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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沦陷!海嗣潮涌,维娜被虏;罗德岛干员逐步沦为新生海神的荡货淫畜、美宴媚肉!!,5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5820 ℃

  最后一幕,克洛维希亚记得尤为清楚,这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维娜的尊容。阿玛雅将高绑的金发马尾攥在手中,一颗嘴巴微张流露唾液,棕黄色双眸变得失去神采,像是倾泻纵欲后消颓地望着荒渺的晴空。脑袋被取下来后,阿玛雅将臻首展示在摄像机前,宣示她的战果。

  被提在手中晃晃悠悠的臻首的画面会在几分钟的延迟后,传递到拉特兰的局域网络,被其他国家看到。而此时其他国家的画面,还停留在维娜的庄严宣誓中。尽管没有出现声音,但光是看见维娜庄严凌冽的神色,其他人就已经振奋起来了。

  阿玛雅右手提着人家的脑袋,另一只手伸到地上捡起维娜的一对玉足,玉足染上血迹和唾沫,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阿玛雅张开娇手,企图用贪婪的手掌将一对玉足一并捡起来。她成功了,一对玉足被粉底对粉底地搓在一起,像一对丰腴的大香蕉,或者是一对芒果。

  阿玛雅将双足放在石床上,一对足尖正对着因陀罗的左眼,粉红晶透的足底鲜嫩得如同还长在维娜的腿上一样栩栩如生,仿佛从心脏处泵出的鲜血还在肉足中的毛细血管间流淌循环,脚踝的断面小巧精致,切口稍微靠上,保留了全部的踝关节和一小截小腿,鲜红的肌肉紧紧包裹着两根小腿骨和透明的脚筋。足踝瘦削,棱角分明,连接着白嫩的脚背,光滑细腻。十根玉趾整齐得两两相对,直挺纤细,趾肚的可爱圆肉贴在一起,前掌和足跟肉质厚实,两者中间的足弓像是一对栈桥,横跨于两片肉湖,留下深邃的潭底。恢复了血色的双足摸上去柔弱无骨,掂在手里有分量十足,而一切美好到断面处戛然而止,让维娜这双玉足凄美而又性感。

  而维娜的臻首也是,尽管断颈整齐淡红的切口已经证明了维娜的屠宰完成,刚才的失血也让维娜的脑袋失去了血色,脸色惨白。但是现在,维娜的臻首居然有正在恢复健康的乳白肤色的迹象,如同大病初愈一般。

  阿玛雅抚着维娜的后颈,故意向‘观众’展示脑袋的特别之处。只见维娜被切断的脖子断口,居然异样地整齐。从断面处看去,皮肤和骨肉层次十分明显,最外圈是一层淡白色的脂肪,然后是血红的肌肉,甚至还隐隐跳动,最终消失在里层灰白的脊椎骨处。脊椎骨两侧紧贴着几个孔洞,最厚的两个通道是动脉,其他的还有食道和气管什么的,这些原本应该用来传导液体气体的甬道现在依然在按部就班的扩张收缩,只是里面除了能挤出几丝鲜血外几乎空无一物。如果是人为分割的话,那么斩断维娜脑袋的那个人必须要用很迅猛的速度和高超的技艺。但是阿玛雅挥砍的动作并不熟练,更何况是在十分缓慢的情况下斩首维娜的。

  切口整齐得如同一张镜面,甚至有种那整齐的血管还在按部就班工作的感觉,仿佛是只有维娜的身体处于了隐身的状态,但是脑袋始终还是在维娜的脖子上。

  展示完后,阿玛雅双手扶着脑袋和后脑勺,像是一个贵重的花瓶一般,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床上面的玉足足底。

  粉嫩的玉足刚好能够撑着维娜的后脑勺,使维娜的鼻尖与石床呈45度角,无神的双眸望着远远的天空。脚心作为臻首后颈的肉垫,仿佛维娜的双足是盛放花瓶的礼盒里的柔软贴合的凹面垫,保护着贵重臻首的安全和洁净。

  克洛维希亚低下头来,盯着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玉足是她身体中最满意的一部分之一,并且在工作之余还是保养着的。想着自己的玉足像维娜那样被切割下来...除了感觉到从脚踝中传来的幻痛,克洛维希亚还有点期待自己的双足从自己的身体独立出去的模样。真的被切下来的话,那么自己的玉足是否能和维娜的断足一样,变得小巧柔软呢?

