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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34,1

[db:作者] 2025-06-21 12:30 5hhhhh 5860 ℃

            第六十七回 冰火两重天

 

  二人在荒山野岭走了几天,确信五毒教不再追赶,到一个村落里抢了马车和一些碎银,上了官路往西南而行。白素素躲在车厢里,嗓音一日比一日苍老,路上,虚竹习完了天山派的入门四十九式,白素素又教了他每式的运气方法,虚竹没有内力,只能在心里念习。

  到了大理,白素素离开车子,令虚竹背着她又登上了野山,一面指路,一面给虚竹输送内力,并传授了轻功法门。虚竹不再一味使用凌波微步,借用白素素的内力使用逍遥轻功,觉脚步省力了许多,翻山越岭又走了两日,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攀上峰顶时,月亮已高挂中天,猛听得水声响亮,轰隆隆便如大潮涌至,抬头一看,月光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对面高崖上直泻下来,声势好生骇人。虚竹想起林浩南的临终嘱托,惊奇问:「师母,这就是无量山么?」白素素没有回答,只是面泛激动。虚竹顺着她的目光再向对面看去,见瀑布之右一片如明镜的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的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才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又问:「师母,那里便是无量玉璧么?」白素素仍然没有回答,但眼中精光骤长,其身突然激发雄浑内力,将虚竹震落山崖。深谷云雾弥漫,虚竹大声惊叫,但如何收势得住?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腰后突然被人拉住,原来白素素也随他跳了下来。不容虚竹多思量,片刻间已到谷底。白素素向下连挥两掌,凭借反击出的掌风,二人稳稳落地。

  虚竹走出几步,站直身子定定神,不禁心喝一声采,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离得瀑布注湖处十余丈,湖水便一平如镜,在湖心处照出一个皎洁圆月。虚竹走到湖边,抄起几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水线直通入腹,彻骨舒畅,抬头见月亮正圆,清光在湖面上便如镀了一层白银,眼光顺着湖面伸展出去,突然之间全身一震,只见对面玉壁上赫然有个人影,大惊叫道:「师母,那里有人!」白素素却不理睬。虚竹急得又指又跳,再叫道:「师母,真的有人,快来看,人就在那里!」只见玉壁上的人影幌动几下,却大了一些,虚竹立定脚步,那人影也即不动,虚竹凝神再看,便即省悟:「原来那是我自己的影子?」想明此节,哑然失笑,听白素素道:「今夜在这里歇息。」他便美美躺在草地上,浑身浸着皎洁月光,一觉睡得甚酣,天明醒转,见湖上幻出一条艳丽无伦的长虹,不禁跳起叫道:「好美!」又见崖壁上尽是一株株结实累累的野果树,采下尝了一口,入口多汁,精神为之一振,一口气吃了十来枚。白素素此时已将一块岩石旁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推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虚竹随白素素进得洞中,见一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但铜镜生满铜绿,桌面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住。另有一室空空荡荡,只有一条青石床,床上铺了张草席,床前摆着一张小小的木摇篮,此外再无别物。白素素扶着摇篮坐下,出神凝思,好似沉浸在往事中。虚竹见此心想:「她和李秋水都是凶巴巴的老妖精,可李秋水比她顺眼得多,除非我那老鬼师父独独喜欢『白虎』,不然实想不出他不移情别恋的理由。」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便跨步而上,转了三个弯,隐隐听到轰隆轰隆水声,再行几十阶,水声已振耳欲聋,并有光亮透入,探头一眼望出,只吓得心怦怦乱跳,见外边怒涛汹涌,水流湍急,竟是一条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冷风急遽吹进洞隙,虚竹打个寒噤,忙原路返回。

  白素素呆呆坐在摇篮旁,茫然瞧着走来的虚竹,好似惊醒,扬手要打,大怒叫道:「滚!臭男人!谁让你跑到我这里来。」虚竹惊慌逃出洞外,不知白素素何以突然发怒,沿湖踟蹰不已,想这破相的老贼婆既凶且疯,若与之一辈子躲在这里,还不如趁早毒发身亡得好,抬眼望去,见这片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隐在花树丛中,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仰望高崖,白雾封谷,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一两声鸟啼遥相呼应,不禁仰天长叹,忽见空中多了一团浓雾,须臾间到了眼前,嗡嗡着呼啦散开,竟是数不清的蜜蜂。

