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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法则,2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1500 ℃

  小熊黎站在原地愣了会,揉动脸颊回头对着虎滔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你,我很喜欢。”

  他这副羞怯的样子更可爱,虎滔没忍住在他头发上揉了几下。

  “你喜欢就好,还有什么想要的就和我说。”

  他知道小熊黎胆子小,打算让他慢慢熟悉自己,因此带他看过礼物后,就借口离开了。

  “他很照顾你。”雪清兮感叹,“我认为他是一位很不错的伴侣,你觉得呢?”

  小熊黎看着那些树,缓缓闭上眼,风将那些树的气味吹来,“雪清兮,身为奴隶最可悲的就是指望主人的喜爱。”

  “不平等关系下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他回头,眼里漠然,“以我们的身份,得到他们爱时,就是受宠爱的奴隶,得不到爱时,就是可以抛弃交换的奴隶,无论爱与不爱都是奴隶。”

  “雪清兮,从这一点上而言,奴隶爱上主人,期待他们的爱,是多么的可悲,希望你不要这样。”

  雪清兮迷茫,他像是触碰到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门后有他从未接触过得更广袤的世界,“小熊黎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小熊黎走过来拉住雪清兮的手,“不必我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拉着雪清兮在草地上奔跑。

  迎着风,这一刻接近自由。

  安稳过了几天,虎滔很少来打扰他们,只不过会时不时送些东西给小熊黎。

  就在雪清兮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时,虎滔得到金诩的命令,来接他去见金诩,在雪清兮受孕过程中,为了确保他一定会怀孕,这个过程会持续好几次。

  在从虎滔嘴里听到金诩的命令时,他脸色慢慢变得苍白,那天的疼痛让他恐惧地后退几步,倚靠在小熊黎身旁。

  虎滔有些怜悯地道,“这样也好,快些诞下子嗣对你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和我走吧。”

  雪清兮抿唇,没退缩太久就仰着头和虎滔离开,小熊黎没有安抚他,他知道觉醒要在绝望和痛苦中诞生。

  雪清兮看着虎滔的背影,他与金诩外形差不多,只不过金诩更加壮硕一些,他又想起奴隶市场那些管理者的教导。

  免除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爱上给予你痛苦的人。

  他再次被送入族长大殿,上方天花板浅淡的色彩混合着金线,周围竖立的一根根雕花石柱,仿佛无声孤寂的墓碑,他踏步在冰凉的石砖上,每一步身边的一切都在扭曲,混沌的糅合在一起,变成一片肮脏的灰。

  一束金光,成为唯一的色彩,那是金诩的眸子,刹那间让扭曲的一切恢复本来样貌,雪清兮却身体一震,又发起冷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金诩,紧张的揉捻着手指,他是金诩的奴隶,再次被他叫来,理应迎上去,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可雪清兮只顾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肯前进半步。

  虎滔向金诩行礼后,转身的瞬间扫了雪清兮一眼,只看见那在眼眶中,不安分跳动的蓝色瞳仁。

  “抬起头来。”金诩说道,亦如他们初见时的命令一样。

  雪清兮顺从地抬起头,满头柔顺银发散落在他的身上,似是白雪包裹住一株脆弱娇媚的小花。

  金诩手臂支撑着硕大的虎头,镶在眼眶里的金色眼珠审视雪清兮颤抖的嘴唇。

  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又或是疑惑,“你…很怕我?”

  “总是这副恐惧地失去了色的神态。”

  “不…我只是紧张。”雪清兮小声辩解。

  “为了什么紧张?和我交配?还是你怕我伤害你。”他神色冷淡,绕着雪清兮转圈,尾巴钩住他的小腿。

  “你的存在是为了给我诞下子嗣,所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我…不知道。”雪清兮犹豫,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高大的身躯,他想试着扑进金诩的怀里,脚踝却像有锁链将他死死地控制在原地。

  “我只是有些无措。”他尾巴垂下,无力的摆动,“突然就要从那个牢笼里走出,来面对您让我很不安。”

  “我还从没有侍奉过人,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适应…”

