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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拉普兰全,2

[db:作者] 2025-06-16 10:52 5hhhhh 7240 ℃

  「你说——我妈叫日下部凉子?」

  「是啊,你母亲是日下部凉子,日本黑道最顶尖的女杀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冷笑,「很惊讶?我的绯,你连名字都是他赐给你的,怎么什么都忘记了呢?」

  忘记?难道,我所遗失的在7岁以前的记忆,就是和他们有关?

  不是的!「我明明是萧雪绯,你们找错人了!」忍不住缩离。

  「什么萧雪绯,你给我记住,你是鹰司绯,枫的女人。」他扣住我的手。

  枫?!下意识往那个禁欲男那边飘了一眼,却看到他在微笑:「不是我,枫是个称号,只有组织的老大才能得到,我只不过是苗字(宗族,日本人以族为姓氏,比如九条兼实,他的宗是藤原,族又称苗字是九条)明石,名枫罢了。」

  混乱了,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是日本人?不要啊……

  「组织现在一片混乱,没有人可以当上枫,算你运气好——不过你看到了,我冰见莲司,明石枫,近卫紫和橘慎,我们在争这个头衔,一年以内必见分晓。」麻将男看着禁欲男,有些挑衅地。

  禁欲男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言辞:「我对组织的老大一贯没什么兴趣,无论谁要是得到了那个位置之后,都不能离开我的支持——你也清楚,紫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说到底,只是你和慎在争而已。」

  冰见莲司又摸了摸我的头发,心不在焉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紫是什么人,幸亏名子死了,否则……」

  「我不是猫!」我怒。

  「你这话最好别说第二遍!」

  禁欲男怒了?!我不由和麻将男面面相觑,看不出来这个人会怒掉诶……

  「你以为这话是可以随便说说的吗?!紫的脾气你不清楚吗,如果这话被他听到,你全家都可以死几百次!」明石枫冷笑。

  冰见莲司看他的样子,却忽然苦笑了起来:「我知道,虽然平时我们四个人看来并驾齐驱,但是紫那股狠劲,就是凌驾于我们之上!但是久我美名子的死封印了他,所以我和慎,一定会借此机会拼个你死我活!」

  「有什么意义,枫都活不过35岁,上一代的楠策就是死在他35岁生日的那一天。所以我反而希望你们都别争,随便选个傀儡,我们在幕后掌控着,最起码不辜负这么多年的感情。」明石枫忽然严肃起来。

  冰见莲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我的苦衷,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死也不会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作对。」

  后者沉默了一段时间,点头道:「我明白,但你要知道,我谁也不会帮。」

  不愧是阴沉的禁欲男,谁也不帮就是谁也不得罪,他在那个什么鬼组织的地位还貌似比较超脱,名字居然可以和老大的称号一致,而最后胜出的人看样子还不能动他。

  「你们聊完了没?为什么我妈妈是日下部凉子?我父母明明是在西雅图的那对啊。」

  「你真不知道吗?他们确实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你母亲并不是普通的SOHO族,她负责的是暗杀,你父亲是中国人,与『他』是最铁的兄弟,这样告诉你吧,你的确是萧雪绯,但是组织里绝对不会承认,因为我们只能叫你,鹰司绯。」

  「难不难听啊,鹰司绯?!我娘明明就是个很爱撒娇的人啊……」嘀咕了起来,爹娘除了有时候比较诡异之外,其他都很正常啊。

  明石枫与冰见莲司互视一眼,有些诧异道:「莫非那场车祸,不只她受伤?怪不得她这么久都不见回复,都已经11年过去了……」

  「什么?说起来,你们怎么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们的年纪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啊。」

  「我已经28岁了,莲司26岁,你过两天会见到的近卫紫25岁,橘慎与莲司同年,」明石枫微笑着,吐出如恶魔般地话,「莲司并不知道,在枫真正掌控组织之前,绯是可以被候选人共享的。」

  「你说什么?」什么叫共享?我是资源吗?!

