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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FF×M 溯洄·下,3

[db:作者] 2025-08-10 23:31 5hhhhh 8650 ℃

“除了特殊时期,Wille原则上实施宵禁,随意离开规定区域会被处以禁闭。”

“唰”的一声再次落在臀峰,平行的檩子稍稍向上移动了点,同样是几乎指头粗的深红泛紫肿起。好像并没有因为习惯藤条锐利的疼而好受一些,反而是因为身子紧绷。再度清醒时只觉得一下更疼似一下,之前还是撕破,现在就像是被尖刀径直割过去,最初尖锐的疼扩散到整个屁股,似乎还和之前的藤条痕迹呼应起来,点燃了横盖两瓣屁股的火线。真嗣瞬间就感觉站不稳了,撑直的双手弯折沉了下去,十指拧起来像是要把台面戳出个洞,整个人也本能地侧身向下蹲,想要躲开。

“再要我提醒的话,你知道会怎样的。”藤条只是稍稍用力抵上来,起到的威慑作用就让人不寒而栗,真嗣也算是被迫清醒了些,虽然扶得还不算稳,但起码能撑住他开口。

“痛痛痛…呜,第四条是,不能,不能离开…离开规定区域,否则要被关…关禁闭。”突然地开口差点把他呛到,一字一顿艰难地重复了个大概,但好像说话也牵动着屁股上挨打的部位不停向他发出提醒,不由自主地双腿靠拢,盘桓着向内收,肩膀伴着抽泣上下颤抖着。

“樱,你到前面来,按住他的手。”

用“讶异”来形容处于这一刻的人们多少有点力道不足,尤其是现场的诸位,已经是到了“惊吓”的程度,当然这个名单里不包括葛城美里本人。好消息是,她下过不少比这更大胆更出格的命令,这条还远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田地,铃原樱缓缓走到碇真嗣身侧,目测了下高度合适,就顺利地按她理解的那样,从上到下伸直胳膊,双手对应半握着牢牢压住真嗣的两只手。他并没有老老实实贴住桌子,所以能感觉到指头握着探向掌心时传递出代表决心的温度。铃原樱有意识地往两边发力,所以小拇指连同那侧的手掌边沿横立着压得他四根指头动弹不得,大拇指搭在手腕,掌心强硬地包裹着他的大拇指,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花了力气还是面前的女孩深藏不漏,真嗣感觉自己两只手想有一点点细微的骚动都是在做梦。

“你在Wille的直接监护人将由铃原樱担任,她有权对你的生活、工作提出质询并得到如实的回答,并且向上通过。并且,在认为你的行为需要得到纠正时,在告知后可以采取她认为必要的手段。”

在开玩笑吧?真嗣像是听到了某种陌生语言,需要花点时间来消化,没人比他更清楚直接监护人是什么意思。他赌博式地向上望,期盼看到相同的惊慌失措表情,但眼前铃原樱脸上没有一点出乎意料的表情,反而在随着话语的进展微微点头,像是已经排练到滚瓜烂熟的剧本走到了标亮的关键节点,只有他是个被抽上场的临时演员,而且现在要因为对不上戏被…

“嗖…啪!”

昂着头的原因,本来就扭曲的表情此刻看起来更加夸张,拧起的眉头下是因为忍痛紧闭的双眼,眼角流淌成线的泪滴落在台面上,绽开一朵朵花样的印记。这下特意避开之前挨过的地方,落在了未经磨炼的臀腿交接处,瞬间升腾起恐怖的疼,仿佛有人在这里划了一道口子,再信手泼上大碗的浓盐水,让针蜇感彻底溢散开来。就算已经站得发麻,痛觉神经也像是过了电似的被瞬间唤醒,下意识地想抬腿遮住刚挨打的地方。手上的骚动被牢牢按住,指节好像抵着什么金属横杆,只能给他一种要被硬生生折断的危机感,箍着手腕的力量也加了几分,捏的他几处关节都快要疼出泪来。错乱间灌进去了一大口满是惶遽焦躁的空气,咳嗽猛烈的像是冲着把心脏吐出来似的,还没完全定下神来,熟悉的藤条触碰感提醒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铃原樱是我的,咳…咳,直接监护人,会汇报我做了什么,也可以,咳…咳,也可以纠,纠正。”

