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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监事】7~10,1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7140 ℃

 作者:孑立2023年2月18日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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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24378

 

               第七章示众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被起床铃叫醒,却又无法做任何事,只能尽量找个舒服的姿势等待着。

  几分钟后,主管管教开门进来,为她们开了锁。简素言刚活动下吊了一整夜的酸痛肩背和手臂。便被命令着起身跟董桃花鹿忍佳链接起来,出门前去洗漱,还要参加升国旗、早点名等活动。

  由于上午要由全体犯人高喊口号,因此张管教并没给她们堵嘴。但给身为实验性女死囚的简素言戴了一个防咬人嘴套,样式比较像汉尼拔在《沉默的羔羊》中戴的那样。

  来到水房,在感应后向上出水的龙头处进行了简单的盥洗和漱口。简素言从这里的大镜子中见到了自己鹤立鸡群的新形象——改良后的嘴套戴在身上,显得既性感又羞辱,再看看周围女死囚们怪异的目光,一时颇为黯然。毕竟自己同她们有太多的不同之处,比如之前曾高高在上的身份,现在又有修剪妥当的阴毛,特殊的反铐,双手的包裹,脚上独一无二的木枷和铁球,以及这张汉尼拔面具——动物总是会不自觉地排挤跟自己不一样的「异类」。

  来到操场,所有的女死囚们都陆陆续续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领导的到来。几分钟后,何奕锦领着赵青走上主席台,命令道:「升旗仪式即将开始,全体犯人都跪直了!向国旗行注目礼!」

  由于不是周一,施行的是简易版升旗仪式,狱警们肃立,众女囚正跪,伴随着广播中响起的国歌,向冉冉升起的国旗行注目礼。

  大约2分钟后,兰芳共和国国旗升至顶端,仪式结束。何奕锦再次命令道:「全体女死囚,向祖国母亲行叩首礼!」

  女死囚们按照入监时学过的礼仪,向着国旗以及主席台上站立的何奕锦赵青叩首三次,口中高呼:「感谢祖国母亲允许我等罪大恶极之徒今天还能活下去,感谢祖国母亲赐予死刑之人食物和监房,我们一定会奉上全部的肉体和心灵来赎罪,任何痛苦和羞辱均能承受!」

  礼仪完毕,何奕锦命令道:「每日惩戒仪式,开始行刑!」。听见这条命令,死囚们有些不情愿地跪趴下去,撅起肥美的屁股,尽量打开双腿,翘起双脚露出脚心,等待着管教的鞭打。

  主管张管教抽出藤条,按照编号顺序第一个抽打起鹿忍佳来,每一次鞭打之后,女囚都必须忍住痛苦报数出声,绝不允许哀嚎哭泣,违者将会被关禁闭。

  昨天表现合格,但没有立功或者突出表现的鹿忍佳和董桃花均受了20鞭——一个标准数字。其中10鞭落在屁股上,10鞭在大腿和脚心。虽然每一鞭下去皮肤都会红肿出一条檩子,特别是落在前几天还没好的旧伤上格外地疼,但两人都已适应,最多也就是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然而轮到简素言的时候,藤条破空的风声听上去便不一样。在简素言冷清但带着颤音的报数声中,张管教足足打了50鞭!到了最后,整个操场只有这里还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鞭打声以及带着颤抖和哭腔的报数声。听的女死囚们心惊胆战——这也太∽那啥了吧?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搞针对么!真的是装都不装了,还好针对的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等气喘吁吁的张管教行刑完毕,何奕锦一声令下,给每个三人小组分发了一盆半流质食物。女死囚们在感激完管教后,头凑着头,撅着屁股拱在一楚大口吃喝起来。若是完全不争不抢的话,后面饿肚子可没人能帮你。

  鹿忍佳这组三人相处还算愉快,也不敢说话,只能估摸着大概均分。等舔干净了小盆,还互相帮忙舔了另外两人的脸蛋,免得有碍观瞻以及浪费粮食。

  吃完早饭后,按理来说应该有管教牵着女囚去放小茅,再进入各自的岗位开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今天不一样,何奕锦命令道:「张管教,请将你们组的180号带上来。」

