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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完整版,7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9680 ℃

  “你叫苏素梅?”

  我愣了一下。“不,我叫韩梅,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把那张照片反过来,“对不起,请你到警察局去一下。”我向那照片上看去,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那上面赫然印着我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急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胡玮在一旁忙着解释,“警察同志,她确实不是苏素梅。”

  一个警察取出手铐,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伸出手来,祈求地望着胡玮。

  胡玮说,“同志,一定是搞错了,她真的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客气地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

  另一个警察伸手去拉我的手,我被反绑了双臂,他摸了一圈也没拉着,索性把我按倒在地,我身上的风衣散开来,露出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一个警察说道,“原来你就真是那个通缉的在逃犯,还不承认,绑绳还没有解开呢!快走!”

  我此时有口莫辨,呆呆地望着胡玮,胡玮一脸不解和无奈,也不说什么话,仿佛我就是被通缉的逃犯。一会儿的功夫,围上了几个人,大家看着带着膝铐还被反绑的我,惊讶得目瞪口呆。

  我被两个警察拖拽出大厅,押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外面的警车,我看见胡玮从后面追出来,喊着:“梅,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警车拉响警笛呼啸着开了出来,我坐在车里,身子随着车身的晃动摇摆着,脑子里无法勾画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怎样发生的。我在大庭广众里带过手铐脚镣,也捆绑示众,也被押上过真正公审的法场,可那些都是我自己一手策划的。而这次,不知是什么人弄出贩毒的案子,牵扯了苏素梅,又把我拉来顶缸。你看我这个样儿,没见警察就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了,还会被当作好人?警察没有再给我戴手铐,就这样把我押走了。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我被拖下车,身上一个寒颤。10月的天气,本来有些凉了,我身上的披着上的风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紧张、害怕,我浑身发冷。现在,我置身在屋外风中,忍不住瑟瑟发抖。

  一个警察把我狠劲一推,喝道:“走!”我抬头看看,眼前几乎是漆黑一团,四周静悄悄的,肯定已经远离了城市,我茫然地迈着碎步,慢慢地随着警察朝着前面微弱的亮光走,大约有十几米的距离,面前“哐啷”一声响,一扇铁门打开,两个警察把我架起来,穿过大门,我猛然看到迎面的墙上昏暗的灯光下挂着一个牌子:“省示范监狱”。我被带到监狱了?一路上直到现在,我好像是才明白什么,大声地呼叫起来:“你们搞错了!我不是苏素梅!我没有贩毒!”

  警察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一直把我拖进一间监房,把我扔在地上。跟着,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男的手里提着锤子,拖着一副脚镣,女的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女警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腮帮,我不由地张开了嘴,女警顺势在我的舌头上面抹了什么药水,口腔立刻麻木起来,我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话。男警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脚踝,套上脚镣扣环,穿上铆钉,举起铁锤,在铁砧上丁丁当当地砸死了。

  钉上了脚镣,警察们用力地把监房的铁门关上,咔嚓一声从外面锁上。

  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牢门的铁栅栏窗孔,映照着我的周围,我看见的是大约两平方米的空荡荡的水泥墓穴般的窄小的监舍,没有任何室内用具。我忽然恐惧起来,难道,难道这是人们说的专门用来关押死刑犯的单人小号?

  我被钉上了死镣,却没有解开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身边没有任何依托,我把头抵在地上拱着,先跪在地上,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室内的灯忽然亮了,接着是大铁锁开锁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女警,一个女警手里提着提盒,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些饭菜;另一个女警则解开了我背后的绳子,解放了我的双手。捆得太久了,解开绳子以后,我得双臂依旧背在身后。

  “吃吧,明天就要上路了,好好地吃一顿吧。”

  “?”我大吃一惊,明天就要上路?这难道是死刑犯的晚餐?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即使我是贩毒人员,也不能不经审讯就枪毙吧?我的舌头麻木,没有感觉,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吃是更吃不下的。

  “怎么?不吃?那就算了。”女警拿出法绳,没等我麻木的双臂舒缓过来,又把我的双臂拉在身后捆绑起来。小拇指粗的白色棉麻绳勒扼着咽喉,从脖颈后八字披拽过来,紧紧地勒压着锁骨,穿过腋下,绕捆着后拢的两只胳膊,手腕被勒系得死死贴挨在一起,穿过绳鼻的绳头把反绑的双手高高扯吊到最高限度,绳子勒扯得肩肘关节拧扭,手臂麻木僵直,一动不能动。一个女孩子无论怎么也挣脱不了,除了束手待毙再没有其他的选择。难道,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两个狱警把我结结实实地捆绑以后,又反锁上铁门,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牢房里。我不敢相信,我们的社会会把一个无辜的人轻易地投入监狱,还轻易地处以死刑。

