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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絮雨】【R18/R18G】众神齐聚教堂,2

[db:作者] 2025-08-10 18:19 5hhhhh 6470 ℃

“啊!”絮雨尖叫了起来,变得不知所措。

而猎只是缓缓收回了手掌用另外一只手把骨头的位置正了回去,便恢复如初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絮雨有些焦急,她似乎刚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所以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身体。”猎陈述道,接着说:“好了,我现在交给你一样东西。”

他往吧台那边招手,上面的一把银色餐刀随即飞了过来落在他手里。

“听好了,这是一把银钨合金打造的餐刀。现在它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时随地用它在这个房间做任何事。”猎忽然变得十分正经,他将手中的餐刀交于面前的絮雨说道。

絮雨十分迷惑地接过餐刀,但却又立马眼神坚定地起身把餐刀放回原来的地方后再躺了回去。

“无论我力量再小也不会对自己枕边人动手的,无论何时。”絮雨十分严肃地看着猎说道。

猎只是笑了笑:“但愿如此罢,我累了睡觉吧。”

“诶?这就睡觉啦?”絮雨再次迷惑,猎却翻身盖好被子不再出声。

“那就睡觉吧。”絮雨将自己丰满的胸部紧贴在猎的后背如此想道,也逐渐放松身体慢慢睡去。

*

冷,被子很薄。似乎身前像火炉一样的东西消失了,絮雨逐渐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一个模糊的赤裸人影坐在不远处的床边。

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打算平躺着暖和一点,但是手脚就在翻身的途中被蹭掉了。就像她的四肢从未长在它们应该有的地方一样,在被切断的一瞬间没有一滴血渗出。

“诶?”发现异样的絮雨轻呼了一声,稍微有点惊讶。

坐在床边的猎知道絮雨睡醒后,召回了甲胄并且穿好昨天的那件白袍。

絮雨变得只能活动核心肌肉了,她努力地扭动腰腹想离猎近一点。

不过猎提前转过身看着她发话了:“早上好啊。”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早上好。”絮雨在回复的时候仍艰难地尝试挪动自己的身体,但被猎一把抱起。

他抱着缺失的絮雨往床边走去。此刻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而入显得十分纯净。

他将絮雨的身体向上举起,沐浴在阳光下。絮雨白皙的皮肤在此刻也显得熠熠生辉。

“这样暖和一点了吗?”猎像个孩子一样凝视着絮雨的紫色眸子说道。

阳光就像它一直以来应该具有的特点一样给絮雨带去额外的热量,但她仍是有着一丝幽怨又有些害羞地回答道:“是暖和了,但是。那个,能把手脚还给我吗?”

“嗯?你要手脚干什么?”猎一脸笑意地问道。

面对猎的反问絮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回答道:“有了手脚我才好服侍猎啊。”

“你觉得我需要其他人的服侍吗?还是说你想挥舞着你的四肢去干一些别的事?”猎笑意不减地继续反问道。

这下絮雨彻底没有理由要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她呜咽地低下头。

“说实话,现在的你很美。”猎说罢,一阵优雅的管弦乐便在房间里响起。他轻轻揽住絮雨纤细的腰肢搭配着她不存在的双腿跳起了交际舞。

一支舞曲时间十分精短,几分钟便落下帷幕。

舞罢,猎将絮雨的胴体放回床上。他拾起絮雨遗落的肢体如同拼接玩具般让它们全部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就像接通电路一般,四肢的知觉瞬间出现在絮雨的脑子里。

“我过会儿还有点事要去办公室处理,橱柜里有你平常喜欢吃的一些海鲜。我估计中午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或者出去逛逛也行,下午回来谈谈婚礼的事。”猎说罢便欲转身离开,但手再一次被轻轻拉住。

他轻吸了一口气,就像之前那次一样转身。只是这次没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他的右手抚上絮雨的脸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先吃个早饭吗?”絮雨双手握着猎的左手,凝视着他脸庞说道。

“我还没到吃东西的时间喔。”猎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答道。

“那,那你现在急着去办公室吗?”絮雨的声音忽然变小了。

猎没有回答,他思索了一会儿微微笑道:“我陪你吃个早饭再去吧。”

“好诶!”絮雨高兴地拍手说道。但马上,她似乎有点脸红地说道:“我能把衣服穿上了吗?”