不敢抬头平视,但带着一副恭敬的目光向上望去时,铃原樱的表情却不再是短短几十秒前的严肃甚至冷漠,眉头轻轻皱起,鼻翼微微颤动,像是也在为他担心。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些许,无论是指肚还是掌心,温暖的触感都格外明显。摘掉贝雷帽后,因为微倾着身子,深栗色的长发搭在肩头,淡淡的香气混杂着制服上医疗部特有的清新剂味道,可能这就是职业素养吧。

藤条并没有离开,而是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催促着真嗣重新摆好姿势,同时也传达出信号——接下来是必须得严阵以待面对的重要消息。再脆弱、再顽固的孩子,这时候也该识点趣,尽力站直、下腰、曲肘,昔日的初号机驾驶员和每次面对强敌前一样,习惯性地深呼吸给自己打了打气,但脑海里漂浮着的字幕却是已经沉没在记忆海洋深处的——

“不要逃避,不要逃避,不要逃避…”

揉了揉右边的手腕,再将藤条重新举向空中前,葛城美里蓦然望向镜头,摘掉防风镜,陷在深邃黑色里的自己,眼色也是迷茫的。这前五条量身定制的规定,有的过分严苛恐怕难以落实,有的听起来就像是脑袋一热的想法,有的更是明摆着就差标上“私人订制”四个大字了。能服众么?还是大家其实已经不会思考命令合理与否,只会遵照着去做?她有时觉得自己担心得太多,有时又觉得在司令这个位置了解的还不够。哪怕以前住在一起,她都会觉得自己对真嗣的了解片面而浅薄,那时他还敢埋怨,甚至反锁房间门以示抗议。而现在,一整个上午顺从地挨过了这里所有人的打,现在也还在坚持着,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自己又能又能给他什么呢?十四年了,她早就不是那个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写意打开啤酒罐的“美里姐”了,葛城司令的意志得是大众的调和,他们无条件地服从着她,但好像也潜移默化地绑架着她。碇真嗣是什么补给标准?要干什么活?谁负责监护他?所有的问题合起来,都不如这最后一条收到的关注多。那一边是无数等待着着这一刻,可能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目光,她提高了分贝,放慢了语速,确保每个音节都清晰而明朗。

“最后,全体船员,如果发现碇真嗣试图驾驶EVA,任何人都有权立刻将他…击毙。”最后两个字尤其得到强调,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碇真嗣回归Wille的人们,听到这里都感到心头一惊。哪怕是叛徒,Wille也只不过是把他们驱逐后放任自生自灭。大家见证过不少牺牲,但从来没有人、有规定涉及到处决。现在,碇真嗣有可能成为第一个。

还撑在那里的当事人感觉刑期提前了,嗡得一声,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爆开了,只剩下一滩浆糊。刚到NREV登上初号机的那天,他就被水天使抓住,连续几下狠狠轰在脑门上。哪怕只是41.3%同步率传递来的幻痛也是不堪回首的恐怖,在撕心裂肺的长嚎后他直接晕了过去。那么击毙…可是子弹穿过头颅,哪怕是痛到灵魂剥离也只是瞬间,之后就一切都没有了,可自己本来就是EVA驾驶员啊,为什么做这种事情会被…

“啪!”