  虚竹捂头逃回洞中,慌慌张张关上岩石,吃惊道:「外面好多蜜蜂。」

  白素素先似没有在意,忽也吃了一惊,问道:「你被它们蛰了?」虚竹瞧瞧自己手臂,欣然笑道:「那倒没有,幸好我溜得快。」白素素又问:「你以前曾被它们蛰过?」虚竹听了向脖后摸去,摸到那个肿块,惊讶道:「唉呦!在地洞里被什么叮了一下,怎么还没消肿?」

  白素素道:「过来,我瞧瞧。」

  虚竹走过去向白素素歪下脖子,正疑惑间,被白素素劈头盖脸打了一巴掌。

  「哼!怎不早说。」

  虚竹眼冒金星,逃远几步,听白素素又道:「这是李秋水养的蜜蜂,她们跟着蜜蜂便会找到这里来了。」虚竹捂着脸惊呼:「那咱们快离开这里。」白素素冷冷道:「这一天总要来的。」想了一会,伸手一指,又道:「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如火如冰么,去那里吧。」

  虚竹见白素素指着左侧一个月洞门,吃惊走去,见月洞门内有一小门,伸手推开,当即惊呼:「啊哟!」眼前是个极小石室,正侧卧着一个宫装美女,虽仪态万方,却非活人,乃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披一件淡黄色绸衫,衫下露出半扇玉乳,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似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珠隐有光彩流转,待走到玉像身侧,发现她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脸上白玉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虚竹忽想起一个人来,情不自禁去摸玉像脸颈,触手温润,见玉人眼光竟已跟着转将过来,他吃惊侧头向右,玉人的眼光似乎随着他移动,不论他侧向那边,其眼始终瞧着他,便似活了一般,眼色难以捉摸,似喜似爱,又似黯然神伤。虚竹痴痴瞧着,越瞧越觉其与可卿神似,心中竟如着了魔,鼻端隐隐闻到馥郁馨香,将玉人抱在怀里,向脸上小心亲了亲,轻轻剥落一层黄衫,再吃一惊,见若冰若雪的两腿间,赫然露着一个幽深股洞。

  此际传来白素素话音:「月如冰盘,日如火盖;如火如冰,抱日含月;冰火相济,阴阳相合;日月同辉,天地同元;谓之合元大法。」

  虚竹半信半疑地琢磨着此中意思,掏出鸡巴向玉人股洞凑去,感到其内透出阵阵寒气,正想退缩,忽觉背上传来一股热力,便借力运起了合元大法,涨茎暴射着挤进了玉洞,不料玉体冰冷彻骨,滚热精珠瞬间凝成了颗颗冰粒,茎头也似冻僵,大惊之下便要抽出,却觉白素素收回了遥空送来的内力,听她道:「此时停功,内力再难复原,成与不成,看你自身造化了。」虚竹只得忍受极寒,自行运起合元大法,这回没有像适才那样激射,内息也第一次运过了会阴穴,忙收拢汇入丹田,终于完整运了一次小周天,如此几次已知诀窍,但觉玉体越来越冷,寒气透骨,似藏了厚厚积冰,令他牙齿相击,格格作响,只得咬紧牙关,努力运转内力,茎头连同茎根均没了知觉,双手双脚也冻得僵麻,周身好似变成了透明的冰块,只有苏醒了的内力一遍一遍流过。当即全神贯注于内力流转,默数到百周后,不知不觉忘却了酷寒,丹田反而发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烫,好似肚中吞下了一块越燃越烈的火炭,虚竹对这种冷热相冲的感觉并不陌生,觉出与当初寒痛发作很是相似,便毫不犹豫催动了乾坤大挪移,内力嗖得经过会阴穴,从茎头窜至玉体,带走了丹田生出的热力,然后再从玉体内反注回寒气,虚竹不停地运行小周天,阳茎和会阴便时寒时热,渐渐与玉人凝为了一体。如此似觉非觉,不知运过了多少遍小周天,突觉怀中发烫,冰冷玉像瞬间滚热起来,张眼一瞧,见玉人黑幽的眼眸变成了散乱的通红,其色可怖,虚竹惊得放手跳起,随即感到体力充沛无比,稍一运气,便知内力已恢复如初,而且粗茎硬挺之极,无论他如何收心静气,也不见粗茎软去,只好捂住裆里的硬直,神采奕奕走出小石室。

