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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裁缝铺的怪谈(#全包#衣物拘束),1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3020 ℃

80年前,福兴典当行。

女老板正抽着烟袋,百无聊赖的守着铺子的夜班。

最近正闹兵灾,能在晚上过来当铺的,多半是遇上了急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大概是来销赃,或是需要给家里人办丧事急用钱的,因此大多可以好好敲上一笔,老板也深谙此道,无论看起来多晦气的客人也来着不惧。

这就正来了个老板觉得晦气的要死的人:两个女孩子看起来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岁左右,两个都披头散发,做出一副衰样子,其中一个穿着鲜艳的过分的红粉衣服,不过看起来已经相当破旧,另一个则是缩在一副草席模样的蓑衣里,估计里面没什么好衣服。

“做啥子哦,有东西就让我看看,没有就滚。”

老板敲打着烟枪示意来者,那个红衣服的女子缓缓走上前,很吃力的发出声音:

“来赎的。”她的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着。

“我没有见过你来当东西。”

“老板娘知道赵家小姐吗?”

“啊我知道嘛,赵家遭了瘟疫,大小姐没过门就病死了——噫,出殡的时候都没人敢去,都怕得病。”

女子冷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赵小姐随葬的东西都在那几天被人盗去,小姐连衣服都没有,只能裹着草席入棺?”

“你,说这是做啥子......”

“赵小姐身上那件旗袍也被从尸体上脱下来顺走了吧?而且就在你这里吧?老板娘是想要自己穿呢?还是卖给别人呢?”

“你.....你做啥,我没有干过亏心事,你别.......”

“有没有做,还是让赵小姐评价吧.....”

那个默不作声的女人猛冲传来,她身上的草席也随之抖落,里面哪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具溃烂可怖的尸体。

“把我的衣服还我,您要是想穿,我找裁缝给您再做一身。”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了女老板以一副异常的样子在店里挣扎蠕动:她原先的衣服不知所踪,却穿上了一条长及脚踝的长袖旗袍,可与众不同的是,旗袍本身是极紧身的款式,完全贴合着人体肌肤,而且没见得一点开衩,连双手都被不合理的布料包裹在内握拳,除此之外,在旗袍外面居然还有一串没来由的绳子将老板的上半身五花大绑起来,连双腿也被加上了固定的绳子。旗袍的布料延伸到脸颊以上,覆盖到了对方鼻孔以下的位置,从老板嘴巴上的凸起来看,可能她的嘴巴里还被塞入了什么东西,同样,老板的眼睛也被一团密不透光的丝绸布料蒙住,失去行动能力的老板只是在当铺柜台前坐着无畏的挣扎和闷叫。有人想要帮忙,却发现老板身上的绳子像是浑然天成一样束缚着她,根本找不到绳头,衣服和绳子也没办法破坏,即使用刀割,用火烧也不见一丝一毫的损坏,而且这些道具像是和皮肉长在了一起,一点都拽不动也脱不下来。没人知道老板为什么成了这副模样,也没人再肯帮忙,可怜的老板娘只能呜咽着像出水的活鱼一样翻腾,肆意扭动的肢体给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别样的荷尔蒙刺激。人们逐渐进入当铺,悄悄偷走了老板的所有东西,这件事成为了月中市闲人们几十年的谈资,故事早已在闲人口中变着真假难辨,最后,当大家终于对这个故事完全无聊的时候,它也就消逝在了历史里。

80年后。

“同学您好,欢迎入校。”

2月11日,陈司画在迎新的队伍中走入学校,虽然她已经不是新生,但转过专业,重新分配过寝室的司画和新生没什么区别,志愿者卖力的帮助她拿起行李,带她来到新专业的寝室。

干净,整洁,现代,气派。陈司画在脑海中把所有能想到的对寝室的夸赞都说尽了

“真不像以前的地方又老又破,同学和老师也一股书呆子气,这里的同学...哪怕是眼前这个志愿者小哥都看起来软软的,不知道这样的男生还有多少...”司画在脑海中回忆着过去校园生活的糟糕,就愈发感受到此刻的美好。

