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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2

[db:作者] 2025-06-21 20:19 5hhhhh 3870 ℃

  大郎道:「你这骚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淫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淫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阴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叁竿,还未曾起来,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乾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后花园来。暖阳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        一自清平传唱后,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后,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后,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於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藏於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后,似有人影,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刹时阳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然间,宝儿似闻甚动静,把住那物不动,把眼光前后乱觑。

  风儿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中早已春水汪汪,见宝儿转颈来看,忙蹲至花下,如做贼般,心底思忖,这个肉棒棒若戳在自家的裆里,是何等受用哩!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与人干过,想那物进去,定是好滋味哩!莫若让宝儿来干上一回,也知那滋味究竟何如!凤儿强忍骚痒,探头偷眼又看。

  这回见宝儿仰面朝天卧在草地,双手依旧掳个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凤儿想道:「可怜那无处杀火,淫兴难耐,实是可怜,若将那物件插於我穴里,不知有多快活哩,恁么个标致的小官人,寻都不易,今却赤精条条,不若大着胆儿,趁此良机与他干上一回,俱都杀火,岂不美哉!」

  凤儿春思飞扬,不意腿间似有热流溢出,想是阴中作怪,忙撩开裙裾,探入小衣,把手一摸,果然湿答答的,阴中奇痒不止,又在肉缝间深挖一回,不挖则已,经这一挖,更是丽水泛溢,登觉周身无力,酥了半边身儿,险些倒将过去。

  凤儿头目森然,舒爽无比,原来恁般受用,着实快活死人也!不觉叫出声来,一手指难解其痒,又加进一根,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阴户搅得骚浪翻滚。抽插之中触着一物,似小儿蜂儿,柔嫩无比,触之则麻痒,甚是快意。风儿自忖道:「此莫非是人言的花心不成?」寻思片刻,又欢挖不止。

  再去相那宝儿,见他身儿大抖,双手舞得生风,时而仰卧,时而侧腕,好不难过。

  日影稍斜,风儿猛记得公子吩咐之事,却於此流连荒唐半日,回去如何交待?不由暗暗叫苦,忙整好衣裙,正欲离去,不忍又转头去看,却见宝儿仍侧身而睡,心想道:「这胆儿甚大,自顾消遣,却不怕回去面上不好看!不若将他唤上,一并回去,也好说话。」

  凤儿主意打定,遂移步上前,把手急拍宝儿,宝儿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身过来。风儿忙忙的捂住了脸,又气又喜。

  气的是他顾贪睡,耽误正事,喜的是他腰间之物仍紫昂昂而立。

  凤儿虽头扭一旁,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回,那物卜卜的猛跳,似欲冲锋陷阵,少顷,凤儿欲火怂恿,前番自家弄了一回终是乏味,今番这活生生的家伙就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遂不顾羞耻,急坐在宝儿身旁,把手掳起宝儿阳物来,那采花之事早已被丢於东洋大海里去了。

  凤儿未及一刻,便惊得魄魂飞散,这物儿非同寻常,如此崛壮,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住?又转念想道:「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过於裙下裆中勾当,今天赐良机,何不试上一试!」

  凤儿淫心大动,再无他顾,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光肥肥的阴户儿,又掰开双腿,照准宝儿那铁硬阳物,一蹲一套,秃的一声进了半截,凤儿不由倒吸口凉气,暗忖道:「竟恁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一便进?皆因凤儿方才一旁把手挖了自家阴户半日,早已宽绰,加之宝儿阳物其势昂扬,故而一坐便吞龟而进。

  宝儿忽的醒来,见光溜溜一身儿骑於自家身上,早使粉白的阴户吞锁了阳物,不禁又惊又喜,待仔细看去,却是凤儿,当下惊喜道:「风儿此来乃雪中送炭哩!」

  凤儿脸颊通红,笑道:「方才我寻你,见你那模样好笑,特地与你杀杀火儿,快快帮衬罢!还未全入哩!」

  宝儿闻罢,心中大喜,忙搂其柳腰,着力吞锁,往上顶刺,凤儿贪得痛快,遂也胯下着力,猛套下去,怎知这一套使他痛得难过,不由得紧皱眉儿,不敢长驱直人,又舍不得欢畅滋味,浅浅的套桩。

