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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裁缝铺的怪谈(#全包#衣物拘束),2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2090 ℃

“什么,这寝室的一切,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才不是,我只是尽可能多的招募丫鬟,这些缫丝纺线织布裁衣的工作,都是林氏裁缝铺在完成。”

司画还想说什么,可门外又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你身上的这件旗袍是裁缝铺送你的见面礼,他们就在你的身上做成的,你还不知道吧....”

几个看不见的鬼,大概率还是男性的鬼就在刚刚自己探索寝室的时候给自己做了件衣服?还是这样的款式?一 想到这司画就一阵恶心,恐惧与羞耻交织之下,司画居然一阵眩晕,从床上醒了过来。

啊!!!!!......

欸?

是梦吗?

时间依然是晚上,或许是自己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司画惊醒时的大叫吓到了舍友,只见持璃和持筝铺上的小台灯纷纷亮起,几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怎么啦司画,有事吗?”

惊魂未定的司画大口喘着气,不知道该说什么,热心的持璃爬下床看望司画。

“是不是做噩梦了?需不需要安眠药?”

持璃伸出双手,司画发现了对方的破绽,猛地拽住持璃的双手,随后全力一拽,让司画绝望的一幕发生了,对方的双臂带着脆纸撕裂的声音被司画扯了下来,仔细一看,这不过是两个纸扎的假手。

还在.....都是真的。

不是梦。

司画一声尖叫推开半人半鬼的持璃,可持筝已经挡在了路前,或许是危机下爆发的潜能,司画甩开长指甲,一下子撕碎了持筝的脸皮。

“你在害怕什么呀......”持筝那张画皮被撕的面目全非,只露出里面一个被丝布包裹的女性脸孔,可持筝那张尚且完好的嘴巴还在说个不停,“我们对你不会像对待其他人,先用迷药迷晕,或者制造幻觉什么的,我们会让你一边挣扎着,一边被老裁缝的布匹包裹起来,当然,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哦,不过会让你的身体更多的和布料摩擦,或许会变得更兴奋也说不定,而且,还会让你刚刚闻的媚药更早发挥作用~”

“媚药?那个白色的玩意是?”

司画愣神时,两个鬼丫鬟一前一后抱住贴近司画,将她困住。

“对哦,那时候,你还会急着求我们赶快进入你的身体呢,呵呵呵。”

无臂的持璃接过话:“然后我们会在脸上,胸口和下体长出来,长在脸上的会进入你的口腔,向你的身体注入我们的养分,让你完全沉迷其中。”

“鼻子上的会控制你的呼吸,让你在窒息的边缘高潮不停。”

“胸口上的会时刻不停的玩弄你的乳房,你想要痛,或者不痛的玩法都可以~”

“下体的呢,大概不用我们多说了吧......总之,一开始的你,可能还会因为疼痛和屈辱感觉不到任何满足。”

“有的人是几分钟,有的人是半小时——仅仅是过了这么一会,那种痛苦和矜持就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屡屡登天般的无尽快感了呢。”

“你会在欢愉中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恳求我们再深入一点,再用力一点,甚至甘愿放弃尊严,放弃身份,放弃 未来,将自己任由我们驱使。”

两人突然画风一转“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把你交给赵小姐咯~”

感觉到两人有一丝放松,司画马上挣脱开两人,踉踉跄跄的,带着已经被媚药侵染的身体夺门而出。

破败凌乱的寝室走廊里有个穿旗袍的女孩子在其中踱步。

是和自己一样的人吗?

司画慌忙跑去,拼命摇晃着女孩的肩膀。

“救命!寝室里有鬼!我被缠住了!我们一起逃出去.....”

对方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你怎么了.....”

“您好,我姓赵,来拿定做的衣服的。”

司画的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扭曲,她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女孩脸上平静如水,可在司画看来却是穿透灵魂的恐怖尸僵。

“您身上这件就是我的衣服吗?”