“真好啊,既不需要等电梯,又不至于太潮湿聒噪,能住在这样的地方,我的大学总算是圆满了啊~哦不对,我还没对象呢,谈一场风风火火的恋爱那才是圆满了。”

寝室内部宽大温暖,没有蚊虫和异味,趁着其他同学还没到,司画快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不让拖拖拉拉成为自己留给新同学的第一印象。

咚咚咚....刚刚收拾得当的司画似乎听到了走廊里女鞋踢踏的响声,虽然她一直对新专业的一切充满了向往,可真的要见到新同学,她又感到不自在,脚步声越来越近,司画也站起来又坐下,寝室们被吱呀打开,或许是因为紧张,司画感到了一阵让人战栗的寒气。

“你好呀,司画同学。”

“哎?”司画没敢正面看人,只见到一只拉开门的手 “你好啊...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叫司画的?”

“嘿嘿,那说明我们来对了。”身影进入寝室,司画这才看出来原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同行的,与自己体型相仿的同学,现在司画有勇气打量两个人了,女孩子们一个是齐肩短发,一个是长发,两人发育良好的胸部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似被冬衣牢牢遮掩着,却又在关键对方看似不小心的露出一点或用贴身款式的衣物暴露出曲线,带着女生之间心照不宣的目的诱惑着对方,不过看罢两人的打扮,当司画把目光移到同学们的五官上时,她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司画同学?”刚刚没有打招呼的短发同学走上前询问,长发同学似乎想到了答案,抢答道:“我们是假期的时候从班长那知道的,这学期有一个新同学要转到我们专业,和我们住一起,所以就问了下名字。”

“不是这个...”司画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人“你们俩...为什么像长着一张脸似的...样貌上完全一致啊...”

“啊哈哈哈...”长发女生有些尴尬的笑笑“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啊,双胞胎长得一样也很正常吧。”

短发女生接过话茬:“我叫广持璃,这个是我姐姐。”

“我叫广持筝。”长发的姐姐也自我介绍。

“不好意思,但是我见过的双胞胎也没有向你们这样完全一样的”司画还是忍不住惊呼着“要是你们俩把头发扎起来,衣服换成一样的,那真是像同一个人的分身一样哇......”

司画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啊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的。”两个女孩子没有理睬司画的评论,自顾自的收拾起来“话说,司画同学还没去过新学院吧,我们可以带你走一走哦。”

“这边食堂的饭也是超级无敌巨好吃!”

“谢谢谢谢。”司画虽然感觉有些怪,但面对两人的善意还是点了点头“要不要我帮你们?”

“不用啦,倒是司画同学...”

两人的目光锁定在司画床铺上的蓝黑色帘子上,司画赶忙解释道:“我睡觉一般喜欢隔绝光线,而且有时候会熬夜追剧,怕手机的光闪到大家...”司画虽然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但两人对司画安装窗帘的事有些不悦这件事已经相当明显,或许她们是觉得司画会悄悄在床上学习,故意不让舍友知道?司画猜不透两人的深意,不过在大学的宿舍,任何事都能产生矛盾。

“没事,也好。”姐姐持筝淡淡的回复了句。至少司画看来,这样的回答就相当于暂时不会有争吵,三人一起聊聊这个,做做那个,很快就到了晚上。

临睡前,持璃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怎么样,我就说二楼的那个番茄味的麻辣烫特别好吃吧。”

“真的很好吃哦。”司画一边擦着护肤品一边回答“不过我还没见到你们俩之外的其他同学...”司画的话说到一半,洗漱完毕回来的姐姐持筝就自顾自的把灯关上了,司画手上的工作明明还没做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但是听到妹妹也不再说话,暗暗觉得被人欺负,索性躺下准备睡了。

或许是不适应新的床铺,司画睡的很慢,为了给新舍友留下一个早起的好印象,司画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睡下,但是司画逐渐明白,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自己一墙之隔的另外寝室,有比自己更兴奋的人似乎絮絮叨叨的哼唧着什么,同时还敲打着墙壁,力量之大让司画这边的床体也随之晃动,让人无法安睡。

“......呜呜......嗯....唔......”

