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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完整版,5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5400 ℃

  制片高声叫道:“好!玫瑰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伴奏!”

  一阵悠扬的京胡过门传来,我这时整个人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情不自禁地想手舞足蹈。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手舞是不可能的,足也蹈不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脚,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

  一曲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人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说:“你的表演别开生面,叫人特别难忘。”

  他往我脖子里塞了一个小纸条,悄悄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我保证待遇优厚。”

  我不知道该怎样表示,只是连声说:“谢谢,谢谢。”

  制片走上来,扶着我的枷高兴地说:“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过去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赶快退回坐位。

  水仙对我说:“唱得真不错呀,有些味道。”

  我说:“瞎唱。”低声说,“我想去洗手间,怎么办?”

  水仙说:“我也是。”

  我俩离开座位,水仙请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带我们去洗手间,而且还想请她帮帮我们,礼仪小姐很热情地答应了。她在帮我们脱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这真是真的?”又提了提系在水仙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的说:“你以为是假的呀?”

  她说:“这不是道具吗?”

  水仙回答道:“是道具,可是真东西呦。”

  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口,惊奇地说:“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日子?”漂亮的礼仪小姐吃惊得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

  “那当然了,”水仙开玩笑的说:“若也这样把你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不知道,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拉着我要下池,我还没表示。水仙替我挡驾:“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可以跳慢三步嘛。”

  李教授也走过来,邀水仙跳舞,我们一起下了舞池。制片侧着身子揽着我的腰,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两只脚行动不便,常被脚镣铁链绊得失去平衡,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这那是跳舞,简直是受罪。

  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一群人兴高采烈,意犹尤未尽地散去,我们也被送回了杏园。

  

  十、戏外戏

  

  三天以后,胡玮终于来了,剧组忙活半天完成继续上次未拍完的一组镜头,己是夜里十二点。

  我过去最长也就是捆绑大半天,这次戴了一个星期的脚镣木枷,双脚还算能够活动,可固定在木枷里的两条胳臂一动也不能动。从木枷孔里伸出的双手,只能作出手指交叉分开的简单动作。这些天来,都是小燕为我服务,帮我洗漱、化妆、喂饭。小燕很尽责,对我这个“囚犯”服侍得很周到,每天的洗浴都是小燕代办,当小燕为我脱去衣服,身上只留下无法卸下的木枷、脚镣、贞操带,让我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时,那种感觉实在惬意。这种时刻,我“想要”的感觉非常的强烈,但只能忍耐,而忍耐的滋味是最折磨人的。

  小燕做事很认真。每次洗浴之后,就会请小青为我化上鲜艳时尚的浓妆。这么多天里,我的脸上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被脂粉覆盖的,拍摄时是花旦浓妆,不拍摄时也是重彩艳抹,我只是一具玩偶,他们爱怎样摆布就怎样摆布,就连木枷上的双手,也被细心修饰得象是一朵兰花;小燕一看到我的妆面不洁就会及时地为我清理补妆,她说,要保证摄入镜头里的玫瑰小姐一定是最完美、漂亮的。几天下来,所处的环境、气氛更深地加强了我对绳索铁链的沉迷,甚至想这身上的木枷脚镣,还有贞操带永远不要去掉才好。

  不过我不知道,这一段的戏演完,是不是要去掉枷锁镣铐。我问水仙,水仙说,按惯例是的。

  可是,拍完了最后一组镜头,制片过来说,大家休息两天,[[rb:接下来我们拍 > 法场问斩]]一场。

  水仙低声说,“别想开枷了,继续戴着吧。”我当然没有意见。

  第二天没事儿,我睡了一天。由于带着木枷,睡觉没有好姿势,再好的床睡起来也不解乏,开始两天根本睡不着,难得昨天睡了一个好觉。

  晚上水仙才到我房里来。水仙穿着那套淡绿色的练功衣裙,笑盈盈地。

  “怎么样?玫瑰姐,唱戏辛苦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

  水仙和我见面,隔着枷,谁也碰不到谁,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枷挨着枷,我侧脸看着她说:“可不,不过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他们捉弄人,叫我在舞会上出洋相。你想想,戴着脚镣颈枷,行动都艰难,怎能跳舞。”

  “那个晚宴加舞会是他们故意安排的,他们把那情节都给拍下来了。俱乐部录制一些演员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

  我问,“水仙,这么长时间你总是这么演戏的吗?”

