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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完整版,6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9530 ℃

  穿高跟鞋上山还不感到什么不便,但是下山就特别地艰难,为所有女人钟爱沉迷的高跟鞋,成了惩罚我们的刑具。为了保持平衡,白荷扶着我,绿萼搀着红羽,倒退着向山下走,这样道路就显得更长。

  太阳很快就落到山那边去了,山风呼呼地吹起来,天色说暗就暗,四处的景物渐渐地模糊,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没有电灯,我们不由地着慌起来。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总算到了桥上,四个人都走不动了,我的脚腕象是要断了,一步也不想走了,肚子也汩汩地叫起来,才想起来今天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好在那座别墅就在桥头上面的山坡上,现在总算是到了“平路”上,对我们的双脚来说,不亚于到了天堂的广场,走起来轻松了许多。

  到了别墅的门口,只见小燕正拿着一支蜡烛站在一层的入口处。

  

  十二、虐会

  

  小燕看我们进了门,转身向里面走去,烛光向前移动,把黑暗留在后面,我们也只好跟着向里面走。绕过一层院,是一片开阔的场地,看样子是休闲的地方,建有小亭、回廊、水池、石几。

  小燕把蜡烛放在一个石桌上,石桌上放着些插着吸管的饮料,我们围着石桌坐下。小燕挨个解下了我们的口塞,我把长时间撑开的嘴张合了几下,噙住一根吸管,喝下一罐饮料。其他几个姐妹也渴坏了,一解下口塞,都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饮料。

  白荷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扶住我的肩,问,“玫瑰姐,你累不累?”

  我说,“就是鞋跟太高,脚太累。”

  白荷说,“只要像今天这样走上一天的山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也保证能成为高手!”

  我知道白荷脚下的鞋跟最高,比我还要艰难,“白荷,你脚下真有工夫。”白荷说,“我平时一直都是穿12cm跟的,要不然,这么高跟的鞋子,穿上就走不了路了。”白荷说到这里有些得意,“要是穿5cm以下的,还真有些不适应呢,平底的就不用提了。”白荷说着站了起来,说实话,白荷那身材,那两条腿,配上那样的鞋,真的是匀称修长,性感迷人。

  忽然间,四周点起了火把,火光把小广场照得通明,我看见两架摄影机从左面和前面对着我们,我们在中间,仿佛是待宰的羔羊。四个男人正在忙活着什么,胡玮也在那里。

  小燕把我的口塞重新塞进我的口中,在脑后锁上;过来两个男人,手里提着绳子,来到我的身边,一言不发,一个弯腰用绳子系住我的一只脚腕,一个搀着我站起把我扛在肩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扛到回廊上的小亭里,一个人把绳子抛到亭梁上,我被单足倒吊起来。

  我头朝下,在跳动的火光里,向上看,我的一条腿被绳子挂在亭子中央,另一条腿难堪地岔开,短短的裙子翻了下来,如果是白天,我那贞操带保护下的秘境一定是暴露无遗,我甚至想,还不如把我的双脚都捆绑起来,也比这样好。向下看,地面离我有半米高,我一挣扎,身体就在空中摇荡,我故意地挣扎,一会儿就弄得大汗淋漓了。

  他们把我吊起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所有的火光都熄灭了,四下里漆黑一团,听不见一丝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样,也没有人再过来。

  不知是实在疲惫,还是陶醉;也不知是昏迷,还是入睡,等我再次清醒时,天色竟有些放亮了。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侧躺在地上,我知道双手是反铐在身后的,就挪动双腿想翻身起来,可是没有感觉到腿的动作。我一惊,才发现我的大小腿被折在一起紧紧地捆绑着,再一感觉,手铐取了下来,双臂也被从肘部开始紧紧地绑在一起,我的手脚连一点儿活动的可能都没有!

