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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沦陷!海嗣潮涌,维娜被虏;罗德岛干员逐步沦为新生海神的荡货淫畜、美宴媚肉!!,4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8230 ℃

  伦蒂尼姆的中心广场,经历了连续的战火后的广场还是能从它的大致轮廓推断出它的阔大和精美。想必在战火以前,伦蒂尼姆的市民每天都会在喷泉下起舞,或者是围在一起观赏王卫兵的驮兽游行。这里原本有许多宏伟的英雄雕塑,其中最壮硕的自然是被多个蒸汽骑士雕塑围在一起的阿斯兰王的雕塑。它的全身高91米,而那像一座钟楼的底座就占了全身的45米高。不过在老阿斯兰王登上处刑台的那天,这个雕像群就已经失去了它的完整性。王雕塑周围的蒸汽骑士雕塑最先遭到销毁,包括诋毁和拆毁。但联合杀死阿斯兰王的大公爵们却迟迟没有对阿斯兰王雕塑下手,直到萨卡兹入驻伦蒂尼姆那天,大公爵才利用萨卡兹拆毁了中心广场的最后一尊雕像。

  如今,人们只能够依靠雕塑群残留的底座来笃定它们真的存在过。

  雕塑被拆除了,但底座的最上面存留了很大块的地方。于是阿玛雅决定,将维娜的处刑地点,交代在大地著名的原阿斯兰王雕塑的底座上面。

  维娜的玉颈处被框上伊特诺触肢项圈,被阿玛雅压着登上阶梯。她的衣衫有了几道破口,破口下是维娜的淡红的伤口,那是两天前维娜同伊特诺战斗的痕迹。

  但是维娜看起来并没有那种战败后颓废消沉的感觉,尽管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但她看起来还是很娇美,脸型轮廓变得更加清晰,看起来更富有美感。双眸中透露着坚毅和犀利。步伐稳健,与之相比,后面跟着的阿玛雅也没有比她稳健多少。

  阿玛雅觉得自己像是紧跟在维娜的后面,而不是去押送她。与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黎博利相比,维娜好似一下子就能将她远远甩在身后。但作为尊荣犹在的阿斯兰王却像是为了照顾阿玛雅而放缓了自己的脚步,足底轻掂地面,优雅自如地爬着楼梯。但即使这样,阿玛雅都感觉自己快要跟不上维娜了。

  维娜率先登上了底座的最高处,金发顺着吹来的清风律动,一段金丝沾到自己的丹唇上,她晃了下脑袋,再慢慢看向前方。

  这几天的天气都不是很好,每天都阴云密布,像是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再伴随着城内的海嗣入侵、满街上的海腥味,联想起来还以为是阴天给维多利亚降下的一道海嗣暴雨。

  但却在自己的处刑之日,天气居然晴朗起来,如万里无云,只有些白点点缀蓝天。如果真有造物主的话,那么这场吉日到底是为谁安排的呢?

  维娜想不通。如果造物主是站在人类文明这一边的话,那么祂又为何在自己的面前,安插自己挚友——格拉斯哥帮同伴们的脑袋在自己的面前?

  “我的主人掌握天气的情报,所以我选在今天,”阿玛雅慢悠悠地爬完了楼梯,这才来到维娜身后,像是看出了维娜的想法:“而她们三个的脑袋,也是我安排的,如何?让你的同伴们好好地‘看着’你的死亡,不觉得我的用心良苦吗?”

  维娜沉默不语。这两天无论是和克洛维希亚被关在堡内还是押往处刑台的过程,维娜都没有体会到时间的流逝,但自己的格拉斯哥帮被杀掉的那天却历历在目。她以前都不敢幻想那种场景,但确实发生了。就在两天前,不过更像在昨天,现在更是像在一小时前,或者刚刚......

  不过比起两天前,现在的自己见到她们的臻首被用脑袋上的秀发挂在晾衣架上,维娜的内心有了些亲切感,故友重逢的亲切感。仿佛格拉斯哥帮的脑袋下面来连接着她们娇色矫健的艳躯,看到自己时还会脸上露出笑容,招着娇手和她们的老大问好。

  她心想,自己会再见到她们的,很快......

  “砍我吧,用你的那把斧头。”维娜依旧没有回头。

  “嚯...带你走了一路都没有回头,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还特地背在身后...打算给你个惊喜呢。不过这也不出意外,毕竟是灵慧的阿斯兰王啊,我的维娜。想必...你的艳尸比起享用,更具有收藏价值吧?”

