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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观楼说(下)后宫迥且深,3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5000 ℃

第十四章 宫变

夜灯摇曳。

大内侍卫三人一组,沿着宫墙巡逻。

他们的脚步声飘荡在幽深暗红的甬道中,渐渐形成了回声。回声与回声交织在一起,直到重合——昏暗的甬道那边也走出三个人。两队大内侍卫擦肩而过,彼此并没有多看一眼。

皇宫的深晚是寂静的。因为这是“宫中的规矩”,入夜之后闲杂仆役等严禁喧哗。

皇宫的深夜也是吵闹的。

这种吵闹不是在宫中几十年的老人听不到。每逢入夜,自每一处高墙里,每一片月光难及的阴影下,都会传出喁喁的低语声。这些鬼祟的话语囿于一室,所争论的内容往往不可告人——但任谁都猜的出来。

是名?

是利?

......还是在谋图谁人的性命?

天子龙辇停在坤宁宫前。

当朝皇后姓卫,名仪,论辈分是前任南京户部尚书卫准同父异母的妹妹,年纪也小得多。两年前她嫁入深宫,母仪天下那时,也只有十三岁。

卫仪知道陛下进来,却故意没去迎接。她将手中的帕子丢开,冷声道:“你们退下吧。”她国母的姿态一点儿不差,但到底年纪还小,此刻被天子看在眼里,更像是个使性子撒娇的小姑娘。

“是。”宫女宦官们依命离开,将殿门闭上。

天子轻手轻脚走近,拾起帕子笑道:“怎么,又有谁惹我家仪儿不开心了?”他将手探进少女腋下呵着痒,“朕给你出气。”

“陛下!”女孩家最是怕痒,才刚装出的冷淡瞬间冰消瓦解。她转身抓住天子双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埋怨道:“都是你都怪你!”

“乖。”天子只当她是只小猫,用下巴摩擦她头顶作为安抚。

顾不得发饰被弄歪,仪儿呼吸着他身上温暖缠绵的气味,垂首吞吞吐吐道:“臣妾只是觉得......陛下待妾身...总有一种生分。”

天子心思诡谲,如何读不懂仪儿的意思,此刻却装糊涂道:“仪儿何出此言?朕向列祖列宗发誓,朕可从没欺负过你。”

“你有!陛下欺负我还少吗?”她言语里满是委屈,“陛下若不是讨厌我,为何自从臣妾搬来这坤宁宫,您就一次都没来陪过我?”

天子心虚道:“谁说的。朕不是经常搁下朝事来陪你玩吗?”

仪儿气鼓鼓道:“臣妾不是小孩子了!陛下要来,为什么不是晚上?臣妾都听说了,朝野上有大臣斥责臣妾,说陛下无心朝政都是臣妾的过错!”

“......”天子忽然靠近些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最近没好好吃饭吧?这可是又瘦了。”

“陛下!”仪儿不安分地挣扎起来,“臣妾不吃饭!臣妾要吃你!”

天子只觉得头痛,心道:早知道我就在养生殿睡上一夜,不来招惹这小祖宗。这朝堂上又是谁在皮里阳秋,风声都传到朕的后宫来了......看来还得朕再“提点提点”他们。

这时,殿门忽然被敲响了。

天子下意识将仪儿的身子推远一点。这点小动作或许天子自己没留意,仪儿却注意到了。一时间,这两年数不尽的委屈交织心头。她将脸转向一边,掩饰眸中的湿润。似乎在催促什么,殿门再一次被敲响,她吸吸鼻子,高声问道:是什么人?

门外那人回应:

“姐姐是我,漱玉。”

漱玉是后宫新晋的妃子,称“湘妃”,年纪比卫仪大十多岁,礼法上却得喊她作姐姐。不等仪儿发话,天子抢先命道:“你进来吧。”于是殿门拉开一条缝,来人像是一条脱手的鱼滑入殿中。“陛下也在。”她语气惊喜,快步走进摇动的烛光下——自黑暗中出现的首先是一双脚,一双湿漉漉的光脚。

脚跟落下,脚趾抬起,细尘上留下一个个清晰脚印。她将鞋袜拎在手上,焦糖色的秀发也没梳髻,只是散落在肩上。鼻梁与深凹的眼眶将她的五官完美地分隔开来,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夜蓝色沾染的唇角微翘,她并不算很美,然而她每一个举动都绽放着与未央宫格格不入的艳!

天子眉毛一挑,似乎也被她“出格”的打扮惊到,但看着她被冻的发青的脚背,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陛下,姐姐。”漱玉在皇帝与皇后身前止步,笑容敛去,神色中恰到好处展现出的卑微,屈膝欲要见礼。

天子摆手道:“不必多礼。”他面不改色,只是暗中欣喜,这女人来的正是时候,“你们姐妹平日有藏着什么好吃的,都拿出来给朕尝尝。再去把朕上次留在这儿的骰子取来,咱们三人玩上几轮。”

“是。”漱玉眉间含笑,抬眼。卫仪不动声色,垂眸。

两人视线一触。

骰子飞转间,夜色渐渐深了。

仪儿放下骰盅,自桌下捧起一只绿玉雕琢的酒杯,道:“这杯酒名为‘相思酿’,臣妾请陛下饮。”

天子接过玉杯,见杯中液体呈粘稠的墨绿色,心中生疑:这什么东西?真的能喝?

