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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完整版,3

[db:作者] 2025-08-10 23:33 5hhhhh 8850 ℃

  从卫生间到卧室放着餐刀的地方,至少有10米,我尽量抬起双膝,立起脚尖向前移动,每一次只有4、5厘米,而且不小心我就会倾倒,真不知道我怎样才能走完这10米的距离!

  我必须到卧室里去,只有拿到餐刀,才有可能解脱自己。这时的我,尽管真的享受到了自己常常梦想的那样被捆绑无法挣脱的无助感,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捆绑的双腿和双手越来越疼,心里开始慌乱,担心找不到小刀,或找到却拿不到。

  这是一次我前所未有的无助经历,每移动一寸距离,都使我倍感绳子的束缚,不知道经过多少艰辛折磨,我总算是来到了卧室。借助卫生间里的光亮,终于在一个椅子的旁边看到了救命的小刀。我仰着身体,用手撑着地板,依靠手指有限的活动移动身体,让右手抓住它。可是手腕被绑的太久,早已麻木酸困,几乎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把刀子拿顺,感觉着插进绳套里面。凭我的经验知道,割断绳子是很难的,不仅很难找到合适的方向,也用不上力。我靠感觉把刀刃对准绳子,用力地拉,拉动的范围极其有限,一旦刀子从绳套里面滑脱,再把它插进去又会费一番周折,几次下来,都没有进展。

  这时我真的心慌意乱,有些害怕了。用刀漫无目的的找绳子,感觉到是绳子就割,结果在胳膊上划了个小口子,因为有汗水,蛰得一阵一阵刺痛。我越来越紧张,担心如果再割不断,恐怕双手会完全失去知觉,那就彻底没希望了。我停顿了一会儿,设想着自己不能解开绳子的种种结局,心里充满了恐惧。割断绳子实在太难了。

  我不断地用刀刃摸索着,一旦感觉刀锋触到了绳子,就试着割下去。终于,我感觉到一股绳子被割断了,我连忙用力挣了一下右手,好像是松了一些,我用力的反复挣扎,终于把右手挣脱出来了。这时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知道自己不会出事了。我又躺了一会,让右手恢复一下知觉,接着把左手也挣脱出来。尽管双手都自由了,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等到我咬着牙把捆在腿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的时候,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但是无论怎样,我终于从这次危险的自缚中解脱出来了。看了看表,已经四点钟了。从自缚到解脱,整整11个小时。我坚持着,用最后的力气返回卫生间,打开锁在脖子上的锁链,把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远远地扔开,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昏昏睡去。

  这次自缚在我身体上留下的痕迹,一直过了四天才完全消去。

  

  六、寻梦

  

  周五,我去编辑部打探人员安置的消息。可是,除了值班室开着门有一个警卫值班,到处静悄悄的。值班的警卫见到我,交给我编辑部的一个通知,上面说,将于9月5日前后公布人员安置去向。我想了想,今天是18号,还有半个月,这半个月我干什么?我正瞎想,值班警卫又交给我一个国外寄来的包裹,不用问,一定是我丈夫的,因为除了他,不会有谁从国外给我寄东西的。

  拿了包裹回家,打开,我点看着里面的东西:一件连衣裙,一套化妆品,一只贞操带。当然还有一封信。

  化妆品的盒子上附有一句话:“愿我的我的妻子美丽!”贞操带的盒子上也有一句话:“愿我的我的妻子性福!”我拿起贞操带,它像一条小巧的丁字裤,过档是钢带外面皮质内衬。腰带则是一条金属链,过档上留有大小两个方便用的孔,其中小孔上还装有一只逼真的阳具。过档的开口上方是上锁的地方,附有一只精巧的小锁。我想这里面包含了丈夫的两层含义:他希望我能够守身,又希望我有满意的性生活。

  结婚以后,他和我的工作都需要经常出差,为了不是我感到委屈,结婚一年里,他就为我买来了一只振荡器,他说,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用以自慰。它的确能给我满足,只是上次被我落在洛美镇了。  