“去穿吧。”猎随手一挥,答道。

她走近不远处的衣柜,拉开衣柜门选了一条淡紫色薰衣草纹腰带的百褶裙穿在了身上。

猎随即坐到吧台一边,絮雨走到橱柜跟前从取出一盘装着她以前经常吃的海鲜烩面。

事实上吧台上在此之前一直放着一张白瓷盘和上面的一副刀叉,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猎并没有坐到盘子面前,所以絮雨就直接取用了。

吃面几乎用不着那把猎给的餐刀,但她还是很高兴地拿在左手里。

猎没有拿任何东西出来,只是十指交叉着把双手放在吧台上看着絮雨享用食物的样子。

他忽然看到了以前自己仍是碳基生物时进食的满足感,那种简单又快乐地补充着身体所需要的碳水化合物,脂肪和蛋白质的美好。

不过这些都离他太遥远了。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现在吃的海鲜其实是拿其他阿戈尔人的肉重新塑型烹饪的会有什么想法。”猎在絮雨快要吃完的时候忽然说道。

理所当然的,絮雨一脸诧异地放下了刀叉看着猎。

“哈哈!快吃吧,你不会吃到那种东西的。我说的。”猎开心地看着絮雨说道。说实话,对于絮雨来说到底是什么肉并不重要。因为它们都是合成的。

“知道我们一族的要害在哪里吗?”猎笑眯眯地问道。

絮雨眨了眨眼,神情有些忧郁地说道:“啊,这个话题好像很危险的。”

“猜猜。”猎简短说道。

似乎是避无可避,但絮雨着实想不到这样一个应该是近乎完全的种族会有什么要害所在。所以她只能无奈地回答道:“猜不到。”

“大脑,然后是心脏。”猎的答案似乎比想象中的要简单。

“有点意外。”她不敢说更多的话。

“我们现在的身体,大脑负责一些重要记忆和所有思考。心脏则可以辅助储存记忆。”猎耐心地解释道。

“嗯嗯。”她知道自己仍不能多说什么。

猎忽然伸出食指从上往下划拉了一下她的乳头。絮雨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小腹也因这个动作收紧了一下。

“真是屡试不爽。”猎在见絮雨吃完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我能去帮到你什么吗?像秘书之类的。”絮雨有些期待地朝猎问着。

“我现在真的有理由怀疑你是某个敌对种族派来的间谍了。”猎依旧笑道。

“啊?那我不去了。”絮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呢喃道。

“哈哈哈哈,我又会怕什么种族呢?不过是一群低等文明。更何况你是被完整检查过的,细致到身体每一处哦。连基因序列都能查到源头的那种。”猎依旧笑着跟絮雨解释道,只是这次笑得没有了刚刚的危险。

但是听到这里的絮雨直接脸红到了脖颈,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不过会有其他人进我办公室,跟你一起去不太合适。”猎收回了笑容,稍微正经地说道。

“那我就呆在寝室里等你回来好了。”絮雨仿佛是很懂事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干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文件叫他们从门缝里塞进来就好了。”但猎又话锋一转,大声说着。

这番话让絮雨心跳瞬间加速,但说出来的话却关系不大:“你办公室还有门缝的吗?”

猎感到有点意外,然后不怀好意却看上去若无其事地说道:“对,可以从门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见里面发生什么的那么宽的门缝。”

“这,这么宽吗?那一定是一扇很大的门吧。”她好像听懂猎在说什么,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

“不,那是一扇粉红色很逼仄的门。还有一条昏暗的走廊,里面有着几十亿生杀大权。而外面都是野兽,弄臣和权贵。”猎说着仿佛喜剧台词一般的话。

絮雨则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办公室门外还有野兽吗?她不太理解,但是猎已经拉着她朝房间外面走去。相信这一定不是一个追问的好时机。