  我朦朦胧胧看见小燕和两个男人过来了。男人们走到我的身边,小心地抱起我,竖直放进一只透明的箱子里,膝盖抵在箱子底部,垫有软软的衬底,上面铺着红色的绒垫,拦腰有一道玻璃卡板,脖子的地方也有一道,两道卡板把我固定在了箱子里面。小燕拿了纸巾,为我清洁妆面,有人在箱子下面作着什么,接着,透明的箱盖盖上了,我感到自己有些象是包装的礼品。箱子被罩上了布,抬上了车。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动了,不知道开向什么地方。车子停了,也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我被搬动着,还能听见其他的移动物体的声音。等到我箱子上的蒙布揭去,眼前一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作为一件展品放在一个大厅里,我能够看见面前有6个展品,都是被绑扎成各式姿势的女孩儿。我看见了白荷,白荷呈跪姿被装在一个小口的玻璃瓶子里,双手在背后反绑成‘拜观音’;一个女孩儿四肢伸展,固定在一个大圆环里,圆环吊在天花板下;还有一个手脚锁了锁链所在一只铁笼里。其余的是些各样捆绑,我都不觉得希奇了。

  大厅里面进了人,大约20来个吧,其中有我们同来的摄影师,我只认得胡玮一个,都拿着摄影器材,一个一个展品仔细观赏评论。停留时间最长的是白荷,我听到他们说,这个模特娇俏可人,肢体柔韧,展品构思奇巧;对那个圆环姑娘评论是人漂亮,姿势难度大,耐虐性强;评论我是成熟美丽,气质高贵。我一听说我‘成熟’有些不高兴,不就大那么两三岁,结婚了嘛。那些姑娘们未必都是清清白白的,这些男人,眼睛真挑剔!

  这帮人对每个展品评头论足,所有的人都对每个展品反复拍照,闪光灯快把我的眼睛照花了。过了好一阵儿,总算是议论完了,又听见有人说,还有两个特别的表演,第一个是空中舞蹈。只见一个身着三点式的女孩手脚上绑着绳子走进大厅,大厅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带吊钩的绳子,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把钩子钩住女孩身上的绳子,挥挥手,吊钩上升,把女孩带上空中作着一些动作,虽然女孩的手脚是绑了绳子的,可没有绑在一起,还是自由的,M特色不浓,有些像表演杂技。

  第二个是胡玮介绍,也是“空中舞蹈”。

  没想到这次是红羽上场,红羽戴了绿萼那样的手铐脚镣,走到场地中央,我们在索道亭上见过的那个男人在红羽身边放了一只一米来高的小梯,拿出一根绞索套套在红羽的脖子上,上面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吊钩上。红羽攀着小梯向上爬,站在小梯上。那男人挥挥手,吊钩上升,慢慢拉紧绞索的绳扣,男人松开了扶住小梯的手,离开现场,红羽站在小梯上无法保持平衡,似乎想要用手去拉束在脖子上的绳子,可是和脚镣连在一起的手根本抬不了那么高,眼看着红羽脚下摇晃了一下,小梯倒下,红羽被吊在了空中。绞索勒紧了她的脖子,越抽越紧,红羽化了浓妆的脸也变了色,锁了锁链的手脚徒劳地舞动,挣扎越来越疯狂,我看了直害怕,可是叫又叫不出,动又动不了,真难想象这会是一种游戏,简直和谋杀差不多,也不明白红羽怎么喜欢这个。

  现场的人们一起把镜头对准红羽,把红羽拼命地挣扎的死亡舞蹈全部记录下来。可能有四五分钟的时间,红羽被放了下来,抬出了大厅。

  这一次大家的议论可热烈了,有人开始攻击,说简直就是杀人。胡玮从人群中向前走了一步,笑着但是很认真地说,“刚才的空中舞蹈就是所谓的窒息游戏。窒息的最直接后果是缺氧,缺氧会造成不可逆的昏迷甚至死亡。在濒临死亡的瞬间人会产生幻觉,并且还伴随着性乳房。这种游戏体验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是,大脑血流中断的时间不能超过5分钟,呼吸停止时间的极限也在5分钟左右,刚才的表演是3分零10秒,虽然短时间的晕厥和窒息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多多少少会出现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等负面影响。这种游戏极其危险,请大家切勿模仿,也建议不要把刚才的影像传到圈外,以免害人害己。”