  我深爱我的丈夫。尽管我有过在光天化日被赤身裸体束缚展示,也有过人工阳具插入身体近乎放荡的行为,但是我没有与除我的丈夫之外别的男人的性行为。可是我又沉迷绳索铁链。有过在寂寞独处自缚自娱的隐秘活动,但我会为爱我的丈夫守身,决不背叛。我取下那只咄咄逼人的阳具,把“贞操带”穿在身上。似乎尺寸小了些,铁链腰带和过档呈“Y”型深陷我的肉里,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束带紧密的压迫刺激着我的私处,使我感觉很“舒服”。

  我用小锁子锁上贞操带,穿上连衣裙,显出一个典型的淑女形象。

  忽然,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向外张望,原来是一个邮递工。我打开门,原来是丈夫的汇款到了,我高兴地签了收到,心里充满了对丈夫的感激。

  回到屋内,我想,等丈夫回来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好妻子,忠于他,服侍他,让他快乐。丈夫信上说他原定在国庆节之前回国,不过近期施工中发生一些需要协调的问题,这之前也许会回来一次。他说,这之前,我只要不寂寞随便干什么就行。可是,这一段时间我如何打发?想来想去,不妨参加那个俱乐部的活动吧。

  我先给我的丈夫打了电话,告诉他,东西和钱我都收到了,我说,编辑部还没有什么安置办法,我打算参加一个俱乐部的活动,消磨时间。丈夫问我,是什么样的俱乐部,我说是一个自娱自乐的演出团体,像一个剧组那样的。丈夫说:“只要你能高兴、愉快,你就去吧”。

  接着我给玮打了电话,想让他带我一块儿去,玮说他还要两天才能回来,我打算自己去找李教授。

  简单地吃过午饭,我找出上次李教授送我的那个徽章,别在胸前,独自去了杏园。很巧,我一到,就见到了李教授。

  李教授在他的办公室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听胡玮介绍,你对SM有一些了解,也有意参加俱乐部的活动,不知偏爱什么?”

  我问,“我能够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呢?”

  李教授说:“我们这里需要一些志愿人员,我是说,是能够参加俱乐部活动、或服务俱乐部会员的人员。当然,来这里完全出于个人自愿,同时俱乐部也是有选择的,像梅小姐这样漂亮的热心者是最理想的。我们的会员分为一般会员和贵宾会员,一般会员只是参加俱乐部的各种聚会活动,但是要收费,因为俱乐部的运行需要资金;贵宾会员不收费,但是要为俱乐部的活动提供服务,这种服务主要形式是参加舞台和影视演出,或是提供资金帮助。另外,除了会员之外还有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主要是两类:S兼保安,M兼服务,这些人不是我们的会员,是在这里接受培训的。我想,梅小姐是有兴趣作为我们的贵宾会员的吧?”

  “我愿意,但不会演戏。”

  他笑了说:“这没关系,你知道,我们追求的是唯美表演,凭梅小姐的身材相貌,还有热情,不会演也会演得很好的。”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的传统戏和现代戏演出照片外,更多是被绳捆索绑的,戴着脚镣手铐,戴着枷锁,还有些被倒吊着的。”

  我指着这些照片,问:“这都是演戏的内容?”

  他说:“对,主要演出节目就是这一类,其实就是奴役游戏。贵宾会员作为影片的主角表演,制作可供发行的演出拷贝。这类节目是中产阶级和有闲人士最欢迎的。在西方和日本有很长的历史,形成了一门专业的艺术门类,不过在中国只是近几年的事。演出过程既为贵宾会员提供了释放压抑心理的机会,也完成了中国SM艺术实践的尝试。我们希望你出演的这类节目不排除个人允许的轻微暴力,但绝不涉及性,而且是付酬的。