  “就是。不过我也习惯了。说真的,看到像你这样的美女都愿意享受这种’奴隶’的生活,我都快离不了这锁链了”。水仙抬了抬脚,说,“我签下合同的头两个月里,我感到他们是在虐待我,后来看到许多的漂亮姑娘自愿来被绳捆索绑,也就自然了。不过,编剧和制片的主意真多,不管是什么戏,都能设计出和捆绑有关的情节,而且你还无法拒绝。就像法场问斩这场戏,演出时恨不得把你捆成一个肉棕。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过去演过两场,他们总变着法儿作弄我,一旦有什么歪点子,都无法抵制。”

  “你说演上法场,真的同被判斩首的犯人一样被绑着?”

  “那可不,那些人捆起你来可狠,一根麻绳会把你捆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规定来表演。”

  “那我也要那样……?”

  “不会。根据剧本,你只是陪着我。在宣布将谢瑶环押送到法场问斩时,你的戏就结束了。我当场卸掉镣铐再上绑绳,就是那时他们才借机死命地捆绑你,我上绑以后在去法场的路上还有一大段唱,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算完。”水仙送了耸肩,仿佛要抖落身上的绳子,又说,“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

  过了四天,小燕告诉说,明天可以开拍了。

  那天早上,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来到拍摄现场,搭建的古老式样的街道两边,站满了临时演员——也就是来看热闹的。胡玮跑前跑后,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交待什么。我们一到现场,胡玮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场,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还是只跪在那里就行了。

  表演进行十几分钟,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将谢犯主仆押回大牢!”

  立刻有人把我们架下来,这时我的戏就算演完了。水仙在后台喝着勤杂人员送上的水,等待前台的演出。

  忽然前台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水仙拖着脚镣踩着莲步飘到台上,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的演员立刻上去将水仙按在地上,按照剧本设计情节,为水仙卸去脚镣和木枷,他们拿铁锤敲,用凿子剔,用冲子冲,丁丁当当,倒也麻利,卸掉了水仙的枷锁、脚镣。

  摘去脚镣手铐后,接着公案上又是一声厉喝:“将谢犯剥衣上绑。”

  刹那间,衙役打扮的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的上衣,最后连胸罩也扯了下来,肚脐以上赤条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根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绷绷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唉哟!唉哟!”

  人们根本不顾水仙的反应,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亡魂木牌,插在手腕处绑绳上。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根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

  水仙跪在地上,低着头摇动着身子,大声地抗议:“你们怎们能这样干,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快把我解开!”

  场上谁也不说话,水仙抬起头,彩妆粉面上泪光莹莹,犹如花瓣挂满露珠。

  胡玮走上前去对水仙说:“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打断他的话说:“好什么?快给我解开绳子,我绝不这样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一把抓起水仙后背上的绳子,用力一提,严厉地问:“闹什么?”

  粗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制片这一提,更是深深陷入皮肤。水仙痛得浑身乱颤,不自主地跟着直起了身子,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边哭边说:“我怎么能这样赤身裸体表演……?”

  制片打断水仙话头说:“有什么不可以,你应该适应观众的需要来表演。历史资料记载,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裸身体的,表演不是要忠于生活嘛,艺术需要献身精神吗。”

  水仙还要反驳,制片有些不高兴了,“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很好吗?怎么这次要拒演?你看大家都在看着你哪!”他把水仙又猛地一提,水仙止不住哭叫起来。

  这一刻,场上很静,没有人关心水仙是不是该演,周围的人都在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致的婀娜身体和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颤动的乳房。由于哭泣,水仙满脸是泪水,很是狼狈。我看这样僵持下去,水仙肯定吃亏。于是我找了一条干净毛巾,鼓起勇气走上去对制片说:“请你先放开手,我来帮她抹一抹,她这个样子是没法演出的。”

  “好,你好好劝劝他。”制片显然很高兴我出来劝解,又对水仙说,“我们以前合作得很愉快嘛,你看又有玫瑰加入,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看水仙身上的麻绳几乎都陷进白皙赤裸的肌肤,由于血流不畅,已由白色变成赤红;两只手几乎变成紫色。我弯腰给她把脸上泪水擦净,悄悄劝她说:“水仙,你这样下去拖得时间越长,越难受。反正已经被绑起来了,赶紧把这段唱完就结束了。”

  这时胡玮也上来劝道:“水仙,一切都准备好了,很快就完事了。今天你受委屈了,制片说给你演出费翻番。”

  水仙是个聪明人,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就乘机下台,慢慢站了起来,我赶忙将水仙脱下的戏服拾起退下来。

  胡玮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色。开拍!”