  「你是说……」麻将男的脸色瞬间变差。

  明石枫怜悯地看了我一眼,点头:「共妻。」

  「你们做梦!凭什么?莫名其妙把我送到日本也就算了,还来什么共妻,你们既然连妻都共了,还争什么老大的位置,连那个也一起共算了!」意识到自己逃脱希望渺茫,有些愤怒。

  麻将男若有所思,禁欲男也转过头去,居然没一个人理我?!

  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让我非常愤怒,不由更讨厌日本人了——不对,听他们的说法,我那个超级小鸟依人的娘,莫非真是日本人?!

  「别多想,共妻至少有一个好处,毕竟我们这样争夺,你会很危险。」麻将男硬揽过我的肩膀,闭上眼睛准备休息的样子。

  「因为是共妻,所以安全至少得到一点保障,是不是?但那不是我要的,我要回加拿大,回美国,回中国,我就是不要回日本,我讨厌日本!」

  这样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果然赢得了一个巴掌,麻将男周身环绕着冰寒的气息,不逊于刚才禁欲男那第一眼印象:「日本也是你的故乡,你有二分之一的日本血统,这是你再厌恶也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摸上已经开始充血红肿的左脸,我微笑开来:「我会去献血的,一直献到我体内血液的一半为止。」

  「你对你的母亲感到不屑吗?你中学时代好几份project都是以日本为背景,包括文学和历史,你的水平也很高,如果真的厌恶,你会学得那么认真吗?」明石枫看着我,眼底是一丝不屑。

  「我喜欢的是日本历史和文化的感伤,才不是你们这样的变态。」嘀咕了一句,很明白自己在他们面前讨不到好处。

  「历史和文化是人创造的,也许是有很多人不屑我们,但是你不可以,因为你身上流着和我们同样的血。」

                 6

  我是不是该昧着良心说京都一点也不美?

  看着这座典型的日式宅院,叹息一声,事实上这里美丽的惊人。哪怕我没有在樱花与枫叶最美的时候造访,我都必须承认——春天还没有到来的京都,就已经连空气都开始逐渐优雅起来了。

  京都没有像东京、大阪名古屋那么多人,冬季还有些清冷。路上开过朱雀大道的时候就暗暗惋惜,梦想中的平安京,似乎已经少了很多东西了——尽管它的文物保护工作,做得比中国好太多了。这样想着,就觉得有些难过,明明是自己真心敬爱着的故国,却连自己最仰慕的文化都不能完好地保存。

  「你现在见到的,早就不是你一直叨念的平安京了,且不说镰仓、室町时代权力的旁落,战国时代的开端——应仁文明之乱,已经让它毁得一干二净,更别说宝永元治时代的火灾了。」麻将男貌似很了解我的心态。

  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对于日本历史,高中时代一直在做project,因为自小看的都是本国的史书,所以高中开始就非常关注日本历史——而且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喜欢那些繁华梦幻的古代史,好比喜欢中国古代的南北朝和唐代,而对于日本,我所喜欢的就是奈良与平安时代。

  我确实喜欢高冠广袖、直缀木屐,而南北朝也好,日本的平安时代也好,都是盛行这个风尚的时代。

  日本园林也不错,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这样小家子气的,尽管它做出了小巧雅致和无为的意境,但还是不能媲美江南的园林啊。

  这样在心中品评了一番,不屑地看着那个十块席子大的卧室:「我要床。」

  「床在我房间里,要跟我一起睡吗?」麻将男恶劣地笑着。

  直接无视他,从一边的橱柜里拿出被褥铺好,看到麻将男还在那边傻愣:「你怎么还不走啊?」

  「到了这里你自己要小心,如果碰到一个非常冷漠和一个看起来就是花花公子的人,一定要马上避开,知不知道?」他沉着脸色,刻意用了中文。

  「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要怪你,谁让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的?」怒!