  周围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简素言身上,大家看着这位曾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发的前典狱长如今凄婉受辱的模样。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感慨世事无常,有人痛恨自己因为她损失的钱财,有人偷偷为她打抱不平。然而这些视线,这些感慨,均不能阻止简素言即将接受的羞辱和痛苦简素言不知何奕锦又要怎么折腾自己,但既然当初选择了犯罪救母,现在无论如何被当众上刑羞辱也是咎由自取,这是她早就想明白也决心接受的命运。

  她拖动着被鞭挞到略微发肿的双脚,画着一个又一个半圆形,艰难地挪上主席台,双膝重重地跪趴在何奕锦身前,口中恭敬道:「报告典狱长!死刑犯180号奉命前来报道,现已就位,请指示!」

  何奕锦单脚踩着她的头,手持麦克风笑着对下面人说道:「由于180号破坏了我监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害大家损失颇多,我决定安排她在操场上枷号示众七天,给大家稍微出口气,你们说好不好?」

  台下狱警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毕竟年终奖加夏季奖合起来可有近十万呢!能见到平日里不苟言笑崖岸高峻的前狱长被当众枷号7天,因为破财导致的肉疼也能稍减几分。

  董桃花虽有不同意见,但她身为一名女死囚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用心疼的目光偷眼看着女儿被狱警们上了沉重的大木枷。

  几分钟后,简素言已跪在了主席台一角,脖颈上被上了一方沉重的正方形头手枷。这种木枷本应由双手来负担一半重量的,但女死囚均为背铐,只能让下沿触地来分担压力了。

  她的脚枷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之中,膝盖又被绳索向两边分到最大,还加了一条大毛竹紧紧压住膝窝。由于头部位置比较低,简素言不得不尽量压低上身,高高撅起屁股,摆出一个翘臀待肏的羞辱姿势来。

  在何奕锦的命令下,狱警们卸除了简素言的口套尿袋屎袋以及假阳具肛门塞等淫具,露出其下身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来。又有人给她的屁股上注射了一针不知名药物。很快,简素言便觉察到自己全身血液都灼热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

  何奕锦对着麦克风笑道:「看来春天到了,我们的前狱长发情了,就让我来为她帮帮忙吧。」,说话间,右脚的十厘米鞋跟狠狠捅入简素言的肛门之中,但插入的方向并不是顺着直肠进入,而是在菊花口向细肉里狠碾!

  简素言用力咬紧嘴唇才没惨叫起来,她的菊花在求生的本能下不住收缩着,期盼能靠绷紧肌肉来对抗深入的鞋跟,但这又怎么可能?

  在何奕锦的残忍攻击下,简素言的菊花终于破了个口,流出红彤彤的鲜血来。她努力想要忍住痛苦,但终究不是钢浇铁打的,最终还是从鼻中哼出阵阵哀鸣之音来。

  何奕锦也不想将人弄残了,若是肛门彻底坏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她将鞋跟插入简素言的直肠中来回抽插数下,让对方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当着全体狱警和女死囚面达到一次小高潮,抑制不住地叫出种种淫荡的高潮叫声。毕竟,人是无法对抗本能和强力药物的。

  随后,何奕锦宣布道:「任何人,都可以在180号犯人的脸上小便,这也是她示众其间唯一的饮用水。」

  当然,高高在上的何典狱长是不会做光天化日之下尿尿的不雅之事的。但架不住有想要讨好她的狗腿子和心疼奖金的女狱警愿意尿,反正死刑犯监区全是母的,连公老鼠都无有一只,怕什么?