思考被炸开来的疼痛强行中止,例行公事,最后一下通常也是最疼的。哪怕是和十四岁的同龄人相比,真嗣也是偏瘦的类型,锻炼和劳动确实能让人变结实,但无论是在NERV的心事重重还是在第三村的补给短缺都没法让他增重或者强壮,所以全身上下为数不多的那点赘肉大多也集中在这里,尤其重的一下藤条砸得他触电似得狠狠往里一缩,两瓣屁股都被抽得微微晃动起来,还没等平息,绯红底色里就现出指头粗的紫色肿印。

嗷呜的呼痛声听着有点扭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抬头望见的确实惹不起的人物。除了压抑着的的悲鸣外,真嗣的每个毛孔好像都在发出抗议,铃原樱几乎要把整条手臂也放上去才能压住他的手,但肩膀的扭动就完全无计可施了。为了留在Wille,他一路过来捱了这么多打,服从了这么多条件,但好像这次却怎样都无法接受。同样的红攀上了满是泪水痕迹的脸颊,但闪着晶莹的眼角现在却明摆写着愤怒和不解。

“为什么,美…葛城司令,为什么我不能…”

“啪!”

又是一下,但挨打的已经分不清什么位置,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是那种刀子嵌进皮肉的痛,拔出来后伤口上也还是灼烧般的热辣感觉,一条条连成张无形的大网,不管是尝试挣开还是遁走,都只能被勒得更紧更疼。但逆转定论的勇气和意志在这一刻占据上风,哪怕手被按住,屁股疼得碰都碰不了,他也要勉强地半转过身去讨个说法。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为什么”

刚打完这下悬在半空,藤条另一头还没磕到地上,看着随时都可以补上几下。Wille上有条船员们心照不宣的规矩——不要问葛城司令原因,不是因为她不开明,而是大家在一次次的经历后发现,按照她的,哪怕是听着“离谱”的命令来做,结果永远不会差,仿佛有什么强运庇佑,反而是旁观者的多嘴往往会贻误战机,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忘了上次听到“为什么”是什么时候了。但回绝和愠怒几乎是下意识产生的,在这之后他自己也有点懵,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这样,换一副说辞就是“能接受就留下来,不接受就滚”,听上去完全就是…碇,司令?

“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们,就算是试试也…”他确实在第三村当了一段时间的普通人,但现在没有EVA,他在Wille上又有什么意义呢?正如十四年前那个阳光猛烈的下午,“我刚到NERV的时候,不也都是……”

“啪!”

但这次身边同样的人却没有把身子放低到同一高度,而且像是被他的油盐不进激怒,手头的藤条几乎没有收着力,快且狠地斜劈过来叠在还没消下去的几道肿痕上。这样狠烈的一下哪怕是打在还没受罚的屁股上也能让人瞬间飙出泪来,更遑论现在的真嗣,指头躁动得铃原樱快要按不住,带动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踮起脚尖绷直双腿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怎样也跳不出名为疼痛的地笼。如果她只是当初兼任监护人的葛城一尉,现在应该已经紧急中止了惩罚,让肩膀变成眼泪最信赖的港湾。但现在的葛城司令,有因为下手太重导致的后悔,但这层冷峻怎样都不能被烧穿,必须咬咬牙关压住火的,哪里只会有挨打的人呢?

“碇真嗣,如果你不想死,就离初号机远点!现在也是,如果你想早点结束,就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她见过这张脸很多的状态,胆怯时畏缩,犹豫时慌乱,自暴自弃时会挂上欠揍的表情,由衷开心时光芒耀眼的能让空气都温暖,坚定到不顾一切时有种狠劲,坠入绝望后也会空洞仿佛将要干涸的死水。现在,扭过头来只能露出大半个侧脸,他洇湿的眼眶里满是难以置信,急切地想听到心中的答案,但这双会说话的眸子里也映出清晰的恐惧。是恐惧命令、恐惧死亡、恐惧未来,还是恐惧…她?