  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水仙什么也不顾了,开始演唱。浓妆艳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夺目的美丽,捆绑的裸体在强光照射下泛出妖冶的光辉,楚楚动人又哀艳可怜,光艳照人的美丽中又夹杂受虐和无奈。水仙确是一个优秀的演员,用自己声情并茂的演唱,把剧中人物情感表现得活灵活现。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揉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通过唱词如泣如诉地表达出来,叫人惊叹不已。这制片人真会设计,这台戏既有传统戏曲的典雅优美,又极具现代虐恋的感官刺激,不愧为一个独特的构思。

  当她悲愤地唱完最后一句词,伏在刑台上引颈受刑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

  导演显然很满意,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说:“很好!”

  场上围观的人发出一片喝彩,朝演出区涌过来,我立刻弯腰低头用枷住的双手拿她的上衣,冲上去披在水仙赤裸的身上,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

  整个拍摄全部结束了。由于水仙的出色表演,拍摄一遍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

  导演又张罗怎样庆贺,水仙可不想在这里再裸露身子来松绑,急于离开,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裸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特意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胡玮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给水仙的奖励。

  回到俱乐部驻地,小燕过来为水仙解开了绑绳,然后请道具工解脱我的枷锁。道具工用了铁锤、电钻,总算把铆钉冲掉,打开了脚镣。铁锤敲电钻钻时的敲打震动,几乎将我的脚腕都震麻了,拔除颈上木枷的铁钉和抽出穿榫时费了点儿功夫,总算卸掉我连续佩戴了九天的木枷和脚镣。

  枷锁、脚镣终于卸掉了,我感到了空前的自由,脱去脚镣的双脚特别轻松,走路都轻飘飘的。但是,禁锢过久的手臂已经不能自然伸直了,弯曲着垂下来,接着把我的双手拉在身后,戴上了十字铐。

  那天晚上,第一次身上没有束缚——虽然还有十字铐、颈圈、贞操带,比起卸掉的颈枷、脚镣和五花捆绑已经算不上什么——地入睡,睡得特别香。还作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我和水仙两个被捆绑着,罩在玻璃瓶里,放在大厅里面,就象两朵盛开的花。

  

  十一、虐游

  

  第二天,不,应该是第十二天,小燕一早过来,仔细的帮我洗漱,带我重新作了头发,化了新妆,当然新潮漂亮,我确实十分喜欢,可怎么看怎么不象一个正经女孩儿。

  小燕说,“这个星期玫瑰小姐没有演出安排,要不要参加俱乐部组织的娱乐营活动?”

  “什么?”

  “俱乐部组织会员到野外的M体验,”

  我明白了,可能就是所谓的野外调教吧?

  “都是些什么活动?”

  小燕打开电视,选择一个频道,显示出一幅幅设施场景画面,其中就有那个游艇在湖面飞驰的镜头。

  我刚进来时随李教授已经见过体验室。我想起上次被直劈双腿绑吊在铁笼子的里面的姿势和感觉,很想再体验一下,我还想被关在那个仅仅把头露出来的封闭的铁箱子里,还想试试水仙小姐说的只绑起手腕脚腕反吊起来。但没想到还能到野外去呢,到野外会有什么呢?不会像我在洛美镇那样偷偷摸摸,还被人抓去示众半天吧,我想了想就说,“去看看吧。”

  小燕说,“今天上午就有一个活动,如果要去,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环顾四周,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小燕拿过我刚来那天送来的高跟鞋,帮我换上,在扣上鞋带以后再锁上两只小锁。然后为我套上浅蓝色吊带短裙,短裙照例是很透的,依稀可见我里面的内衣——系带式的比基尼,自从进来的那一刻,除了演出时在外面套上戏装以外,我一直就是这样的穿着。

  走出门,我忽然想起了水仙,问小燕,水仙在做什么?小燕说,我看过了,水仙小姐还没有起床呢,她说休息两天要回家去。

  “回家去?”我记得她说过她签了一年的合同,现在不到期呀。“有什么事?”

