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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3

[db:作者] 2025-08-10 18:18 5hhhhh 3570 ℃

“叫什么来着?”五条悟故意激他,“给我上茶的那个,领口开得很低能看到乳沟。”

“什么!?”禅院直哉完全被偏移了注意力,“哪个?!”

“有一个穿着嫩绿色的和服,皮肤牛乳一样白,胸部软得要命,身上有种茉莉花的清香……嗯,就像这样……”五条悟把脸蹭到禅院直哉颈边。

“哪个!!”禅院直哉气疯了,如果不是五条悟现在压着他,他肯定要去把家里所有的女仆叫起来集合,让五条悟指认。

“记不得了啊……”五条悟把小疯牛犊子压在身下,叹息道,“唉,我母亲给我安排的侍女我总是不合心意,禅院家什么时候把他送过来啊?”

“你想得美!”禅院直哉气得用手去锤五条悟被反制住。

“我一称赞他他还打我。”五条悟委屈地说。

“到底是哪个!?”禅院直哉此时才反应过来, 怒气冲冲的脸变得不知所措,然后像想起什么,小声申辩道:

“我才没有用香水呢……那是女人用的东西。“禅院直哉越说越不服,”悟君诬陷我……“

“而且……”声音小小的,忸怩了半天才继续,“我才没有把领口开那么低……悟君瞎说……”禅院直哉说完,五条悟半天没回话。

禅院直哉感觉乳肉被捏着这才发现自己衣襟大开,底下那东西又硬又烫卡在他的女穴穴口。

“禅院,你这里真的很小啊。”五条悟微微苦恼地感慨。

禅院直哉短暂地一愣,然后想把人推开,但是根本没用,底下那热物贴得他死紧,他往上动,那东西就跟着贴上来,他像条扑腾的鱼,反而让底下那根物事滑进一点。

禅院直哉吓得呆住了。

五条悟索性坐了起来把人放到自己腿上,细细去看刚才进去的地方,踌躇道:

“不做润滑果然还是太勉强。”

做什么?

禅院直哉脑子根本没反应过来。

五条悟随手从禅院直哉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圆形的小盒子,嘲讽地笑了笑:

“禅院家准备得倒是齐备。”

室内昏暗,月色朦脓,禅院直哉看不清那盒子里装着什么,但他也能猜到用处,他抓着五条悟的衣襟,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五条悟打开那盒盖,用中指蘸了蘸,打开禅院直哉紧闭的双腿,禅院直哉还有点反抗,但五条悟一拨也就松开了。

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禅院直哉还是忍不住把脸埋到五条悟怀里。

五条悟一边探索那女穴,一边问“怎么样?”“舒服吗?”“有感觉吗?”“奇怪了,怎么没反应?”

禅院直哉听得羞愤交加,不禁催促道:“你快点!”

“好。”五条悟就等这句话呢,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待会受苦的又不是他。

五条悟抽出中指,把人放平在榻榻米上,也不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地扩张了,松解腰带,扶住物什,在盒子里掏了掏,胡乱套弄了几下柱身。

“提枪”就上。

因为润滑液的作用进去还算顺利,但只进去1/3禅院直哉就痛得受不了了,踢着腿叫五条悟出去。

这才哪到哪啊?

五条悟亲了亲禅院直哉的眼角,两只手分别握住那乱动的脚踝提了起来,然后又觉得这脚踝未免太细了吧,试了试用一只手去握,真的可以。

“悟君,疼……”禅院直哉被五条悟一只手轻轻松松逮住两只脚踝,像提起一只被绑住脚的鸡一样,将两条腿笔直向下压到头上,这么一个高难度动作多亏禅院直哉年龄尚幼身肢柔软加上勤加锻炼,五条悟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先是摸了摸那纤细的腰身确认没断,顺着往上摸到禅院直哉衣衫不整的两乳。

“悟君,干嘛老是喜欢摸那里啊?”禅院直哉不满道。

“那禅院喜欢我摸哪里?”