“陛下?”

“仪儿真是体贴,”他不动声色放下酒杯,“不过朕还不渴。”

——可一只素手抢过酒杯,一饮而尽。“陛下没喝,”仪儿怆然丢下喝尽的酒杯,笑道:“果然和臣妾料想的一样。”

“你......”天子看她脸色苍白,以为酒中果然有毒。他仓惶起身:“太医——”这时,手却被仪儿握住,少女摇摇头:“陛下误会了,酒里没毒。”

天子欲言又止:“可是......”

“它只是一杯酒,虽然很苦。”她精致的五官都被这苦味拧成了一团,“真的好苦。”

天子松了口气。

突然,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手心。他诧异回头,见到漱玉正将一根绣花针摆在桌上。下一刻,他全身的力气都被夺取,内力也被骤然抽空,思绪一阵昏厥......

“哗啦”食盒被他坠落的手臂推翻在地。

“陛下,您还没喝呢,怎么就醉倒啦?”漱玉自后方接过天子瘫软的身体,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鼻端是她身上浓烈的熏香。

耳边,听到仪儿轻描淡写的话语:

“陛下累了。”

此刻药性已过,天子的神智已飞快清醒过来。他之前瞧着卫仪漱玉似有所图,一直心有余悸,此刻见她二人终于图穷匕见,他却忽然安心下来,心想:朕若是死了,不知这皇位该谁来坐?嗯......皇兄不能“起死回生”,朕也没有儿女...难不成要轮到朕的那几个废物叔叔?那今夜的这事也是他们擘画的?

偏殿的两道小门被悄然推开,数名宫女手捧白绸鱼贯而入。她们神情慌乱,但每被漱玉目光扫过,都立刻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模样。

漱玉命众宫女将天子合力搬到榻上。

“陛下,”仪儿倚在天子身边,轻抚他“仍在昏沉”的侧脸,叹道:“请不要怪罪臣妾。”

天子心道我家仪儿向来乖巧,朕怎么会怪你。倒是这个漱玉向来神秘,不知道幕后站着什么人。早知道就让天启先把她逮起来,交予云雀儿仔细拷问......

他尚在想东想西,那边卫仪已命人为自己取下双凤翊龙冠,霞帔落在地上,金玉带半解,一双雪白脚丫也从足衣中挣脱出来。

虽然陛下现在神智不清,但想到自己是在自己最爱男人的面前只着数缕,卫仪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她压抑住内心的躁动,再命“来人,为陛下宽衣。”

“是。”

很快,天子的衣服鞋袜也被陆续脱下,一件件整齐叠好放在案上。宫女们手上动作放缓,目光垂下,不敢多看。她们是皇后娘娘招来“服务”陛下的,可分寸必须把握住。

天子反而方寸大乱——从容赴死是一回事,被脱光羞辱却是另一回事了。

随着最后一件绣龙亵裤被扒下,少年雪白的身体在烛光的围绕下熠熠生辉。好在下一刻,宫女为他换上了一件朦朦胧胧的白丝薄衫,这衣服分量极轻,穿着倒也舒服。只是衣袖与下摆处略微宽大,举止间难免走光,但总比光着身子强。袖口有几条丝绸垂下,不知作何用途。

漱玉命道:“把他捆起来。”

天子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被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在绣榻上跪着直起上身,两手向上张开,被白色的绸带交叉捆绑,然后再与床柱的上端系上。两腿呈跪姿,脚踝处虽然没有束缚,但膝盖被白绸分开向前拉扯,一双脚脚底朝上,挣扎的余地也极为有限。

捆到这一步尚不算完,宫女将那几根袖口丝绸在他腕肘处收紧,勒住双手手腕后在胸腹处交织捆绑,白皙肌肤与细长丝绸交织相映,更添几分旖旎情趣。

众宫女推退,卫仪跪上绣榻,额头正好抵在他胸口,用小嘴向天子隐约可见的乳头呵着热气,“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陛下该醒了吧。”她本来是向对着天子耳洞吹气的,奈何个子小实在够不着。

天子也知道装晕毫无前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呵欠,这才悠悠睁眼,讶然:“啊这,仪儿又胡闹,为何将朕吊这么高?”

卫仪恶哼哼道:“臣妾要吃了陛下,现在就吃!”

天子被逗笑了:“朕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妖怪,有什么好吃的。”

卫仪这次却没接他的话头,只是幽幽道:“很好,既然陛下这般爱笑,那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笑个够。”

“陛下还不明白吗?”淮妃漱玉这时也凑过来,“今夜我们姊妹不单是要吃了陛下,还要上了陛下,操了陛下,把您操得死去活来,连声求饶。”

天子瞥了她一眼。

卫仪好像对漱玉的粗鄙言语置若罔闻,神不守舍道:“陛下和臣妾许诺过,要等臣妾再长大一些再做那些事......可臣妾等的了那么久吗?陛下身边的狐狸精那么多,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把陛下的心勾走了......”