  于是乎在赵青的带队下,好几位狱警都用一种扎马步的姿势在简素言的脸前实施了排泄,甚至还安排了几位有意愿的犯人上来。

  一些女死囚在监狱里关的久了,经常被狱警各种淫虐,早就出现了心理变态。今天能在两个月前还高高在上接受自己等人跪拜磕头的前典狱长头上撒尿,她们也是兴奋异常。一个个尿的又多又准,口中还说些羞辱的话,比如:「死囚母猪,快张嘴喝下老娘的尿呀!老娘之前可被你惩罚过,关过小黑牢的!快喝!老娘的尿可甜了!」

  简素言只是闭上眼睛,低垂着头颅,任凭这些人将黄澄澄、热乎乎的尿液浇在她头上脸上,既不还口对骂,也不主动喝尿,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何奕锦并不着急——她总有口渴的时候。

  等羞辱完毕,何奕锦自己躲开数米远,安排秘书取来一包臭袜子给简素言包上。而从简素言升任典狱长后就担任她秘书一职的小刘也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死囚,最终只有一声叹息和细微的「对不起…」

  戴着夹香口罩的小刘取出来自体育大学女学生们制造出来的发黄发黑的臭袜子,将味道最浓郁的袜尖部分剪下来,塞入简素言的脚趾缝以及脚心处,再用不透气的绷带将对方40码的脚丫子硬生生缠成了小巧且弯弯似月儿的四寸金莲。当然,她并不会丧心病狂地将简素言脚趾强行折断,那样子就没法行走了。

  包完了脚,小秘书又解开简素言已经被包裹了一天一夜的双手,将一些新鲜的袜尖塞入她的掌心,命令道:「攥紧拳头!」

  简素言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愿意顶撞管教兼自己的前秘书的,她努力忍住心头的恶心,用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手指攥住了湿漉漉、黏糊糊的袜尖,随后便感觉到拳头被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臭袜子层层包裹,最后外面再用绷带一圈圈裹紧。虽然味道被绷带封住,但这种手脚都被潮湿粘稠的臭袜子严密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最后一步则是两只最潮湿最够味的袜子尖被卷起塞入简素言的鼻孔中。

  等小刘完成气味羞辱的一系列工作后,何奕锦将一只小盆踢到简素言胯下,命令道:「放小茅,快尿!尿不出来就给你堵上,一整天都别想尿出来一滴!」。

  其实她并不知道,不需要威胁,简素言就会乖乖照做。因为身为法家理想主义者兼女死囚180号的简素言不会违抗管教明确下达的命令——不管它听上去多么的不合理!

  待简素言排干净晨尿后,何奕锦端起小盆,当着众人的面全部浇在她的光头上,口中还说道:「180你自产的热乎饮料来了,怎么不喝点呢?」

  完成这一系列羞辱后,她终于心满意足地宣布了晨会结束,众人纷纷去放茅上工。

  很快,操场上除了被放置示众的简素言外,只留下两位狱警和她们手下负责打扫卫生的六名女死囚。这些女死囚拖着特制的扫把和拖把在场地上来回行走,而狱警则站在简素言身边说些幸灾乐祸的闲话。

  熬了一整天,到了晚餐时间,有人送来一只小盆,简素言埋头唏哩呼噜吃完。又过了一阵子,到了晚点名时间,何奕锦再次安排了若干位狱警和女死囚轮流上来给她「喂水」。然而简素言仍然不喝,也不说话,只是闭眼低头苦熬。何奕锦并不着急——七天呢,看你能坚持多久?慢慢调教才有意思么。

  等晚点名结束,该大家排队去厕所放大茅了,何奕锦还是没有给她松枷休息的意思,难不成想要就这样放置她七天七夜?不怕将人枷坏枷死了?可要动用庾毙指标?就在狱警、女囚们满腹疑惑之际,何奕锦取出一只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注射器解释道:「各位同僚,这是从漂亮国买回来的高科技实验性药物——伊甸园,具有非常强大的活血效用,注射一针后可确保犯人无论被如何严厉的拘束禁锢,24小时内都不会受到伤害。因此我决定连续七天给180号注射,确保她可以持续枷号示众而不会有致残致死的危险,甚至连后遗症都不会有,请大家放心。」

  于是乎,可怜的简素言依然保持着低头下跪的姿势在夜里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在半梦半醒中熬到了第二天。早点名时候,在没有正式命令的情况下,她依然不肯主动张嘴喝尿,全靠半流质食物中的水分顶着。好在何奕锦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羞辱她并不愿意将其一下子搞死,第一天就挪过来一只棚子防太阳直晒。