  虚竹出了小石室,眼光一扫,却是一楞,见白素素盘坐在里室的石床上,闭目坦胸,双手交捧双乳,正自左而右,自下而上,缓缓做着圆周揉摩动作,两乳绵白酥圆,与她狰狞伤容极不相称。虚竹盯着那对白乳,不禁想:养得又细又滑,难怪我在黑暗中将她和香菱分不清,她现下摸来摸去做什么?莫不是见我大功告成,老贼婆动了色心?这时见白素素张眼望来,顿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听到:「去把那东西丢在湖里。」不由又抬头问道:「师母是说那玉像么?好端端做么丢了?」白素素这时已合上衣襟,斥道:「她受了你一番糟蹋,须得在湖中浸足百日,方可恢复原样。」说完又道:「你过来!」虚竹心里又是一跳,走过去见白素素扬起手臂比划几下,吩咐他道:「这是一门暗器功夫,你用我在路上教你的运气方法,出去后用石子打落几只飞鸟,我们在这里日子还长,不能总靠野果过活。」虚竹答应一声,双手正尴尬捂着裆下,不方便依样比划,便将动作记在心里,回身抱起玉像走出洞外,在湖边犹豫一会儿,终将玉像沉到了冰冷的湖水里,心里很是不舍,想着:若有命出谷,必将此物带回将军府。

  虚竹此时精气十足,一呼一吸都分外舒爽,练了一会那暗器功夫,然后翻个跟斗手舞足蹈,拾起石子击落高崖上的野果,吃饱肚子后,惊奇发现鸡巴一直都在硬挺着,伸手进裆撸了撸,撸得心里发麻,鸡巴倒没有变得麻木,于是收起胡思乱想,专心运了一回乾坤大挪移,再拉开裤腰一瞧,鸡巴仍然硬挺着,顿觉莫名其妙,再运了一下合元大法,鸡巴照旧一阵急颤,却未有一颗精珠射出,茎头反叫裤裆磨得奇痒,心也随之发痒,便仰身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撸着茎柱想着玉像,再忆及绵软芬芳的可卿,呼吸开始急促,手中加紧套动,但龟眼张合着就是射不出,绷硬的茎身也未有丝毫偃旗息鼓之意,困倦却悄悄袭来。一觉醒来见皓月高空,照得谷底如同仙境,掏出仍旧奇怪硬直的粗茎,挠头不得其解,一手抖着茎根,一手扬起,向如镜的石壁大叫两声,却见壁上的影子纹丝未动,惊讶地再舞几下手臂,石壁上另一个影子却随之动了动。虚竹惊呆愣住,这个影子才是自己,那另一个影子是谁?扭身一看,一人阴森森立在月光下,却是衣裳褴褛已如赤裸的李梦如。当下惊骇之极,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后退,不想踩到了一根枯树枝,发出嘎吱一声。

  李梦如咕咕怪笑着,高举双臂双爪,乱发激散飞扬。

  虚竹心胆俱裂,抱头鼠窜,大叫:「师母,救命!」

  李梦如追赶过来,她目不视物,虚竹的凌波微步便不大管用,须臾被她笼罩在爪风下,恐极之下,胡乱推掌。李梦如侧步躲开,手爪挥向虚竹脸前。虚竹跨成马步,双臂一格,一只手顺势抓住了李梦如的手腕。李梦如似吃了一惊,夺出手腕退下一步。虚竹也吃了一惊,掌心冒出丝丝寒气,无意中用了一招天山派的入门招式。李梦如再逼到虚竹身前,身形一变,迅疾如影,双爪同时击出。虚竹这回不知如何抵挡,心里惊叫:「完了,完了,要死了!」突听疾风相搏,定睛见白素素和李梦如斗在了一起。

  白素素的内力随体貌变化而增长,已恢复了十之六七;李梦如目盲后武功大打折扣,藏着银针的拂尘也被石清掠去,因此没过几招便被白素素点倒。

  虚竹惊魂道:「幸亏师母来得及时。」

  白素素没有理睬他,问地上的李梦如道:「怎就你一个,老贼婆呢?」见李梦如不答,白素素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向李梦如一挥,随即解了她穴道。李梦如一跃而起,又一头栽倒,双手在身上抓来抓去,将褴衣一片一片撕去。虚竹瞧着觉自己身上到处都痒,忽然记起在与薛宝琴的洞房之夜,白素素也如这般吐了自己一口,心里有些明白,原来这妖术便是生死符!过了一会儿,李梦如已如受伤的野兽,翻来滚去,尽数扯脱碎衣,将白生生的肌肤抓出道道血痕,而她着实硬朗,始终未发一声。白素素终于确信只有李梦如一人,再吐了手心一口,伸臂一挥,顺手又点上李梦如穴道。虚竹紧随白素素回到洞中,慌道:「师母,趁李秋水那贼婆还没有来,咱们换个地方躲吧。」