  金诩把他揽进怀里,用手臂拖起雪清兮屁股悬在半空,向那铺着雪白床单的床铺走去。

  “你不需要适应。”他语气冷漠。

  雪清兮抬起头看着他,身体完全依靠在他胸口,粗糙的毛发,有力的心跳,还有那传来的雄性气息,都让雪清兮很有安全感。

  “就保持这样,我很喜欢你在床上时,那份娇羞无力,比起那些被调教好送给我,极力奉承迎合我的奴隶,你的羞耻让我更快乐。”

  金诩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雪清兮的脸,只露出两点蓝色,润在一片水泽中,他继续说,“你是个很出色的奴隶,但是身为奴隶不需要有自尊,你只需要跪在我身下。”

  身为统领金虎一族的王,他自然是知道雪清兮的别扭和无措来自哪里,来自那还未被抹杀的尊严,来自还未被驯化的人格。

  奴隶市场已经存在千余年了,总会有些不死心的硬骨头,一代又一代的反抗他们高等兽人,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因为,再也没有比踩断反抗者脊梁,践踏他们的信仰,更有乐子的事。

  所以他很乐意看见雪清兮的茫然,对于自己身为奴隶而服侍他的羞耻,他会慢慢将这羞耻碾碎,看着他放荡地匍匐在高等兽人的胯下。

  最平凡的快乐,就是施舍野狗食物,看着他摇尾乞怜。

  金诩想着,低低笑出了声。

  雪清兮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对于金诩所说的话,他有种奇异的反应,身体逐渐发烫,让他很不舒服。

  这份滚烫,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才突然明白,那是身为一位智慧生命体,他的人格尊严被刺痛的感觉。

  雪清兮被金诩丢到床上,随意得像丢一块破布,他扯去身上的衣物,目光冷冽充满兴味地看着雪清兮。

  “爬过来。”

  雪清兮凝望着金诩的脸庞,手臂抬起模拟最原始的姿态,向他爬去,手掌按压在柔软床褥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远古的召唤。

  莫名的些许好笑,就似乎在这瞬间,他退化了。

  他爬到金诩身前,金诩用圆润的指腹勾起他的脸,“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他看着雪清兮澄清的眼珠一片茫茫然,带着几许残忍快意的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下身。

  雪清兮不由得呆住,一动不敢动,那股子腥气和滚烫冲进他的脑海,一阵眩晕让他不禁想要呕吐,他却是不敢,硬生生忍下。

  “奴隶市场的人没有教过你该怎么伺候人嘛?把它含进去。”

  雪清兮颤抖的睫毛骚的金诩很痒,他按着雪清兮的头顶催促。

  雪清兮僵硬地张开口,敏感的嘴唇碰到那硬邦邦滚烫的肉柱,而后小心探出舌尖,轻轻舔着,像是第一次品尝到“美味”的乞丐。

  他笨拙得像条讨好主人的狗,尽管那股腥气让他眼前模糊成一片光晕,他也依旧在努力地服侍金诩。

  灵活的舌头包裹住肉柱,打圈似的环绕着舔过每条凸起的尖刺,逐渐的刺痛让他麻木起来。

  他含在口中吞吐,不一会便熟练起来,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在粉红的前段画圈,细密地绕着,前段流出不少黏稠的液体,也被他一并用舌头包裹进口腔,含着涎水吞咽下去。

  含得久了,他嘴酸痛,奇异的是竟然这一会工夫就习以为常了,再不觉得慌张,心甘情愿地反复舔弄上次带给他痛苦的肉棒。

  雪清兮嘴唇越发红润,闪着诱人的光泽,金诩手指夹住那片绯红,揉捏几下伸进出玩弄躲闪的舌头。

  “唔…嗯唔”雪清兮蹙着眉,急促呼吸,脸颊迅速红润起来,明明没出多大力气,他却半瘫软在床铺上。

  金诩跨坐在他腰腹处,手指依旧在揉捻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抚摸他胸前雪白的肌肤,用力之大几下就揉捏得红肿起来。

  他的情事从不留情,扯开衣服,毛茸茸的圆粗指头生硬地捅进软穴内,雪清兮惊叫一声,叉开腿吸着气,努力放松身体。

  抽插的手指,毛发摩擦肠壁,他的肉穴忍不住一缩一缩地想将手指挤出去。

  金诩用舌头刮蹭雪清兮的乳头,让两个粉嫩的乳头红肿起来,颤巍巍地哆嗦着。

  金诩抽出手指,上面挂着黏糊糊的淫液,他放进雪清兮口里,把手洗干净。

  拉开他的大腿,阳物挺翘地冲进去,肉刺划过肠肉撞进深处,雪清兮身体猛的战栗起来。

  “啊啊啊!”

