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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 贰,8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6110 ℃

“哈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夜蛾校长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什么嘛……”

经过五条悟的科普,禅院直哉才知道天元大人的重要性。

“星浆体什么的,随她去死就是了。”禅院直哉抱怨。

“不行哦~别吃醋嘛,等我接完这个任务就回来陪你。”

“哼,悟君那么忙,谁知道到时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我已经和夜蛾老师说好了。还有两天任务就结束了,到时我就请假回家专心陪你和宝宝,谁来都没用。”

“真的吗?”

“真的哦~”

“哼,那我再信悟君一次。”

电话那边传来五条悟的轻笑,“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哦。”

8月6日。

禅院直毗人突发恶疾,想见见儿子的消息带到五条家,五条夫人本想让丈夫一起去探探真假,但是禅院家的人在这哭天抢地泣不成声,一口一个“家主快不行了,可能要交托后事了”,五条夫人便让禅院直哉单独回去了。

禅院直哉满心疑惑,进入家门。

可是却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

仆人回禀家主是怕传染给他,所以不肯见他。

禅院直哉疑惑更甚了,打算自己去见禅院直毗人,可是,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他就被拦下了。

“想死吗?”禅院直哉捧着肚子大声呵斥原部下。

“这是家主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炳的成员恭恭敬敬地回答。

禅院直哉想要硬闯出去,但是他怀着孕,束手束脚,不敢真的硬闯。

“你们……让开!”禅院直哉威吓。

炳还惧于他的余威,但还是坚守本职不肯让开。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爸爸!”禅院直哉虽然看不到他的人,但还是叫出了对他的称呼,“爸爸,你干什么啊?”禅院直哉语气乖巧,带着撒娇,试图打动父亲。

“这三天你就先呆在这里。”禅院直毗人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一个不容许禅院直哉出去的帐被放下了。

五条家虽有疑惑,但是禅院家传来的消息是,禅院直毗人病情危急,禅院直哉一时心急动了胎气。

禅院直哉一向任性胡闹,五条家只当他是又寻了个借口赖在娘家不回来。

禅院直哉就这么被软禁了起来。

禅院家为了防止他和外界联系,还设置了信号屏蔽仪。

那个古老腐朽的禅院家竟然用上了这种高科技设备。

不论禅院直哉怎么大闹都没有用。

禅院直哉开始绝食。

家主的人架着他想要把粥灌进嘴里,禅院直哉紧闭牙关,仆人掰开他嘴时还被咬了一口,禅院直哉松开口后“呸呸呸”,脸色狠厉地一个个看过他们,慢慢对他们说:“你们……全都给我记好了……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仆人们脸色惨白,不敢再强迫他。

恍恍惚惚间听到了争辩声:

“用药会影响胎儿!不行!”

“他这样不进食也会影响胎儿!”

“家主说了!三天!三天就好!撑过这三天,给他吊点糖水。”

禅院直哉在无限的疲倦中沉沉睡去。

他梦见五条悟和别的女人在海滩边追逐嬉闹,五条悟还对她扔了海参一样的东西。

平安时代的服饰和头顶游过的色彩斑斓的热带鱼看上去那么格格不入,但是年轻男女粘在一起的身影看上去又那么登对。

还有暗绿色、头上长着鱼鳍和鳞片、体型庞大、手持三叉戟的鲛人游近二人,少女被吓得后退,但是美人鱼对她没兴趣,她是奔着五条悟去的。

禅院直哉从这个梦醒来后,因为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都没注意到旁边坐了个人。

“你醒了啊。”大宪纪温和地说道,“慢点。”说着把他扶着坐了起来。

“宪纪君……”禅院直哉还没完全清醒,支着头,喃喃道,“你怎么进来的?门口的守卫呢?”

“放心吧,他们都被你的侍女引走了,就是她跑来告诉我你被囚禁了,禅院,出了什么事吗?”