  我无奈。这次不是演戏,也不是我的自愿,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竟会让我走向死亡,这是我不曾料到的,我从此再没有机会迷恋绳索、铁链,似乎是一种遗憾,可是眼前的我又使我得到了某种满足——真正的监狱里被真正的捆绑,我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顺着墙边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几点了,我没有一丝儿倦意,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再惊慌,木然地等待着天亮,我不知道天亮以后会有什么。现在的样子就象是被绑赴法场即将执行的死刑犯,也许会上公审大会、随车游街示众、然后押到郊外枪毙?

  胡思乱想中,一阵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来,充满了恐怖的气氛。牢门被打开了,在女看守的引领下,两个腰挎手枪、钢盔压在额下、戴着白手套的男法警走进了牢房,我被老鹰抓小鸡似地拖拽起来。

  在法警的架挎下,我沿着长长的走廊,双脚被脚镣拴扯,法绳勒得手臂酸麻,浑身僵硬无力,困难地一步步挪动,身不由己被押解着朝前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橐橐声和脚镣铁链拖动声回荡在寂静的监狱中。穿过铁栅栏门,来到监舍外面的狭小的院子里,我抬起头,看见了监狱外面灰暗的天空,天快要亮了。

  院子里的地上,已经跪着三个挂着罪名牌被五花大绑的女犯人,其中,两个是走私犯,一个是谋杀犯。我被人从背后膝弯踹了一脚,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谁把一块木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看见那上面写着“贩毒犯苏素梅”,还用红笔打了叉。

  我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真的要把我执行死刑?我没有犯罪!绝望的求生本能使我突然恢复了抗争的能力,我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可是,法警动作娴熟地踩住了脚镣间的铁链子,抓住我反剪的胳膊,揪住背后的绑绳用力向下扯拽,收紧的绳子勒住咽喉,我顿时喘不过气来,两眼发黑,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显然,现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我绝望地屈服了。

  大概是要验明正身,一个身穿法院制服的人给我们一一拍了照。随后,上来八个的法警,两人押解一个,我被架上一辆后开门的中型面包囚车,法警站在我身后,踩住我脚镣间的铁链,抓住后背的绑绳,死死按着我的头,我根本无法挣扎。

  警车拉响了刺耳的警笛,驶出了监狱的大门。囚车开进了宣判会场,会场大概是一座体育场。

  时间大约八点钟吧,在高音喇叭的“点名”声中,我被押下警车,法警连拉带推,我夹在真正的犯人中间,沿着平时运动员出场的门道,拖进会场内。公判的犯人在草坪上站成一排,有些犯人耷拉着脑袋,吓得已经快瘫痪了。

  体育场主席台上方挂着“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巨大红布横幅标语,我想起来了,很多年的惯例,总是要在重要的节日之前枪毙一批犯人,以震慑坏人,维护社会治安。现在正是国庆节之前,正是年年说的“严打”时候,我不寒而栗,不由地想起我刚刚离开的丈夫,他离开时说,他下月回来时,接我当驻外夫人的。可是现在,我却成了死刑犯。

  “我的亲人,快保护你的小猫咪吧,把她锁在笼子里,带在你的身边!”我从心底向丈夫呼唤,想想我丈夫刚刚把我送到香港,为我穿了乳环、脐环、乳环,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就失去了我,我更是满腹酸楚。

  体育场内挤满了人,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被押进场内的犯人,我被两个女警挟持着站在犯人中间,阴沉的天空,今天好像特别地冷,萧杀的秋风吹得我不住地发抖。毕竟是秋季,我看到,全场的人除了我都是穿着秋装,我单薄裸露的衣衫与现场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更加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端着照相机、扛着摄像机的人在草坪上来回奔走,拍摄宣判的场面。更多的镜头频频对准我,有一阵儿快要把我围起来了,人们显然对会场上有一个浓妆艳抹、年轻漂亮的女死刑犯很感兴趣。

  我的脸上是小青昨天为我参加聚会特意化的妆,尤其是我大红的唇彩和黑色的唇线勾画出的双唇。不知道现在还鲜艳吗?银灰色的羊绒连衣裙,紧绷绷地箍住上身,赤裸的双臂在身后被用白色法绳抹肩拢臂捆绑得结结实实,紧绑的绳子迫使我把丰满的胸部更高地挺起,低低的领口露出浅浅的乳沟。我知道该是多么的吸引人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脸上掠过了一丝得意。