  “疼…好疼,呃轻一点,王求求你,呃唔…”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身宛若有万千根针穿过,疼得他额头浮满汗水。

  疼痛刺激他分泌出催促受孕腔内卵子成熟的物质,身体更热,热的脑袋昏沉,这痛倒是不明显了,雪清兮手指攥紧床单,扯了几下又缓缓松开手,扭过头,那轻的如同白雪一般的头发盖住他的脸。

  于是一切痛苦的低哼,便都隐藏在那发丝下。

  金诩抬高雪清兮的长腿,笔直地抱在怀里,微凉地贴在自己胸膛,让他十分舒适,盯着雪清兮的痛苦让他凶性毕露,阳物在雪清兮体内疯狂绞杀。

  金诩眼珠更是隐隐发红,兴奋到极点时,獠牙咬住雪清兮的脚踝,鲜血一下涌出,顺着腿部线条滴落在床单上,这几道血痕与那天留在他肩上的痕迹一样,就似干净白雪上几行污秽的脚印,恐怕永远都无法消除了。

  等到金诩尽兴,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受孕腔,雪清兮已经昏迷过去,收敛肉刺的阳物退出,流出的些许精液中夹杂淡淡的血丝。

  金诩抓起雪清兮的头发,这发丝散发着和雪清兮身上一样的淡香,他用发丝擦干净下体,抓起衣服离开这里

  自从雪清兮被带走,小熊黎就一直守在院里,翘首以盼地等着雪清兮回来。

  尽管他想保持理智,但脑海的种种担忧还是让他焦躁地在草地上游走,将草叶踩平。

  虎王需要雪清兮替他诞下子嗣,所以他不会有事,只是会被怎样折磨,却是无法预料到的。

  虎滔回来后,没有在屋内见到小熊黎,透过窗户看见他在下面徘徊,知道他是在担心雪清兮,拿了一杯温水下去递给他。

  小熊黎诧异地接过,“谢谢你…我该叫你主人吗?”

  虎滔嘴角的笑僵住,看见小熊黎圆圆眼睛内深色瞳孔透露出的惶恐不安,猜想他是从雪清兮身上联想到自己。

  努力组织语言,磕磕绊绊地宽慰道,“不,你不需要。”虎滔挠头,“族长是尊贵崇高的虎王,面对他需要遵守规矩,而我也只不过是一头普通的金虎,你没必要怕我。”

  虎滔严肃的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小熊黎小口喝下温水,缩着身体,所有的情绪都藏进发丝遮挡下的阴影里,“那…你需要我服侍你吗?”

  他抬起脸,圆圆的像是暄软的包子,下意识地抱住蓬松的尾巴,“那你需要我和你交配吗?”

  虎滔难得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在奴隶市场时,他的确一眼就看中小熊黎,这是他第一次买回来的奴隶,说不存那种心思是假的,但是他并不想逼迫小熊黎。

  他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真诚无害,“别怕,你不愿意我绝不会逼你。”

  小熊黎眼珠转了一圈,“可我是低等兽人,是你买回来的奴隶,你合该使用我的。”

  乍听小熊黎的话,虎滔脸上露出滑稽的表情,那是一种不符合他雄壮体型的憨态,“什么奴隶不奴隶的我也不懂,外面的事我不管不了,但在家里我总不会让你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区别、差异,就请你快乐地生活在这里吧。”

  虎滔笑的小圆眼睛眯成一条缝,搭配凶猛的虎脸,看上去有些奸猾,一时唬住小熊黎,让他分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小熊黎舒展开眉骨上两点白眉,声音愉悦,“谢谢你,我被买来时还以为要被折磨致死呢。”

  随着他说话,弯曲的发尾扇动,一下一下的仿佛点在虎滔的心上,让那颗属于虎族勇士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笑得呲出一口大白牙,“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出事,不用担心雪清兮,他不会有意外,等到他诞下子嗣,如果族长不再需要他,我会想办法送他离开这里。”