“我……我也不知道,老爹突然把我叫回来,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也不让我和人说话,我自己还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呢!”禅院直哉捂着肚子,有气无力。

“你先吃点东西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理顺。”大宪纪掏出一袋热乎乎的肉包,又掏出袋温热的豆浆。

禅院直哉边吃边说,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禅院直毗人的异状都告诉了大宪纪。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禅院家把你关了起来,禅院家主说了“三天”的期限,这说明三天后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和这个时间刚好吻合的,就是五条执行的星浆体任务。“大宪纪面色凝重,看着手机说,“我刚在暗网搜了下,有人发布了对星浆体的高额悬赏,死活不论,结束日期是到明天上午11点。

在暗网首页已经飚红了,应该有不少诅咒师想要拿到这笔赏金。”

“哈?是哪个那么不长眼?就凭那种阴沟里的老鼠也想暗算悟君?”禅院直哉颇为不屑。

“蚁多也能咬死象,还是不要小觑的好。”

禅院直哉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吃得更香了。

“那个星浆体……”禅院直哉送到嘴边的肉包稍一停顿,“长什么样?”

大宪纪对他这个问题颇为无奈,“喏,这样。“把星浆体天内理子的悬赏照片给他看了。

“就是她!”禅院直哉一看到照片就感觉似曾相识,忍不住惊叫出来。

“什么?你认识星浆体?”大宪纪眼睛睁大。

禅院直哉把做的海滩的梦说了,并问大宪纪:“你说会不会我老是梦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星浆体啊?她想勾引悟君。”

大宪纪选择性无视后一句,“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毕竟我们的母系家族最为知名的术式就是预知了,也有可能不是你,是你肚里的孩子,又或者是某种心灵感应,是最亲的人出事前的……一种预感……就像大姨梦到外公和我母亲。”

“那你说了这么多,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我估计五条他们会等星浆体的悬赏结束再带她去找天元大人同化,你只要坚持到那时候就好了,我还是觉得不太妙,我回去和夜蛾校长反映下吧,禅院家……可能在图谋什么……”

“那悟君会不会有危险啊?”禅院直哉说完这句话都觉得很可笑,他突然想起什么,催促道,“那群老家伙把手机信号屏蔽了,你出去后快快联系悟君,叫他快点来接我。”

“没用的,我试过了。”大宪纪把手机递给禅院直哉,“执行这种绝密任务,为了避免泄露任务信息,除了高专的人以外,别人是联系不上他的,我都是从你这才能知道他们是去执行星浆体的任务。”

禅院直哉不信,一看通话记录,果然好几十条未接通电话。

“哼,悟君都不和我说。”禅院直哉恨恨地盯着手机。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来电人显示:

Robin

“这是谁啊?”禅院直哉看着手机问。

大宪纪有点窘迫,“我接下电话。”

大宪纪就躲到一边接电话了。

大宪纪打完电话后脸色很不好,“我得先去接个人。”

“谁啊?”

“我……前女友,她开车迷路了,那地方太偏了,我得去接她,不能让她一个人。”

“哈?就是那个喜欢大惊小怪的女人吗?”禅院直哉第一次去大宪纪的诊所检查时,那位前台把他和哑女误当成了夫妻,禅院直哉深受冒犯,后来因为听了大宪纪说了与她的关系才额外关注了下,有点印象。

“嗯……”

“那你还会回来吗?”

“回来,等我和夜蛾校长反映过禅院家的异动后,就回来看你,禅院……你要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我想回高专看一看,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带给你。”

“你可不可以啊……”禅院直哉有点担心大宪纪。

“放心,我只是去打探消息,加茂家……我实在不敢让加茂家知道现在的情况,御三家……还是夜蛾校长更可靠。你该吃吃该睡睡,禅院家……能做到这一步,所谋不小。”

禅院直哉听得心里十分复杂,“会不会是你想多了?老爹只是……”禅院直哉说不下去,他这时觉得自己和那些软弱可欺、擅长寻找借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心底生出一种浓浓的厌恶。

“但愿如此。”

“你怎么出去啊?”禅院直哉不放心地问。

“放心,直冬告诉过我一条密道。”大宪纪顺口把禅院直冬的密道说了。

“禅院,万事小心。”