  到了半上午,来了一位简素言最不想见到却又避不开的人——干妹妹顾漫婷。

  前天进监时,刚好轮到顾漫婷调休两天,因此体检、烙印、刺青都是由另一位狱医完成的。今天顾漫婷一上班,便听说了简素言入监以及示众的事,她心急如焚,六神无主地熬了大半个上午,忙完手头的工作便赶紧去找干姐姐看看情况。

  她快步冲入操场,第一眼就看见了批枷带锁,正撅腚示众的简素言,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自己眼中的天才学霸、精明干练近乎无所不能的好姐姐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当她靠近后,看清姐姐屁股上、大腿上一条条红种的檩子和菊花下方挂着的干涸鲜血,实在是没忍住,任凭眼泪簌簌落在地上。

  听见脚步声和微弱的哭泣声,简素言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勉强挤出个笑容,用一种干枯暗哑的声音问道:「你来了?」

  顾漫婷一遍小声抽泣,一边用力点头。她于泪眼朦胧中仔细看向姐姐,只见对方光头烙印,裸体紧锢,手脚被包,敏感处满是金环,实在是凄婉得紧。特别是这两天,每每有心怀不满的狱警在何奕锦的默许下来给她加刑或是施加种种羞辱,导致其形象又有很大的变化。

  此时的简素言因为一天多没喝水,嘴唇已是干裂出血,却被某位恶趣味的狱警涂上了厚重的大红色唇膏,还为她戴上了向上弯曲的假睫毛。再加上赵青在她两只乳头根部穿过的一根长长的钢针,从针孔处滴落的鲜血于水泥地上盛开了两小朵美艳的红花。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花瓶中正在凋谢的玫瑰,有种颓败的美,既艳丽又惨淡。

  事已至此,顾漫婷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好,只呢喃着「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手中匆忙取出医药箱中的止血消炎药为姐姐的伤处涂抹。待为肛门撕裂处上药时,才发现居然有人丧心病狂地在这里纹了一朵菊花,旁边还有一圈小字:「死囚母猪肉便器」,实在是羞辱太甚!

  简素言微笑地看她忙前忙后,待干妹妹取来矿泉水喂她时,摇头拒绝道:「顾管教,不行的。死囚180接到典狱长的命令,枷号示众七天之内,不能喝水,只能喝…喝…尿…」

  虽然对受到种种不合理惩罚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简素言在干妹妹面前某些话还是难以启齿的。其实顾漫婷比她还要大一个月,但两人相识十几年来,都是简素言充当知性大姐姐的身份,现今一下子沦落到连人都不算的特级女死囚,又怎能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两人情深深之际,今天负责带犯人打扫操场卫生的一位狱警刚好曾跟顾漫婷闹过矛盾。她大步走来,嘲笑道:「顾医生,这位180号死刑犯可不是你的好姐姐以及我们敬爱的简狱长了。她只是一只随时可以被处决的女死囚以及连累我们损失数千万奖金的罪人,连人权都被剥夺了,只能算一头畜牲而已。来,180,张开嘴,让本管教给你喂点水,张大点。」

  简素言虽然不想在干妹妹面前受辱,但在法律监规之下也只能服从命令,一边答应道:「是,死囚180听明白了,立刻执行!」,一边闭上眼睛尽量抬头并张开小嘴。眼角处,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而下。

  下一刻,却接收到更加羞辱的命令,「睁开眼,看清楚自己喝的水是从哪儿来的。对了,待会儿我还要命令值日的女死囚们都来给你送水,哈哈哈∽∽」

  眼瞅着对方解开腰带要脱裤子,顾漫婷实在忍无可忍,冲上去跟她扭打在一起。两人抓头发、吐口水、扇耳光,直到另一位狱警叫来警卫帮忙才将她们分开。

  当天,顾漫婷就被赵青严厉批评后赶出操场,禁止她这几天再接触示众犯人。另一边,简素言会服从正式命令的性格也被狱警们发现,种种羞辱性很强的奇葩命令纷纷出台,比如其她女死囚的尿就没少喝。若不是何奕锦严令禁止,估计屎都得被喂几口。