“我不是这意思……”禅院直哉觉得五条悟是流氓。

五条悟把禅院直哉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一边摸一边感慨禅院直哉真的太瘦了。

最后摸到禅院直哉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五条悟发现禅院直哉的手腕也很细,他一只手就能把两只手腕抓住,紧固在头顶上。

“悟君……那里为什么那么大啊?”禅院直哉小声抱怨,他现在底下卡着五条悟那活儿,疼得说话都抽气,底下涨涨的,好像一个烧红的铁棒堵在那里,那铁棒还会隐隐跳动。五条悟听得笑了一声,“禅院,我真喜欢你啊。”

禅院直哉听得心里一喜,想说“我也喜欢你”又自顾矜持,忽然察觉“铁棒”又涨大了,更觉难言,在他分神的时候,五条悟已是发动了。

刚动了几下,禅院直哉就痛得要死,但他双腿双脚都被五条悟钳制,如待宰的鱼肉,他越挣扎,五条悟的束缚越紧,疼得他骨头都要碎裂,底下那处火烧一样疼,禅院直哉不敢乱动了,大声呼嚷:

“不行!”

“出去!”

“好疼!”

“悟君……”

“好疼……”

“悟君……你出去……”

“我不做了……”

“好疼啊……”

“来人!”

禅院直哉此时才发现,往日只要他一声吩咐就随时在门外候着的仆人今晚不论他发出多大的声响,都没人进来,哪怕是一句问询都没有。

没人会来。

“禅院,你放松点……”五条悟还在努力深入点,禅院直哉卡得他死紧,不用六眼他就能感觉到那处流血了。

禅院直哉半天没声响,五条悟以为他听进去了,又努力动了一把,忽然瞥见在死命按压的纤细双腿的遮挡下,禅院直哉的眼角有泪溢出,察觉到五条悟的目光,禅院直哉别过脸去。

“喂……”五条悟松开了束缚,想用手去揩禅院直哉的眼泪,对方别过头去,还用一只手挡住眼睛。

六眼清晰地看到那纤细手腕上留下的淤青,还有大张曲起在五条悟身侧的两只腿,那瘦俏的脚踝也留下了淤青的抓痕。

五条悟心疼地摸了摸禅院直哉的脚踝,对方吓得一抖,五条悟只是轻轻碰了碰就收回了手。

“禅院,你在哭吗?”

禅院直哉不肯说话,他怕一开口就泄出哭腔。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五条悟满怀歉意,他从禅院直哉的两腿间起身,理了理衣衫,“我去叫人进来给你收拾下。”说罢走向房门。

“站住。”五条悟回头,禅院直哉拿开那只遮挡眼睛的手,眼睛通红,话语哽咽,声势都弱了大半,“谁允许你走了?”

两人重振旗鼓。

五条悟这次好好帮禅院直哉做起了扩张。

禅院直哉平躺在地上,看着自小很少对事情这么认真的幼驯染露出这种神情,心里无端生闷,抬起一只脚揣向五条悟胸口。

五条悟不为所动,一心扩张。

禅院直哉玩心大起,把那只脚上滑,顺着脖颈,慢慢爬到了五条悟的脸上,脚尖试探着在五条悟的下巴上点了一下,五条悟没有反应,禅院直哉再接再厉,又用脚趾划过脸颊,哪想五条悟突然恶狠狠咬住了他的大拇指。

禅院直哉吓了一跳,想要抽回去,一是五条悟确实咬疼他了,二是羞得。

那只脚趾却被五条悟含在嘴里,舌头慢慢舔过,像温润的蛇,禅院直哉两只手反抓着枕头,想让五条悟松开他,那只舌头又在脚缝滑过,蹭得他痒痒的。

“悟君……”禅院直哉羞耻得想叫五条悟松开他,五条悟手下却加快了攻势。

神子就是神子,做什么都天赋异禀,一旦沉下心去做,很快就能找到其中诀窍,仅凭三指就把禅院直哉弄得下面一滩水,但这还不放心,增加到四指,不论禅院直哉怎么哀求他都不为所动,确定里面扩张得足够充分了,才大张旗鼓地“干”了起来。

禅院直哉先是被五条悟只用指/奸逼出两次高/潮,他第一次开苞就遇到五条悟这种新手,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书上看过的理论知识早就抛之脑后了,只知道大开大合地操干。

禅院直哉觉得一会天堂一会地狱,气得用脚去踹五条悟,“你……慢点……啊……”

