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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法则,3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1440 ℃

  “我现在就命人去把他带来。”说着他笑了下,“如果不是怕影响血统,我并不介意你和我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犹如坐在王座上,高高俯视一切他们视作低贱的生命的主宰。

  金诩和白冉离开后,雪清兮放松下来,见过二人虎滔也就带他回去了,路才走了一半,又有别的金虎族人来通知虎滔,金诩让他把雪清兮送过去。

  刚才轻松的心态瞬间消失,脑袋似被重重敲击,雪清兮缩起身体,惊恐地看着族长大殿的方向。

  小熊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放松下来,你这次前去一定会受到很多屈辱,但是你要忍下来,只有忍耐到最后的人才能看到希望。”

  小熊黎的安慰很有用,他身上温暖的树木清香,逐渐让雪清兮平静下来,他回抱小熊黎,“等我回来,你能再给我讲讲那些事吗?”

  小熊黎一怔,脸上慢慢显现出笑容,“好!”

  雪清兮跟着虎滔走了,路上虎滔劝诫他,“等到了族长大殿,不论你遭受到什么,都不要放在心里,等你诞下子嗣,我就将你送离这里,再忍耐一下。”

  雪清兮顺从地点头,只是他突然发现忍耐这两个字,他听见太多次了。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忍耐,这让他难免迷茫,难道这世上除了忍耐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族长大殿很快就到了,虎滔目视他走进去,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回去安慰小熊黎。

  第三次进入族长大殿,这次给雪清兮的感触是冰冷,仿佛这屋内盘旋着一股庞大的恶意,正围绕着他准备将他吞噬。

  等他走到后面,在那张让他痛苦过的床铺旁,看见金诩和白冉时,他终于知道这冰冷来自哪里。

  “过来。”依旧是命令的语气,金诩向雪清兮招手。

  雪清兮抬起脚,悬在半空轻微颤抖,下一刻却还是踩在地板上,他微微闭眼再睁开灵魂似乎都从身体中抽离,他竟然笑了。

  他走到金诩身前,顺从他的力气坐在床上,金诩掐着他下巴,纵使雪清兮的嘴角在笑,他也能从那张脸上欣赏出绝望。

  “给你介绍一下,他是白蟒一族白冉,也是我的好友,今天他要在这里观摩你我的情事。”

  雪清兮瞳孔一缩,垂目低声说,“是。”

  他顺从的模样,像是脊梁被折断,像是绝望中逐渐凋零的花朵,白冉猩红瞳子一点点亮起。

  “他的确是非常精美诱人的玩物,对吧?”金诩赞叹不已。

  “没错。”白冉看着他蓝色的眼眸,与他意见一致。

  金诩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收藏品,一点点将包裹雪清兮的衣服撕碎,他身上还残留金诩留下无法消退的疤痕。

  那疤痕在雪清兮上有种完美之物被玷污的美感,金诩的肉垫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皮肤如盛开红梅,斑斑点点的红晕煞是好看。

  他虎头凑到雪清兮胸前,伸出舌头舔舐乳头,雪清兮感觉到白冉火热的目光,僵硬地扭过头,试图通过放空自己而忽视屋内的两人。

  金诩将他按压在床上,掰开他的腿,有意让白冉探查。

  雪清兮闭上眼,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此长眠。

  金诩将雪清兮腿放在自己肩上,让白冉能看清他是怎么进入雪清兮体内。

  金诩与白冉闲谈,介绍使用雪清兮的体验,“他里面很紧,无论进入多少次都温暖紧致,不过我一向对这种事不太感兴趣。”

  穴口张开,带刺的肉柱一点点进入,很快穴肉被摩擦红肿,雪清兮咬紧嘴唇忍着疼不想发出声音。

  肉体撞击声响在他耳边,肉刺摩擦过他穴肉的感觉,像是有人在啃咬他的肠子,雪清兮攥紧床单,视线恍惚间看见白冉紧盯着他兴奋的眼神。

  这目光让他惊慌,莫名的恐惧席卷他的脑海,后穴下意识缩紧,夹住金诩的肉棒,穴肉裹住肉棒顶端搅动,爽的金诩闷哼呻吟。

  他抚摸雪清兮头发,像在摸听话的宠物狗,“你在这里他可比往常兴奋多了。”