  “不知道。”

  小燕带我来到楼梯口,那里已经有两个女孩儿,穿着打扮和我一样,只是一个红色,一个白色。身材颀长,穿红的女孩儿被一副板式手铐反铐着双臂;穿白的女孩儿生得小巧玲珑,身体曲线极佳,凸胸翘臀,蜂腰细颈。她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穿了一双比我的鞋跟还高很多的高跟鞋,更显得亭亭玉立。小燕给我们互相介绍,我知道了那穿红衣的女孩儿叫“红羽”,穿白衣的女孩儿叫“白荷”。

  不一会儿,胡玮也来了,他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站在我的面前,静静地盯着我。“梅,你真行,没想到你表现那么好。”

  “什么?”

  “演戏呀!你能坚持戴了十天的木枷脚镣,真了不起。感觉还好吧?”

  “感觉还可以。演戏只是跟着水仙后面跑就是了。”

  “水仙的表演也很好。不过裸体演出一场,原来担心水仙不肯演,打算用你的,当时只是试探一下水仙,没想到她稍微反抗一下就接受了,而且演得那么投入。”

  “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M倾向的人久而久之也会有了。”

  和胡玮是老朋友了,我不无抱怨地笑着说,“为什么不直接用我?不过我不会唱。”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来考虑水仙不会同意,就用你上,然后由水仙配唱。”

  想到水仙被捆绑的裸体在强光照射下泛出妖冶的光辉,楚楚动人又哀艳可怜的情景,我真希望那时被捆绑的是我。“我有这样的机会吗?”

  “会有的,[[rb:有一个正在拍摄的现代题材的戏叫 > 湮灭]]。[[rb:看过电视剧 > 红蜘蛛]]吗?写的是漂亮的女性犯罪受到惩处的故事,《湮灭》[[rb:和你现在拍的 > 重生]]异曲同工,《重生》虽然说的是现代的事,可是有关M的部分都是古装。这部戏里可全部是时尚女郎,差不多都是三点式出境,”胡玮笑了笑,“有些还是全裸的,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迎合观众吗。拍摄环境大部分是实景,当然,绳捆索绑也都是真的呦。”

  我有些动心,问:“这部戏开拍了吗?”

  “已经排了几组镜头了,有机会我安排你出境。”

  听到这个回答,我很称心,又问:“今天有什么活动?”

  “几位小姐非常希望到大自然中寻求刺激,我们去一个新开辟的风景区,荒无人烟,肯定刺激。”说着,又过来一个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的女孩,手铐的链很长,和脚镣的铁链连在一起,

  不至于脚链拖地便于行走,同时也使她的双手不能举起来。她身边跟着一个穿工装的男人。

  “导演,都准备好了。”

  我们围着胡玮站了一圈儿,胡玮说,“绿萼一来,我们就到齐了。今天起用两天时间,我们要走进大自然,还要参加一个展览,尽情地享受“自由”,保证大家尽兴。请姑娘们上车吧!”

  胡玮在前面向走廊的尽头走,我们五个女孩儿——差不多都是二十一、二岁,我算大的,也算作女孩儿——在后面跟着,穿工装的男人走在最后。

  走廊尽头有一个小门,小门外面,停着一辆厢式货车。穿工装的男人抢先几步,打开车门。

  我们四个站在车后,“坐货车?”

  “姑娘们,上车吧!”穿工装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可是我们谁也上不了车,都戴着“装备”。

  穿工装的男人抱起一个女孩儿放到车上,跳上去不知忙些什么,一会儿跳下来,再抱起一个女孩儿放到车上,一会儿跳下来,又抱起一个女孩儿放到车上。最后一个是我,是胡玮把我抱上去的。

  上了车,我才知道我们是怎么坐车的:车里空荡荡的,车厢两壁横栏着几根铁链,每条铁链的中央有一只铁圈,就是电线杆上固定横担的那种,我们一个个被铁圈卡住腰肢,锁在铁链的中间;车厢顶部垂下的铁链锁住我们的颈圈。拉得很紧,我们四个互不挨靠,只能笔直地站在车里。穿工装的男人又拿出了塞口球给我们挨个戴上,然后跳下车去关上了车门。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货车的两扇车门关得严丝合缝,车厢里漆黑一团,我们四个谁也看不见谁。