司画定睛一看,原来自己身上还穿着之前的奇怪白色旗袍和长手套,不知何时还被加上了黑色丝袜和高跟鞋。

“不...不是....离我远点...

慌不择路的司画努力让自己被吓软的身体动起来,随后朝着反方向拔腿就跑,可寝室走廊却好似不存在了一样,规整现代的瓷砖地板变成了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墙面变成了一栋栋紧凑古朴的江南民居,寝室门则变成了民居的院门或房门,天花板也已不复存在,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黑色夜空。须臾之间,司画明明是处在个古代小镇的窄巷里,哪里还有寝室的影子。

司画身后的邪恶木然不动,可司画刚刚跑了几步就已经无法支撑——奇怪的药物充盈在她的体内,即使是做出奔跑这样的简单动作,皮肤间与旗袍布料的摩擦也会让她敏感无比,迫不及待的想要停下来,抓挠自己的身体,让略微发凉的布料更紧密的摩擦自己。

如果,不只是有这么一点布料就好了。

如果能更紧密,像是紧身衣一样,成为自己的第二层皮肤......

司画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半蹲着俯下身子,一只手抓着自己一览无余的丰胸,隔着衣服搓着饥渴发胀的尖尖,一只手毫不矜持的伸向下面,在几个敏感带上摩擦,连失神的嘴巴也滴下津液,一半在带着汗香的衣服上留下清楚的水渍,一半越过内八的双腿落在地上。

或是痛苦,或是为了强忍自己的欲望,司画发出了一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放荡嘶吼,双腿发抖着逃离,眼看小巷仿佛望不到头,司画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一扇面对巷子的门躲了进去。

可司画没看到,这扇门上面的招牌和墙上的宣传画,写的正是“林氏裁缝铺”。

屋子里比室外稍稍光亮,不过也仅仅只有一盏煤气灯在宽大的室内散发着有限的光与热,这里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很多没有脑袋和四肢的简单女性人体模型,还有许多试衣镜,看起来似乎是店铺正在搬迁或是装修中。

司画艰难的摇晃着脑袋,不让异象和过度幻想侵蚀自己,在她看来,每一个人体模型的身体曲线仿佛都导向丰乳肥臀的诱惑,眼前仿佛站着一排排裸体的女人,她们的面孔和身体这些多余的东西都消逝不见,只有硕果累累的躯干不断诱惑着司画,让她和她们一样抛弃尘世的道德,将自己的美体毫无羞耻心的展示给来到拜访店铺的所有人,供人评价和审视。

而这些情感和幻想,也随着身体运动导致的摩擦传达给司画实实在在的快意,即使是稍微动动,紧贴身体,而又刚好有一点褶皱的丝绸便会恰到好处的传达一点无法满足的快感。越来越沉醉于此的司画也陷入了幻觉,一个个呆呆的模特其实就是一个个赤裸的女人——或许就是自己还未来得及见到的同学们——她们的双手背后,连同整个身体被捆缚在背后那根用于固定的坚硬木棍上,在木棍的各处固定着钢圈,从中延伸出的铐环将她们的脖子,手肘,腰部,手腕以及膝盖和脚踝合并固定,使之保持赤裸的直立,连伸出手臂遮羞的机会都没有,在背德中达到某种别样的快感。

可为什么她们不去呼救,不去挣脱呢?那是因为铐环将她们铐的太紧了,除此之外,一只坚硬的空心球被堵塞在女性的嘴里,隔绝了任何发声的可能,并在脑后由皮革固定。她们涨红了脸,白里透红的身体上满是露珠般的汗水,可也完全无法反抗。

司画不知道自己是在欣赏这样的画面,还是将自己代入其中,可小腹的炙热让她欲罢不能,无意识的她踏入这群黑暗中的模型方阵,身体碰到的模型微微摇摆,但在司画看来其实是女性面对自己拼命的挣扎求教,但是司画无法,也不想放她们离开,在人群中,虽然自己是唯一尿湿,情欲最旺盛的一个,但自己却可以自由的观赏她们,拥有超越身份的主导地位,最关键的不同,就在于自己是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保有贞操的人。