“多操心你自己吧,废物,你可别那么容易死哦。”

大宪纪浅笑了下,转身离开。

禅院直哉目送他的背影走出帐。

大宪纪潜出禅院家时,天色已黑。

他的车停在加茂家的地下停车场。

他没有自己开车,而是掏出手机寻找代驾。

日本法律规定,一台代驾车需要配备2人,一人开客户车,另一人开代驾车跟随客户车。

大宪纪在车库门口等他们,和门卫打了招呼后,乘他们的车进入地下车库。

代驾很快就到了,大宪纪把女孩说的位置告诉他们,对方表示那可不便宜,大宪纪说钱不是问题。

可是看到车后,尴尬的事发生了,两人都不会驾驶兰博基尼,这么贵的车子他们要是撞了,保险公司也不会赔啊。

大宪纪表示他可以搭他们的车,车钱照给,现在就出发。那两人看出大宪纪时间紧迫,而且不差钱,起了贪念,趁机抬价。

饶是大宪纪泥捏一样的好性子,也给气得不轻。

三人争论当中,Robin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呜呜,约翰,你怎么还不过来?”女孩的哭声听上去那么无助。

“我很快就来,你再等等。”

女孩抽泣着,“我……好怕。”

“我知道,我马上去接你,你在原地安心等我。”

“刚才有一辆过路的小面包车,车上有七八个男的……看我一个人在路边坐着,叫我上车,我说我朋友很快就来,他们就开走了,但是他们现在又开回来了,还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们好像在看着我……有两个还下来吸烟,他们好像在谈论我……我好怕……”

大宪纪一听顿感不妙,“你千万不要上车,我马上就到!绝对不要上车!必要的时候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和他们搭话!我很快就来!”

说完,大宪纪也顾不上那两个代驾,飞快窜进兰博基尼,一脚油门,以赛车的速度开了出去。

行程途中,大宪纪接到禅院直冬的电话,手机自动回复对方信息,“您好,我现在正在开车,稍后回复您。”

谁料禅院直冬夺命狂call,连拨了十几个电话,大宪纪怕他是有什么急事,赶紧接了。

“怎么了?”

“我把左眼挖了。”

大宪纪一个分神,超快速度下方向盘没把控住,差点撞到路边。

“你……”大宪纪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你听下FM90.8这个电台,很快就开始了。”

“我在开车!”大宪纪语气急躁,他一贯冷静自持,此时却因为一个接一个的突发事件失了方寸,情不自禁吼出来。

“听不听由你,我只是不想后悔。”

“事情办完以后, 我马上去你那里。”

“你能来就来吧。”

“什么意思?”

禅院直冬嗤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大宪纪陷入思想斗争,一会是禅院吹石的告诫,一会是禅院直冬反常的行为和意义不明的话语。

这父女两要搞死他啊!

他最终还是打开了电台。

“欢迎各位进入今天的《本物鬼事》,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本物~

只要是你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都可以投稿给我们,我们这个电台跨越海内外,本物我呀就是来自东方的文明古国~全球都有我们的听众,这其中保不准就有能帮到你的人呢?不容错过啊~”

主播虽然来自海外,但是操着一口流利的关西腔,语速超快。

“我们今天要讲的故事是由化名为‘冬’的男性听众投稿。

这位听众的故事就有意思了,是本物我啊在念诵了这么多往期投稿之后仍然觉得很有新意的一个了。

据他所说啊,他的两只眼睛天生就与众不同,怎么个不同法呢?”

大宪纪在心里骂娘,催这个话痨的主播快点。

“他啊,右眼能看到别人的性经验,欸,这种特异功能我也很想要啊!

想想啊?学校教导主任、私家侦探、《亲密天堂》作者梦寐以求的神之右眼啊?!

左眼呢……这个就比较恐怖了。他们家是那种非常传统、技术含量非常高的世代从事同一个行业的家族。”

他们家做这个行业最厉害的一位大牛呢,某年被逆子气死了,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位很牛掰很牛掰的大佬去世的一个星期前,他的左眼看到了大佬被装殓在棺材里的仪容。

他当时呢看到以后非常震惊,因为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可是不论他左眼右看上看下看,那个装在棺材里的人不变的啊??!

