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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监事】7~10,2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1680 ℃

  几分钟后,见小母猪听话地将臭猪蹄舔干净,自觉彰显了主人威严的何奕锦嘴角上翘。她打开办公室墙上隐蔽的暗门,露出其中温馨的休息室,命令道:「去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然后出来侍奉我,你只有15分钟。」

  简素言乖巧答应道:「是!女主人!」,随即拖着脚镣进入浴室。这时候,她才有机会偷看一看典狱长办公室的布局,看到的是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环境,就连靠墙一大面书架和里面汗牛充栋的法律书籍都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此刻何奕锦身穿典狱长制服占据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双脚高高翘在书桌上,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而自己却成了对头脚下卑贱的女死囚,还得尊称她为女主人,心中实是五味杂陈。

  弯腰用嘴打开莲蓬头,将藏在舌下的污渍轻轻吐入下水道,仰起头喝下少许洗澡水来补充水分,随后在温水下认真清洗起身体。不到15分钟,她就低着头回到女主人身前跪下,视线低垂,口中汇报:「报告女主人,母猪女死囚已清洗完毕,请指示。」

  何奕锦看着面前被自己害成死刑犯且身材曼妙的简素言,心中虐瘾发作,只觉小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她牵着对方来到角落命令她跪下,去休息室取了一些奇巧的淫具出来。

  很快,简素言便被重新带上了脚枷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脚枷被卡在了两个隐藏机关中无法动弹。两只虐足器被安装在她的脚丫子和木枷上,迫使她必须向后伸直脚掌,无法蜷缩脚趾脚心。

  一条钢铁束腰被戴上了她的腰肢,非常紧,让她必须浅一些呼吸。

  她的鼻子也被残忍地穿了鼻勾,头上还戴上了一个奇怪的木头箱子。

  这是一个以木头为主要材质的四方箱子,底部有一个圆形的缺口,可以向下方分成两扇打开,合紧后刚好严丝合缝地卡住简素言的项圈。

  在箱子的前左右有三扇较大的玻璃窗,后方则有一些小巧的机械装置不知是干什么的。玻璃窗可以让外面的人看清简素言的面容,她刚被穿上了强力四方向鼻勾——四根锋锐的弯曲鱼钩状鼻勾穿透了她的鼻尖和两侧鼻翼,并在弹力绳的拉扯下,制造出两个黑洞洞的大鼻孔,再加上从伤口处渗出的少许鲜血,显得既怪诞又淫虐。

  由于木箱子很重,简素言必须用上力气保持平衡才能勉强正跪在地上,如果胡乱动弹将导致重心偏移让她很容易摔倒在地。简素言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只是抱着逆来顺受的心态等待着女主人的下一步安排。

  何奕锦笑着说:「有时候我真羡慕漂亮国的同好,他们总能利用最新的科技搞出一些别出心裁的花样,比如这套。」

  说话间,她将一只足有两升的大瓶接上简素言木箱头顶处的一个孔,让无色透明的液体「咕咚咕咚」地流入箱中。

  简素言惊诧地发现自己脖颈处定做的金属项圈跟木箱刚好严丝合缝形成了密封,液体几乎不会渗出去。很快木箱便被装了一大半,液体淹没了口鼻,她不得不开始憋气,期待着女主人的仁慈。然而却惊恐地发现何奕锦又开始灌入第二瓶。

  当箱子整个被充满,简素言几乎要支撑不住,何奕锦关上小孔,扶着她慢慢跪趴在地上并将箱子放在地板上。随后,女主人打开了某个开关,简素言能听见马达转动和水流的声音。一盏小灯在她额头前上方亮起,将她的面容照的清清楚楚,却耀的她看不清箱外的东西。

  憋了足足一分钟,简素言依然没有见到何奕锦将液体泄出去,难不成这是想淹死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想要晃动身体和脑袋来打碎玻璃,但何奕锦预判了她的反应,刚才就将箱子顶部的锁链扣在了地板的某个隐藏机关中。

  简素言绝望了——明明约定好的,我给你做奴隶,你保证我和母亲的安全,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身侧的何奕锦,想要骂她,却无法说话,只见到对方取出第三只瓶子并接在她脑后的位置——这是生怕我淹不死么?

