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飞观楼说(下)后宫迥且深,4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8770 ℃

第十五章 乱夜

“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停!诶哈哈哈哈 不要再挠了!哈哈哈......”

少年的惨笑声穿透宫墙,在寂寥的夜空中回响。

床榻上,漱玉不知何时放过了少年的下身,正用拇指与中指掐住胀起的乳头,食指指尖近乎残虐地呵弄着他的乳首,“啊,陛下这里很敏感哦。不知道经过我的开发,这里会不会也像女孩子一样渗出乳汁呢?嗯?”少年被上身的折磨吸引了全部注意,全然没注意到漱玉的另一只手已经垂下,正握住少年的下体,“这里自方才就一直晃来晃去的,是不是也想被好好挠挠呀?”

“嗯啊?欸哈哈哈别哈哈!哪啊不行哈哈哈哈哈哈!”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捉住,少年的惨笑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真的不行吗?明明下面已经胀得这么大了,不赶快释放一下会爆炸的吧?

“呵哈哈怎么会!呃哈哈哈呵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欸哈哈!”

不再废话戏弄他,漱玉一手透过薄衫,在少年的右边乳头催促着呵痒,另一只手垂下,用指尖飞快撩拨着少年下体的顶端。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羞耻让少年咬破了嘴唇,但短暂的疼痛根本无法与接踵而至的剧痒与快感匹敌。上面与下面被一个人同时欺辱,一阵又一阵雷撃似的酥麻痒感交织,让少年不得已痉挛着惨笑出声。

“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好痒哈哈哈好难受啊啊哈哈哈!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被眼前昏乱淫靡的一幕所冲击,围观的侍女眼波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对漱玉独占少年肉体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皇后卫仪却失魂落魄地站在一边,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漱玉在少年耳边低语:“陛下啊陛下,你不是天下的主人吗?为什么会沦为我的玩物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遍布宫闱的大内禁卫、无生侍者,他们此刻都去哪了?”

痒感在体内越积越多,下体也变成了一触即溃的炮仗,偏偏这时,漱玉停手了。

“嘶——哈-哈-哈-哈......”少年自快感的巅峰跌落,垂首平复着呼吸,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反噬出一抹极淡的殷红色。漱玉将他鬓角的乱发拨开,轻声道:“臣妾第一个要调教的,就是陛下那可有可无的,身为天子的骄傲。你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明白吗?”

少年仍沉浸在寸止的余韵中,在她冰凉手指的碰触下一哆嗦,下意识点点头。

“听不见。”漱玉的手指自他脸颊滑落,在他的下颌处搔挠起来。

“哈哈哈是 呵呵呵为什么...这里也这么哈痒啊稍等一下啊哈哈哈 朕哈哈哈哈...我!我呵呵 呃哈哈哈哈我明白!哈哈哈”

少年犹未注意到,因为之前漱玉的逗弄,他身子的敏感程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平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唉,陛下......你就不能再多坚持一会会吗?”漱玉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指——似乎对方这么快服软也出乎她的意料,“刚才笑了那么久,累了?呵,就算陛下意犹未尽,臣妾可是累惨了呢。接下来,就让姐姐来主持大局吧?“

随着她一记清脆响指,卫仪自昏沉中清醒过来。她困惑地环顾一下四周,最终将视线投向被捆吊起来的少年。

“陛下,你怎么......被吊在那里?”

漱玉正坐到桌边为自己沏一杯茶,闻言轻笑:“姐姐怕不是忘了?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讲要惩罚一下这个不解风情的陛下呢。”

“哦......”卫仪颔首,咬住下唇,只是通红的耳垂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一步步向少年走近,目光垂落绕着床铺徐徐转了一周。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听他含混不清的喘息,还有那双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足底,玉琢似的脚趾无措地蜷缩着。

深吸一口气,她忽然自背后贴近了少年,手指悄然无声落下,在他脚掌内侧抚摸。

“臣妾听说,陛下的这双脚,最最怕痒了。”她屈起小指,顺着足底的弧度不急不缓挑弄,感受着自他足底陌生的触感,随着她指尖的移动,那每一块痒痒肉被唤醒后的颤抖——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夫君那么近。

