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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观楼说(下)后宫迥且深,5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8390 ℃

第十六章 探庭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灯火摇曳,如豆大娇娘起舞于盏上。

卫仪早放开少年的双脚,此刻,她正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摩擦,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感受他胸脯剧烈起伏,听他笑声在胸腔中回响。

“陛下眼中放得下万里河山,为何偏偏就容不下臣妾?是臣妾不能满足陛下吗?”她委屈发问,带着各类护指的十指已下意识沿着他肋骨拨落,拉起,不留一点情面,简直像是在发泄。

“陛下为什么不兴奋——明明被那些下贱女人呵痒的时候,陛下兴奋得不行呢。”少女如百合花娇嫩的嘴唇中说出的话语不带半分掩饰,但纵观天下,也只有她才配说这些话,“哥哥,你究竟有多讨厌我啊?”

“嘻嘻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没有讨厌呼呼呼哈哈哈哈!!”

“陛下瞒不过我的。”卫仪听他辩解,更是咽塞恼恨,侧目恰好望见湘妃漱玉一副得逞的阴冷笑意,她的脑海里,便不自觉假构出陛下与漱玉沆瀣一气、哄骗自己的场景——

湘妃殿重重帷幕下,漱玉正靠在天子怀中,咬一口晶莹剔透的葡萄,她被冰凉酸甜的口感刺激得四肢伸展,栗色秀发随意散落,美艳照人。

天子屈指在她琼鼻一刮,取笑道:“慢些,只要玉儿你爱吃,朕再命那外邦使者进贡。”

“哼。”漱玉毫不领情,“不知道陛下是只对我一人好,还是对每个姐姐妹妹都这样。”

“自然是只对你好。”天子为她剥个葡萄,递到她唇边。

漱玉故意偏头不接,慵懒发问:“那这外邦的葡萄,皇后也有得分吗?”

“爱妃觉得呢?分与不分,朕都听你的。说到底,卫仪那个小丫头,娇惯麻烦,朕可没兴趣沾染。”他挑起漱玉的尖下巴,“还是你更可爱。”

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不多时,两人云雨事了,在床上打闹作一团。忽然宫外宦官通报,“皇后娘娘驾到,请湘妃跪迎!”

天子蹙眉坐起,神色不耐:“她来这里做什么?扰人清净!”

漱玉忽然自后握住他的脚底,窃笑道:“陛下,被我捉到啦。”

天子宠溺地将她拉进怀里,刮一下鼻子:“你这个小妖精,就知道使些阴谋诡计。我先命人把她打发走,再和你好好论一下输赢。”

“不嘛,陛下~夫君~人家还没准备好和仪儿姐姐翻脸呢。再说是她把人家招进宫来的,臣妾怎么好意思恩将仇报呢?”她用指甲在天子脚底一划,计上心来,“夫君,我们这样好不好?......”

————————

被宫女宦臣簇拥着,‘卫仪’脸色苍白地步入殿来。

帷幕卷起,纱帘垂下一半,榻上的漱玉面色同样不好看,她勉强支起身子,气若游丝道:“姐姐来了......臣妾受了风寒,恐不能见礼,还请姐姐恕罪。”

“妹妹生病了?太医看过没有?”‘卫仪’忙在榻边就坐,关切地握住她的手腕。

漱玉搪塞道:“太医诊过,说只是小恙,吃些热汤热饭就好。”一句话尚未说完,她下身的被子忽然一动。

‘卫仪’被吓了一跳,“妹妹这是?”

漱玉打岔干笑,“是臣妾的腿有些麻了,不打紧。”

‘卫仪’摇头:“我受圣上所托掌率后宫,怎好看着妹妹孤衾卧病?来人,再请太医过来诊断。”

“姐姐,真的不用......”漱玉劝解无用,忽然计上心来,手指缩回锦被中,指尖在天子脚背调情似地拨弄!她假意干咳两声:“嗯,到底是姐姐一片心意,妹妹我也只能——谢恩了。”

少顷,女太医解下缠在漱玉腕上的丝线,禀道:“娘娘,湘妃脉浮,鼻塞而声重,应是近日宫中暑气消散,寒生露凝,秋风穿殿所致。臣有一奇方,当可祛风散寒,缓解病症。”

‘卫仪’好奇道:“不知是何奇方?”

