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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3

[db:作者] 2025-06-21 20:19 5hhhhh 1480 ℃

  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

  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儿遮掩,有手段且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

  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后生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凤儿被戏得面红耳赤,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那蜂蛰生肿,是自然之事,好比公子此时恣意抽插,如若酣战不下马,我那私处可又肿得甚高哩!休要罗嗦,管猛!」

  二郎淫兴大发,狠力抽送,一连又是近千馀下,得凤儿肢摇头摆,声息渐小,暗忖这公子今晚出兵奇胜,金枪却久战不倒,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家也好重整旗鼓,然后再战。

  凤儿主意已定,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出来,身儿左摆右摇,前推后扯,阴门锁收,莲瓣紧含。

  果然,那二郎被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物狂抖,一股阳精遣出,遍花心,似雨打残荷一般,凤儿陡觉阴中甚热,一阵晕眩,阴精也至,身儿挺直,战栗一回,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二郎大败,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去夜夜苦相熬。

  二郎毕竟初涉云雨之欢,经不得凤儿略施手段,虽是了,手却如蛇,游走於凤儿嫩娇的乳峰上,揉摩不止。

  凤儿遍身酥麻,亦把手去捻他那物儿,道:「今夜且令公子讨了个便宜,落得一夜快活。」

  二郎不悦道:「我倒便宜你了,想我童子身,竟失身於你!」

  凤儿笑道:「公子言下之意,莫非奴奴不是处儿身儿么?」

  二郎道:「日间你自园中回来,却云鬓蓬松,想那蜂儿蛰你一下,或是石子绊脚,怎可使你那副模样?许是有甚隐情,瞒着小生罢了?」

  凤儿笑道:「奴奴有甚隐情,又何须瞒你,是今日见百花争艳,蜂忙蝶飞,奴奴一时兴起,於花丛中追逐蝶儿,怎奈花梢树枝,将个奴奴的云鬓牵扯的蓬松,倒令公子生疑了!」

  二郎道:「心肝儿见那狂蜂采花之状,勾得你兴发,便脱裙裾,自家弄上一番,那蜂儿嗅得你遍体芳香,便集结采你来了,可是么?」

  凤儿笑道:「公子岂能将人虫相提并论?速些起来,奴奴那处又痒哩!」

  二郎道:「忙甚,待小生歇上一回再干!」言毕,去搂凤儿那光溜溜的臀尖。

  凤儿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不与我耍,让你打手铳罢!」二郎趁势搂凤儿於怀里,亲了几口,把手摸着乳儿道:「我打手铳能杀火,恐宝贝儿无处寻来物件受用,还是令我这根金枪上阵罢!」说罢,复欲求欢。

  凤儿被他这般一捻摸,欲火倒又上炎,跨至二郎身上,捻住阳物照阴户里一送,秃的一声将进去了,遂一上一下的套桩,二郎大喜,双手搂住凤儿的纤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叽着道:「宝贝儿,你的倒浇蜡手段还精哩!着力猛干一回!」

  凤儿探手将二郎捞起,二郎坐着与凤儿弄了倒坐莲花,动兴之处,凤儿大呼大叫,阴精丢了,二郎闷哼不已,卖力抽送,不觉龟头一麻,亦了。

  二郎兴犹未尽,嘻笑道:「大干了一回,小生还未好生觑你那妙物儿哩!」言罢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周身无力,瘫在二郎怀里。二郎忙掰开凤儿两条玉腿,仔细觑那阴户,嫩松松的如丝棉一般,花瓣高突,红的红,白的白,煞是诱人,探手去挖他牝儿,柔腻无比。是经方才一番大干,这妙物儿已隆肿不堪,毫茎凌乱。

  二郎看得兴起,忙俯下头,把舌在那户中吮吸,猫舔油皮一般,舔得煞有滋味,凤儿熬不住,觉那阴户中有千百只蚁子叮咬一般,口里不由伊呀又叫出声来。

  二郎耍弄一回,阳物霎时又坚挺,见凤儿骚样儿,知他春兴又至,忙扛起粉腿,架於肩上,扶阳物照准阴户便,尽根没脑,二郎意闲心慢,轻抽缓送,听得唧唧一片水响,似鱼嚼水一般。