“而且,陛下也最喜欢被人挠脚心,是不是?”小指是人手五指中最脆弱的一只,但呵起痒痒来,它有着其他五指都无法媲美的优势,“您身为一国之君,还向臣妾吹牛说要有朝一日北讨鞑靼,现在却连臣妾的一根小手指都都付不了呢。”

“......”少年并没有觉得很痒,但一想到自己是被卫仪的小手指头逼得摇摇欲坠,另有一种羞辱爬上他的心头,脚底的逗弄也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可是陛下,你为何不笑呢?是臣妾挠得不够痒吗?”她呵一口气,带着湿润的手指再度落下,自脚弓倏忽划过,激起肌肤上一道红痕。

“呜...!”少年脚趾夹紧。

“若非不痒,那就是陛下不喜臣妾......就连在臣妾面前畅怀一哂都不愿,我...臣妾这个皇后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卫仪心中的委屈积郁日久,如今终于爆发开来。

宫中对少帝怕痒的流言甚嚣尘上,大多数都是关于陛下的身子如何如何敏感,一双脚如何如何怕痒,被宫女如何如何玩弄等等。这股歪风邪气曾被后宫中的尚仪女官着重打击,一夜之间连捕数十个宫女,打算依律拔舌后逐出宫廷,却在陛下一句“算啦”中不了了之。于是后来宫中又有心人编造出女官对陛下的种种暧昧传闻,也算是打击报复。

关于自己夫君的种种传闻,仪儿也是听过的。但她一旦知晓,往往整夜难以安睡,她从传闻中体会到的不是窥探私密的刺激,而是羞愤,是难过,更多的是嫉妒——凭什么自己的夫君要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享?这难道不是对她这个皇后的讥笑嘲讽吗?

她若真是个心机深沉的皇后,只消赐死几个乱嚼口舌的宫女,即可将宫中的不正风气一扫而净,可她不是。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便不自觉假想出自己夫君被女官欺辱的场景——

“放肆!快给朕松绑!”御书房的木雕龙椅剧烈摇晃,少年身着衮龙袍,双手并拢向前,与翘在桌上的双脚绑缚在一起。他脚上还穿着靴子,雪白靴底正对着的,是后宫中那位不苟言笑的尚仪女官。

女官一边将书案上的文牍摆放整齐,一边不卑不亢道:“还望陛下赦免臣的犯上之举。只是如有其他法子,臣也不愿出此下策。”

“你先将朕松开!”少年扭动手腕,只是徒然。

“请陛下先听臣说!”女官双臂撑案,自上俯瞰下来,“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为何放任那些下贱宫女欺辱?臣身为教导陛下君仪的女官,若对陛下的不肖举动视而不见,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我朝先帝?”

少年还抱着针锋相对的念头,笑着讽刺道:“笑话。你以为随便哪个芝麻小官死后都能瞻觐先帝吗。”

这女官五官端正,一对断眉更彰显英武之气,显然不是个能讲通道理的主。此刻她听少年轻佻言语,气得脸色煞白,愤然道:“看来陛下是打定主意一意孤行了!”她自袖筒中摸出一块方巾,叠起刚刚好大小塞进少年口中,然后跪地遥遥向飞观楼先帝灵位方向祝祷。

在少年疑惑的注视下,她含笑起身:“先帝在天有灵,也欣许臣纠正陛下哩。”

“唔唔唔?”

女官也不多做解释,径直揽住少年的脚腕,用力就要除下他的龙靴。

龙靴虽然宽大,但连着绳索和少年手腕绑在一起,一时半刻如何脱得下来。女官费一阵气力,忽然灵光一现,自笔筒中挑出一柄裁拆奏本用的御刀,一手握住靴头不让乱动,一手执刀,顺着靴底边缘徐徐走了一周。

不多时,两片雪白的靴底拆下,露出少年久不见天日的纯白袜底。

“唔唔!哼...嗯嗯嗯!”无处躲藏的两只脚丫被女官的目光所慑,好像被毒蛇盯住的一双兔子,扭捏着向靴内蜷缩。

女官失望叹息,“事已至此,陛下依旧不想认错吗?”