女太医答道:“夷油刮痧。”

帷幕床帘散下,一双脚探出帘隙,架在枕上,再有一张凭几压在脚踝上,使其不致乱动。闲杂人等都被驱赶出殿,湘妃殿里只余皇后、太医及漱玉“三人”。

“湘妃娘娘,且忍着些痛。”女太医取一小瓶精油,润湿足底,再摊开黄布,露出十多种形状各异的瓷制器具。她挑挑拣拣,最终挑出一个带光滑锯齿的,“臣要开始了。”

‘仪儿’捧茶坐在一边,看这双红润油亮的脚丫被瓷齿刮过,激烈的颤抖,不住反抗,甚至将凭几都抬高了几寸,不免好奇:“妹妹,感觉怎么样?竟有这么痛吗?”

透过帷帐,漱玉的声音略有些气喘:“多谢姐姐关心,妹妹还挺得住。”

‘仪儿’只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那边女太医惊叹:“娘娘体内的湿气甚重。”将瓷齿放下,换了一个顶端尖锐有如玉笔的痧板,瞄着脚弓部位来回戳刮。

“嗯!哼哼哼哼......”一双脚丫如遭雷殛,脚趾开张不住颤抖,压在脚踝上的凭几在床板上跳跃。

“妹妹?”‘卫仪’似乎听到了熟悉的男子声音。

“姐姐...呵啊......劳烦姐姐,帮忙摁住妹妹的脚腕......妹妹,妹妹实在是受不住了......”漱玉不住倒吸气,仿佛真的承受着什么痛苦。

‘卫仪’听她这般说辞,疑惑顿消,忙“哦”了一声,放下茶盏,走近摁住了那对脚丫。双手甫落,心里惊叹便生:湘妃的脚丫这么大吗?而且......好像也比我更怕痒......咦?她的劲好大啊。

床帘内,漱玉强压在天子身上,双腿将他的双臂与身子紧紧夹在一起。左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右手探入天子衣衫,猛烈地逗弄他的乳头,还用自己灵活的脚趾去抓挠他的肋骨。她满怀恶意地笑着,湿润粉唇包裹住少年的耳垂,向他耳洞中呵气:“陛下乖,可千万别乱喊乱动,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在帷幕中的是你,不是我,嘶......你知道后果。”

————————

仪儿被自己想象的场景气得浑身发抖,对鼓噪自己做出种种荒唐事的漱玉自然生出嫌隙。她松开汗湿的手心,又看到在自己面前丧气可怜的少年,不由心生怜意,低声道:“劝诫夫君本是臣妾作为皇后的责任。陛下荒唐了这么久,也该收收心了吧?”

少年长发散乱,不发一言,宛若死去。

卫仪无奈,只得抬手为少年梳理乱发,命道:“你们将陛下解下来。”

但,没有一个人响应。

“姐姐这是要做什么?”漱玉的声音在寂寥的坤宁宫中回荡,格外慎人,“明明陛下还没有认错吧?姐姐怎么就畏缩了呢。”

卫仪听她言语犯上,心中不满更甚,转身挡在少年身前,一对眸子似要冒出火来,“湘妃,你这是要犯上吗!”

漱玉只是笑,幽兰色的唇翘起,像蛇的吻。

“来人!将湘妃押下,听候处置!”

“嘻......姐姐不用费心了。尝过了惑心花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摆脱臣妾的控制呢。”

“惑心花......那是什么?”卫仪黛眉微蹙,惑心花,这词她似曾听过。

“姐姐也尝过的,你忘了吗。”

漱玉玉指交织,打个响指。

啪。

......

卫仪自昏沉中转醒,只觉得脖颈僵直,自肺腑到指尖,无一处不阴冷发寒。

“娘娘,东西取来了。”一旁的侍女将一个脂玉小瓶递上。

“嗯......这是什么?”卫仪浑浑噩噩,打开瓶塞,一股浑浊的异香钻进她的鼻窍。她只觉得嘴里一阵泛酸,同时腹中一阵绞痛,忙摆手示意她拿开,。

侍女将小瓶又递近了几分,“禀娘娘,这是今岁番邦上贡的精油啊。”

“拿开!”卫仪厉声呵斥,肚子里已翻江倒海。

漱玉慵懒的声音适时响起:“姐姐你躲什么。这精油不是平日里你最喜欢的吗?”