  「躲?你不是要给老鬼报仇么?却连小贼婆也胜不了!」

  虚竹见白素素发怒,不敢再说话,乖乖陪她打坐,见鸡巴经过一场惊慌仍旧坚挺不倒,心里生了害怕,猜想如此异常,必与合元大法有关,便试运合元大法的大周天,但气息一运到百会穴,登时头昏脑胀,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忍不住问道:「师母,我不知怎么了,过了一天一夜还这样,如何是好?」白素素听了想起拢翠庵里的遭遇,心里愤恨:「哼!有一日将老贼婆擒住,叫她也尝尝自己所受的屈辱,那才是真正出了怨气。」如此一想,开口道:「你站去瀑布下,记住!一旦运行,不得停下,运习千周才可。」虚竹惊讶一听,顿有所悟,起初怎么也过不了会阴穴这一关,得玉人冰洞之助才能成功,由此推想,修习大周天自然要冰瀑冲击头顶百会穴。于是欢喜磕头,出洞之后不见了李梦如,心道她已自行解穴逃走,便脱下衣服放在湖中一块大石头上,赤身来到瀑布旁。

  月下白瀑如练,虚竹淌着湖水过来,已觉冰凉刺骨,站在轰响瀑下,更觉冰冷之极,伸手一触垂流百丈的瀑水,打着冷战,心里直击退堂鼓,瞧瞧直挺挺的鸡巴,一股狠劲钻进了瀑下,几乎被湍流击倒,背上像是负了万钧冰块,咬牙抬头运起内力,气息果然顺畅通过了承受冰瀑重击的百会穴,运了几周后,觉正如抱着那个玉人,遍体冻成了透明的虚无,头顶却燃起越来越旺的炭火。有过小周天的经验,虚竹轻易融合了冷热交集,运行五百次后,身子渐渐发热,已不觉瀑水寒冷,运行到八百周时,天已黎明,一缕阳光从崖顶投射下来,浑身温嘟嘟得如沐骄阳;运到一千周时,恐自己默数有误,又多运行了一百周,然后将内力收回丹田,从瀑下抽身而出,低头一瞧,鸡巴缩成了皱巴巴的肥大一团,肌色青紫异常,心里大惊:「莫不是冻坏了!」慌忙运起小周天将鸡巴暴涨抖出,握住捏了一捏,方才放了心,接着运起刚刚练成的大周天,手里忽然一空,两腿间只夹住几层软皮,偌大鸡巴竟似整个缩进了腹中,大吃一惊,内气收回丹田,眼见茎头从几层软皮中钻了出来,茎身软塌塌得一如平常。

  虚竹自知大功告成,向放在瀑前石上的衣服走去,刚拎起衣服,就见衣服上飞出几只蜜蜂,接着从四面八方飞来许多,围着他嗡嗡乱转,挥手一驱,惊见湖边立着赤裸一人,正是阴魂不散的李梦如,一惊之际,李梦如突跃身扑来,虚竹惊慌逃下湖石,躲进轰鸣而下的瀑水中,见密密麻麻的蜜蜂在瀑前飞舞,却不敢靠近水雾,心里道了声好险,幸亏是在瀑水中练功,蜜蜂才没有引着李梦如发现自己。此时,二人一个瀑里,一个瀑外,哄哄巨响的水流声,使李梦如不敢轻易冒进,手挥指剑,但剑气穿过湍急沉重的瀑水后,力道已微乎其微。虚竹见身前水花乱溅,在避无可避的惊急中,不觉运起了白素素传授的内力功法,两只手心里多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运起内力后,掌心寒气急出,竟将握住的水珠都凝冻成了冰粒,一怔之后,冰粒击出,竟使李梦如的剑气一顿,便不断凝水成冰,弹指击出,渐渐发现,白素素教他的四十九式入门功夫,每式加上她最后传授的暗器手法,击出的冰粒各有奇妙,有的招式可以同时击出飞速不同的几粒,有的可以击出圆弧轨迹,还有招式可以让冰粒旋转飞回。二人对峙之中,虚竹的手法越用越熟练,颗颗冰粒从瀑中不断击出,如冰雹乱飞,李梦如不得不收拢剑气,护在身周,她听力虽聪,但瀑布巨响使她不易分辨冰粒的风声,且冰粒的来路越来越诡异莫测。虚竹又生一计,开口大叫:「你总不让我称心如意是不是?让你见识见识名剑山庄真正天下无双的武功。」他这话模仿当日偷听到的石清所说,语气嗓音一般无二,只见李梦如显出惊骇之极,剑气一停,终叫几颗冰粒击中。虚竹知机不可失,从瀑中跳出逃窜。李梦如紧紧追赶,冰粒只让她气息一滞,并未封住她的穴道。