可这种自己建立的幻想马上被打破,司画看到了一个完整的人体模型被红色的绳索捆着悬吊在空中,模型的脑袋还被布包着,隐隐约约的写着“赵小姐定做”,最关键的是,那个模型上,穿着一件衣服,一件比自己的衣服保守些的淡绿色旗袍。

旗袍的袖子更长,下摆和开衩也更加合适——居然有人穿得比自己大方端庄,比自己美丽得体?司画错乱的脑子疯狂的运转着,这样的话,自己穿着这身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区别的衣服,岂不是和那些什么都没穿的女人一样变成了荡妇,变成了遭人唾弃的傀儡?一阵无名业火冲上司画心头,她不管不顾的跳跃着,试图够到那个高高的俯视一切的女人。

在这一过程中,司画眼中穿着旗袍的人体模型也变了样貌:那是一个比自己年龄稍大的女人,或许是年轻的女老师吧,她被奇怪的人抓住凌辱,遭受了比那些被禁锢的人更残酷的命运,在激情过后,老师的裸体上满是男人的液体,凝固的低温蜡和其他折磨的痕迹,可即使这样,那些恶趣味的人还为她穿上典雅的旗袍,美丽的高跟鞋,将身体上的污秽全部掩盖,仿佛她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一样,被折磨的她只能忍受着屈辱,闻着身上难闻的味道,任由那些坏人打扮自己,最后,或许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现在这个不值一提的样子,坏人们将她五花大绑,双腿也由红绳并拢捆住后吊起来,将她原本所穿的保守的丝袜和内裤拿来,用密不透风的黑丝蒙住她的双眼,用沾满爱液的内裤堵住她的嘴巴,最后的最后,坏人们用塑料布缠绕套在女老师的头上,虽然没有完全封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塑料布里面的人还是会慢慢窒息,这样的话,被吊起的女性就会逐渐挣扎晃动,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天鹅一样缓慢而优雅的飞行着,取悦着猎人。

在司画的努力下,某根绳子断裂,同时自己滴答落下的爱液也洒在了落地的人体模型上,司画带着愤怒的高跟鞋无情地将人体模型用硬纸制作的头部踩破踩扁,然后解开上面的绳子,脱下那件绿色的旗袍。

“现在.....我才是...这里.....最纯洁的人....你们这些无耻的婊子!”

司画对着自己的幻想痛骂着,她像是如获至宝一样拥抱着那件旗袍,随后将它穿在自己身上。

过不了多久,在一片被司画打倒的人体模型清理出的空地上,试衣服的落地镜前就站着了一个孤芳自赏的女孩,她穿着淡绿色的旗袍,下摆的开叉之间,一点点裹着淡雅黑丝的大腿肉仿佛葱白一样乍泻而出,顺着秋藕般白嫩滚圆,又由黑色刚刚好的装饰了的双腿看下去,两只秀而翘的小脚轻踩着绯红色的绑带高跟鞋,仿佛琥珀搭配上美玉,腕、踝都看起来肥瘦适度,美妙天成,若是单单醉心于她的玉足,也不要错过看看微微纤瘦身躯上宝石般面庞的机会。汪汪水目在绣眉端鼻和颊边梨涡的映衬下时而娇嗔绵软,时而淡雅绰约,女孩的长发盘起,一只银簪堪堪折住,双耳的耳坠和领口的珍珠项链虽然并不名贵,但更将女孩衬的清纯可人,司画对着镜子微微啧了啧红唇,稍加打扮的效果让自己很满意。