  「你听着,如果你激怒了近卫紫,你会生不如死——因为我把你带来,所以我对你有责任。」他的脸从阴沉到冷凝,果然是更年期提前了……

  随便点了点头:「我要睡了,你回去好不好?」

  他点头:「我也睡吧,既然你把被子都铺好了。」他无耻地钻了进来。

  「那我去睡床好了,顺便洗个澡再刷牙。」掀开被子准备走出去。

  被他一把拉住,拖回床上抱紧,莫非我真的肥到可以充当抱枕不成,嘀咕着,却听到他说:「我明天要去一趟青森,你要乖,东西我会帮你准备好的,别乱走动,就在这里活动,有什么需要的就找冷泉。」

  顿了顿,万般艰难地补充:「如果遇到了危险,就去找明石,他会帮助你的……别被近卫紫和橘慎看到了,他们会……」

  他果然是属于很有力量的那种,我拼命挣脱,他却轻松地抱着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好歹让我去刷个牙吧!」澡我是不敢奢望了……

  「没关系,我也没有刷牙!」他笑,整个人压上来,唇舌间还是萦绕着淡淡的烟味,下身一个隐约的凸起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多么危险。

  被动地接纳了他的亲吻,只是这个吻怎么越来越空虚了?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反应了?轻浅的呼吸声还在耳边,莫非这人睡着了?

  抬头看着天花板,身上压着一个害我呼吸不过来的男人,不会就是让我这么睡的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麻将男果然不在了,起身整理下衣服,幸好这房间里还是有改装过的浴室的,洗完澡精神顿时一振,不过肚子却叫起来了。

  事实上我这个人并不自闭,不过确实不是很喜欢人多喧闹的地方。所以如果把自己想象成是来京都旅行的,那我还真是快乐不少。

  「绯小姐,我是冷泉,请问您需要法式早餐还是日式早餐?」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我身边,鞠躬之后问。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而清越,矛盾的魅力,然而等到他抬头的时候我有些失望,并不是我色心发作以貌取人,只不过他的声音与相貌,还真是非常不协调啊!平凡到让人记不住的脸,哪怕我刻意去记他都会忘记掉。

  「绯小姐不必觉得为难,冷泉身上有一种味道,只要记住这味道您就不会无法辨认我了。」他走近,再施一礼。

  我顿时嗅闻到一种非常好闻的带有梅花和麝香混杂的味道,想起日本古书上的记载,这种极端优雅的香味——「这是『黑方』?」

  冷泉一惊,眼眸刹时绽出的光华让我吃惊,这是多么漂亮的眼睛,深浓到墨染过一样的黑色眼瞳。

  他发觉了我的打量,立即敏感地垂眸:「绯小姐厉害,冷泉佩服。」

  我咳嗽一声,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调戏良家妇男的地痞流氓,僵笑道:「有没有中式早餐呢?我想要来一碗海鲜粥。」

  冷泉再度行礼:「请绯小姐稍等。」

                 7

  冷泉在日本是个贵族姓氏,不过还是想问问这个恭敬侍立在一旁的男人:「冷泉,这是你的姓氏还是姓名?」

  他微笑:「我姓冷名泉,严格说起来,是绯小姐的家人。」

  家人?这里他不会是那种意思吧?

  看着我的惊讶,他却笑得更加浅淡:「就是您想的意思,冷家是绯小姐的奴仆。我们不服侍日本人,但是情况因您而异。」

  他说他是我的奴仆?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你能帮我回到温哥华吗?」

  他有一把华丽如置鲇龙太郎(日本动画声优,以声线华丽著称)又格外清冽如山泉的声音:「京极会里的四位干事长现在正忙于争权夺利,所以您作为他们的共妻更要分外小心。」

  这样就是侧面在拒绝了,叹息了一声,他只是说他是「绯小姐」的奴仆,而我要放弃这个身份,他也就没有协助我的必要了。

  颓丧地点了点头:「那你把它撤下去吧,我在院子里走走。」

  他却没有离开,反而直视着我:「虽然以奴仆之身份而言,不能阻拦您与任何一位丈夫的会面,但是冷泉确实非常赞同白虎大人所说的,您最好先不要与朱雀和青龙两位大人见面。」

  「你是说……近卫紫和橘慎?」还奴仆类,我怎么一点没察觉到你的谦卑?虽然我是无所谓的……

  「为什么?」就因为他们好色和凶残?事实上以我这样点姿色,这个貌似庞大的组织头头已经见多了,并不值得他忧心成这样啊?