  宝儿见罢,道:「凤儿且慢些,你那元红未曾破得,须要徐徐的干事。」凤儿闻言,研研摩荡,不敢狂纵。

  少顷,凤儿觉得两腿酸麻,研磨经周,起身,那知淫水淋,浇了宝儿满肚皮儿,宝儿位扯住凤儿,不让离去,凤儿蹲也不是,立也不是。那红鲜鲜的洞儿翕扣不已,惹得宝儿兴起,忙将风儿搂住,心肝宝儿叫个不停。

  此时凤儿骑虎难下,四肢乱舞,宝儿见其骚状,淫兴更起,猛的将他扯倒於地,把身覆住。

  凤儿方才未尽兴,索性老着脸儿与他亲热,宝儿那想今日天上有大好事儿掉下来,忙脱尽裤儿,又将凤儿上衣服剥下,兴发如狂,扶住阳物照准花房便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采花不成遭蜂蛰蕊

  诗曰:

    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无了时;

    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凄迟。

    罗浮有梦花魂香,碧海无期燕彩痴;

    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唧知泪写新诗。

  且说宝儿见大好事自天而下,好不惊喜,遂叁两下剥去凤儿上衣,兴发如狂,扶了阳物没棱没脑往凤儿腿间乱戳,戳了半日,竟不得其门而入。

  凤儿俏眼乜斜,臀儿狂摆,久久不见那物儿将进来,忙把手去摸,却见那物盲眼般的横冲直撞哩!气得凤儿把手狠捻他的臀尖道:「你这物儿无用,连门儿都寻不到么?」

  原来,宝儿一时心中老大着忙,竟得那尿口儿里去了,幸而仅入寸许,若不是凤儿止住,恐将尿窟决裂!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知所措,急得两眼爆火。

  凤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道:「若不是我心细,又要痛杀一回哩!好个童子身,正对我这处女身儿,真乃天缘之合哩!速速寻对了门户入罢!」

  宝儿性一急,遂覆在凤儿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帮衬则个!」凤儿微叹口气,探手捻住阳物往里一送,秃的进了半截,却又死死阻住,不让再进分毫。

  宝儿登觉魂飞天外,那物儿被热水儿湿浸,妙不可言,却觉凤儿紧锁,不解道:「姐且要天缘之合,怎又不让物儿进哩?」

  凤儿笑道:「你哪里知晓,怕将进去,却也熬不住痛哩!」言毕,把手依旧阻於阳物根儿不动。

  宝儿道:「姐姐放心罢,小弟先研磨一番,待你牝中阔绰,即可大抽大送。」

  凤儿道:「甚好!」宝儿话虽如此,可正销魂时节,怎能依言而行?遂耸身大进,却又被凤儿纤手捉住。

  宝儿心焚难当,连连哀求,怎奈凤儿死守营门,宝儿无奈,得把龟头在门户上研擦,以观其态。

  如此一弄,倒惹得凤儿淫兴如狂,哪里还守得?弃了手去拽住宝儿臀尖大叫。

  宝儿大喜,腰上着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唧唧的抽插。听「啊唷」一声,凤儿紧咬宝儿,痛叫连声。心申暗道:「死贼囚终破了我的身儿了!」

  那宝儿顾爽利,狂抽乱插,可怜凤儿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遂又叫道:「好哥哥,且慢些,痛杀我也!」宝儿那懂怜香惜玉,反倒大抽大送。约抽了两百馀回,凤儿亦觉不似先前那般痛楚,酸痒难过,遂紧搂宝儿腰上,耸臀迎凑不歇。

