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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5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5310 ℃

禅院直哉给他搞得羞涩万分,“悟君,还有人看着呢……”

五条悟这才想起被二人忘了个干净的女仆,“你怎么还在这?下去吧。”

女仆应声退下。

五条悟嫌隔着泳裤踩不过瘾,还扯下了泳裤,用禅院直哉的脚心,特别是那小块老茧去磨蹭按压自己的阴/茎。

“悟君……真不要脸。”禅院直哉羞涩的脸朝着另一边,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沾着水珠,在星光下更显肌肤晶莹剔透。

“还有更不要脸的呢。”五条悟把禅院直哉拉到自己身上。

禅院直哉回到禅院家已是半月后。

他被五条悟大小温泉折腾了遍,五条悟拉着他非要试遍每一个泉,禅院直哉怎么苦苦哀求都不行,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当晚五条悟是尽兴了,禅院直哉就惨了,先是自己的哭求声回荡在五条家的山庄一晚上,五条悟精力好得过分,除了射进肚子里的,大部分都随水流了出来,禅院直哉一看这样不等于白做了吗,拉着五条悟的胳膊就说“在……嗯……在屋里,不…不……不要在这里”,五条悟误解了他的意思,抓着人就在温泉池边来了一发,禅院直哉气得真的和他动起手来,五条悟还以为这是什么反抗的情趣,舒舒服服继续蹂躏,直到禅院直哉哭得惨兮兮的喉咙都喊哑了,五条悟有点心疼抱起他来,仆人送上衣物给五条悟穿好,五条悟看禅院直哉衣不蔽体,那条暖黄色泳衣只有个上衣还挂在胸口,泳裙不知道飘在哪个池子里呢。禅院直哉因为怕丑用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力图遮住隐秘的部位,两只手抱着胳膊,浸泡过热泉的小脸有种病态的潮红,冷风一吹,往五条悟的胸口蹭想暖和点。五条悟怜心大起,脱去身上的衣物包住禅院直哉,快步赶往住处。

第二天禅院直哉就发烧了。

这事说出去太丢人了,好好的温泉山庄,只玩了一天,后面全都在养病。

禅院直哉看生龙活虎一点事没有的五条悟,没好气地问:“悟君,还要做吗?”

五条有点迟疑,“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禅院直哉喊得有气无力,咳了起来,如果他现在病好的话,一定要敲五条悟一个“板栗”,不过就算他病好了也打不过五条悟,禅院直哉苦涩地想,不知不觉又睡去,再睁开眼还是五条悟,禅院直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口有点干,五条悟撑起他的身子给他喂了点水,禅院直哉看着五条悟这幅关切备至的模样,心中无端有种悲哀,“悟君,不用这么心急,万一被我传染了就不好了,病好了自然就能做了。”

五条悟那双好看的苍天之瞳变得受伤,“先好好养病。”

禅院直哉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痴痴地笑了,然后又睡着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醒来就能看到五条悟,聊上几句,然后又睡去,禅院直哉原本以为五条悟来过几次就不会来了,但是他每次醒来时都能看到五条悟。

禅院直哉自小身体很好,作为家主的继承人被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别说大病了,小病都没有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生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闷在被窝里发过几次汗后,感觉好多了,除了嗓子有点痒之外,体温降下来了,头也不晕了,呼吸也顺畅了,最最重要的是不再那么频繁地擤鼻涕了,之前五条悟在的时候,他连擤鼻涕都憋着,直到五条悟看着他的脸惊讶地说:“禅院,你鼻涕流出来啦。”

禅院直哉才意识到出了大丑,脸转向另外一边,,赶五条悟出去,谁想五条悟不仅不走,还钻到被窝里,禅院直哉脸上挂着鼻涕,也不想让五条悟看到,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急得大喊:“悟君,我现在可是病人!”

谁知道五条悟轻轻把他的脸扶过来,用手给他擤鼻涕,温言说道:“禅院成小猴子咯。”

禅院直哉被这份温柔融化,由着五条悟随手将鼻涕在被面上擦了擦……

“悟君进来干嘛啊……”禅院直哉鼻音重重地问道。

“给你当冰枕啊,你不是老嫌我体温低吗?”五条悟伸出双臂抱住了禅院直哉,把他往怀里带。

“悟君不怕被我传染吗?”