  忍到了第三天早点名,简素言实在憋不住了,求何奕锦允许她能放大茅。于是又诞生了一次当着全体狱警和死囚的面,挤入2只开塞露后的强制性排便场景。

  到了第5天晚上,简素言的大姨妈不期而至,因为夜里无人,她只能哭泣着任凭污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向何奕锦请求卫生巾,却遭到了恶毒的拒绝。除了每天两次点名期间会安排管教为她擦拭下大腿外,简素言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滴答着月经血,若不是为了陪伴母亲,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然而更恶毒的事发生了,何奕锦居然命令道:「死刑犯176,上台,给180号喂尿。」

  听见这个命令,董桃花「唰」的一下面色发白,她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看女儿,见到的却是对方坚定的眼神以及轻微点头示意。

  知道若是自己违抗典狱长的命令,轻则会被关小黑牢,重则有可能被提前执行,这就让女儿的牺牲白费了。明白自己的生命已不独属于自己,还承担了太多女儿的孝心和爱,董桃花只能蕴着两包眼泪,在张管教的牵引下步履蹒跚地走上主席台站在女儿面前。

  看见女儿再次向自己坚定的点头示意并张嘴抬头闭目等待,董桃花唯有啜泣地扎个马步,准备喂亲生女儿自己的尿液。可这时候又接到了何奕锦的恶毒命令,「180,176,都将眼睛睁大了,还有,贴上去不准洒出来,180你得全喝下去。敢洒出来就将你们屁股抽开花!」

  没有办法,董桃花为了能减少女儿的痛苦,只得靠近一些蹲的更低,狠心将尿道口贴上对方的小嘴,并尽量缓缓尿出免得呛到女儿。而简素言也为了不连累母亲挨揍,唯有尽量张大嘴巴包裹住母亲的阴部,「咕嘟、咕嘟」地将热腾腾略微咸苦的尿液全部喝下去,就像是吃奶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一对互相深爱着对方的母女只能用这种淫荡羞辱的方式来伤害彼此,实在是可悲可叹。

             第八章上工与押送

  七天的枷号示众终于熬完,浑身僵硬到几乎无法行动的简素言好不容易获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她艰难走回监舍,几乎是瘫倒在地上昏昏睡去——这七天让她的肉体和心灵都濒于崩溃。

  晚上,下工后的董桃花心疼地看着女儿疲惫痛苦的模样,使出了在会所中见过听过的所有招数,想尽一切办法来为她放松。比如口舌舔舐、用背铐的双手按摩、用坚挺的乳房推压、用灵活的双脚揉夹、用丰腴健硕的大腿碾滚等等。

  她还心疼地为没有获得卫生巾的女儿舔干净污血以及被污血弄脏的木地板。好在夜里收风锁号时,管教没有将简素言束成完全不能动弹的样子,夜里三人才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张管教用吊着刺球的假阳具堵住简素言依然在涔涔渗血的小穴,免得她污染环境,随后牵着三女一同去上工。

  由于特级女死囚按照国家的制度是不允许有双手自由的,因此普通监狱中的踩缝纫机在这里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转圈人力发电或者用双脚来回滚药碾子这样的工作。

  再加上兰芳受到了欧漂霓虹的性解放思潮影响,以及封建时代和殖民主义的遗毒,社会上性观念非常开放,甚至还有合法妓院的存在。因此女子监狱出现了一门非常赚钱且合法的生意——卖原味。

  买家可以从互联网上看到打了马赛克的女囚是如何穿着多层袜子以及密不透风的鞋子批枷带锁,被绑在类似磨盘的装置上一圈圈艰难行走的。她们一方面将体力转化成电力,另一方面也制造了湿漉漉的原味袜子和鞋子,卖给网上的老色批们。