  李教授的介绍恰与我的欲望相合,我平静地点点头。李教授递过一张贵宾会员表格,上面列出使用名、性别、个人喜好、活动方式、时间等和一些简单的问题。

  我按照要求填写了表格,使用名我填了“梅梅”,这是胡玮在这里对我的称呼,他叫我“梅小姐”的。个人喜好选择了“演出”,参与时间填了两个月。

  李教授对我的参与显然感到满意,从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叠资料递给我,热心地向我介绍俱乐部正在拍摄的一部剧的剧情。

  我粗粗地翻看一下资料,[[rb:那是一个名字叫做 > 重生]]剧本,大意是说,一个男青年被一个阴谋所陷,被更换全部的人体器官,变成一个绝世美貌的女子,由于不能返回他从前的生活,被迫成为一个M演员的故事。整篇都是围绕M演出编写,突出的是唯美SM,并无性的场面。

  李教授说,“这部戏,通过几个女孩子M经历的描写,表现了一些人在充裕的物质生活背后的空虚、叛逆、前卫、张扬个性的心理。演出将剪辑成一部120分钟的影片,在俱乐部发行。我们已经做好前期的准备,梅小姐有意参加,立即就可以开拍。我想邀请梅小姐出演玫瑰怎么样?”

  这个剧本的描写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当然同意。

  “不过,我时间不多,而且我的丈夫国庆节前后就回国了。”我谈出我的顾虑。

  “我说过,俱乐部是以满足会员需求为宗旨的,我们知道,喜好SM是个人的隐私,还不被社会理解,象梅小姐一样,有自己的职业,不可能抛开社会因素来谈演员。参加俱乐部,是满足个人的心理,不会影响会员的社会身份。影视剧的拍摄,当然需要几个比较稳定的人选,主角是由贵宾会员出演的,其它人员包括摄制人员都是流动的。所以拍摄起来时断时续。《重生》中有两个主要角色,我想请您出演的是那个由男变女的姑娘,是主角之一。但是在剧中,是由几个人分别担任的,其他的镜头基本完成。你演古装的镜头,戏份是第二的。如果你能有两个月的时间,应该完全可以参加并完成拍摄。”

  “那么,我想可以。”我略一思索后回答。

  李教授取出一张演出合同,那上面规定,签约后成为俱乐部贵宾会员后,即佩戴颈圈确认自己的M身份,个人的所有活动必须服从俱乐部的安排,参加拍摄期间的生活费、交通费、服装费、日用化妆品费、食宿费由俱乐部负责。签约服务时间分为自由、定期两种,定期又分为约定和固定两种,可以选择。

  在俱乐部里,肢体将受到限制,方式和严厉程度可以由个人选择,演出时则由导演根据剧情角色需要决定。

  我选择了定期、约定。即从8月20日至10月19日的两个月里我作为俱乐部会员,这期间,可以短时离开,因为我要了解报社的情况,还要与我的丈夫取得联系。但是保证有一个月的时间参加俱乐部的演出活动;而肢体限制的方式选择了绳索和铁链交替,严厉程度选择了严厉。最后,我在合同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梅梅”。

  李教授收起合同,说,“非常欢迎你成为贵宾会员,我们会为你准备签约期间的一切生活服务。满足你的一切需求。签约结束时,我们会向你赠送你出演的影片和你在这里活动的全部影像资料,不过演出期间会很辛苦。现在我带你到会员区去看一看,好吗?”

  李教授带我到大楼地下室一层,入口比较隐蔽,有厚厚的铁门与外界隔断。门洞里一盏暗红色灯亮着,给人一种梦幻心跳的感觉。楼梯下去,走廊向两边展开,李教授介绍说,左面是排演厅和体验室,右面是会员住室。

  “我们先看左边。”李教授带我向左走,地下室很暗,隔一段才有一盏小顶灯。李教授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我们在贴有106室标牌的门口停下来。李教授打开门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防滑塑料地毯。

  “这里是排演厅和摄影棚。”除了排演厅,李教授指着对面一间一间的房间,李教授一一介绍,“这里是训练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

  我跟李教授走进去,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各种皮具,听李教授讲,它们种类很多,功能不一样,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名种镣铐,锁链和各种西式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各式各样瓶瓶罐罐。