  指腹按住乳头用力捻动,雪清兮绷紧身体,疼的眼角溢出泪水,“疼…”

  白冉坐在床边,用手指擦去他的眼泪,一脸责怪,“金诩你也太粗暴了,可别弄坏了这么有趣的玩具。”

  他挑起雪清兮发丝,顺滑的头发从他指尖滑落,他看见发丝后雪清兮迷茫痛苦的眼神,那仿佛破碎的蓝色瞳孔,冲进他的心底,让白冉兴奋地想恢复蛇形,用蛇尾勒住雪清兮的身体。

  “唔…嗯”雪清兮努力压制呻吟声,却还是从口中溢出,从胸腔向外攀爬,跳下嘴唇,摔死在寂静的空气。

  雪清兮的意识开始下沉,这次的情事他并没有感觉太多的痛苦,但有双手掐住他的心脏,让他窒息,每一声从他口中蹦出的呻吟,都像把利剑,插在他逐渐沉没的心上。

  白冉用手摩擦雪清兮的脸庞,与他差不多的体温,让他很舒适,心底对于雪清兮的欲望更重,他已经在幻想进入雪清兮体内的快感。

  能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感,就是欣赏美丽的灵魂在痛苦的哭泣。

  “你不介意我把玩他的身体吧?”白冉询问金诩,眼睛却一直不舍得离开雪清兮身体。

  “当然不介意,随你。”金诩加快冲刺,他打算这次弄得时间久一些,多射几次增加怀孕的概率。

  白冉笑的阴险,他动作温柔的抚摸雪清兮身体,努力挑逗他的快感。

  手指冰凉如同蛇一样,盘绕在他身上,下体的冲撞让雪清兮身体晃动,眩晕的感觉更为严重。

  后穴的痛感已经麻木,他听见金诩嘶吼着将精液射进他体内,他看见白冉凑过来的脸,用细长的蛇信子触碰他的嘴唇,尖牙划开他的嘴唇,血液被白冉吮吸。

  金诩换了个姿势,再进入他体内,伴随黏稠精液快速抽插,刺耳的水声黏腻恶心,雪清兮扭过头想要避开白冉,却被他掐紧脖颈,窒息感一点点传来,下体不自觉夹紧贯穿他身体的肉棒。

  雪清兮推搡白冉手臂,窒息让他流出泪水,下一秒白冉松开手,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

  轻声道,“我期待品尝你的那天。”

  视线彻底昏暗下去,像是万千鸦雀的鸣叫声,糅合在一起塞进他的脑袋,神经一阵阵的跳动抽痛,一种恶心感从喉咙钻入胃中,宛若刀子在里面搅动。

  雪清兮听见自己的干呕声,以及灵魂摔进地狱的声音。

  这次雪清兮依旧是被虎滔抱回来的,由小熊黎替他清洁身体,只不过这次雪清兮睡了一天一夜。

  窗外下起雨,天色阴沉得可怕,像是画师随手泼的墨,一大团一大团地晕染开,黑沉沉地挤压在天空上,并且逐渐向地面压来。

  云层内无数条紫色的雷蛇穿梭,仿佛把云层当做巢穴,正准备倾巢而出,到达地面饱餐一顿,即使隔得这么远,也能听见它们因饥饿而发出的嘶吼。

  小熊黎拉上窗帘,将毛巾浸入热水中,细心替雪清兮擦拭身体,忧虑地握紧他的手。

  雪清兮的身体越发冰冷,那股冷意从胸口涌向全身,小熊黎简直怀疑他会在这张床上活活冻死。

  他抱紧雪清兮,试图用体温唤醒他,“求你了,一定要醒过来,求你了。”

  白冉在金虎族长住下来,虎滔出去打听情况,回来后告诉了小熊黎在雪清兮身上发生的事。

  虎滔能理解小熊黎的悲伤,那种兔死狗烹同病相怜的命运,然而遗憾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窗外雨下得更大,狂风大作吹得窗户隆隆作响,许是这声音惊动了雪清兮,他终于醒了过来。

  瞪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还不等小熊黎安抚,他转过头看着小熊黎,竟然露出淡淡的微笑。

  “麻烦你了,又要照顾我。”