  买家看不清女囚的具体面容和身上的刺青信息,只能看到她们的身材以及打了黑条遮挡住眼睛的容颜。他们可以指定某位女囚穿上多层丝袜或棉袜,踩着高跟鞋或运动鞋奔走一定时间,然后付出一笔金钱带走喜欢的原味还有一份视频。这是一笔合法且双赢的买卖,堪称童叟无欺。

  然而简素言得到的待遇并不一样,她和董桃花都是没有出现在网站上的「非卖品」。每天上工后,她会被董桃花前一天生产出来的湿漉漉臭袜子包裹住双脚,并戴上一个防毒面具,呼吸瓶中塞入某些狱警的臭袜子甚至骚内裤,以四寸金莲加小圆手的形态艰难转动发电机一整天。等下工时才能获得解放,再以臭烘烘的双脚去参加晚点名,回监室时才能稍微冲下脚。

  几天下来,她就成了女死囚中知名的大臭脚,每次都能熏的周围一圈人直翻白眼,饱受狱警和其他犯人的嘲笑鄙夷,这些人可不知道简素言遭遇,也没人关心。每天夜里,狭小的监室内味道可想而知,虽然鹿忍佳心地善良,却也在心中积累了些许怨言,虽然没说出来,但态度已在不知不觉中略有改变。

  做了五天工,这日上午刚上工不久,典狱长秘书小刘过来了,取出一份何奕锦签字的手令交给值班狱警。

  对方看过手令,爽利地命令道:「死囚180号,停步待命!」

  简素言答应一声,将木枷中努力挪动的双脚停下来,淌着汗、喘着气,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值班狱警走过来,将她从发电机推杆上解下来,随即殷勤地问道:「刘秘书,脚枷要不要卸下来?不然走路太慢了耽误事。」

  小刘摆摆手,回答道:「不需要,何狱长就想看原汁原味的,你将防毒面具去掉就行,这个太丑了没必要。」

  闻言,值班狱警转头给简素言去了防毒面具,命令道:「180,立即跪趴好,现在要对你实施转移押送。」

  简素言答应一声,艰难地跪好,将自己摆放成一个标准跪趴姿势,也不管地上的灰尘以脸触地。她以前也偶尔派小刘去提某些犯人回自己办公室,但今天风水轮流转,自己却成了被小刘提走的犯人。

  小刘看着面前这位拘束格外严厉的女死囚,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两个月前她还是对方的秘书,每天都要认真完成对方布置的工作,兢兢业业,生怕出什么纰漏挨一顿训甚至被调岗贬职。

  然而今天对方却成了赤身裸体批枷带锁可以被任何狱警随意凌虐的女死囚。幸好自己没有受到连累,依然是高高在上,随时能用高跟鞋肏对方腚眼儿的狱长秘书,真的是世事无常呀,这就是国家暴力机构所带来的美妙权利。

  想到这里,她不再耽误领导吩咐的工作,走过去命令道:「180,将头抬高10厘米!」,随后取出一根押送犯人的可伸缩套杆来,将前端的钢丝绳圈套住简素言的脖颈并收紧,再将长杆中段的卡扣扣住简素言的手腕搋子。

  下一刻,在她的命令下,简素言被勒住脖颈,双手被迫向上抬起,整个人几乎是半吊着痛苦起身。以一个身子弯曲折叠超过90度,头比屁股位置还要低,双手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艰难站立。这便是最难受也最羞辱的单人押运方式,在这种押运下,女死囚既看不见前方,也看不清押运者,全程都受到严厉控制,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机会。

  就这样,简素言裹着小脚,戴着脚镣和脚枷,被痛苦地押送往未知的地方。一路上偶尔会遇见一些狱警,小刘有时会停下跟她们寒暄几句。

  渐渐地,简素言感觉脚下的路越来越熟,遇见的人也尽是坐办公室的同僚。有些人并不在监区一线工作,虽然听说过她入监,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惊讶和唏嘘。然而这份惊讶和唏嘘却让简素言无比羞辱——以前她作为一把手像女王般踏足这里,今天却连头也不能抬,赤身裸体被押送来,实在是落差太大了。

