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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蓝桥,2

[db:作者] 2025-06-21 20:20 5hhhhh 3280 ℃

  任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馀下,时值三更鼓响,二人方才罢手,收拾整衣毕了,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是朱仕白这,每每把眼调情,我佯做不知,不可将今番事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知晓了,你我俱无命矣!」

  任三听罢,心下暗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于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家快活,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做耍会儿。」一头说一头又脱去二娘裤儿,掏出阳物再赴阳台,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急急如惊弓之鸟,二娘忙回道:「我拿来了。」遂悄悄送着任三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还不来睡?」二娘道:「收拾方毕,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寻着朱仕白,同去会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家,见花朱二人来家,便随口儿道:「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观了,再回身望亲去?」任三官忙道:「老母之意,岂敢不从,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亲,若时日尚早,我急赶来便是!」

  二人听罢,亦不勉强。花二对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与我去观戏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没戏,是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时,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朱仕白亦是好酒之徒,听说个酒字,一时间来了精神,嘻笑道:「既如此,同你走一遭,这便早早别了罢!言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朱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任三又至房中,取了些银子,买办些酒食,拿上径去了花二家,立于门首,叩门而进,见了二娘便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去海边了,一来往有三十馀里路。即是转回,料天已暗了,如今备了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日。」

  二娘道:「如此极好。」遂急把门掩上,任三炊火,二娘当厨,一时间都已完备。二娘道:「我二人若无远虑,必有近优,倘你哥哥一时来家,也未可知,若被撞见,如何是好?」

  任三道:「嫂子说的在理,常言道不怕一万,怕万一。是小弟一时想不出个法儿来,依了嫂子便是。」

  二娘笑道:「不愧为任三官,话儿甜嘴儿蜜,向日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终日关闭至今,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到那边吃酒欢会,料他即回,亦不知晓。你道好么?」

  任三听说,欢喜至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床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且是洁,壁上有诗一首,道:

  轩居容膝足盘桓,斗室其如地位宽。

  壶里有天通碧汉,世间无地隔尘寰。

  谁人得似陶天亮,我辈终惭茕幼安。

  心境坦然无窒碍,座中好着蒲团。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玉月偷听嫂奸情

  诗曰:

  千里姻缘仗线牵,相思两地一般天。

  驾信那绍云引报,梅花诗勺陇头传。

  还愁荏苒时将逝,恐年华鬓渐翻。

  此昼俄闻应未晓,忽忽难尽笑啼缘。

  却说任三将诗看罢,即摆酒肴果品于桌上,二人并肩而坐,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

  调得火滚,搂坐一堆,就在床上取乐起来,今番与昨晚不同。怎见得不同?见:

  雨拨云抹,重整蓝桥之会。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一个年少书生,久追无妇之鳏,初遏佳人,好似投胶在漆。一年青春荡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情处,浑如伴蜜于糖。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

  正是:

  甫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旌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二人欢乐之极,满心足意,整着残肴,欢饮一番。二娘道:「乐不可极,如今你且回去,后会不难了。」

  任三道:「嫂子在理,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言罢作别,竟自出门去了。

  不多时,花二已回,二娘见了,暗自思忖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一步,定被撞个正着。」自此之后,任三官便不与花朱二人日日相共,寻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故此两个未撞见,见朱仕白乃个大老倌,甚是没兴,遂常撞至花家里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是掩上的,朱仕白便径直撞入内轩,问道:「二哥可在家么?」二娘知是朱仕白,遂没好生气道:「不在家。」

  朱仕白觉着那娇滴滴话声,登时淫心萌举,一时间腰间那物儿直竖起来。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今闻得不在家中,遂壮着胆儿,去至里面道:「二娘见礼了。」

  二娘见他进了来,亦不便拒他,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朱仕白笑道:「二娘,几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面坐着。幸得今日兄弟不在,怎生得打发上边去坐!二娘,你这般标致人儿,我已爱慕久矣,如今天赐良机,你倒怎先说出如此不识趣的话来!」