  宝儿精神狂逸,大肆抽送五百馀下,毕竟初行云雨,不懂固精锁气,任凭那阳精大,少时便如死猪一般,倒於凤儿身上不再动了。

  凤儿正干得兴酣,忽见宝儿那物儿软儿郎当而出,心中怏怏,暗想道:「银枪蜡头!」遂掀下宝儿,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淫液模糊一片,似觉那阴户胀痛,把手一摸,倒肿得似馒头一般。

  凤儿心中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来了花心去,况又未尽兴,好不难过。这般一走了之,似有不甘,遂顺手折断一花枝儿在那阳物上摩荡,岂料,这一摩不打紧,那物儿反倒又威威挺立而起!

  凤儿见罢,吃了一惊,疑窦那物儿怎的说软便软,说硬便硬?神龙般变化自如?正思忖间,宝儿翻身跃起,扑倒凤儿,将双股一推架於肩上,挺枪又刺。

  凤儿阴中本已淫水波荡,不须宝儿着力,秃的一声阳物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凤儿神魂飞越,扳了自家肥臀帮衬。宝儿一见,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少顷便是五百馀抽。且下下不离花心,搠刺不宁。

  凤儿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叫个不止,倒惹起宝儿欲火,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嘘嘘,如此妙人儿,恨不得一口吞下,思忖间,又抽送有两百馀回,渐觉凤儿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引那丽水再出,令那境界活泼。

  凤儿亦觉阴中甚涩,知阴精已,是初快活滋味,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童子身,倒也有些风月手段,得我遍体酥痒。」

  宝儿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凤儿的香唇,道:「实不相瞒,小弟幸获一书,知些男女欢会事儿,是从未经历,今幸逢姐姐相赐,也是天缘!」少顷,又道:「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说罢,又急急抽送不止。

  凤儿复被得晕去,哪里还知晓宝儿再耍甚么手段?宝儿大干了一阵,却觉凤儿久未曾动,出无回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凤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凤儿才醒转来,骂道:「死贼囚,不与你耍了,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扶我起来罢。」

  宝儿顺势搂了个满怀,腰间那物儿又直挺挺竖起,凤儿捻着,不忍释手。宝儿道:「姐姐下面还欲贪吃么?」说罢就地而卧。

  凤儿亦不答话,跃身跨马剥开阴门照准龟头便桩,淫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酥麻魂飞魄荡。大起大落,研摩顿挫,酥乳摇荡,火盛情涌。又手撑於地,研研磨磨,浪叫连连。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虎灭,岂非愈出愈为奇。

  宝儿哪经过这阵势?恍惚之间,登觉龟头阵阵紧张,忍禁不住,狂不止。

  凤儿陡觉阴中失势,遂掀起臀尖,见宝儿那物儿渐渐罢软,觉得甚怪,把手一摸阴门,粘乎乎的,知是他亦了,遂胡扯一把花草,揩抹乾,穿好衣裙,再看红日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又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立起。

  宝儿见状,忙问道:「姐姐缘何慌张,莫非有人来么?」

  凤儿道:「二公子本吩咐我来唤你采花,你竟不理,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二公子交待?」言毕,急得眼泪汪汪。

  室儿笑道:「怕是戏言罢,公子怎恁般唤你我寻花?又有甚用?管他的,我已采得一枝花了,馀下的待你采罢!」

  凤儿怒道:「不知羞耻,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公子,将你打死才怪!」

  宝儿嘻笑道:「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对小夫妻罢!」

  凤儿闻言,心中甚喜。口上却道:「不与公子说,便与夫人说罢了!」

  宝儿道:「那夫人怕也不是好正经之人。寻个空当,小弟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凤儿笑道:「也不想想你是甚模样,夫人也是你碰的么?」

  宝儿道:「怎的不能碰,像今日与你做成一处,碰了又怎的?」

  凤儿怒道:「实在可恶!得了便宜倒戏我,日后休再近我!」这言一出,宝儿忙又老着脸儿靠过来道:「姐姐息怒!今晚请来我处欢会!」

  凤儿道:「你拦了蜜糖说话也休欲再近我半步!」言罢,抽身便走,方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