“不怕。”

“哼,那悟君到时感冒发作可别怪我。”

“禅院……”五条悟温柔地搂抱着怀里的禅院直哉,看着他的后脑勺道,“对不起……”

禅院直哉过了良久才小小地“哼”了一声。

五条悟是真的心疼了,看到禅院直哉烧得红扑扑感觉都快冒蒸汽的小脸时,虽然也像个苹果一样可爱。

五条悟看着怀里蜷缩的人,如果自己现在想的事情被禅院知道,对方肯定会自己咬自己一口的。

“禅院,快点好起来啊。”五条悟用手遮住禅院直哉露出的脖颈那部分,因为汗湿发丝黏在颈子上。

让我咬上一口吧。五条悟看着舒服得嘤咛一声的禅院直哉心想。

禅院直哉没想到家里有个重大“惊喜”在等着他。

他一进家门没有先去拜见禅院直毗人,他老爸对他这方面没什么要求,而是回到自己房间,出去一趟才发现,最想念的永远是自己家。

可他行至半路,就看到仆从们忙忙碌碌,搬运东西,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他房内的物事吗?

禅院直哉当时就不乐了,他逮住一个仆人问谁给他的胆子动他房里的东西。

仆人把东西小心放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跪下回答,是家主的命令,要给新的家主继承人腾房间。

禅院直哉听到这个消息,晴天霹雳,愣在当场,过了两三分钟,仆人还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他转身去找禅院直毗人算账。

禅院直毗人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正老神在在地喝酒,禅院直哉气得青筋暴起,禅院直毗人一句话就堵住了他:

“甚尔在外面和非咒术师的女人生了十影。”

禅院直哉如坠冰窖。

“直哉,你知道怎么做吧?”禅院直毗人语带威胁地告诉他。

禅院直哉浑浑噩噩,接下来禅院直毗人的话他都没怎么听进去。

最后禅院直毗人告诉他一个决定,已经和五条家商议好,新年就举办婚事,到时他会嫁到五条家去。

“你选择了十影,不要自己儿子是吗?”禅院直哉抬起头看向禅院直毗人。

禅院直毗人定定地看着他,“是。”

禅院直毗人端起了酒壶,没有安慰失魂落魄的禅院直哉,相反,还催促他:

“你应该抓紧给六眼诞下血脉, 这对你有好处。”

禅院直哉不愿再听,起身跑了。

禅院直毗人还喋喋不休:“直哉,十影固然很好,倘若你能诞下术式更优秀的孩子,这禅院家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待嫁的日子很无聊,有人来给禅院直哉测量尺寸、挑选布样、过目嫁妆的清单,禅院直哉看都不看,别人问他,他就“嗯嗯”敷衍。

后来没人找他商量了。

禅院直哉还不知道,像这样轻松恣意可以自己做主的时光,以后都将不复存在了。

就像他也不知道,来参加你的婚礼的人,哪些人会是你最后一次见他。

而有的人,连你的婚礼都没能出席。

禅院直哉在禅院家的最后一个晚上,做了个极诡异的梦。

他梦见两个女人进了他的屋子,第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孩,男孩蹦蹦跳跳十分淘气。

禅院直哉住的屋子是他母亲住过的屋子,禅院直哉脑中还残留着自己的母亲、五条悟的母亲、大宪纪的母亲三姐妹坐在床上围成一圈亲热交谈的画面,五条悟还趴在妈妈的腿上。

禅院直哉的母亲厌倦御三家那套古板的玩意儿,所以睡的是席梦思床,墙上挂了液晶电视,正对着床。

禅院直哉躺在床上,看着打开的电视,看的是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看得很专注,对屋里孩子的疯闹不闻不问,那孩子却跑到禅院直哉的床上,在禅院直哉身边又蹦又跳,禅院直哉没忍住,训斥了他几句,连那女人也骂上了。

那女人披着长发,打扮时髦,穿着禅院家老人口中那种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女人才会穿的白色OL制服,听到禅院直哉骂她,也跑到床上来,站在禅院身边低头看着他,那表情很诧异,好像在惊奇禅院直哉怎么能看到她。

禅院直哉又说了些难听的话,那女人愤愤不平,拉着男孩往里屋走了,关了门后还开了灯,他们好像就住在那里。

禅院直哉又躺了一会,睡意朦胧,半梦半醒间猛地觉察不对,这间屋子是他母亲的居所,外间是卧室,往里走左边是厨房,过道是放杂物的地方,对直是浴室,哪里有别的屋子,那女人到哪里去了?