更恐怖的是,遗容上还出现了个倒计时,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星期啊!

他在极度震惊之下,把这个发现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的父亲无动于衷,既没有斥责他,也没有相信他,好像他只是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

直到大佬真的去世,他的父亲理所应当地接过大佬的职位,并且在葬礼上表现得十分沉痛。

就是失去大哥的弟弟一样。

对,这位大佬是他亲大伯,他印象中那么尊敬向往大伯的父亲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发现这件事后很受打击,在葬礼上都忘记表现出哀痛,被家里人指指点点,父亲让他回自己房间。

就在他起身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左眼好像看不到了。

他使劲眨了眨左眼,真的看不到了。

家里为他请来医生诊断,确认他左眼失明了。

他们父子都没有谈过他左眼这件事,他其实内心很期望父亲来找自己,哪怕是随口问一句都好。

但是没有。

他猜测左眼瞎了是支付代价,如果向他人透露将死之人,就可能改变那人的命运,这是上天对他的束缚和惩罚,就是警告他不许随意说出。

这样也好,他就这么瞎着一只眼过着堕落的日子,只用右眼看男欢女爱或者男欢男爱,哎呀种类多样,我不多做赘述,懂的都懂。

直到……

他有一个非常非常任性刁蛮的妹妹,这个妹妹呢有多讨厌呢?我就直接引用他的原话啊。

如果有一天让他逮到妹妹失势,他会像雪梨•杰克逊的《巫婆》里的蓝西装那样对待他的妹妹。

这部小说我不剧透啊,非常精彩啊,我指那些处刑方式啊。

总之,可想而知,冬男有多讨厌他的妹妹,都不能说讨厌,称得上是憎恨了。

他啊在外面开了一家饭店,有一天,他妹妹到店里玩,不止他妹妹一人,还有一大堆人,这里面他妹夫、他发小,他妹夫的同学、前辈,加起来总共八个人。

因为他妹妹非常讨人厌啊,所以可以说没有朋友。

但是有一个例外呢,就是他的发小。

他的发小非常好,而且非常照顾他妹妹,不管他妹妹有多恶毒,这个发小都不会改变对她的态度,而且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他非常喜欢他这个发小呢,有多喜欢呢?

‘虽然我和他不如少年时亲密,但我还是希望能待在他身边。’

他投稿的理由呢,也是为了这个发小。

为什么呢?

因为……他妹夫,这也是个很牛很牛的人了,比他大伯还牛掰,可能是他们这个行业形成至今最厉害的技术大牛了。

他早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所以有十余年没见过妹妹,连妹妹结婚了都不知道。

但是……在他看到他妹夫的那瞬间,他的右眼突然能看到了。

他看到了这位妹夫倒在血泊里的死状,好惨的呐,额头、脖子都被人戳了窟窿。

倒计时也在计数,大概是一年后。

但是别忘了,他的左眼也能看到东西。

想一想,左眼色情直播,右眼死亡倒计时。

刺不刺激?厉不厉害?惊不惊喜?

但是啊,他们那个家族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装模作样了,他妹妹是例外啊,被宠坏了。

他这么评价自己啊,‘如果说我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撒谎了。’

所以啊,凭着他完美的隐藏功力,不知有没有躲过那位难缠的妹夫的眼睛。

也许那位的眼睛根本不会停留在他这种小人物身上吧。

可是当他看向自己的发小时,他惊呆了!

惊呆是因为,他右眼只能看见一片红色,除此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有听众可能要问了,这有什么的啊?