  虚竹逃进洞中,来不及关掩岩门,大叫:「师母,她杀进来了。」

  白素素不慌不忙,伸手接住洞壁落下的一滴水珠,扬手飞出一道白线,那白线迅疾无比飞出一个弧形,正中李梦如膝处,李梦如一怔,踉跄倒地。虚竹惊魂未定,躲去白素素身旁,突听一声大喝:「滚!」这才发现自己和李梦如一样一丝不挂,忙跑出洞外,到湖石上取了衣服穿上,回洞见李梦如已被生死符折磨得不成人样。白素素似乎被李梦如嘶叫得心烦,再次用掌心接住一颗水滴,然后飞出白线击在李梦如的肩井穴,李梦如立时消停下来,疲惫不堪地大喘。虚竹这回瞧得十分清楚,见白素素击出的白线是一颗薄薄的冰片,显是凝水而成,而她所授的四十九式入门功夫中,有一式的运气方法正是起自膝上的环跳穴,而终至肩上的肩井穴,虚竹正若有所思,听白素素吩咐道:「去弄只鸟来。」虚竹答应着出洞,先用石子击落了一只,再用湖水凝成冰片,也击落一只,然后生火将两只大鸟烤熟,又采了十多颗野果,一并送到白素素身旁,他自己拿着一只鸟躲回那个安置玉人的月门小石室。

 

            第六十八回 绝壁黄花瘦

 

  外面骄阳高照,洞内却是一派昏暗。

  虚竹吃完鸟肉,撑开裤裆瞧了瞧,又试了一回合元大法,将鸡巴急颤着暴涨而出,再将其深缩不见,然后收拢气息回复正常,心道:「有些意思,传闻有种缩阳说法,莫非就是如此。」于是兴致勃勃继续试下去,越瞧越有趣,也越来越熟练,不再一心想着法门,大小周天轮换运用,每一来回,丹田处便堆上一些鼓热,渐渐发酸发软,不觉呻吟了几声,吓了自己一跳,又惊又笑,心想:「如此缩回钻出,倒像自己肏自己一般。」念及于此,心里开始火烧火燎,并一发不可收拾,眼角瞄向月洞门外卧着的李梦如,见了昏暗中的赤裸白腻,腹内热气越发鼓胀,悄悄来到李梦如旁,弹出一指,点了她的哑穴,然后捏了捏她脚踝,顺着布满抓伤的腿慢慢摸上去,滑过凹凸的臀背时,一颗心似要跳出来,瞧瞧阴影里打坐的白素素,手扯住李梦如头发,鬼鬼祟祟将她拖进小石室。

  白素素早察觉了虚竹举动,脸上显出一丝冷笑。

  虚竹合上月洞门,眼中更加昏暗,色胆随之愈壮,心也越发跳得厉害,仍有几分不安,脱下衣服遮在李梦如脸上,待掐住柔腻脖颈,欲火顿时炽烈,忘了身下是个女魔头,疯狂一般在脖颈和乳上狠狠咬了几咬,扶起茎头捣去。李梦如肌肤冰凉,秘处却柔软温暖,茎头一触,亢得虚竹直哼哼,一股劲插去,双腿不由发抖,这滋味实是久违了,只抽送几回便忍不住了泄意,丹田里的热气变成了粒粒精珠,爆射出去涨得龟眼又痒又热。虚竹匀着粗气不敢出声,接着运起了合元大法,大功告成以后初试,像往次一样,骤然爆挺急颤,越发粗涨火烫,但不再有丝毫麻木,而是升起了一股热气膨胀在小腹,有了这股热气,虚竹像多了无穷精力,将李梦如的臀股越推越高,越捣越顺,虽强忍着不发声,但肌肤相撞之音却越来越响,时缓时急地响了半柱香时间。