禅院直哉毛骨悚然,总觉得现在一睁眼就能看到那女人站在床头看着他,披散着头发。

正在这时,禅院直毗人来了,他问禅院直哉看到什么了。

禅院直哉虽然对父亲的感情比较复杂,又因为禅院直毗人把家主的位子给了别人对他恨极,年夜饭都不肯出来,此时梦里见到他出现心里却得到极大的安慰。

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梦。

但他还是忍不住相信、依赖禅院直毗人。

可是他突然想起禅院直毗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那这个又是谁?

禅院直哉心下大骇,可是,即使明知这个是假的,是不知什么东西变的,他还是决定相信他,向他倾诉。

他在梦里觉得,哪怕是骗他的,可是变成他的父亲骗他,他也认了。

他觉得他无论如何也要告诉禅院直毗人发生了什么。

他说得牙关打颤、下巴抖个不停,说得断断续续,说到部分地方声音极小,他觉得禅院直毗人可能根本听不见。

他说着刚才发生的场景,一句一顿,说得极是费力,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是说得累了还是不想说了,还是他发觉这是件极诡异的事情不应该再说下去,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他能听见自己说着这个事情。

禅院直毗人好像也走了。

他躺在床上,渴得要死,想起身喝水。

但他猛地想起,第二个女人呢。

他发现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第二个女人去哪了,他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有两个女人进来。

他告诉自己不要害怕,睁开眼也不会看到什么恐怖东西,都是他自己吓自己。

他睁开了眼,果然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天花板,可是他眼珠子往后一翻,一个面容狰狞、扎着发髻的和服女性站在他脑袋后,正双手举着一把削骨刀。

禅院直哉有睡床尾的习惯,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旦他睡不着,他就会从床头换到床尾睡。

那个女人看到禅院直哉在看她,直接将刀口向下狠狠地刺进了禅院直哉的心窝。

第二天,被早早叫起的禅院直哉听着耳边的聒噪,麻木地站在梳妆镜前,任由人打扮。

他心如死灰。

他还是不理禅院直毗人,连和父亲拜别的话都没说就走了,五条家的人有点不满意,禅院扇解释说是怕情难自抑误了吉时,家主特地打招呼不用过去了。

禅院家除的男人们都出来送嫁,他走过他们,不想让他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女眷们还在家门口哭哭啼啼装腔作势,他听着心里烦。

他听着听着,忽地扭头看向了哭得伤心的婶婶。

他想起来了。

那个站在床尾用刀狠狠地扎向他的心口的女人的脸。

五条家选用的婚礼仪式是自宅式。

原本禅院家因为五条家没有选用神前式,而是过程最简便的自宅式还颇有微词,但是一听说是在供奉菅原道真的神龛房间内举行,俱无话可说了。

而且这也是五条悟的提议。

仪式什么都无所谓,有蛋糕吃就行了。神子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看到白无垢的禅院直哉时,神情惊艳,让禅院直哉内心稍稍好过些。禅院直哉因为是短发,戴着的文金高岛田发髻跟顶着个头盔在脑袋上一样,不止这样,身着的是白无垢礼服,好看是好看,但行走非常不方便。他看到五条悟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五纹付羽织袴,心里不免羡慕,脸上嫌弃,“悟君怎么这幅傻样子?”

“禅院,你真好看啊。”五条悟一手拿着末广,走过来牵禅院直哉的手。

“悟君来试试啊。”禅院直哉没好气道,“重死了。”心里有点感激五条悟选择了环节最少的自宅式。

“没关系啦。”五条悟宽慰禅院直哉,“到晚上就全脱光啦。”

周围的侍女都隐隐发笑,还用袖子掩面,禅院直哉没好气地瞪了五条悟一样。

“禅院,你生气时真好看啊。”

“悟君,你夸人只会说这一句吗?”