  生死之间,她想到的唯有母亲,又换成一脸祈求的表情想要请对方别对董桃花下手。她吐出肺中最后的空气想要说出一句祈求的话,然而发出的只是「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下一秒,液体灌入她的气管和肺部,从溺水生还者处听说的痛苦和肺像是要炸开的感觉并不存在。简素言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液体中呼吸,只略微有些难受而已,但还可以忍。

  见到她开始在液体中呼吸,何奕锦蹲在看着自己女奴的侧脸旁微笑解释道:「这是漂亮国的实验性产品,某种氟碳化合物,具有对氧气和二氧化碳极强的溶解能力,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浸泡其中并进行呼吸。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怎么样?感觉很奇妙吧?」

  箱子内置的麦克风将女主人的声音放大后传入简素言的耳朵,她苦笑一声,吐出了几个泡泡以做回应——这种高科技产品完全可以应用在航空航天或者深海科研中,却被某个女S买来折磨自己…

  知道她没法说话,何奕锦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步虐玩。她取来一驾小型炮机固定在简素言身后,命令对方撅起屁股并露出肛门,随后往刚洗干净的菊花上倒了一大摊润滑油。

  何奕锦用右手将润滑油在菊花内外抹匀,随后将炮机前端粗大的假阳具慢慢捅入其中,口中还羞辱道:「身为母猪女死囚最重要的性器官一定得是腚眼子呀,今天就让主人来帮小母猪开发开发,以后要能容纳最粗的肛门塞和假阳具才行。有机会的话,狗和猪的鸡巴也要试一试,驴不行,那个太粗了,没人受得了。」

  听她说的恶心,简素言有心反对,但一张口就是「咕噜咕噜」,也只能暂时保留意见了,反正兽交她是坚决不能接受的,宁愿死也不行!

  伴随着大便粗硬导致的便秘感,她的肛门被撑开到极限,随后炮机启动,以慢速前后抽插。简素言只觉肛门疼痛难忍,就像是一直在拉粗屎却又一直卡在那里,被拘束到手指脚趾的她毫无反抗之力,唯有默默忍受。好在何奕锦滴了更多的润滑油,让其逐渐在假阳具上抹匀,使她稍微舒服了些。

  对方取出一根牛皮鞭,开始用大力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和脚心来。有的鞭打还能忍住,有时则实在太疼,让她不由地尖叫出声,却只能吐出几个泡泡激起一阵暗流。

  她想躲避,但拘束的太严了。

  春药、肛交、鞭打,这些东西开始唤醒她,让她的乳头硬似鹅卵石,阴蒂也不断膨胀。何奕锦敏锐地发现了这些,并以此来羞辱她。简素言很是羞愧——自己为什么会因sm而发情?明明平日里男友说自己还有些性冷淡的。

  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疼痛、羞辱同时也会给她带来性刺激,并且慢慢积累,越来越强。她的阴门开始不断地吐出半透明略带白色的坏水,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炮机扭动起屁股…

  简素言并不想这样,但这些天太多的拘束太多的折磨让她触觉越来越迟钝,就像是隔着一层轻纱或者穿着厚袜子般,只觉身体上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镣铐、拘束、刑罚所带来的痛苦逐渐被麻痹取代——她在适应它们。

  唯有性器官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一阵凉风吹过都会令它们颤栗并勃起。在大脑控制力下降的时候,她的身体各部位开始自行其是。

  见时机成熟,何奕锦拿出了大杀器。

  下一秒,阴蒂阴门处强烈的刺激感袭来!让简素言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栗,瞬间尖叫出声,然而只有箱子中涌起的一阵暗流和几个气泡昭显着女奴隶所受到的刺激。

  原来是何奕锦将一只高频振动的淫具「蜂鸟」死死地按在她的阴蒂上,又将一只强力AV棒贴在她被迫永久开启的阴门上,还顺手将炮机开大到了最高档。

  食物中的春药让女死囚们很容易发情,而何奕锦精心设计的拘束加三重刺激又会让每一个未绝经的女人疯狂!

