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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也逃不过成为痒奴的宿命-《伊甸》,2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3230 ℃

4-1

伊甸包间内。

“我们认识吗?”林然眯着眼审视着这个陌生男人。

“现在还不认识。呃,我是说,朋友介绍我过来的,说你们这里有特殊服务。”洛尚有点心虚。

“我们可是正规门店。”

“我说的是超梦。”

超梦显然是违规服务的一种,林然却好像松了口气:“行吧。你先在这躺好。”

就在她准备超梦设备的当口,洛尚和衣躺在床上,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个致命的疏漏。

“我想问一下,该如何预先确认自己做梦的大致方向呢?”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林然跪在床上,将粘液“啪嗒啪嗒”涂满洛尚的脑壳,“我们这里不是有很多电影吗?你想梦到什么,睡之前就看点什么。简而言之,你至少要有主观上的意愿。”

明白了。洛尚点点头:“那开始吧。”

“不看点什么?”

“嗯。”他缓缓合上双眼,开始筛选这次“穿越”的时间点。

如果说改变过去就能影响现在,那么这次的穿越必须慎重再慎重。仔细想想,自己这大半辈子其实没什么遗憾,也没遇到什么挫折——除了一场得过且过的婚姻。

赵鹭,这一次我将重新面对你。

世界颠倒。泡影破灭。

回过神来时,耳边是嘈杂喧闹,脑海中荡漾着鲜艳的红,就像摇晃一杯血红色的葡萄汁。一只手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那人脸贴上来,酒气浓重。

“新郎怎么晃神了!不是吧?哥们今晚可都手下留情,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没往死里灌你!”

“诶呦,不说咱都忘了,时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该把新郎物归原主啊?”

“洛哥,真喝多啦?今晚的正事可还没干呐。”

几双臂膀掺扶着他,摇摇晃晃地扑向一扇房门。房门撞开,是一张鲜红艳丽的大床。床边坐着一位身材娇小的新娘。

“怎么脸色都变了?你们这是灌了他多少。”是赵鹭的声音,比记忆中还要稚嫩。

“兄弟给嫂子赔罪,这杯酒我干了。”

赵鹭凑过来搀扶着洛尚,语气有些埋怨:“行啦,还喝呢。你们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会。我来照顾他。”

但是,身后被人猛地推搡一把,洛尚脸朝下扑在床铺上,赵鹭也倒在他身边。

“你们这是?”

“嫂子,这任务没完成,兄弟们也不敢撤啊。来,把被子给新人们盖上。”

“你们还有什么任务?”

“嘿嘿,那当然是——闹洞房喽。”洛尚认出来了,是老炮幸灾乐祸的声音,“其实很简单,你们就躲在被子里一件一件脱衣服,只要能扔出来十二件,兄弟们立刻掉头就走!至于脱什么,怎么脱,嘿嘿,你们夫妻俩在被窝里自己商量。”

“好,说话算数,你们数着。”赵鹭却是干脆利索。

洛尚这时终于从穿越的昏厥中转醒过来,只觉得精神比上一次还要疲惫。下一秒,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解下一条领带。

老炮在床边嚷嚷:“来喽,领带一条。”

......

洛尚记起来了,自己当年也被这样闹过,最后自己硬生生被脱到只剩内裤,这群老小子才知道收手。

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伴郎伴娘们正围在床边起哄:“这不还差两件呢。脱啊!脱啊!”

老炮更是喝得脸红脖子粗:“洛尚,你小子不实在啊!都钻进新娘被窝了,还把你那点公粮藏着掖着?快脱!”

洛尚注视着他们此时尚显青春的脸庞,心里感动又好笑,干脆将内裤也一并脱掉,“嗖”地丢进他怀里:“这样够了吧?”

老炮也不含糊,立刻收手,揽住旁边兄弟的膀子转身就走:“好了好了,咱们再去喝!”