卫仪闻言诧异,“是这样吗?”漱玉说出的字词在她脑海中回荡。卫仪困惑地揉揉额头,之前的不适感一扫而空,她渐渐不再抗拒,甚至品出这气味的迷人之处来。

“姐姐,把它接过来吧。”

卫仪顺从地将玉瓶接在手中,空洞的眼神扫过床榻上被捆吊着的少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倒一些透明清香的液体在手心上,“对了。这自番邦进贡的新奇玩意儿,最是养人,陛下不想试试吗?”

少年垂首瘫软,双臂搭在白绸上,对少女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丝防备。

漱玉冷笑:“不过是被呵了几下痒痒,陛下何必装得如此狼狈。”早有两名宫女将手指探进少年柔絮般的腋下,一来一回捣弄着。“嗯......”少年打着哆嗦自昏沉中转醒,还没自腋下的戏弄中缓过神来,卫仪一双冰凉湿腻的小手已落在身上。

“呵...凉......”

卫仪沾满精油的小手自胸口抹下,浸湿白衫,为肌肤涂上一层亮色,在烛光下倒映着微光。胸脯,小腹,双腿,臀部,每涂到一个敏感部位,少年自脚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就会瞬间绷紧,提臀,挺腰,昂首,显露出只属于男性的完美曲线。精油在肌肤与肌肤的摩拭下逐渐变得滚烫,少年抑制喘息,却没法不注意到身体正变得越来越敏感。

似乎注意到了少年的不适,也许是一瓶精油终于见底,卫仪停下动作,“哥哥是不舒服吗?”她垂指在少年脚底一撩,“这样呵痒是不是更痒一些?哥哥喜欢吗?”

“呜...不要!”

将少年周身抹遍,少女还是对他的一双脚最有兴趣,看着它在自己指尖下惊慌失措,心中的情欲便被一点一点激发出来。她呵了一下还不过瘾,一指变作四指,轮流向少年娇嫩的脚底招呼。每一路被指尖爬过的皮肤都抽泣似地反抗,但很快都在激烈的痕痒下败下阵来。因为少年脚趾蹬住床榻,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此刻面临少女的呵弄,无论前脚掌、脚弓还是脚跟都无法挪动分毫,能做的唯有绷紧、放松,不断摆动、踮起又放下。

“哥哥的脚真好看。”卫仪掩口轻笑,“而且,好怕痒,嘻嘻。”

她停下作弄的手指,俯下身子,轻抚他紧绷的小腿肚,向依旧坚持着的脚趾缝里呵气。被滑腻精油触动的无数敏感神经在少女的温柔款待下不堪一击,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脚掌向上蔓延,直至大腿、臀部......少年身子前倾,脚趾也不自觉地放松,转而用脚背支撑着身体,展露出掩藏多时的脚趾肚。

“你真的好怕呀,好怕痒呀。”卫仪将他脚趾轻柔地掰开,慢条斯理地在趾肚处摁压着,直到他的脚掌脚趾完全放松下来,然后——四指粗暴地插进少年的趾缝间,指甲掐住脚掌的嫩肉,手心紧贴脚背,将脚趾向脚背方向反抻。

“呜!”少年一声痛呼,脚趾根部被碾碎一般疼痛,此刻才想到要反抗,已是太晚了。卫仪半坐在他小腿上,一手扳住他的脚掌,另一只手在他舒展开来的脚底呵弄起来。

“呵呵呵,咳咳,呵哈哈哈哈哈...”听着少年沙哑的惨笑,很难想象原本他的声音是如何清亮悦耳。少年甚至已经说不出话,即便被蹂躏地“体无完肤”,他仍没有放弃抗争——抓住每一次搔痒的空隙,与对方桎梏着的手指搏斗——可悲的是这种行为落在卫仪眼中,悲壮的意味全无,倒多了几许调情色彩。所以她挠得愈发用心,将少年五趾中的四趾一手把握,只余下一只可可怜怜的小脚趾,随着每次搔挠而不住发颤。

呵得尽兴,卫仪取湿巾擦净手上的精油,将一杯水递到少年嘴边。

“哥哥慢点喝。真真是渴坏了。”她托腮凝视着埋头喝水的少年,眸里是满溢出来的疼爱,“臣妾听太医讲说,这精油不宜久涂。臣妾这就为陛下擦干净,可好?”