  简素言尖叫着,疯狂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桎梏远离这些刺激。但这一身枷锁实在是太坚固,她除了能稍微将头和上身抬起来一点儿就再无任何可能。

  尖叫、挣扎、求饶、反抗,一切都无济于事,于是她只能在两分钟后被强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高潮,像是一条被拴起来的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将尿液混合着潮吹液「哗啦啦」地泻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又因为流速太快迸溅在大腿、小腿和肚皮上……

  她跪趴着晕厥了过去……

              第九章顾漫婷

  当天下午,何奕锦安排小刘将受伤较重的简素言送去医务室上点儿药。

  还是熟悉的套杆押送,不过看在简素言鞭伤较重不良于行的样子,小刘对这位老领导稍微关照了一些——将套杆后段抬的没那么高,让简素言可以保持在头比屁股略高一些的位置彳亍前行,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痛苦。

  到了医务室,护士说顾漫婷去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按照监规,小刘命令简素言跪趴在墙角处,头抵在角落里不准乱动以及偷看,又取了一根扎带绑住她两只大脚趾防止逃跑。随后签了字跟医务室完成了交接便自行离开,等治疗结束后自会有别的狱警将犯人押回监室。

  几分钟后,顾漫婷返回,瞟了一眼角落处距离较远的简素言,低下头整理手头的东西,口中漫不经心地问了声:「几号死囚呀,报告下自己的服刑情况。」

  简素言只觉心中酸苦,又不得不按照监规大声道:「报告管教,死囚简素言,服刑编号180,27岁,犯徇私枉法罪和组织越狱罪,被判处特级死刑,剥夺一切权利终生,已服刑2个月,报告完毕,请指示!」

  听见简素言三个字,原本漫不经心的顾漫婷惊诧到几乎要跳起来。她转头再度看去,果然是姐姐特有的脚枷和严酷的背铐,她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吩咐道:「夏护士,将犯人送去体检室吧,我顺带给她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伤处。这些狱警下手太狠,老给我们添麻烦。」

  夏护士答应一声,割断扎带后将简素言牵去体检室,顾漫婷此刻双手和嘴唇都在颤抖,她勉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尽量放慢步伐跟过去,又找了个借口将护士打发去整理档案。

  待小夏离开十几秒后,顾漫婷直接跪坐在地板上抱起姐姐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女四目相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埋怨她为了救母犯罪?可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片刻后终是顾漫婷先开口:「姐姐,你清减了…呜呜呜…」

  见对方不嫌弃自己死刑之身,简素言心中也是感动,然而却硬生生低下头不再看对方面容,口中说道:「顾管教,请您按照制度为死囚180号治疗吧。180现在只是一名死刑犯,不再是您的姐姐。」

  顾漫婷不管不顾,继续抱紧对方的身体,将头埋在姐姐的锁骨位置,口中道:「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呜呜呜…姐姐,我好想你,赵青都不让我去看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呜呜呜…」

  见她动情,简素言也红了眼眶,加上手脚被铐无力阻拦只能听之任之,由着她抱着哭了片刻,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会影响什么。

  好几分钟后,顾漫婷终于收拾好心情,口中道:「姐姐你等下,我先去拿钥匙给你开镣,让你休息几个小时。一会儿我再报告一声说你有内伤,需要进一步观察,今晚就在我这里舒舒服服睡一觉,还能洗个澡。」