  车子发动的声音传来,跟着摇晃着开动,慢慢地爬坡,驶出了地下车库。车子行驶在街道上时,平稳了许多。可以听见周围嘈杂的喧嚣,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一辆小型厢式货车里面束缚着四个女孩儿。不能有任何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们象坐在船里,行驶在漆黑夜里的海洋上,颠簸摇荡,随波逐流。

  车子大概是出了城,越来越颠簸,我在车里站也站不稳,倒又倒不下,身不由己地摇晃着。车子走走停停,只感到车子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地听到发动机加速爬坡的声音,不知道行了多长时间,等到车子再次停下,发动机不再轰鸣时,车厢后门打开了。

  突然间射进来的亮光,刺得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还是那个穿工装的人跳上车来,把我们身上的锁链一一解脱,又把我们一个一个抱下车来。

  车子停在一个空旷的平地上,没有人,也没有建筑。四周是起伏的山坡,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可以看见有小路的痕迹蜿蜒通向远处,林中鸟鸣,草丛虫吟,一派未经人力干扰的原始状态,穿工装的男人把我们放下车,就登上驾驶室,发动机器,在空地上调过车头,经过我们身边时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用手指着前面一条不宽的石阶路说:“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你们沿着这条路向上走,上面有人等你们,我先下去了。”

  车子摇摇晃晃地向山下开去,把我们几个留在不知去处的山林里面,红羽、白荷、绿萼和我呆呆地站在空场中央,头上的阳光直射下来,看样子已是中午,晒得我头皮发麻。我向空地边上的树荫里移动着脚步,红、白、绿也跟着走。我们脚上的鞋子在华丽的大厅地面活动也很不便,根本无法在这种粗糙的砂石地面上行走。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朝着指定的方向走了。

  反铐着双臂的红羽,五花大绑的白荷,戴着手铐脚镣的绿萼,锁着十字背铐的我,挨挨挤挤,艰难穿行在林间小路上,自己走路都很难保持平衡,踩稳一步再迈下一步,都是摇摇晃晃,谁也帮不了谁。不过,在这幽静的山林里,出现几个曼妙美丽的女孩儿,而且是绳索锁链加身的女孩儿行走,显得那么富有诗意,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注视着我们,把我们的行动摄入镜头。

  走啊走,戴镣山间行。红、白、绿、蓝色的短裙,在林间飘荡,就像山岫的彩云,又像起舞的蝴蝶。好在小路没有岔道,走了很长时间,总算看见前方露出了一座亭子,我们坚持着,穿过灌木掩映的最后几级石阶,来到了亭子里面。

  亭子里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看我们到来,毫无表情地说:“大家都到亭子的上层去吧。”

  穿着高跟鞋爬山,上完这百几十级的石阶,又没有人扶持,几个女孩子早已是疲惫不堪,听说又要爬楼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挪步。

  “不上去,你们怎么到对岸哪?”

  “还要到对岸?”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再摇摇晃晃地挨着扶栏,踏着楼梯,上到亭子的上面,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亭子是过河的索道站,这一层是高层站,刚才我们站的地方是中间,下面是下层站。向下看,一道河流蜿蜒而过,对面看去,依然是郁郁葱葱树林,河宽大约五、六十米,凌空两道钢索一高一低横跨两岸,对岸索道亭掩藏在树木之中。

  索道载人平台突出在亭外,我们被安排依次站在等待乘坐索道的通道上,第一个是白荷,掩面人取出眼罩,给白荷戴上,把白荷扶到钢索下面。索道上没有载人的索道篮,掩面人拿出一只保险挂钩,吊勾勾住白荷背后的绳子,挂钩挂到索道钢索上面。

  掩面人把白荷脚下站立的台板向前一踢,台板猛地落下去,白荷双脚立即悬空,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呜”声,迅速地向河对面滑去。掩面人重新把平台拉起来放正,原来那平台是活动支架,可以随意设置不同的高度。