*

事实上猎拉着絮雨的手在差不多相同风格的黑石走廊里穿梭的时候一个人也没遇到。

絮雨往走廊极高大的彩色琉璃落地窗望去才看清楚自己身处于一个差不多城堡一样的建筑里。不过里面的一切都十分自动化,根本不需要任何仆人。但硕大的城堡里似乎只有猎一个人住在里面,她又不自觉地为猎感到一丝悲悯。兴许是他在絮雨来了之后安排仆人都离开了?她不知道,但是猎拉着她一直在结构复杂的城堡里奔袭没有一点搭话的机会。

跟猎说的完全不一样,他们在一扇和寝室相似的黑色大门前停下。

但推门进去却没有她意料之中的古典而阔绰。里面的装修看着反而十分现代,小小一个。

“你在惊讶为什么我办公室为什么这么小是吧。”猎往办公桌边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

“不敢不敢。”被猎猜透心思的絮雨下意识地这样说着。

“哼。”猎冷哼一声后继续说道:“这是改革者大人以前的办公室布局。”

这着实令絮雨有些惊讶,位于整个强大文明顶点的领导办公室竟是如此简洁。

“改革者大人一直教导我们不要在一些无所谓的地方浪费资源。”猎这样说着,却皱起了双眼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絮雨没再回答什么,只是慢慢走过去在已经坐到办公椅上的猎旁边站着,就像她以前曾经做过的秘书一样。

办公桌上摆着一叠整整齐齐的文件夹,猎拿过右边最顶上那一份放在自己面前翻开。文件夹里面是用白纸黑字写的文件。

“有没有觉得这种办公方式看着太传统了,跟我族科技不太相符。”猎一边浏览着文件,一边跟絮雨说着话。

“嗯,是很传统。”絮雨老实地点了点头说道。因为即便是在泰拉大陆,稍微好点的办公室都会使用电子终端办公。

猎没有马上回答絮雨,而是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了仅有的一支黑色钢笔扯开笔帽在旁边的墨水瓶里蘸了一下。他用笔在纸上随意画了两笔,留下了绿色的笔迹。

他将钢笔拿在手中往絮雨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支钢笔的上一任主人是一个叫艾什的嗜杀研究员,她曾经在我底下某科研所工作。”

絮雨没有马上回答猎的话,她觉得猎应该还会补充一些东西。

猎紧接着便拿钢笔指着墨水瓶说道:“这是拿一种草碾烂之后提取出来的墨水。”

但猎在说完的一瞬间仿佛是再也憋不住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看得絮雨满头雾水。

猎应该就是对着她说的,但是她完全没有弄清楚情况导致有些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就在她疑惑之时猎用左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絮雨一下子坐到了猎的腿上。

猎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他把脸贴在絮雨的脸上十分正经地说道:“你知道一件事吗?你一点都不性感,那又怎么能吸引到我和你上床呢?”

猎不停地用光滑的脸颊摩挲着絮雨的脸,两个人的鼻息就在这之间不断交织着。

但絮雨此刻的内心却是有些难受,很明显她是感觉到猎确实没有被她的主动所吸引而是一些被动的因素。但她每次重生后几乎所有记忆都会丢失,即便活过了四百多年但现在仍是一个二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兴许之前在电影里曾经看到过不少相关的场景但自己显然是不会的。更何况身旁的这位已是活过两亿多年的老东西。

但她现在就坐在猎的大腿上,她哪里也去不了。哪怕她多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说话啊。”猎宛如恶魔一般在絮雨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但絮雨此刻的嘴像灌了铅似的,不论是求饶的话还是道歉的话转移话题。她都崩不出一个字。

“我觉得你不太尊重我呢。”猎离开了絮雨的脸,往后坐直了继续说道:“我决定给你一些小惩罚。”

“把衣服拉下来。”猎如此命令道。

若是以往,絮雨早就把整条裙子都脱下来了。但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整个人像是被烤糊了一般。