  满脸胡子的人站出来,面向大厅环视一周,“各位同好,各位朋友,今天,9月6日,是国内SM界值得纪念的日子,今天我们成功地举办了这个展览,这次展览一共有4个俱乐部10个展品,规模不大,也算是SM的盛会,展品各有特色,代表了不同的风格,大家对杏园对唯美刻意追求印象深刻,他们带来的全是标准美女,我很羡慕。我想下一步也要挖掘美女们的恋虐潜意识了,希望不久我们还能再次举行这样的展览。下来可以自己交流了。”

  接下来那些摄影师们又对自己感兴趣的展品留连拍照一番,有四个人站在我的旁边合影,两个人为我拍了特写,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又被蒙上了蒙布,搬上了车,一路颠簸很长时间,我在箱子里像是一件物品被运了回来。

  回到杏园,我是连箱子一起被抬进房间,直接倒在床上的,当小燕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以后,双臂、双腿早已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我回忆两天的经历,几乎没有吃饭,走了很艰难的山路,捆绑得结结实实,心里浮出一句话来:“天降将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笑着说,孟老夫子,你绝想不到会是这般境界吧?

  躺在床上很长时间,小燕来帮着我起来,再次为我补妆,说是李教授在餐厅请我们吃饭。我忽然想起报社的通知来,就在餐桌上趁机向李教授表示了我想要出去几天的意思。李教授说,梅小姐是我们俱乐部的理想会员,入会以来的表现非常好。不过,合约期内离开俱乐部,是不能取下颈圈的,时间你可以自己把握,不过,别忘了我们呦!

  

  十三、夫驯

  

  吃完了饭,我简单地洗了一下,请小青为我整理一下妆面,换上了俱乐部提供的超短牛仔装,拿回我的小包包,联系了胡玮,请他送我回家。

  胡玮一直把我送到小区的门口,我下了车,告别胡玮,走进小区的大门。小区值班警卫看见我,以为是陌生人,从值班室里出来,可能是想查问的,最后大概还是认出我来,又没有问。

  我回到已经半月没有进的家。没想到,家里的灯竟然是开着的。我有些诧异,不会是我走的时候忘记关了吧?

  我进了卧室,发现床边放着一只很大的旅行箱,“难道会是我的丈夫回来了?”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丈夫归来,惊的是我现在的样子,我的脖子上戴着颈圈,头发剪得时髦前卫,化着服务小姐一样的妆,我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我了。而且,而且胳臂、腿上还留有深深的绳痕,如何见我的丈夫?这一刻,我有些慌恐。

   忽然,开门锁的声音,我急忙赶到门口,果然看见我亲爱的丈夫从门外的黑暗中跨进门来。

  “亲爱的!”我跳起来扑到她的怀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丈夫一把把我抱起,在客厅里旋转,然后把我抛向沙发,压在我的身上。“说说你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他捧找我的脸,仔细地端详,“我的小猫咪,你真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性感了,告诉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有些害羞地说,“你自己猜。”

  他伸手把我的头从她的怀里托出来,“我一猜准中,作M女了吧?”

  我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起身拿出我在家为自缚买的铁链和绳子——我离家时没有把它们收拾起来,还有贞操带的钥匙,放在我的身上,又拉住我的颈圈,“怎样,我没说错吧?”`

  我一听被他说破,低着头,慢慢地解开身上轻薄衣衫的纽扣,露出锁在乳房的贞操带,“你喜欢吗?”

