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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ve the Last Dance For You 為你留下最後一支舞,3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8860 ℃

  

  「亞瑟!你快清醒一下,嗯⋯⋯亞瑟!亞瑟·格蘭威爾!」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知何時減小到浮士德抬眼就能看清亞瑟的睫毛長度,亞瑟的手摸上了浮士德的腰間,又探進了浮士德不過僅僅空落了一角的襯衫衣襬內,溫熱的帶著體溫的指尖在他的腰胯流連。浮士德現在沒有力氣去反抗,肌膚之下因為發情期迫近而上湧的滾燙的熱潮正侵蝕他的神智乃至整個身體肌肉,他深呼吸試圖讓體溫下降,卻被對面的王子趁機吻住了雙唇,反倒是被奪走了所有汲取氧氣的餘地。

  浮士德立刻察覺不妙。交換而來的唾液中混雜著沒有完全嚥下的微量酒液,即使是這些微的含量,也完全足夠使正處於發情期邊緣的omega徹底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的眼鏡被亞瑟用腦袋蹭得掉到了地上,他自然沒機會撿,對面的魔法使只再度壓縮他的活動空間。

  他曾被教導過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但他不可能如同他過去的老師所告訴他的那樣直接殺死眼前的alpha,只因為他是亞瑟·格蘭威爾。偏偏是亞瑟·格蘭威爾。雖然但凡是個認識的alpha他就無法輕易下手,可怎麼就是這個魔法使呢?

  年輕的王子殿下在此之前被保護在鑲嵌紅色寶石、象牙與黃金的城堡中,還未有機會觸碰到發情期的omega。在他成年後他理應會被給予足夠的對這方面的教育,但他於今日方才成年,至今為止一直繁忙於公務,還未能有安排這些課程的時間。也許就是盯上這麼個空白的的時機,才會有人對未來王座上的人下這種下流的藥,妄圖爬上他的床好靠一夜享後半生的清福。

  亞瑟的眼神絕對稱不上是清明。那雙眼中現在有著的是被壓抑了神智的慾望與迷醉,還有唯一在他面前的浮士德,他的命運之番。藥效猛烈的紅酒再加上命運之番的信息素,不过刚刚踏進二十大關的alpha要是能清醒著浮士德才要驚訝一下。他仿佛帶有溫度的視線定在浮士德的臉上,似乎要將他燙出洞來,看穿他皮囊之下此刻究竟是對現狀作何想法。

  曾在北國生活過的隆冬的蝴蝶,在浮士德的面前煽動起了帶有劇毒鱗粉的雙翼。那並非野獸的吐息,雖是危險的捕食者,卻優雅、美麗,又年幼而脆弱。

  不行。浮士德強行拉扯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在這裡隨波逐流的話事後絕對會很麻煩。就是沒有被奧茲變成灰燼,自己恐怕也會——

  天馬行空地設想到王妃兩個字時他感覺渾身汗毛倒豎,就連滾燙的身體都有了冷卻下來的征兆。這孩子絕不是那種會推卸責任的類型,相反他是個正直得要命的標準中央人,刨去偶爾會表現出的受養親影響的北國特質,幾乎典型到在這方面也可以被記錄進史冊。浮士德太清楚了,真的發生點什麼的話之後會怎麼樣。無非是王子將追著自己說會對自己負責,啊最近接觸下來覺得那位寵溺派的中央教師估計會隨他的寶貝兒子娶他想娶的對象反過來幫他對皇家施壓,雖然自己絕對不是最好的那個選項。物理意義上的,因為浮士德是個沒有辦法懷上孩子的omega。

  在被火焰舔舐過的腹中,是什麼也活不下來的。

  

  隔著材質並不算厚重的禮服,浮士德能感覺到自己大腿前方抵著的熱度。亞瑟的禮服外套不知道何時被他扔到了一邊,皺成一團落在他先前坐過的沙發與床鋪間的地上,而現在他正伸手往浮士德這邊,看樣子是打算來脫他身上剩餘的礙事的布片了。他們不知何時已經滾到了床上,看起來一切都要準備萬全了。