少年正叼着酒樽出神,脚底的肌肤忽然感受到一种蠢蠢欲动的清凉,他艰难回首,却看不到自己双脚的状况。原来是侍女取来珍珠、玉屑、沉香与白豆调和而成的澡粉,扑簌簌洒落脚底,正与精油搅和在一起。

卫仪取出湿巾擦抹几下,惊疑道:“这...怎么越洗越脏了呢?”床榻上,原本两只白皙的足底脏成一片,只有脚心与脚趾缝还能看出原本的颜色,倒是显现出一种被玷污的美感。

“你们快取些器具过来,替陛下将脚好好洗刷一番。”卫仪对他一双脚丫把玩尽兴了,纤眉挑动,便不自觉去关注一些平日里关注不到的地方,“臣妾在成婚前曾听家里人说过,哥哥越是清明贤德,这里...就越怕痒哦。”她遽然探手,在少年大腿内侧摸了一下。

“嗯啊!”少年正竭力与脚底清凉灼痛的快感抗衡,全然没料到双腿内侧会被袭击,此时突然被少女一摸,几乎痒得跳起。

倒也不是他这里真的敏感异常,毕竟之前还被漱玉那样折磨还忍耐的住。实则这里和脚底敏感程度难分轩轾,但因上身的精油下淌,竟有一多半残留在股部的隙缝中,方才经挣扎摩擦,肌肤发烫,外加被卫仪的冰凉手指一触,多管齐下,才有了他这般反应。

不明就里,卫仪只当他那里是真的非常怕痒,心中既惊又喜,思索着刚才的话虽是凭空捏造,难不成真有几分道理?

“哥哥真的有这般清明贤德?我不信。你俩,将他腿拉开些。”卫仪唤来两个宫女各抱住他一边大腿,用力分开,她双手食指中指并起,在少年滚烫的大腿根部快速地戳来戳去。

“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啊啊哈哈哈!!”

乌泱泱的痒潮席卷,少年左右扭动身体,哆嗦着惨笑,到了最后,透过若隐若现的白丝薄衫,下体一点点昂起头来。

“哥哥,夫君......你湿了哦。”卫仪掩口,一对笑眸眨也不眨盯着那话儿。

她放开少年的股部,转到正面,将少年的玉柱一点点包在手中,“夫君想出来了?”她手指逐渐用力,仔细体会着这东西与她每一根手指接触的不同的反应,“如果我捏这里......夫君会舒服吗?”恰逢其时,少年身后的两位宫女挑选好了洗刷脚底的器具——左边那位手持一柄洁齿用的细毛刷,在他脚趾缝间探进探出;右边的挑出一把栉发用的檀木梳,对准少年的足底悍然发动了袭击。

“欸呵呵呵哈哈哈哈!脚呵呵突然好痒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太难受了哈哈哈哈!!”

“夜已深了,陛下可以笑得小点声吗?”漱玉端着茶碗在一旁看够了,自桌上拾起两枚方才玩过的犀角骰子,趁着少年惨笑的间隙,塞入少年两边的臼齿间。

“唔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少年嘴巴被撑到最大,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痴笑。

“嗯,这就对了。”漱玉满意的点点头。探臂拾起一柄琉璃制的长杆小勺,徐徐探入少年口中。

少年无辜而惊惶的眼中已溢满了泪,他不知道漱玉打算做什么,但看着细长的小勺一寸一寸深入自己口中,生理上的不适感很快占据了上风。

好在小勺没有真的自喉咙眼伸进去。漱玉两指搓动,小勺贴在他口腔顶端打着转儿。少年人的上颚中间多留有一缝,最是敏感,而漱玉的目标也正是这里。

“呜呜呜呜......”

“感觉不错吧。”漱玉挑一缕栗色发丝,伸进少年鼻孔扫动。

“呜呜嗯嗯......”

漱玉调转小勺,在少年舌面上自里向外刮,“这里妾身也会好好疼爱哦。”少年被她小勺探到齿后,在私密的口腔中打转刮擦,一种使人寒毛直立的反感充斥周身,泪水抑制不住地淌下,牙齿咬着犀角骰子喀喀作响。

卫仪痴痴愣愣在榻上坐了一会,两手渐渐松开少年下体,在榻上站起身来。她自从听了漱玉的响指,仿佛着了寐魇,神智昏噩不清,不但对站在自己身后的漱玉视若无睹,更对漱玉唯命是从。

“夫君,你为什么哭了?是仪儿弄疼你了吗?”她拭去少年脸上的泪痕,将他湿漉漉的下体夹在两腿之间,踮起脚尖,用温热丰腴的大腿肌肤反复摩擦,“这样就不疼了吧,会不会稍微好受一点?”