  二娘闻罢,急正色道:「伯伯差矣,我家男人不在,理当外坐,怎生倒胡说起来?」

  朱仕白心中如火,登觉周身燥热难耐,遂大胆走过去要搂,早被二娘一闪,到了外边来,怒气陡升,脸儿涨得通红,恰花二撞见,见二娘面呈怒色,忙问道:「娘子为何着恼?」

  二娘尚未着答,朱仕白听得问话,遂闯将出来。花二见状,满肚子疑窦。二娘走了进去,花二忙问道:「朱大哥,为着甚事,令二娘着恼?」

  朱仕白急释道:「我因乏兴,寻你走走,来问二娘,道你不在家,我疑他哄我,故意假说,遂及里面望望,不想二娘嗔我,故此着恼。」

  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竟不疑着甚的,亦不去问妻子,遂对朱仕白道:「大哥,妇人家心性,不要责他,这厢与你街上走走去罢。」一头说一头扯住朱仕白,并肩而去。直至二更时分,花二方回,二娘见他酒醉的了,欲待说起,恐他性子发作,连累自身,故得耐着不言。

  次早,见花二不曾起来,不敢开口。朱仕白自此不敢来寻花二了,又花二常在家,倒便宜了任三,日间不消说起,至于花二更深不回,任三则常伴二娘,即是花二来家,亦十有八九是醉的了。故此二人甚是高兴,每每服侍花二去睡,花二亦不想寻二娘行那云雨之事,故此二娘倒与三官弄得十分畅快。

  这日,花二又不在家,走时道明晚上不归了。任三与二娘酒足饭饱毕,又并至后房行那云雨事,恰玉月自表姊家回,见屋中无人,且门全开着,料走不远,遂绕过正房,穿越花园,竟至后房门首,忽闻里面气喘声急,不时有嫂子浪语淫辞,遂绕至房后,立身贴耳细听,思忖道:「哥哥自与那帮酒肉兄弟搭上,竟与嫂嫂房事稀疏,怎的今日如此亲密,莫不是嫂子耐不住寂寞,有甚奸情乎?」

  想此,忽闻得一男人道:「心肝,二哥与玉月不在,倒便宜了你我,日夜尽享人间至乐,好不痛快!」又闻嫂子道:「乖乖亲肉,今生跟上他,是我的晦气,每每我欲云雨,他则冷水烫猪般死不来气,那时真熬得慌,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虽不尽兴,倒亦能杀掉三分火。」

  玉月这才晓得,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叹口气道:「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云雨,哪能熬得。」又偷听良久,见没了甚响动,方才轻手轻脚离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时,见嫂子亦至前房,鬓发蓬乱,遂上前故意问道:「哥怎的不见了?」二娘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问道:「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后房么?」二娘刹时慌了,急道:「适才你都听见了?」玉月笑而不语,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之为,尚在情理之中。」二娘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心宽几分,道:「好姑子,千万莫与你哥讲,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几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可。」遂趁机溜进后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听见了,恐他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任三连称妙计,二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罢,二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床,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我若是男儿身,定爱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小腿儿张缩不住。

  二娘道:「姑姑可熬得?我如你这般年纪,早春心飘发,每每听见别人干那事儿,心儿就痒起来,着实熬不得。如今,你哥常不如我意,无奈借一件东西杀火受用。名曰于东膀,比男人之物,亦有几倍之趣,妙不可言,对门那青年寡妇亦常来借用,拿去取乐。」

  玉月急道:「无人在此,你拿了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二娘道:「姑姑,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亦不可看。」

  玉月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二娘笑道:「惯会入人之眼。」

  玉月又道:「我讲的乃是眼目之眼。」

  二娘道:「我亦晓得,故意逗着耍的。」

  玉月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又思忖道:「莫非骗我?」遂推他几推,道:「嫂子,可曾睡?」

  二娘道:「怎的能睡去,春心难来,如何可眠?倘若你我是一对男女,干起事来,不甚爽利么?」

  玉月道:「既如此,你那件东西何不拿来相互一试?」

  二娘心下暗喜,知他上钩,遂道:「如此说,姑姑不可点灯。我这即拿去。」遂披衣而起,出门去了,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风流郎勇战双娇