  並不能指望現在的亞瑟有以正確的方法脫掉衣服的意識。浮士德認命地架起沉重的雙手阻攔了一下對方的動作,然後念動咒語,將西國的那位年輕裁縫贈與他們的心血與自己身上零散的飾品一併疊放到幾步開外的沙發上。

  好了,現在是坦誠相待了。浮士德呼出一口氣,手臂由於脫力重重墜落到床上,脫去衣服后驟然襲來的寒冷讓他的腦子稍微清醒了點,還能再考慮下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應該沒什麼了,自己身體的狀況甚至省了後處理,是件好事。省下一個避孕的魔法和後續亂七八糟的問題。

  也不是第一次了被睡就被睡吧,至少不能被標記。他想,這確實絕非是他的初夜,即使他在此之前的經歷亦絕非是些能被評價為「體驗絕好」的東西,每每回憶起也不過是想起自己當時痛苦的掙扎與恨不能就地死去的絕望罷了。

  趁著亞瑟還沒有開始動手,浮士德又念動咒語,調動魔力把自己的左手掌固定在脖頸後。他並沒有等會還能記得好好用力摁住自己的手的自信,所以最後決定依賴魔法疊上一層物理防禦。

  不過,近距離看到其他人的性器確實是久違了,年輕人充滿蓬勃朝氣的下半身成長得相當優秀(應該是吧,浮士德其實並沒有怎麼見過他這個年紀的孩子的裸體,或者alpha可能都這樣),幾乎讓他懷疑這東西插進來的話几百年没用过那个洞的自己是否會痛死在當場。不過對方顯然不打算留給他猶豫的時間,架起他的大腿便無師自通地對準了正确的位置。因為被誘發提前的發情期的緣故,從剛才開始那裡就在胡亂地溢出邀請他人的潤滑性液體,抵上來的屬於另一個人的肢體的一部分就那樣順利地滑進了十分窄小的甬道。不能指望他能有做全套前戲的可能性,但直接省略到這個地步卻也有些讓浮士德汗顏。

  這身體還真是方便,不用特地處理都不會缺少潤滑,也不用擔心等下將需要處理開裂的肌肉。雖然看樣子拉傷還是無法避免了。

  亞瑟拉扯他四肢的動作相當粗糙,這些年浮士德每天在森林裡自給自足不能說是缺乏鍛煉,但卻也經不起他這般折騰。只有一邊的腿腳被架上對方的肩頭,體內像是有一根弦被驟然拉緊,他因些微的不適而想要調整一下動作,卻被亞瑟理解為想要反抗,手上又多用出了一份力。

  浮士德不得不仰頭試圖捱過混雜在一起的痛覺,他做好了亞瑟聽從本能與天賦指導立刻開始下一步的準備,但亞瑟卻維持著這個姿勢停了下來,仿佛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般就著抬起大腿的姿勢開始撫摸浮士德腿部的皮膚。

  ——雖然外觀上浮士德用魔法處理過,讓自己腿上的肌膚看起來毫無什麼特別之處,但摸上去還是能感覺到的。大腿、膝蓋,再往下的他的皮膚觸感凹凸不平,那裡殘留著欺騙了視覺的疤痕,是他某一段過去的烙印。那並非是完全無法處理的東西,如果現在再嘗試一回或者拜託某個魔法使的話肯定就能讓這雙腿變回一切不曾發生的樣子了吧,只是他並沒有那麼做。

  那已然是他的一部分,根深蒂固,是糾纏在他雙足上的惡緣,捆縛他自我的藤蔓。

  亞瑟的手卻在那裡流連忘返。

  就像是覺得這凹凸不平的觸感十分新奇,他的指腹反復摩挲過看不見的早已愈合的裂縫,揉過與周遭脫節的每一處淺淺的溝渠。就像是這片荊棘的花園中隱藏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他一吋一吋掘過土壤,一路從他的膝窩摸到了腳心。