她缓缓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前,打算把衣服拉下来。

但猎似乎是不耐烦地先一步直接把她的上衣扯开。随着布料噗嗤的一声清响,絮雨那两坨傲人挺拔的双峰便从衣服里弹了出来。

“诶!”絮雨近乎无意识地小声惊呼了出来,但双手仍死死按住自己的大腿任由猎摆弄自己身体。

只见猎身体前倾,让絮雨的肋骨紧紧贴在卓沿。随后他将手里的钢笔放下,左右手一手握住一只奶子抬起来重重摔在桌面上发出“啪!”的清脆一声。

絮雨自是胸前有些吃痛,但与之前那些比却是毫无感觉。她现在的脑子仍发着热,而猎这一摔则是让她整个身体都变得火热起来。

但猎的惩罚必然不止这一点前奏一般的动作。他拿起刚刚放下的钢笔在絮雨眼前晃荡着,金色的笔尖于灯光的反射下在她面前显得格外耀眼。

“猜猜它会进到什么地方?”猎不急不缓地在絮雨耳边问道。

眼睛?喉咙?还是心脏?絮雨不知道是哪,但是她现在很热,只希望猎不要让她太痛。那样就会突然清醒过来。

她依旧没能说出一个字。而猎则一板一调地说道:“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来试试这个吧!”

猎的左手既没去向絮雨的脸颊也没有按住她的肩膀,而是提起了她右边的奶头。

她好像知道猎要干什么了,但是还是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奶头在硕大胸部的牵扯下变得敏感起来。

然后那支钢笔笔尖就那么缓慢地插进了她的乳孔里。

异物感带着轻微的疼痛从最敏感的山峰处传来,她本能地拿手撑着桌子往后退去希望能离笔尖远一点。但后面的猎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猎在笔尖最末端插进去后暂时停了一下,他在这个时间点屏蔽了半数以上絮雨的痛觉。然后旋转着笔尖继续往里深入着。

“诶?呃呃呃呃呃!”絮雨脑子发热地胡乱轻声叫着,她右手抓住猎的手想停下它继续深入的动作。但显然毫无作用,就像打针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进入体内一样。

整支钢笔已经有一半已经塞进絮雨的乳孔了,再往里就要插进肋骨了。猎当然没有这样不知情趣,他放开钢笔用左手一把摁住了絮雨的双手然后把抵紧絮雨的胸膛往后拉开了一点。

随着压迫感的消失,她下意识地也往后抻直了背。但她忘了自己右胸上仍插着那支黑色钢笔,随着身体的移动钢笔上下晃动着。笔尖也在她的胸里胡乱搅动着。

突如其来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右胸奶头处的胀痛和异物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而她的脸早已是比圣诞蟹还要红了。

猎这时候松开了她的双手,她有些诧异地看着奶头上的这支钢笔然后试着保持身体不动然后用右手手指捏住它免得乱动。

“想扯出来?”猎坏笑着简单问道。

即便她已经握住了笔身,但起起伏伏的胸口仍带给她不小的快感。

絮雨红着脸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背后的猎眼里充满了羞哭的泪花。

“那你自己扯出来吧。”猎轻笑一声答道。

“我自己来吗?”她几乎是无意识地反问道,因为平日里都是猎在主动动手。

“那要不我来?”猎仍旧简短的答复让她更是有些惊讶。她简短地思索一下,发现如果让他来的话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一想到这可能会让她本来就快过热的大脑再添新的负担,她还是决定一声不吭地自己来。

絮雨用刚刚猎的手法握住自己的奶头,另外一只手捏住了笔身慢慢地往外拉着。但从未插进过异物的奶头却紧紧地卡着钢笔,每一寸的移动都会给她粉嫩又敏感的乳头带去冲击。

最粗的部分已经在絮雨的努力下扯了出来,接下来是手指握持的钢笔前段。

但因为这部分明显更细,所以在扯到这里的时候钢笔像一条泥鳅一样噗的一声带着她白色的乳汁就滑了出来。但这无疑带给了絮雨更大的冲击。

“咦咦咦咦咦咦!唔!”絮雨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近乎高潮的声音。

不过絮雨的奶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紧闭着,而是留下了一个在往外逐渐滴出乳汁的小洞。她低着头红着脸地看着自己的奶头想用手指把它捏回去,但这当然只是徒劳。