那我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吧,有一个女孩子来日本留学,很懂事的女孩啊,勤工俭学,为了节省开支,给家里减轻负担,趁着假期在旅馆做兼职。

她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旅馆是那种古老的日式建筑啊,但是很受欢迎啊,一到节假日爆满,但是有一间房间老板打死不租,客户出多高价都不行。

据说那间房呢,有房客在里面自杀过,很邪门,后来的旅客住进去全都横式了,最邪的一个是行李刚放进去,一出门被车撞死了。

旅馆老板试过找人来驱邪,一点用没有,就把它锁起来了,门上还贴着符咒。

她很好奇,就趁着同事不注意时,借着打扫卫生之便,偷偷跑到那间房前,用手指戳破纸门,往里面望,可是,除了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到,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想进去吧又没有钥匙,而且她胆子也挺小。

她回去以后,也没当回事,直到某次和同事聊天又聊起那间鬼屋,她无意说出去看过那间房间的事,还有看到的东西。

谁料她的同事听到后吓晕过去。

醒来后告诉她,那个自杀的房客死的时候身上流了好多血,淌满了整张脸,警方来调查时,还以为她是闭着眼的,可是很快他们发现不对,那个女人是睁着眼的,死不瞑目。

她看着那片血红时,对方也正在用血淋淋的一只眼睛看着她。

你们现在明白有多恐怖了吧?

你以为只是这样吗?!

不止他妹夫和发小啊!

不是总共来了八个人吗?

好,现在开始做单选题。

① 业界最牛的妹夫;

② 怪刘海;

③ 恶女妹妹;

④ 酒品很烂的女人;

⑤ 禁欲系,酒量很会装。

⑥ 健气怪;

⑦ 女酒豪兼老烟鬼;

⑧ 老好人发小。

他环视了整张桌子,发现只有一个人的倒计时符合寿终正寝。

这个幸运儿是谁呢?我已经给大家排除了两个选项哦!欢迎大家踊跃竞猜!

答案将在下期揭晓!

每周一晚上九幺四时间,我们不见不散!”

男人吵闹的声音结束时,大宪纪也抵达了目的地。

他手心全是汗,额头也沁出冷汗。

他来的时候太急,车里的空调都没开,此时却如坠冰窟。

他在车里定定坐了许久,因为一次接受了过于巨大的信息量难以消化。

直到看到孤零零停在远处的小面包车,引擎还在响。

大宪纪颤抖着拔下车钥匙,拔了好几次才拔下来,心情激动地冲到车前。

车上只有驾驶座有人,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头戴棒球帽,穿着黑T恤,正趴在方向盘上的金发女孩。“我来了。”

听到他的呼唤,女孩没有抬头,按下车窗,语气哽咽,泣不成声:“约翰……我……还……以为你不……不……会来了……”

“怎么会呢?”大宪纪对她微笑,想要摸她的头,又止住,他紧张地看看四周,“就你一个人?那些搭讪你的人呢?”

“没有其他人,我骗你的,我怕你不来,这车本来就是我的……”女孩楚楚可怜地答道,眼泪滴在牛仔裤上。

“Robin……”大宪纪无奈地喊她的名字。

“呜呜……对不起……”女孩哭得更凶了。

大宪纪止住话头,“我送你回去吧。”

“呜呜,约翰,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么急着赶我走?讨厌到我要把诊所关掉?”

“Robin,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说得很明确了,而且你不是已经回国了吗?我以为你应该想明白了。而且我关掉诊所和你没关系,是家里人意思……我现在在家族经营的医院就职。”

“呜呜,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没有了,对不起。”

“呜呜,我还以为我把头发染成现在这样你就能喜欢我,我还去做个特别丑的发型……”

“你染发了?……对不起我没看出来。”大宪纪仔细去瞅,好像真有点不一样。

Robin是日德混血,本就是一头金发。

“呜呜,新发型丑死了,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不会的,Robin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

“真的?”

“真的,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对不起,我不能说谎,我不能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骗你……来,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女孩被打动了,她犹豫地说,“那……不能笑我哦。”

“嗯,我保证。”

女孩慢慢地支起了身,她扭过头看向大宪纪。

“什么嘛,这不是挺好的吗?”大宪纪对她笑得灿烂夺目。

女孩闻言摘掉了帽子,露出了额头上的一圈缝合线,假惺惺地问:“真的吗?”

“我这样你也觉得好看吗?”