  宝儿大笑不止,戏道:「早是破罐子哩,还装妖作势扮那黄花处子!」

  哪知凤儿耳灵,听宝儿骂他,也不顾痛楚,叁两步折回来,手指宝儿骂道:「你这死贼囚,占了别人便宜还口出恶语,早晚不得好死!」

  宝儿见凤儿花容失色,知其动了怒,忙陪笑道:「小弟该死!适才上手,便知姐姐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身儿哩!」

  凤儿听罢,嗔道:「我那落红你已见得,却又戏我,好不气恼!倘不信我痛得难忍,待我再脱下裤儿,让你一看,都肿起来哩!」

  宝儿笑道:「这满园蜂忙蝶乱,何人说得清那些蜂儿钻入你裙中,蛰上一回,那妙物儿便肿将起来?」言毕,掩口又笑。

  凤儿怒火万丈,骂道:「遭天杀的,日后蜂儿定围定你胯下那臭物儿,将他蛰得肿烂才好!」

  宝儿道:「使不得!蛰烂了我的物儿,何人又替你采花!恐那时,倒真有蜂儿采你那花心了哩!」言毕,又呵呵笑个不已。凤儿更怒,拾起草边一枝石子朝宝儿打去,宝儿大惊,忙捂头落荒而逃。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凤儿踉踉跄跄的寻到花篮,忙又去采了一枝牡丹,放至篮中,勉强走过园中,见花甚是茂盛。正是:

  百花竞争,万卉争妍,红紫闻芳兼,拴不住满园春色,妖妖争艳治。扫不开,边地腿脂。几阵春风,频送下几番红寸。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流萤。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浪蝶,双双簇到梢头。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捎不来,又娇又嫩的紫紫红红。

  凤儿亦不敢久留,便忙忙的去回复二公子。

  且说二郎正於店中闲坐,见凤儿一足高一足低的进来,忙问道:「缘何才回?」

  凤儿躬身抚腿,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跌了一跤哩!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二郎见他走路模样,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凤儿依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多情公子力战群芳

  诗曰:

    美色人所慕,不独在娥眉;

    钟情正我辈,岂惧世俗嗤。

    美哉其楚玉,天生俊丽姿;

    崔襄诚放诞,儿郎亦太痴。

    幻成双凤侣,峨弁而结缡;

    奇情适相值,风流冠一时。

  且说凤儿依公子之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又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登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意醉神迷,已不能自持。怕公子看出破绽,便故作无事般的乱忙。

  那知二郎自凤儿归来,便相他不已,见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儿,遂问道:「后花园何景令你如此神往?」

  凤儿忙道:「后园百花争艳,奴儿偶忆起那狂蜂采花之景,故此走神。」

  二郎故意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甚奇怪?」

  凤儿道:「公子有所不知,那狂蜂采花,甚是恣意纵意!」

  二郎道:「你又非狂蜂,怎知那采花滋味?」

  凤儿笑道:「奴奴曾得此味,故知。」言罢,登觉失言,慌忙以手掩口。二郎听他言语,又见他那慌张的光景,心下已明白几分。

  二郎佯作不谙,道:「原来你方才已采得花了,难怪得其中趣味!」凤儿闻言,羞得桃腮红遍,亦不言语。

  二郎又道:「可惜我恁般年纪,却不曾知那采花是何等趣味哩?」

  凤儿道:「后花园遍园花开,公子管去采则个,便深知其中趣味了。」二郎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凤儿口无遮拦问道:「不知公子是指那般采花?」言毕,忙又掩口止声。

  二郎道:「是言那采花乃细事儿,男人手大,摘取不上手哩!」凤儿轻舒檀口,又诱他道:「公子错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