  白素素在外听得再也忍耐不住,喝道:「扰我清净,滚出去!」

  虚竹听了一惊,但此刻正在兴头上,丹田的热气已丝丝缕缕涌向龟眼,蓄势待发,此刻叫他停下,简直比死还难受,不敢再撞击李梦如的屁股,只用茎头来回抽插,匆匆刺激茎突上的麻痒,终再将几股子精珠注了进去,热气消尽,好不痛快,起身将李梦如悄悄拖出小石室,到了洞外,眯眼适应一下明亮阳光,低头一瞧,当即动容,见李梦如一脸红艳,衬着乌青的眼圈,显得分外奇异,瞎眼眶里满是湿漉,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虚竹开始惊慌起来,心想:「她瞎了眼,仍千里穷追不舍,必是恨我之极,不如杀了她以绝后患。」但箍住李梦如湿津津的脖子后,又生了不忍,双手摸下去,分开她的双腿瞧瞧,见其间湿乱不堪,又红又肿,还挂着泥泞的浓白。虚竹又多了几分得意,将李梦如拖到湖边,往湖水里推了推,口中念念有词:「冤有头债有主,是白素素擒住了你,你死后不要变成恶鬼来缠我。」

  虚竹溜回洞里,依旧躺回小石室,心想等湖水涨上来女魔头便淹死了,惴惴不安睡去,醒后饥肠辘辘,走出去见白素素依旧在打坐,便推开洞石,将头探出洞外,心里打个突,外面凉风习习,湖岸湖中都不见人影,也不见尸体,慌张关紧洞石,颤声道:「师母,女魔头不见了!」

  「堂堂天山派掌门,连一个瞎子都怕,给我过来!」

  虚竹听了白素素的呵斥,只当她要责打,心惊肉跳走去,眼前一亮,见白素素点燃蜡烛,伸出手臂比划起来。白素素教了虚竹一套路数,待他练熟,亲自与他拆招,突然袭出一掌,喝道:「滚出去!」虚竹被她击倒,沮丧之极,哪敢出去涉险,嗫嚅道:「那瞎婆子凶恶,若变成了恶鬼,当然更加厉害。师母再多教我一些,其实……师母也该出去散散心。」他想让白素素陪他出去,但白素素没有理会,沉默一会儿,接着比划起来。虚竹边学边练,又独自苦练了许久,又倦又饿,瞧石隙透进来明亮光线,知已过了一夜,自己再也拖不过去,只得小心推开石门,一步一步向崖壁走去,边走边四下张望,采了几个野果后,不见李梦如鬼影,渐渐放松下来,击落两只鸟,生起了火堆,闻到香味,饥饿难忍,不待鸟肉烤熟,已吃了一只,接着用石块掩灭了火堆。这时响起嗡嗡声,一只盘旋舞动的蜜蜂,从他耳后飞到眼前。

  虚竹怔怔一瞧,心里大叫一声,头也不顾回,飞身便逃,身后扑来令人胆寒的疯狂之气。李梦如的手爪紧随他后心,且记住了谷中路径,虽然眼盲,却每每拦在洞门前。虚竹绕着湖边逃了几圈,始终摆脱不出,但已发觉李梦如并没有变成恶鬼,便定些惊神,边逃边试着抵抗,一触即退,如此几回,慌张大减,眼中也瞧清了李梦如的招式,在洞门前突然连出几招,竟迫得李梦如连连后退,他趁机逃进洞内,转身向外探窥。

  李梦如听见洞门石响,不再追赶,显是忌惮白素素,立定之后嗅到地上那只烤熟的鸟肉,拾起来,一口一口撕咬,一夜之间,她额前乱发竟白了一绺,现下手脚肮脏,肌肤抓痕累累,赤裸的身上俱是泥沙,腮上又抹了鸟肉的焦黑,哪里像是凶神恶煞的女魔头,倒像是饿极了的疯丐,只是神色阴森无比,乌黑的眼圈死死盯着洞口。虚竹目光与之一对,脊背冒出凉气,关紧洞门,拿出怀中野果放去白素素腿边,惊惶道:「瞎婆子守在外面,我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只弄回了这些野果子,您老人家将就吃吧。」