五条悟犯难,“那……”

禅院直哉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

“我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新娘了。”

禅院直哉给他说得脸上一红。

“我也没见过比悟君更英俊的……”禅院直哉看着五条悟脸上的笑意再也说不下去。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场的人都被这两人腻味到了。

仪式以古代宫廷音乐表演拉开序幕。

然后五条悟和禅院直哉由五条家主和夫人护送到五条家的神龛房间。

在神龛里,五条家主向祖先宣布他们的婚姻,并开始一种加强夫妻关系的仪式——“三献礼。”

新郎和新娘用小、中、大三种杯子分三次轮流饮酒。

第一杯敬天,代表对祖先的感激。

第二杯敬地,代表这对夫妻立下誓言在有生之年互相照顾不离不弃。

第三杯敬人,代表对子嗣的期待,为这对夫妻的生育能力祈祷。

禅院直哉尝到小杯里是清甜的米酒,中杯里是香醇的甜酒,大杯里竟然是雪碧,他微微侧头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向他吐舌头。

接下来是宣读誓言。

不是对彼此宣誓,而是向祖先宣誓。

誓词本由新郎家准备,并由新郎拿着,在祖先前和新娘一起朗读。

禅院直哉和五条悟一起读到“永结同心、白首不离”时,默契地看向了彼此,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有多甜蜜。

然后是为祖先奉上玉串。

用杨桐树的树枝和纸条编成的玉串由五条家主和夫人分别递到新郎新娘手里。二人收到玉串上前在玉串案放上玉串,玉串枝根部朝向祖先的神椟,意为将我们的思想和祈祷通过小枝末端传递给祖先。

然后是互在对方的小指缠绕自己的头发,表明随时都在对方身边的心意。

禅院直哉看着缠在自己小指上的银丝,想这样就算下地狱也是和悟君在一起了吧。

婚礼结束于“亲族结杯”仪式。

在祖先的神椟前满上美酒,大家举杯畅饮,共祝这对新人,也庆祝两家结为连理,从此就是一家人了。

白无垢是婚礼上新娘的礼服,白色除了是纯洁的象征外,表示新娘愿意接受新郎的家庭“涂给她的任何颜色”,这意味着她将接受夫家的规则。

白色也是葬礼上死者专用的衣物服色,喻指新娘作为娘家的女儿已经死了,嫁出去后作为夫家的儿媳重新诞生,永不回头。

在披露宴上新娘则要换上带夫家家纹的“色打褂”,表示受到夫家家风的感染。

禅院直哉本以为终于从白无垢里解放了,当他看到那套平安时代女性贵族正装十二单,这种和服里最绚烂美丽的服饰重达20斤,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五条悟看到后不加掩饰的惊艳之色小小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禅院直哉在随五条悟一起敬酒时,发现加茂家的位置空着,五条家主和禅院直毗人也不在。

不过他当时腰酸背痛,还时刻担心头上高耸的发髻掉下,只想这流程赶紧走完,没有深究。

敬完一圈酒后,五条悟和禅院直哉就共执一把蛋糕刀,开始切超豪华的九层奶油水果蛋糕,这也是五条悟对整场婚礼最上心的地方。因为两人身高不够,五条悟还开了无下限,一只手牢牢把住禅院直哉的腰,禅院直哉一只手搭在五条悟切蛋糕的那只胳膊上。

五条悟那个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人不知道他结婚到底是为了结婚还是吃蛋糕。五条家的长辈们连连摇头,但一想到这是他大喜的日子,就忍住了。五条悟一看长辈们个个摇头晃脑面露愁容,吃得更欢了,这时就有人问了,应该尽到规劝丈夫职责的新娘跑哪去了。

禅院直哉早就溜了,一回到新房就把“盔甲”脱了,如果不是侍女提醒热水好了,他就直接睡了,累得饭都没吃,在浴桶里差点睡着被喊醒后,迷迷糊糊地穿好亵衣端坐在床上等五条悟。

禅院直哉坐那就睡着了,头坑着,点着点着五条悟来了,轻轻推他:

“禅院,你怎么不上床睡啊?”

禅院直哉眼神迷离,眼皮老控制不住向下合,回答道:“等你啊……”

“禅院,我给你带了蛋糕,饿了吗?”五条悟坐到禅院直哉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切好的蛋糕,上面是晶莹剔透的切好的葡萄和蓝莓。

禅院直哉其实更想吃温热热的饭菜,但五条悟特地带给他的,他拣起半粒葡萄,放到嘴里,谁料五条悟却说:“禅院,你真吃啊?”