  在小熊黎心中,雪清兮一直是个单纯又迷茫的人,只能靠着身后一双又一双的手推着上前,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发自内心的笑,这笑容喜悦地让小熊黎恐惧。

  他抱紧雪清兮,干涩的喉咙吐不出半个字,他已经找不到任何能安慰雪清兮的字眼,他的绝望变成笑容,燃烧着灵魂绽放。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抱着他,陪着他,和等待一切的终点。

  之后的一段时间又恢复平静,没人再来打扰雪清兮,但他不知何时学会了用笑容掩盖痛苦。

  当再次从小熊黎口中听到那些话,他有了自己的见解,顺从。

  似乎只要埋葬一切情绪,他就不会感觉到那些能让他悲伤的事。

  这副样子让小熊黎不知该如何劝解,他就像能体验到雪清兮内心深处的绝望,眼神中总是带着丝丝愧疚。

  这一切的转变,从某一天清晨雪清兮的呕吐声中暂停,他终于有孕。

  在被带走紧锣密鼓的检查后,医院确定雪清兮怀孕的事实,再送来虎滔这里,虎滔得到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雪清兮的命令。

  低等兽人的子宫,仿佛天然的培育仓,会自动根据所孕生命的种群而确定孕期,依照金虎族他会怀孕三个多月。

  也就是说三个月内,金诩将不会出现在雪清兮眼前,这个消息让他彻底轻松起来。

  在一次次的折磨下,雪清兮无比期待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后离开金虎一族,哪怕逃进山里流浪。

  孕期中,他变得懒洋洋的除了在花园里晒太阳,就是在屋里睡觉,时间久了,他摸着肚子里正在孕育的生命,也许是天然的母性,让他开始留恋腹中的孩子。

  坐在他身旁的小熊黎,看出他的想法,眼底的光慢慢暗淡,他心有不忍,“雪清兮…”

  雪清兮抬头温柔地看着他,有孕让他身体发福,脸颊有了肉,“怎么了?”

  犹豫一瞬,小熊黎还是开口了,“你最好遗忘你肚子里的孩子,他对我们而言不是甜美的果实,而是致命的毒酒。”

  雪清兮抚摸肚子的手僵住。

  “无论我们被送往哪个高等兽人族群,所诞生下来的孩子都和我们无关,你赋予他的情感越深,最后便会越痛苦。”

  还有一些话,小熊黎没有说,那些高等兽人从来不把低等兽人当做人看,就算他们的后代从低等兽人的肚子里诞生,言传身教下也是一同的鄙夷低等兽人。

  想象一下,你生的孩子,却视你为肮脏的垃圾,他那望向你的眼神足以叫你心碎,所以小熊黎才劝告雪清兮,不要对肚里的孩子有半点感情。

  雪清兮低下头,凌乱的长发覆盖在他脸上,他缓缓收回手,小熊黎的话像是将他最后一丝希望掐灭。

  “小熊黎,如果我们生来就要在这样绝望的境地存活下去,没有自由,没有后代,没有希望,那…我们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连肚子里吸食自己营养的孩子都不能属于自己,连自己的后代都要被关入牢笼,属于他们低等兽人的归宿难道真的只有地狱吗?

  “为了没有重复的绝望!”

  “为了我们的后代不失去自由。”

  “为了用我们的痛苦给他们铺出一条通往希望的道路。”

  他握住雪清兮的手,眼底燃烧疯狂的火焰,“你会明白的,你很快就会明白我话语的意思,等你明白的那一天,我们才是真正的同胞。”

  但那也代表牺牲就要开始了。

  雪清兮的肚子很快鼓起来,在金虎族夜以继日的营养品补充下,他被照顾得很好,只不过纤瘦的四肢撑起腹部高高地隆起,让他很不舒服。

  临盆的那日,产房外在虎滔的命令下,小熊黎被特许在产房外等待,与他一同的还有四位金虎族人。

  他们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痛苦地哀嚎,眼神时不时落在小熊黎身上。

  他可爱的模样,单纯的眼眸,很难让人不喜爱,如果不是几人知晓他是虎滔的奴隶,怕是早已经扑过去享用。

  小熊黎趴在产房门前,听着逐渐变弱的哀嚎,他咬住嘴唇忍着泪水,闭目在心中祈祷雪清兮平安。

  当一声嘹亮的幼虎哭声响起,他才松了口气,身体无力地靠在墙边,而那四人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迫不及待地冲进去,从医生手中接走还在哭泣的幼虎快速离开。