  再联想到自己的脑袋也可能会垫在自己的双足上,像一个祭祀用的贡品一样,克洛维希亚就觉得自己被刺激得要用嘴巴才能呼吸了。她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奇怪,是她前所未有的。那就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双足和脑袋的部分,其他的身体都是多余的,仿佛自己的身体生来就只是为了长出俏美的臻首和精致小巧的玉足一般。

  克洛维希亚想起阿玛雅想要吃掉自己的身体,她突然一阵后怕,后怕自己像一个在野外被残忍分尸的猎物一般,尸体血肉模糊,残缺和杂乱让原本清肌莹骨的娇躯变得那样发恶发臭。

  至少,她希望能留下自己美丽的部分。

  “能...不吃掉我的脑袋和双脚嘛?”沉默许久的克洛维希亚终于说话了。她想要把自己的脑袋和双足像维娜那样摆放起来。

  而阿玛雅没有回答,她走近去捏住了克洛维希亚的香肩,贴在她的耳畔说道:“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只给你的玉足穿上丝袜呀?处理食材的时候...我是很注意卫生的~”

  克洛维希亚被阿玛雅请到了断头台上。克洛维希亚自己趴在支架前的平台上。克洛维希亚突然想起了昨天维娜也是趴着石床接受处刑的。平台冰冷,自己的心脏却温热着,不过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宰杀,身体渐渐失去温度,直到像这张平台一样变成冰冷的死物。

  不过自己死去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被人吃掉,重新参与生态循环吧?

  克洛维希亚趴在上面,刀刃悬在自己的娇脖之上。她感到自己的后颈在时刻绷紧着,防备着后颈上面的刀刃随时落下。

  除了紧张与恐惧,克洛维希亚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直在充斥着自己被处刑后的景象。她想象她被斩首后的身体渐渐与维娜被的艳尸重合在一起,仿佛昨天在石床上接受处刑的不是维娜,而是自己,自己失去脑袋后的抽搐、挣扎、蹬闹都与维娜失去脑袋后的动作和状态一模一样。

  这种景象在克洛维希亚的脑海中分支出了新的触感——对死亡后的身躯尽情绽放的美感。这种美感是在彻底地隔绝意识的控制后,源自物质性、无序性的,不为意识所转移的自然美感。

  对这种新的触感,克洛维希亚又分支出了莫名的期待感。

  自己的身体依然绷得紧紧的,但是这种期待感像是消除了自身对死亡的恐惧。她的意识里都是自己与维娜处刑的重合,她也是第一次欣赏到维娜被处刑后所产生的美感。

  她觉得自己和阿玛雅接触久了,自己也神经兮兮的了。

  突然,阿玛雅从平台底下拉出几条皮带,把自己的整个娇躯都束缚起来,双手、双腿和胸部、纤腰,束缚得比自己的神经还紧绷。最后,阿玛雅再把克洛维希亚的娇脖给扣上一个木板。

  “为什么......”克洛维希亚问道。她不理解,自己刚才的幻想就被这么打破了,皮带会束缚自己艳尸的伸张,会抑制自己用生命绽放的美感,她像是一个即将绽开在地狱的彼岸,却突然被截断了生长的枝条。

  阿玛雅没有回答她。她不想打破这个女孩天真的幻想。对死亡的期待和敬畏难能可贵,尤其是将这种思想溢出于颜面的人。

  阿玛雅对自己的食物产生了兴趣。

  “要斩首了噢~”阿玛雅不知道在断头台支架边捣鼓着什么。但克洛维希亚知道,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

  最后一刻,她还是害怕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做不到像维娜那样从容地接受处刑。

  “不...不要杀我...求你了......”克洛维希亚在即将坠下的刀刃之下抽泣哀求起来。

  但阿玛雅就像一个沉默的死神,她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恐惧得全身发抖的猎物。此时,一声零件松动的声音,打断了克洛维希亚的抽泣声,她害怕得就连临死前的抽泣哭腔都发不出声来了。

  刀刃在一瞬间发出划过支架缝隙的声音,克洛维希亚死命地仰起头来,看样子似乎是在准备迎接刀刃的切割。她不敢闭上眼睛,她怕自己一旦闭上了眼...这个世界就再也看不到了。

  一声刀刃重重砸在平台的声音响起,一阵猛风在刺激着克洛维希亚的娇躯。但是克洛维希亚很快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自己的脑袋还没有宕机,自己还能够思考...甚至还能够感知自己身体的存在。

  刀刃落在木板的间隙中,但克洛维希亚的娇脖并没有被切开,脑袋还安安稳稳地保留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阿玛雅给自己变的一个小魔术。

  ‘期待’的处刑并没有出现,阿玛雅又在挑弄自己,欣赏自己被戏耍之后的表情。

  是的,克洛维希亚做出了委屈的表情。她的表情从恐惧到释然,从释然再到恐惧,最后再由恐惧变为虚惊一场的表情。可是虚惊一场的表情还没有在自己的脸上停留过两秒,就再次转变为了恐惧又委屈。恐惧她的处刑,并不是斩首。

  “没想到吧?给我的小肉畜开了个玩笑~听说这样会让你的肉质变得更好?不知道呢,等下尝尝就明白了。”阿玛雅依旧从容镇静地笑着。她拿出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里的锯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未变,可是克洛维希亚却觉得这笑容抹上了一层浓重的诡异和不详。