和少女青涩的指技不同,单是女儿家瓷器般精致的股肉,便胜过人间无数。少年虽年少称帝,但到底未经人事,私密处与女儿家肉体厮磨的种种缱绻,他怎禁受的住?与此同时双脚被什么软溜溜东西一触,是之前负责呵弄双脚的侍女忘我地舔舐起来。

少年气若游丝地喘息,一对莹白脚掌在她们的丁香小舌下勉强支持,但两位侍女对他如何反应显然毫不在意——她们眼中只有少年憔悴而敏感的双脚。将脸颊亲昵地贴在脚底,再自脚趾到脚掌,大面积地舔舐过去,将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

“嗯...!”少年白皙脚背紧绷,依稀可见青色的经脉与骨骼。负责左脚的侍女死死把握住他的脚腕,自脚跟起缓慢向上舔着舐着,灵活的舌尖撩动名为“快感”的琴弦,而舌苔的触感分明,感受着少年脚底最天然的味道,瞧她痴迷的神情,好像面前的脚丫有多美味似的。负责右脚的侍女则专心与脚趾比试着力气,她分别捏住少年的两只脚趾,像扯蟹腿似的分开,用舌尖去够脚趾缝间的嫩肉。

被这般不留情面地舔舐呵痒着,少年口中亦是泥泞一片,自无法合拢的嘴角淌下,沾湿了他的白衫领口。

“呜,夫君,仪儿......仪儿感觉好热...”身前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袒露出青涩的上身,眼神迷离,用自己颠颤的、软嫩柔滑的白鸽去触碰少年的双乳。彼此的乳首摩擦着,感受对方再次一点点变硬,挺起,变得更敏感。

“皇帝哥哥,你真的好美呀。”掀起长发,仪儿用指尖擦过他的眉梢,“让我想要欺负你,欺负你......揉碎你,看你哭得梨花带雨。”她突然粗暴地用指甲掐住少年的乳头,用指肚飞快而用力地搓弄。

少年痛的脸色惨白,少女的指法忽又放缓,在少年乳首处打着转儿,极动情地在少年红豆上慢揉,仔仔细细呵弄起来。

少年脸蛋上涕泪纵横,整个人就像热锅中沉沉浮浮的冰块,泣也不是,笑也不是,唯有情欲的烈焰自双脚与胸前复燃,噼噼啪啪,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

卫仪指甲在他红豆上一挑,带出一阵战栗,“哥哥那里一跳一跳的呢,是想要释放了吗?”她骤然夹紧双腿,阻断了少年即将爆发的快感。

“求我。”

大腿夹的更紧,“求我。”她又重复了一遍。

少年的身子不再颤抖,而是自指尖到脚趾的绷直,仿佛整个人都拔高了一寸......凝脂似的白皙肌肤自脸颊,自双耳,到双臂,双腿,再到肌肤的每一处,都被渐渐染上了妖冶的瑰红。

他依旧没能释放。

月上梢头,星河将隐。

坤宁宫外又点起两盏灯笼。

卫仪打开一个檀木盒子,盒中明黄锦缎上,并排放着一长一短两只毛笔。

她捻起一根短笔,悠悠道:“这是去年中秋,夫君你为纾解臣妾的思乡之情,命人自江南采买的湖笔。”她的嘴角上扬,“说是采买,其实啊,这笔是臣妾的家兄卫准一早就准备好的,用兔毫作笔锋,经霜的白竹作杆,以象牙为笔斗,为笔顶,一笔为阳献于夫君,一笔为阴留于臣妾......也算是臣妾的嫁妆。”

她执笔冯虚点拨几下,轻笑:“这笔臣妾用了,的确没那么想家了。夫君,你说这是因为你的体贴呢,还是因为臣妾哥哥的关心呢?”