  阿玛雅把藏在身后的深蓝色银斧带到身前,掂了掂两下。手斧轻盈,且斧身和斧柄轻薄,很容易藏于后身,但斧面接近半圆,半径略大,也难免会被灵敏的维娜发现。

  “我希望你能好好体验一下这柄手斧的奇异之处,而不是仅仅作为夺取你性命的宰杀工具,毕竟...这可是我伟大的主人的造物,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被这“几丁质利刃”处刑呢...可是我终究逃不出被主人活吃的命运...哼。”

  还没有等阿玛雅说完,维娜就挪动了双腿,走近了格拉斯哥帮的漂亮、狰狞消瘦的脑袋们。她们的脑袋跟前是一个理石平台,像硬挺的石床,石床的床头凹下去,好似专门为了盛放自己的臻首的一样,自己的下巴会顶在凹槽表面,娇脖浮空在凹槽上,利于利刃的处刑斩首。

  维娜脱去了自己的短跟皮鞋,露出了因失血而稍显苍白的裸足,用赤裸的双足将冰冷的石床踩在脚下。她抬起头望着晴空,好一会儿,才长舒一口气眼睛再次直视格拉斯哥帮的臻首们,眼神坚毅,在神态凝重中跪膝。

  阿玛雅看着衣衫褴褛又满处伤痕的维娜竟然全程自主地推进处刑,而自己就像是与处刑不大相关的闲人一样。尽管这场处刑是阿玛雅一手安排的,可是在维娜面前,自己只是一个为维娜提供处刑服务的服侍下从。维娜体态端正,面对自己的刑场时却恢复了神色,仿佛这最后的人生时刻对于维娜来说,像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从一场噩梦中苏醒一样,在这里所发生的的一切都会变得分文不值。

  维娜的美臀压在双足足底上,足底被挤压出血色来。可能是衣衫单薄,凉风拂过维娜的双足,让双足不自觉地打颤,十根小巧精致的玉趾和脚心蜷缩在一起(足尖紧绷)。看着维娜跪坐的后背,阿玛雅突然心生滑稽之情,但她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眼前的阿斯兰实在是太端重了,仿佛是一位王命令自己将她处刑,许多的部下都围在维娜的身边。只要行刑人轻蔑一声,那群忠诚无言的将士就会将她当场处置一样。

  “开始吧。”这个时候,无声逼近的伊特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阿玛雅的身后,直到阿玛雅听到伊特诺的言语和感受到手中的‘几丁质利刃’上的溟痕触枝蠕动了几下,她才反应过来,她的主上来到了这里。

  “是的,”阿玛雅转过身去,优雅地向伊特诺行礼,“我的主上大人,您即将看到人类的代表者之一是如何在您的造物之下被玩弄、被羞辱和被杀死的。整个泰拉人类都会见识到您的手段。”

  清风吹拂着维娜的金发,躁动的发丝不断地拍打她的脸颊,但是脸上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庄重、不屑、尊严,以及目送同伴臻首的凝重,都集中在了她威严又柔情的俏脸中。维娜的神情尚佳,但是几个同伴的无身脑袋却早已失血泛白,丹唇被凉风吹拂得干燥发瘪。不过那无神黯淡的几双不对称星眸才让维娜的心有些绞痛。她不能理解,是怎样的痛楚才能让她们的眼睛歪扭成这样。很快,维娜发现了中间因陀罗臻首的一只眼睛的异样。在六只眼睛中,唯有因陀罗的左眼在盯着自己,而她的右眼则是往下翻去,无所谓地看着自己惨白的鼻尖。

  “你发现了吧?为了让你不死得不明所以,我替换了这只白发菲林的左眼。那是来自哥伦比亚的仿真摄像头,现在已经通过通讯网络向整片大地映播这里。很快,你的处刑记录会在几分钟的延迟后被其他国家的高层观看,然后他们会向下层通报你的境遇。”

  维娜不为所动,她只是望着因陀罗的臻首,看着那颗左眼,仿佛是生前因陀罗用炯炯有神的灵眸在看着自己。

  “我还以为把摄像头装在你的同伴眼里,就能记录你消沉、绝望和眼神飘忽的样子呢...看来有些失败了。不过没关系,最重要的,就是向整个大地播报你的处刑。”

  “最后,”阿玛雅继续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嘛,你的遗言。”