房门重重关上。

洛尚揉着脑袋,光着身子想起身喝口水。

“你等等,先别掀开被子!”身后赵鹭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你还光着屁股呢,真不知羞。”“老夫老妻了,我什么没见过......”洛尚小声嘟囔,只觉得多此一举。借着在床头摸索着眼镜的空档,他转过头望向那个与自己“同床异梦”十二年的女人——

十分有八分陌生。这个名为“赵鹭”的新婚少女勉强拉过被子遮住前胸,正好奇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床被下,她一双三十六码小脚踩在自己大腿上,脚趾不安地蜷缩着,像是在期待什么。

洛尚知道是自己错了。时间倒退十二年,赵鹭的相貌变化并不大,只是气质截然不同。至少此时,她还只是一个对婚姻充满期待的懵懂少女。

“你在找什么呢?”赵鹭的小手也跟着在床上摸索着。

“眼镜。”

“原来你还戴眼镜啊。我们交往这么久,这事我还是头一次知道。”

“呃,没事了。”洛尚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年代,2024年,智能眼镜还没普及呢,这会人们都用手机。

“好吧......你喝水吗?”

“谢谢。”

“哼。”少女转身去床头柜上拿杯子,遮住胸口的被子滑落,光洁白皙的上身展露无遗。洛尚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法抑制地产生出一种冲动!从身后扑倒她,揽住她的细腰,做些夫妻该干的事情——可这种欲望瞬间熄灭了。

一堵坚实的厚墙在两人中间升起,那是赵鹭每一次房事后厌弃冰冷的眼神。

“水。”

洛尚将一杯水喝完,才注意到赵鹭递过来的另一样东西——他的旧型号手机。他下意识伸手去接,少女却没松手。

“洛尚,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事吗?”

“什么事?”洛尚陡然警觉。

“你自己说的,结婚之后,给我检查手机。”

洛尚想起来了,自己当年确实是有过这样的一句许诺。只是结婚之后,自己不顾赵鹭的撒娇恳求,几次三番地拒绝了她。这也是导致最后两人关系破裂的原因之一。这次不妨坦率一点?这样想着,洛尚松开了手指。

“这还差不多~手机密码是多少?”赵鹭压抑住笑意,一双小脚却兴奋地在洛尚大腿间踩来踩去。

“密码......密码是......”洛尚直挠头,“要不你试试0826?”

逼问马上就来了:“谁的生日啊?”

“我外婆的。”洛尚说谎面不改色。

“哦。”

到底是中年人的城府起了作用。8月26日,处女座,这其实是学姐王樾的生日。如果他没记错,此时他手机的隐藏相册中,还有一张王樾光着脚板练习瑜伽的照片。洛尚暗自心惊。

赵鹭低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滑动着。洛尚的心也扑通扑通,在肚子和胸腔间来回滑动。

终于,少女将手机递了回来。

洛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是一无所获呢......这让他在庆幸之余,又有些失望。就在这时,赵鹭问了一句:

“TK是什么?”

4-2

“挠痒?”赵鹭咬着自己的食指指尖,一副理解不能的可爱模样,“你是很怕痒吗?啊!难道说是你喜欢挠别人!”

洛尚只觉得头疼。

“嗯......不了解。被挠痒痒怎么想都很痛苦吧,我可受不了......不过可能男生会喜欢?毕竟一般来说男生都不太怕痒。难道说你很怕痒嘛?嗯?嗯?”她像只好奇的小熊猫,举起两只手掌,摇摇晃晃就要扑过来,却被洛尚摁住手腕压倒在床上。

“洛尚,你有没有被其他女生挠过痒痒啊?”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没有。”

“真的没有?”

“嗯,没有。”有被安医生挠过,但那已经是上个时间线的事情了,这时候还没有发生,所以应该不算。

她忽然像是找到了灵感:“老公~我们玩个小游戏吧?”

“玩什么?”洛尚也是诧异。她居然这样称呼自己?至少在原本的世界线上,她可没对自己这样撒过娇。

“我们来玩吹气球。喏,这里有五个气球。”赵鹭挣脱开他的钳制,拉开床头柜,啪啪一字排开五个套套,“你要是能在我的干扰下把这五个都吹大,我今晚就任你处置。”

洛尚一头黑线:“不玩!”

“为什么不玩?你刚才脱衣服不是脱得挺起劲的,就陪他们玩,不陪我玩是吧!”