  “真的吗?”小熊黎眼睛亮起,小耳朵竖得笔直,也不知他为何激动。

  “真的,金虎族不会在意一位奴隶的,即使是稀有种雪豹,只要族长不再需要他,没人会在意他的去留。”

  小熊黎开心的原地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抓住虎滔手臂,用额头在上面蹭着,似在撒娇。

  虎滔身体绷紧,一动不敢动,那小小的橙黄色身影,靠在他身边,他真怕轻轻一动就会伤到他。

  好可爱,虎滔手指颤动,缓缓放在小熊黎头发上揉着。

  小熊黎温顺地闭上眼睛,在抚摸中身体不自觉放松,思维却更为清明。

  你能离开这里…那可就太好了。

  过了会儿,虎滔得到接回雪清兮的命令,他急匆匆地赶去,没碰到金诩,只看见无人照顾的雪清兮,一片洁白混着血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床铺上。

  虎滔侧过头,扯下上身的衣物挡住雪清兮的身体,腥甜的血液刺激他本能地开始渴望杀戮,撕咬的欲望,他努力压下抱起雪清兮快速离开这里。

  雪清兮不知昏迷了多久,被虎滔抱在怀里也没有惊醒他,随着虎滔的步伐,他脚踝伤口还在滴下血液,而且沿途的石板上还留下几滴白浆。

  回到楼上小熊黎的房间,雪清兮被安置在床上,望着昏迷中还拧紧的眉心,小熊黎一时竟不敢走近雪清兮。

  愣了半天,才扑过去握住雪清兮的手,“雪清兮你醒醒。”

  他没有勇气掀开雪清兮身上的衣物,握住他冰凉的手,额头抵住床铺。

  拜托,再忍耐一下。

  虎滔压低声音,“你先在这里照顾他,我出去收拾一下。”

  他离开去找几个奴隶收拾沿途滴落的液体。

  虎滔走后,小熊黎找来毛巾沾湿温水,犹豫再三还是掀开衣服,看到下身泥泞不堪的地方,他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擦拭雪清兮的身体。

  替他收拾了身下,才去取来药给脚踝处的伤口消毒上药。

  血止住,他坐在床边怔住,恍惚良久才惊觉还未替雪清兮穿好衣服。

  给他穿衣时,小熊黎注意到他肩上结疤的伤口,眼中悲哀,才两次就已经这么多伤口,再不替虎王生育,他还能撑多久?

  小熊黎抱紧雪清兮,用蓬松的尾巴试图温暖他,小熊黎失神地望着门口,声音微不可闻,“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虎滔再回来,小熊黎已经拥着雪清兮睡去,虎滔替他们盖好被子,轻声离开。

  屋外天空是一片轻薄的蓝,白云团团靠在一起闲散地飘着,偶有几团被风揉散开,像雾气似的蔓延。

  远处飞鸟振翅,由近及远的鸣叫飞进深林中,相辉映的是地面上浓重的深绿,在林的中心,少有人踏进的地方,一群隐藏在黑袍下的人抬起脸。

  “准备好了吗?”

  “出了点意外,不过并不影响计划,相信那些忍辱负重的勇士能完美完成任务。”

  “叫他们准备吧。”

  “现在吗?会不会太早了…,不然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你还要他们再受多久的折磨?”

  “……是”

  ——

  雪清兮从昏沉中醒来,身上痛得厉害,像被车碾压过去一样。

  他才动着想要挣扎起身,惊醒的小熊黎就已做起扶着他,“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

  他接了杯温水,喂给雪清兮,暖意进入胃部,雪清兮脸上有了血色,他看着被收拾干净的身体,沉默良久瞳孔放大,以一种天真得可笑的姿态望着小熊黎。

  “小熊黎,我还要几次才能替他生下孩子呢?我…好怕,这种情绪是不是不该出现在奴隶身上?我应该爱他的,我应该的。”

  “雪清兮,没有痛苦恐惧的爱。”他托着雪清兮的脸,嘴角抽动几下,张开咬住嘴唇,又闭了回去。

  此刻痛苦的绝对是雪清兮,可似乎小熊黎也同他一样痛苦。

  “这种被压迫被残害出来的扭曲情感不应该存在。”

  雪清兮歪头,他的瞳蓝得恍若倒映天空的海面,无数波光粼粼的水波在里面荡漾,“可是奴隶市场的人告诫我们,奴隶就该深深地爱着主人,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让他们发泄…”

  雪清兮声音带上笑意,微微颤抖的笑,“小熊黎,错的是我对吗?”