  诗曰:

  瞥见英豪意已娱,几番云雨入南柯。

  芳年肯向闺中老,绿鬓难教镜里过。

  纵有奇才能炼石,不如素志欲当炉。

  度尺天涯生相隔,断肠回首听啼鸣。

  且说二娘出门,径直去了后房,领了任三出来,紧随其后,并至玉月房中,双双登上床榻,玉月道:「嫂子,那物藏在何处?」

  二娘道:「今把藏于我的里边,极有人性的,若是高兴,就在里面挺出,与男子那物几无二。」

  玉月笑道:「委实奇怪。」言罢,二娘将玉月按仰于床,掰开双股,即见玉月嫩穴,将中指探进其内,轻挖一阵,又拨着花心,动了几回,淫水淋淋流出,遂暗将任三让前,挺那坚硬阳物,置于牝口,二娘遂道:「姑姑,我往里入了。」

  任三闻得,将身一挺,已进小半,原来经二娘弄过,兼阴水甚多,故此轻易进了。玉月初次开苞,未免有些疼痛,遂推住任三肚腹道:「嫂子,痛死我了,不干了。」

  二娘道:「姑姑忍着,我缓缓进入。」那任三遂拿开玉月的手,又着力猛的一耸,叱的一声,早连根进入了,任三兴急,着实大抽大提。玉月哪知真假,不管三七廿一,搂住任三腰儿,柳腰轻摆,伊呀有声道:「可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

  二娘一旁道:「何妨且当做男人,方得适兴。」玉月道:「倘你变做男人,便偷个空当留你于房中,与我尽情受用。」二娘见他如此骚发,道:「姑姑,手把此物摩他一摩,可像生的么?」

  玉月闻罢,将手去根边一摩,果是生着根的,且滚热如烙,知是男子身儿,忖是那任三,遂急道:「中你们计了。」

  二娘知事料难隐瞒,道:「姑姑,既至如此地位,何不弄个周身畅快?」一头说一头下得床来,掌上灯烛。玉月一看果是那任三,本想抽身扒起,却不意酥了全身,怎忍抽身,索性双腿倒控任三之腰,口内哼呀乱叫,将个肥臀耸摆。

  任三见他这骚达达的光景,越发狠干,扯过绿枕,横于玉月腰下,推起金莲,着实抽送,刹时千馀开外,淫水四溢,缘股而下,合着殷红血儿,湿了绣被,狼藉一片。

  玉月周身骚痒,体酥骨软,畅快异常,顾不了疼痛,娇声浪气道:「我的心肝,那面酸痒难禁,你且尽情驰骤便是。」

  任三见他如此骚浪,兴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约莫五六百下,玉月如升仙般,云里雾里,口内亦心肝宝贝肉麻淫叫不迭,下面一片淫水响,将那玉臀一抬一放,极力迎凑。

  任三因着力过猛,竟无疏缓馀地,体力不支,抽送的度数减慢。玉月正渐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缓,甚不觉爽,遂翻身扒起,骑跨于任三身上,将牝照那硬生生阳物,吐的往下一桩,登觉爽遍全身,那物儿早身陷肉阵,并无退路,遂将身如来千里之驹起落不定,桩套起来。

  任三大仰,任他着力大弄,省些气力。玉月越桩越猛,肌肤相撞,乒乒乓乓直响,口内淫语喧天,淫水儿滔滔而下,刹时八百馀桩。玉月双目紧闭,手扪酥乳,骚态十足,爱煞人也!