洛尚压抑住内心的烦躁。他承认,自己确实烦她,一听到她无理取闹的要求就火大......可这个世界线上的她是无辜的,她期待一段美满的婚姻。自己有什么权力戳破她的幻想呢?但话说回来,自己和她结婚好多年,还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一念至此,洛尚用指甲在她脚底狠狠一刮:“把你的手机也给我看看!”

“嘻嘻,不给看!”赵鹭将自个儿的手机藏在枕头下面,痒得花枝乱颤,“你赢了就给看!还有——”她抽回脚丫,伸手“咚”地打了一下洛尚的头,“我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准把我想得这么坏。”

......

“吹成这样够大吗?”洛尚将一个气球避孕套费劲地扎好。

“不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赵鹭累得瘫倒在床上,还不忘伸出一只裸脚去,用脚趾戳着洛尚的侧腰。

洛尚算是看出来了,赵鹭是真的不会挠痒。就在方才他忙着与“气球”搏斗的时候,赵鹭小猫咪似地依偎过来,仰着头在他胸前侧腰狠挠。她挠人的模样也像只小猫咪,双手屈起手指,用指甲的边缘“沙沙”地抓,只是用力太重,与其说是挠痒,倒更像是在刮痧。

“哼,我就不信了!”少女翻身坐起,轻车熟路解锁洛尚的手机,然后点开一个视频。视频画面中,一个女王装束的女性正将另一个双手吊缚的少女揽在怀中,一边对着她耳朵呵气,一边抠挖着她的腋下。

“你看它干嘛。”洛尚伸手想把手机抢下。

“你别动!”赵鹭警惕地拿开手机,手指点着洛尚的鼻子,“好好吹你的气球。我就是学习一下。”她不单是看,更将视频调成公放,音量开到最大。

【哈哈哈呵呵呵......雅蠛蝶.......】视频里少女娇笑连连。

“哦......原来是这么挠的啊。”赵鹭恍然,立刻有样学样,半跪在床上,将自己绵软的胸部贴上洛尚的后背,然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双眼,另一只手探进他腋下,用指尖一下一下戳着。

“喂,你等等。”洛尚话语里掺了笑音,显然对于这招完全没有抵抗力。

“啊,这招果然有效。我戳我戳我戳戳~”她口中念叨着“戳”,手法却由重转轻,以指腹贴住肌肤,五指徐徐撩拨着腋窝的软肉。

视觉被剥夺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洛尚竭力忍耐着痒意,弯腰去摸索另一个套套的位置。好在似乎赵鹭也想让游戏顺利进行下去,为了方便洛尚寻找,她暂时移开了腋下骚扰的手掌。

黑暗中,洛尚捡起一片薄薄的东西,才稍稍松了口气,一根手指陡然戳在他尾椎处,并且自尾椎向上,顺着脊背笔直地拉出一条线!无法言喻的快感沿着这条线迸发出来,如同被子弹从背后击中,洛尚伏低的身子弹起,硬邦邦地重新倒入赵鹭怀中。下一秒,简直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在视觉恢复的同时,腋下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指甲挠痒袭击。

“胳肢胳肢胳肢。”赵鹭用大腿紧紧夹住他挣扎的腰肢,同时双手在他腋下疯狂地搔痒,尖锐的指甲时而在腋窝边缘来回刮擦游走,时而拨开汗湿的腋毛,凌虐着那一片敏感到极点的嫩肉。

“哈哈哈......停一下......”洛尚被痒得双脚乱蹬。

“干嘛呀老公,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总赖在我怀里撒娇啊?”

洛尚也知道不好看,只是痒到了极点,再没法顾及更多。每当他双臂用力支起身子,妄想从少女的搔痒囚笼中逃脱,腋下的挠痒便会来得愈发激烈,少女的大腿也夹得愈发紧,好似一对蜘蛛的毒螯将猎物牢牢钳住。

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完成游戏。

在持续不断的挠痒催逼下,洛尚几乎很难完成精细的动作。等到他终于撕开套套的外包装,叼那玩意儿在嘴里,赵鹭已经玩腻了他的腋窝,手指不安分地下移,开始自两边搔挠着他的侧胸,一左一右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啧啧,看不出你还挺有料的,看我给你榨出水来。”

“你说什么怪话哈哈哈......”