  “雪清兮!”

  “我们…”小熊黎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以至于他的身体也在抖,“生来就该平等。”

  “错的是压迫我们的思想,扭曲我们的人格,使灵魂无法解放的那些想把我们碾进尘土里的人们。”

  “雪清兮,如果哪天你懂得了仇恨,也就明白了对自由的渴望!”

  “自由?”雪清兮茫然地摊开自己的手,“你能看见吗?我的手腕上有一条无形的锁链,这锁链不仅在我的身上,还在千千万万的同胞身上,我们哪里有自由?”

  他用手掌挡住自己的眼睛,“也许我还是应该爱上他,小熊黎我的痛苦来源我还没爱上他,如果我爱他,即使被他杀死,我也不会痛苦的。”

  小熊黎扯下他的手,雪清兮一个激灵,整个身体就陷进冰冷中,小熊黎的眼睛有种可怕的坚定,让他一眼望去毛骨悚然,就像那是一种能让他血脉沸腾的力量,就算能焚尽他们自己。

  “雪清兮,如果爱带来的是痛苦,那么那份痛苦燃烧的是你不甘的灵魂在高声呐喊的自尊!”

  “我们生来平等”

  “我们同是兽人”

  “我们也会痛苦”

  “我们亦有尊严”

  “雪清兮,有时候牺牲是为了那些还未从我们身体内飘散出去的种子,可以自由地在阳光下生长。”

  小熊黎捂住雪清兮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等一等,你会懂得,你会明白我们,即使断代,即使失去语言,文字,文化,即使再过上多年,也会有低等兽人,走上和我们同样的道路。”

  “那条路叫做:后世子孙莫可受我等之苦!”

  自从上次谈话后,小熊黎再没有和他说过这些奇怪的话。

  而且努力照顾他,帮他调养好身体,但是雪清兮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幸运的是一连多日金诩都没有再召见雪清兮,这给了他恢复身体的机会。

  虎滔不经常来看小熊黎,他很忙只有偶尔闲暇的时候,会带一些小礼物来看小熊黎,对他始终保持温和有礼的态度,这让雪清兮很是羡慕。

  这天两人从虎滔那里得知,金虎一族即将到来一位尊贵的客人,同是稀有高等兽人,叫他们两个不要乱跑,避免冲撞到对方。

  雪清兮自然是听话的,他本就不愿见到那些高等兽人,接触金诩后,他看见那些完全体兽人就会心生恐惧。

  小熊黎一副天真模样,好奇地询问是谁,虎滔却没有告诉他,只说不能透露。

  过了几日,一队纯白马车停在金虎族外面,虎滔特意去迎接,引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去见金诩。

  族长大殿

  金诩换上一套正式的衣服,坐在王座上等待白冉,他也好奇白冉为什么会突然来拜访他,高等兽人之间除非有需求,几乎很少会拜访其他族类。

  他耳朵颤动,收回思绪看向门口,虎滔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身边还有一位脚步声极轻的人走在后面。

  他看见一身白袍,长到及腰的白发,赤红双眼的白冉,走到他近前微弓身体行礼。

  “参见尊贵的金虎族长!”

  “白冉,你大可不必每次前来都要在我面前故作姿态。”

  白冉摊手,“我只是在向您表达我的尊重。”

  金诩不悦,“认识多年你还是这么虚伪。”

  白冉是人形姿态,只不过皮肤十分苍白,如同裹了一层面粉,脸颊眼尾处长着细密的鳞片。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金诩问道。

  “当然是来看你。”白冉微笑,发青的嘴唇勾起时总有些阴冷感,“不过听说你最近购买了一个奴隶,想用他诞下子嗣?”

  “金虎一族后代也日益稀少起来了吗?”