结果又被五条悟将两只脚踝分别握住按在头边,攻势更猛烈了。

五条悟觉得禅院直哉真的很像小奶狗,在他身下哼哼个没完,捅得重了就哼得厉害,捅得舒服了就小声哼哼,还有种不屑的味道,可爱得紧。

五条悟进步神速,不再只对着一点穷追猛进,左右摆动,不断变化,全方位照顾,真是“摆若鳗行”。

禅院直哉给他晃得屁股都要化了,气得用脚后跟蹬五条悟的后背,断断续续地喊“不……不要……乱晃。”

五条悟想到下一句“进若蛭步”,效仿水蛭走路,上下拱动,顶到禅院直哉的阴户深处,还碰到了前列腺,前列腺又称男性子宫。

这一下可以说直接把禅院直哉顶到升天也不为过,那快感太刺激,之前都有克制声音,这次没有防备被捅得叫出了声,爽得身体都麻了,眼泪也被刺激出来,断断续续地叫五条悟慢点,但声音怎么听怎么爽。

五条悟知道找对地方了,又寻找刚才那个地方,进得太深了,碰到一个闭合的小口,这是操到子宫口了,紧得龟/头都像被人箍了起来,被人狠狠地撮了一口,五条悟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升天,禅院直哉也好不到那里去,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爽得身子发麻浑身颤抖,只会语无伦次地叫五条悟慢点,声音娇媚,不像求饶,倒像求欢,叫得五条悟“火上浇油”,越发猛烈了。

禅院直哉给撞得脑袋发昏、如坠梦里、手脚俱颤,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只能全力去攀附身边的支撑,他搂住五条悟的脖颈,死死抱紧,他抱得五条悟太紧了,五条悟不方便动作,用手去掰禅院直哉的手,禅院直哉却哇哇哭泣,他拼力气比不过五条悟很轻易就被摘下了,只能用手去拽五条悟的衣襟,摸到以后又搂了上来。

五条悟没法,换了个姿势,用女上位,这个姿势能进入得更深,禅院直哉却牢牢不撒手,任凭五条悟抓住他的臀部在火热的“铁桩”上起起落落,哪怕手稍微有点松了,也马上重新攀了回去,就像在做升降杆一样。

五条悟心觉好笑,故意换了个背后位的姿势,把禅院直哉压在身下,用膝盖顶住他两侧膝窝,一只手将他两只手反钳在背后,像钉桩一样深一下浅一下地进出,禅院直哉急得乱挣,手脚被五条悟牢牢挟制住,半分动弹不动,只得扭头看向五条悟,焦急地说道:

“悟君,我不要……”

“不要什么?”五条悟继续保持高频率的浅入即止,他渐渐领悟“九浅一深”的奥秘了。

“我不要……”禅院直哉急得屁股乱晃,搞得五条悟好几次都没戳进去,气得他打了一下禅院直哉的白花花软嫩嫩的屁股。

“老实点。”

禅院直哉扭头看向五条悟的脸上,一瞬间变得吃惊和受伤,他别回头去,过了一会,哭了起来。

五条悟虽然操他操得正爽,但禅院直哉嘤嘤嘤的哭声真的很扫兴,无奈,捞起了禅院直哉,抱在了怀里,问他怎么了。

禅院直哉用一只胳膊挡着脸,不肯说话。

“你不说我就继续啦?”五条悟威胁道,“用刚才那种姿势。”

禅院直哉马上不闹别扭了,他恶狠狠看向五条悟,“我不要用那种姿势!”声音有点干哑。

“为什么?”

“那样………”禅院直哉又不肯说了,五条悟见状,又要把人按到地上,禅院直哉不干了,牢牢抓着五条悟的衣襟,“那样我就看不见悟君的脸了!”