“呜呜呜唔唔!”少年咬着方巾,噫噫呜呜个不停,不知是何意思——但想来天子是不会认错的。

“既如此,请恕臣无礼。”女官捉住他藏在袜下的脚趾,另一只手指肚贴在左脚袜底上,自前脚掌开始,一丝不苟地爬搔划弄。

“呜呜呜!唔哼哼,哼哼哼哼...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少年骤然受痒,身子几乎从龙椅上弹起。左脚在靴底狭小的范围里左躲右闪,除了助长对方的胆量气焰,勾引出更为残忍的施虐外毫无用处。逃过一劫的右脚则竭力前伸,甚至想探出空落落的靴底,为自己的“同僚”分担火力——却只是徒劳。

女官认准了少年的左脚,将指肚换作指甲,抵住他套着白袜的脚丫用力抠抓起来。脚趾末端,脚掌,脚弓,脚心甚至脚跟......她以严谨守礼的态度呵挠着,宁可轻纵,也绝不放过一处。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少年已在她的指尖下痒地近乎虚脱了,唯有用鼻端发出缕缕悲鸣般的喘息。

女官挠了一阵,兴致索然。只因为白袜套在脚上,手指落处分明,袜子却松垮垮不听使唤,如此这般,她竟不知自己究竟呵过哪里。少年终于熬过痒罚,心里亦是糊涂。方才与其说是被她的手指折磨,倒不如说是脚底与袜底毫无规律地摩擦蹂躏。自己为何而笑,又是何处最痒,他是一概不知。

“陛下歇息够了,微臣可要继续了。”女官强板着脸,话音未落,双手便急不可耐地捻住少年的袜尖,将一对袜子抽离,露出两只修长细腻的赤脚。

“嗯?”显然没料到痒罚还有第二轮,少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惊惧,然后——被自脚底兴涌的剧痒海啸淹没殆尽。

“呵..!呼呼呼嗯嗯!哼,哼哼哼哼...!”

女官将两扇布袜盖在靴头,仿佛为轿子遮了两道门帘,手指则如穿帘之风,时刻不离少年的脚丫左右。“微臣将这个字赠予陛下,”她指尖沿着脚掌打横划过,激起一下战栗,然后突然向下转折,顺着深凹的脚弓线条滑落,另一只手左右开弓,自右脚脚心上打转儿,果然在写着什么。

“陛下可知微臣写了什么?”有意考校,女官起身摘下他口中湿漉漉的方巾。

“......”少年只是喘气,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女官长叹一声:“臣写的,是一个‘言’字,一个‘密’字。”她伸手轻抚少年脚底,“陛下既为君父,执政数载,何以不明‘臣不密则失身’之理。何况宫女位卑,算不得臣子,顶多只是陛下的家奴,死则死矣。后宫内外赏罚不明,何以使天下人归心呢?”

少年忍笑摇头,“朕......朕要着许多人心有何用?普天之下,朕只要一个人的真心。”

女官脸色一连数变,恨声道:“陛下口中那人,可是指当朝皇后卫仪?好,很好。既然陛下无意改过,那就接着受罚吧。”

她不再留手,十指齐上,指甲攒动,毫不留情地挑弄着少年最敏感的脚心儿。

“你,你不过是,呵呵哈哈哈哈哈一个绿豆大小的官儿!凭什么对朕哈哈哈哈哈,凭什么哈哈哈呵呵呵无礼哈哈!”少年左右摇摆着身子,几乎笑得背过气去,犹不忘辱骂。

女官言辞凿凿,“古语有言,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陛下今赦免万方,这万方罪愆,自然要落在陛下身上。何况微臣手里,还有这个!”她自桌上笔架中挑选出一根批改奏章用的硬毫,探出舌尖在笔头一触,信口胡诌道:“先帝赐臣的尚方宝器,上挠昏君,下挠佞臣,陛下十足十的昏聩,焉能不挠?”话正说着,笔尖已向少年软绵绵的脚底落下。