“呜,对不起嘛~那我给你加油吧。老公加油~老公加油!”少女将唇凑到洛尚耳边,对着耳洞呼出细微的气息,同时小手也没有闲着,掐住洛尚乳头左右旋转,挑起他一连串触电似的颤抖。

“加油、加油!”随着气球越吹越大,少女猛地加快了手指抓挠的速度,指甲贴住洛尚胸口肌肤,从胸脯边缘一直抠抓到乳头,将快感与痒感的电流自胸脯顶端注入他身体中。洛尚被这一招痒得措手不及,套套噗噗地漏气,他口中也止不住地漏出笑声。

赵鹭眼看计划得逞,这才满足地放缓了挠痒的节奏,收回撩拨乳头的手指,温柔而漫不经心地沿着他的肋骨描画。

洛尚缓过气来又去吹气球,每到关键时刻便被赵鹭一阵好挠,女性的纤纤玉指戳在肌肤上,立刻渲染开无处宣泄的奇痒。痒感与快感连成一片,好似有电流行过全身,酥酥麻麻的。洛尚是既痛快又难受,下体的那根棒棒也硬的发烫。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如果说之前他的“怕痒”还有几分是伪装,此刻却是真的有点痒得发狂了。赵鹭挠痒痒的技巧正愈发娴熟,对洛尚身体的敏感点也开始了如指掌。

“别挠了哈哈哈,让我先吹哈哈......”接连几次失败,洛尚眼眶发红,憋的难受。

“可以啊,喊我声‘老婆大人’听听。”

“呼...呼...老婆大人。”

“怎么喊的这么顺口!说,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这样称呼别的女人!”赵鹭听了反而着恼,对准他的侧腰又是一阵好挠。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才是第二个气球,少女非把他痒到彻底崩溃不可。

......

系好绳结,洛尚将手中的气球远远丢开,只觉得眼前发黑,指尖脚趾都在因为缺氧而发麻。赵鹭的挠痒攻势已经暂停了几分钟,他却还在嘻嘻哈哈傻笑。身体不知为何变得非常敏感,甚至只是靠在赵鹭怀里,与她肌肤接触着,便感觉痒痒得不行。

“老公真棒!亲一个。”耳朵被她“啊呜”一口重重咬住,似乎流了血。洛尚试图挣扎反被她抱住,然后伤口处被她用舌头舔舐着,自耳廓绕着圈儿一直舔到耳洞里。再将舌尖顺着耳道伸进去,湿糯糯地抽插着。她口腔中潮热的气息向大脑不断侵蚀,麻痒感一直渗到骨髓里,让洛尚浑身颤抖。

“舒服地傻掉了?”赵鹭向耳洞呵气,“我说,你还在等什么呢?快吹气球啊。”说话间,红色的枕巾落下,遮住了洛尚的视野。

洛尚咬住嘴唇,两只手在床铺上摸索,从赵鹭细腻的大腿摸到床铺边缘,却一无所获。赵鹭为他指路:“就在你脚边,傻子。别用手摸了,伸出脚去够啊。”于是洛尚又用脚掌在床单上搜寻,终于用脚趾夹住了那片避孕套,当他曲起右腿,打算用手将东西接过——脚腕突然被少女握住了。

赵鹭笑得不怀好意:“哦呀,脚丫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就这么渴望被我挠痒痒吗?”她将手指摁在前脚掌的中心,顺着脚底纹路一轻一重地撩拨着,“可以哦。啧啧。这只大脚上得有多少痒痒肉啊。”

洛尚被她撩得耳朵发烧。

“老公~人家可以挠一下你的脚丫嘛?”

“......不行。”

“听不清~老公被红盖头遮着,说话也含含糊糊的。真不知道你是新娘还是我是新娘呢。”她竖起的指尖沿着洛尚足掌纹路打旋儿,宛若一只小人在翩然起舞,“你要不再考虑一下?从脚趾开始,挠啊挠啊,挠啊挠啊,一直挠到小脚心,想想就舒服呢。”

【脚心】

洛尚遽然打了个寒噤,感觉身体好像......变敏感了一些?