  想起麻将男紧皱的眉头,真的那么危险吗?那我一直缩在这个小院子里面,岂不是永远都出不去了?!

  把冷泉赶走,在院子里晃悠起来,这里是白虎苑的樱之间,在白虎苑里移动应该没有关系吧?东青龙西白虎,那么按照京都这么严格的布局来看,麻将男的处所应该是在这整座大宅的西侧,一直往西走就可以了吧?

  现在已经过冬至,处于2月下,那么太阳依然是从东北方向升起来的,不过偏转角度应该不是很大了,记得早晨看到的太阳,判断出那里的方向,便要求冷泉陪我走一段路。

  因为是在白虎苑内,所以他同意了。不给他准备的时间,拉过他的手就跑出去,太兴奋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反应。

  出门两条路,下意识就往西跑,直到——「这里怎么是堵这么高的墙?!」

  冷泉大约是看穿了我的意图,居然窃笑起来:「因为樱之间原本就是白虎苑里最西面的院落。」

  该死的麻将男!怒火中烧中!

  气馁地看了看墙边小路的尽头,眼睛一亮:「那里有个温室啊!里面是什么?」

  「兰花,白虎大人的母亲名讳为兰,所以酷爱兰花,白虎大人最有孝心,因此在这里建了个温室供养最为名贵的兰花。

  「我们去那里吧,你去拿点饮料来——我要可乐喔!没有的话冰水也好!」开始指使他,谁要他刚才嘲笑我!

  他点头:「别乱走。」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不过温室里的东西确实让我很好奇,原来麻将男这么孝顺的,想想他阴晴不定的脾气,不由抖两抖。

  「这位美丽的女性是怎样来到白虎之所的?我是橘慎,很荣幸见到你。」又是一把华丽的嗓音,只不过比起冷泉的沉稳中正,这个人的声音就柔和轻佻得多了。

  叹息着转身,看到一个穿青色裙裤、绯红斜襟上衣的男子,他的衣服上甚至纹着浴火的凤凰。这样冲撞着颜色的和服,却格外得映衬这个男人。

  黑色中隐隐渗透着暗红的头发,色素淡薄却充满着情欲的眼睛,我叹息一声,向他鞠躬:「雪拜见朱雀大人。」

  他笑着单手托起我,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在还算温暖的温室里摇晃着扇子,檀香味道浓郁的香色扇面上还以金漆黑墨写了大大的「慎行」两个字,无力地看了这个诡异的男人一眼,僵笑道:「大人不坐么?」

  「莲司怎么能够得到雪这样漂亮的女孩?雪,你这样娇弱美丽的少女,应该跟随更懂得怜香惜玉的我,不是吗?」他拿着他漂亮的浅褐色眼睛紧紧凝视我不放,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其中恐怖的电力——原本觉得这人说话实在恶心,可是现在居然不自觉地连骨头都有酥掉的倾向。

  这个男人并不是靠他弱智的言辞打动女人的,而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抗拒他的专注一眼。

  「雪……跟着我,好不好?」他的嘴唇逐渐靠近我,这么漂亮的嘴唇,这么魅惑的声音,这么急切的眼神,我几乎要顺从他了——

  「不好,她不是白虎大人的女人,朱雀大人抢她并没有意义。」冷泉端着一些食物进了温室。

  橘慎并没有理会我的僵硬,而是将他温润的嘴唇牢牢按在我的嘴巴上,湿润的舌头在我的双唇之间游移,直到我用力推了他一把,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冰冷得不像这个世界所能达到的最寒冷的温度——仿佛是从地底爬上来的恶鬼。