  也向里跑去的小熊黎,只匆匆一瞥看见一张皱巴巴毛发黏在一起的虎脸。

  他替雪清兮盖好被子,医生陆续离开,产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雪清兮费力地撑开眼皮,虚弱地问道,“小熊黎,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想看看他。”

  “他…”小熊黎移开目光,不敢看雪清兮失望的眼神。

  “他们把他带走了。”雪清兮喃喃自语,“难道连让我看他一眼都不可以吗?”

  他捂住脸,眼泪润湿手掌,肩膀塌陷,他昏了过去。

  醒来时雪清兮从小熊黎那里得到新的消息,金诩将准备一场宴会,庆祝虎族诞生的新生儿,他也被同意参加这场宴会。

  生过孩子后的雪清兮很快消瘦下去,他本能地思念那个孩子,这让他看上去憔悴不少,神情总是恍惚。

  无论小熊黎再怎么去逗他,雪清兮还是无法从那种情绪中脱离。

  宴会那天,一切都很热闹,许多大族的兽人都前来祝贺,三层的大宴会厅挤满了人。

  金诩他们在第三层,虎滔带着小熊黎和雪清兮待在角落,虎滔高大的身躯将两人挡住,他不希望有人注意到这里。

  雪清兮一直在向金诩那里张望,期待能看到他的孩子。

  “小熊黎,他们怎么还不把我的孩子抱上来?”

  小熊黎谨慎地观察周围兽人,他能感觉到他们投过来隐晦的目光,他下意识拉住雪清兮,“你冷静一点,不要太引人注目。”

  身旁就是虎滔,他不好多说什么,有了小熊黎的警告,雪清兮也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收回了视线。

  随着一声音乐,宴会正式开始,高等兽人举着酒杯交谈,身份高贵的便往金诩身边凑,一般的便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中心舞台处,已经有人搂在一起缓缓舞动。

  雪清兮小熊黎坐在虎滔身边,安静吃着糕点,静静等待他的孩子被带出来。

  可惜他的安静并没有降低存在感,一道熟悉的视线落在他背后,雪清兮身上一冷,僵硬地转过头,那是白冉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见他看过来冲他挥手,然后走了过来。

  雪清兮手中的筷子掉在餐盘上,小熊黎察觉到他的不对,扭头看着走来的白冉,侧过身体挡住雪清兮。

  虎滔抬手,“族长在那边。”

  白冉停下脚步,笑盈盈地望着雪清兮,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虎滔,“我知道,我又不是来找金诩的,怎么?不欢迎我?”

  虎滔皱眉,白冉是族长的朋友,他不好太强硬,但是他的目光是盯上了雪清兮吗?

  雪清兮毕竟是小熊黎在金虎族唯一的陪伴,他不能让白冉折辱他。

  “这里是我的家眷和族长的…,你在这里不方便。”虎滔希望白冉识趣离开。

  他却直接坐在雪清兮身旁,扫了眼小熊黎,“家眷?虎滔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金虎一族,不会真把奴隶当成你的妻子了吧?”

  他托着下巴,俊美的脸,优雅的气度,都让他看上去是个贵族公子,可他的话语恶毒得让人心寒。

  “白冉!”虎滔低呵,“注意你的措辞,请你立即离开这里,就算是奴隶,雪清兮也属于族长,你在这里已经冒犯到他了。”

  雪清兮伸出手,悄悄地拉住小熊黎,身体向着他靠去。

  一阵沉默,蛇信子吐出,白冉笑道,“马上就不是了。”

  他低沉的笑声中,一头金虎推着婴儿车走到金诩身旁,金诩从车里抱出孩子,举在头顶向大家宣告,这孩子就是未来的虎族族长。

  众人热情的高呼惊醒了幼虎,他茫然地看着兴奋的人群,而后放声大哭。

  在这哭声中,雪清兮听到白冉说,“你们族长已经把他送给我了。”