“.......咕.....唔嗯.......呜.........”

司画本想提醒,可想想自己第一天就这样提意见可能不太好,就勉强睡下了。

结果,司画根本没听见闹钟,醒来的时候,屋外下着昏沉沉的雷雨,那两人也离开了。

司画本不是嗜睡的人,照理说那姐妹起床洗漱的声音就足以吵醒自己才对,如果她们是起来给自己买早餐去了,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司画抓了抓散乱的头发,稀里糊涂的起床准备洗漱,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昨天还干干净净,今天却因为敞开的窗户让带着泥点的雨水洒了进来,而且洗漱台上还满是些被水淋湿的纸屑。

“什么嘛.....”司画一边关窗户一边不满的嘟囔着,从洗漱台上的这些痕迹来看,大概是某人想要把纸撕碎后合着水流一起从排水口冲走的,可对方好像急急忙忙的,这件事才做了一半就被打断不做了。想到这里司画一下子来了好奇心,她在水槽里翻找着,里面尽是旧报纸和旧杂志,其中大多数已经无法识别,只有几个纸片上的字迹可以辨认。

“林氏.....林氏裁缝铺?”司画拿起其中一张被浸泡的纸片,令人意外的是,从纸片上通篇的繁体字和手绘手写的字画来看,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东西,这是一个叫做林氏裁缝铺的广告纸,上面写着定做时装什么的,除了文字之外还画着一个吸着香烟的旗袍女郎,看起来特别有年代感。

司画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困惑,那姐妹应该没理由把这么古旧的东西毁掉,难不成是她们谁无意打开了水龙头,或者是屋外的雨水潲进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应该替人家抢救才是。

司画正思索着,突然听到周围传来某种声音。

是雷声?雨声?

咚咚咚

有人敲门吗?

司画没有回头,她偶然发现,洗漱台的镜子正好可以反射到门,同时也正对着自己的床铺。

“谁呀?”司画放下旧纸,慢慢走向屋门。

司画本以为是宿管,或者根本没人敲门,可门那边却传来了应答,那是一个有些口音的轻柔女性声音。

“您好,我姓赵,来拿定做的衣服的。”

“呃....”司画刚想说什么,就被寝室的灰尘呛的咳嗽起来。

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浮上司画心头。

司画稍微安定下来后才打开屋门,可是肮脏的寝室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鞋子哒哒点地的声音在走廊回响,似乎是敲门的人已经离开。

“走错地方了吧。”司画不解的关门,因为刚刚的忙活,自己身上的毛绒睡衣和拖鞋已经湿了大半。无奈之下,司画只得脱光了到被窝里捂住全身。

寝室有些霉味,墙面上沾着污点,似乎和所有人的大学生活一样逐渐从光明紧实走向腐朽堕落。

随着钥匙的声音,门被持璃....或是持筝?反正是两姐妹之一打开了,她见了司画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的做事。

“那个...你东西是不是放在卫生间忘记了,已经被雨打湿了,我替你弄出来了.....”

“什么东西?”

这种爱搭不理的感觉,应该是姐姐持筝了吧。

“就是那个纸......对了,你不在的时候,有人敲咱们寝室门,说是要拿衣服。”

持筝猛的看向司画“问谁拿衣服?问你?”

“问你!你怎么说话的!”

不欢而散。

雨下了一天,司画也生了一天的气,即使和自己关系稍好的持璃回来了,自己也没有和两人说一句话。

为什么姐姐每次说话都没好气的,为什么不能像妹妹那样友善一点?

司画赌气的玩着手机,一边也观察着姐妹两人。

时间在尴尬中来到晚上,司画躺了一整天,几乎没有困意,只是重复着点击屏幕。

“唔嗯.......咕呜呜.......”

