上的摆设,任他进攻:「呵,女人……」身上那人嗤笑着,身体微微晃了起来。

  女人什么?我淫荡吗?我可没有高潮,更没有发自内心地迎合你啊!真是个恶心又自大的人。

  他毫不留恋地缓缓抽出,我吁了一口气,那人大约是不满意我的态度吧,又是狠狠一顶。蛮横的态度让我畏惧,赶紧哭泣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伤心了?刚才似乎不是这样的啊好好待着吧,想洗澡右手边就是,不过——你有力气起来吗?」他讥笑着离开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这个人对我下了药吧?为什么这些人都那么喜欢下药?疑惑着,却不能容忍那个人肮脏的液体留在我身体里,勉强撑起酸麻的双腿,走路都是疼痛的,叹气,在神智回复的一瞬间想到不是失去处次的难过,却是在想,好色男知道我的爽约会不会生气——他要生气我也没办法了,我确实斗不过明石枫。

  黄泉是落败者的归宿。

  不知怎么地,这样一句话就浮现在脑海里了,也许我失去记忆之前的生活确实要比我所想象的复杂得多,但是我坚守的原则是不会改变的。

  不知道被污浊浆染了颜色的自己最后是否能够回到那片安静宁和的土地,但是我想要尝试——听说黑暗是最容易把人逼疯的环境,我想我该是时候疯狂一场了。

  全然黑暗的浴室里,摸到一个高度到我腰下的木桶,里面是热水,试探着跨进去,那动作又让我疼痛不堪,皱紧眉头坐下来,瞬间是刺痛,然而不一会就因为身体的放松而感觉到舒适。

  闭上眼睛,一张张面孔在我眼前掠过,最早的麻将男也好,禁欲男也好,好色男也好,近卫紫或者冷泉也好,都是那么的陌生,我一点也不熟悉,人都有在难受的时候回到母亲怀里的本能吧?

  好想妈妈……哪怕是她的碎碎念或者是爸爸平时冷冰冰的面孔和温柔的眼睛。这样想着,眼泪不由自主就落下来了,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我不能按自己心愿安静悠闲地成长呢?是上天在惩罚我以往对生活的漫不经心吗?

  我后悔了……

  擦干身体躺倒到床上,我没有别的力气去摸索着房间了,索性睡吧。

  床铺上还有些黏腻,但顾不得了,实在是太累了。正准备合眼,却听到奇怪的呻吟声,虽然这声音很有魅惑力,但却是毫无疑问的男人,在辛苦忍耐着的男人:「恩……」

  那种恶心的做爱的声音让我忍无可忍,忍不住掀起被子,却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得再也开不了口——面前突然启动的超大屏幕上,两个男人正紧紧交缠着,我震惊得不是他们的动作,而是那两个男人。

  被人压在身下的,正是之前压着我的好色男——他是那样的痛苦,连我这个旁观者的心脏都被揪紧了。他的眼眸张开着,光彩斐然地直视在他身上疯狂抽动的男人,不配合他,不抵抗他,只是冷然。

  那个暴虐地对待着他的人,竟然是——「明石枫?!」

  我的天!

  傻傻地看着他从橘慎的身上翻下来,满意地抱紧他。橘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地问:「现在可以说了吧?」他的眸子已经因为痛苦的压抑而变成灰色。

  「找到了又怎样?那女孩多无知,她早就忘记你了,你却还为了她不断付出代价。你15岁时候为什么要来找我?后来又为什么去找楠策?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明石枫闭上眼睛,叹息出声。

  「你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把小雪送到哪里去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橘慎看着他,眼睛里的杀气一览无余。

  明石枫笑了笑:「这样美好的女孩子,我为什么要送走?我把她留下来,得到了她的贞洁。」

  「你!」橘慎无力地闭上眼睛,顿了顿,「你不过是想折磨我罢了,答应我,把小雪给我,我来你这里。」

                12

  他们在说什么?橘慎和明石枫之间有什么事情?