或者说,美丽的过分了。

那些装饰和化妆品是司画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仿佛她们就是被故意安排在这里给谁用的一样,可是司画并不在乎这些,她现在是所有人中最美丽也最清纯的一个,仿佛是裁缝铺里的女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美丽的外表下,这件旗袍里面还有一件可以作为内衣的旗袍已经完全湿透,没有内裤的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尚可以被解释为汗水的液体正顺着大腿从内侧滑出,司画要装作不经意的把那东西擦掉,更让人有所不知的是,司画如饥似渴的内心和疯狂的幻想,那些被她赋予生命的人体模型形成的被拘束的女人,其实是她自己对被那样对待的渴望。

“这样简直是男女通吃啊...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

“确实是呢,司画小姐这样真美呀。”

“谁!”

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但只有司画正前方突然出现的广持琴和持筝持璃持衣三个丫鬟那里闪着诡异的绿光。

“怎么又是你们!”

“只是提醒一下司画小姐。”持琴饶有趣味的表情仿佛在宣布司画最后的审判结果“你突然冲入别人的裁缝铺,把这里的东西都搞乱了,还穿了赵小姐定做的衣服,用了她的首饰。”

“什么?”

“啊啦啊啦,还是让我给你这个执迷不悟的活人讲述一下来龙去脉吧。”

“八十年前,也就是民国九年,赵氏大族感染了瘟疫,赵老爷的独女也因此去世——不过这只是赵家的说法,其实他们家没有遭遇瘟疫,而是另有隐情。”

持琴顿了顿,继续说道“实际的情况是,赵小姐自从去裁缝店取了自己定做的衣服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全身发出骚臭,亢奋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完全是得了疯病,几天之后就力竭而亡,赵老爷不忍心自己的女儿失去清白,也担心自己家族受辱,才谎称是得瘟疫去世的。”

“知情者认为赵小姐这样,一定是和她最后去过的林氏裁缝铺有关,所以之后一直伺机报复,裁缝铺的人一辈子洗涮不掉冤屈,生意也一落千丈,最后都郁郁而终。”

“但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在赵小姐回家路上假借饮茶休息之名,对她下了放春毒的人,那人贪图的是逼疯小姐,趁机卷走她的财产——也就是你现在穿着的衣服和带着的首饰——再趁机嫁祸给老实无辜的裁缝铺,而这个人之所以这样心狠手辣,正是因为她在几年前就参与了害死了另一个女孩的命案,那个女孩,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呢......”

“广持琴?!我.....我的前世害死了你,还害死了赵小姐?”

“是啊陈司画小姐,过去了一辈子,你看到当年偷走的这些赃物还是那么贪婪。你除了两条人命,还连累了裁缝铺的所有人,我和赵小姐,以及裁缝铺的大家设下这个局,就是为了让你也和我们一样,尝尝那时的滋味....”

持琴和三个丫鬟四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时露出骇人的阴沉表情,仿佛午夜降临一般。那美丽的旗袍此刻却流出一股腐朽的臭味,司画在恍惚中看到了斑驳狰狞的画面,风华绝代的娇艳衣物并不是简单裁缝,而是出自洋场名家的手笔,原是赵氏大族的小姐专门定做,可是一时的悲喜被历史的寂灭吞噬,疯狂的大小姐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于痛苦中香消玉殒,这件旗袍正是在狭小的床边中陪小姐度过了最后时刻,在长夜之下,小姐的身体逐渐腐朽。幻象之中,似乎有一具枯骨从广姓众人身后爬来,她悲屈的发出无声呐喊,诅咒那个盗走自己衣服的无耻窃贼。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幻觉和现实的界限逐渐模糊,司画身上的衣物像是收到了主人的命令,要将穿上的人关入牢笼。衣物的拘束首先从司画的双臂开始,旗袍的两袖本堪堪包住上臂的韧带,可是由于小姐的诅咒,旗袍的结构随着裁缝鬼魂的无形双手被重新塑造,年迈的匠人在司画身上比划着尺码和样板,同时看不见的针线将黄泉的蚕丝缝制在司画的双臂,旗袍的袖子也这样逐渐加长,并且完全贴合了司画的肌肤线条,除了在关节留下必要的活动余地外不留一点缝隙,当针线来到司画手腕之时,司画的手心仿佛被看不见的戒尺拍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画下意识的握紧双拳,趁着这个空当,旗袍将丝线扎入司画原本穿着的长手套,而手套也活动起来,迅速将衣料包裹住司画的整个双手,她的两手也就这样以握拳的姿势被紧紧禁锢,反应过来的司画双手发力,可是本应脆弱的古法丝绸此时却如同尼龙一样坚韧,任凭司画怎么使劲和剐蹭都不见一丝一毫磨损的痕迹。