“我…我不要,求你了美里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初号机他、我、一定还可以的!”这么多年,她见过不少在担架里、在病床上得到悲剧宣判的人,坦然接受的不过十之一二,更多的都在苦苦哀求,甘愿向最近的人供奉上一切,好像决定生死的压根不是死神一样,“不管多辛苦、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美里姐、葛城…葛城司令,我一定会…我再也不敢…”

她不愿再看男孩的眼睛了,哪怕每天都在告诫自己要把他们当做年龄即将步入三字大关的成年人看,但这张被诅咒冰封的脸总让她回忆起自己还不是那么老、担子还没有那么重、工作与未来还有大把喘息时间的日子。尤其是在听说他和加持很聊得来时,她总是警醒自己把个人私情抛在脑后,所以从没有问过孩子们的愿望是什么,更别提去完成了。毕竟,她能给出的答案只会是残忍的…

“啪!”

随着再一记深深陷进臀肉里的藤条落下,碇真嗣身后的光景也变得更加凄惨,相比刚进门时。两瓣屁股肉眼可见的肿大了超过一圈,先前烙下的那些板子、武装带和皮拍,从还带点粉色调的桃红,到升腾着热气的鲜红,现在背景板已经是沉降下来的暗红,指头粗的紫色藤条印从上臀瓣到腿根一路排下来,期间夹杂着几条斜着的痕迹,正中呈现着脆弱的半透明状态,摆明了要告诉你,如果目的是破皮流血,那盯着这里再来几下就行了。

“这是所有人…也是我的决定,大家都听见了,没有什么商量的。”实际上葛城美里也不肯定,现在自己到底还算不算清醒。这个仪式已经够长了,早点结束吧,不管怎样。

“我不,我…”碇真嗣看见藤条被举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有抓着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着。葛城美里只是昂起头转向另一边,留给他小半张脸,上面挂着的痕迹是汗水,还是眼泪?所有人的决定,从他刚醒来的那刻似乎就是这样的,转过来看见铃原樱,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负责这种事,欠缺经验的她再努力,轻微的喘息声也能分辨,虽然在刚刚对视的一刻紧急避开,但飞上脸颊的红就已经是无言的请求了。镜头那边视自己为英雄和凶手的人们究竟有多少,他不得而知,但无论是把英雄封存进故事,还是让凶手再也沾不了兵器,这可能真的是双方都乐意看到的、无法改变的意志么?

“真嗣,对不起。没有听清楚的话说出来就行,我再帮你重复一遍好么?”

闭上眼睛再睁开,力天使不会被杀死,但天地也不会被染成血红色。虽然他没有任何戕害的愿望,但挺身而出的结果总是一片狼藉。就算要相信奇迹么,可至少到现在,身边的初号机始终都只是沉寂,也许离开才是最所有人最好的拯救吧。

“不管,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发现我驾驶EVA,都有权立刻把我…把我击毙。”

半空中的藤条靠在了台子边缘,只有滑落砸在地上的声音昭显了些存在感。定了定神,葛城美里看向镜头宣布碇真嗣的回归仪式就此结束,钟表上已经到了可以吃午饭的时间。

心思像是一间开阔的大宅子,现在人去屋空,总有点说不上来的闷。屁股上的余痛仍然灼得厉害,压在手背上的力量撤走的那一刻,他试着打开双臂站起来,可身形刚定下,整个人就兀得感觉眼前一花向后倒去,好在立刻被环绕着手臂半撑半拎地扶住。大量的体力消耗让人难免变得迟钝,刚刚意识到惊险的真嗣歪过头,看见的是红框眼镜下的蓝绿色双瞳。

“你是…八号机的……”

按照规定的话,现在应该让他好好喘口气,然后就得去墙角,在镜头的注视下抱头站上半小时。但大概是这次仪式的强度和时间都有些超标,连葛城美里都觉得脑袋发沉,强撑着宣告完结束后就切断了画面,她有些颓唐地踱向进门发言的位置,老搭档赤木律子心有灵犀地帮她把“久经劳作”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理了理长风衣袖窿皱起的部分,眼光对上看到口型的一刻,就替她喊出了那句话。

几乎是“医疗部”的呼唤话音刚落,铃原樱就已经指挥着把担架床推了进来,另一头撑着扶手的还是明日香。虽然屁股免不了被屈膝抬腿这种小动作折磨得够呛,但真嗣还是咬着牙坚持要自己爬上去,趴好后突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三束再熟悉不过的女孩的目光,他感觉脸上烫得吓人,只能把头赶紧埋在枕头里——意外的好像比之前软一些?