赵鹭同样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异样:“老公,你是在害羞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奇怪?”

“我没事......”洛尚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没法不害怕,并非错觉,安医生的暗示竟然再度生效了!

“你好像是听到我说‘脚心’之后就变得奇怪起来了。”赵鹭似乎看破了真相,“老公,你是不是脚心特别怕痒啊?所以反应才这么强烈。”

她又一连说了两次!洛尚这才意识到应该捂住耳朵,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赵鹭托起他三倍敏感程度的脚背,五指抵在脚底轻快又残忍地抓挠起来。“不该问你的,我试试看就知道了。”

好痒!只是脚底被挠痒,洛尚的反应却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他脚掌向前蹬出,用力之猛甚至挣脱了赵鹭的拘束。赵鹭也吓傻了,看着他涨红着脸爬到床铺的另外一边,用被子遮住下身,赤裸的上身则摆出了防守的姿势。几秒钟后她才回过神来,小手在床铺上一拍:“好啊!你敢跑——”她话说到一半,只听有人“咚咚咚”地敲门。

白鹭赶忙将枕巾遮住隐私部位,又狠狠瞪了洛尚一眼:“请进!”

房门推开。来人是一位伴娘。她也不好乱看乱瞧,一边说着:“打扰了打扰了。”一边用目光在地上搜索着。

“宝,你丢东西了?”

“不是,我鞋子找不到了。”

“你这就要走?别啊,再多坐一会。”赵鹭挽留。她嘴上客气着,鲜红的床被下,双脚可是一点也没耽误功夫。她冰凉的小脚向前用力一蹬,正好贴住洛尚的小腿。接着她不动声色地向前挪着屁股,双脚则继续向更加私密的位置攀登,直到挨上男人滚烫而高翘的肉棒。她似乎也没料到洛尚已经憋成了这样,嗔怪地瞥他一眼,也有些害臊。

“不了哈,家里还有事,这就走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洞房,还有,祝你们幸福。”伴娘拎起鞋子就要出去,又被赵鹭叫住:“伴手礼记得拿上啊。”

“嗯嗯,都拿着呢。”

“等等,还有件事。”赵鹭目光游离,被子遮住下巴,几乎躺倒在床上。

“诶呀,你的脸怎么烫成这样。”那伴娘还以为她发烧,伸出手来摸她的额头,却不知棉被下,赵鹭已经成功捉住了洛尚的左脚脚腕,正将拇指抵在他细腻的脚心窝上一下一下用力抠着。同时,她的双脚也交握住那根肉棒,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

“呼呼呼......”洛尚脸都涨红了,嘴巴像泄气一样不断漏出笑声来,可他不敢乱动——赵鹭至少还穿着内衣,他此刻却是赤身裸体!

“你还笑!”伴娘瞪他一眼,“你老婆都生病了知不知道?”

赵鹭也扮出一副虚弱模样:“嗯啊,老公,我好难受......在我病倒之前,宝,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

“我老公他啊,脚心可怕痒呢。”她这么说着,重重刮了两下洛尚的脚心。

洛尚还在苦苦忍耐着下身的酥痒,对她这句突如其来的暗示完全没有防备,伴随着自足底扩散到身体每一寸神经的急剧痒感,他在瞬间到达了高潮。

伴娘还在那里掩着嘴笑:“都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小鹭啊,你今后可有福气了。”这句话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盯着被子面红耳赤地站起身:“你、你俩真无聊!我走了!”然后“噔噔噔”头也不回地跑出去,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沉默。

许久,赵鹭说话了:“臭老公......早泄!”她话音里带点哭腔,双脚沾满了粘腻的液体,任谁都不会舒服。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放慢对洛尚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在泄愤。一下一下,她的一只脚掌不断踩踏着洛尚的肉棒根部,另一只脚则分开脚趾,揉捏着肉棒顶端,两只脚交替用力,一点点向外榨取着男人的精华。

洛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又差点被下体的快感压倒。说来也奇怪,在高潮之后,他的身体反而恢复了正常的敏感程度。

他伸手到被子里握住赵鹭的脚腕:“你先等一下......”