  明石枫所说的那些话,我却是不相信的,他明明已经把我出卖了,而且那个男人根本是个陌生人啊。

  可是看到那一瞬间橘慎苍白空茫的脸色,我的心为什么会揪痛?手指不由抓紧床单,却碰到几丝黏腻的液体,嘲讽地笑了笑,看着屏幕瞬间黑暗,整个房间再度陷入一种紧张的情绪——我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个邪恶的男人不曾离开过,他先让我用热水放松了精神,然后想用那个事实击溃我。

  「你在?」试探地问了一句。

  低沉的笑声在我左边响起,沉重的身体覆盖住我:「你很聪明——做我一个人的绯吧,如同绫小路绯之于楠策一样。」

  心中忽然涌上一种无限诡异的可能性:「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橘慎吗,近卫紫?」

  那声音顿了顿,嘴唇被轻柔地含吮住,他承认了:「你猜得很快,我还以为你要花更多时间——真不像是刚失去初次的女孩,原来莲司的调查报告并没有出错啊,你是个冷感的孩子。」

  心里叹息了一声,只有橘慎没有对我用药,身体的反应却热情得让我害怕,早知道会被这样毫无尊严地践踏,为什么不克制住恐惧,和一个至少疼爱我的男人做爱?

  「想成为枫?」嗤笑着,问起身上的男人。橘慎保护我,可是现在的他似乎力量还只能和冰见莲司抗衡,是京极会四神中最弱的吧?不如利用了近卫紫,最起码,他不用被明石枫侮辱。

  「是,只有绯在枫35岁之前生下他们的长子,枫才能活过35岁。上一代的绫小路绯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于是楠策尝试和另一个女人生孩子,结果那女人就因为诅咒死了,楠策果然在35岁的时候死去,绫小路绯也自杀了。」

  近卫紫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不在他35岁前生下他的儿子,他就要死?这倒奇怪:「你该知道我恨你吧,还把这种不用我费力气就能够杀死你的方法告诉我?」

  「条件是,我父母和橘慎吧?刚才让我看到那画面,不只是想看我是否容易被击溃,而且是想让我背上更重的心理负担,因为在我知道橘慎付出过什么之后,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笑着说完,忽然觉得这样的命运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爱我的父母,我喜欢那个为我无言付出的男人,所以这些正面的感情,成黑暗世界捆绑我的枷锁。

  「你很聪明,我想你生下的我的孩子,也不会差。」近卫紫貌似很满意,日本男人果然是变态啊。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近卫紫忽然压住我的身体,微凉手掌在我身体上游移:「你猜莲司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又没关系。」记得他临走前一夜说起要去青森,青森不是在本州岛最北部吗,与北海道的函馆还有举世闻名的青函隧道连通呢。

  他摇头:「看来你也不行啊,本以为你和上一代的绯一样,是会让京极会的男人都会心动的人呢。看来兰姨的选择真是太对了,不会轻易动情欲的调教师,呵……」

  就知道这些人心机深沉着呢,幸好没说真话——在我看来,这四个人里,能够算真诚的,不过橘慎和冰见莲司而已……这样说真不顺口啊,果然还是好色男和麻将男比较符合他们哪~

  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身上这人又开始他艰难的探索道路了,进入我逐渐干涩身体的手指,冰冷修长,真是折磨人的好工具啊。

  依然有血肉被割裂开的错觉,但这次我学乖了,要柔顺,再柔顺,我越柔顺他越喜欢,不过要加点狡黠。

  柔顺地躺在这人身下,任由他进入我的身体,嘴里依然是清和声音的猥亵话语:「从来没有被人得到过的身体,为什么第二次还是紧窒如初?为什么,这样容易对憎恨着的男人张开双腿?」

  不顾疼痛,掐住他的脖子,他贲起的线条优美的肌肉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脉搏:「有没有,快乐到死……的感觉?」

  他的汗水都滴到我身上明明是有些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是温热的,如果不是心灵的隔阂,我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有足够的本钱——然而我不会欣赏,也永远不愿意欣赏。