  少顷,任三重整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玉月顺势仆倒,任三将其臀捞起,令其跪于床栏,即蹲身其后,将阳物照准那妙品,猛力刺去,阳物紧紧抵定,双手抱住腰肢,管尽情抽送,玉月身儿摇漾,二娘执烛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儿,这会也够受用你了,怎不放温柔些,尽老力于此行事,我姑是娇花嫩蕊,何以经住狂风骤雨?」

  玉月被的有气无力,开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话儿未曾经风雨,应怜惜我才是!」

  任三领命,却耸身直抵花心,又一阵大抽大送,可谓箭无虚发,皆中花心。玉月连声哀告道:「饶我罢,死也!死也!」身儿一抖,丢了阴精,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于床。任三这才洋洋大,休兵息战。

  二娘将玉月款款扶起,玉月不觉满脸羞惭,措身无地。二娘道:「你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姑姑恁般摩弄,实为可怜。」玉月勉强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任三这当儿下得床来,取了酒,自斟自饮,几杯下肚,酒性大作,周身燥热,刹时阳物又硬橛橛的昂扬而立,遂走至床沿,扯住二娘双腿,将阳物一扶,老马识途一溜而入,耸身大弄。

  二娘乃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宿将,焉能适兴?反以双足紧控其臀,着力帮衬,道:「心肝,爽也,速些,再速些!」

  玉月在旁观得仔细,思忖道:「不想嫂子是风月场中班首,二人如乾柴就着烈火,越烧越旺,我哥常在外鬼混,难怪嫂子偷汉子,料想如此劲头,他也难熬得。」遂微展双足,静观其战。

  任三愈战愈勇,二娘越弄越骚,你耸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刹时千馀度,弄得浪水儿四溢,乱响一片,好不骚得爆火。

  干了个把时辰,二娘道:「贤弟,你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烛罢!」一头说一头扯住任三上床,令其仰卧,又将绣被扯过,衬于腰下,遂翻身上马,策鞭急驰,不上千回,二娘连丢数次,任三禁忍不住,亦一喧而出。

  事毕,三人并头贴身而卧,任三居中,左拥二娘,右抱玉月,说笑片时,即昏昏睡去。次日天明,玉月先醒,见二人依旧睡意正酣,遂急推醒道:「还不速起,恐来人撞见,那可不好看了。」

  言罢,三人同披衣而起,玉月经任三一场翻天动地的干,阴户已肿个不堪,疼痛难忍,不能直起身儿行走,遂被二娘背着,去了回茅房,又回床养息。

  任三见这光景,生起怜惜之心,至床沿亲了玉月几口,道:「俏心肝,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这里有消肿的药,敷些于其上,好好将息。」

  一头说一头揭开被儿,见那话儿肿得高凸紫红,二娘替他抹了药,又将被盖了,二人方才出去将门带上。

  那二娘笑着即对任三道:「你可干得,险些将小姑死哩。这下可好,你那乖肉儿得往一边放了。」

  任三笑道:「不是还有你么?」二娘道:「死贼囚!竟说此话。」

  任三道:「若是死了,何人令你爽利?」一头说一头走近二娘,搂抱住将口儿凑过去,二娘亦不躲闪,吐了丁香舌儿,度于任三口中,胡乱搅了一番,任三又吐过舌尖,二娘含了大吮大咂,如此这般,吞进吐出,你来我往数回。

  二人调得火滚,情欲难禁,亦不顾许多,索性就地干了起来。任三推二娘背靠于,将其裤儿褪至膝间,又解了自家裤儿,露出直矗阳物,朝二娘股间乱戳。惹得二娘牝内酸痒难究,浪水儿牵线般流下,急道:「管乱戳做甚,还不速干了完事,如若有人觑见,岂不羞杀人。」

  任三听了,这才挺身直射而入,直达花宫,妙不可言,欲行抽送,奈何二娘矮些,任三不便用力,遂掇了春凳,垫于二娘脚下,方与任三一般平齐,这才二快三慢,忙忙的一通抽送。

  摩转百馀度,任三兴急,突的猛耸起来,那二娘不备,脚下摇摆,竟滑跌下来,那物儿却滞于牝中,经他身一牵,险些将阳物拦腰折断。

  任三直呼其痛,亦无心恋战,遂草草完局。收拾妥当,对二娘道:「心肝,我已数日未归,如今已值正午,我须回家一趟,不多日再来会你。」

  二娘道:「也好,况今日花二来家,若撞见恐生事端,是不出二三日即来,莫让我受那有夫之寡的煎熬。」任三应允二娘遂引至后门,二人搂住又绸缪一回,任三方才不舍离去。

  二娘转身回至前堂,忽见花二回来了,二娘急理鬓整衣,出来相见,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乔妆改扮破花心