  男人们注意到了我的姿色、打扮和神情,露出兴奋贪婪的表情,纷纷追到旁边凑近拍照摄像,就象一群野兽看到了猎物。明天,在报刊、电视上出现一个绑赴法场的年轻漂亮女死刑犯的新闻,肯定会吸引轰动的效果。

  高音喇叭里传来了激昂的声音,宣布着一个个犯人的罪行和判决。我没有注意到,是不是包括对一个二十三岁、名叫“苏素梅”的女毒品贩子的死刑判决?但是,我听到法官在宣判的最后的声音:“把死刑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我浑身一震,这意味着我就要作为“苏素梅”被绑赴刑场,执行死刑。此时此刻,戴着沉重的脚镣,被五花大绑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蒙受的冤枉悲愤,甚至死亡的恐惧也消失在极度的哀恨之中。我的心已经由悲哀痛苦变为麻木,在警察的挟持下站立在草坪上,默默地承受着无端的精神和人格侮辱。

  在围观人群的呼啸呐喊声中,所有的犯人被一个个押解出了体育场。

  体育场外面的空地上,站满了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一辆辆军用卡车停放在警戒区内。执行死刑的犯人被一一押上了行刑车。我被法警推搡着,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地来到一辆卡车后,被车上的警察揪住背后的绑绳向上拖拽,下面的警察向上托顶,双手捆在身后,绳子勒得筋软骨酸,使不出一点儿气力,晃晃悠悠地被弄到了车上。

  和其他死刑犯人一样,我被两个法警抓住反剪的手臂,一左一右挟在中间,面朝车外,站在车帮前。一缕乱发耷拉到眼前,遮住了视线,我仰起脸摆摆头,把乱发甩到后边。

  “别乱动,老实点”一个法警恼火地骂道,“小骚货,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臭美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我只能侧过脸冷冷地睨视这粗鲁的警察,表示着鄙夷和愤恨。

  卡车一辆辆缓缓地离开了体育场外的警戒区,在拉响刺耳警笛的警车引导下,荷枪实弹的押解车辆紧随其后,行驶在城市的马路上。这是按照惯例,死刑犯人在行刑前的示众。许多人已经拥挤在大街两旁,兴趣盎然地围观着这难得的场面。

  我在的卡车慢慢地在大街上行驶。我站在车上,胸前挂着写着姓名、罪状的木牌子,木然地面对着围观的路人。

  在所有死刑犯中,我最惹人注目,一个艳妆的姑娘被五花大绑,戴着沉重的大镣,脖子上挂着罪名牌,押解着沿街示众,是历来死刑犯中没有过的,对某些男人来说,本身就很容易引起阴暗的欲望。

  路上人们的一双双目光,有的惋惜,有的惊诧,有的漠然,更多的则贪婪淫邪地紧盯着我平静的脸庞、高耸的胸脯、窈窕的身段。起哄的污言秽语不时传到我耳中。

  “行啊,小妹子,够水灵的,陪哥哥先上床再死呀。”

  “骚丫头,脸蛋好俏嫩嘛,让爷们轮流开开心吧。”

  “警察哥儿们,替兄弟我摸摸她。”

  浓密蓬乱的长发披散开来,我反绑的双手无法撩抹开垂耷在眼前的乱发。被挟持住站立在卡车上,面对着这些毫不相干的看客,用无声的冷漠保持着自己的尊严。这个世界有时很残酷。

  我已经相信,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死刑犯。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脖子上挂着罪名牌,在法警的押解下游街示众,以死亡和羞辱充当着现实生活中刺激人们感官的角色。

  在城里游街以后,车队忽然加快速度,朝城外开去,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郊区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这儿远离公路和村镇,位置十分偏僻,四周长满了荆棘野草,裸露的红色地表土壤象是被鲜血浸透一样,充满了荒芜肃杀的气氛。

  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把整个空地包围起来,拉上了小红旗标杆警戒线。我和犯人们一个个被拖下卡车,扔在地上。

  长时间的捆绑和寒风的吹袭,手臂血液流通不畅,早已失去知觉,拴着木牌子的细铁丝和扼住咽喉的法绳磨破了皮肤,一阵阵刺疼。我疲惫地伸直双腿坐在冰冷的地上,心力交瘁,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我喜欢绳索锁链,甚至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捆绑示众,现在,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拖曳着脚镣,舌头肿胀着无法喊冤叫屈,确是我梦寐以求的场面,但是,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冤枉地死去,可是我再拼命反抗,也只会让别人以为是罪犯不肯伏法,我又能用什么方法来反抗呢?