“凭什么!”赵鹭一双小脚胡乱蹬着踢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就在这时,一声轻响打断了两人的纠缠。原来是刚才房门没有关严,现在被风推开一道小缝。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门外客人们嬉笑声。

赵鹭试了几次挣脱不开,索性不挣扎了:“你先去把门关上。”

洛尚点点头,松开她的脚腕,转身正要从床上坐起,下一秒小新娘自背后将他扑翻,两人已在床上滚成一团。

“门还开着......”

“嘘。我知道你想跑,没门!这次我非把你痒死在床上。”

这是一场决定今后家中主人地位的斗争。两人已经抛开了一切生涩与羞赧,喘息着“扭打”在一起——如果挠痒痒也算是扭打的话。

“哈哈洛尚!你敢挠我!哈哈你等着哈哈哈!”赵鹭论力气不是洛尚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按在床上挠痒,“你听好,哈哈你完了!我非把你痒得尿出来不可,哈哈哈......”

不管她说的多狠,洛尚只当听不到。他被赵鹭压迫好多年,今天终于逮到机会,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赵鹭灵机一动:“哈哈哈脚心脚心!”

脚心这个词被再度提起,洛尚的脸色都变了,他伸手捡枕巾打算堵住赵鹭的嘴,反被少女逮住机会狠狠地在腰上挠了两下。形势逆转,洛尚本是跨坐在她腰间的姿势,被她一把推倒,分开双腿压在身下。

“臭老公,刚才你挠得很过瘾啊。”她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恶狠狠地掐住洛尚的手腕,“怎么一听到我说脚心,就迫不及待地躺下了?身子提不起劲?装的吧。你就是个抖m,每天摇着屁股发骚的臭抖m!”

“我才不是!”洛尚也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哦,原来你不是个m,那你是什么呢?让我想想......”赵鹭将手伸向洛尚的脚背,手指搭上脚心,“你是一个长着一双敏感大脚......不仅对对挠脚心敏感,甚至连听到‘挠脚心’这个词都会高潮的变态。我猜是因为你小时候被人挠着脚心欺负过,留下心理阴影了?”

赵鹭低下头吻上他的嘴唇,小舌头粗暴地伸进去,啾啪啾啪地、近乎蹂躏地、持续不间断地索取着唾液......直到洛尚差点窒息,她才终于松口。身体倒映着被褥的鲜红,少女展露出嗜虐的笑容。

“你不敢听,我偏要说,脚心脚心脚心......挠挠你的臭脚板,搔搔你的骚脚心。”她的话语又一次应验了,洛尚借着与她身体的简单接触,颤抖着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赵鹭这次有了经验,躲到一旁看着他疯狂喷射。“真有趣。就这么敏感吗?可惜新家里没有什么挠痒痒用的道具......等等。”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床底把自己的一箱嫁妆拖出来,在里面翻找着,“嘻嘻,找到了。”

洛尚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只见她炫耀般地举起一对被红布包裹着的白色瓷罐:“我妈妈特意灌好的,蜜糖罐,寓意新婚夫妻生活甜甜蜜蜜,好事成双。”她又捡出一对牙刷,“这也是给咱们准备的,今晚正好用上。”

洛尚完全洞悉了她的意图,只觉得毛骨悚然。

赵鹭打开一个蜜糖罐,将满罐的蜂蜜直接倾倒在他脚板上:“老公,刚才我查你手机的消费记录,有好多条来自什么来着,“御刷足疗”?这是什么意思啊。

“......”

“然后我点进去看哦,嘿呀,说白了,不就是用牙刷刷脚底板吗。”

“......”

“一次消费好几百吧?老公你真是财大气粗。”赵鹭直接上手,将蜂蜜涂满他的脚底,“以后不准去了哈,给家里省钱,给孩子攒学费。要是脚心实在痒痒得不行,你就来求我,说:‘求求老婆大人了,请用牙刷狠狠蹂躏我的臭脚吧。’听懂了吗?”