  並非與生俱來,但事到如今也並不算得上是新鮮的皮膚,與其他地方的相比怎麼說都是新長的。相較之下要更薄、對接觸更加敏感。他被撫摸得想要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腿,但亞瑟並不同意。緊握著他的小腿,正在他想要歎氣的時候,忽然轉頭舔了一下。像是要用舌苔填補下陷的低谷,或者舔下一層表皮,亞瑟舔舐得十分用力。濕熱的舌攆過肌肉的力道偶爾仿佛在為他按摩,也偶爾像夏日的薄紗輕輕拂過,若有若無。沒有人這麼做過,也沒有人有機會這麼做。被唾液濡濕的小腿貼在亞瑟的臉側,偶爾被他的頭髮撩過。在浮士德因為這詭異的情形想要開口前,亞瑟結束了這個特殊的階段。他開始遵從本能,在浮士德的體內開始進出。

  放棄無用功的抵抗後浮士德有些百般無聊,感覺漸漸從純粹的痛苦、拉扯、酸脹開始變化為性感,他要做的只有為了自身的矜持阻止自己喉頭的發聲,與看心情隨便配合兩下。

  如果可以的話,浮士德其實想連接吻也迴避的。不過這實在是有點難以做到,亞瑟又在這方面詭異的粘人。他格外喜歡在唇畔打轉,浮士德覺得自己的嘴唇恐怕已經在反復的研磨中被吮腫,此刻肯定是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吧。他如此猜測,也完全沒有在現在這種時機召喚出自己的鏡子確認一番自己到底失態到什麼模樣的惡趣味。

  亞瑟似乎是不滿面對面的正面位置夠不到浮士德的後頸,拉過他的上半身將他掉了個個,翻轉身體時扯動的各處讓浮士德背身於他後便立刻將臉埋入高級材料製成的軟枕,亞瑟則在他的背後一拱一拱蹭動著他蝴蝶骨到左手背的周圍,似乎是試圖讓他拿掉那隻左手般輕咬他的小指。

  這傢伙怎麼這種情況下還這麼像隻溫順的犬類啊。

  事實證明浮士德還是想得並不準確。也許是並不能咬到他後脖頸的原因,亞瑟的牙齒扣上了他的右肩,在那裡猛然用力,浮士德渾身一顫,被疼痛衝擊的神經無法控制住喉嚨溢出不成詞彙的痛苦呻吟,他感覺到有什麼液體順著自己的鎖骨下滑,那應該不會是別的了⋯⋯竟然下口重到出血,撤回前言,這不是狗是狼了,再不濟便是混血的北國狼犬同宗。

  Alpha的犬齒在基因上就較為特別,尖利的它們本就為了咬破omega的特定地點而存在。而此刻並沒有被用來啃咬正確位置的尖利齒尖,便只會帶來疼痛與無意義的傷口。

  浮士德的意識偶爾混沌,偶爾中斷,他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亞瑟在他身上為非作歹了多少回。

  被亞瑟抬到較他更高的上位時,浮士德的四肢乃至整個軀幹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力氣了。他被亞瑟擺成面對他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費盡氣力的腰腹卻已經撐不起自己的上半身,只能靠在身後亞瑟斜斜立起的大腿上。因單手還固定在腦後下方,他的左手臂依舊維持著抬起的動作,如果有旁人看得到,一定會以為是他在引誘王子殿下吧。

  這個體位實在是太方便亞瑟啃他的前胸了,於是他一側的乳頭遭遇了非人的執拗對待。亞瑟的雙手都在他的腰上,被冷落的另一側只與微涼的空氣親吻,卻也因先前被煽動的性感漂亮地挺立著。被啃咬、舔舐又拉扯的那一邊,在亞瑟的腦袋離開時與另一側有了巨大的色差。強烈的充血讓它看起來越發秀色可餐,昏暗的一抹月光下,反射的一點高光更顯誘人。