  「冷泉,你以为我是愚人吗?被莲司护得这么好的、20岁左右的、名字中有雪的

  得到你服从的女人,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鹰司绯,京极会四神的共妻。」

  共妻,又是共妻!怒!脸上却不改笑意:「朱雀大人认错人了,我是冷泉哥哥爷爷的朋友的孙女,是来这里玩的!我这么弱小,怎么可能是你们几位大人的共妻呢?」

  他撩起我的头发,笑道:「可爱的女孩,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要弱小,才能得到男人的怜爱,越是强大的女人,越容易勾起男人凌辱她的欲望,她的尊严和精神越容易被摧残。」

  他是对的吧,所以我装弱小,虽然没有目中含泪,但是身体还是在颤抖的,而且不是小鸟依人的那种,而是筛糠型的……

  「但是,」橘慎笑得格外恶魔,「我顶着『京极好色一代男』的雅号多年,自然比一般人更懂得看女人,像你这样顽固畏缩同时也骄傲明智的女人,才是极品。」

  什么?!好色一代男,那是什么东西?!这个好色男!

  「今晚,请到朱雀苑的竹之间,共赏月色朝阳。」他亲吻我的手,然后潇洒地离开了。「

                 8

  目瞪口呆中,这个好色男莫非是在自以为风雅地要我去被他OOXX?

  震惊地望向冷泉,后者正把目光投射到我身上,他笑得很是优雅:「绯小姐是否愿意赴约?」

  「开玩笑,怎么可能要去!」随便抓了抓头发,开始思考对策。

  冷泉微笑着理了理餐盘,就拿过一条带子为我扎起了头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看他做得那么自然,那我就让他去算了。

  「按照规矩来说,四神的邀约绯小姐是不能拒绝的。」头顶上方忽然来了句。

  什么?!真的要去?

  「不过……您可以亲自去朱雀苑向大人道歉,因为您已经先答应了白虎大人和玄武大人的邀约,必须要在赴约之后才能与他相约。」冷泉的声音又带了笑意。

  「那我可不可以谁的约都不赴?」这里的事情一团乱麻,傻瓜才掺合进来呢!

  冷泉放下我扎好的头发,走到我面前,沉黑色的漂亮眸子牢牢盯住我:「不可以,您的家人会因为您的任性而身处险境。最起码,您必须选择一位大人作为您的依靠。」

  「为什么……如果要选择,不如选你呢!」到现在为止都是些什么人啊,麻将男、禁欲男和好色男,真是晕死了。

  他笑了:「冷泉只是您的仆从,并没有资格成为您的选择。」

  「哦,我也是开玩笑的,我想一个人走走——不会离开这个院子的。」恳求地看向他,他果然微带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同意了。

  麻将男这个混蛋,要我不要乱走,但是那个什么橘慎不就走过来了吗?!太可恨了,果然是很麻烦的一群人啊。

  一边逛着白虎苑一边想着所有这些的事情,要怎样才能完好地周旋在这些人中,我不想把人生交托在这些人手里——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真的是冷泉,不过还被人家拒绝了呢!

  叹息一声,来到一个貌似很安静的湖泊边上,坐上石头,无聊地把脚晃悠来晃悠去,看着浅蓝色的天空,心里忽然生出无名的怅惘——父母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啊,从来不担心他们安危的,可是现在却要忧虑那些人是不是会对他们不利。从来没有恋爱过的自己,不是不想,可是就是没有遇见能够想要和他偕老的人,或许自己还是太幼稚了吧。

  这样想着,却见到了另一边的一个男子——我只看到了他的侧影,然而那完美的侧脸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事实上我根本不能描述他的相貌,仿佛他的五官就是浑然天成的,我不能以我的眼睛去割裂它们。