五条悟微微愣住。

二人僵住的时候。

禅院直哉感觉酸麻的下体似有液体滑出,低头一看,刚才五条悟至少内射了他五次,五条悟的精水混着他喷出的水从股间淌了一地,不堪入目,禅院直哉羞得闭紧了双腿。

五条悟却忽然抱紧了他。

禅院直哉吓得以为五条悟又来,想要反抗,但身体已经瘫软成身下这滩水,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五条悟,意思是放过我吧。

五条悟明白他意思,但又不想明白他意思。

此时天光已经微凉。

禅院直哉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干哑,五条悟对门外吩咐了一声:“水。”

立时有禅院家的仆人推开了拉门,奉上了茶水和糕点。

禅院直哉不想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像小兔子一样往五条悟怀里钻,脑袋也埋在五条悟颈窝,心里又在恼恨这群贱仆明明就在外面,却对自己的命令视若无睹。

仆人送完水很快就退出去了。

五条悟好笑地在禅院直哉耳边说,“走啦。”

禅院直哉这才回头,伸手去端手边的杯子,但他此时娇软无力,连杯茶都端得颤颤巍巍,还是五条悟端给他喝。

两人坐着休息补充能量,聊起了天。

禅院直哉看到五条悟的那块,深觉惊奇,“悟君,你那怎么是白色的啊?”

五条悟也看向禅院直哉的那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阴毛,尺寸也小了许多,像孩童的大小,此时软不拉几地打啦着,禅院直哉恨不得用腿缝把它淹没,五条悟觉得有趣,还把玩起来,看上去就觉得小巧可爱,和自己此时涨得肉红的阴/茎放在一起更觉触目惊心,今晚这小家伙就没勃/起来过。

五条悟捏着禅院直哉的男性生殖器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撸/管,对方的青涩超出他的想象。

“你从来没做这个过吗?”

“谁会做那么……不知羞的事情?”禅院直哉用一只胳膊掩脸答道,他有掩袖的习惯,此时全身赤裸无衣物可遮挡也难改。

“难怪……”五条悟想到禅院直哉今晚的表现,根本不像有专人教导过。

“难怪什么?”禅院直哉把手臂移下点,好奇地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一边用硕大挺立的青筋隐现的肉红阴/茎去摩擦禅院直哉嫩白细软的“玉柱”,夸赞道:

“禅院家把你教得真好。”

两人絮絮叨叨聊了一会,禅院直哉被折腾了半宿,身体酸软,从一开始的亢奋到渐渐捱不住困意,脑袋一点一点,五条悟见状让他枕在肩上,搂着他,禅院直哉用脸蹭了蹭五条悟肩窝,撒娇道:“悟君……不要走……”

五条悟一愣,笑了笑。

“嗯,我不走。”

“嗯……”禅院直哉迷迷糊糊地答应,依偎在五条悟怀里安心地入睡了,两只手还拽着五条悟的衣服。

五条悟等禅院直哉睡熟后,亲了亲他的额头,轻手轻脚把他放到床铺上,衣服也从禅院直哉的手里抽了出来。

五条悟本想多陪陪禅院直哉的,他支头躺在禅院直哉旁边,看着他的乖巧睡颜,直到有人在外面禀告五条家的人来接他了才起身。

禅院家的下人有条不紊地进门帮五条悟更换衣物,梳洗整理。

五条悟从容不迫,宛如在自己家,把满地狼藉和好不到哪里去的禅院直哉一同留给禅院家。

五条家的老管家原本还觉得主母再三催他来接少爷有点大题小做,天还没亮就带人在禅院家大门外候着,禅院家请他进他也不进去,就在那望眼欲穿地等着,一看到五条悟的样子,再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禅院家的人恭恭敬敬地把五条悟送了出来,五条悟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一句话没多说,但是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很开心,老管家跟在后面,临走前心情复杂地看了眼禅院家的门匾。

禅院直哉醒过来时,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下身又涨又涩,掀开被单一看,一个木塞塞在了私密处。

禅院直哉呆呆地看了几秒,才想起来都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通红,又羞又气,探手想把木塞拔出来,却不小心把木塞弄到更里面去,禅院直哉没忍住娇吟了一声,醒过神来羞耻异常,然后又尝试了好久都没能把木塞抠出来,身下的床单、新换的浴衣和手指都被弄脏了。

他越抠那个木塞,进去得越深,木塞被打磨得很光滑,但是此时带给禅院直哉的却是受刑一样的折磨,被木塞刮蹭过的地方酸痒难耐,好想要被更充实的的东西狠狠撞一撞。

禅院直哉躲在被窝里自个儿弄了半天,那个木塞下移到好像再也取不出来了,禅院直哉不禁想到五条悟的“铁棒”在里面不管不顾戳刺冲撞时的感觉,身体顿时有点发软。

禅院直哉气愤地一掀被子,吩咐道:“我要沐浴!”