她放下短笔,又拾起长笔,将笔尖在茶杯内浅浅一浸,向少年款款走去。

“说到底,臣妾怎么样和夫君关系不大吧。毕竟如此好笔,夫君一眼都没看过呢。”她柔声细语说着,绕到少年身后,一点点解下他的亵裤,“可这笔究竟有没有这么灵验,不如让臣妾代陛下试用一番吧。”

烛光阴影下,隐隐约约瞥到少年无暇的翘臀曲线。少女悬腕执笔,用笔尖在少年的后庭自下而上一遍遍轻梳。

“嗯...?呜呜呜...!”少年这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从没有人瞧过,更别提被少女用毛笔这般逗弄。每一次被笔尖经过私穴,针扎似的剧痒几乎将他的身子整个劈成两半,笔锋倏来忽去,他口中嗯嗯唔唔叫个不停,身子急颤,银牙几乎将犀角骰子咬碎,涎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少女只是梳扫还觉得不过瘾,挺起笔尖,径直伸入少年的私穴中。

“————!”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短呼,周身彻电似地狂颤,这少年最隐秘的一处所在,今夜终是被攻破了。

漱玉在前用丝帕替他擦拭干净口水,讥诮恭维道:“恭喜陛下,贺喜娘娘。今夜花好月圆,正适合二位圆房呢。”

卫仪恍若未闻,手下锋颖在少年体内探探出出。少年伴随着她的节奏正低沉地喘息,下体撕裂一般作痛,他旧泪未干,新泪又止不住淌落,泪珠打在绣榻上,洇染出一朵朵水花。

他不是因为疼而哭泣。

他之所以落泪,是因为羞耻——

他本该是千秋万代的帝王。

是因为愤怒——

不论是青狐丘还是漱玉,从没被他放在心上。

但他到底还是败了。

他的自尊在少女笔尖的不住抽插中落地粉碎。

或许真的如漱玉所说......他再也不是那个以“朕”自称,顾盼飞扬的天子。

无声处又是一下刺痛,卫仪将湖笔搁在丢在一边。

她垂头凝视自己的手指,烛光映照在指甲上,亦闪亦暗,如梦似幻,煞是好看。歪头想了想,她将四指屈起,只留一根小手指翘着,然后......

“说起来,夫君还是这里最怕痒呢,”

小指在起皱的脚底拨过,少年没料想脚底会再度遇袭,被精油与汗液完全浸透的身子后坐,双脚慌不择路向臀下藏去。

“不许逃!”卫仪抓紧他脚腕上捆着的绸带,手指竖着划拉几道以示惩戒,“这天下的男孩子,都如哥哥一般怕痒吗?”指甲复沿他脚底细腻的纹路游走,“还是说,哥哥是最怕痒的呢?”

少年几经玩弄,仍没能适应呵痒的感觉,只是体力不支,身子发麻,笑声也不及之前的鸣啭动听。而少女的手指依旧是那样灵活,重重戳着脚跟,划拉脚弓,撩拨脚趾,刮蹭脚掌......最后十根手指不约而同向脚心蜂拥而至,集中在一点迸发出令人发狂的剧痒。少年咳嗽着尖笑,挣扎将皇后的御榻摇晃得“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他像一块被左右不断拧转着的帕子,直至体内的最后一点“水分”也挤干挤净。

卫仪单是挠着还觉得不尽兴,垂首,咬噬,在少年脚心上涂下一个吻痕。

“嗯啊!”少年惨笑声中掺杂一声含糊的低叫。

耳畔响起的,是卫仪那清纯空灵的声音:“哥哥,妹妹我又要,进,去,咯。”

“啊啊?不,不要...”

“今夜真是稀奇。”卫仪指使之前控制住他大腿两个宫女将臀位摆正,将自己长发拢在身后,挽起袖子,诮讽道:“哥哥身为皇帝,竟然也会说‘不要’这两个字。”

她扶着少年的翘臀,借着烛光可以隐约看到他皮肤下的青色脉络,“还望皇帝哥哥‘不要’乱动,不然妹妹我下手出了差错,将哥哥的龙庭伤着就不好了。”这样说着,她将指尖抵在少年的隐秘之处。

“......”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楚,少年犹疑地颤抖睫毛,睁开眼睛。少女的指尖正与他那处摩擦,没有深入。

不敢问一句话,也不敢动弹一下。少年的身子就这样被悬吊在床榻上,以并不舒适的姿势僵直着。

“你还在等什么呢?哥哥。”

“......?”