絮絮叨叨,连绵不断。

除了呜咽和喧嚷,还有身体磕碰着墙面发出的杂音一样难以忽视。

“有完没完了!”憋屈了一天的司画心中火起,也不管舍友在哪里,披上外套就踏着夜色关门而去,试图和隔壁寝室理论个清楚。

“你好!开门!”司画咣咣的敲着寝室房门。走廊里没有灯,四周都是一副陈腐的样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久了,司画不免有点发怵,敲门声也由一开始的激烈逐渐转为心虚。

“开门呀......”

“请开门,我姓赵,来拿定做的衣服的。”

“欸?”

如出一辙的声音在司画身边想起,司画下意识的向旁边看去。

借着微微月光,司画看到了一具骷髅,一具脏污的枯骨正默默敲着旁边自己寝室的门,那骸骨的身体仅剩下骨架,但身上却齐整的穿着件淡绿色的旗袍,颅骨上还粘连着几撮发丝。

“您好,我姓赵,来拿定做的衣服的。”

骷髅的颚骨上下翻动,同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少女的声音,过分的不合常理之下,司画的敲门声从软懦变得发抖,再猛然变得歇斯底里。

“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呀.......”司画的动作从敲门变成拽门把手,旁边的怪异还在自顾自的敲着自己寝室的门,突然,随着一声把手被弄坏的沉闷响声,司画冲入室内,连忙关上房门。

这里哪有什么司画原以为的热闹聒噪,四个人都整整齐齐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电灯坏掉了的原因。可是司画听到的奇怪声音和碰撞是从哪来的?

“你们醒醒,我是隔壁寝室的,外面有......”

无人应答。

司画接近距离自己最近的床铺,也是自己平日听到的响声来源,但一床冬季的厚被将对方捂的严严实实,根本不像是会叽叽喳喳说话运动的情况,倒像是得了重感冒。

“你怎么了......”

“呜呜呜......唔嗯.......唔.......”

什么响声?

被子里有什么?

司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自顾自的拉开了被子,看似厚重的被子实际上意外的轻盈,仿佛有意让来人发现什么似的一下子被完全掀开,接着司画就看到了难以理解的一幕:

被子里的女孩子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躺在那里,而是被不可知的怪力强迫着拘束在床上:女孩子的睡衣和内衣以被某种东西撕碎散落在床上,而人体本身则变成了一簇白色的肉茧子,只能模糊的看到人形在其中微微蠕动。

司画的手摸上白茧,幸好这不是司画最讨厌的粘液,从手感来看,这似乎是某种很坚韧的丝线?司画在怪异面前没有思考的机会,庞大的丝线纵横交织,自成一体,即使司画扯乱了某一把丝线,其他丝线构成的罗网依旧组成了牢不可破的拘束,使其中的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突破,但司画猛地想起了昨日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呼救。

难道她已经被困在这里几天了吗?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司画双手齐下,很快就在白色的丝线里摸到了黑色的头发,一团被蚕丝包住的脑袋逐渐显露出来,司画不管对方是否会被自己抓伤,三下五除二的抓开了对方脸上的丝线,暴露出的肌肤总算让司画找回了一丝正常,但就在最后一片覆盖女生嘴巴的丝线被撤下的瞬间,一只奇怪的东西随之也从女孩的嘴里扯了出来,同时还有它强行钻入女孩的嘴里,灌注给女孩的白色液体也喷射而出溅了司画一脸。

“啊啊啊!”奇怪的液体带着股无法言说的臭味,但司画越是闻,越有一种想要躺下的软塌塌的感觉,等司画擦了 擦脸,那只东西已经不见踪影,但女孩的脸色却没有一点好转,看起来又惊恐,又像是在拼命的忍着什么。

“救....救命.....”女孩的表情在严肃的求救中却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激情,司画只能继续向下拉扯,试图把女孩的身体从中拽出来,可司画只是试探性的一拽,女孩就发出了极其怪异的声音。

