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八·当众羞耻（下）

“说说吧，又在学校里给我闯什么祸了？”

回到家的千寻被收到通知的爸爸询问。千寻没有回答，爸爸掀开她的裙子，发现里面的安全裤都已经湿透了，就知道今天千寻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你这丫头，憋尿憋不住不说，脾气还越来越倔了。好，那咱还是老办法，去阳台跪着反思吧。”

前边说过，千寻家住在三楼，阳台正对着小区的一个主干道，爸爸把反省地点放在这里，正是想让人来人往的大家都看着千寻，督促她反思。小时候，千寻也会因为一些事情被要求去阳台反思，有时是站着，有时是跪着。有一次，千寻在阳台整整跪了一个小时，有个路过的大爷上来敲门，怒斥父母了一顿，说“怎么忍心让闺女收这种苦”，这才停下来。不过后来大家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已经到了冬天，过两天就是元旦了。外面的街道上挂满了彩灯，晚饭后出来玩乐的男女老少也越来越多。阳台上没有暖气，人站在外面是很冷的。

千寻越想越恨，那个混蛋的班长居然敢让她出那么大丑，还嫁祸于她，简直想把他拳打脚踢一顿也不够。千寻叛逆的劲一下子就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认错，至于在教室讲台上尿尿的事，那就更不能跟父母说了。

千寻跪在阳台的地板上，面向大大的落地窗。冰凉的地面硌得千寻的膝盖生疼，两条大腿由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而酸痛，来回摇晃。不一会儿，为了缓解劳累，千寻的大腿就慢慢下落，想要坐在小腿上。爸爸用戒尺打了一下她的背，让她挺直身体。

“地下挺凉吧？来，跪在这上边吧。”爸爸在旁边拿过一个搓衣板，放在了千寻的膝盖底下。千寻觉得搓衣板上突起的地方让她的膝盖更疼了，千寻会在爸爸不注意的时候稍稍挪动一下，让疼痛分散开来。跪了三十分钟以后，千寻的腿稍稍有些麻木了。

“说吧，你怎么伤害同学的？”爸爸过来问。“我没有怎么样他，他纯属活该！”千寻坚定地回答道。爸爸浅笑了一声，却没有显露出怒气。“你这丫头今天倒是挺狠心的，没事儿，我不着急。”爸爸起身叹了口气，四处观望了一下，拿了两个晾衣服的木夹子，掀起千寻的裙子，一边一个，夹在了千寻的大腿内侧。

“啊啊！！”千寻惨叫了一声。千寻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惩罚，大腿内侧的肉是很细嫩的，现在被两个夹子夹住，钻心的痛让千寻始料未及。千寻觉得这和打屁股的痛完全不同，这种集中于一点的刺痛反而最难忍受。爸爸早知道这一点，这里的惩罚是最有效的。

千寻分明很气愤，可两行泪还是疼的流下来，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们家闺女又在挨罚呀！你快看，孩子都哭了，真可怜呐。”

“就是，这么冷的天，一个女孩子受得了吗？”

“哎哎你快看，这不是那个上课尿尿的那个女的嘛！怎么挨罚啦？”

好事的人走来走去，都会驻足观赏一下这个可怜兮兮的少女，甚至有认出来她的同学们，千寻看得到他们在嘲笑她。千寻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过去，可她连扭头都不行，更别说走开了。天气很冷，千寻的脸却是红扑扑的。

又二十分钟过去了，千寻大腿的夹子下已经形成两块紫色的淤青。钻心的痛和被人围观的羞共同侵犯少女的心灵。千寻有点动摇了，她已经快达到了极限，爸爸看准了时机来问她：“现在可以跟我说说经过了吧？”

“……是…是我主动打的他，骂的他，而且说的很不好听，被老师看见了。不过……是他先惹我的，不是我的错。”

“我猜就是这样。就是说，你还是不觉得自己犯错咯？”

千寻不吱声。分明是他让自己难堪，现在还要把所有的问题都怪罪到自己头上。

爸爸站起来，又拿了两个夹子。千寻闭上眼，屏息凝神，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然而，爸爸看到窗外人来人往，或许是觉得再夹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让千寻松口，突然心生一计，放下了夹子。

爸爸两只手抓住千寻制服衬衣的下摆，开始向上拽。“胳膊抬起来，把上衣脱掉。”“爸爸，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行啊……”千寻挣扎，可小女生的力量怎敌得过中年人，爸爸用蛮力控制住她，还是将上衣扯了下来。现在千寻的上身只剩下一个纯白色的文胸，大片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在外，因寒冷而颤抖着。

楼外看热闹的一个男生瞪大了眼，嘴巴微张，年轻的他哪见过女生这样诱人的身体，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两只小酥胸也在文胸下隐隐可见。他的视线完全离不了她了，底下也产生了反应，大声说了一句“卧槽”，引得不少人的注意。不一会儿，许多像他一样的男孩子们围起来，都对楼上的这位仙女猥琐又痴呆着望着。

千寻早发现了他们异样的眼光，自己的身体被看光，心灵上的折磨甚至大于生理上的疼痛。然而爸爸并没有停下，脱去上衣之后，慢慢地把千寻的裙子也脱了下来。千寻的身材实在是令人垂涎欲滴，所有围观的男孩子都已经搭起小帐篷，有的人甚至打开了闪光灯准备拍照。

爸爸最后把手伸向了千寻的安全裤，这已经是小小的内裤外最后一道防线了，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生怕眨一下眼错过了精彩。如果是夹大腿，千寻还能忍一会，但千寻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看光，她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交叉捂在胸前，把自己蜷缩在地上。