  见她絮絮叨叨去翻找钥匙并谋划种种安排,简素言心中感动,却严厉打断道:「婷婷,不可以!」

  顾漫婷闻言停下手中动作,不解地回头看向姐姐,想要问为什么。简素言直直跪在地上先一步说到:「听我说,婷婷,你这里随时有可能进来人,让护士或者别的管教看到你给我开镣,对你对我都不好。我这伤主要是在屁股、脚心和下身,根本不需要开镣就能治,你糊弄不过去的。」

  顾漫婷泪眼朦胧口中呢喃道:「可是…可是…我…我…只是想让姐姐你…舒服一会呀…」

  简素言抬头微笑地看着她温柔说道:「婷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毕竟已是被国家明正典刑的特级死刑犯。时移世易,你现在就应该按照女死囚的方式来对待我,这样才是对国家法律和监规的尊重,也是对你和我都最好的。要不然,你乘着没人偷偷对我好,我虽然肉体上会稍微舒服一些,但还要提心吊胆会不会突然进来人,被来人看见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你觉得这样我真的会开心么?」

  随后,她情绪低沉,头颅垂下去道:「婷婷,因为我的犯罪行为,造成狮城整个教育系统名声扫地,害同事们一整年的奖金被扣,总损失接近4000万,就算我倾家荡产也不够赔。这实在是令我是羞愧欲死的一件事,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将我当成一个普通犯人来对待,这样我才能感觉自己是在赎罪,好不好?」

  想到姐姐小时候不管有没有人监督,都会严格遵守校纪校规的举止,偶尔不小心犯错也会悔恨许久,日后绝不会再犯。顾漫婷也反应了过来:如果自己强行给姐姐开镣,对方的内心可能会更加痛苦羞愧。或许自己用对待女死囚的方式对待姐姐,才会让她心安。不过,对待女死囚也有严厉的和宽松的,我用职权范围内最宽松的方式让姐姐舒服一些,她也没话说吧?

  想到这里,顾漫婷擦了擦眼睛,笑着说:「好的,我明白了,姐姐。你先起身趴在这张椅子上吧,我给你上药。」

  见妹妹理解了自己的想法,简素言微笑着提醒了一句:「从今往后你不能再叫我姐姐了,一定要叫我180号,顾~管~教~」

  顾漫婷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重重地点头答应:「嗯!」。然而心中却反驳道:哪儿呀,您永远是婷婷的好姐姐。

  她将简素言搀扶起来后也不敢继续扶着她,只是在侧后方虚虚护着,防止姐姐因为脚枷摔倒,并帮助她跪趴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

  这张椅子有点儿像是妇科检查椅,却是让女死囚跪趴在上面露出大腿内侧和下身以及脚心的。盖因监狱中犯人受刑多集中在这些部位,因此特制了这么一张椅子方便医生检查和治疗。

  见到姐姐已经趴稳后,顾漫婷连续踩动椅子下方一个踏板,令简素言连人带椅上升了数十厘米,直到菊花位置接近顾漫婷胸口高度才停。她也不避脏臭,戴上医用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起姐姐的伤口来,口中还絮絮叨叨道:「这是谁呀?这么狠心,将姐姐…哦,180你伤的这么严重?」

  简素言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妹妹手指来回拨弄,面上霞飞双颊,羞的差点要昏厥过去,脑海中只能用——这是医生给病人看病——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听顾漫婷询问刑讯之人,只装没听见缄口不言——总不能对她说,自己为了救妈妈当了何奕锦的母猪吧?太丢人了!