“那个,能,能把它关上吗?”她回头望着正看着这一切的猎问道。

“那怎么可能?”猎立刻答复道,然后把自己的食指塞进了她刚刚扩张开的乳孔。

“进去了,手指进去了。不行,这样胸会坏掉的。要坏掉了。”絮雨在这样的刺激下猛地直起了腰肢,猎的手指在她的胸里面不停地搅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絮雨感觉自己已经在宕机边缘徘徊了。

而就在此时,猎把手指拔了出去。

“诶?”忽然停止的快感伴随着的是乳头突然袭来的空虚,她看着猎把手重新拿起钢笔继续在文书上签着字。

似乎一切又在瞬间回到了正轨,胸前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絮雨的脑子逐渐降下温来,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心中怅然若失的空虚。

她回过头去,猎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认真地看着文件。絮雨知道此时不该去打扰猎的工作,但她的胸前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痒了起来。

她仍坐在猎的腿上,猎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絮雨只能死死地盯住那只不断在她眼前晃动的钢笔却毫无办法。

她大口喘着气,心跳愈发加快。就在某一刻,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转头看向猎说道:“猎。”

但她只憋出了这一个字脸又烧红了。

“怎么了?”猎故作镇定地问道。

“笔。”她颤颤巍巍地拿手指指了指猎手上的钢笔。

“笔怎么了?”猎继续轻声问道。

“笔能不能……”她仍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脑袋就倒在桌上。

“笔能不能什么啊?”猎贴近絮雨的耳边宛如恶魔般呢喃着。

“唔……”絮雨都快羞哭了,用细若游蚊般的声音说着:“能不能把钢笔插回去。”

“终于诚实了一回呢。”猎在终于听到这句话之后把她已经脱力的身体用左手扶了起来。

他把笔帽盖紧在笔尾后扶住絮雨的奶头慢慢地把笔帽那端旋进去了三分之二的长度。

很显然笔帽比笔身要粗上一些,进一步的扩张也让她娇声轻呵出来。

然后猎就戴着这样的笔帽继续挥笔签字起来。

“诶?”絮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见猎挥舞着钢笔在纸上留下绿色的笔迹。而笔的另一段则像一条粗壮的蠕虫不断在她的胸里翻动着划出一道道凸出来的痕迹。

“猎,慢点。慢点,啊!”她在这样的刺激下忍不住发出连续不断的娇吟,希望猎的动作能慢一点。

但猎仿佛是身前并没有坐着这样一位美艳之人般,眼睛仍一丝不苟地注视着案上的文件,手上不断地书写着。

絮雨的乳头在笔帽不断地刺激下从缝隙中淌出一丝丝白色奶水顺着猎的笔流向笔尖与绿色的墨水混在一起让纸上的笔迹变得模糊起来。

“字,字都糊了。不要紧的吗?”絮雨在不停地呻吟下回头看向猎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但此刻猎宛如坐怀不乱的高僧一般,眼里非文件无一物能视,耳边唯笔声而一事不闻。

只见他奋笔疾书,絮雨的奶子就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被不停从里面拍打晃动着。

猎越写越快,絮雨坐在猎腿上夹紧了双腿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似是要抵消掉那来自胸中的快感。她的身下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把紫色的裙子染得更深。

直到某一刻猎的笔骤然停下,一阵窸窸窣窣的水声也从絮雨的裙底流出。

“噫!!!!!”絮雨强忍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从牙缝里迸出了一声尖叫。

絮雨的小腹和下体不受控地抽搐着收紧,让她整个人都在极力地向内蜷曲着。

猎同时也往后让开了一段距离,看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高潮了。

兴许过了十几秒不到,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从身上褪去,絮雨重新直起身子。

“啊,我衣服都打湿了。”猎仍是不紧不慢地对她说道。

“对,对不起。我回去就把衣服拿去洗了晾干。”絮雨脸红得根本不敢回头看他,背着脸说道。

“啊!不行,我要把这件衣服穿出去让别人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猎挑了挑眉毛说道。