  耳鸣让雪清兮捂住脑袋,疑惑白冉刚才有没有开口。

  小熊黎眼睛躲在头发阴影里,冷冷地盯着金诩,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对于他们这些冷酷的高等兽人,他们就是可以随意赠送的玩具。

  他牵起雪清兮的手,再多的仇恨也没办法让他挽留住雪清兮。

  虎滔一怔,沉默下来,他试图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息一声,雪清兮被带走后,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他已经能想象到了,白冉就是个冷血的疯子。

  白冉见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便挑起雪清兮的头发,凑到他耳边,“明日我会返回白蟒一族,到时你就要随我一起离开,好好珍惜最后一晚在金虎族的日子吧。”

  看着雪清兮崩溃的表情,白冉满意地起身离开。

  一切思绪随着白冉的步伐飘远,雪清兮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回到小熊黎的房间,屋子里仅有他们两人,小熊黎望着他,拧着眉目光悲切。

  他将一个小布包放进雪清兮怀里,嘱托他离开金虎族后查看,他希望布包里的东西能给雪清兮一丝希望,能让他坚持下去。

  雪清兮看向窗外,远处的鸟鸣,让他想到鸟儿振翅飞翔的样子,这让他说不出来的羡慕。

  “小熊黎,我们还能再见吗?”

  “能!”语气坚定,小熊黎向他保证,“我们一定会再见,所以你要坚持到那一天。”胜利会属于我们。

  时间其实很快,快到眼睛睁得干涩,它还是走到了明天,一大早雪清兮便被金虎族的人带走,送到白冉的随行车队里。

  白冉的奴隶将他送到一辆宽敞的马车内,在如今的时代,用复古的交通工具,才能证明身份的尊贵。

  他来到金虎族时孑然一身,走时依旧一无所有,不,他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雪清兮蜷缩起身体,躺在可以当床的座位上,他祈祷白冉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最好能够遗忘他。

  马车内似乎燃过香薰,淡淡的香气让一夜未眠的疲惫涌上来,雪清兮有些困倦,眼皮慢慢沉下去。

  他用手臂当枕头,想用睡眠逃避面对白冉的恐惧,伸展身体时,腹部被硌疼,雪清兮这才想起小熊黎昨夜送的布包。

  他立刻精神起来,坐起身撩开帘子,见没人注意到他这里,小心拿出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他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别怕,我们无处不在。

  纸条上的意思他不明白,但短短几字却真的给予雪清兮坚持下去的勇气。

  他把纸条揉成一团咽下去,嘴角慢慢扬起,他相信小熊黎所说的他们终有一天会相遇。

  马车缓缓移动,通过帘子最后望了眼小熊黎居住的方向。

  雪清兮捂着胸口,扑倒在座位上,在困倦中睡去。

  马车行驶不快,却很安静,白冉的奴隶根本不敢在他面前发出声音。

  门帘被撩开,一双猩红的眼珠静静盯着睡着的雪清兮,阳光照在他闪烁冷光的白色鳞片上。

  篮球大小的蛇头钻进车内,扭动身体爬到雪清兮身前,坚硬的鳞片摩擦车体,发出沙沙声。

  白蛇伸长脑袋,用蛇嘴触碰雪清兮的脸庞,冰凉感让他皱眉,无意识地将脸埋进手臂。

  吐出蛇信子上下摆动,灵活的蛇尾缠住他的腰,冰凉的蛇躯与他贴近,恍若狩猎到食物,将雪清兮慢慢勒紧。

  束缚感与窒息很快让雪清兮挣扎着醒来,当他看见与他面对面的巨蛇时,恐惧让他连惊呼声都发不出。

  “醒了?”滑腻的蛇信子触碰到雪清兮苍白的脸,白冉声音带笑,“是我缠得太紧了吗?原谅我见到喜爱的玩物,就会这样失去礼数。”

  雪清兮瞳孔在颤动,他像是失语一样,呆呆看着白冉发不出声音。

  “金诩将你送给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奴隶,我允许你称呼我的名字,叫我白冉。”他用尾巴尖挑起雪清兮下巴,轻佻的抚摸。

  “我白蟒一族子嗣同样稀少,希望你能为我诞下后代。”

  喉咙传出吞咽声,雪清兮鼓起勇气问,“若是…能为你繁衍后代,那时你可以放我离开吗?”