“噫啊~~~”

这是痛苦吗?还是说是别的情绪?被困的女孩子筋疲力尽似的垂下头,司画也羞红了脸,她的手顺着女孩子的头部向下探索,可却摸到了不同于人类皮肤的滑溜溜的软体,司画下的一激灵,可就这一瞬,暗中的怪异似乎察觉到了束缚的松动,在司画看不到的地方如蜘蛛吐丝一般吐出新的丝线,一下子又重新形成了丝线茧子,女孩的脸庞也陷入其中,连司画的双手也被固定在内。

不明生物在司画的手边游离,并且丝线还大有向司画身上蔓延,将她也包裹成茧子的势头,司画眼见不妙,拼命将双手拔出,随着双手破茧而出,大量丝线好像恶魔的最后一搏一样喷射向司画的胸口,这下司画的双臂和上半身全沾上了不明丝线,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原本的睡衣在丝线的覆盖后就变成了细小的碎片,仿佛是丝线自己将衣服绞碎了一样。

可陷入僵局的司画没有选择放弃解救同学,她发现巨量的丝线从那女孩的床铺中蔓延到地板上,然后顺着地板进入了对面的床铺之中,或许其中有可以解救自己和大家的奥妙,司画转向另一个床铺。

丝线聚拢在躺卧的同学那里,在它们汇聚到人体之间,仿佛有无形的机器将杂乱无章的丝线梳理成串,再将其有序排列,变成经纬分明的整体,最后化作白色的丝绸,这化腐朽为神奇的景象若是平时一定会让人流连忘返,可绸布的尽头,是另一个被全包的人形。

被无形之手纺织的布料不需要裁断,长短恰好可以包裹住成年女性,床上女孩的体型比上一个稍小巧些,因此布料稍有富裕,归拢在女孩的脚边和头顶,布料随着丝线的放置而不断增加,照理说女孩身上应该被包裹上了无数层布匹,可如此烈度的包裹却丝毫没有弱化女孩子的身材,司画能够清楚的看到女孩子细致的腰肢,藕段似的双腿和尚未发育的胸部,如果在多层包裹下都能好不费力的看清楚每一个身体部位,那么里面的女孩必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布料甚至可能向紧身衣那样贴身包裹着,更让人恐惧的是,女孩的胸部和胯下各有一个球形的凸起,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凸起,完全破坏了全包的美感,司画无能为力的注视着还在被不断变出的布匹包裹的女孩,突然,女孩下身的凸起居然兴奋的抽搐了一下,就像是男人的......司画努力停止自己的联想,女孩的包裹比上一个紧密许多,以至于甚至连扭腰,屈伸膝盖这些动作都做不到,只能保持双臂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并拢的刻板姿势,接受着无人知晓的凌辱。

同时,司画一接触到对方,自己身上的丝线也活动了起来,在未知的规律下做成顺滑精美的丝绸,很快,司画身上的丝线就固定成型,替代了原有的衣物,变成了两只乳白色的长手套和包臀连衣裙。

原本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复原的碎片,连内衣也不例外,可新衣服并没有安排任何内衣,司画先是察觉到大腿上一丝微弱的凉意,接着是衣料摩擦身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触感,司画每走一步,甚至每稍微活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丝布紧密的覆盖,对下身和桃尖的剐蹭,轻薄的衣物也不能阻止逐渐兴奋的桃尖,逐渐形成了两个若隐若现的撑起,而且刚刚喷在司画脸上的奇怪液体司画也已经闻了许久,活动嘴唇的时候还舔到了一些,那种想要就此倒下,任凭奇怪的事情一件件发生的心态吞噬着司画的神经和理智,司画踉跄中倒在了布料全包女孩的身上,来自外部的突然刺激吓到了女孩,或许是突然被压住,女孩忍受多时的闸门打开,欢愉之水倾泻而出。

司画重新站起时,女孩的体液已经被各个凸起所吸收,不过并不是就此储存起来,而是被凸起重新涂抹到整个包裹的丝布上,随着更多丝线被纺织成布,那些浸透爱液的布料被无名之力抽出前往另外的位置。

那个位置正对着隔壁司画的床铺,也就是说,司画这几天听到的怪响全部来自于这里。本应该是床铺的位置却放置着个铁皮柜子,看起来是被故意移动到这里。

“嗯咕.......嗯......唔哈.......”