  低頭看到這樣的景色,浮士德還是決定繼續別開臉不看的好。

  浮士德在今晚數次禁不住懷疑自己的體重是否真的輕盈到不及標準,在這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手中,怎麼就能如同是被丟上了波濤洶湧的海浪風口。

  這個姿勢下被握住腰反復顛動時,在他內側的那根東西會進得難以想象的深。每回顛簸堪堪吻過最深處時,他總會一邊零落出不願聽的聲音,一邊倒抽涼氣。

  浮士德隱約能感覺到,在難以抗拒的快感的浪潮中那為繁衍後代而存在的部件在自己的內部一點點下落,要去親吻那入侵的柱體,雖然這其實可能只是他的錯覺罷了。從失去一部分原本的功能起,那東西便不再頻繁彰顯它的存在感,浮士德已經很多很多年想不起子宮因強烈的渴求而揪疼的感覺了——現在他想起來了。

  那不知具體是什麼形狀的臟器,在他的內側一收一縮,連帶他本就隨著呼吸收縮的腹部也跟著加大了收縮的幅度,先前握在他腰間的亞瑟的一隻手順勢摸上了他的下腹,年轻的王子弓身凑近他的脸旁,呼唤他的名字。

  「浮士德⋯⋯」

  浮士德在此刻不知是否该感谢自己眼眶中浮上的泪水,它讓他不用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却也讓亞瑟·格蘭威爾更与记忆中的某个人重疊。

  他不是,浮士德對自己說,他不是那個人。

  自己對眼前的這個alpha是沒有愛意,也沒有憎恨的。他閉上眼,在滾燙的水面下自己對自己說。

  

  翻來覆去地很有趣嗎,我也很累啊。浮士德覺得這夜太過漫長,剛從不知第幾次昏迷中甦醒他便恨不得此刻就再徹底意識斷線。

  護住後脖頸的左手此刻已經幾乎徹底失去了知覺,亞瑟在那裡落下細密的親吻,如同面對著摯愛的情人,像是試圖用吻融化堅冰,用柔軟的肉挖掘乾裂結塊的土,又像是隨時會再露出尖銳的犬齒從那脆弱的位置咬下一塊肉來。

  他在背後位的狀態下被亞瑟拉住了右手,因為還將左手掌固定在後脖頸,浮士德只能用左邊手肘勉強支持上半身。即使如此還是難以保持騰空,而經常是頭埋進枕中、胸腔貼上床單,僅有下半身由膝蓋與大腿支起的姿勢。如同這夜剛開始時一樣,埋在枕中雖然會使得呼吸更加艱難,卻也能阻斷一部分無法嚼碎咽回去的喘息聲。

  嘴唇上也有些許疼痛,大概是自己咬破了或被咬破了,他不清楚,再度被從枕中拉起時,他模糊的視線中瞥到雪白的枕套上多了幾朵紅色的花。

  事後也要記得把這個處理掉啊。他恍惚想著,又被掰過臉去親吻。口中嘗到腥甜的,顯然是屬於自己的血的味道,浮士德又想起,魔法使的血也不是可以隨便給別人喝進嘴裡的東西——雖然現在說這顯然已經遲了,之前亞瑟便咬破了他的肩膀,現在又趁著他的走神撬開他的唇瓣,闖進他口腔中的舌自然也會帶走鮮紅的血。

  血液會有什麼效果來著,他在因為外部現狀的不安定而有些混亂的記憶中搜索。

  魔力的借用、增幅⋯⋯他飄忽地思考,媒介,還有一部分的誓約⋯⋯。

  總之自己的血里沒有毒,也沒有足以讓亞瑟的身體陷入魔力醉的濃厚魔力,喝了至少是不會死的。確認到這點他便又神智一鬆,再度沉入亞瑟的手中。

  亞瑟又在他體內釋放出了粘稠的液體。那些液體爭先恐後湧進他體內最深處,即使那是沒有用的,再怎麼往這腹中注入純粹的慾望,這裡也什麼都無法孕育出。早在四百年前,那一部分就已經被燒毀了。浮士德雖然清楚這平坦的腹下是不可能再誕生出什麼的,卻還是錯亂地因本能感到幸福,渴望那裡能夠再燃燒一下,就像那沒能徹底撲滅的篝火,最後再發出一點零星的光芒就好了。