立刻有侍女进房扶他起身。隔间就有单独打造的淋浴房。

禅院直哉没走几步,就觉得肚子涨涨的,下体坠甸甸的。禅院直哉还没来初潮,所以他不知道这感觉和女人痛经有点像。

有液体从他腿间流出,像蛇一样轻轻舔过大腿,流到小腿,轻吻脚踝。

他走到哪,流到哪里。

踩在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上。

禅院直哉没来由地想哭。

五条家。

已经知道儿子还是着了禅院家的道的五条夫人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疲惫不堪。

管家不敢出声,五条家主让他下去。

五条家主摇头笑道,“悟这孩子……”,向妻子询问:

“那悟的亲事你打算怎么办?”

五条夫人站了起来,“我回娘家一趟。”

“欸?”

“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吗?”

五条家主听出妻子语气里的克制和濒狂,还想转圜下,“其实……禅院家也不错,毕竟都是御三家,虽说出过御前比武那档子事,但毕竟是几辈之前的恩怨了,放眼和悟同一辈的,御三家早就衰落了,术式式微,人才凋零,加茂家的小子性格是不错,但术式已经让悟判过死刑,他家的女孩你不是说不会再考虑吗?我们族内又没有适龄的女孩子,而且同族联姻,未免太过浪费,你也赞同这点。”五条家主苦笑,“那排除过后只剩一个禅院家,你又嫌禅院家家风不正。”

五条家主指的是一件旧事,这件事在御三家流传已久。

禅院家家训是“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禅院家以术式繁多而闻名。

禅院家闻名的另一个地方就是为了吸纳拥有强大术式的族外术师而不择手段。

相传,曾有一个拥有珍稀影子术式的咒术师看中了当时禅院家家主的妻子,后来禅院家家主夫人就诞下一名拥有影子术式的男婴,可是术式残缺不全,没能继承到全部的影子术式。

这事到这里不算完。

禅院家为了能让那些强者主动加入禅院家,非常注重繁育对象的外貌,一代又一代地改良基因,这也使得禅院家最常出美人。

当时这位家主的妹妹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这个美人儿未婚先孕,诞下一名拥有影子术式的女婴,非常遗憾的是也没能继承到所有影子术式。

她生下孩子后便自杀了。

家主的孩子,和家主妹妹的孩子,这对表兄妹结合后,生下一名男婴。

便是那位拉着六眼同归于尽的十影。

讽刺的是,这位十影至死未婚,倒是他的父母又努力生了许多孩子,还各自和别人创造了许多后代,可惜没有一个十影。

“禅院……”五条夫人喃喃离去,“为什么偏偏是禅院?”

“我送你去吧。”五条家主见妻子心意已决,也不再阻拦。

“不用。”五条夫人挥挥手。

“好吧……”五条家主跟在后面叮嘱,“那你尽量语气平缓点,岳丈年纪也大了……”

五条夫人止住脚,回头看向丈夫,“我知道你当时是想求娶我小妹的。”

五条家主的表情凝固住了。

“我听到了,听到你和我父亲说,可不可以把我换成我小妹。”

“怎么……”五条家主尬笑,“突然说这个?”

五条夫人细细看丈夫,“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道这件事。”

说完,她笑了一下,“我其实是最幸福的人。”

五条家主的话五条夫人终究没能听进去。

根据随五条夫人一起回去的仆人回报,说五条夫人把娘家掀了个底朝天也不为过。

其实不用仆人汇报,五条家主也能感受到妻子的抓狂。

五条夫人一回家就带人抄了五条悟的院子,兴师动众,热火朝天。

五条悟被这场景搞懵了,呆呆地拿着卷书坐在案后,手里的书被情绪激动的亲妈一把抢过。

封皮是正经的家族简史,内容却是活色春香的春宫图!

五条夫人痛心疾首,强忍着没发作。

“夫人,这本也是!”

“这里也有!”

“我也找到了!”

“房里好像也有!”

仆人们接二连三的发现快要冲破五条夫人的心理防线。

一番彻查后,原本存放在五条悟屋子的那一卷卷一本本记载了珍藏术式、家族秘辛等等,前人留下的珍贵古籍和咒术秘籍,竟然全都被替换成了春宫图,只有个封面还在。

“悟啊……”五条夫人捂着心口,“那些……书呢?”