司画听到的声音更加真切了,绝对不是聊天或者恶作剧的喧闹,更像是带着不甘而被禁锢的呜咽和应对某种无可奈何的刺激的忍受。

吱呀一声,司画还是打开了柜门,先于视觉而来的是一阵淫靡的臭气,司画禁不住用丝绸手套捂住口鼻,再仔细一看,柜子里的空间比想象中大些,但里面已然看不到任何杂物,只有几个交叠在一起,不断蛄蛹的人形。

有两个,不对,有三个人挤在狭小的柜子里面,三个都是和前面的女孩一样,被来历不明的布料完全包裹,找不到一点缝合的缝隙,仿佛天生就被包在了合身的丝绸里一样,只不过从其中一个人平坦的胸前和腿间的小帐篷来看这里甚至还有至少一个男孩子。他们包裹之内的身体或许还被以另外的方式对待,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叫着微微挣扎,或者说根本不是在挣扎。而是已经丧失了理性,本能地配合着内部的存在,丝毫不顾忌让司画听起来面红耳赤的娇嗔,更别提想办法打开柜门逃出去了。他们各自的体液合着身上的汗水粘腻在一起,反而加重了几个人的兴奋感,使之更想要贴近另一个人,这种想法最终将柜子中的几人塑造成了一团乱麻的模样,一个人的头部不停在另一个男孩子的脚掌上蹭蹭,鼻尖和脸颊的刮擦引得另外一个咯咯的笑个不停,可男孩子却完全不在乎脚上的瘙痒,而是拼命想要把自己的上半身埋入另一个女孩子丰满的胸脯中,那个女孩子的身体上下倒置着,头部反而被压在了两个人身下,只能艰难的呼吸,同时感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和气味,随着司画将她倚靠的柜门打开,对方的身体不再保持平衡而滑向另一个位置,这次反而是让更下面的腿间私密之处保留在男孩子面前,被蒙住眼睛的男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寻找着胸脯的沟壑,这反倒将他引向对方双腿的密林,让女孩子羞耻的挣扎,可由于女孩子垫在三个人身下,这样的挣扎反而让三个人一起颠簸了起来,尤其是另一个女孩子,她的胸部现在正好和另一个女孩子的胸部贴着,可能是脂肪的减震作用,她反而享受起了身下人的蠕动。吃饱了汗水和其他液体的丝布贴在肌肤之上,同时随着摩擦而将汗水涂抹在其他人身上,共同构成了这副怪诞的画面。

裹身的丝布将三人麻醉成为黑暗中永远的涩涩宠物,同时也在吸取着力量,纯白色的布匹在能量的影响下变作五颜六色,司画身上的布料也在改变:无形之手将布料剪裁加工,在上面绣上加门襟,绣花和衣边,很快司画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布料已经变成了件白色黑边的旗袍,上面还绣着一只寒梅,而手套则在开口处加上了些许蕾丝装饰,虽然是一件在司画看来蛮不错的穿搭,可旗袍过于向上的开衩和短小的下摆稍不留神就会露出司画什么也没穿的下体,本无所谓的双手却被长手套裹的严严实实,似乎暗示着某种司画不敢细想的事情。

司画还在原地错愕在自己的变化中,突然有个人悄无声息的从背后走到打开的柜子前,司画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持璃?还是持筝?”