  见姐姐不说话,知道她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顾漫婷也只能停止询问专心治疗。她花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精心对姐姐全身的伤口进行了消毒、上药、包扎,还找来绷带为姐姐的镣环以及木枷内圈仔细缠了厚厚一层。

  最后,她降低椅子,扶着包扎妥当的姐姐起身,又打着要检查胸部小腹是否受伤的名义半是命令半强迫对方坐在一张有软垫的舒服椅子上。

  就在顾漫婷准备多花点儿时间好好检查下姐姐的前胸,让她顺带坐着休息会时,敲门后另一位护士小白进来了,报告道:「顾医生,又来了位病人,是工作中受伤的,出血蛮多的需要您来缝合。」

  虽然不想离开姐姐,但顾漫婷毕竟医者仁心,听说有人受伤出血恨不得立刻就过去。见她迟疑地看着自己,简素言明白她的心情,主动道:「顾管教,180伤口已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先去救人吧,等忙完了再回来给180做检查也来得及。」

  顾漫婷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便叮嘱一声跟着小白去清伤治疗室了。待她走后五分钟,护士小夏进了体检室,看见简素言坐在椅子上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口中训斥道:「180,你怎么能一个人坐在这里!还有没有规矩了!死刑犯也配坐么?」

  简素言赶忙跪下去低头看着她的鞋子,小声解释道:「报告管教,顾管教还没有给死囚180完成全部治疗,她忙着去处理更加紧急的病人了,走的时候命令死囚坐在这里不准乱动,免得蹭到伤口。」

  小夏想了一下说:「按照监规,你们女死囚单独待命时要么跪趴并栓在某个地方不准乱动乱看乱说话,要么固定在治疗设备上。既然是顾医生让你坐在这,我就找点儿绳子将你绑在椅子上吧。这是防止你们偷医疗用品自杀或者搞破坏什么的,明白么?入监教育都忘了么?真是的,还将自己当做典狱长呢?咋不来检查工作呢?」

  简素言低垂着头羞愧答应道:「是!死囚180明白,请管教上绳。」

  片刻后,小夏用了好几根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她的手臂从椅背的上方绕到椅子后面形成一个鸡翅后直臂状,手腕处的搋子被缠上两圈绳并向着椅子下方的横撑用力拉紧。同时为了确保她不会从椅子上滑落,一根长绳绕了好几圈将她的腹部和胸部结结实实地固定在椅子背上。随后她的大腿被绑紧在椅面上,小腿也被绑紧在椅子腿上。另外,小夏还说了句:「死囚怎配坐在软垫上?」,提前将垫子抽走。

  等捆绑完毕,一根麻绳被勒入她的嘴巴,又跟下方的肘部和手腕相连,迫使她不得不抬头90度看天,口中的口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嘴角打湿绳索。

  完成捆绑的小夏坐在简素言身前的桌子上,慢慢脱下脚上的黑色连裤袜,将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贴在她的口鼻部位反复揉捏,还堵住她的鼻孔,夹住她的鼻子,在她的嘴里拨弄。待脚汗擦的差不多了,又将臭烘烘地袜子一点一点地塞入她的口中堵个严严实实,多出来的裤裆部位则蒙在头上遮住眼睛,接着再次将所有绳索都紧到极限,勒的简素言苦不堪言。

  一切完成后,小夏在她耳边轻声道:「简狱长,你害我损失了将近7万的奖金,无以为报,只能让你这样舒服地待一会儿了。放心吧,我会找借口缠住顾医生,让她多忙一阵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取出一瓶风油精给简素言展示下,又坏笑地滴了好几滴在简素言的阴蒂、阴唇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开始,简素言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感觉到下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痛不欲生。她本想忍住,但太过于火辣疼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片刻后痛苦更加浓烈,就像是有大号的阳具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素言的呻吟逐渐转为哀嚎,可惜嘴被堵的太严了,声音小到外面人根本听不见。

  然而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心灵上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简素言一想到自己的行为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不知这监狱中还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却在心里深深的憎恶自己,这种情形才是最让她羞愧欲绝的。

  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多小时,顾漫婷才忙完回来。她原本想着姐姐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闷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并不着急。然而回来后才发现姐姐居然被严厉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臭丝袜,还蒙着头,正在小声抽泣。