“不能,不行的。啊,猎怎么能穿脏衣服出去。还是让我去洗了吧。”一听到猎说要穿出去絮雨顿时有些慌张起来支支吾吾地摆手说着。

“你居然敢管我穿什么。”猎忽然变脸,假装生气地说着。

“唔……”絮雨又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头呜咽了一声。

不过猎马上再回到了平常的微笑贴着她的耳边说着:“好啦好啦,不会有人看见的。路上一个人都不会有的。”

“嗯……”絮雨似是明白了一般点了点头。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看看我手上的笔。”猎说罢便朝絮雨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笔……笔。诶?笔盖呢?”她看着猎手上缺了笔帽的钢笔,忽然意识到,“等等,笔盖不会在……”

她的视线往自己的胸前看去,她的乳头上正留着一个黑洞洞的口被一直撑开着。

“笔!笔盖留在我胸里了!”絮雨忽然变得欲哭无泪地说道。她用力地捏着乳房根部想要把笔帽挤出去,但中间隔着厚厚的脂肪还有腺体让她除了让奶子感受到那梆硬的笔帽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它仍卡在那里,而随着絮雨手不停地挤弄着自己的胸,更多汁水也从那个小孔里流出。

“猎,帮帮我。”她感觉自己又要快高潮了,转过头去梨花带雨地向猎求助着。

“你把手指伸进去拿出来不就好了。”猎侧过脸去,似乎是不太想帮忙。

“唔……我办不到,帮,帮帮我。我不想再在这再……再。”絮雨焦急地看着猎哀求道。

“啊,那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明是你自己要塞进去的。”猎稍显无奈地说着。他左手扶住絮雨的玉峰,右手小指则往洞里伸去直到乳首将他一半的小指都埋了进去。

絮雨的乳孔再次被侵犯时身体也是微微一抽,但也只能忍受着带着体温的手指伸进去。

猎用小指头轻轻卡住笔帽后开始往外拉。

“噫噫噫噫噫噫!”絮雨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直到猎的小指带着她的乳汁和笔盖一起从她的胸里扯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猎将小指上的笔帽取下盖回了钢笔上放回了笔筒里,而笔帽上仍淌着些许絮雨的奶汁和从胸里带出的一点点脂肪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异常淫霏。

而在取出笔盖失去支撑的乳头也瘪了下去,无精打采的变扁了再无以前挺拔圆润的粉红葡萄模样。

絮雨自是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那个……猎,能把它弄回去吗?”絮雨一脸认真地问道。

“那得看你表现了,兴许再扩大点也说不准呢?”猎随意一笑道。

“诶?!”絮雨眉头一皱表示不满。

“好了好了,文件我签完了。走回寝室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吧。”猎帮絮雨把她裙子重新穿好,把她洁白硕大的胸重新用衣物遮盖起来。

听到结婚两字的絮雨又立马兴奋起来,点了点头后便被猎拦腰抱起往办公室外走去。她就这样紧紧贴在猎的胸口感受着那份异于常人的温度看着周围的走廊不断后移

*

两人很快就回到寝室,巨大的落地窗外下有张靠背极高的椅子。很显然这是猎的专属座位,但他让絮雨坐了上去。自己则是坐在椅子前长桌的另外一边。

“你好像不太习惯坐那边。”猎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直视着絮雨说道。

这让她显得稍微有些不自在,但是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了。她扭捏地回答道:“无妨,都听猎的安排。”

“嗯,我决定就三天后为你举办婚礼。是打算在这里办还是回你的海底办?”猎轻声询问道。

絮雨忽然有些脸红,她想了一下回答道:“要不在泰拉海底?”