他试过想把内裤拉起来,但只是擦一下就感觉泪腺被重新激活,只能让它停在大腿根,囫囵把身后用袍子盖住。但医疗部的验伤可不能隔着这层,在旁观者眼里只是护理熟练地用被橡胶手套包覆的指头轻轻点压肿起的淤伤,来检查是否有硬块的存在,但真嗣脑袋里的信号是陌生不自然的凉、滑触感,还有阵阵针蜇似的急促疼痛,这个人似乎格外的坏心,下手不仅准而且深,被枕头内部消化过一遍的呼喊显得更加无助,但压根引发不了怜悯,反倒是身体的颤抖,以及幅度渐渐出格的扭动让人看着就来气。

“检查就老实点配合,想去墙角罚站现在就架你去!”

确实是有苦说不出,他只能使劲扒拉住担架床的边缘,所幸心惊肉跳的验伤环节没持续多久,测了最基础的体温脉搏后,除了一前一后的推手还附赠了个边上的护卫。被撩起的袍子没被放回去,理由是沾了汗水,取而代之的是条薄薄的毯子,轻盈舒适也足够遮羞,虽然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在扶梯升降、轨道运转的规律声音里,碇真嗣的呼吸逐渐稳定,整个人也渐渐感觉到疲惫,没注意到何时,眼前已经渐渐笼上了雾。

“如果有优先级更高的需求,用药出现短缺的话,可以来我,我平常有存。”转移进给伤员用的房间后,真希波留了句嘱托后便离开了。明日香倒是对真嗣接下来的生活流露出了些好奇,尤其是在病房里待上三五天甚至一周后,他会是怎样的一个配给标准呢?

Wille虽然对船员们的配给做了分级,但实际上都是大差不差的能量块,在总量没有明显变化的前提下,所谓低级和高级的配给制度区别只是“三选一”和“全都要”。至于咖啡、黄油、蜂蜜这类珍贵物资,大多是随任务完成结果分发,剩下的日常需要得实名申领并且公示,如果你是个有心人,大可以算算赤木博士一个月会喝上多少咖啡。总之分级配给更多带来的是象征性的荣誉,严峻形势下的大家并不会因此产生分歧。但在看到床头“功勋级”卡片的时候,明日香还是得承认自己心里有些小小的羡慕嫉妒——通常只有在立下卓越功劳的人才能享受限时的功勋级待遇,现在趴在床上的这位毁坏设施、叛舰出逃、险些再次引发冲击,却在挨了半天的打之后直接来到了这个位子。

“EVA换的。”仿佛看透了脑海里的想法,铃原樱轻轻捋了捋毛毯的边角,让它不会因为扭动而偏移,“哪会有这种大家可以直接击毙的功勋呢?”

“有时候我感觉你还是个小孩,但有时候又觉得你是可靠而深刻的成年人。”整理了下头发,走到门口的明日香留下的不止是红火的倩影,“他也是。希望你能多教他点好的,毕竟我们都是被EVA诅咒的,长不大的,必要时得受些不寻常手段的人。”

“嗯,会的。”没人注意到,这位刚背负了兼职的医疗部中尉,眼光始终没有移开眼前。

司令室,葛城美里的房间。

长风衣已经被挂了起来,司令套着贴身的作战服饰,她早就戒了喝一杯的习惯,却还是像醉成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上,额头枕着手臂,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努力让自己平静的深呼吸。赤木律子还是靠着墙,指间细款的女士烟,火光忽明忽暗,路程才走过不到一半。

“他留下来,也接受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别说那些傻话,只有你配得上Wille司令这个职位。”

“实在难受的话,可以来老地方找我喝一杯,不过是咖啡。”

“这几天我都在,直接来就行,没问题的。”

“但是,请千万,最终决战没多久了,务必,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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