  赶忙给姐姐松绑,看着简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绳印,顾漫婷既心疼又生气,她气乎乎地问道:「姐姐,这是谁干的?你没告诉她我还要给你治疗么?怎么这么过分?」

  简素言犹疑了瞬间,瞬间便下定决心,跪趴下以头触地道:「报告顾管教,女死囚单独待在非监室场所时,必须增大束缚程度来防止她们偷窃工具伤人或自杀。刚才是夏管教进来,看见没有增加束缚的180而进行的必要拘束,这是符合监规的操作,180号并不觉痛苦,也请顾管教不要为此生气。」

  顾漫婷看着面前跪趴下去给自己磕头的姐姐只觉对方好陌生,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进入女死囚心态,只将自己当做一位普通的管教。她赶忙蹲下去想要将姐姐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劝道:「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人,就算你不让我叫你姐姐,但也不必这样吧?在我这里,我想让你舒服一些都不行么?」

  想到刚才小夏对自己的憎恶,简素言羞愧道:「180号女死囚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害监狱丢失荣誉,害管教们损失奖金,实在不配获得任何优待,只求顾管教能按监规严格管理180,这样才会让180心里好受一些。」。说完她挣脱顾漫婷的手,将身体趴下去继续以头触地。

  见她如此,顾漫婷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自己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了。她一时头晕脑胀,竟学着见过的狱警虐囚情形,将高跟鞋踩在姐姐头上,口中愤愤道:「180,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女死囚,那么就将我的脚舔干净吧!」

  说话间,她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将监狱制式的黑色丝袜露了出来。何奕锦上台后给每一位狱警都发了更厚更不吸汗的黑丝连裤袜和不透气的高跟鞋,要求上班时间必须穿。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脚丫子都湿漉漉的,也因此在潜移默化中鼓励大家虐囚——脚丫子潮热的时候找个女死囚强迫对方舔干净,岂不美哉?

  简素言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含住顾漫婷的脚尖,用力吮吸,一股咸臭之味在口鼻中弥漫,然而她并不觉难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揭起,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犯的错,竟要全监狱同事来买单,这种情况对于一直严于律己的简素言来说是比死刑还要难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锦揭开这条伤疤时,还有7天的枷号示众和众人的围观羞辱来分散痛苦。而刚才小夏的紧缚加风油精还不够!

  或许,此时此刻,被干妹妹狠狠羞辱惩戒一番才好,唯有用肉体的痛苦才能遮盖住心灵的痛苦。

  想到这里,简素言吐出顾漫婷的脚趾祈求道:「顾管教,180心中苦呀,请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

  见姐姐竟下贱到主动求虐,顾漫婷心头更加无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什么,就是想找个发泄口。甚至于连视线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发迷糊,稀里糊涂间,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带,狠狠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脚心等处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到:「贱人!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居然求我虐你!你是不是在牢里面被虐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屄痒痒?」。正所谓近墨者黑,在监狱里呆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种种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

  在春药和心魔的刺激下,简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骂时反而感觉更舒服一些,能暂时压制住内心的痛苦。她撅起屁股一边挨揍,一边含住顾漫婷的脚趾,从鼻子中哼出种种奇怪的声音,挨了数十下鞭打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居然拉成了银丝触及地面,被顾漫婷看见后换来更大的羞辱和鞭挞:「骚货!果然你们女死囚都是群骚货!挨打还能发情,真是又骚又贱!贱人!好好舔我的脚!」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一声长吟,将潮吹液射出,溅的满地满腿都是,顾漫婷也累了,渐渐缓过神来。

  她看见眼前情形,赶忙丢下皮带跪坐在地上抱住简素言,哭道:「对不起姐姐,我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死囚,呜呜呜~」

  简素言高潮之后也从心魔中挣脱出来,只觉刚才主动求虐的行为实在太过于荒唐,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无言,只能安慰着顾漫婷陪着一起哭。