  二郎惊道:「何以见得?」

  凤儿道:「男人倘是老采花,那花儿才喜哩,窈窕为君开,任君所求哩!」言毕,笑个不已。

  二郎笑道:「妇人缘何不能采得?」

  凤儿往二郎身边捱了,低声道:「公子又有所不知,那妇人采花,蜂儿便来庇护,将妇人蛰得落荒而走哩!」

  二郎见凤儿偎扰自家身旁,登觉一股香气沁鼻而来,便也往他身边偎过,抵住凤儿温温软软的身儿醉了,低道:「方才你於后花园采花,可被那蜂儿蛰过?若是蛰过,怎不见你有红肿之处?」

  凤儿把酥胸一挺,笑道:「公子说的是,奴奴正欲采花,不意一狂蜂自裤管钻入,於那裙中蛰上一回,痛得奴奴连走路亦不稳了!」言毕,把那骚骚的眼光去勾二郎。

  二郎闻言,遂手扶凤儿酥腰,道:「蜂儿蛰於何处?倘还疼痛,可否允小生代你抚摩?」

  凤儿笑道:「蜂蛰之处,白昼尚可劳公子抚摩,若是晚间发作,可如何是好?」言毕,秀眉舒展,明眸凝视。

  二郎不能自持,欲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半推半依道:「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二郎道:「晚间疼痛,无人伺候,待小生前来,与你疗上一回,可应允?」

  凤儿道:「不可,男人足重,若行走起来,被人发觉,羞杀人也,今夜倘若奴奴熬不得肿痛,容奴奴前去公子处,公子可虚掩门儿,待二更之后奴奴便至!」

  二郎惊喜,趁势在凤儿腿上捻了一把,低声道:「今晚你定让小生知那采花之趣味!」二人正说间,宝儿闯了进来,凤儿佯作手捻帕儿,作拭拭的光景儿。二郎心下欢喜,欲去洗灌一番,夜里好行那采花之事,便离堂而去。

  宝儿见二郎离去,便走将过去,一把搂住凤儿,捧其粉脸上亲了一回,方才道:「心肝儿,今日可销魂?」

  凤儿嗔道:「魂倒是没销,可那私处肿得甚凶,不知哪天才痊愈?」

  宝儿闻言,忙探手於裙下抚了几回,嘻笑道:「肿便好,不肿怎可知销魂?」

  宝儿见门前人多眼杂,忙扯凤儿纤手,道:「有话与你说,且随我来。」

  凤儿以为他真有甚事儿欲告,便紧随其后,行至堂门外。宝儿却不言语,把手欲搂凤儿,凤儿道:「有甚鸟事,速速道来!」

  宝儿道:「待与你亲上一回,再说与你听!」

  凤儿闻言,忙凑上樱唇,宝儿大喜,把口迎过,口对口又着实咂了一回,方才移开口道:「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姐姐可来我房中,定令你爽利如升仙一般乐!」

  凤儿己答应了与公子私会,见宝儿又邀他,不好违约二郎,遂想道:「这今日已破了我身儿,不可让他连连得手,我可假意允他,让其空等一晚,熬杀他也!」想罢,道:「如此乐事,怎会不应允。你管候我便是!」言毕,探手於宝儿俊脸上抚了一回,方才各自散去。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且说那赵氏二人,一直睡到黄昏,大郎因事外出,赵氏便下得楼来,刚至后堂门首,猛听有人嘻闹。忙驻足细听,方知是宝儿与凤儿,待仔细又一听,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赵氏好生惊奇,心里暗骂道:「这对小骚人儿,却暗地里鬼混哩!待听他俩说些甚。」遂侧耳静听。当听得凤儿说那私处已肿,如何如何,赵氏大惊,暗想:「想不到那小骚货竟将身儿破给了宝儿。」赵氏又听宝儿邀凤儿晚间去他处欢会,不禁大惊失色!忙忙的自回房里,想道:「这些小骚人儿竟背主人鬼混,成何体统?待晚间去抓个正着,不怕他俩不羞!」想罢,自顾忙活去了。