  他猛地把我揽在怀里,用力地亲吻,很久才放开。

  我躺在丈夫的怀里,向他诉说着近来我参加杏园俱乐部的事儿,还说了这两天的经历。

  ““我是戴着你送我的贞操带去的,我没有带钥匙。”我没有忘记及时向丈夫表示忠诚。

  “哈哈,小猫咪,你真可爱!来,让我看看!”

  丈夫拿钥匙打开了我戴了整整半月的贞操带,把我抱进浴缸,那里早放满了热水,不过,丈夫这次主动拿过来铁链,锁在我的颈圈上。

  “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欲望,只是我那一段时间工作特别紧,没有时间和你玩这些,现在好了,我的项目基本走上正轨,你也没有了工作拖累,这次我有紧急事务,下次我就把你带走。我要天天锁着你,让你过足M瘾。”

  我躺在浴缸里,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受。

  “你在外面遇到过这些?”

  “遇到过,一些酒店里的包厢都有M小姐提供这种服务。”

  “我可不是酒店里的服务小姐!我参加的是俱乐部,不对外服务!”

  “我知道,俱乐部活动在日本比较常见,欧美、香港也有,没想到,国内的SM活动也这么活跃。”

  “那么,你理解我了?不会说我变态吧?”

  “哪能呢?这也是人心理需要的一个正常表现,怎么会是变态?”

  “你不是说国庆节才回来的,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这是临时决定的,工程需要补充一份合作协议,我是回来签字的,带了协议就回去了。”

  “多长时间?”

  “也就是四五天吧。明天去香港,后天谈判,如果顺利,大后天就可以返回。”

  “国庆节还回来吗?”

  “那就国庆过后了。不过,这次我带你一起去香港,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SM。”

  久别胜新婚,说不完的情话,夫妻之间的缠绵就不和你细说了。

  睡得真香。我醒来一翻身,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懒懒地叫了两声,也没有答应,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9点半了。我爬起来,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我发现颈圈上还挂着铁链,也不想取下,丈夫要取让他取吧,我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心底隐藏的秘密敞开在他的面前。

  10点,丈夫回来了。

  “小猫咪起床了?我们今天要上路了!”

  “去哪里?”我在卫生间里洗漱,随口问道。

  “你忘记了?带你去香港呀!”

  “怎么去?我又没有通行证。”

  “我有,我已经和香港的公司联系,他们到口岸去接。”

  “那不太冒险了?被抓住了怎么办?”

  “那不正好享受牢狱生活了?”

  “你坏!”我脖子上拖着铁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看我的妆面还好吗?”

  还是在俱乐部小青化的妆,我太喜欢了,如果卸妆,我可化不了那么漂亮。

  “很好,很漂亮,很迷人。不过你带着颈圈出去,我可要把你当作我的小情人介绍朋友了。”

  “为什么?”

  “我太太的隐事怎么能被别人知道?我们还是要快点,不然时间太紧了。”

  “现在就去吗?我还想去报社看我怎样安置呢。”

  “报社就不要去了,我来安置你。”

  “那我穿什么?”

  “就穿那套牛仔装,里面不要穿了。”

  “里面不穿?”我有些犹疑,可是丈夫说了,我照办就是了。

  穿好牛仔装,丈夫提出那只的行李箱,“来,躺在里面。”

  “你要把我装在箱子里呀!”

  “我还要把你绑起来呢,快点儿吧!”

  不知道丈夫是不是练习过绑缚,我顺从地躺在地板上,很快地就被捆得像肉粽子似的,脚腕折在后面交叉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两条胳臂反背着横着捆好与我的脚连在一起。然后提着背部的绳子把我装进行李箱。箱子被盖上,接着,是锁箱子的声音。我的心极其平静,真没想到是我的丈夫把我装在箱子里面去旅行,也许他以后真的会把我锁上锁链,当作女奴的。

  我感到丈夫在提着箱子下楼,大约是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因为随后传来的是关上箱盖的声音。车子发动,缓缓起步,出小区大门时的颠簸,这一段路我太熟悉了。接下来是行车,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但是我知道这里到香港有200公里。

  高速公路,200公里没用两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丈夫打开后备箱,把装着我的行李箱打开,把我抱进车里,“小猫咪,这一路怎么样?很刺激吧?”