  时间仿佛凝固了。此刻,我的意识里已不再有反抗。认吧,犯罪的是苏素梅,死的却是韩梅,我就是这出荒唐剧的主角儿。我躺在地上,麻木地等待着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来临。

  “时间到,第一组准备执行,把犯人押上来!”

  随着一声命令,几个头戴钢盔、背挎冲锋枪的行刑队员铁青着脸,恶狠狠大步来到了我们身旁。

  和我一起坐在草地上的,两女一男,六个刑警走过来,两人一组,像抓小鸡死的,提着身后捆绑的绳子,把我们分开,那个男犯人被拖到了远处土坡下面的洼地跪好,挂在脖子上的木牌子被摘下来仍在了地上。

  “执行!”

  随着一声严厉的命令,耳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轰鸣,我的眼睛紧闭着,头脑仿佛爆炸一般,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第二组准备执行!”

  我和另外那个女犯立刻被人揪住背后的绑绳拽了起来,扯架着押向前边的洼地。

  我噙着羞忿屈辱的眼泪,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头耷拉着,拢垂在胸前的长发左右晃摆,任由法警拖拽,直到被猛地一丢,整个人摔在地上,立刻又被抓了起来,摆成跪姿。

  我没有勇气向四周看,不知道周围是什么,只感到我的脸被托起来,眼前亮光一闪,大约是摄影师拍下我临刑前最后“验明正身”的镜头吧。

  我感觉到背后行刑法警硬梆梆的枪口顶在后脑勺上,顿时透体寒彻,浑身冰凉。

  我突然遐想着,一个艳妆的女孩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场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那场面一定震撼人心,会是SM界绝无仅有的新闻,如果发表在网上,一定非常轰动,不知道胡玮现在是不是在这里?

  “执行!”又是一声严厉的命令。

  “砰”!耳边一声巨响,一股寒流嗖的窜过头顶,我下意识想伸手护挡,可双手反绑在背后无法活动,只是晃动了几下身子,口里含混地哀鸣了两声,蓦然陷入了黑暗的世界之中。

  

  十五、梦复梦

  

  “韩梅!韩梅!”

  谁的声音?好熟悉,谁知道我的名字我吃力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正上方垂着一根铁链,难道人死了真地会有灵魂,天国、地狱里也有SM?

  “韩梅!韩梅!”熟悉的声音依然在叫,我侧头看,看见了胡玮亲切的笑容,怎么,胡玮也来了?

  “玫瑰小姐,你醒醒吧!”

  “玫瑰小姐,你醒醒吧!”

“  玫瑰小姐,你醒醒吧!”

  几个声音在叫,我睁大眼睛看见了更多的面孔,水仙、小燕、小青、还有红羽。

  “我怎么了?我不是被枪毙了吗?”

  “梅,你没有死,这么美丽的生命谁舍得剥夺呀,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sm终极体验吗?”

  “什么?原来这是一场恶作剧呀?差点儿把我真的吓死!”我不无怨恨地瞪了胡玮一眼。

  “可真是,不过,导演也快要吓死了,他真怕你受不了这个惊吓,醒不过来,他可要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了。”水仙俯在我的耳边说。

  “玫瑰姐,枪毙的感觉好吗?我还真想试一试呢。不过,要是事先知道是假的,也就没意思了。”红羽细声细语地提出了问题。

  “红羽真胆大,玩绞索游戏还嫌不刺激呀?说说,那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这是小燕说。

  “呀,妙处难与君说。每当那个时刻,我都能看见了自己发着蓝光的灵魂从自己的肉体中逸出,进入另一个花园一样的世界,你们要想知道到底怎样,自己体验一次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我情愿天天带着锁链,也不试那个。”小青的声音。

  胡玮看我醒了,站起身来,看着我说,“梅,你要原谅我,为了让你得到这个经历,我可是煞费苦心。其实,这里面有很多的漏洞,只是你太沉醉对监狱和法场的感受,完全忽视罢了。比如:在酒店你被抓时你是被捆绑着的,还戴着颈圈,警察为什么没有对同行的我产生疑问?抓进监狱里时警察向你提过问题吗?警察为什么会允许你打扮得这么鲜艳上公审大会?公审时你听到宣布苏素梅的罪状了吗?”