  金诩从王座上走下来,“我还不知道你有打听别人私事的爱好,我的确是购买了一个雪豹种低等兽人,用来为我诞下子嗣,我是族长需要身先士卒,作出表率。”

  白冉好奇问道,“有成效吗?”

  金诩皱眉,“还没有,我与他一共不过才行事两次,他还未有怀孕的迹象。”

  “你确定他能为你诞下子嗣?”

  “我以让人做过基因比对,选出来的就是他,估计只是次数不够,也许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怀孕,到时候我会请你来参加宴席。”

  “不!”白冉摇头,“我就在这里待到你的那个奴隶怀孕为止。”

  金诩挑眉,奇怪道,“为什么?”

  白冉无奈,揉着额角,“白蟒一族子嗣也十分稀少,我们也曾做基因比对来寻找能为我族诞下子嗣的奴隶,但是只找到几个且还没有受孕成功,我今日过来也是想看看金虎一族会不会成功用低等兽人繁衍出后代。”

  金诩了然,“那我让虎滔给你安排一间房住下吧,等他受孕成功我会通知你的。”

  白冉想了想,问道,“我能见见你的这位小奴隶吗?雪豹种太过稀有,只有金虎族这样的大族才有能力购买到,我还没有见过,不知你愿不愿意满足我的好奇心?”

  “这种小事你用不上问我,随你的便。”

  白冉笑笑,“那你也要给我一个机会,总不能让我去你后院直接去找你的奴隶吧?”

  金诩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他不在我后院,住在虎滔那里。”

  “你可真是冷漠,即将要为你诞下子嗣的奴隶,竟然被随意安置在自己手下那里。”白冉摇头叹息,一脸遗憾。

  “别在这装模作样的恶心我,在你手底下被玩死的奴隶还少吗?”

  白冉恭敬地弯腰,“彼此彼此!”

  守在殿外的虎滔得到新命令,带着雪清兮在为金诩修建的园林里游玩。

  这命令是在白冉到达后传达的,这让虎滔心中忧虑,他见过白冉几次,知道这家伙是个笑面虎,表面温和笑着,然而他是白蟒一族,天性就带着阴狠残忍,被他搞死的奴隶不知道有多少。

  雪清兮…是被他盯上了吗?可是就算族长不在乎奴隶,也应该在乎雪清兮可以为他诞生子嗣啊?怎么会允许白冉胡闹?

  虎滔忍着一路的烦闷,回到家中看见他们两人正坐在池子边上看着里面的锦鲤游动,叹息一声慢慢走到他们身边。

  “雪清兮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雪清兮错愕地仰起脸,想起什么似的抱住小熊黎,“是…族长叫我去…陪他吗?”

  虎滔摇头,“族内突然来了客人,族长命我带你去园林游玩,但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事。”

  小熊黎回抱住雪清兮,问道,“来的是什么人?是他想见雪清兮吗?”

  虎滔凝眉,思索片刻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见,但是被他看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毕竟他是白蟒一族的兽人。”

  白蟒一族!小熊黎瞳孔颤动,掐住指尖迅速恢复平静,仰着脸无辜问道,“那我可以和雪清兮一起去吗?毕竟要求是去园林游玩,应该不介意带上我的。”

  “不行!”虎滔立刻拒绝,他不能让小熊黎面对风险,白冉那家伙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不敢想象若是小熊黎被他盯上,趁其不备会做出什么事来。

  “拜托了。”小熊黎抓住虎滔的手,“我去最起码可以陪伴雪清兮,也许他们看见我在那里就不会做出什么…,求你了带我去吧。”

  “小熊黎…”雪清兮神情逐渐变得平静,“还是我自己去吧。”如果这就是他的命运,那他只能接受。

  小熊黎说的反抗他不懂,他在奴隶市场学会的只有忍耐。

  他想,只要一直忍下去,总会变好的。

  雪清兮站起身就要和虎滔离开,却不料小熊黎直接扑过去抱紧他的腰,脸蛋对着虎滔,双眼泡在泪珠里,“求你了,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虎滔扯动衣领,觉得喉咙噎得慌,他无法拒绝小熊黎的眼神和哀求,只能妥协,“好吧,你和我们一起去,不过尽量不要开口说话。”