司画挥舞着被包裹的拳头,试图找到看不见的幽魂,可裁缝的工作丝毫没收到影响,反而在司画反抗时,裁缝粗糙油腻的双手从后面一下子握住司画胸前的两个乳鸽,看不见的双手猛地一捏,将司画的胸部脂肪捏出一阵阵浮想联翩的凸起,司画尖叫着拍打,可那手早已烟消云散,只留下一阵戏谑的淫笑。

司画的耳坠随着剧烈的颤抖凌乱的晃动着,她艰难运动着被束缚的手指想要解开旗袍的盘扣,可双手如何摆弄盘扣却完全没有解开的意思,原来在司画不知道的某时,旗袍的左右襟已经完全缝合,现在的扣子只是装饰物罢了。无能为力的司画还想逃跑,可强烈的拘束感从身下传来,低头看去,果然身下的旗袍也紧贴着双腿做了重新缝制,虽然从外在看去旗袍还留有相当的宽敞,只是两边的开衩消失了而已,可实际上旗袍白色丝绸的里料已经死死牵制住司画的大腿,将它们肆意的并拢,揉捏着上面的软肉,不仅如此,软滑冰冷的丝绸还随着大腿根的缝隙突入司画的敏感地区,逐渐堆积的丝绸形成了微小的凸起,刮擦着司画内力旗袍的绸缎,仿佛在给予某种让司画又羞又气的暗示。

即使是这样,及膝的旗袍还在突破它的限制,意图将膝盖和小腿也完全包裹在内,焦急的司画用双拳狠抓着不断蔓延的旗袍,同时双腿也尽全力撑开着,但即使如此,不可逆的诅咒仿佛是天然的铁律,强力拘束着司画,双腿再硬撑下去甚至有被压骨折的风险,司画也不得不服软,旗袍顺理成章的将司画的整个下半身纳入衣料的陷阱,直到覆盖住脚踝才停下。这样的拘束让司画的双腿只能时而前后摆动,时而左右支撑,看起来有种奇怪却可爱的美感。

两个细小到不能察觉的丝带自紧箍的下摆而出,从下面绕过钩住司画的高跟鞋鞋底,这下司画即使想要利用尚且自由的双脚进行微小的移动,也会使丝带牵扯到兜住全身的旗袍使其失去平。将司画的下半身安排妥当后,裁缝顺着司画的身体向上,随着鬼魂的注意上移,司画全身的旗袍再一次收紧,尤其是毫无防备的躯干在瞬间的收紧中被挤压,连司画胸口的尖尖和肋骨都清晰可见,这也让司画在错愕中无法呼吸,几经调整后才可以勉强吸入一点空气,这种感觉仿佛是欧洲的贵妇人穿上了鲸骨制作的束腰一样严密。或许是觉得这样紧贴失去了旗袍端庄的美感,裁缝将旗袍的里料与外料分离,如同双腿的拘束一样让里料维持紧贴而使外料保持一丝丝的宽松,为了将外料撑开,裁缝又在两层面料之间增加了第三层丝绸料子,三层料子增加了旗袍的厚度,也让司画的包裹更加紧密。