  维娜沉默了很长时间,像是刻意地不接阿玛雅的话,又像是在酝酿着一段措辞。

  “我...是维多利亚新阿斯兰王,亚历山德莉娜·维娜·维多利亚。我在此向全大地宣布...维多利亚沦陷。继阿戈尔和伊比利亚后,维多利亚成为第三个被海嗣侵占的国家。但维多利亚不同,维多利亚没有覆灭。在莱塔尼亚的帮助下,维多利亚的小部分武装力量会得以保存。继承者还在,即使阿斯兰的维多利亚覆灭了,但维多利亚会依然存在;即使我们的家园会被溟痕侵蚀腐败,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我们的家园。”

  “维多利亚的命运与整片大地的命运是共同的。在此时此刻,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此刻心意相通,我们此刻会将愤怒对准一个方向。”

  听到如此威严的‘演讲’,连阿玛雅都不舍得打断。直到维娜停顿下来,阿玛雅才扑哧一声:“面对大群的一同,你们也只能逃窜。你们就像是杂货堆里的老鼠,无论躲在何处,你们都难逃被清理的命运。即使逃窜到莱塔尼亚又如何?距离你们的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甚至时间快到超乎你的想象。”

  “还有,”阿玛雅继续说道:“我摘取了摄像头的音频功能,他们只能在屏幕里看你在扮演一场默剧。你所说的这些都毫无意义。”

  维娜吞了口唾沫,呼吸像是因为振奋而加快。面对阿玛雅的刻意挑弄,维娜面色依旧威严沉重,眼神还是如此地郑重犀利。

  她的眼前不再是那三个故友的脑袋,仿佛眼前是在拉特兰的宣演堂前站满的人山人海,她继续原来的声调喊道:“危难当前,唯有责任。维多利亚的大部分有生力量会留在维多利亚本土,继续集结起来为人类做出最后一道防线,我们会竭尽全力拖住海嗣蔓延,为人类争取到足够的筹备时间,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属于人类文明的一切——请不要忘记维多利亚。”

  维娜的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对伊特诺和阿玛雅说的:“维多利亚是人类的第一道防线,人类会在筑起的一道道防线中反击。这不是规划,这是已经正在进行的事实。”

  阿玛雅嘲笑的面容凝固下来。在她的预期里,现在的各个国家还是处于齐心各异的状态,直到灾难降临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才呼吁团结一致。

  她没有多怀疑维娜所说的话。在吸取了伊比利亚覆灭的教训后,维多利亚和其他国家已经意识到了他们共同的敌人,而作为继伊比利亚之后的又一道第一防线,阿斯兰王积极承当起责任,在新阿斯兰时代的维多利亚新生不久,就主动肩负起了第一道人类防线的艰难任务。而新阿斯兰王,与其说是维多利亚惨败后的俘虏,倒不如说是为了人类文明英勇就义的先锋。

  “即使被俘虏、被处刑,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嘛?维多利亚的阿斯兰王。”阿玛雅咬紧牙关。在维娜的面前,自己为精心为她准备的处刑仪式就好像是为她准备的一场厚葬,处刑她的意义不再是向人类展现威力,而是向海嗣发起反击的号召——以人类之名!

  无言是最大的蔑视。维娜依旧没有回答她,维娜立起大腿,上半身先趴在石床上,臻首放在凹槽上,然后撅起的粉臀随着大腿的平躺而下沉,直到像是耸立在石床上的肉峰后才停下来。维娜整个娇躯平趴在石床上,后背和脚底朝天,粉颈浮空在凹槽上。

  “人除了傲慢之外,自大也会导致你们的灭亡,阿斯兰王。可惜,你不会活到人类被覆灭的那天了。”

  “......你就像这么狼狈地接受处刑?”阿玛雅紧接着问道。

  维娜的身体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能找到伤痕,尤其是赤裸的大腿和因短裤撕裂而爆出大半白肉的翘臀,这些伤痕在揭示着维娜经历了怎样一场战斗。

  “本质上,我也是个女人,如果我是你的话,接受宰杀的时候一定会希望我是美美地死去的。没关系,让我们伟大的主人来帮你!”