  我前天刚刚经历过捆绑乘车的经历,这点算不了什么了,不过我想让丈夫高兴,连声说,“真的很好。”

  丈夫解开绳子,抚摸着我胳臂和腿上的绳痕,赞道,“绳子捆绑的美女真是令人销魂,连这些痕迹也那么迷人。来,我们下车走走。”

  丈夫打开车门,把我扶下了车,我真空穿着牛仔装,感觉很不踏实,但有丈夫在我身边,又是他要我这样做的,又有些坦然。

  “怎么停在这里?”

  “前面就是关口,我不想把你当作偷渡人口带过去,一会儿香港方面会来车,你坐他们外交牌照的车过关,不查的。”

  没有多大工夫,一辆黑色的挂着粤港通行牌照的车子开了过来,下来一个小个子中年人,看见我们,和丈夫打了招呼,我丈夫说它是英国驻港领事馆的萨博士,向他介绍我说,“这位是阿梅小姐,这两天就请你安排带她看看香港,把我托付的事儿办了。”

  萨博士明显地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颈圈,“阿梅小姐好靓呦,那就坐我的车子走吧?”

  过了关口,车子一路高速,一直开到一家酒店,那个香港来的萨博士殷勤地带我们上楼,为我们夫妻安排了房间。

  “请先休息一下了,晚上我们有安排了。”

  虽然很近,但我从没有到过香港,想象不出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是什么样子,这次丈夫特意带我过来,还不知道能见到些什么。

  萨博士设宴招待了我们,饭后,带我们去探访一家私人俱乐部。

  萨博士介绍说,这间俱乐部名为“SM赌场”,里面玩的全是SM游戏,客人带自己的女友来参加赌博,赌注就是女人,赢家就用绳索、皮鞭、手铐、蜡烛等各式刑具虐赢来的女人,不带女人,是不能进来的。

  萨博士为了给我们自由,借口离开在外面等候我们。我们不参加赌博,仅作为观众,进了一间贵宾房看表演。房间里,一个大约20岁的金发女郎被脱光了衣服双臂反吊在天花板上。姑娘的乳房浑圆坚挺,大而不堕,乳晕粉红如梅,奶头上夹着有铁链子的铁夹子。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微笑着望着漂亮女郎,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双手放到姑娘的酥胸上慢慢地揉搓起来,粗大的手掌在两只肉球上轻柔爱抚,又把嘴巴偎上乳房不停地啜吸,他的手像蛇一般顺着少女白皙细腻的玉体滑了下去,一直钻到女人两条大腿的尽头。

  女人被反手吊着,动弹不得。在男人口手双重进攻下早已全线崩溃,只见满脸润红,香汗淋漓,秀发纷乱,大发娇嗔道:“求你了……”

  男人站起身来,脱掉窄小的三角裤,露出粗大的阳具,从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猛地扎入了淫水涟涟的销魂窝。女人立即扭动着身体大呼小叫起来,男人的征服欲顿时大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女人反吊起的双手伸得笔直,挺腰扭乳房。终于女人顶不住了,猛地一声惊叫,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嘴唇抽搐,双目翻白,垂发低头,浑身瘫软下去,只有绳子紧捆着她双手把她吊着。

  男人解开捆吊她的绳索,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郎放平在地扳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吸烟,点燃烟吸了一口,喷出烟圈,欣赏那白玉般美人的优美睡态。