  词曰:

  倒风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情娇花,怎把玉杵高碓,亲妹,亲妹,蜡烛烧成半对。

  且说任三刚走,花二即归家,问二娘道:「妹妹已归么?」二娘道:「正是。是这厢头痛,睡着哩!」花二听说,急奔玉月房里,揭开罗帐,道:「妹妹可好些么?」

  玉月道:「哥哥不急,已无甚紧要的了。」待花二出门,玉月即披衣起得床来,把那云雨之乐又忆想一回。

  且说那二娘见天色晚将下来,遂下厨整了酒肴,三人吃罢,闲聊一阵,即各回房中睡去。

  一日,花成春的百日之期,家中设于素宴,招待来客,那花二的表妹春梅亦至,是夜待宾客散尽,花二一家并春梅同坐吃酒,席间,四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不闹热。

  且说这花二,数年不见春梅,今日一见,爱慕不已,不想表妹竟出落得如此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届。

  花二看得心下痒痒,坐立不是。常言道妇人眼尖。春梅一眼便识出,遂道:「表哥今日怎的,数年初逢倒像坐不得了,想是有甚心事不成?」

  一头说一头将那骚骚的眼光看那花二,嘻笑不止,引得众人皆笑将起来。

  少顷,春梅道:「表妹长大了,且越发的标致了,可曾有人来求亲么?」

  玉月笑而不答,倒是花二接话道:「城里李举人来求过了,是不曾下聘。」

  春梅又道:「妹妹生得貌若天仙,舅父母已逝,你当哥的可得替妹做主,寻个好婆家。」

  二娘在旁道:「春梅妹妹既如此爱小姑,何不代劳?」言罢四人笑将起来,不觉夜已更深,玉月同了春梅,回屋去睡,花二夫妇收妥残羹剩骨,亦双双睡去。

  且说这春梅,人虽上了床,心思却不畅,不能即睡,直至四更鼓响,方才睡去,花二天明起来,于玉月门首徘徊半晌,欲推门进去,怎奈妹子在里又不好进去,恰巧玉月到厨下去,花二见了,心下暗喜,即抽身至玉月房中,揭开罗帐一看,见那春梅睡得正熟。

  花二思付道:「她昨日的话有些勾情,且席间眉飞色舞,想必她昨夜未曾睡好,大早还这等酣睡。」欲进前去染指一二,又恐玉月走来。无奈得大胆坐于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不意那春梅竟是个赤精条条的一个白嫩身儿,低头看那牝户,雪白细嫩,光肥润泽,鸡冠微吐,好似初发酵的馒头。花二看得目摇神乱,忽听有脚步响,忙钻出帐来,见是妹子,遂轻咳嗽一声。

  玉月笑问道:「哥哥要来做贼么?」花二道:「何出此言,不见表妹,特来一看,这岂就是做贼!」

  春梅正在梦中,竟被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曾盖着,遂问玉月道:「妹妹同何人说话?」玉月道:「是我哥,我去厨下,他正好来看你。」

  春梅已知被他轻薄了一回,却不叫声,遂起来缠了小脚,又向夜壶里小解,方才穿衣束带。那雪白身儿,酥胸玉乳,全不遮掩,被花二闪在门外一一觑见,故欲火发动,口水儿沽沽直咽,恨不得合一口清水将春梅吞下肚内。

  看倌,你道那春梅此来,为着花成春的百期么?非也!百期是名,实则早闻表哥英俊,趁时与花二耍上一回,以制春心。孰料玉月碍眼,打搅了他的美事,春梅心中暗恨一回……

  是夜,春梅道:「我明日即归。」又把接玉月玩耍几日的话说了,玉月与哥嫂皆许,那花二故意道:「表妹次早归去,何不让我送你,亦好去你家掰个门槛。」春梅笑道:「表兄这等闲,同去便是。」