“什么哈哈哈哈哈!简直荒谬!!!哈哈哈哈且慢哈哈,好痒哈哈!朕哈朕有罪!朕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且慢认错。先帝为避免微臣宝器私用,命臣但凡动用宝器,都要将个中缘由书面阐明,或留于青史,或昭告天下。却不知陛下选哪个。”

“呵呵呵呵朕!朕哈哈都不,不选哈哈哈哈哈!诶啊哈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剧痒让少年的笑声都拔高了八度,落笔无声,在少年视线触及不到的死角,笔锋顺着脚底的褶皱行进,淫猥地在脚心窝上徘徊,横折撇捺,正一丝不苟地书写着什么。

“陛下还认得臣笔下的文章吗?”

“咦呵呵哈哈哈?你写字了吗哈哈哈哈!呃哈哈哈朕真错了哈哈哈!朕真不知道啊哈哈哈!!”

“臣写的是先帝的《诫子书》,字字珠玑,发人深省,陛下怎敢或忘?”女官占理,愈发加快了笔速,一遍遍在他足底毫无规律地乱涂。

“呼呼哈哈哈哈痒死了我怎么呵呵呵哈哈哈怎么知道哈哈哈哈你写的是什么???”

“那臣就写到您知道为止。”

笔尖很快干了,她干脆抛弃一切礼节,直接将脸贴在少年脚底,用舌面沙沙涂过脚掌,用口腔包住每一颗脚趾,近乎陶醉地吞吐、用力吮吸......直到两只脚都被唾液沾满,在桌上涂下湿漉漉的痕迹。

......

仪儿自假想中惊醒,见众人都一声不响地望着自己,顿时俏脸绯红,银牙暗咬,内心自责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这些荒唐事。但又不住心浮气躁——如果自己构想的场景真的发生过,这夫君,还能不能要了?

她将注意力放回少年的双脚,后觉这双脚丫与自己想象中截然不同:

脚掌修长,脚弓略凹,纤细的脚趾撑着床铺,一副任妾采撷的可怜模样,脚底肌肤似乎吹弹可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只教人管不住自己的手指,想要痛痛快快挠上一挠。

“陛下,容臣妾再问你一次。”她将指甲抵在脚掌中央,似在威逼,又似在催促,“被那些下人呵痒作弄,陛下并不反感,是吗?”

“嗯哼....呼呼哼哼哼...”少年死死抿住嘴唇,气息随着她指甲的挑拨而渐趋杂乱,对少女的盘问不置一词。

“陛下只管承认,臣妾绝不生气。”

“......”

手指指甲再不停留,顺着少年绝美的脚掌中线沙沙落下,难以言说的奇痒在既细又薄的指甲边缘绽开。少年的唇抿得愈紧了。他对忍住不笑也算有不少经验,可不知为何,卫仪窸窸窣窣的一顿挑逗,偏偏比什么翎毛细刷都更具威力,说不出的难耐刻进他的骨子里,消散不去。

“说话呀!”另一只脚也惨遭逼供,仪儿将四指并起,在脚底留下数道醒目的红印。

“嗯啊......”痒感即将突破忍耐的极限。少年双拳紧握,呼吸夹杂着呻吟变得急促。冷汗打湿肌肤,顺着他莹白修长的躯体——背部中央的脊沟滑落,隐没在昏暗的股沟之间。

卫仪透过薄薄的白衫下看得到他鼓起的肌肉,不由头晕目眩又兴致高昂,指甲不再自上而下地挠动,而是变挠为钻,使劲在他脚心儿处旋转琢磨。

“呼呼呼呵呵呵呵...”终于,少年抿起的唇间断断续续流出笑声来,“哈哈哈你到底要呵呵呵,哈哈哈哈要朕,朕...哈哈哈哈哈承认什么?呼呼呼哈哈...”