“爸爸求求你别脱了……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事找事，他什么都没做，是我脾气上来了没忍住……我才是那个混账！”

终于，千寻说出了这些违心的话。爸爸满意了，拎起千寻的耳朵把她拽到房间里，身后传来了一阵男生们失落和咒骂的声音。

“躺床上，分开腿。”爸爸命令。说着爸爸拿来了一个千寻没见过的东西：一个大大的针筒，前端连着一个长长的管子。爸爸让千寻自己脱下内裤，两腿打开呈M形，自己扒开私处。千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只是爸爸，反正也看过好多次了。

“按照家法，先进行你今天没能憋住的惩罚，根据你的表现再决定最后的总数。”爸爸说着用细管慢慢插进千寻的尿道口，千寻又感到尿到里传来一阵瘙痒。六七厘米后，自己膀胱前端的什么东西被顶开，然后，千寻看见爸爸开始向针管里加水。千寻这才理解这是干什么的：用推进器将生理盐水强行推进膀胱，能很快地撑满产生尿意。

“好了，我要开始注入了。接下来我要用板子打你的私处二十下，你要是能忍住不尿，一会儿的惩罚就适当减轻一点。”爸爸慢慢推进注射器，千寻感觉到一股暖流冲进自己的小腹，膀胱在不可控制地增大，膀胱壁的压力也陡然提升，这种不可控的充盈感让千寻非常不自在。很快600mL的液体就全都进入了千寻的膀胱里，“孩子，这是你第一次受罚，这些不算多，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爸爸的管子慢慢拔出来，千寻用力收紧自己的尿道，但又不敢太用力，因为里面的管子也会带来摩擦的疼痛。尽管等全部拔出来的时还是有一点尿液喷了出来，沾湿了一点床单。爸爸用卫生纸擦干了她的下体，准备开始惩罚了。

爸爸用的是一个不大的木板，宽度正好能完全击打到千寻稚嫩的私处。“躺好，再把腿分开一点。”千寻觉得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动作，但还是只好两只胳膊撑着大腿，自己尿尿的地方大开，被爸爸看光光了。

第一板子打下来，声音并不像打屁股那么清脆，而是比较闷的一声响。“一……”千寻开始报数，这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疼痛感，像是双腿之间被撕裂了一样，千寻忍不住夹紧双腿，只能借助手上的力量保持。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撕裂感让千寻一瞬间没法控制自己下体的肌肉，千寻觉得自己就要失禁了。

“啪！啪！啪！……”接连几下板子向千寻的私处击打而来，千寻感觉自己就要尿出来了。“……哦呜……五……啊啊……六……”千寻开始觉得，打私处这样的惩罚比打屁股还要重很多，那里的痛向上传导，席卷了整个小腹，接着千寻的肚子和腰部产生了剧烈的酸痛感。

打到第十下，千寻再也没忍住，双手捂住下体开始剧烈的打滚。虽然在外边来看千寻的两片阴唇只是浅红色，爸爸也并没有非常用力，但这种疼痛好像是内伤，从小腹的里面向外发散。千寻的手发现自己的私处的缝隙已经湿润了，有一些尿液流了出来。

千寻两瓣可怜的阴唇肿起发烫，私处不断紧张收缩着，难以承受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像是有一团火焰在敏感柔弱的私处不断炙烤。

经历过许多惩罚方式的千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体上每个部位都有独特的疼痛，这些痛苦各不相同，却又同样难以忍受。千寻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多少地方可以被开发出更剧烈的疼痛，但就目前来说，千寻甚至开始怀念打屁股的时光。

爸爸看千寻扭曲的表情，居然没有加罚，只是等她稍稍缓解一下后继续惩罚。爸爸每打一下，就把板子放在千寻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千寻的膀胱被挤压，肌肉已经用力到酸痛都没能阻止尿液的溢出。一滴滴的尿液从缝隙中渗出来，渐渐在床单上侵染出一小片水印。

最后两下，爸爸将板子竖起来，用较窄的那一边精确地击打到千寻的两片大阴唇外。千寻“嗷呜”地嚎叫了一声，再也没忍住尿液的侵袭，失禁了。一缕尿液甚至直接冲到了爸爸的脸上。在一片浸湿的床单上，千寻弓着身子，夹紧双腿，两只手紧紧的放在私处，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来。

“你的表现并不好，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果然，这样等级的家法对你来说还是过早了。”

爸爸对千寻的疼痛有清晰的把握，他知道今晚千寻已经受了足够的苦，所以不在因为千寻的失禁而加罚。只不过，由于攻击同学的惩罚，还是要继续。

“来吧，三十下戒尺。我已经很仁慈了。”爸爸的语气里听不出怜悯。千寻“呜呜”地哭着，趴好，继续受罚了。

“啪！”

“一……”

“啪！”

“啊啊……二……”

“啪！啪！啪”

“呜啊……三……啊！……四…………五……”

“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这个家里熟悉的击打声和可怜的呻吟声再次出现，爸爸熟练地打着，千寻也熟练的默默忍受。

今天一整天，千寻收紧了屈辱，少女心中的羞耻从未如此展现：在讲台上漏尿、被班长污蔑、被男生看光、体罚时失禁，这是在不像是一个乖乖女应当做出的举动。千寻现在只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

屁股火烧烧的痛、大腿的刺痛、小腹的酸痛、膀胱被撑大的胀痛，每一种痛都在折磨着千寻。可少女那颗脆弱的心，才是最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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