大宪纪在看清那圈缝合线时,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但是他压制住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心率调回做手术时的状态。

“你的新发型挺好的啊。”大宪纪开玩笑地说,“偶尔换换发型也不错啊……”

女孩伸出头来,脸贴脸,看着他,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欣喜的光芒在她眼里绽现,带着作弄意味的声音响起:

“是我啊,宪纪。”

大宪纪睁大眼看着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吗?”

无用的僵持持续了大概三秒钟,大宪纪决定撕破伪装,先下手为强,但是当他想要发动术式时,从脚底升起的严寒迅速蔓延到身体,他刚抬到一半的手臂被冻住,手指连结印都来不及完成。

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他扭头看去。

“他的脑子留给我。”

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妹妹头和尚出现在那里,容貌美丽,神态祥和,目光嘉许。

“自六眼的刺身宴之后就好久没遇到过了,这么美丽的食材。”

大宪纪走后,禅院家的人又来送吃食,禅院直哉这次没有强撑,而是狠狠地补充了营养。

大宪纪送的那点东西只够他勉强裹腹,他又饿了。就算是为了宝宝也要吃,不能饿到宝宝!

禅院家的人看他肯吃东西也松了口气。

禅院直哉忧心忡忡地等着外界的消息。

明天,明天悟君的任务就结束了。

明天一睁眼就能见到悟君了。

悟君看到他这样子会怎么样啊?悟君一定会发很大火。

他好想悟君啊……

他太累了,在对五条悟的想念和担忧中,他坚持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仿佛下起了雨。

一开始他是个旅人,他来到某户人家借住,那户人家只有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还有个服侍的老妪。

男主人不在家。

他投宿以后,女人半夜来到他的房间,对他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这里他又变成了观众视角,他仿佛在看一部气氛古怪的电影。

一个在雨天行路的人向一户人家借宿,这家是夫妻两,他们密谋杀死他,结果那人听见他们谈话,反把丈夫砍死了。

妻子因为怀孕,跌坐在旁没法阻止,那人行完凶后要来杀她,她抬手去挡,手臂被砍伤,满身都是自己和丈夫的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皓腕流下,美丽得像座泣血的雕像。

她抱着拿刀的男人痛哭,说:

“以后下雨我的手臂会很疼的。”

故事进行到这时,他变成了女人的视角。

电闪雷鸣,她看到被自己抱着腿的男人那条贯穿嘴角的疤痕。

梦的最后,她和杀死丈夫的男人结婚了。

8月8日,天元和星浆体同化之日。

此日也是农历七月十五,在明治维新之前,日本都是在这天举办盂兰盆祭,起源是中国的鬼节。

传说在这一天,鬼门大开,人鬼共存,阴气最盛,诸事不宜。

禅院直毘人吃完午饭后,久违地接到了前妻的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寒暄,女人焦急的声音就从大洋彼岸传来:“直毗人君,你快看看直哉和我们几个笨蛋儿子有没有什么事?我突然心慌慌的,你快去看看他们!”

禅院直毘人没做耽搁,即刻前往关押小儿子的房间,进房间看到禅院直哉背对着门口安睡,禅院直毗人不放心,快速走近,凑过去伸出头看到儿子皱着眉的睡颜,才算放心。

他走出帐,在门口给前妻回了个电话:

“他没事。”

“那就好……”女人松了口气,而后想起什么,“你也去看看其他儿子啊!”

“嗯。”

女人不放心地叮咛,“一定要去啊!”

禅院直毗人不置可否。

“算了,我也不管了,断的是你禅院家后。”女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禅院直毘人不放心地又检查了帐,同时加派了人手,才缓步离开。

他刚一离开,还在熟睡的禅院直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还因为那个害他惊醒梦无法自拔,只能愣愣地盯着空荡的室内出神。

那个荒诞诡异的梦……如果真的如梦中一一上演,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禅院直毘人……他知道吗?不,他肯定知道。

禅院直哉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悟君了。

如果……禅院直毘人慌慌张张搞出这些的真实原因是,他说服了甚尔君……是为了惠君吧……

收起了繁杂的念头,现在必须想办法离开这。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按耐不住想对禅院直毘人出手,挟持他,逼他放自己离开。