  “这一间里,是古装戏剧道具。”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的,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的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与现代的相比,显得厚重,粗糙。

  “这里是体验室,也是训练用的。”教授推开一间房门,进去一看,里面赫然是一间刑房,绳索、铁链、皮鞭、镣铐,吊架、囚笼老虎凳一应俱全,裸露出混凝土浇制的横梁和天花板,横梁上吊着一根根铁链。

  李教授带我返回,走进右边的走廊,“这里是演员的住室,贵宾会员都住在这里。”

  李教授带我走到4号房间,推开,“这一间就由你使用。”

  我看看房间,里面的设施和宾馆的标准客房没什么区别,只是房顶也没有装修,混凝土天花板的中央垂着一条铁链。

  “那么,剧本留在你的房间,你尽快熟悉一下剧情。梅小姐现在就可以到道具室佩戴标志,明天起你就要进入角色了。”

  李教授又把我带排演厅旁边的一扇门前,按下门铃,出来一位姑娘,李教授说:“阿秀,请你带梅小姐戴上标志。”又对我说,“阿秀带你安排一下,回来我再来叫你。”

  被叫做阿秀的女孩脖子上戴着颈圈,上面还连着一截短链。她领着我来到左边走廊尽头的道具室,一直走到最里面,原来那里有人在工作,简直就是一间五金作坊,有几台机器,墙上挂满了的大大小小的锁链和各种各样的SM用具。

  阿秀从墙上取下一只闪着亮光的圈儿,很漂亮,也很精致,有些象珠宝商店里的颈饰。打开来,放在我的脖子上试了试,问,“你看这只合适吗?”我看了看,和阿秀佩戴的没什么不同,是宽约15mm、壁厚约2mm金属制品,一面有一只小铁环,用来锁铁链。的看来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于是我点了点头。

  阿秀让我俯爬在一个低低的平台上,指挥两个女工拿绳子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台子上,用一张床单一样大的黑布蒙在我的身上。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先裹起我的脖子,接着象是电焊的火花声响起,一阵热浪袭来,我下意识地挣扎,可手脚绑得实在紧,根本动不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被解脱了。阿秀把我扶起来,我发觉,颈圈已经戴在我的脖子上,只是没想到颈圈是被焊在脖子上的。

  戴上了颈圈,阿秀把我带到我要住的4号房间,推开门,拉过天花板上的铁链,把它锁在我颈圈上的小环儿上。“好了,梅小姐,请你休息,我们会为您准备您需要的一切,祝您愉快。”

  阿秀带上门走了,我站在房间里,环顾周围,陌生而又熟悉环境,惬意地体会着被束缚的新奇。半日里,仿佛出了一趟远差,住进了不见天日的地方,恍然如梦。我在屋里慢慢地走,在沙发上坐下,在床上躺了躺,又进了卫生间。脖子上的铁链一点儿也不影响我在室内的活动,只是进卫生间以后,才发现还穿着丈夫送我的贞操带!大半天紧张的活动竟然没有去卫生间,也使我忽视了它的存在。这倒符合我现在的需要,李教授说,俱乐部的活动不涉及性,可是在特定的场景里,我自己能够自持吗?

  

  七、入彀

  

  门又开了。◎一个女孩送进来一套牛仔短装、一件浅蓝色的吊带短裙,一些内衣,一双鞋和一套化妆盒。

  “梅小姐,请您洗澡更衣,半小时后我来叫您做头发。”

  我随便翻了翻牛仔短装,短装真是短,是毛边的,吊带裙的布几乎透明;是我从未穿过的,而胸罩和丁字裤实在太简约了,几乎没有遮羞的功能,非常性感淫糜。我打开化妆盒,里面有各式口红、唇彩、亮色眼影、眼线笔、唇线笔、各种假眼睫毛,还有粉底霜、带金星的闪粉,都是些我从来没有用过的。