  蛇嘴咧开,露出脸颊处粉色的嫩肉,白冉慢条斯理地应下,“当然…可以。”

  “只要你为我生下孩子,我就送你离开。”至于送到哪里,另当别论。

  这番许诺,让雪清兮眼底燃起希望,他暗自告诫自己,只要再忍一忍,就再忍一次,他就可以解脱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蛇尾钩住雪清兮衣领。

  他吓得的挣扎,“这里是马车。”那些奴隶就在周围。

  白冉声音冷下去,“别忘了自己身份,你只是奴隶,存在的目的就是取悦我,除此之外你最好像个木头一样迟钝。”

  雪清兮停下挣扎,心头的冷意将血液冻僵,带着碎冰在他体内流动,疼痛宛若从内部撕裂他的身体。

  他胸腔震动,笑的像是随风摇曳的花枝,他本来就在金诩那里遭受过一次,又何必再做作的维持那早已散去的尊严?

  小熊黎说得没错,失去尊严的过程,仿佛坠入冰窟,由极冷到麻木。

  雪清兮躺下,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顺从多少次了,也不知道还能再以这样的方式,欺骗自己几次。

  他准备好迎接白冉的摧残,却见他没有化为人形的意思,依旧用那冷冰冰的蛇躯缠着他。

  “你与金诩那头老虎也做得那事,应当不会介意我用蛇身对吧?”

  雪清兮一寸寸打量他粗壮的蛇身,惨然一笑,不再多说,就当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坚持到醒来就结束了。

  蛇尾探进衣服内,粗而有力的尾部将衣服崩裂,蛇身将雪清兮一圈圈缠绕,白冉泄殖腔下慢慢探出他的阴茎。

  前端向左右分开,两根细长的半阴茎开始充血肿胀,上面的刺张开,像两个刺球。

  他用阴茎摩擦雪清兮的大腿外侧,滑腻刺痛的触感让雪清兮身体颤抖,他觉得很恶心。

  白冉一边用蛇头摩擦雪清兮胸前的皮肤,一边将下体挤进雪清兮双腿间。

  白冉的阴茎很灵活,圆圆的前端顶住穴口,生育后不久的穴口很容易被进入,奇特的椭圆形性器卡在他肠道内。

  雪清兮咬住嘴唇,忍受每一次呼吸,下体收紧夹住那东西的感觉。

  而这时另外一个阴茎也撑开穴口挤了进去,雪清兮张开口深吸一口气,如同离水搁浅的鱼。

  他的肠道内像卡着两个带刺的小仙人球,它们缓缓抽动,让雪清兮痛苦不堪。

  “呃……啊…呃…”雪清兮伸长手,绝望地抓住马车内壁,指甲在上面画出一道道白痕。

  在他的惨叫声中,白冉兴奋地摆动尾巴,蛇躯一点点缩紧,鳞片印在雪清兮身上,留下大小一致的红痕。

  马车四周随行的奴隶,听着里面惨叫声,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们眼神麻木没有自己的思想,唯有一个脸上带疤的青年,满是悲伤地看着马车。

  他知道这座牢笼来了新的囚犯。

  等马车到达白冉的居所,从马车上下来的只有一条白蟒。

  菟绒等白冉离开后,掀开帘子,从座位上滴落在地,已经干涸的血迹刺痛他的眼睛,他上去找到干净的毯子包裹雪清兮的身体。

  周围的奴隶,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白冉离开后,他们就像个木头一样呆立在原地。

  回到自己的房间,菟绒替雪清兮清理好身体,然后安静陪在他身边,等待他醒来。

  雪清兮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的光,模糊中一个人坐在他床边。

  “你终于醒了。”菟绒把他扶起来,倒了杯水递给雪清兮,“你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雪清兮接过水没有喝,“你是谁?”

  “我叫菟绒,也是白冉的奴隶,我比你要早在这里生存了很久。”

  菟绒留着一头短发,脑袋上垂着两个长长的耳朵,他见雪清兮看着自己的耳朵,笑着解释,“我是垂耳兔族低等兽人。”

  “我们不低等。”不知为何雪清兮想起小熊黎的话,他低着头弱弱地说。

  菟绒笑了起来,那条伤疤贯穿他的侧脸,却一点都不狰狞,“你说的没错,我们不低等。”

  他抚摸雪清兮的脑袋,像个慈祥的大哥哥,“白冉不会经常来这里折磨我们,所以你可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雪清兮将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告诉菟绒,喃喃自语,“等我给他诞下子嗣,我真的能离开这里吗?”