在一旁静观的漱玉敏锐捕捉到了他用语的失误,抬手打了个响指——一位侍女随即双眸茫然,僵硬地向少年走来,双手缓缓抬起,十枚指甲倒映着烛光。

“陛下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少年稍作失神,便回想起来——

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

“这就是惩罚哦。”

话音刚落,侍女双手的食指分毫不差地落在少年腰间痒肉上,不急不缓地揉捏起来。

“嗯...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呵呵呵连腰也好痒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简直都喘不过气来,修长小腹也已经收缩到了极限,可即便这样,身前的侍女仍然没有纾缓呵痒的频率。三根,四根...越来越多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和侧腰,顺着肌肉的线条抚过,在小巧可爱的肚脐边上打着转儿......不知不觉间,侍女的手法愈发缱绻温柔,从她指尖催生出的痒意甚至盖过了足底,绵长的快感自腰间向周身扩散...扩散......

“看来哥哥是真的很喜欢被人凌辱呢。”卫仪含着湿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天塌地陷般的剧痒立时从脚底爆发开来,将少年抵触的内心,连同他怕痒的双脚,肉身,灵魂,一并摧垮,直至支离破碎!是指甲还是其他?少年早已感觉不出来,只知道好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他脚上抽!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喜欢哈哈哈,啊哈哈没有!哈哈哈呵呵呵没有哈哈哈哈!”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喽。”卫仪加快了手指打转儿的速度。她纤纤玉指上套着的,是十只下宽上尖的珐琅护指,经过营造府中工匠的雕琢,每只护指尖端都留有不同造型。

那分齿如梳的,正在少年脚掌爬搔;拢尖似勺的,正在少年脚心抠挖;甚至还有用玳瑁嵌接,其形若锯的,正在少年脚趾缝间不安分地插着......

听得少年惨笑,身前的侍女一改之前的温柔作风,手指忽然上移,在他腋下一寸与肋骨相接的软肉用力一戳!然后用双手拿住侧腰,不断捏起再松开,将少年腰间本就不多的痒肉如和面般蹂躏,用力到仿佛要将痒感全数揉进他的体内。

“哈才哈哈哈哈哈没有哈哈哈朕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今后不许再自称‘朕’,要说‘我’。

“陛下,你是明知故犯啊。”漱玉假惺惺一声惋惜,“罢了,你们也来一起伺候陛下。”她打个响指,“将陛下伺候得最舒服的那个,有赏。”

随着她一声令下,陪侍的众宫女不再等待,绕着床沿绕到少年身后。在少年视线难以顾及的死角,她们以灵活的手指向他下体最大的弱点——脚心悍然发起了袭击

左边的宫女个子不高,正好用单手将少年的脚捧起,另一只手爬上少年脆弱的足底,精准地胳肢着每一块痒痒肉。

右边的宫女先不着忙挠痒,只是极温柔得抚摸着少年的脚底,待少年的注意力全部被左边的呵痒吸引过去之后,尖锐的指甲向少年全无防备的嫩脚心凑了过去......

“朕呵呵哈哈哈!朕命你们哈哈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好痒!哈哈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惨笑与哀嚎激不起同情,君主的口谕也无济于事。

作为回报,更多的宫女将目标对准了他饱受磨难的双脚——一名宫女牢牢拽住他左脚的小脚趾,灵巧的手指伴着笑声跃动,在他脚趾根部飞快弹起了琵琶。

右脚所遭受的厄运比左脚还要残酷——一只小指戳在脚底的嫩肉上,却不忙着作弄,指尖上下滑动,渐渐集中在少年深凹的脚心儿窝,速度也一点点加快,加快。就在指尖与脚心将要接触的霎那,触感消失了——少年悬着的心尚未放下,无数手指如雨打芭蕉接连落下,狂乱的痒感登时自脚底爆发出来。

两只脚感受到的剧痒截然不同,但催生的恐惧是相似的。少年笑得几乎断气,前后摇晃着身子,将白绸拉得吱吱作响,床铺摇晃,终于,他哭了,两行凉薄的泪痕在烛照下宛若流光。

将君主最后的威仪丢得一干二净。

小说相关章节:少侠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