  说着,她举起她的手斧,但是没有挥砍的动作,而是将斧刃轻轻点在维娜的一处伤口上。顿时,手斧上的溟痕触枝蔓延开来,很快就将手斧的斧面填满,再顺着斧刃接触到维娜的伤口上。维娜感受到什么,还以为阿玛雅在给自己植入了什么神经毒素。但很快,维娜感到自己身上那些隐隐作痛的伤痕消失了,在短短的几秒内愈合,表面变回了原来白嫩干净的玉肌,甚至自己的全身都感受到了别样的轻松。

  维娜知道,在这种时候,这种轻松肯定是不正常的。

  “如何?主人的‘几丁质利刃’。这就是我选用它处刑你的原因。你的娇躯实在是让我陲耽,以至于在我融入大群之前,我都想永远地保存你!在你死后,你的艳尸会像现在这样新鲜,会一直这样地被我玩弄,即使被放完了血,你的娇躯看起来还是会像这番白嫩温热~哼,等不及看你的艳尸的反应了,一定很可爱~”

  阿玛雅走到维娜的娇躯,用刀刃在她从划痕变回白嫩的肌肤上刮蹭了几下,然后顺着大腿肉往下划去,跨过膝盖弯,小腿肉被斧刃推挤得像一层逼近海岸的浪线,一直到足踺的位置就消失了。

  维娜的玉足并列在一起,两个粉红的足底很是对称地摆放着。维娜原以为阿玛雅会越过自己的足踺,接着刮蹭自己的足底,于是蜷缩着玉趾,做好被刮痒的准备。

  但是阿玛雅却没有这个意思。停在足踺上的斧刃悬浮起来,然后阿玛雅由单手握住变为双手,斧头上的触枝像是意识到了阿玛雅的动作一样,开始肆意蠕动起来,刀面布满触枝,手斧的下落速度远远超出了阿玛雅挥砍的速度,用一种快到肉眼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将维娜的一对玉足砍了下来。一对玉足因为挥砍力度造成的风浪而跳脱出石床,调皮地逃窜到地面。而这个时候,维娜感受到自己身体部分的消失和骨肉横断的疼痛,大腿痉挛颤抖,小腿带动足踺断面上下挥动着,将断面的几滴鲜血洒出外面。

  维娜紧紧咬着牙,疼痛的等级越来越高,维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忍耐到极限了,到了马上要嚎叫出来的程度。但流出的鲜血似乎戛然而止,疼痛感也随之急速退去。维娜紧咬的牙终于松懈了下来,大喘着气。虽然还没有疼到让自己失去意识,但刚才那种痛苦足以把自己折磨得身心疲惫。

  阿玛雅把手斧的刀刃竖放在石床表面。在刀刃接触表面的一瞬间,布满刀面的触枝就从刀刃蔓延到石床,支撑了整个斧头。

  阿玛雅蹲下来,捡起了从维娜身上逃脱出来的一对精致美足,把它们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美人残躯的温度,感受美肉的娇嫩轻盈。

  “你的玉足从你识路起就支撑着你走完你的一生,而现在,它落到了我的手里。但它是活的,它的断面会像刚才被‘几丁质利刃’恢复的伤口那样,它们会再次回到你的身上...啊,我能感受到你的玉足的生命在朝着你的艳躯的方向延伸呢,要是它们能说话的话,它们一定会让我把它们带到你的面前。”

  令阿玛雅意外的是,常年外出执行作战任务的维娜足部的保养做的十分到位,厚实的足底证明了维娜身体素质优越,而细腻中略带粗糙的纹路也说明了维娜十分爱惜自己的双足,并没有想象中的粗糙。整只脚曲线优美,深陷的足弓在这对尤物上留下了一条完美的弧线,最深处的足肉更是白嫩软弹,即丰富了这双脚的手感,有让整只脚的色泽多了些层次。阿玛雅把玩了几下维娜的香足,用拇指轻轻剐蹭足底的粉肉,体会自己的指纹与足底纹路间的摩擦肉感。最后才依依不舍地走到维娜跟前。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让维娜好好欣赏她的美足,而是放到了一个位置,放到了维娜的头顶下边。

  “如果你被我斩首后还能闻到味道的话,我想你会喜欢你的香足的美味~”阿玛雅捂起嘴巴轻笑一声,然后走去拔出手斧,来到维娜的粉颈处。

  “没想到阿斯兰王的脖子竟是如此粉嫩纤细,仿佛只要用手斧的重量就能切断一样。不过我和‘几丁质利刃’会控制好力度的,保证你的臻首会落到精确的位置。那么,要开始了噢!”