禅院直哉葡萄都放到嘴里了,五条悟这话一说,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特地带回来吃的欸。”五条悟的样子楚楚可怜。

禅院直哉指了指蛋糕,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不还有吗?”

“我要你嘴里那个嘛。”五条悟凑近,把舌头伸了进来,禅院直哉险给他捅得葡萄直接囫囵咽了下去。

五条悟好好搜刮了一番,品尝个够本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那粒葡萄还好好留在禅院直哉嘴里。

禅院直哉被吻得脸红通通的,像只小醉猫,眯着眼嗔怪地看着五条悟,五条悟特别喜欢看禅院直哉这幅被他逗弄的模样。

“饿了吧?给你弄了点吃的。”五条悟让人上菜,热腾腾的肉粥、肉包子、馒头、搭配各色小菜,还有提味的酱料,放到了桌子上。

禅院直哉真的饿了,年夜饭他和禅院直毗人怄气没出去吃,仆人送进来的饭食他也没动,早晨只简单吃了点,为了避免内急滴水未进,一整天基本是空着肚子的。即使这么饿了也不影响他吃饭时的仪态,吃得斯斯文文的,撕包子皮蘸汤吃时小口小口往嘴里放,五条悟就在旁边托腮看着。

“悟君,你不吃吗”禅院直哉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啊,不用,我待会吃好的。”五条悟看着禅院直哉,目不转睛。

禅院直哉原本还想五条悟把什么好吃的留到后面了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吃,感受到五条悟赤裸裸的眼光,明白了过来。

五条悟觉得禅院直哉好好玩,一逗就脸红。

最后五条悟还是看禅院直哉太累了,让他用脚帮他弄,禅院直哉一双狐狸眼瞪大,语气怀疑,“为什么悟君老喜欢用那里啊?”

“啊?”五条悟口气坏起来了。

禅院直哉委委屈屈,移过目光,“悟君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

五条悟直接把禅院直哉抱到了床上。

芙蓉帐暖度春宵。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用脚抓着磨到一半,便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五条悟给他磨得欲火中烧,看到禅院直哉睡得香甜,又不舍得弄醒他,狠狠在禅院直哉脸上香了几口,禅院直哉只皱皱眉,“嗯”了一声。

五条悟觉得禅院直哉的眉毛真好看啊,弯弯细眉,看那么多次还是很好看,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毛。

放火的人睡得挺熟,起火的人快要自焚了。五条悟将男阴挤到禅院直哉腿间,狠狠磨碾了几下,蹭得禅院直哉不舒服地叫了几声,五条悟听得更欲火焚身,看了看禅院直哉睡得香扑扑的小脸,在脸颊上咬了一口,没敢用力,只轻轻留下一个牙印,睡梦中的禅院直哉皱了皱眉,五条悟看着一笑。

然后五条悟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五条悟坐在浴桶里打着飞机,脑子里还想着禅院直哉,忽地有个身形窈窕的侍女进来,说要给他擦背,五条悟记得她是禅院家的陪嫁侍女。

“出去。”

侍女还想挣扎,五条悟目光冰冷,那双六眼仿佛能看穿一切。

侍女战战兢兢地退下了。

五条悟随便套弄了几下,从冷水里出来,身上的火是下去了,用浴巾擦着身体,走到床边,扔下毛巾,钻进被窝抱着他香扑扑暖烘烘的小猪,禅院直哉被浑身冰凉的五条悟贴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五条悟轻轻抱着他,把鼻子凑到他颈间,满意地吸了一口:

“晚安。”

禅院直哉第二天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看到脸上那个清晰的压印,微微一愣,呆呆地摸着脸,然后恼羞成怒地质问五条悟,“悟君,你是不是咬我脸了?”

正在穿衣服的五条悟毫无歉意,“谁叫你昨晚丢下我一个人就先睡了,我还没在你身上其他地方留呢~”眼神意有所指地飘过禅院直哉胸前。

禅院直哉给他一大早这流氓话语和眼神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地一摔梳子,让侍女给他上点粉想办法遮掉。

五条悟还在说风凉话,“遮什么啊?不挺好看的吗?”