司画的双臂被大力钳制,惊恐万分的司画敌不过怪力,她的双臂被扭折到身后,两个手肘之间尽可能的靠拢,这一动作让司画挺胸收腹,也将傲人的双峰拱手送出,随后,两段小臂又被迫着向内合拢,手腕与手腕之间恰好相交,仿佛在司画的背上写下一个字母W,幸好司画的身体比较柔韧,这样的姿势没有产生更多身体的疼痛,但司画刚刚感觉到力量的消失,双臂就被固定在了身后动不了了。这种拘束不同于被绳子捆绑,主要的阻碍来源于几个关键部位的拘束,而是两只胳膊和身体都分别被包裹起来再从整体固定,就像是.......就像是自己的双臂已经被丝线缝合在了衣服上,和衣物融为了一体。

没错,现在的自己已经被奇怪的东西拘束起来,只能在原地做些无关紧要的抵抗。司画勉强冷静了一点,却突然看到赵小姐扑到自己面前,惊吓之下重心不稳向后摔倒。可司画并没有直直倒下,而是跌落在某个刚才还不存在的平台上,司画回身望去,确是古朴光滑的木制桌子,上面还铺着裁剪的布料碎片。

自己分明是倒在了裁缝的工作台上,再看周围却是一片漆黑,尚有些绰绰的人影来回晃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垂下款式不一的旗袍,灰尘的颗粒随着远处的煤气灯光如蚊蝇般飞舞。

“救命啊!救命啊!”

司画挣扎着想要从工作台上下来,可一双粗擦褶皱的大手却死死按住司画的双肩,仿佛按住一件即将被风吹走的半成品衣物,而司画也只有徒劳的踢蹬着双腿,看到一双针线飘到面前。

针线毫不费力的拆开了旗袍的领子,又重新加上新的领口——现在常见的旗袍都使用着放松脖颈的低领,而鬼魅缝制在司画衣服上的却是前所未有的高领——高起的立领完全包裹住司画的整个脖子,内里像是缝入了硬纸甚至皮革,让司画的脖颈完全按照裁缝的想法塑性,高耸的领子甚至连古早旗袍的三排一字扣都无法驾驭,而是缝上了上下各四个一字扣,当然这些扣子仅仅起装饰作用罢了,被如此对待的司画连低头都十分困难,这哪是一个正常的领子,明明就是护脖或者项圈。

司画的挣扎让整个桌子都嘎吱作响,一条丈量身体的软尺飞了过来,从下往上缠绕着将司画与桌面固定在了一起,如果任凭司画挣扎,有两只大手的限制,司画也不会翻腾到哪里去,可还要进行固定和捆束,司画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一个人隐没在黑暗里,煤气灯之勉强照清楚他手中端来的物品:一罐白色的粘稠物体,这是糨糊,一种由面粉加水熬煮制作的粘液,可以作为粘合剂使用,在老式技法里,旗袍的各个衣片并非由针线缝合,而是放在模具上糊上糨糊再加以晾晒,可司画身上的旗袍本就是浑然一体,用于粘合的糨糊自然就省了下来,那这些糨糊会用在哪里呢?为什么要专门搬过来呢.......

大手捏住司画的鼻翼,同时大力按压司画的腮部撑开嘴巴,司画发疯似的看着一罐糨糊放将过来,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起作用,那人将罐子倾倒至司画嘴边,粘稠的物体随惯性蛄蛹着,一点点滑入司画的嘴里。

胶液带着股浓烈的气味,一旦最下面的一点流入没人嘴中,剩下的糨糊便一股脑全部灌了进去,司画在怪手的钳制下只能让嘴巴微微开合,胶水粘住了司画的舌头和牙床,也灌入了司画的喉咙,虽然完全没有化学添加剂的糨糊尝起来没有不适,甚至还带着些米香,可司画哪里敢咽下这些邪物,只得让糨糊逐渐充满自己的口腔,很快糨糊就全部倒光,司画的嘴巴也逐渐被充溢的胶水粘住,只勉强吐出来了一点就被大手按住下巴,而最后的几滴糨糊也就顺着倒在了司画的脸上和桌子上。