这时洛尚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想要偷偷把脚缩回去.......赵鹭重重一拍床铺,语气骤然严厉:“把腿伸直了,不准动!听到没有!”

洛尚为难:“赵鹭,外面还有客人呢......”

赵鹭冷着脸不为所动:“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做那些腌臜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我告诉你,从此以后这就是家法!你最好给我把脚底板绷直了,大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她俯下身子,将柔软的牙刷刷毛抵住洛尚脚心,横向快速地刷洗起来。

洛尚猛地仰起头,全身肌肉都发着抖。足底的痒感固然难熬,但还远远没有到达他忍耐的极限。其实他本身并不是很怕痒——归根结底,都是安医生的暗示惹的祸!

第一支牙刷还在不留余力地侵犯着他每一寸脚心儿,第二只牙刷也加入了围剿。这次刷毛落在了脚趾上。刷毛很软,稍微用力就向各个方向绽开。在赵鹭刻意地引导下,这一簇簇刷毛深深侵入到他的脚趾缝间,洗刷着本就不存在的污渍。“喜欢吗?喜欢被我这样挠着痒痒吗?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挠痒痒了吗?”赵鹭一边洗刷着他的足底,一边动情地摇晃着臀部,牙刷也随着她的扭动而改变了运动的轨迹。

左脚的牙刷不再是贴在脚心横向地推拉,而是更多地去照顾脚掌、脚跟,甚至脚掌的边缘,唯独避开了脚心。右脚处的牙刷则彻底塞进脚趾缝中,难以计数的柔韧刷毛与脚趾间的嫩肉亲昵地接触,慢慢拖曳......然后猛然加速,像刷牙一样不留余力地洗刷!

全身都在痒感下沸腾!洛尚捂着嘴,可笑声从指缝间往外流。于是他咬住自己的手臂,肌肤立刻沁出血来。

“笑了,笑了!你有本事就笑得再大声些,最好把所有人都招来,让大家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赵鹭图穷匕见,双手搔痒的速度更快,近乎发泄地摧残着身下这双娇嫩的脚底。其实她完全没必要费这个劲,只需要说一声“脚心”。但赵鹭主动放弃了这个“咒语”,她希望只凭自己将洛尚驯服。

在刷毛的逼迫下,这双大脚前后搧动着,跳跃躲避着。黏稠的蜂蜜将它们包裹在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中,脚掌白皙红润,脚趾晶莹剔透,搭配着与刷毛摩擦出无数的小泡沫,还有一缕缕拉扯出细长游丝,瞧着越发淫靡。

赵鹭瞧着瞧着,倒是想起件事:“老公啊~你还记得上午接亲的时候,大家都起哄,让你吻我的脚。你当时脸色很难看呢。就这么不愿意吗?”她将牙刷搁在一边,用指尖抚摸着洛尚的脚背,然后缓缓低下头,“但是我愿意哦。”她涂着鲜艳唇膏的嘴唇吻上洛尚的脚趾,然后慢慢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地吸吮着,直到将大拇趾完全吞掉。

就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隐秘开关,洛尚的呼吸杂乱起来。

赵鹭用舌尖品尝着脚趾,牙齿磨蹭着跖球,还不忘眼波含笑,去捕捉着洛尚脸上的细微表情,看他羞耻地咬住嘴唇,想要出声呵斥自己,制止自己,却在快感下渐渐沉沦,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就在这香甜而氤氲的氛围中,洛尚眼前的世界开始轻微地摇晃,家具东倒西歪,像是充气般地飞速膨胀,彼此挤压着,连同赵鹭膨胀的身体填满了整个空间......

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窒息中,一幕幕场景在他眼前高速闪过:

他看到赵鹭从淘宝上采购了一批又一批情趣玩具;他看到鲜红滚烫的蜡油滴在下体;他看到自己与怀孕的赵鹭挑选着宝宝的衣裳;他看到自己穿着女装,而身材恢复苗条的赵鹭正戴着一根假阳具,分开他的双腿狠狠插入......

然后,他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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