那人没有理她,只是蹲在了柜子前,像是宠物店里挑选宠物的顾客一样挑逗柜中的几人,她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最后选定了似乎精力最为充沛的男孩子,将他从纠缠中抱出。

“持筝吗?你回答我!”司画本想要摇摇对方,可指甲一触碰到对方的身子就感到一丝可怕的寒意,同时,一阵不属于司画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

“司画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奴家是叫广持琴的呀。”

司画仿佛看到了眼前这个叫持琴的女人被绳索捆住,被非人的方式虐待,最后以冥婚的方式悲惨死去,而那个捆绑持琴的人.....就是自己。

“我...我上辈子是广府的丫鬟.....我害了你....可是这是家主的意思,我只是个丫鬟!”

原来自己看到的持璃,持筝两个人的脸其实是持琴的脸孔。

“司画小姐不要这么见外,我们聊一聊嘛。”

持琴没有看司画,而是抱起娇嗔的男孩,进入寝室的卫生间里。

“你是来找我复仇的吗?你也要把我变成那副模样吗?”

“是也不是。”持琴缓缓拿出准备好的黄纸,“司画小姐真是幸运,来世居然投在这样的环境,还考上了大学,我记得,上一世的你只是个目不识丁的丫鬟罢了。”

持琴打开水龙头,司画隐约看见她将黄纸浸入水中,接着将湿透的纸张捞出,盖在自己早已没有生气的脸上,浸水的纸吸收着持琴脸上入殓时的阴妆,也复制着持琴的皮肤纤维和肌肉......等持琴将宣纸拿下时,司画看到那哪是一张纸,分明是照着持琴相貌的一张脸皮!

持琴看向错愕的司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害怕我吗?我身边,还有柜子里的这些小家伙们可不怕我,他们的脑海里,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是我的声音,甚至愿意随我驱使,成为我的一部分....”

被丝布包裹的男生卧在持琴怀中,持琴将她那张脸皮顺势盖在男孩脸上,沾水的纸本就没有透气的能力,男孩立刻就在突如其来的窒息中痛苦呻吟,左右扭动想要甩开纸张,可粘在纸上的持琴身上的组织马上开始了活动,在嘴巴的位置快速生长出了一只粗大的棒状器官,名叫“太岁”的肉棒急于寻找适宜生存的环境,它撕开包裹男孩嘴巴的布料,一股脑的冲进男孩温暖的口腔,将其整个占满,比之前丝布的封闭还要紧实,或许是感觉到刺激,太岁开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灌入男孩嘴中,而没了神志的男孩一开始还极力往外吐,可马上却主动吸食起肉棒,试图得到更多的液体。

“乖哦,很甜,很好吃吧~”持琴像是哄孩子一样擦去从口中流出的一点点液体,涂抹在鼻子的位置,鼻子上长出的器官打开了男孩的呼吸,同时嘴巴也缓缓活动,露出了里面由太岁伪装成的口腔。很快,这副画皮就成了可以活动五官的假面,逐渐和持琴的神情同步起来。

“叫你什么名字呢,我的新丫鬟?”持琴想了想,“欸,奴家忘了你原来的名字啦,我们再起一个好不好?”

接着,持琴将男孩推起站立住,拿出两个纸扎的假手臂,用水一湿粘到男孩的双肩上,假手被丝线接入,马上和真的手臂一样活动起来,持琴又拿来某个女孩子被害前的衣物给男孩套上,宽大的冬装掩盖了男孩真实的体征,厚实的裙摆遮住了被囚禁的双腿,最后,持琴给男孩戴上假发,经过这样一番作弄,刚刚的男孩现在完全是一副和持璃持筝一样,普通到无法怀疑的女大学生形象。

“我想到了,你就叫广持衣吧。”持琴将那假面的眉心一点,整个身体变连成一体,站了起来。

“持衣谢过主子。”

目睹这一切的司画早已吓得瘫坐在地。

“你觉得我会这样对你吗?”持琴漂浮的身影越来越近,“让你在快乐中迷失自我?才不是,我会用比这更绝望的方法惩罚你,所以,我特意为你联系了裁缝铺的人,还有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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