  “我们低等兽人能逃到哪里获得一处可以不被打扰的地方呢?”

  菟绒声音温柔,“会的,并且未来一定不会有人再打扰我们。”

  雪清兮不知他为什么如此肯定,但还是回以微笑,正如菟绒所说,他来到这里之后,白冉就像遗忘了他,很久没有出现。

  雪清兮也在与菟绒的相处中,知道他身上这些伤疤的由来,都是白冉留下的。

  比之金诩,白冉更冷血疯狂,他格外喜欢欣赏别人痛苦的神情,并且非常享受,可以从中获得快感。

  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是几层连接一起的高楼,这里居住的都是白冉的玩物,迎来送往已经不知换了多少批。

  菟绒算是这里面最老的奴隶,也是存活最久的,白冉似乎格外钟爱折磨他,以至于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伤疤。

  但白冉就像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会砍下,平静的日子也终究会被打破。

  白冉派人过来找他过去,还让菟绒一起,两人面面相觑,雪清兮带笑的脸又变得悲伤,菟绒却有不好的预感。

  那个疯子,不会平白无故地叫他一起,一定是又想到什么招数来折磨他们。

  两人依偎着进到白冉的宫殿,他以人身躺在长椅上,白发披散,看见两人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听说你们两个相处得很好?”他眼瞳竖起,冷冷地盯着两人,“这可真有趣,一个是我最喜爱的奴隶,一个是能为我诞下子嗣的培养仓,你们两个却搞在了一起!”

  菟绒侧身挡住雪清兮,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我只是照顾了他几天,他毕竟是您带回来的奴隶,如果死了我想您一定会怪罪我的。”

  “是吗?”白冉不置可否,撇了撇嘴,“我其实根本不在意你们的关系会走得多近,只要你们能让我开心,一切都不重要。”

  “不过你们两人也给了我新的灵感。”他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既然你们感情那么好,我想也不会介意更加亲密一些。”

  他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悠,笑容诡异,细长的蛇信子从嘴里探出,不安分的摆动。

  “菟绒是陪伴我最久的奴隶,我允许你和他在我面前交欢。”他看着错愕的两人,笑声回荡在宫殿,你们自己选择一下,是谁进入谁?”

  菟绒隐藏在阴影中的嘴角上扬,他就知道白冉不会放过折磨他们的。

  他看着茫然无措的雪清兮,自嘲一笑,而后蹲下身体,仰视雪清兮,“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

  雪清兮哆嗦着摇头,他宁可让白冉折磨他,也不想亲手折辱菟绒。

  但是菟绒却抱住他小声哀求,“雪清兮按照他说的做,不然你我更不好过,不必在意我,我早已经习惯了,只有你我两人,总比他再叫来其他的奴隶好。”

  雪清兮闭上眼,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注意到菟绒红着眼还在向他强颜欢笑,他注意到菟绒的身体也在颤抖,但还在安慰他。

  一直忍到现在的雪清兮,第一次懂得什么叫恨,被金诩玷污时,他只是茫然没有恨,孩子被带走时,他只是悲伤没有恨。

  但是不得不亲自伤害同是低等兽人,在绝望中彼此相伴的朋友,他恨得想扑过去咬死白冉。

  可惜低等兽人没办法变成完全体,所以他斗不过金诩,斗不过白冉,只能欺骗自己顺从一切,他可以骗自己,但他没办法骗自己去伤害同伴。

  雪清兮跪在地板上,膝盖骨与地板撞击,发生咚的一声,白色的袍子很快渗出血迹,他抱紧菟绒,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雪清兮终于明白,无比渴望杀死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有把火在烧灼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他要逃出去,想尽一切办法杀了金诩和白冉,他要杀掉那些踩在他们低等兽人头顶的混蛋。

  听着耳边菟绒小声地抽泣,雪清兮的泪水滴在他的脸上,他用身体包裹住菟绒,不希望白冉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菟绒身上。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不那么让菟绒感受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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