  两女抱头痛哭一阵后互诉了衷肠,感情更加亲近了一些,甚至于某些奇妙的情愫在慢慢滋生。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内疚自责,但顾漫婷也了解到了姐姐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优待她,只将她当做一名普通女死囚来对待。

  后面的日子中,每周何奕锦都会将简素言提去办公室刑讯玩弄1- 2次,玩完后往往会送来医务室治疗。大约有一半时间遇见顾漫婷值班,两人以狱医和犯人的身份相处融洽,甚至于顾漫婷有时学着无良狱警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虐姐姐,对方也毫无怨言。只能说简素言严于律己,对新身份适应的实在是太快。

  然而相处之间,简素言却发觉顾漫婷越来越郁郁寡欢,似乎有心事郁积。问对方,对方又总是推说没有,实在是令人奇怪。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在治疗过程中,简素言居然发现顾漫婷手腕上的伤痕!这是割腕自杀的痕迹!

             第十章顾漫婷的秘密

  某天,简素言发现顾漫婷的凝雪皓腕上居然有数道鲜红的伤痕,这是想要割腕自杀呀!她无暇顾及双方的身份,急匆匆追问起对方,务必想要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开始顾漫婷自然是百般抵赖,甚至动用身份压人,想要在调教中糊弄过去。然而简素言锲而不舍,用眼泪和真心打动了她,最终在一句:「既然你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难道你想死个不明不白让我后悔遗憾一辈子么?」面前败下阵来。

  想通了的顾漫婷坐下搂住简素言,吞吞吐吐说起自己的秘密来……

  话说人一上百,各色各样,死刑监区中既有董桃花和简素言这种想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期待微渺转机的,也有感觉生不如死实在熬不下去一心想要解脱的。

  3年前,刚追随姐姐来到女子监狱不久的顾漫婷就遇见了这样一位女死囚。其主管管教是个资深变态,不知怎地看她特别不顺眼,天天针对她鸡蛋里挑骨头,用尽一切能用的方法羞辱虐待她。整的她形容枯槁、生不如死,经常需要来医务室治疗。

  某一天,对方又被折磨到遍体鳞伤,被押送来治疗。治疗过程中,对方突地跪在地上不停给顾漫婷磕头,求她能不能帮自己解脱。

  当时顾漫婷虽然入职不算久,但已发现了职务上的一个漏洞——那就是如果有女死囚暴毙,不用送去公安局尸检,只需由狱医进行简单的检查,如果没有严重的外伤,判断不是有人谋杀就能送去火化。尸检报告上也不需要详细写清为何死亡,填个暴病庾毙即可,甚至于人死了都不会通知家属,也不会将骨灰交还家属而是洒在田地里当肥料。

  或许这并不是职务漏洞,只是单纯地没将女死囚当人吧?反正监狱中的女死囚总数不超过100人,一年最多进来10来人,庾毙或者处决10来人,基本达到一个动态平衡。

  由于这个漏洞的存在,顾漫婷是完全可以用几种药物令对方十来个小时后心力衰竭在夜里暴毙,并不会受到多少痛苦。到时候值夜班的也是自己,尸检的也是自己,第二天就推去焚尸,可谓是天衣无缝加死无对证,对她一点儿也没危险。

  这一刻,顾漫婷看着面前40来岁年纪可当自己母亲的女死囚,对方遍体是伤、形销骨立还批枷带锁,平日里饱受能做自己女儿的小狱警凌辱,一双眸子暗淡无光死气沉沉,正在不停地给自己磕头求救,口中说着种种被管教羞辱虐待的经历,实在是可怜——她心动了:或许帮对方解脱才是对她更好的选择?

  资深女死囚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本来对方只是被虐的狠了,又见新来的年轻狱医是个心善的,便有事没事打两杆子试试,谁曾想此时见到这小狱医的犹豫神情——某不是真能帮自己解脱?于是更加卖力地祈求起来,将自己平日里受到的种种凌辱通通诉说出来,祈求对方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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