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点绛唇(纯生)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9380 ℃

呃……好像越来越痛了,肚子。

她紧紧扣住身前不断发紧的肚子,不敢发出一丝响声。

“去那边找!大人说了,找不到她,提头来见!”不远处的官兵举着火把黑暗中看不清数量,明晃晃的火把将黑漆漆的树林照的一片光亮。

她眉头紧拧,藏在离那些人不远处的草丛中,本就身量矮小的她恰好掩映在这低矮的树丛间。她不敢回头去看,当然她瓜熟蒂落的孕肚也不足以支撑她去看,天地渺茫,而她的命运更是漂泊无定。

呃,痛……她身子僵硬着,连颤抖也不敢,方才偃旗息鼓的痛楚还未散尽下一次的钝痛又紧密的袭来。痛的她几乎隐忍不住,有什么东西撑开她下身一般,催促她张开双腿,可是她变换不了姿势,白嫩的手已经插在土壤中,痛的麻木。

曲着的腿怎么也打不开,她的痛楚又翻了一番,像是怎么也熬不尽的黑夜,寒冷又无助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火把分散开,脚步声也渐远去,她微微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未放下,头顶传来微弱的光亮,有人靠近!偏偏此时赶上她阵痛正急,这一次她痛的几乎忍不住,呻吟声几乎压不住,她紧紧咬住唇。痛,太痛了,汹涌的钝痛一点点突破她的防线,从开始的可以忍受一点点加强,试探她的底线,盆骨处的胀感一次强过一次,肚子发硬又崩的紧,摸起来像是颗成熟的石榴。她痛的冷汗直冒,屏住呼吸,那人拨开草丛,火光离她很近,她闭上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肚子里的胎儿再一次打闹起来,,在发硬的肚子里一次次发作,疼的她轻微抽搐。

她只能咬紧双唇,闭上眼睛,手指在泥土里攥紧,双腿轻轻张开。

好憋…….

她的产道一寸寸被挤开,撕裂般的剧痛同时又夹杂着一股难以忍受的便意,每一种痛都让她意志飘摇。

孩子好像就快出来了……

她轻轻调整呼吸,好让胎儿不要出来的那么快,可是,她脸色微变,无论她如何控制住分娩的欲望胎儿都一点点往下坠着,几乎坠在她的产门处。它不断的坐动,一会儿压在她的肠子上让她不断想要用力,一会儿又挪了位置让她憋的脸颊通红。

忍不住了,要生了,月思拂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悠悠睁开眼睛,头顶的火光还没有熄灭。

就在她觉得绝望时,火光终于消失了,原来是火把熄灭了,那人咒骂一声马上离开了她身边的矮树丛。

她紧绷的背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冷汗已经将她的衣服浸透,微微泛着寒意。昨夜才下过雨,地下湿湿的,潮湿和寒冷的感觉从她坐着地方蔓延到全身,她本就冷的发抖,不断的腹痛更是让她浑身都是冷汗,风一吹,她感觉自己被冻死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抵,她是熬不过去了,寒意蔓延,她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攥在手里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她微微失神的眼睛有了一丝光亮。

“啊~”忽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失声,呻吟出口后她再也忍不住,大颗汗水滴落,再也顾不上寒冷和追兵,她双手攥着衣角,疼的佝偻起身体,腹中骨肉似是要挣扎而出,不断的往她身下钻顶,她缓缓张开酸痛的腿,不等那股酸麻感过去,钻心的剧痛之后,一股暖流淅淅沥沥从她身下涌出,一下打湿了她的下裙。

破水了…….身下一片狼狈,她绝望的粗喘用力。一个圆硬的东西很快挤占了她的产道,一寸寸往下顶弄。下身一点点被打开,她摸不到身下,只能缓缓用力,渐渐平坦的阴户被顶出弧度,胀胀的,碰也不敢碰,一用力就痛的钻心,她被折磨的没了办法,只能用巧劲,缓缓用力,每用力一下,下面就撕裂半痛,可是不用力又胀的难受,她红着脸,沉着身子低吼用力。

渐渐,一小块头皮若隐若现的包裹在那两片娇嫩嫩的花瓣里,性感的露出一小个缝隙,惹人怜爱。

她挣扎着,可是腿打开的弧度不够大,三角区胀满,疼的要命却生不出来,温热的羊水一股股往外,下面被胎儿顶起的圆弧蹭在她大腿内侧,她清楚的感受到胎儿已经进入产道了。

发育极好的脑袋在花瓣上方几寸顶着,一个用力似乎就马上要冒出来,她更加用力的往下用力。

着冠了!冒出的小脑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一卸力那里很快又憋的难受起来,她的腿分开的不够,身下的胎头一顶一缩,痛的她寒毛直竖,后背的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玉牌被捏在手里,手心的汗水将上面的刻字洗了一遍又一遍,她痛的意识模糊。