  “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处刑时间!”还没有等克洛维希亚缓过来,阿玛雅就抬起了克洛维希亚的下巴,将她白皙纤细的娇脖拉直,将她的致命弱点暴露出来。阿玛雅能感受到娇脖白肉里正在稳序运行的血管和神经。

  手中的锯齿状锯子在接触娇脖的一瞬间,尖锐的尖峰就把吹弹可破的娇肤戳破了。这个时候,克洛维希亚觉得自己的后颈不再紧绷,反而是自己的前脖难耐到了极点。很快,随着许多个尖峰在克洛维希亚的娇脖上来回划动,她的娇脖被放出了许多的鲜血。肌肉组织被切割。

  “唔...呃......”克洛维希亚发出支唔声,这种声音就像声带被割裂摩擦后发出的声响,用几声无意义的音调来表达声带主人的痛苦。

  疼痛很快就被克洛维希亚的大脑压抑了下来,但似乎是切割断了克洛维希亚的气管,鲜血涌进了她的气管中,将她渐渐窒息。窒息的难耐让身体察觉到了异样,身体终于开始挣扎了。可惜,整个娇躯都被阿玛雅提前固定住了,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只能等待阿玛雅宰杀完她,需要将她作为食材的时候,克洛维希亚的娇躯才能解脱出来。

  阿玛雅抓着克洛维希亚的独角,她觉得这是个合适的握把,用于服务她的主人受刑。

  很快,在不懈地切割下,克洛维希亚的鲜血终于大量涌出,流落到地面上能够溅起水花。阿玛雅蹲下来握着角拉着锯子,锯子割断的管口正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阿玛雅就好像是沏好茶后拿着茶壶彬彬有礼给客人倒茶的侍女。如果有血魔客人在身边的话,他一定会觉得阿玛雅侍候得很是周到,还特地宰掉一个人来款待一壶血茶。

  不知为什么,在割到娇脖深处的时候,克洛维希亚却反常地伸出了自己的娇舌,娇舌上还在不断地甩出难以控制的唾液。娇舌似乎是被别人揪着舌根拉出来的,娇舌伸到极点,舌尖向下指着自己脖子被切割的方向,一副想要凭借一根舌头阻止这场伤害一样。

  很快,克洛维希亚就被锯得只剩下最后一点后颈的皮肉了。而阿玛雅也在这时停下了锯子的拉扯。她丢掉锯子,双手抱住克洛维希亚还不知道有没有意识的臻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拉,后颈的皮肉就如同一根皮筋一样断开了。

  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所以阿玛雅不能确定,这最后扯下连接脑袋皮肉的时候,克洛维希亚能否感受到自己的用心。

  阿玛雅依旧用一只手抓着克洛维希亚被割下来的臻首的角,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克洛维希亚的眼神迷离,嘴巴微张,伸出的娇舌似乎再也缩不回去了。在最后脑袋被割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机会把自己的痛苦喊出来。整个臻首白皙,现在更偏向于惨白的脸色,楚楚可怜的表情像是在处于弥留之际一般。

  失去了脑袋的可怜娇躯还在躁动,但却被紧致的皮带束缚得服服帖帖的,尽管娇躯在剧烈颤抖和抽搐,但整体看起来还像是乖巧趴在平台上一样,只是偶尔用双足足面拍打平面。

  渐渐地,娇躯适应了没有脑袋的生活,双足也变得安分起来,只有正在滴血的鲜红断面,和偶尔抽筋般痉挛的肉臀存在生命曾在这具肉体上流动的迹象。

  “接下来,就是期待已久的晚餐时间啦~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我的第一只小肉畜......”阿玛雅看着渐渐沉寂的少女尸身,期待地自言自语道,甚至忘记了处刑期间的影像一直都伊特诺的视角里。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阿玛雅立刻收起脸上安耐不住的欣喜,毕恭毕敬地向大门的方向鞠躬,温和地说道:“阁下,如今两位罪人已尽数处决,之前那位首领的身躯已被安置于收藏室,鄙人稍后会将此处收拾干净,今日的食材也会备好,还请您在用餐室稍安勿躁。”

  “无妨...大群运输...更快捷...”伊特诺边说便将副肢展开,缓慢伸向处刑台上克洛维希娅的无头尸身和臻首。

  “有劳阁下了...另外,鄙人还有个不情之请...”阿玛雅始终没有抬起身子。

  “...”副肢停下了伸展。

  “若阁下有兴致,鄙人希望阁下继续观摩稍后的食材处理,或许您能从中获取些对大群有价值的信息...”

  “无妨...”副肢继续伸展,缠绕在克洛维希娅的身躯上,帮助这具香消玉殒的少女尸体挣脱了束缚,慢慢拉近和伊特诺的距离。

  “对阁下的赏脸感激不尽...”阿玛雅声音变得更加兴奋,身子躬得更深了,随后慢慢起身说道:“那么阁下,事不宜迟,还请您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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