  我真没想到SM会是这样赤裸裸地性表演,羞得脸直发烧,拉着丈夫,起身离开。

  我们换了个房间,里面一个女子四肢被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凌空吊起。一个男人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乳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绳子勒进她的乳头,女人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男人虐女有术,这令女子感到又痛又酸,酥麻难耐。

  接下来男人在女子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抽打。女子的身体被吊在空中,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男人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

  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体内也有些发骚了,再看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央求丈夫又换一个房间。

  这里正在给反绑双手,坐在一张“阴茎椅”上面的女子上“电刑”。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女人坐上去正好插入乳房。她的双足缚在椅子腿上,两只红肿立起的乳头上和脚心里用胶布固定了电极。

  男人打开了电源开关,女人的乳头、阴部、脚心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电击,身子开始发起抖,随着乳房到来,女人亢奋地呻吟着。男人慢慢调大了电流,随着电流越来越强,女人乳房骤增,身体剧烈扭动,终于令女人由呻吟变为尖叫,那一定是进了极乐园!

  我想起了在胡玮那里也坐过“阴茎椅”,可是没有享受到电的刺激。我想问一问受刑姑娘,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我不能在这种场合表现得那么淫荡,就拖着丈夫走了出来。

  再换一个地方。里面一个美丽的赤裸少女正在接受几个男人的服务。把她脸朝下按住,将她的两只手扭到背后用麻绳捆起来。接着又脱掉她的高跟鞋,抓下了黑丝袜,露出光滑的大腿、小腿和脚掌。

  男人们把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另一端抛向空中,绕过木梁垂下。两个汉子用力扯动绳子,少女立刻被吊得剩下脚尖支撑着地面。一个男人紧紧捉住姑娘的脚踝。一个男子拿来一把锤子相一盒长大头针。左手捏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大头针,对准了她左脚的脚心,右手慢慢举起了锤子,猛地一下子敲下去!大头针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脚心!一支、两支,铁锤无情地将五枚大头针全部打入她左脚脚心。姑娘想挣扎,但无济于事,男人又将针头扎入她右脚的脚心。

  少女在受刑时竟一声不吭,直到钉刑结束。她在男人的性虐待中表现的顺从,使男人更加如痴如狂,我和丈夫也看得目瞪口呆。

  丈夫说,“西方SM还有比这些更加过激的,不过香港没有。”

  我连忙说,“太残忍了,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们不看了吧。”

  那天夜晚,我大开了眼界。回到酒店,丈夫就立即如法炮制,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做爱,弄得我欲仙欲死。他说,他非常喜欢我捆绑起来的样子,喜欢我浓妆的打扮,这次他要好好地把我装饰一下,在香港穿好乳环、乳环再回去,并说已经请萨博士作了安排。

  第二天,丈夫把我交付给萨博士,参加他的合作谈判去了。萨博士让他的夫人带我去了一家专业的人体穿孔医疗站。晚上回来,我告诉丈夫,医生说穿孔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行,丈夫说,你就住上一个礼拜,你也可以在香港到处看看,费用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玩儿吧。到时候你戴上体环,一定更加迷人,我会把我的小猫咪装进笼子里的,不然我可不放心。当然,事情办完以后,萨博士会送你回去的。

  丈夫办完公务,没有回我们的家,直接飞回国外了,我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交给我一只小巧的锁,说,“穿好乳环,可不要忘记上锁吆!”我娇嗔地俯在他的耳边,“放心吧,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等你回来,你就用铁链把我锁在你身边。”

  9月16日,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丈夫离开时说,10月末可能会回来,那时我就可以跟他一起走,要我做好准备。

  这次香港之行,加深了我对M的迷恋,这10天来,我见到了以前不为所知的更多的真实的SM,我惊叹香港S的想象力和M女的耐力。我们的活动,只能算是小儿科。我自身的收获是,如愿以偿地在身上打了10个孔:两个乳头上各有1个、肚脐上1个、阴唇两边各1个,两边耳郭上各有2个,没有想到的是,丈夫还特别要我在鼻隔上打了孔。