如果是悟君的话,不费吹灰之力。

禅院直哉摇晃脑袋,把多余的念头统统摒除,现在要赶紧离开这。

禅院直哉思索着对策,发现无计可施,单是走出这帐他都做不到……

悟君……悟君会怎么做?对悟君来说会很简单吧。

努力想想,换成悟君会怎么做。

禅院直哉的思绪纷乱无章,眼神漫无目的,忽然,他的目光落在屋内的镜子上。

禅院直哉从怀里掏出五条悟送给他的镜花水月,万幸他为了培养感情有随身携带此镜的习惯。

他的手颤抖地抚摸着镜子,口里喃喃道:“你要是不想悟君……有事,就快点帮我。”

可是,当他说完这些,镜子久久没有反应,实际上刚过去10秒。

禅院直哉心中发狠,抓着镜子的手一用力,镜缘生出裂痕,他声音冷厉:“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砸了。”

镜子迟迟没有反应,禅院直哉把它举起,作势要把它狠狠掼在地上,这个姿势只维持了数秒,他手微微一抖,把镜子收了回来,愣愣地看着它出神,心里悲切万分,哀苦不尽。

他不敢砸,这可能是他唯一逃出去的希望了,他连赌一赌的勇气都没有。

镜子有动静了。

禅院直哉背对着床,忽地他感觉背后好像有束目光射来。

他回过头去,床上的禅院直哉保持着侧睡对外的姿势,看了他一眼,旋即闭上了眼,陷入安睡的姿态。

禅院直哉又看向了屋内的梳妆,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他感觉到自己的咒力像在被什么东西吸走。

一道飞快的身影在禅院家穿梭,禅院直哉供给不了那么多咒力,逃出帐后就切断了咒力供应,这一路上遇到人就躲起来,等人过去再出去,就这么走走停停,当他快接近门口时。

“喵…”一声猫叫让他止住了脚步。

禅院直哉僵硬地转过身,看到父亲养的那只猫正看着他。

他心里害怕极了,害怕它跑回去,让禅院直毘人知道。

他恳切地对那猫咪呼唤:“喵……”同时缓缓接近,想抓住它。

那猫似有灵性,仿佛能看穿禅院直哉的心思,不赞同地看着他,忽地转身就跑,方向正是禅院直毗人的房间。

禅院直哉急了,也顾不得怀孕,发动术式就要追上去,恰巧肚子在这时猛地一坠,疼得他脚步不稳,就这一晃眼的功夫,等他再抬头,那猫面前出现一只白色的巨犬,它迅速调转方向想甩开,另一只黑色巨犬挡住了它,它左突右冲,虚晃一招,想骗过那两只巨犬,对方配合巧妙的,根本不给它突围的机会,那猫发出恐吓的叫声,两只巨犬也发出低吼,锋利的犬牙嵯峨林立,那猫立马怂了,缩了起来。

“惠君!”禅院直哉惊喜地叫出。

一个男孩走了出来,两只玉犬正是出自他的授意。

伏黑惠是个有心数的孩子,譬如,他已经能召唤出不知井底,但是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

夏天正是蛙鸣蝉躁的季节。

“回去给你带冰糖葫芦!”禅院直哉丢下这句话就向出口跑去,没有听见伏黑惠那句声音小小的“你去哪啊?”

在他离开后,闷闷的声音从男孩嘴里传出:“谁要糖葫芦啊……”

今天是伏黑甚尔的好日子。

他还在禅院家时,就曾去看过被挂上一亿赏金的六眼长什么样,在他眼里会走的钞票忽然回头望着他。

那感觉……

这钱不好挣啊。

但是,现在躺在地上被屠戮至死的又是谁呢?

真是要感谢自己辛辛苦苦攒钱买下的天逆鉾啊。

伏黑甚尔活动了下筋骨,还有笔买卖要干呢。

他刚想走,又想起什么,走回尸体旁,用天逆鉾在额头的伤口上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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