禅院直哉不理他,只忧心忡忡地让侍女涂厚点,五条悟越说越口无遮拦了,“你夫君留给你的标记你也敢遮?你们禅院家的女人真不贤惠啊。”

禅院直哉气得也想在他脸上咬一口。

五条悟就喜欢逗他,走到他身后,搂住他,亲亲禅院直哉的小脸,亲了一脸粉,脸色古怪,“噗噗”呸了几口,禅院直哉忍不住一笑。

“禅院,你身上涂了什么香粉啊?”五条悟凑到禅院直哉耳边,“怎么那么好吃啊?”

禅院直哉嗔怪他,“悟君真没羞。”

新婚第一日,两人如胶似漆的传闻就传遍了五条家。

禅院直哉进五条家的第一天,给公公婆婆兼姨夫大姨请安时,收到了过年的压岁钱兼给新媳妇的见面礼。

禅院直哉拜谢后,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脸上一个浅浅的牙印,他脸上的粉全让五条悟抹掉了,说什么白花花的不好看,此时禅院直哉脸上那无辜的神情,真是我见犹怜。

五条家主看得发笑,轻斥五条悟:“悟,你也太调皮了。”

五条悟只关注禅院直哉脸上的窘迫,笑得没心没肺,根本没在意他老爹说了什么。

五条夫人发话了,新婚第一日本想带着禅院直哉认认族里的人,现在这样还是改天吧。

禅院直哉柔顺应了。他总觉得大姨心情不太好。

五条悟倒是兴致勃勃,早饭后就拉着禅院直哉去玩。

五条悟和禅院直哉离开后,室内静默。

五条家主看向妻子,看着她平静的脸因为激动和气愤变得颤抖。

五条家主没有宽慰她,“你打算怎么办?”

五条夫人等情绪平复下来才开口, “现在加茂家有了赤血操术的继承人,禅院家寻回了十影,我们家已经和禅院家联姻了,再和加茂家联姻有点不合适,禅院家倒是想,可惜嫡系只有扇的那对双胞胎女儿,加茂家花了这么大力气扶正的继承人肯定不会选委屈他的联姻对象。”

“我是问你怎么想的?”

“亲妹妹在大年夜上吊自尽,亲外甥生死不知,你指望我怎么和加茂家友好相处?”

五条家主沉默不语。

五条夫人喃喃自语,“我听你说才知道,二妹是换上了小妹送她的洋装,她这么做肯定也是向往小妹那种生活啊,怎么就想不开呢?”

“是啊。”五条家主想起他和禅院直毗人赶到加茂家时,加茂家主抱着放下来的亡妻的尸体,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五条悟身为神子也有课程要学习,族里有专门为神子一人开设的课程,哪怕五条悟天资聪颖,是几百年一遇的六眼加无下限,课业也不容马虎。

神子小时性格沉稳持重,不知为什么随着年岁渐长,性格越发不着调了,想着成了亲以后会稳重点,收收性子,没想到变本加厉,自打新妇进门,五条悟整日拉着禅院直哉游山玩水不务正业,想着他是新婚,且容他放浪几日,但五条悟毫无收敛之意,族内的长老们早就看不惯了。

新婚三日,五条家主就在餐桌上通知了五条悟要回归课堂的决定。

“欸——”五条悟不满道,“他们还有什么好教的?”

“悟……”五条家主无奈的口吻,“不要任性。”

“本来就是嘛,那群老头子教我的东西我早会了。”

“悟!”五条家主语气变得严厉。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悟认命扒饭,突然提议道,“那禅院和我一起去吧。”

“这……”五条家主迟疑。

五条悟所学包含五条家许多不外传的秘术,即便是在五条家内部都很少有人知道。

“直哉如果去了你心思就不在学习了。”五条夫人此言一出,一直在安静用饭的禅院直哉脸马上红了。

五条悟看向他的妻子,穿着华丽的色打褂、温顺地用着饭,还会主动帮其他人添饭的禅院直哉,不解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

禅院直哉一听这话铲饭的手顿住了,他认真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妥的,悟君干嘛要当着家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五条家主和夫人也疑惑不解。

“悟啊,直哉这身挺好的啊。”五条家主还挺喜欢这个外甥的。五条悟身为神子,自小便被寄予了厚望,幼年时冷酷淡漠,便是和父母也很疏离,直到近些年才有好转,有小孩子的脾气了。五条家主还挺羡慕禅院直毗人有那么一个娇蛮任性的儿子,更像是父子。

禅院直哉一听五条家主夸他,脸又红了,微微低头。

“我不是那意思啦。”五条悟盯着禅院直哉那艳丽的一身,“你怎么老穿着女人的衣服啊?”