  很快,小刘将她押到典狱长办公室,敲门后送入,一声小声的命令「跪趴下!」再加套杆上加点儿力气,简素言便被按在地上,以脸触地。

  待小刘关门出去后,简素言听见高跟鞋逐渐走过来的声音,随后一股大力落在头上,将她整张脸碾在地上,鼻子都有些压扁了,这是对方宣示地位的踩头礼。

  几秒钟后,何奕锦稍微抬了抬了脚,笑着问道:「简狱长,应该怎么问候我呀?」

  一刹那,简素言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自己在学习回来时听说母亲要被提前执行,第一时间便去找了何奕锦,主动投降想跟她做政治妥协。然而对方只有一个条件……

  感到头上的高跟鞋再次碾动,简素言不再迟疑,她瓮声瓮气地大声说道:「母猪女死囚180号向女主人请安!请女主人狠狠虐您忠实的小母猪!」

  听闻此言,何奕锦发出了畅快的笑声。她身为高级官二代,不敢说要什么有什么。但从小到大面对普通人,依靠财富和权势,基本上总能称心如意,比如之前就曾软硬兼施逼迫了好几个良家女子当她的性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当她调到女子监狱,第一眼见到简素言时,就被对方清冷高雅的知识分子气质和过人的美貌所打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半天,将简素言看的浑身难受。

  「我要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她!她必须属于我!」,她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简素言身为高级社会精英,并不是任由她予取予求的草民,一时间何奕锦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只能派赵青欺负下对方的恩师来试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

  好在天可怜见,对方的亲母亲突然因为贩毒被捕,还选择了特级死刑,这下子有人质在手,可用的方法就太多了。

  最终,经过家族军师的出谋划策,通过一系列小手段,董桃花要被提前执行,归来后的简素言毫不犹豫地跑过来寅夜投诚。呵呵,什么法家理想主义者,在涉及到自己血脉至亲的时候,也不能免俗么。

  然而,自己想要的并不只是典狱长的位置,而是——「我要你做我的终生女奴!」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违法的!」

  「呵呵,我们私下做政治交易,将国家权利私相授受不违法么?真要守法你就应该看着母亲半个月后被处决!简素言,你自己选择吧,是当我的女奴跟母亲一起活下去,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你…卑鄙!你…无耻!你居然是同性恋!你还搞sm!你…就是个变态!」

  「随便骂吧,你今天骂的越狠,以后吃到的苦头就越多,噢~呵呵呵呵~对了,我还要安排你犯罪,被判处特级死刑,进入监狱饱受同事们的羞辱,不过这样也能陪伴在你母亲身旁,不好么?」

  「你…简直是疯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成为一名死刑犯?」

  「无所谓咯,就看你觉得自己和母亲谁更重要咯∽∽反正又不是立刻执行,你还能活31年,你母亲也能多活16年,有必要担心这么久的事么?」

  「…疯子……」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简素言为母亲妥协了,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董桃花活下去。她得到的只有何奕锦以家族名誉作出的保证:一定会让董桃花活到58岁,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尽力将她运作出去。至于简素言,只要能陪伴着母亲到最后就好……

  于是,成为何奕锦终生母猪女死囚的简素言被安排去藏匿董桃花,随后自首、认罪,在何家影响的法官审理下,从重判处了特级死刑,并放弃上诉,以最短的时间进入女子监狱。

  此时此刻,将简素言放养了十多天的何奕锦闲得无聊,想起了自己的小母猪,便将她召唤来玩一玩。

  怎么玩呢?想了想,何奕锦戴上口罩,给简素言卸下了木枷,又松开她的裹脚布,随后嫌弃地命令道:「臭死了!真不愧是母猪,快,将自己的臭猪蹄舔干净!」

  简素言很想拒绝这种恶心的命令,但想到自己母女的小命都攥在人家手中,再加上当时救母认主所下定的决心,作为法家信徒来说这就是一种约定——你保护我们母女二人,我无条件服从于你。还有害同事们损失的4000万奖金…她最终还是答应一声,盘起腿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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