  绿萼第二,也被戴上眼罩,俯身在台上,掩面人用驷马攒蹄式把绿萼戴着手铐脚镣的手脚捆绑起来,拿保险挂钩勾住背后的绳子,再把平台升高,挂钩挂到索道钢索上面,同样一推台板,平台落下,绿萼立刻腾空沿着钢索飞向对面。

  我排在第三个。我被戴上眼罩,平躺在平台上,脚踝被捆上绳子。接着平台升高,落下,我被倒吊起来,紧接着我的身体快速下落,仿佛腾云驾雾一般。这是我第一次被倒吊,恐惧和刺激夹杂在一起,不由地大叫起来,由于塞扣球的压抑,只不过发出了“呜呜”的低鸣。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我的头部猛地向前一甩,脚上的挂钩显然被什么挡住,我想是到了对岸了。

  有人过来抱住我,把我从钢索上解下来,放在亭子周边的石凳上,取下了我的眼罩。我看到胡玮,他和另两个摄影师早就支好了照相机、摄影机,把整个过程拍摄下来。另有一个男人专门负责接应,白荷坐在我的旁边静神,绿萼驷马攒蹄躺在脚下。

  胡玮和我打了个招呼,立即紧张地注视着河对面,我看见红羽凌空悬挂正飞快地向我们冲过来,她的双腿起劲地在空中蹬着,象是在疯狂舞蹈。近了一看,红羽竟然是被绳索吊着脖子过来的!

  接应人员不慌不忙地拦住,取下吊钩,把红羽放下,红羽面色发紫,软软地躺在我的身边,仿佛没有了气息。

  我看红羽的样子,有些害怕,看着接应人员,想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吊死她?”可是,发出的依然是“呜呜”声。

  接应人员根本不理我,胡玮走过来说,“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红羽,白荷也凑了过来,果然,两三分钟以后,红羽面色有些回转,胸部开始起伏,接着把头一偏,呜呜地啜泣起来。

  白荷、红羽、绿萼全都过来了,摄影师们回放着刚才拍摄的镜头,评点说笑。白荷、绿萼身上捆绑的绳索被解开,休息了十几分钟,红羽已渐渐恢复了正常。

  胡玮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在下面那座别墅里休息,明天继续活动。”

  夏天的白天真长,我看到一个摄影师的手表已经显示17时,太阳还斜挂在山坡的树梢上,南方的九月,太阳的余威仍在。我们坐在亭上,暖风透过身上薄纱吹在身上,把疲惫的我们吹得更显慵懒。

  胡玮和两个摄影师已经收拾好器材,背上大包开始下山了,那个接应的人也不见了踪影,我们四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胡玮背着两个大包拯往下走,回头向我们说,“这是一个正在开发的风景区,道路还没有建好,车子是没法开上来的,这条索道主要还是运输货物的,回程线还没有安装好,回去只能是步行了,你们看,那里有座桥,离别墅很近的。”

  我顺着胡玮指的方向看去,他说的那座别墅就在我们刚刚度过的河的那边,那座桥就在索道站的下面。“怎么下去呀?”我们四个看着发了愁。我和红羽依然被反铐着,绿萼还是戴着手铐脚镣,只有白荷完全解除了束缚。

  我站起来,用肩碰了碰红羽,示意动身下山。白荷搀扶绿萼坐起身来,我忽然想起绿萼过索道的情景,想问,可是又说不出话。我用头拱拱白荷,要她解开我口塞的带子。

  白荷摇摇头,扳过绿萼、红羽的头要我看,原来,我们的口塞带子全都是锁在脑后的,没有钥匙,就没办法打开。我们互相挨着,走出了索道亭。

  亭外,不像上来时的路有石阶可行,这一面在两三级台阶之后,就没有了道路,上来时还有相对较平的石阶路,现在连那样的石阶也没有了。满地的泥土石块枯枝树叶,一路下坡,更何况我们又穿了特高的高跟鞋,根本就无法行走。这时最艰难的是白荷,她没有被捆绑,也没有戴锁链,可是她脚下的鞋跟最高,就是那种直立脚尖的芭蕾鞋。

  胡玮他们早走得不见了踪影,我们四个女孩儿站在山坡上进不是,留不是,连呼救都不可能。看看下面不远处的大桥,再看看渐渐西沉的太阳,还是鼓足勇气向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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