“我用咒力销毁了,因为扔了会被人发现嘛。”

五条夫人晕过去了。

醒来后是儿子淡定的脸。

“但我都记住了,都在我脑子里,我随时可以默写出来。”

“不过要花点时间,好麻烦啊。”五条悟语气懒散。

五条夫人刚顺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她本来就想不通为什么性格那么沉稳的儿子会变得那么……在禅院家时看到和禅院直哉在一起时的五条悟,那么急不可待,哪还有点神子的样!

还有那种花言巧语说没人教他五条夫人是打死不信的。

当时看到那么猴急去摸禅院直哉的手的五条悟时,五条夫人心里就在想,这个小色胚是谁啊?

就算禅院家小子真是狐狸精转世,她也不信儿子会被迷成这样。

她思来想去,无非看谁受益最大,禅院家是其一,那另一个就是乐见其成两家联姻都是他的好外孙的父亲大人了。

她回去和父亲大吵一架,无意问出他竟然送了那么多淫书给五条悟,他送的人五条悟不收,送的书五条悟倒是一本不落地收下了!

五条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旺盛得像个小老虎,对性还处于懵懂探索的阶段,被这些淫书艳图勾得哪有不火上浇油的道理!

想到这,五条夫人也不得不佩服儿子每次都能那么端方地看那些混账书籍!

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就发生在她眼皮底下,她还觉得儿子上进了。

父亲的话犹萦绕在耳边,“你不要觉得给悟定禅院家好像是害了他。”

“依我看悟对直哉是真的上心,还和我讨教该怎么哄直哉开心,我问他:

‘神子大人怎么还需要哄人呢?不应该是其他人哄神子大人吗?直哉脾气太坏了,不听话,外公给你找个更好更漂亮更听话的’。“

“你猜他怎么说?”

“他愿意。”

“他就喜欢看直哉发脾气的样子,像小猫一样,挠得人心头发痒,太温顺了没意思,还是直哉好,有活力,看到他就觉得有意思,那种明知道自己赢不了还要一次次贴上来的样子真是有趣啊。”

“悟的性格,你不顺着他来,他越想要。”

“本来嘛,顺着他的意思,娶回来在家里放着,能生下来最好,没有的话就多纳几房,再说了,娶回来就是你们五条家的人,想怎么做不还是你们五条家说了算。”

五条夫人听至此,气得发抖,含泪飚出一句话:

“难怪小妹这么多年不回家!”

甩手离去。

被父亲的冷血无情激得对禅院直哉生出几分同情的五条夫人,回到夫家后搞这么大阵仗虽有冲动所致,也算是做给族里看的,证明她对五条悟毁书一事毫不知情。

五条夫人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悟啊……”,五条悟打断了她:

“我自己做的决定和他人无关,母亲如果是要说禅院家的事,就不用说了。”

然后,五条悟有点好奇地问:

“母亲是要和外公断绝关系吗?”

五条夫人看着儿子那副断情绝性的样子,明明是自己已经决定好的事,此时从他口里说了出来,还是忍不住有两行清泪流出来,五条悟心下有些不忍,谁料她却开口道:

“你和禅院的亲事该着手准备了。”

五条悟不明白一直对禅院家看不顺眼的母亲怎么突然态度180度急转,不过这对他是好事。

“悟啊,妻子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像父亲待母亲一样珍重。”

“我明天就去禅院家,悟,你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当你真的下定决心去做一件让你举棋不定的事,事情的发展总会出人意料。

五条夫人不知道禅院直毗人吃错了什么药。

禅院扇也不明白。

五条夫人怒气冲冲地离去后,禅院扇问禅院直毗人到底什么意思。

从兄长有意阻拦族里给直哉安排床事教习时,他就看不懂了。

现在,五条家诚心诚意地来谈婚事了,禅院直毗人却咬死了不放人,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禅院直哉必须在禅院家。

五条夫人问那他们小两口难道婚后要一直住在禅院家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禅院直毗人说禅院家的大门永远为神子敞开,神子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但直哉不能去五条家,仪式也必须在禅院家举行。

五条夫人冷笑,你还想要仪式?