天子出言安慰“怎么会呢,仪儿可是朕的皇后......”

“怎么不会?”仪儿若有所思:“阮竹那个臭女人,原先只是个贱婢......”

“仪儿!”天子脸色一变,严肃道:“你是朕的皇后,一言一行是为天下表率。阮竹她一算你的姐妹,二是你的下属,为何对她如此偏颇憎恶。”

看他不像顽笑,卫仪也惶然了“仪儿知道了...下次不说就是了。”

“陛下,您又何必对姐姐这么扮凶呢?”漱玉在此时插口:“就算你占了三分道理,但是姐姐真的说错了吗?在臣妾看来,阮竹那个小婊子,仗着陛下的宠信在后宫作威作福,姐姐不赐她一丈红,已经是极宽容的了。”

听了她的话语,天子反而绷不下去。他遥遥望向漱玉,那对月牙般好看的双眸,一如三年前长安血夜,飞观楼上谈笑自若的绝美少年。

漱玉对他的杀心浑不在意,一步步走近,抱住,仿佛亲昵耳语:“陛下,你吓不住我的。随着那日青狐丘走向覆灭,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如今贴着你的,只有一具早该腐烂的好看身子。您...要不尝尝看?”

天子轻笑,他的声音更低:“原来是青狐丘余孽。看来是朕的刀不够快,放走了你这只小狐狸。”

漱玉在他耳垂上一啄:“那臣妾...要多谢陛下的不杀之恩呢。”嘴上说着,一双手已向着他的侧腹狠狠地抓了下去。

白绫骤然绷紧。

“...”

一阵短促而慌乱的轻笑从少年口中漏出,而为了躲避对方手指而高高翘起的臀部,更将他心底的不安展现无遗。“天子”的与威仪被瞬间戳破,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漱玉修长的十指完全张开,抵在少年的腰肢软肉上飞快地戳着,“胳肢胳肢胳肢胳肢,陛下刚才嘴真硬啊,这下还敢逞强吗?”

“放肆哈哈哈哈!居然哈哈呵呵呵 哈哈哈哈拿这个哈哈要挟朕呵呵呵”少年也没想到她的手指会有这般威力,身子左右扭动,将床柱连带床榻摇得吱呀作响。刚刚放完狠话就被不留情面地戳破,心中涌起的羞耻让本就十分抗拒的身子变得更敏感了。

“看来还是不够痒呢。”漱玉也不等对方自这种爆发性的痒感中缓过劲,指肚变作锐利的指甲,自后背向前胸顺着少年的肋骨爬过,“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呵呵呵哈 哈哈哈哈别再重复哈哈哈哈 哈 那两个字了啊!哈哈哈哈哈”

“嗯?”漱玉计划得逞似的坏笑,“陛下听不得这两个字吗?”她将双手自少年身上移走,然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回落......接近......落在少年紧绷的大腿内侧,用力一抓!“胳肢?”

少年身体一颤,发出求饶似的喘息。

“胳肢?”五指隔着薄衫,几乎插进潮热的腹股沟,又是一抓。

“说起来我的指甲,也是为陛下留的。”漱玉故作怅然,突然“胳肢~”指甲第三次爬过少年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在肌肤上留下数道红痕。

“只是这样随便胳肢——”手指第四次蹂躏过颤抖的痒肉,拨开少年已经翘起的下体,漱玉轻笑,“——几下,陛下就受不了了?接下来,我可是要认真了哦。”

她举起双手活动一下手指,忽然整个人都静止了——就在少年以为她被点住了穴道,下一瞬,她的十指骤然插进少年的腹股沟中,疯狂地搔挠起来,“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

“胳肢胳肢肢胳肢胳肢胳肢...”她口中不断重复的“胳肢”呢喃塞满了少年的耳洞,身体也在这咒语的催化下发烫,变得愈发敏感。

不能......不能听她的声音...少年守住剧痒之下最后一丝清明,身体紧绷,打算将这波挠痒强忍过去。

就在这时,漱玉的手法又变了,

两腿间不再是如狂风骤雨不让人喘息的抓挠,而是一下轻一下重的撩拨。不单是痒,另一种蔓延的反感让少年神经紧绷。

她口中的“胳肢胳肢”依然没停,指尖的撩拨却是断断续续。有时少年满心的抗拒得不到回应,好像一下出拳打在了空气中,说不出的难受。他也没法预料下一次呵痒会伴着哪一声“胳肢”来到,甚至一点一点产生了“不挠痒反而会更痒”的错觉。

“怎么了?看你这苦恼的小脸,难道说是因为姐姐我挠得不够痒吗?”漱玉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欢欣,撩拨着的手指忽然加力,放肆地欺负起了少年双腿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嫩肉。“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肢胳肢胳肢胳肢...”

“噫哈哈哈不是哈不是的!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在昏天黑地的呵痒下,少年脚趾用力,甚至将整个身子支起几寸,但始终无法自对方附骨之蛆般的挠痒中逃脱。

漱玉指尖悄然游走,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臂甚至已经自少年的双腿间穿过,向他敏感的臀部发起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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