  虎滔答应下来后,先回屋里找件斗篷给小熊黎身体完全挡住,才放心地带着小熊黎同行。

  也许是今天云朵很多,密密麻麻挤满天空,抬头望去一片洁白,让雪清兮有种被白云压住的沉重感,以至于他的脚步慢慢拖沓起来,似乎每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额角渐渐生起汗珠,心脏也疲惫不堪地发出警告。

  时间线被拉扯的无限漫长,他却还是到达金诩的园林,迎面扑来的青草香花香没能让他放松起来,反而胃部抽搐,忍不住想要呕吐。

  看出雪清兮不适,小熊黎悄悄抬起手握住雪清兮冰凉的手指。

  雪清兮勉强笑笑,拖着僵硬的肢体在虎滔引领下,在园林内走动,他无心欣赏,总怕暗处有人在盯着他。

  在园林中心阁楼二层,白冉懒散地依靠在围栏上,指着雪清兮问道,“那个就是你的雪豹种奴隶?果然美丽比我的那些残次品好多了。”

  他端详雪清兮雪白长发,幽蓝的瞳仁,口中吐出细长的信子,这是他兴奋的表现。

  他现在不仅仅是因为雪清兮可以诞下高等兽人的子嗣而对他产生兴趣,仅因为他这幅清冷柔弱单纯的样子,就足以让他升起某些肮脏念头。

  这么透着美好气息的人,捻在手心把玩一定很有意思。

  “你喜欢?”金诩抬起眼皮向下扫了一眼,他看见雪清兮白着脸,小心惶恐地观察周围,“等到他诞下子嗣后,我可以把他送给你。”

  “你这可太不近人情了。”白冉托着下巴,声音愉悦,“我总不至于抢你的奴隶,等他生下你的子嗣后,也让我和他做一次基因比对吧,若是对我也有用你再送给我。”

  金诩拿起杯子一口饮尽杯中热茶,“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算是吧,这么美丽的人难免会让人有想要玷污他的想法,但你怎么还是这副冷漠的样子,难道他在你的榻上不能让你满意吗?”

  “那倒是没有。”金诩勾动嘴角,“他的确很有意思,作为玩物是个上品,但我对于这些并不留恋,所以若是对你有用,就拿走吧。”

  手指敲击围栏,白冉问道,“我能不能下去见见他?”

  “走吧。”金诩领着白冉下去,叫住前方的虎滔,三人同时扭头看向白冉和金诩。

  小熊黎低下头,将目光隐藏在斗篷下面,果然是他!小熊黎咬紧嘴唇,是他盯上雪清兮了吗?金虎族长同意让他接近雪清兮?

  小熊黎感到焦躁不安,他知道有关白冉的消息,如果他要对雪清兮做什么,那一定会成为雪清兮最为痛苦,无法释怀的记忆。

  白冉走到雪清兮身前,优雅的弯腰行礼,“你好,我是白蟒族白冉。”

  “你…你好。”雪清兮怯懦地点点头,看向金诩又默默移开目光。

  他苍白的脸色表达出他的恐惧,而这份恐惧对于白冉而言,则是能让食物更美味的调味品,他难掩饰兴奋,眼珠猩红地盯着雪清兮。

  这目光让雪清兮身体一冷,哆嗦着后退几步。

  白冉了然,收起骇人的视线,主动后退几步,“听闻你是要为金诩诞下子嗣的奴隶,果然是一等一的珍品,希望你不要让金诩失望。”

  也不要让我失望。

  这番言论让雪清兮疑惑不解,白冉却转身和金诩离开,不过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雪清兮,嘴角上扬,笑容让雪清兮尾巴上的绒毛都炸起来。

  白冉压低声音,“为了让他尽快诞下你的子嗣,不如今夜你再好好的享用他,也好让我快些知道他对我有没有用。”

  “晚上我会叫虎滔把他送来。”金诩应允。

  “不过我有个小提议,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白冉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金诩讨厌他这副装模作样得姿态,非常恶心人。

  “我可以旁观吗?”他又伸出蛇信子。

  “可以。”金诩冷冷回道,在他眼里,他从来没有把雪清兮当做一个兽人看待,哪怕他会为自己生育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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