“你不会是在等着妹妹我来主动吧。”

少年脸色苍白,涎水和眼泪在下巴凝成一颗颗小水珠。他直勾勾盯着汗湿的床榻,满眼都是惶恐。

少女的声音很是为难:“如果哥哥真的要我主动的话,也可以啦......但那和我,强奸哥哥你,有什么分别呢?”

仅仅是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已经将少年逼到了自尊崩溃的边缘。

而卫仪等的就是这一刻。下一瞬,负责固定少年大腿的两个宫女在大腿内侧轻柔地呵弄起来。

“呜...”少年本能地蜷缩脚趾,扭动身体,向前躲避。可他在呵痒下酸软无力的大腿,只是支撑身体已经算尽了全力,拉扯着身体的双臂亦早没了力气。尽管心中千分抗拒,万分抗拒,但虚脱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回落,好似上扬到顶点的秋千,回落,直到——

再度与少女的指尖重逢。

——这是少年的底线。

在不知名的恐惧驱使下,少年紧紧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紧绷,拼命与她的指尖远离。

“啊啊哈哈哈,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的呵痒也被重启了,精疲力尽的少年仿佛折翅的飞鸟,在纷乱的气流间起伏竭蹶。

“等下手指伸进哥哥身子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嘻嘻,哥哥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很柔软吧。”

少女轻声嘟囔,泄走了少年最后的气力。

看他终于妥协,卫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根本没给他留下喘息的时间,在她的示意下,徘徊在少年大腿和足部的呵痒愈发肆无忌惮。

“欸哈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不行啊啊哈哈哈哈...”

每次指甲与脚底相遇,或是大腿内侧被指尖刮擦,他的身子都会无法抑制向前闪躲。可在白绸的束缚下,他的身子只能一次又一次落回原处,少女的手指在他小穴进进出出——这样看来,反而像是少年自主动寻求侵犯,或者说自己侵犯自己一样!

“呵呵呵...好可爱啊。哥哥作为一朝天子,被妹妹我这样欺负,凄惨地流着口水和眼泪,还不像样地大笑,会不会觉得很屈辱呢?”

少年双眼无神,狂乱地摇着头,唾涎滴落地到处都是,面色已不复最初的惨白,渐染上了一抹如杜鹃啼血的殷红。

“夫君,身为男性却被这样侵犯,有什么感想吗?”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少年不敢挣扎,甚至不想挣扎。因为每次徒劳地挣扎,都会让少女的手指都会向内再深入一点。

“哥哥叫的可真好听。”仪儿转动手指,用指尖够他体内的那处突触。“呵,怪不得她们那么爱欺负你——皇帝哥哥,你的尊严,真的一文不值哦。”

“嗯啊啊啊啊——??!呼哈哈哈哈!”体内似乎有什么破碎了,溃决的快感自那一点爆发开来。少年甚至发出如女孩子一般的尖叫,然后迅速被笑声代替——来自身体各处的痒感同样被成百倍地放大了。

卫仪既惊又喜:“弱点就在这里啊。”她一遍又一遍蹂躏着少年体内这块嫩肉,“嘻嘻,你把我保护的那么好,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我侵犯吧?嗯?哥哥,夫君,陛下?”

在剧烈而持续的快感和痒感下,少年呼吸都在打颤。他感觉好像有一柄温热的叉子在自己体内来回搅拌,带着一种难言的反感从屁股小穴向全身扩散。

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脆弱,到了最后,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会触动下体的疼痛。

“啊,啊不要再往里了哈哈哈哈哈!啊,真的好痛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呵呵呵也好痒哈哈哈哈,啊啊...”

“还请您稍微克制一点吧。毕竟像陛下这种身份的人,不过被稍微欺负一下后面的小穴,竟然狼狈成这副德行...就连臣妾都看不过去呢。”

呵痒的频率比之前又快了。毛笔在脚趾缝里轮流抽插,梳子抵住脚弓自上而下一遍遍刷过,在梳子离开脚底的空隙,指甲立刻补上,在脚掌脚心各处肆意搔挠。另一只脚被舌头舔舐拨弄,亲吻吮吸,自脚趾肚道脚趾缝打着圈儿,不断重复柔软隐秘的肌肤。

少年数不清有多少,又是什么在自己脚底蹂躏,他脑海中仅剩下了一个晦明不定的念头——

痒。

最后一根琴弦终于崩断了。

少年小腹缩紧,整个人吊挂在白绸下,昏死了过去。

他颤抖的睫毛上犹沾染着泪珠。

妖冶而动人。

“昏过去了?”卫仪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出。唤来宫女,掬一捧茶汤自他头顶浇下。