  我走进卫生间,往浴缸里放热水。站在梳妆镜前,打量我脖子上的颈圈:晶亮的金属环轻轻地束住我的细颈,阿秀的焊工水平还不错,几乎看不出焊缝,一只小锁把颈圈上的小环和铁链锁在一起,也就把我锁在了屋内。看来,我可以在房间里活动:洗漱、休息、睡觉、卫生间,但是不能出门。

  水放好了,我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我躺进浴缸泡着,一会儿,似乎感到有些饿。我爬出来,看看室内,屋里没有表,也看不见太阳,不知道是几点了。

  可能是过了半小时,因为刚才来的女孩来敲门了。我匆匆洗洗擦干,在贞操带的外面穿上丁字小裤裤,套上了新拿来的牛仔装,穿上了新拿来的鞋子,当然,还是高跟鞋,不过比我穿来的鞋跟要高,估计有12cm。

  女孩打开了我颈上的锁链,“梅小姐,请带上化妆包跟我来。”

  我随着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的右边尽头,那里也有楼梯,拐上楼梯口,是一间美容美发屋,

  美容小姐把我让进椅子里,带我来的女孩告诉她,“小青,这是新来的梅小姐,教授特意交待一定要做得漂亮。”我看那叫小青的女孩,也就20岁,个子和我差不多高,长的满清秀的,化着浓妆、染着头发、穿着小吊带露脐的紧身衣、热裤和细高跟鞋,十分性感。不过,脖子上没有颈圈。

  小青给我拿过几本流行发式书样,我现在也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了,看了没有一点儿感觉。就说:“请你决定吧。”

  小青说:“那我就照时下最流行的式样,乱发,你要是想变发型,我这里有各种头套,一戴就成,很方便的。”小青说着就动起手来。她先把我的头发剪成短短的只比男孩留的那中寸头长些,在前面留了两绺长长的浏海,脑后正中后面留了一撮象兔子尾巴,然后上色彩,前面两撮一撮染成大红色、一撮染成草绿色、后面的兔子尾巴染成天蓝色,其余的全部染成略带黄的金白色。染完色又把我的头发电烫成一撮一撮的,我从镜中看去,第一感觉是……一个妓。不过,现在我是带了颈圈的,作一回“妓”也无妨,反正不是真的。

  做完头发,我把化妆包递给小青,她也负责给我化妆的。小青问我:“浓点还是淡点?”

  我想了想这里的环境,我见到的M女们无一不是鲜艳异常。就说:“浓点”。

  又问我:“浓妆分好几种,有晚宴妆、舞会妆还有……。”

  “还有什么?”我问。

  “还有一种服务妆,就是夜总会歌厅里的小姐妆,特别鲜艳,因为男人特别喜欢女孩子化浓妆,浓妆显得妩媚、性感。你化哪样的?”

  我盯着小青重彩装饰的脸,说:“就你最后说的那种。”

  小青听完,看了看我,熟练地在我脸上操作起来。她给我洗脸,然后精心地修眉,修完眉打粉底,等粉底快干了扑上定妆的亮闪粉。接着粘上假眼睫毛刷上蓝色睫毛膏、描上细细的弯弓眉。

  我看了,说,“我不喜欢弯眉,我喜欢那种平直眉,眉梢微微上挑的”。

  小青立即重新整理眉型,仔细描画出长眉。眉骨用银粉打亮、化上重重的蓝眼线搽上炫彩闪亮眼影,还打了鼻影。最后描画了唇线搽上特别性感的紫色口红,面妆就化完了。

  “小姐,你的审美观真独到,这种眉型可脱去了几分妖冶之气,小姐,你看还满意吗?”

  化完妆,我简直都认不出自己了,镜子里的我浓妆艳抹,一头金黄的短发,前面两撮刘海一红一绿,后面一撮天蓝。这是我吗?镜子里的女孩又妖艳又妩媚,又前卫又另类,既有十七八岁纯洁女孩的天真,还有二十来岁成熟少妇的性感。

  我的妆面确实与我穿着的牛仔装相配:上装领口极低,露着深深的乳沟和小半个乳房,下摆又极短,露着蛮腰肚脐;下面的短裙,紧紧包着乳房部,底下齐大腿根,两边刚刚到胯骨,前面往下凹刚到耻骨上一点点,给人的感觉只要一动它就会掉下来的感觉,这就是最前卫牛仔破裤,我用手量了一下,它最多不超过五寸,比我的高跟鞋的后跟长不了多少,连我里面穿的贞操带细链和丁字裤上的带都露了出来。

  我有些忘形,“谢谢你,你的手艺不错。要多少钱哪?”