禅院直毗人说,那晚几年办也是可以的。

五条夫人说,你们禅院家真是非比寻常啊。

禅院直毗人呛她,不然也入不了神子青眼。

五条夫人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是舍不得投射咒法的继承人,这个婚事不用谈了。

禅院直毗人沉默了。

五条夫人说,鱼与熊掌岂可兼得。

禅院直毗人说,在我们找到可以顶替直哉的继承人之前,不会放他离开禅院家。

五条夫人捅破了最后那层窗户纸,五条家的血脉不可能给别人家,哪怕生出来的是天与咒缚,他/她也姓五条,五条家和禅院家不同,我们会把他/她当人看。

禅院直毗人沉默。

五条夫人说,禅院家主你考虑清楚吧。

五条夫人走后,禅院扇问兄长到底怎么个想法。

禅院直毗人缓缓吐出两个字,“甚尔。”

五条悟又来找禅院直哉了。

初尝禁果的滋味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但是他发现他的小未婚妻好像不怎么愿意理他。

禅院直哉上次被家里的人放了个木塞在私处,防止精/水流出,自己抠了半天抠不出来,还陷进去了,想在泡澡时把木塞弄出来,但是热胀冷缩,那个木塞遇到热水涨得更大了,禅院直哉最后再不情愿还是让仆人弄才取出来。

禅院直哉一见到五条悟,就想起那时自己抠着浴桶沿壁,娇声难耐,叫得像只发春的母猫,还被人误以为是在自亵,表达了半天仆人才搞懂他的意思,禅院直哉从小到大就没那么难堪过,羞愤得死了的心都有,不过在这之前也要把所有看到的人都抹杀了。

他把这笔账全都算到了五条悟头上。

五条悟好声好气哄了几句后禅院直哉还是不理他,连小手都不给摸,还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生哪门子气。

五条悟有点恼火,他身份尊贵,不知“道歉”为何物,自他出生以来能让他这么哄的人禅院直哉是独一号。

五条悟见禅院直哉不理他,索性也懒得搭理他,扭头就走。

禅院直哉回过身来一看,才说了几句好话的五条悟竟然就不管不顾就走了,气得要死,发誓再也不要理五条悟了,跺跺脚,也走了。

两个都是家里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少爷,区别是一个可以让另一个受委屈,另一个却不行。

禅院直哉被家里严令要好好和五条悟道歉,禅院直哉不从,禅院直毗人也没说什么。

但过了几天,突然把他喊去,告诉他五条家已经退婚了,他再也不用见五条悟了。

禅院直哉愣在当场。

禅院直毗人跟他说完这些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挥挥手让他退下。

禅院直哉心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他强忍着心里像海潮涌上来的不平和愤恨,一句话不肯多问,悻悻地退下了。

他想去找五条悟问个明白,自尊又不允许他这么做。

眼泪落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哭了,用袖子揩拭干净后他不允许自己低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

他看到滴在地板上的眼泪,想起五条悟当众把他衣服撕开的那天。

如果五条悟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肉咬下来一块。

然后五条悟就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五条悟听说禅院直哉病了,虽然他还在生禅院直哉的气,到底是第一次尝试云雨之欢的对象,听说他病得很严重,床都下不来,还是放心不下。

现在一看他还挺有精神的,像只红眼睛小兔子,不,更像随时会扑上来咬人一口的小野猫。

啊过来了。

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禅院直哉走过来,看看他会出什么招。

谁料他却从自己身边走开了。

走开了。

五条悟反手就捉住禅院直哉的手腕。

“喂。”五条悟语气不善。禅院直哉想抽开手,但是论力气他根本挣不开五条悟。

“你跑什么?”五条悟不满地问。

禅院直哉不理他,“你放开我!”看都不看五条悟,脸始终朝着别处,五条悟又想起生日宴那次禅院直哉也是这幅恼人模样。

五条悟更生气了,抓着人的胳膊就往旁边的空屋拖。

禅院直哉想把胳膊抽出来,奈何比力气他根本比不过五条悟,去掰五条悟的手指也抠不动,又去推五条悟的胸膛、肩膀,想推到一堵墙一样,明明只比他大一岁!以前和五条悟交手时也没感觉他力气这么大啊!

禅院直哉想发动术式跑掉,可是他根本拖不动五条悟,五条悟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倒是他把自己的胳膊都拽疼了,凝聚的咒力也溃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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