温良铁青着脸,看着漆黑一片的森林,就是白天寻人大抵也需要个三两天,更何况是这漆黑的夜晚,还有那么多宫里的追兵在找她,他再也等不住,拿着火把大步向林子里走去。果然,当日他就不该赌气让她离开,想到这,他本就阴沉的心情更是复杂。

找了大半夜,越发的寒冷,弯钩般的月亮照的温良烦躁不堪,她到底躲在哪里,会不会被宫里的人抓回去。不应该,宫里那边有他的眼线,如果她被抓回去,应该会有探子给他密报。可没找到的话,这里湿气很重,就连他行进在草丛中裤腿都被露水湿了一半,在这待一晚定然又湿又冷定会感染风寒,她一个女孩,身子又娇又弱,怎么受得住冷风呢?她能去哪里?温良在心里排除一个又一个可能,不顾手下的阻拦,一个人抹黑在林子里寻人。

渐渐,他把手下都甩在身后,一个人越走越深。

他不耐烦的踩倒半人高的野草,到处都是树枝被踩断的咯吱声让他愈发焦躁。

理智告诉他,此时摸黑寻人是毫无效率的,不如回头再作打算,可有什么感觉让他按耐着性子,向这个方向不断前进。刚开始,他还可以看见被宫里官兵踩倒的草丛和烧尽的火把,证明有人寻到过这里,是不是她经过了这里,想到这他加快步子。越走越安静,越走越深,他的心也越焦躁,可是有什么东西催促他往前走,不要停。

四下无人,他终于停了下来,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就在他几乎沮丧绝望的时候,他听见树丛里轻微的响动,他屏住呼吸去听,那窸窣声又消失了,他循声而去,拨开草丛,终于…..他找到了那个让他寝食不安的对象,他一腔怒气,懊恼,满肚子的疑问等着问她,可是看清她的样子后他又心疼害怕起来。

月思拂正瑟缩做一团,冷的发抖,可怜她听见有人硬生生忍着不发一声,十指插在湿软的土壤里,痛的发颤。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温良当日给她起名时,觉得这姑娘温婉乖巧,理应被捧在心上被人疼爱。可如今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缩在树丛里,脸颊上全是汗水,温良的心一瞬间痛的几乎死去。

“呼~嗯……”她身下痛的钻心,额间汗水不断,十指揪着周围的野草不断用力,“痛……”

她小声的呻吟,因为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来抓她,她克制着自己,实在忍不住才哼哼两声。破水后的肚子痛的没有了尽头,尾椎骨痛的钻心,她不知自己开了几指,只感觉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焦躁,一下下顶着她的产门。

后半夜,她又冷又痛,冷风从她张开的腿间往里灌,裙子一会儿是被羊水打湿的温热,一会儿是羊水被风吹的冰凉后更加刺骨,可是她顾不上了,因为胎儿的脑袋顶在产门许久不下,饶是她再用力,那里又憋又胀,不得缓解。偏偏她的裙子窄,怎么都张不开腿,只能侧身半开着双腿一点点用力。

“好憋……..啊…….”她痛的眼冒金星,却忽然听见脚步声。纵是痛死她也不愿回到皇宫里,供那皇帝玩乐,想到这,她紧咬嘴唇,硬生生咽下呻吟声,周围的野草都被她揪住,她忍得青筋直露,浑身哆嗦。忽然,身下久无进展的胎儿居然往外冒了一点,“啊……”她睁大眼睛,竟然痛的叫了出来。

太憋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太憋了,她的肚子再一次抽动,她忍不住用力,痛苦将她缠绕。

温良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她的,在她痛的快昏厥时被包裹在温暖的怀里,不用睁眼,那股沉稳的气息就已经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还好是他,终于是他,她瘫软了身子,放纵的在他怀里休息喘息。

肚子还是疼,她抚摸着硕大的肚子,轻轻推着肚子往下逼迫自己用力。

温良抱着她轻柔的安抚着月思拂的后背。

怀里的人半天都没有反应,温良有些害怕,握住她的手,这才发觉她冰凉的手痛的颤抖,“月思拂?”他轻轻唤她。

“痛……”她身下的钝痛翻涌,粗喘两下,费力的在他耳边呢喃两声后,伏身埋首在他怀里跪在地上用力。她顾不得狼狈,顾不得体面,顾不得与爱人相见的互诉衷肠,只有痛,肚子一阵坠痛后,她产门处胀得生疼,疼的她天昏地暗,白色裙摆已经被羊水湿透,血水被羊水晕染开,涔涔血雾,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尘土气,夹杂着血腥气,“啊…..”她在他怀里微微瑟缩,大腿内侧又是一沽难以控制的热流,她摸不到身下,只能靠着温良撑着身子半跪着用力。