一个被禁锢在桌子上的妙龄女子,身上还散乱着不明白色液体,且还被捂住嘴巴,不让吐出什么东西,这一画面不免给人糟糕的联想。

等大手放开的时候,司画嘴里的糨糊已经完全凝固了,就像一副贴合口腔的塞子,让司画再难以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微微的呜咽和眼角的两行泪滴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温度逐渐变冷,赵小姐穿上了淡绿色的旗袍走到司画身边,那旗袍正是司画身上这件被改造前的样式。

小姐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可司画却能感觉到一丝鬼魂害人后的猖狂,她的手上提拉着一个精致的化妆盒,将它放在木桌上,赵小姐拿起其中的一件道具,司画定睛一看,这是一只口红。

小姐仔细的,带着快意为已然不能动弹的司画上妆,同时,看不清楚的人用竹签挑着棉花,蘸了点散落的糨糊后塞入司画的耳道,另外不需蘸胶水的棉花则被推入司画的鼻腔,最后,赵小姐拿起黑色的隐形眼镜覆盖在司画的眼睛之上,封闭了司画的所有感官。

与此同时,那些之前被遗弃在衣服的缝制过程中的东西也活动了起来,无数个埋在衣服里的针头对准了司画的皮肤,只要司画的身体做出较大的位移,这些针头就会扎入司画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忍受的痛苦。两个裁缝用的圆柱形顶针固定在司画双峰的尖尖上,大小正好套入其中,它们将会和针头配合,持续不断的或旋转,或收压,刺激司画的胸部。两管棉线也被缝入了旗袍之中,这些棉线绞住司画两腿之间的毛发,将它们一个个连根拔起,接着分别出现在双峰,腰肢,大腿和臀部这些敏感点,以细微酥麻的触感剐蹭着司画的肌肤。而原本用于固定棉线的空心圆筒则被紧贴司画身体的丝绸包裹,顺势进入了司画身上一前一后两个孔洞。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的人拿下司画头顶的旗袍半成品,用缝纫机继续缝纫起来,可缝纫机仿佛和司画蜜穴中的空心圆筒相联系,那人打开缝纫机,随着机针在噪音下上下窜动,司画身体里的线筒也在以同样的频率快速上下窜动着,难以接受的频率给了司画极大的刺激,她不禁扬起身子惊呼出声,身下也马上湿成一片。

固定的软尺被司画突如其来的活动绷断,不过它们并不是失去了作用,而是转而重新形成了一条条彼此分开的拘束带,固定在司画的眼窝,脖颈,胸部上下,腰肢,股间,大腿,膝盖上下,小腿和脚踝。

司画在各方面的刺激下无法也不敢挣扎,耳道已被棉花塞满,明明已经听不到任何身体的她却听到了别人的说话声,那是一个娇嫩,大方的青年女性的声音。

“这衣服做的真好,快给我包起来吧。”

一面夸大厚实的暗红丝绸布料被裁缝们扯开,接着以最紧密的程度缠绕在司画身上,缠绕从司画的高跟鞋开始向上,每缠绕一圈,裁缝就要在丝绸布上刷上糨糊,同时也让那些不至于造成痛苦的针头全部扎在了司画身上,司画又痛苦又兴奋,恐惧,诡异和欢愉,痛感交织,已经使她崩溃。

将司画包裹成木乃伊后,红色布料倒转向下缠绕,这次的缠绕完全盖在了糨糊上,让布料包裹的严丝合缝,确保不会让里面给小姐的杰作受到一点外界的破坏。

煤气灯逐渐昏暗,骷髅和裁缝也隐去在空洞的寂灭里,只有缝纫机永远散发着滴滴答答的噪音。

旗袍与裁缝铺的怪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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