  我自己没有想到打这么多的,我向往着戴上脐环和乳环,乳环还是犹豫的,我不知道乳头上打了孔会不会影响乳汁的分泌,因为我还要养小宝宝的;耳郭上的孔本无所谓,我原来没有穿耳孔,也不戴耳饰,这次各打了两个,一个在通常的位置,一个打在了上耳缘;但是在鼻隔上打孔穿鼻环,我是没有想过的,像牛魔王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不过丈夫喜欢,我就打了。

  香港的肢体穿孔技术相当成熟,正如老板所讲,穿孔后只要5天就完全愈合,第7天,美容师就按我丈夫的吩咐在每个孔上带上了环,说可以正常活动了。由于我坚决不同意戴鼻环,所以戴了9只环。除了脐环和乳环是死扣不能取下的,其他的可以取换。脱下衣服,身上的环暴露出来,脐环和乳环是小巧精致的金制品,直径也就是10MM,我想要是象香港M女郎那样在环上挂上金属链,就更像一个“女奴”了。

  10月末我就要跟丈夫出国了,那正好是我和俱乐部签约到期之后,我现在离开俱乐部整整10天,现在丈夫已经理解我,我更不想浪费这段时间,连忙打电话给胡玮,告诉她我回来了,[[rb:随时可以参加 > 湮灭]]的拍摄,胡玮说,[[rb:他明天亲自来接我去 > 湮灭]]剧组。

  

  十四、赴刑

  

  早上起来,我洗漱完毕,自己简单地化了淡妆,拿出丈夫留下的小锁,把它锁在我阴唇的金环上,这是丈夫特意要求的。我取下耳饰和乳饰,里面穿了黑色的比基尼,外面穿了无袖的低胸银灰色羊绒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脚上登上我那双8厘米高跟的鞋子,想重现我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自从参加俱乐部以来,包括在香港逗留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是重彩浓妆的,甚至连我自己也似乎遗忘了我的本来面目,走在街上,没有谁会把现在的我和原来那个清丽少妇联系起来。现在,那个美丽干练的女记者又回到人们中间,只是脖子上的颈圈不太和谐。

  胡玮已经到了,在楼下按着喇叭。我连忙拿了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匆匆下楼。胡玮看见我,并非玩笑地说,“嗬嗬,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呀!”他抻出胳膊搀扶我上了车。

  坐在车上,随着车子行进的晃动,阴唇锁总是碰撞我的阴蒂,带来一阵阵的刺激,我才明白,丈夫让我锁上阴唇锁,不仅不再用贞操带,还有这样的慰抚作用。

  我们很快就到了杏园,胡玮说,今天在上次市内的那个酒店召开湮灭演员见面会,我们稍做准备就走。

  我依旧来到我住的4号房间,小燕跟着就过来,像第一次来时一样,待我到美发美容间,请小青为我化妆,小青清洗了我的妆面,按我第一次的要求化了鲜艳的“小姐”妆。接下来,小燕带我回到房间,拿出白色的尼龙绳,我自觉地背过双手,让小燕把它们在背后成“W”形绑在一起,我知道,SM演员见面,捆绑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小燕为我披上黑色的风衣,系好脖子上的系带,扣好胸前的纽扣,最后帮我穿上12cm后跟的鞋子。

  小燕把我送给胡玮,胡玮正在外面等我,可是他说,车子刚刚被制片开去了,我们只能乘出租了。我偎靠着胡玮走出杏园,招来一部车。出租车司机见惯了杏园里的事儿,对我这样的打扮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上车就走。很快,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天没有五彩灯光的照耀,酒店多了些典雅和几分朴素。

  我们下了车,服务生恭敬地弯腰为我们推开旋转门,我们走进大厅,走向楼梯,忽然从楼梯一侧走出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男的向我伸手示意停下,女的则拿出一张照片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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