  凤儿始觉有些许痛,经二郎轻抽缓送,倒惹得酸麻奇痒,禁不住浪叫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得妾身遍体酥麻,轻轻飘飘,驾了云雾一般。」

  二郎亦道:「我的亲亲,你这等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吞吃在内,好不美快。」

  二人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唧唧有声,得爽快至极,凤儿又道:「我的亲公子,把你那宝贝拔出来,让妾一看,怎的如此受用?弄得我魂魄消散。」

  二郎笑道:「看倒无妨,是将你这下面的香唇合紧,以防这物儿乘虚而入,刺你花心哩!」

  凤儿道:「说得肉麻!」言毕,纤手轻捻阳物,拔出阴户,捧於手上,那活宝遍体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蛋,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

  二郎亦不舍,推翻凤儿,掰开双股,觑那风流孔儿,红红嫩嫩,香涎滴得正紧,二郎连忙拿出香巾,轻轻揩了个乾,香巾之上,尽染桃瓣鲜红。

  凤儿欲收腿合阴门,二郎哪肯罢休,又探出舌尖儿,度进阴门里急急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卷又撩,弄得凤儿呼爹唤娘寻死觅活。

  二郎见他熬不住,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凤儿浪声道:「公子,你把我那花心都弄烂了,户内热痒无比,速替妾身杀火罢。」

  二郎应了一声,又架起金莲,照准那穴孔,插进去千戳百捣,回回尽根,直抵花心,得凤儿体颤头摇,四肢酥酸,瘫在床上,眼似合非合,口里伊伊呀呀。

  二郎见状,知其兴浓,便戏道:「心肝儿,我这妙物你喜么?我可不敢狂纵哩!」

  凤儿乜斜着眼道:「起初那肿处甚痛,倒真不喜!」

  二郎又问道:「心肝儿,你那嫩蕊可经得住狠干么?我欲着力抽顶。」

  凤儿道:「公子,你管干,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是令男人消受的,你干得尽兴,我亦止痒,两相所得,管入来便是了。」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闰阁内外春意无惧

  诗曰:

    世事翻云覆雨间,良缘难遂古今然;

    达溪花落蠡夫恨,凤凰琴空崔女怜。

    高谊合离原不贰,钟情生死实相连。

    佳人端的归才子,聚散由来各有天。

  且说二郎见凤儿浪得紧,忙扛其玉腿架於肩上,阳根一凑,直抵阴门,再一耸臀,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将个绣床弄得前后摇晃,叱叱的响。

  二郎抽插一阵,又将凤儿捞起,扯过绣花枕衬於其臀下,掰开其腿,覆上去,将阳物一顶,未进,又一耸,又未进,二郎倒觉甚怪,方才还甚阔绰,怎的又不进?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耸,顶得凤儿陡的哭将起来。

  二郎大惊,忙忙的抽出,问他为甚哭,凤儿揩了泪花道:「公子,不碍事,看把你急的模样。」

  二郎连忙道:「宝贝,都怪我鲁莽,未曾怜惜於你。」

  凤儿娇声道:「是你未寻准门户,乱戳得痛哩!」

  二郎惊道:「心肝儿,怎的没寻准?」

  凤儿嗔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大孔在下,叫,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做这乐事的!」

  二郎闻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为抽插的皆是一处哩!方才如同走马观花,未曾备悉,待我再仔细看一回则个。」言毕,去索火石点燃那灯盏。

  二郎执灯盏於手,移至凤儿胯间一照,怎奈凤儿却把两腿梳栊得紧,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因合得甚紧,挖不着那小孔儿。

  二郎道:「宝贝,怎不把腿掰开,任我看个究竟?」

  凤儿把眼乜斜,缓缓道:「你欲看个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宝!」

  二郎笑道:「原来欲互看,没甚看头了!」言毕,便将那阳物递在凤儿面前,凤儿细觑,道:「怎的一下变成这般软儿郎当的?」言毕,叹了口气。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倏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小。