  皮相的错误,已经够我懊悔一生。

  「你的顺从,是为了谁呢?你的父母,或者是橘慎吗?」他不断进攻着我,气息并不紊乱,时轻时重,游刃有余。

  他说到橘的时候,用了日本发音,前所未有的优雅,我忽然注意到,这个音节似乎十分熟悉,仿佛在幻梦里,已经将它轻吟无数次。

  「呵,如果你能够快点为我生下孩子,我就答应你,将他永远拘禁。」那声音带着如此温柔的垂怜,这个善于利用性事的男人啊——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冷淡,或许就已经沦陷了吧……

  永远拘禁?成为你利用我的砝码么,又或者,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后,将毫无利用价值的我,和落败的他一起毫不犹豫地斩杀?

  「恩……」脑海里那个沉默无声的美好幻影,果然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优美的沉静,看来只是我一时的迷惑罢了。

  「接受我,接受全部的……」他伏在我耳边,喃喃着。这个男人,哪怕是情欲如此席卷,都和我一样,冷感到这样的地步。

  看来,是个好对手,不是吗?昏过去的最后,那双在黑暗中逐渐绽放出光华的紫黑色眼眸中,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在我心中埋下了难以掩盖的阴霾……

  光芒忽然透亮起来了,赤裸的身体被覆盖上触感温和的锦缎,熟悉的黑方香味温柔而霸道地弥漫开来,那清和的声音似乎在一边冷嗤:「逢月曜日和水曜日把她送过来吧,今天就……」

  「是的,大人。」冷泉抱起我,面无表情,可是我却觉得他隐隐透露着冷漠的声音,此刻是这样的温柔可靠。

  简单的日文会话我是听得懂的,月曜日和水曜日——看来我的周一和周三,注定是过不了安生日子了啊……

  身上是一件绣着清淡花纹的樱色和服,不由地想起那人猥亵的话语,哪怕是被信赖的臂膀拥抱在怀里,还是觉得那个黑暗密室的阴影仍然在我头顶笼罩,身体难以控制地寒冷到颤抖,冷泉的手紧了紧,我可以见到黑色刘海下他蹙紧的眉毛,笑着拉住他的手:「冷泉,你看,我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了!」

                13

  被他抱着,从一条黑暗的道路回到白虎苑,麻将男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还没有回来。因为之前的昏睡,我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想要洗澡,那个恶心的男人,真是让我失败得刻骨铭心——近卫紫也好,明石枫也好,都不是我能够挑战的狠角色,所以我还是柔顺处世比较好。

  我想要保护父母、Fabio和橘慎,所以我要比谁都能委屈求全。

  这样想着,身上的衣服却被掀开了,我下意识地紧抓住衣角,大叫「不要」,冷泉却没有停手:「白虎苑也好,樱之间也好,那里的侍从都是白虎大人的耳目,您这样的状态被他们察觉,会影响京极会四神之间的平衡,那样会对您的家人很不利,何况,您现在的身体并不能够独自入浴。」

  冷泉的声音让我镇静下来,不由有些疑惑,哪怕镇定冷感如我,都不免对这种事情有了恐惧,而他却好象见惯了似的,全无反应。

  「请您不要害怕,就把冷泉当做不存在的东西好了,容我失礼。」他抱起赤身的我,温柔地走入浴室,放到放满水的浴桶里,然后自己留在浴桶外面,用软缎为我擦洗身体。

  在我身上游移的只是布巾,他很有技巧地让手不碰到我的皮肤,但是感触绝佳的软缎,却还是能够让我的皮肤感觉到他的手指的存在,可是,比起这样接触,我更不能容忍的,是那人肮脏的液体留在我的身体里面。

  全身都酸涩地难受,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那药的后遗症,我叹息了一声,要冷泉先出去,随后就勉强起酸软的手臂,伸到下身去抠挖,想要把那人的液体引导出来,然而那残存的药效却在刹那发作了起来。

  手指毫无困难地进入了湿滑的内里,这样的细微的摩擦还是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恩……」

  冷泉冲了进来,却看到我大张着双脚,将手指伸进下身的画面,看到他微红的耳垂,我甚至有自己将全部暴露在他面前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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