  “好了,你醒了,我也放心了。要知道,我这次也是借公安系统拍电视剧的机会,才安排了这一幕的,不然,谁敢拿法律开玩笑呀。”

  水仙显然对拍戏有兴趣,忙问,“导演,快说,怎么回事儿?”

  “公安系统正在拍一个缉毒的电视连续剧,其中有刑场执行枪决的镜头,他们近水楼台,把这部分剧情揉在这次严打活动中给拍了。我和这部戏的导演是朋友,就说我手上的戏也有这个内容,加进去一个演员,他们就同意了。其实,玫瑰小姐上的那个刑车就是剧组的,真正行刑的队伍没有游街,早就开走了。不过,他们对玫瑰小姐的表演非常满意,说电视剧中要保留她的一些镜头,你们就等着看吧。”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他们讲话,开始有些明白胡玮的苦心了,不过,刺激归刺激,也太吓人了。

  小燕见我完全清醒了,就说,“好了,大家先回吧,让玫瑰小姐休息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尝试了不同的角色,我因戴了阴环锁在俱乐部众美女中大出了风头,由于角色的衣着设计本来就很简约,出场时想遮也遮不住它们,使得现场的人们总是特别关心我的出场。以至成为一道风景。

  10月14日,李教授交给我三张光碟,[[rb:一张是 > 湮灭]],[[rb:一张是 > 重生]],一张是我在俱乐部里的活动花絮。

  10月20日,李教授为我举行了送行仪式,取下了我的颈圈,那一刻,水仙哭得泣不成声,白荷她们几个姐妹依依不舍,希望我再留几天,我想着丈夫归来的日期,还是离开了俱乐部。

  我已经向胡玮讲了我下一步的去向,他很理解,并且恭喜我能遇到这样一位既疼爱我又理解我的好丈夫。胡玮开车把我送回家,顺便在一家小饭馆请我吃饭,同时向我介绍了他刚从南洋回来的妹妹,商报记者胡毅。

  吃饭的时候,胡毅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韩梅小姐,你对SM活动的认识和参与,应该说比较深入,是不是注意到这些与你所处的社会环境不太融合比如这次的俱乐部活动,当你的形象为更多的人了解以后,人们会把你当作一个M演员,甚至是变态,也可能会对你有更进一步的要求或骚扰,你会怎样面对?”

  同行的问题非常犀利,老实说,这一阵儿我完全沉浸在俱乐部虐恋的氛围中了,把社会早抛在一边。参加俱乐部之前,我对绳索铁链的迷恋还是秘密的,而现在,尤其是丈夫带我去香港穿了体孔之后,我几乎把这些当成极其自然普通的现象了,没有考虑过我以目前象形返回社会会遇到什么困难。前几天我还想着得到报社的安置呢。

  胡玮说,“所以韩梅小姐与夫君一同远行,不仅脱离了目前的环境,还使韩梅小姐得到了更加安全的可以充分享受女奴生活的条件,正是适得其所。”

  胡毅说,“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虽然纯属私人喜好,但有很大的社会意义。能够整理一下发表吗?”

  整理发表?我倒没有想过,这两年来我的经历也确实极具故事性、娱乐性,很多都是在大庭广众下发生的,也不是什么隐秘了。写出来,也许会有人读的。“我想,我没有理由反对。大部分事情你哥哥都知道,可以请他谈。不过,你是名报记者,不要用你的真名。”

  胡玮说,“你就以胡玮妹妹做笔名。”

  胡毅说,“你是导演,也不是无名之辈,我看还是叫‘胡毅妹妹’吧,倒没有多少人知道。”

  11月1日,我亲爱的丈夫回国了。回家的第一天,我戴上了所有的体环——阴环依旧锁着,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他非常兴奋,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还拿铁链勾在我的鼻环上牵着在屋里到处走。然后拿绳子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打开了阴环锁,进入了我为他精心守护的禁地……

  那两天,他出去处理事务,真的用细细的铁链把我锁在了家里,不过不是锁颈圈,颈圈没有了,而是锁在阴环上,那种感觉,真的不能言传。

  安排好公司国内的事务和我们的财产,确定了行程。我就要与丈夫形影不离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丈夫:“机场安检对金属是非常敏感的,我总不能把这些隐私给他们看吧?”

  “我早就考虑到了,公司有一台重要的设备要装船运输,我们坐船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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