  阿玛雅将刀刃对准了维娜的娇脖,行刑之时即将到来。

  维娜在这个时候反而感觉到了疲惫,不由得将双眸闭上,不再看着地上自己脑袋底下的朝天足底。她的脑子里想起了很多的事情,第一次接触诸王之息,初遇阿勒黛,逃亡时期组成格拉斯哥帮到重回维多利亚,再到最后在危难之间接任阿斯兰王的经历。

  如果有人铭记维多利亚,那么他会在历史书上写下:以人类之名,死而无憾。

  银刃斧头在白日的照耀下反射出彩光,缠绕着斧头的触枝早已经布满斧身。但阿玛雅就在要落下斧头的时候,来自脚下底座的抖动打断了处刑的进行。

  随后,在底座边缘响起了阵阵噪声,像是底座的理石墙壁被人生生用拳头凿开的声响。很快,一块石头飞了出来。其实,那是噪声的来源,它在通过攀爬底座的墙壁来到最高处。

  那是泥岩的原石技艺。石头人的粗手中握着从底座墙壁凿出来的石块,它做出了一个抛掷的动作,准备扔向举着斧头的阿玛雅。不是石块并没有被抛掷出去,反应灵敏的伊特诺迅速蔓延身体的触枝,那触枝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射去,一瞬间,就击穿了石头人的胸膛。在胸膛的触枝剧烈摆动,像极了一只在盐水中的水蛭疯狂扭摆,动作幅度愈发剧烈。很快,坚硬如石头人的身体也四崩五裂,变成了一团废石。

  在同样时间,好几个石头人一并跳了起来,但很快就被触枝察觉,并且很快就被贯穿了胸膛,被触枝推到了下面。

  最后一只从底座边角跳出来的石头人被击穿后,再也没有新的石头人出现了。

  “你,接着行刑。我,处理老鼠。”

  说完,伊特诺身体没有打算动手,而是从背后蔓延出许多触枝,从底座迅速地蔓延到地下,驱赶前来挑事的人。

  高举着手斧的阿玛雅没有任何片刻的停缓,她握紧斧柄,用力地挥砍下去。

  “维娜...!”一声娇色的声音传到了维娜的耳里。她猛地睁开双眸,虽然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但她可以肯定,这场处刑的前后过程,都有人在看着、听着,感受着。就在下面隐蔽着。

  那么是否,刚才自己的那番宣讲...不是没有人听见的啊......

  在划开空气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呼啸声,仿佛是划开飓风的风浪一样。这种力度本来能在一瞬间就能切开维娜的娇脖,但是手斧在接触维娜粉颈表面的一瞬间,下落的速度迅速放慢,一瞬间的突然减速而产生的力让斧头周围刮起了一团白风,就连阿玛雅的藕臂都被这消力震得麻痹。这显然不是阿玛雅的打算,而是手斧的考量。就像阿玛雅所说的,维娜的娇脖纤细娇嫩得如同把手斧放在粉颈上,手斧也能依靠自身的重量切开维娜的娇脖...说不定是方才的这句话给了这柄手斧灵感。

  斧刃以缓慢的速度切断粉颈表皮,表皮在源源不断地渗出鲜血。就像是热刀切割冰块一样,手斧的刀刃在慢慢渗入维娜的粉颈,粉颈的肌肉如同被融化了一般,主动地为刀刃让路。维娜知道这剧烈的疼痛,这是手斧在自主意识地切割自己,以这种玩弄的方式来处刑自己。

  从后颈渗出的鲜血顺着侧脖流到脖子下,在诺隐诺现的喉结处汇集,滴落到凹槽上。很快,维娜就感到自己侧脖都有了疼痛,因为斧刃已经深入自己的脖子,很快,就要切断自己的连接身体的脊髓骨了。维娜的娇躯在剧烈抖动。她趴着的娇躯想要站起来,或者甩开手斧的切割。翘臀在努力地撅起,膝盖处也在不断地摩擦石床,想要把膝盖顶在石床上,让自己跪坐起来。但疼痛似乎让维娜忘记了,她支撑身子的一对玉足已经被提前切割下来了,没有了玉足这个支撑点,维娜几乎不能凭借自己的里面跪坐起来。再加上部分神经的切断让整个娇躯的反应很不协调,比如她的柔荑已经失去了知觉,但藕臂还在甩着无动于衷的双手,一直在尝试支撑起来的这个动作。

  在一声连续的脊骨的清脆切割声响起,维娜的身体彻底地不协调了。刚才还能看出维娜的身体在尝试做些什么,现在只是在抽搐、蹬闹,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哪还能找出一点规律来。