茶汤落下时半滚,向下流愈凉。茶水浸透了少年的乱发,在两侧肩窝各积了仿佛两块深色剔透的宝石的茶洼,然后顺着后背脊沟淌下,隐没在股沟,又顺着他白皙如瓷的大腿呈一线滴落,洇湿了床榻。

可就算这样,少年还是没有醒。

卫仪看着他完全没有防备白得耀眼的身体,忽然有一种要加倍凌辱他的欲望。她贴近他的脖颈,深深呼吸......一路舔舐,他的锁骨,乳头,小腹,大腿,膝盖窝,小腿,直到脚踝,含住他的脚趾,痴迷地嘬着。

最后,她咬住了少年的上唇,却不忍心撕扯。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香甜的唾液......

“姐姐亲够了,也该干正事了。”一双手粗暴地将她从少年身上扯下来。

卫仪蜷缩在地板上,四周的宫女围拢过来,视线发散,仿佛一具具生机全无的木偶。

漱玉站在最前面。

“什么...什么正事。”嗫嚅着发问,卫仪的头又开始疼了。

漱玉冷笑:“姐姐,你和我谋划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杀了这个狗皇帝吗?”

仪儿顿时慌了:“不,不!我没想杀他!”

漱玉蹲下身,与卫仪平视,将她之前摘下的凤钗塞在她手心:“姐姐,听话。”

“不,不!我不要......不要......”卫仪惊恐地摇着头,说着不要,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金钗,摇晃着站起身来,爬到榻上。

“对,乖......就是这样。”漱玉眼神中流露出狂热的复仇之火。

“不要......”卫仪涕泪纵横,手中金钗高高举起,对准少年脖颈就要刺下......

就在这时,浑圆刀光洒过,鲜血泼出,漱玉那足以令无数男人痴狂的肉体被自腰部分成了两半儿,腥臭的内脏泼了一地。

身着赤金锁子甲,脸上戴着暗红色的鸟嘴面具的女子自暗处纵出,自后方敲晕了卫仪,披风解下,为娇躯半裸的仪儿盖在。

天卫朱雀,云雀儿。

雨点答答滴滴,檐角风铃落落零零。

床塌上,天子侧身安静睡着,眼角红红的,犹有泪痕。

“雀儿。”他轻声呼唤,似乎梦呓。

“臣在。”朱雀卫云雀儿就在地上单膝跪着,不知已经跪了多久。

“你是不是早就到了。”天子气息微弱,声音嘶哑。

“是臣来迟了。”

天子低笑:“至少你还是对我...朕忠心的。”

云雀儿奏道:“彭劲草想逃,已经被我的人扣下了。”

“先押下去,他还有用。”

云雀儿沉默一会,又道:“只是臣实在想不到,就连无生侍者都被湘妃的势力渗透了......”

“不是他们的错。是朕一直小看了青狐丘。惑心花本该在当年那场大火中就一焚而空,谁知道竟流入朕的前朝后宫之中。”他话音停顿一下,“那些中了惑心毒的宫女,都送到太医院去实验。”

云雀儿不解:“臣以为,惑心花的解药宫中早已研究出来了。”

“那就让他们研究些其他的。”

两人之间静默良久。

天子自床榻上坐起,眼眸中淌出冷意。

“雀儿,漱玉她人呢。”

“被臣当场斩杀。”

“......”

“......”

“你下手也太快了。”天子忽然苦笑,“血溅坤宁宫,你让朕的皇后以后还怎么居住?”

云雀儿也笑了:“下手怎能不快——我要是再晚片刻,就只有给你收尸了啊。陛下。”

“漱玉是谁领进宫的?”

“推举她为妃子的是皇后娘娘。但将她送入宫的,是江南的蒋家。”

“嗯。”

“这次刺客混入宫中,白虎相廖天启难辞其咎。陛下,不如让我......”她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天子摇头:“无妨。今夜之事莫在提起。天启他到底还年轻,朕会等他一步步成长,直到为朕支撑起着半壁江山。”

他将被子裹紧一点,望着窗外渐起漂泼夜雨。

后宫中漆黑的屋脊连成一线,托起深青色的天空。

末了,他长叹一声:

“天终究是要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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