  二郎一阵大笑,道:「方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淫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户,二郎一耸身,便秃的一声到尽根,遂着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凤儿那阴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於内,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淫兴如狂,急急捣入,顷刻间,就有叁千馀抽,这番浪战,天翻地动,凤儿当下被二郎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二郎正干得起劲,忽觉户内一股热浆进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觉酥爽无比。

  凤儿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丢了。」

  二郎一头着力狠干,一头笑道:「心肝儿,你分明是戏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想生你!」言毕大抽大送。

  又干有两千馀回,凤儿户内稍一紧含,二郎就觉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颤颤。

  凤儿被他风流水儿一淋,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撒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阳精一,便瘫在凤儿的肚皮上,凤儿遂把手去摸那阳物,软儿郎当的,心生一计,遂扯下自家儿根发丝,将那龟头翻转出,用那发丝去撩拨,不意,那物儿跳了几跳,已是半硬了,凤儿撩拨不止,那物儿腾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枪复作,再干上几回何如?」

  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即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着,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急急抽送不止,约有二百馀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馀下,正欲出精,忽听隔壁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又乱理云鬓,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於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甚么威风!」说罢听隔壁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满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后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

  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偷异味一回?想那凤儿赴宝儿之约,此时正已滚成一团,想平昔是自家夫妻闷声不响的干,却未曾见他人作乐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窥一番。」赵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潜至宝儿房外,轻移莲步,绕至窗下,侧身静听,却无甚声息,赵氏又忖道:「那凤儿还未曾来么?待等上一回罢!」想毕,便退至暗处,稳心神静侯。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赐良机,容老娘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诗曰:

    云想娇寄花想香,悠然远韵在新妆;

    轻含柳态神偏媚,淡扫蛾眉额也光。

    诗思  宜雪作侣,玉空应倚月为裳;

    风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断肠。

  且说赵氏见房门大开,忙闪身而入。房中甚暗,觉被那宝儿拦腰拥紧,心中好笑,想那宝儿定是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上床。

  赵氏暗笑一回,开口道:「恁般的急着欲办事?何不点亮灯盏?」

  宝儿闻言大惊,知不是凤儿,忙忙的滚下床,惊道:「你是何人?擅自闯进?」

  赵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连奶奶的音声都听不出么?」

  宝儿周身战栗,又不好问怎会是他来,得道:「大奶奶临幸,奴才失礼,罪该万死!是,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吩咐?」

  赵氏笑道:「我无要事即不能来么?那凤儿若此时来,你定喜得发狂,方才你定将我误认着凤儿哩!」言毕,坐於床上,故意将床儿坐得乱响。

  宝儿大惊道:「奶奶怎会知晓?」

  赵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凤儿於堂后一番言语,奶奶尽悉。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老爷知,看怎的治罪与你!」

  宝儿忙点亮灯盏,央求道:「奴才年少无知,因一时色乱神荡才勾引凤儿,是幸那凤儿未来,终不致再铸成大错!」

  那赵氏把酥胸挺前,宝儿不意觑见,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圆。听赵氏道:「不识相的,还敢抵赖,明明凤儿说他那私处肿得难过,不是你与他鬼混,还会是何人?」

  宝儿闻言,身如一泥,遂跌坐於尘埃道:「事已如此,听奶奶发落置!」赵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儿传出去,须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毕,掰腿耸臀,做那骚样儿。

  宝儿又惊又喜,暗忖道:「这凤儿逗我熬得难过,他倒躲清闲去了,罢!既奶奶要我与她行乐,我且做个顺水推舟,倘那贱蹄子晓得,也气他一回!」想罢,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

  赵氏道:「这大半夜何人会走动,除非那凤儿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叁人干个连床大会!」言毕,解开绣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於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方后,刻玉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后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户里戳。这一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龟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身就,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前顶后抽,急急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真乃后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儿迎凑,少顷,便了五百馀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已是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得与床俱动,手儿於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死!今番罢了。」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得赵氏淫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淫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於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馀。

  赵氏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一般,花心抖个不止,阴精汹涌而,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

  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怎的又怨奴才哩!」

  赵氏揉眼,笑道:「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里雾里分的不清。」

  宝儿道:「老爷夜夜令奶奶爽哩!」

  赵氏笑道:「错也!你家老爷忙於生意而疏於我,自你与凤儿来后,你家老爷才得闲,与我亲近哩!」

  宝儿道:「老爷足能令奶奶适兴,奶奶何须来偷奴才哩!」赵氏笑个不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撩春意帘内暗消魂