这时倒是猎用手摩挲了一下下巴回答道:“泰拉海底的话可能得稍微麻烦一点,要么就是把这座平常生活的城堡连带着配套系统搬过去。要么就是把那片海域全转移到舰星上来。”

“诶?这么麻烦的吗?那要不还是就在这里举办吧。”听到猎的安排后絮雨改变了主意。

“既然是和我的婚礼那自然是舰星上的更有意思,不是吗?”猎微笑着捧起絮雨的脸庞说道。

絮雨的深紫色眼睛也回应着她面前这张看似年轻人脸颊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决定了吧,在舰星上举办你的婚礼。”猎放下双手说道。

“好。”絮雨简短答道。

“那我走了。”猎说罢便起身离开。

“哎?”絮雨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猎已经走到门口了。

“你去哪?”她也起身追问道。

但猎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寝室然后合上了门。

絮雨似乎是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走到门边试着推开这两扇门但毫无结果。

她大概明白这是猎的意思,如果他想让她推开门的话现在绝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絮雨看起来有些失落,猎就这么走了只是说了一个举办时间其他什么都没有提到。就像他并不是真的在意为她举办的婚礼一样。

但此刻她什么也办不到,猎离开房间之后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窗外只照进来的短短一截阳光显示着现在正值正午,房间里的温度仍然有些低。

絮雨忽然感到有些冷,她走回刚刚坐的椅子上靠着背后的天鹅绒椅背上。

她不知道是否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使得猎忽然离开,她开始回想刚刚在办公室发生的事。但想了许久也没有个答案。

不远处的餐柜里忽然发出咔嗒一声,她知道是午餐时间到了便起身走过去。

她照常打开那个木餐柜门,里面放着一盘还在冒着热气的海鲜烩饭。

“还是更喜欢海鲜烩面一点。”她忽然这样想着一边把盘子端到一旁的吧台随便找了个坐处开始吃起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絮雨根本尝不出食物的味道,脑子里全是猎为啥一声不响就走了。

午餐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像以前那样把吃剩的餐盘放回柜子里。

无事可做,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蜷曲起身体抱着双腿然后把脸埋进膝盖里盯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桌子发呆。

“兴许是有什么急事。”絮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晚上应该就会回来。”

她不知何时变得已经离不开猎了,尽管之前住那个小房间的时候猎可能一两周才去一次。但现在她的眼里似乎变得不能缺少那个黑色长发灰白皮肤的身影,就像瘾君子不能脱离五石散。

即便絮雨的身体再不断死亡再重生的过程中已然度过四百余载光阴,但现在的她也仅仅只是一位被某位异族所吸引的少女罢了。

时间在她的胡思乱想中很快便度过了,但直到她吃过晚餐门外也没传来任何动静。她的整个晚上除了盯着窗外繁星密布的夜空外也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可做。

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她去浴室沐浴更衣后猎依旧没有出现。她就这么一直坐在床上看着周围华丽的装潢,时不时瞟一眼大门方向,万一猎悄无声息地开门呢?

但絮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不过就在此时,门被嘭的一声撞开了。

这声巨响惊得絮雨一激灵,她赶忙顺着声音望去——是猎回来了。

“猎!”絮雨喜出望外地大声喊着猎的名字,翻身下床往他那边小跑过去。

只是猎却是走路跌跌撞撞的,灰白的脸上出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大片红晕。

絮雨赶忙跑过去扶住猎,但被他不轻不重地一把推开。她从摇头晃脑的猎身上闻到一股强烈的酒精的味道。

猎在进门后踏着歪歪扭扭的步伐直往床边走去,看见絮雨也什么话也没说。

絮雨见状也只能委屈地皱着眉头走向床另外一边。而此刻的猎在噗的一声背朝上倒在床上后便再无动静,甚至连装甲和衣服也没脱。

“猎?猎?”絮雨躺在旁边轻轻推搡着他,但猎似乎已经睡着了。除了一呼一吸之间吐出的酒臭味什么回应也没有。

“还是别打扰他好了。”絮雨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给猎披了上去后就躺在自己那边上准备睡觉了。

“兴许是有什么很紧急的应酬什么的,所以不辞而别了吧。明天早上起来问一下好了。”她心里这样思考着睡下了,耳边响起猎带着酒精味的沉重呼吸声。

*

翌日,絮雨醒来后发现身边只有一方被压塌的被子,和空无一人的房子。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处寻找着猎的身影。但房间里就像昨天一样,毫无动静。

“猎!”她有些愤懑地对着大门轻声喊道。

自然,大门不会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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