  他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这池清澈的湖水,嘴角是一缕浅淡的笑,虽然是在笑着,那游离的眼神中隐含的悲哀,却是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寂寞,都笼罩在了他的身上——那一瞬间,我感觉他一个人,就是整个世界,而我,怎么也不可能进入那里。

  悄悄走近他,看到他瘦削但不显虚弱的身体。他穿着极单薄的款式最简单的白衬衣,打着略宽的半温莎结,裤子是非常清雅的米色。

  正准备再走近一些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回头了,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就意态格外潇洒自然地走离了这里。

  那一眼让我惊呆在原地!那极端混杂深沉的紫黑色眼眸毫无感情地看了我一眼,里面除了漠然之外就一无所有,就好象——我是死物一样!

  他对我其实并没有态度,然而就只是这样,我都感觉到他身上极其浓重的血腥味道——麻将男所说的那个我惹不起的男人,就是他吗?

  近卫紫……我被他迷惑了,心脏这样失控的跳动,难道是因为我已经开始迷恋他目空一切的漠然了吗?

  那个连指尖都自有一种气度的男人,不同于任何我见到的——哪怕是那个禁欲男,他的气质也不过是后天养成,然而近卫紫,却是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度,被血腥粹炼过的优雅和冷漠,是否特别能够吸引我这样没有经历过杀戮背叛的普通女孩呢?

  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冷静地分析自己的感觉,不由摇头失笑,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冷泉可能要因为我出去太久不再给我放风机会了。

  回到樱之间,已经快中午了,冷泉有些焦急地看着我:「绯小姐,您最好在晚上之前亲自去朱雀苑向那位大人解释您的情况。」

  我点头,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那男人潇洒离去的背影——「冷泉,那个青龙是不是很冷漠的人?」

  他惊讶地忘记躬着的身体,抬起头来,沉黑眼睛对着我,眼底满是不赞同:「您去了青龙苑?」

  恐慌于他眼眸中的不满,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遇到人,应该没走出去吧?白虎苑的墙,应该都是白的吧?我只是在湖边看到比较像他的人罢了。」

  他点了点头:「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他这样不爱动的人,都会去那里?您别想得太多,如果绯小姐一定要选择靠山,我宁愿您选择剩下这三位大人。」

  疑惑了,索性坐下,微笑地看着他:「冷泉,青龙大人的实力不是超过另外3个人的么,为什么我不能选他呢?照你的说法,我选这剩下3个人,其实还是一点保障都没有啊——所谓靠山,不是应该选择最强大的么?」

  「但前提是,被您选择成为靠山的人,也有那个意愿才行。」他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那沉郁的语调是如此性感而有说服力,让我毫不自知地点了头。

  「你是说……」我皱眉,联想到麻将男在飞机上说过的那个名字,「久我美名子?」

  冷泉再度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一个在这样水深不见底的帮会里等待服侍主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不镇定呢?莫非他是想要引导我的思维?

  「您似乎已经知道了,那我告诉您吧,自从紫大人17岁,当时任朱雀的久我美名子大人因为救他而死之后,青龙苑里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再出现过。」冷泉冰寒着声音,充满警戒的味道。

  是这样啊……「近卫紫当时是青龙吗?久我美名子多大呢?」

  「当时紫大人就已经是青龙了,他是京极会历史上最年轻的四神之一,14岁就成了四神,久我美小姐比紫大人大1岁。」

  「算了,我……」我又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留下来了,还是要趁机走掉比较好,不然我那爱没事找事的娘又要发飚了。

  吃完午饭——照例还是中式的,反正给我吃随便什么快餐都比日式定食好,我在冷泉的引领下去了朱雀苑。

  冬日的午后还是非常温暖的,这里的气候比温哥华的甚至要温和一些,在温哥华,很早太阳就下山了,还非常得阴冷。

  据说朱雀苑种着很多很多荷花,到盛夏的时候优美至极。可是现在这个季节是看不到的,只剩湖边那些优雅排布的石头。

  让冷泉等在一边,等到通传的人引领我进入,却在回廊上看到了不掩失望之色的明石枫,他显然是见到我了,可是原本见到我时波澜不惊的双眼,此刻却仿佛席卷了漫天的风暴,只等待爆发的良机。