     诗曰:

    古时男女说迎亲,来世风流妾缔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合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  君何福可能消。

  且说赵氏见宝儿问他因何而夜闯睡房来偷他,不由笑道:「皆因偶听你与凤儿之言,便被撩得心猿意马,想那男女之欢倘是偷看一回,岂不寿增一一纪?遂趁你家老爷因事外出,遂俏悄潜至此间,那知未曾见你与凤儿同欢的光景,方知凤儿是有意戏你,令你熬得苦,倒是你这奴才艳福匪浅,便宜了你一回!」

  宝儿听罢,笑道:「奶奶偷汉,倒偷到奴才身上,若老爷知晓,岂不治奶奶的罪么?」

  赵氏道:「你休得张扬,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之,你知我之,谁人会知晓?」

  宝儿道:「那奴才与凤儿偷欢一事,奶奶可要饶恕则个。」

  赵氏道:「这个自然。」赵氏道:「切勿再罗嗦,奶奶还未尽兴哩!」

  宝儿笑道:「奶奶恁般贪!」言毕,上身大干,一个如同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含雨,淫言荡语,不绝於耳。有诗为证:

  奶既多情扶云雨,锦帐一宵戏风流。

  二人火炽兴浓,鏖战不止,直干到月坠钗横,金鸡唱彻,方才相拥而眠。这正是:

  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满床狂云争伴战,一枕明月独怜卿。

  且说阮二郎,因那夜勾得凤儿,尽享床弟之欢后,竟痴迷不已,日思夜想,再欲寻个妙人儿,受用一番。

  时值春末夏初,金明池游人赏玩作乐。那阮二郎因去游赏,见佳人才子如蚁,便信步而前,行到一茶坊里来,但见一女子,方年二八,生得花容月貌。阮二郎细看那女子,但见生得:

  隐深闺,藏柳陌。足步金莲,腰肢一捻,嫩脸桃红,香肌晕玉白。娇姿狠惹狂童,情态愁牵艳容。

  说来也巧,那女子正自茶坊里,却也一眼觑见了阮二郎,不由得心头一惊,见那小生竟生得如仙临凡,说男子中没有这等俊俏之人,就是妇女中也寻不出这般丰姿之貌,那女子恨不得合一碗水儿一口将他吞在肚里去,怎以见得俊俏?但见:

  身躯衾娜,态度娉停。鼻倚琼瑶,眸含秋火。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凝朱。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窜无与。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便试舞袖子,吴窝世后倾国。抑或曳长裙子,汉殿定室专房。红锦当中亦有风流戏窟,白绞袜底何须随步金莲。正所谓杨柳春柔索别绪,关蓉秋艳妒娇娃。