  且说凤儿胡乱吃了些饭食,见时辰尚早,便回房倒头就睡。暗暗思忖道:「待养足了神儿,晚间还得与二公子欢会哩!那二公子料不定还是个童子哩!将起来,别是一番滋味哩!」

  月上梢头,二更鼓响过,凤儿在床上翻来覆去,遍身燥热,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去二郎处幽会,又犹豫不定。暗恨自家不争气,仅叁言两语便许诺於人,怎生是好?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之情,非礼所能禁,中滋味,怎忍割舍,凤儿一番胡思乱响,不觉褥儿已被浸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杀此难耐欲火,罢罢,既答应人家二郎,何苦苦熬自家,分明有福不享!

  凤儿心一急,忙披衣而起,竟连裙儿也忘了穿,精赤着下身就住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下身光溜溜的,不觉哑然失笑,急忙返回,穿上裙儿,直奔二郎住屋而去。

  且说二郎住屋,大约有几十步便可至。此时夜阑更深,蛙叫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凤儿急急如风,穿过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至二郎房门外。

  凤儿骤然止步,闪於房角,四顾无人,复又闪出,忙去推门,门果虚掩着,呀的一声响,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凤儿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撩开帐幔,鱼一般滑进二郎被窝中。

  且说二郎洗濯罢了,天刚黑,便早早的回房,专等凤儿前来,等了近两个时辰,直至二更连人影儿也不见。二郎寻思道:「莫非凤儿相戏?」又觉不似,转又思忖道:「他即属意於我,况又申之再叁,岂有不来之理!」

  二郎不知不觉中竟一头睡着了,朦胧之中似觉一温软之躯趋进被中,知是凤儿赴约来了,把手去扯凤儿下衣,一摸精光,二郎惊了一回。

  二郎忖道:「我未上手,他便骚得紧。」忙探手於凤儿酥软身上游走不止,腰间那物儿登时挺起,凤儿捻住不放,怎奈抵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凤儿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佳公子错将桃认李

  诗曰:

    新样云鬓耐宝钗,纷纷俱是踏灯来;

    叁年一别浑如梦,绣户曾经带月开。

    花影风摇蜡炬红,莆芍隐隐到华堂;

    得从此地逢佳节,  把多情感玉郎。

  且说凤儿进得二郎房中,急急趋进被窝中,摸其阳物,却也硬挺,是捻住入不进阴门,急得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二郎探出大手,至阴户抚摩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双手又摩至那肉缝儿处,久久摩弄,急得凤儿央求道:「好公子,有甚好耍的,还不速速替奴妾杀火!」

  二郎亦不作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阳物往里便入。初时似小和尚探头探脑,搅得凤儿阴水长流,畅快至极,酥痒难止。

  二郎把手摸着阴户四周,登感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阳物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凤儿金莲急舞,直是心肝迭迭乱叫。

  二郎闻得浪叫,更操是得虎虎生风,夹带唧唧水声,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操得凤儿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真是另一番滋味哩!

  二郎初识云雨之欢,何俱关隘万险,一路马不停蹄,冲杀不歇,足足干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

  凤儿虽嫩花一枝,却早过风雨,亦无所畏惧,猛耸臀儿,极力往上凑迎,不计多少回合,却未分胜负。淫水汗液相裹,把个褥子湿透,连换叁块巾帕依旧揩它不。

  二郎初次上阵,摩拳擦掌,愈战愈勇,那物儿暴跳如雷,可怜凤儿嫩户,本已遭受摧残,又经这一番狂弄,早被得得红肿发亮,却贪爽利而迎战不歇。被得晕死过去几回,醒来依旧不依不饶。

  二郎见状,忙道:「心肝今日去采花,不知那蜂儿蛰你何处?」

  凤儿娇喘嘘嘘道:「正是那妙处哩!」

  二郎笑道:「想必那蜂儿是雄蜂,不然怎一头偏去蛰你那私处,况且,许知你是处儿哩!可惜,这头遭异味竟令一区区蜂儿抢吃前头了。」

  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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