  次早,春梅家着人抬了轿子来接,道:「老爷等小姐回去。」春梅听了,忙着梳洗,去时,春梅对花二夫妇道:「后日我着人接妹子去。」玉月道:「不知怎的,忽然头痛起来,恐去不成了!」春梅未曾听见,竟上轿去了。

  三日过去,遂着人来接道:「我家小姐特来接你家小姐过去。」孰知春梅去后,玉月便不能起床,那二娘正要回他,花二道:「我与妹子一般面貌,一样长大,脚儿大了些,可将妹子新做的花衫裙并将暂饰,与我穿戴了,亦像妹子模样,可替妹子前去。」

  二娘思忖道:「此计甚妙,且他去后,我又可与任三干那勾当,岂不正好!」遂应允了,又与玉月商议,取了钥匙,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梳了牡丹头,燕尾鬓,插上首饰。把件红绉纱袄儿穿了,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系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打扮停当,宛然是个玉月。

  玉月相看,道:「像是像,去时要走那莲步。」花二把镜一照,笑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貌,何不令我变做妇人。」

  二娘假意道:「你去去就来,休要被人识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玉月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言罢,二娘佯做末听见,推花二上轿去了。花二一路心下暗喜,思想如何勾那春梅上手。

  到得春梅家,姑父姑母并春梅接出中堂,于春梅房里坐下,吃罢晚饭,闲聊阵子,春梅道:「妹子,同你睡罢。」

  花二道:「姊姊先睡,我即来。」

  春梅道:「表哥今夜在家么?」

  花二道:「有相好的接他去了。」

  春梅讶道:「嫂子怎肯放他去?」

  花二笑道:「嫂子不让去,他便耍赖,跪嫂子面前不起,无奈嫂子依了他。」

  春梅听了,摇头叹气道:「可惜!可惜!这等美郎君,不知今夜哪个小骚货受用?」花二见他如此婉惜,料对自己有意,遂大着胆子道:「姊姊莫气,我明日叫他来陪你,可好么?」春梅一笑,竟卸了衣裳,趋进被窝睡去。

  花二早见了那雪白身儿和两只酥乳,登时神魂飞越,把持不住。遂一口吹灭了灯,急宽衣解带,上床挨身进被,正碰软玉温香娇躯,心痒难抓,那物儿登时大竖,遂臂枕春梅头,另只手儿摩抚其身,粉颈香肩,玉乳酥胸,肥臀美股,摩了个遍,惹得春梅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花二。

  花二知趣,扒上春梅身儿。春梅不知何意,遂问道:「妹子,你这是做甚?」花二兴起,亦不他顾,急道:「表妹,我非玉月,乃你表哥花聪也!」

  春梅不信,遂道:「妹子乱讲,明明接来的是玉月,还能变成你兄花聪不成?」花二又道:「表妹,倘若不信,你摸上一摸。」一头说一头将手拿了去,向胯间摸去,果是如此,一根肉棍硬若铁杵,热烙有趣,心下喜极,遂道:「表哥,你怎想出如此妙计,竟骗过了姑父姑母,就是我亦认你不出,高明!实在是高明!」

  花二道:「妹妹早想与我亲近,却苦于无良机,你说是否?」春梅故意道:「休要得意,谁人属意于你!」话虽如是说,却早酥了半边身儿,把持不得,遂双脚高竖,引得花二淫兴教发,急举枪大击。

  春梅年纪才十七,尚是黄花闺女,未免户道紧固难行,故进龟头,又吐些唾津,抹于阳物上,加力一顶,叱的一声,又进二寸馀,春梅呼痛,把手阻住。娇滴滴道:「亲哥,我痛,且待会儿,再不得往里入,进去一半,即如此疼痛,要是全入进了,恐要痛死我了?」

  花二那听,假意怜恤一番,乘其不备,忽的扯开其手,猛的往前一耸,方才连根进入,正欲抽送,闻得春梅「嗳呀」一声之后,登时无了动静。不知春梅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俊俏郎巧取娇娘

  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不迟。」一头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乳,玲拢紧挺,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又是一番没棱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酥,连连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的淫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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