  小青笑道:“不用,为戴项圈的客人服务费是宾馆统一结算的。”

  从美容间里出来,我走回房间,李教授正站在门口等我。“梅小姐,很漂亮啊,我带你再到上面看看,然后就该吃饭了。”

  “李教授,你看我这样子像什么呀?”

  李教授挽起我的手,“性感、美丽、魅力十足。”

  我没有进屋,跟着李教授出了那扇厚厚的铁门,沿楼梯上到二层大厅,就是上次我和胡玮来过的地方。大厅里已经有一些人了,一些客人在静静地看小舞台上的演出,红红绿绿的灯光里,两个被捆绑着的女孩正在跟着音乐跳舞,气氛很是平静。

  我作为客人已经见过这样的场面了,知道在这里人人都是来寻求放纵的,不过明显地客人们修养较高,就象胡玮所说,是一些信奉“把漂亮女孩捆绑起来欣赏”的唯美一族,这里基本上是女M为主,而男士们个个都表现得怜花惜玉,所以大厅里面的人都比较矜持。

  我随李教授转到后台,看见等待演出的女孩儿,也看到大厅的两侧有几个歌厅一样的包厢,可不知道约了自己中意的伴儿在包厢里逍遥的人们是不是那么绅士?

  在演出区转了一圈,才发现我现在的打扮算不上抢眼。这里所有的女孩都与绳索铁链相伴,我注意到,参加表演的女孩都没有戴“标志”,她们是普通会员还是学员不知道,贵宾会员的标志倒可以说贵宾会员更象奴隶罢了,焊死的颈圈象征的是被奴役,它的作用是禁锢。我的脖子上没有锁着铁链,可是我却不能自由地离开。我进来以后,受到了礼遇,那一定是因为我将要扮演的脚色,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日子等着我。

  “我要参加这里的表演吗?”

  “不,这里都是别的演出团体组织的,也有俱乐部的会员过来欣赏,但是它们却不能参与贵宾会员的活动。它们的活动仅限于二层以上,演出会持续到凌晨。不过,梅小姐要适应一下时差,因为剧组的演员在演出期间的活动大多是在室内,许多外景也都是在摄影棚里完成的。”

  “你是说我的生活从现在起就要暗无天日了?”

  李教授笑了。“倒不完全是,住在这里,一是见不到太阳,二是肢体是被束缚的。可以说是暗无天日,不过,参加俱乐部要的不正是这种体验吗?而且拍摄也是有室外场景的。俱乐部满足贵宾会员的恋虐需求是主要的,影视拍摄只是这个活动的副产品。是利用影视拷贝的收入建设维持俱乐部,为会员提供这个环境,不然,贵宾会员也是要交费用了。国外有规模的SM俱乐部,参加活动可是要一大笔开支的。社会上总说,SM是虐待女性,要知道,在整个活动中,女性虽然处于“奴”的被动地位,可她是被服务的对象,换位考虑,实际上是“主”的角色。”

  “我们这里的贵宾会员现在一共有四位,[[rb:全部参与了 > 重生]]的演出,一会儿要见到他们。拍摄的主要内容是玫瑰成为M演员以后参与戏剧演出的几个镜头,主要角色是水仙,玫瑰还只是配角,除了水仙已确定以外,古装的玫瑰还没有。因为这两个角色会出现裸体捆绑的场面,现在的几个女孩儿虽然喜欢被捆绑,也喜欢浓妆艳抹,可是她们不同意裸体拍摄。我们俱乐部可不是剧本里面写得那样是一个黑社会,是完全尊重会员意愿的。”