  原来情色不由己,二人四目相视,俱各有情。这女子心里暗暗的欢喜,忖道:「若是我嫁得一个似这般子弟,可是好哩,今日当面错过,再去何处寻?」

  又忖道:「如何着个道理和他说话?问他曾娶妻与否?」你道好巧,那当儿忽听得外面水桶响。女孩儿眉头一纵,计上心来,便叫道:「卖水的,你倾些甜蜜蜜的糖水来。」

  那人倾一盏糖水在铜壶儿里,递与那女子。那女子接得在手,才上口一呷,便把那个铜盏儿一丢,便叫道:「好好的!却来暗算我!你道我是何人?」

  阮二郎正看得痴呆,暗忖道:「我且听那女子如何说。」

  女孩儿道:「我是曹门里潘大郎的女儿,我的小名叫作玉娘,年一十八,不曾吃人暗算。你今却来算计我!我是不曾嫁的女孩儿。」

  阮二郎忖道:「这言语蹊跷,分明是说与我听。」

  那卖水的道:「告小娘子,小人怎敢暗算!」

  女孩儿道:「如何不是暗算我?盏子里有条草。」

  卖水的道:「也不为过。」

  女孩儿道:「你暗算我喉咙,却恨我爹爹不在家里。我爹若在家,与你打官司哩!」奶娘在旁边道:「却也叵耐这。」

  此刻,茶坊茶博士见里面吵闹,走来道:「卖水的,你去把那水好好挑出去。」

  阮二郎想道:「他既暗递於我,我如何不回他?」旋即也叫道:「卖水的,倾一盏甜蜜蜜糖水来。」卖水的便倾一盏糖水在手,递与阮二郎。

  二郎接过,吃了一口,也把盏子一丢,大叫道:「好好!你真个要暗算人!你道我是何人?我哥哥是春悦楼开酒店的,唤作阮大郎,我便唤作阮二郎,年方一十九岁,未曾吃人暗算。我射得好臂,打得好弹,兼我不曾娶浑家。」

  卖水的道:「你不是疯,是甚意思,说与我知道?指望我与你作媒?你便告到官司,我是卖水,怎敢暗算人!」

  阮二郎道:「你如何不暗算?我的盏儿里,也有一根草叶。」

  那女子听得二郎一番言语,与自家方才言语甚是一样,心里好生欢喜,茶博士进来,推那卖水的出去。

  女子起身道:「且回去休息。」再看那卖水的道:「你敢随我去?」二郎听他出得此言,便思量道:「这话分明是教我随他去。」这一去,倒惹出一场没头脑官司。这是后话。正是:

  言可省时休便说,步宜留处莫胡行。

  女孩儿约摸去得远了,阮二郎也出茶坊,远远的望着女子去。见那女子转步,二郎好喜欢,直到女子住处。女子进门去,又推起子出来望。阮二郎心中越是喜欢。

  女子进里去了,阮二郎在门前,似丢了魂一般的人,盘旋走来走去,直至傍晚方才归家。

  且说这玉娘自那日归家,便饭不思,茶不想,觉得身体不快。做娘的慌问侍女迎儿道:「小娘子可曾吃甚生冷的东西?」

  迎儿道:「告奶奶,不曾吃甚。」娘见女儿几日在床上不起,走到床边问道:「我儿害甚病?」

  玉娘道:「我觉周身疼痛,有一两声咳嗽。」周母欲请郎中来看女儿。怎奈员外出去未归,又无男子在家,不敢去请。

  迎儿道:「隔一家有个王奶,何不请来看小娘子?他唤作王百会,与人收生,作针线,作媒人,又会与人看脉,知人病轻重。邻里家有些事都请他。」

  这王百会见迎儿有请於他,忙不迭声应承,随同迎儿行至周家,潘母自是高兴,忙迎进内,但见这妇人:

    发覆乌云肌挺雪,双眉楚翠凝愁绝。

    缁衣冉冉逐轻风,司空见也应肠绝。

  潘妈妈忙对王百会道:「我这女儿自从金明池走了一回,回来就茶饭不思,不知怎的,可唬坏了我则个!」

  王百会道:「夫人不须说得。待老媳妇与小娘子看脉自知。」

  潘妈妈道:「好好!」迎儿将王百会引进玉娘房里。玉娘正睡,开眼叫道:「少礼。」王百会道:「稳便!老媳妇与小娘子看脉则个。」

  玉娘探出手臂来,让王百会看了脉。道:「娘子害的是周身疼痛病,并觉恹恹的恶心。」王百会道:「是否?」玉娘道:「是也。」

  玉娘又道:「又有两声咳嗽。」王百会不听得成事皆休,听了道:「这病蹊跷!如何出去走了遭,回来却便害这般病?」

  王百会看着迎儿奶娘道:「你们且出去,我自问小娘子则个。」

  迎儿和奶子自出去,王百会对着玉娘道:「老媳妇却理会得这病。」

  玉娘道:「奶奶,你如何理会得?」

  王百会道:「你的病唤着心病。」

  玉娘闻言惊喜道:「如何是心病?」

  王百会道:「小娘子,莫不见了甚么人,欢喜了,却害出这病来?是也不是?」

  玉娘心想道:「这奶奶真好眼力。」口中却道:「这却没有。」

  王百会道:「小娘子,实话对我说。我与你作个道理,救你那性命。」

  玉娘听得说话投机便说出前日事来,末了道:「那子弟唤作阮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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