  原本想和他说话,请他答应与我的串通,但他却显得心情十分不好地急匆匆离去了,叹息了一声,只好继续往前走,直到那个人在一扇移门前停住,鞠躬请示了里面的人,得到允许之后才拉开移门请我进去。

  据说与很多美丽女子都有关系的这位朱雀大人,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男人——比如他明明是京极会四神中外国血统最多的那个,然而他却一年四季都穿着和服,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穿了件比狩衣略微现代点的敞襟和服,内里大开着,比起麻将男来白皙得多却丝毫不显柔弱的身体,大方地展示在我面前。

  「小雪来了?快过来吧!」他似乎有些疲累,微笑着向我张开一只手臂,另一只却勉强支持着身体。

  我向他行了个礼,没有上前:「绯是来请朱雀大人宽恕的,绯已经与白虎大人和玄武大人约好,因此要赴完二位大人的约会之后,再来您这里了,请您谅解。」

  他的眼睛忽然掠过意味不明的光,然后微笑着身体突然暴起,牢牢按住我,色素淡薄的的浅褐色眼眸里是志在必得:「莲司根本就不在这里,至于明石么……我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不是不想要挣扎,现在甚至有些怨恨自己这副脆弱的女性身体,哪怕向从军的叔叔讨教过防身术,还是轻易被这些男人一只手制服。

  他毫不客气地拉开我的衣服,让它们在我的手腕上交缠起来,然后用身体强行压制住我不停造反着的双腿,唇舌毫不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唇,那柔软湿滑而灵活的东西就这样勾引着我僵硬的舌,略微粗糙的舌蕾彼此摩擦着,我竟对这样粗暴的侵犯有了反应!

  「不要!你走开!」趁他的手按住我胸部的时候,我拿被缚的双手狠命砸他,这样却没有任何效果,除了更加激发他的兽欲。

  对情事一无所知的我,怎么可能敌过他这样的老手,全身都光裸在这个男人面前,看他的眼眸因为情欲而逐渐变成深灰色,姿态浑然不像准备强暴我的禽兽地优雅地脱衣,直到全身显露在我眼前。

  站起身,哪怕全身赤裸着出去也没关系,不想要把自己的纯真交给这样一个外表风雅却充满兽性的男人。

  忽略了他的爆发力,苦笑着在快跑到门口的时候被男人压住,我甚至可以感觉他伏在我身上时候那分身的热度。

  他的手指忽然强制戳入我下身,那种冰凉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小雪,小雪,你怎么就忘记我了呢?怎么可以忘记我呢!」

  身上男人无比痛苦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娇嫩的胸乳,进出着我逐渐湿润的甬道,那胸腹间徘徊不去的火焰是——

  「你对我下春药!你好无耻!」怒斥他,趁自己还清醒着。

  那挤进我腿间的身体微微一顿,然后微笑不已,他的身体紧紧抵住我,灰色情欲氤氲的眼眸温柔地凝视着我:「我爱你,可是你忘记了,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之后还想杀我,就让我死在你手里。」

                 9

  他这是做什么?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男人用这样一种口吻讲话,说得好象多么喜欢我,但现在不也是在强迫我吗!

  不屑地看着这个额角碎发都逐渐开始渗出汗水的男人,看他单手压制住我,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移,带来非常奇妙的触感,甚至感觉到自己下身从未被自己碰触过的地方,已经涌出了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瘙痒着,微微刺痛着,想要被人扩张。

  我忍不住失去理智伸出被缚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听到他的闷哼声,迷蒙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那双紫黑色眸子,冰冷地看着我,却能勾起最火热的情欲,我想要将那男人绑缚起来,看他因为忍耐欲火而痛苦,看他的优雅和冷漠被击碎之后,还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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