  我翻过剧本,玫瑰的戏分并不重,或者说只是跑跑龙套。不过,借这个机会过过绳索铁链的瘾却正中下怀。

  我对李教授说,“好吧。”

  “那好,我带你去见见水仙她们,你也该吃饭了。”

  回到地下一层,李教授把我带到餐厅,餐厅不大,有五六个的女孩已经围着餐桌坐在里面了,我看了看,有三个戴了颈圈。李教授一进去,女孩们立刻站起来打招呼,李教授示意大家坐下,说,“我向大家介绍新来的会员,从现在起她参加我们剧组的活动,出演玫瑰一角,大家要互相关照。”

  李教授说完这几句话,把我让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旁边空位上坐下,女孩侧脸对我笑笑,她一笑很甜,嘴边两个很深酒窝。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圆巴,穿一袭缀着闪闪亮片无袖红旗袍,脖上挂一圈珍珠项链,显得非常高雅,我注意到水仙没有戴颈圈。

  李教授说,“这就是我们这部戏里的女一号,水仙。”又说,“水仙,玫瑰小姐要和你在一起配戏,要好好合作呀,告诉你,梅小姐可是有些经历的哟!”

  水仙看着我,伸手拉住我的手,“教授,我早就盼着能有一个姐妹了,不然,戏也演不下去呀。”

  李教授说,“水仙,玫瑰小姐就住在你隔壁,你抽空把剧本给她讲讲。”教授又对我说,“玫瑰小姐,有什么要求和阿秀说,她会安排。”

  教授走了,我们几个一起吃饭。我时不时听见饭桌下叮当作响,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好低头看。水仙吃得很少,很快就起身,向我点了点头,“我先走了,回头我找你。”

  水仙起身一走,叮当声随着她的移动又响起来。我一看,原来水仙的脚踝上锁了一条黑亮的铁镣,两脚之间铁链约有200mm长,旗袍下摆里面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的粗铁链。只要她脚一动,铁链就碰击叮当作响。我一直目送她优雅地移动着脚步,叮当,叮当走出餐厅。我都看的发呆了,可别的女孩们可能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连看也未看一下。

  我早就感到饿了,可是也没有吃多少就吃不下了,向几个女孩道别,回房去了。

  

  八、幻身

  我成了玫瑰小姐。

  回到我的住处,带我美发的女孩跟着进来,女孩眉眼长得很精致,但看上去冷冷的。她挨着我坐下来:“梅小姐,我是为你服务的,你叫我小燕吧。以后小姐的起居、服装、化妆,都由我来负责。演出活动安排由我来通知,小姐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也可以告诉我。”

  小燕把铁链锁在我的颈圈上。又说,“我想告诉小姐,这里作息时间没有统一规定,各人都有自己的活动安排,我会提前把要做的事情和时间告诉你。就餐从上午九点到晚十点都可以。”她顿了顿,又说:“下一周的活动是这样安排的:明天一天适应环境,水仙小姐会和你讨论剧本。第二、三天彩排,接下来两天休息,然后开拍,因为导演下一周才能过来。明天起,小姐在室内时,是要接受捆绑的,今天你好好睡一觉吧,如果需要帮助,可以踩那个按钮。”她指了指门后地面的一个红色圆球,就离开了。

  小燕走了,没有人再来。我倒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睡足了,醒来,也不知道几点,就起床,打开电视。电视节目大概是内部安排的,几个频道都是和SM有关的影视剧,有些画面很美,演员漂亮,拍的很好;有些赤裸裸地性交场面,简直就是垃圾。我一边瞄着节目,一边打开浴缸的水阀,放满了热水,拿发套把头发包起来,泡了进去。泡够了,开始梳妆。当室内的水气散去,我看见梳妆镜里的我,妆面竟然和我昨天化完妆从美容屋刚出来时一样鲜艳,我用面巾擦了擦,居然擦不掉。我惊奇现在的化妆品的功能,这样可就省了补妆的功夫了。看来,我对化妆品的了解也太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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