  它不會回應。

  然而至始至終唯一值得慶幸的又確實是,“還好自己是個不會懷上孩子的omega”。不然以omega的體質,被這樣整晚翻來覆去地內射,九成九明天就要被保送王子妃的位置再來個奉子成婚了,他可是想能離這城堡多遠有多遠的。如果天天抬頭低頭都要看到那張該死的畫像和眼前這張臉,很難說自己不會哪天起床就把這座王城一把火燒了。

  眼下不知具體是第幾個回合結束,因方才不知持續了多久的昏迷浮士德此刻覺得自己的意識相對清晰,亞瑟從剛才起也再沒有什麼大動靜,他稍微支起身,低頭看去,見自己的腹部微微隆起,只想扶額。隨後他便感覺到身後的重量再度壓下來,還以為亞瑟還打算繼續,甚至感到輕微的懼意——不過他立刻發現,亞瑟·格蘭威爾是睡著了。    

  終於結束了,浮士德想。將此前從未捨得離開的東西抽出的動作輾過了敏感的位置,讓他的身體如同垂死的魚,即使沒有任何掙扎的氣力了,也依舊最後跳動了一下。膨起的形狀帶出了內部殘留的液體,他能感覺到底下還沒辦法立刻適應變化的穴口擅自一張一合,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在沿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膚滑下,那還能是什麼呢——這樣有什麼不可控的东西在身上蜿蜒的,讓人焦躁的觸感使得他蹙起了眉頭,可他剛勉強翻過身平躺又把不屬於自己的部分抽離,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動彈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四百歲在魔法使裡都會被當作年輕人,但這幅身體卻確實是沒法跟面前這個歲數不過兩位數前半的前半的少年人比的。

  要是能再直接暈過去就好了,他斜眼看了看埋在自己肩頭閉上了眼卻依舊小幅度蹭動著的毛絨絨的白色腦袋,不禁這麼想。

  行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呢。浮士德放空了腦袋,有些想揉揉這顆不安分的白色的球,不過他試了試還是抬不起手,便作罷。剛剛他的右手腕被拽得挺疼的,等會可能會留下淤青,肩膀也跟要被扯斷了似的。從遠處窗簾的縫隙能看出外面的天尚未大亮,反正也確實動彈不得,浮士德決定也就這麼睡吧。呼出一口氣用沙啞的嗓音念了個咒語,松開自己已經毫無知覺的左手的同時把兩人身體表面黏糊糊的東西清理乾淨,再用魔法鋪開了被子。

  感謝自己是魔法使吧,哈哈。至於裡面的東西,得了,也沒差,不處理也不是大問題。反正也不會因為被內射了一肚子而死掉。omega的體質可真好用。這時候只能笑了。

  累成這幅德行,如果還能做夢就算自己倒霉吧。反正這兒有的只有自己跟一個意識模糊的小孩,外頭的結界至今沒有動靜怕是得等到天亮奧茲的魔力恢復了。對,不知何時起沒拉嚴實的床簾間透進來的就已經不是日光,而是散發著妖冶盈紅色的月光了。中途好像也有察覺過,但沒什麼實感。

  今天竟是大災厄十分接近的日子。那說明會有更多的賢者的魔法使在這幾天聚集到魔法舍。原本在擊退了那一次強力的大災厄後,只有傷仍未能痊愈的魔法使與零星幾個關心他們的孩子還留在魔法舍居住,但每逢高掛於空中的災厄再度變得通紅,離開的他們便會不約而同地再度出現在那座建築物中。

  希望不是明天就會到齊。浮士德模糊地想著,鬆開了緊拽著自己意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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