  白素素不声不语,拿起果子吃了起来,吃过几口后将果子一扔,又念着口诀比划起来。虚竹赶紧随她比划,知自己躲过了这回,难免还有下次,因此格外专心用功,想像与李梦如对打,越来越对路。白素素见他仿佛开了窍,便一气教了许多,然后不再理会。虚竹勤勤恳恳练至深夜,醒后一睁眼,立刻请求白素素继续传授,直至饿得慌极,方鼓足勇气出洞,见到李梦如,边斗边逃,虽未及采摘野果,但轻松而退,回到白素素身旁,因未弄到吃的,也不敢言语。白素素并未责问,将上回剩下的一个果子吃了,仍旧传授武功。虚竹用心之至,连梦中都在练习。第二日,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一出洞便运足脚力径直跑去果树,李梦如闻声追来,他已飞快采了七八个果子藏在怀里,一番缠斗后安然回到洞中,将果子放到白素素身边,自己也笑着拿起一个。

  如此过了四、五十日。白素素的满头白发一夜落光,从老妪返为女童,又从女童渐渐长成老妇,谷中林叶转黄,树上野果所剩无几,但虚竹在与李梦如的缠斗中,已经攻多守少,总能抽空击落几只飞鸟,他脖上的疙瘩早已消肿,没了蜜蜂指引,李梦如只能听他动静,仇恨焦心,骨销形枯,满头乱发已然尽白,如同赤裸野人。若李梦如没有及时出现,虚竹便生火烤鸟,待她疯狂赶来,有意给她留下一些烤熟的鸟肉,只觉有了李梦如虽然惊险,却也刺激有趣,否则真不知如何度过这深谷中的寂寞。

  这日,二人照旧打斗。此时在虚竹眼里,李梦如对他已无多大威胁,只是忌惮六脉神剑,幸得李梦如眼盲,不然六脉神剑确不好应对。虚竹左闪右转,好整以暇,近乎戏弄,引得李梦如挥舞指剑,手忙脚乱,不得不紧张自守。近来每每如此,二人谁也奈何不得谁。虚竹想起曾用冰粒将李梦如从湖石上击落,便将她引至湖边,手掌凝水成冰,如当日一般击出,去势更急,愈发诡异莫测,几道白线同时击向李梦如几处穴道,居然一击而中。李梦如只躲过了一颗,其余冰片皆触肌即化,只见李梦如呆了一呆,显出惊恐万分之状,向后腾空急退,落地后萎然栽倒,挣扎几下,双手在自己身上抓个不停。虚竹张圆了眼,不知她如何中了生死符?眼睁睁见李梦如从湖边滚落湖中,赤裸身子被水洗去污秽,扭曲起来像一条白鱼不停跃出水面,渐渐滑去了湖心,虚竹这时早转了念头,并不想她如此淹死,忙按照刚才掷出冰片的气息脉路,瞧准她另几处穴道再掷出冰片。李梦如立时止了挣扎,慢慢爬上湖岸。虚竹眼光一亮,换了一种手法掷出冰片,李梦如即刻又痉挛起来,虚竹再给她解了痛苦,试了几回之后,折磨得李梦如一丝力气也无,死去一般瘫在湖边。如此一来,虚竹已然得知生死符的奥秘,惊疑之极。

  「原来所谓的入门招式便是生死符,白素素往手心吐唾沫也并非妖术,而是将独特内力种入人的穴道。她说生死符有八十一种解法,须习毕所有功夫,才能传授自己,难道这些都是谎话,她为什么说谎?莫非是为了逼迫自己学练天山派功夫么?若真如此,自己身上的生死符岂不早就解了。」

  虚竹越想越喜,不禁欢呼雀跃,脚触到了湖底那个玉像,捞出来见玉人的眼睛幽黑湿润,已回复了原样,抱起兴高采烈跑回,见了白素素,满腹惊疑,却问不出口,小心将玉像放回原处。白素素不动声色,突然道:「这生死符是我独创之秘,控制好力道,便能控制大概什么时候发作了。」虚竹听了心惊:「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会不会每次我与李梦如相斗,她都在暗中窥视?」问道:「师母教我的便是生死符么?」白素素没有回答,却道:「你已得天山派精要,现下我传授你灵鹫宫的武功。」虚竹点头应了,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出谷,他苦练武功只因惧怕生死符和李梦如,如今这两个都没了威胁,便对习武没了丝毫兴趣,不料白素素接着说道:「希望能够来得及,老贼婆这两天便要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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