  手斧在确认切断了维娜的脊骨后,又突然发力。阿玛雅感觉手中的斧头突然变重了一般,刀刃直接砸断了维娜剩余的娇脖。一瞬间切断娇脖产生的推力让还在做出忍耐切割表情的臻首飞到了石床下,臻首脑袋轻轻落地,两边的脸颊轮流充当车轮在地面滚动,秀发也随着滚动旋转、伸张。最后,如同阿玛雅期望的那样,维娜的臻首被她的一对玉足接住了。两脚不偏不倚地卡住了维娜的脸颊,脑袋向左脚的方向稍稍偏移,维娜的鼻尖抵在自己的粉嫩脚后跟上,而嘴唇正好亲吻在自己的左脚足心上。

  像是一块珍宝一样,维娜的臻首被她的双脚轻捧起来。

  趴在石床上抽搐的艳尸将小腿立了起来,肉臀在肌肉抽搐下,像只肉鼓一样从臀峰开始涌出波浪,如同不规则的水中涟漪。汩汩鲜血在断颈处涌出,温热的两束鲜血周围还冒出浅浅的细血,如同虚线一般。虚线汇成血花,同两束鲜血一起喷落地面。热血喷洒在空中冒出仙气来,谁也不能确定这是血花喷洒形成的血雾,还是来自温热血水的热气。

  在身体的一晃一摆中,血线也不是一条连续的直线,喷出去的血水像波浪一样,像被左右摇晃着的管头,任由喷出的鲜血在地上画出几道螺旋。

  喷洒在地面的血滩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了流水,流向维娜臻首和玉足所在的地方。流到那里的鲜血将维娜的脚背和左下巴染红,垂下来的几丝金发也难免被淹没在血湖之中。

  维娜的眼皮已经半垂下来,很沉重。但里面的棕黄色星眸却变得清澈起来,总想着向四周看去,像个刚出世的小孩子一般好奇。可能是好奇自己视线的变化,或者是好奇垫在自己脸下的柔软东西是什么,更或者...是好奇被斩首后的奇妙感觉。

  但很快,维娜就发现自己的每一次思考都变得尤为艰难,甚至每一次转动眼球,她都觉得一次比一次费力。突然,臻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快要疲惫下来的双眸再一次转动起来,臻首想要把眼前的视线投向上方,她记得上方是有什么东西。

  费了许多的力气,臻首觉得她已经将眼球往上翻了去,可是无奈,被半垂下来的眼皮遮挡了视线......

  于是,臻首再一次努力发力,想要把疲惫的眼皮睁开。但是视线的周围越来越黑,想要努力睁开的双眸却越陷越深,很快,她把想要睁开眼皮的事情忘记了......

  维娜没有想起她想要看到的东西。她的脑袋想要看见她昔日的同伴们。但脑袋在最终失去意识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脑袋的摆放是向左稍稍倾斜的,三人的脑袋在维娜的整个臻首上方,却不在她的天灵盖上方。如果她想要看到同伴的脑袋,她其实只需向着右眼角的方向看去。

  维娜的臻首失去了意识,但她的娇躯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与其说是挣扎,看上去更像是在自暴自弃了。在抽搐的不知不觉中,娇躯侧翻了起来,身子压着右肩,双腿蜷缩又伸张,像一只无头无腚的白肉长虫在扭舞。但是渗出来的鲜血却渐渐少了起来,断颈由连续流血变成了滴血。随后,侧翻的娇躯向后倒去,她的右臀被身子的重量压下去,狠狠地拍打在被身体焐热的石床上,一股肉浪传遍整片肉臀和大腿。内脏的肺部还在试图吸收和呼出空气,腹部露出来的白腹还在上下起伏,比维娜生前起伏得还要剧烈,呼的时候,白腹陷得很深,甚至连维娜的几排肋骨都显现出来了;吸的时候,维娜的香腹迅速膨胀,同时她的腰部还会弯起来,把香腹拔高,在呼气的时候又突然坠下。重复了几下,再加上抽搐痉挛,维娜渐渐失去了力气......

  石床并不是很宽,维娜的娇躯在失去反应的最后时刻,是双手双腿都挂在了石床的外面,整个娇躯大大方方地张开。如果说维娜翻过来像是在拥抱石床的话,那么不翻过来的话,那么她的娇躯可以说是在拥抱这片晴空。

  阿玛雅抓着维娜的金色高马尾,将整个臻首提了起来。臻首离开脚底,脑袋在上升的同时,从丹唇中流出来粘在脚心的口水也拉起丝来,在晴日的照耀下闪出一束彩光,到了极限又迅速断裂,一段滴挂在一对脚后跟上,在脚后跟的间隙中连接起了一条银液细桥。还有一段,则是挂在维娜臻首的嘴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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