禅院直哉像被刺痛了一下,头坑得更低了。

“啊原本觉得是情趣也不错,但你老这么穿不闷吗?”

“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啊?”五条悟再理所当然不过地说着。

“没人规定你一定要穿着女人衣服吧。”五条悟伸手握住禅院直哉抓着衣服的手,“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娶你回来又不是要看你扮女人的。”

“也没人规定当了五条家的少夫人就不能当禅院家家主吧。”

禅院直哉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向一脸认真的五条悟。

一直以来困扰禅院直哉内心的东西好像解开了。

他不敢回答,当着公公婆婆的面,不敢理直气壮回应五条悟的宣言,只是轻轻地回握了五条悟的手,心里甜得好像吃了蜜,低着头偷偷笑了。

五条悟只上了半天课就回来了。

迎接他的是穿着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白色里衬和黑色阔袖上衣,下身着宽松的浅色袴的禅院直哉。

五条悟对他的这幅新形象很满意。

“悟君!”禅院直哉惊喜地迎了上来,五条悟就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五条悟一把拉住他的手,两个人别提多亲密了。

“悟君,你吃过了吗?”禅院直哉好奇地问,“饿不饿?”

五条悟把拉着他问东问西的禅院直哉搂到自己腿上用胳膊围住,长叹一口气,“唉~”

“悟君,怎么啦?”禅院直哉忧心忡忡。

“想你想得。”

禅院直哉微微一愣,“悟君就会油嘴滑舌。”嘴上这么说,脸上却说不出的甜蜜,双手圈住五条悟的脖子。

“真的啦~”五条悟自证,“禅院你不在我吃什么都不香。”

“那……”禅院直哉关心,“要不吃点东西吧?”禅院直哉示意桌上的装糕点的盘子,现在离饭点还有一会。他伸着手想要抓一块给五条悟吃。

五条悟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伸进袴里,“禅院喂饱我就好啦。”

禅院直哉手里的糕点掉到了地上。

五条悟今天上课把家学的老师气晕过去,听到这件事的五条家主发愁怎么和他说又不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本想着中午吃饭时好好和儿子沟通沟通,谁承想五条悟让人递话他和禅院直哉在房里吃过了。

晚饭时分总算见到了两人,五条悟还好,冷面冷心冷情冷肺,臭着张脸,跟谁欠他似的,五条家主看见他这样就有点怵,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好,但是和他一同前来的禅院直哉神态娇羞,虽身段尚未长成已有春华拂柳之态,身姿柔软,春意难掩。

都是过来人,哪里不明白这两人今天一天做了什么。

五条家主觉得谈话的重点得从尊师重道调整为修身养性。

五条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五条家主真不想管这个混账东西,但是族里的长老们都看着呢。

不管不行啊。

五条家主说了两句后,五条悟竟然一撂筷子甩袖走了。

旁边安静吃饭的禅院直哉被他这一闹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想劝上几句根本来不及,五条悟已经走了。

禅院直哉站起身,想追上去,想起还没和公公婆婆赔不是,赶紧一福身。

虽然五条悟已经和禅院直哉说过让他做自己,禅院直哉在五条悟面前穿男装,有公公婆婆或者其他需要见外人的场合都是换成女装,五条悟觉得这样也不错,也随他了。

五条家主面色稍霁。

五条夫人则不重不淡地提点了几句,意思是禅院直哉作为妻子要多劝丈夫上进。

禅院直哉不敢露半分委屈,虚心应了。

“悟还没吃完,你给他送去吧。”五条夫人到底是心疼儿子。

禅院直哉也走了。

两人一走后,夫妇两就谈起了儿子的这桩婚事。

他们两也算看明白了,五条悟肯定是因为好事被打断,没做足兴,心里憋着火呢,五条家主说他两句,这火全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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