“你——”温良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受伤了?话还未来得及问,就听见怀里的人再次痛苦的呻吟,温良皱眉,问到,“什么?”怀里的人挣扎着,粗喘两下,跪坐下去,“啊~”她痛苦的压着肚子,咬唇用力,“孩,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温良愣怔,这才发现月思拂满月般隆起的肚子。“你怀孕了?”

他脑袋嗡嗡作响,一瞬间手足无措起来。怎么问了个这么蠢的问题?他气恼起自己来。手掌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那块柔软的隆起,奇妙的感觉从那包裹着活跃的小生命的地方传达到他的手掌,里面有力的动作着让他幸喜又心痛,复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他微微试探着轻轻按了一下,没想到只是轻轻按动,她却痛的呜咽。

月思拂本就被肚子里不安分的小家伙折磨的不行,现在还被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疼的更厉害了,她拧着身子避开他的手掌,痛的哼吟低喘,身下一片滚烫又一片冰凉,腹底沉沉的又硬硬的。“痛…….”她凝着身子半晌才憋出一个字,又偏着身子倒下。温良这才窥见她裙摆下狭小的腿缝间迫不及待的胎儿,那里依然撑的滚圆,被软嫩的唇含在里面,随着她的用力,又巴掌大小的青黑色头皮又露出了一点,她的腿一颤,就又只露出一个手掌大小,包裹在娇嫩中。

温良顾不得礼仪,将她的腿捉住,不让她再乱动,随后用手指轻轻滑动,从粉嫩敏感的阴蒂慢慢挪到腿心,慢慢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他点了点青黑色毛毛的小脑袋。

跳动的心跳,久违的感觉,爆发出新生的感觉让温良激动又紧张。

“嗯……啊~温良…….”她唤他,抬眼去看,就看见他盯着她的腿心目不斜视,慌乱而羞涩。他的手指熟念的抚摸着她的身子,像是打开欲望之门的锁孔,转动,仅是探看产门都让她羞涩难堪。

“这是我的孩子。”温良笃定,手指更加轻柔的在月思拂的私密处滑摸。

若即若离,他又是这样,微微勾勾手指,她就几乎沦陷在他的陷阱里。

可是痛,她又痛的很,而这一点点的甜蜜足以让她起死回生。

“嗯……”她难耐的呻吟,感觉,感觉私处被撕裂一般,腿心密密麻麻的憋胀感袭来,她撑住后腰,托着腹底,往下用了个长力。有什么东西慢慢将她的产门牢牢抵住,她心跳加快,铰紧身子,背上又湿了一片,她努力将那里的异物不断往外送,温热的羊水一沽一沽,湿透了裙子,“哈……啊…….出来了,要出来了……”她捉住他的手掌,紧紧抓住,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等不及了,温良……我要生了……..”她满脸的泪水,肚子一阵沉似一阵,腰酸的几乎直不起来,除了汹涌的阵痛以外,还有一阵阵的便意,伴随胎儿着冠,愈发无法忍受。

顿顿沉沉的痛,腿心处的剧痛接连不断的涌来,柔软的子宫不断的被胎儿踢蹬,它的头还死死抵在她的腿心处,稍有用力就在里面挣动,腰也酸胀的难受。

“温良…….”

“我在”温良抚摸她的头,帮她托着腰,抚摸上月思拂的脉搏,半晌后皱起眉。

月思拂痛的倒在他怀里,“我再也,再也不要…..生孩子给你了………”

太痛了。

“嗯,好。”他拥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抚摸她的背。“我们就生这一个。”

夜深露重,他褪去黑色的外袍将她裹住,裹住后才脱下她的衣服。

她凉薄的肩膀,雪白的脖颈,像是小鸟般在他怀里微微瑟缩。浑圆的肚子顶在他的怀里,一阵阵发硬,他轻轻抚摸,又帮她缓缓顺着肚子,待她暖和一些,才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裙子。

她的腿没了裙子的束缚,瞬间便张开,胎儿也慢慢滑动,有了更多的空间。他的手向下抚摸,从湿漉漉的肚脐摸到发硬的腹底,惹得她娇弱的呻吟。慢慢的,温暖的手掌滑到腿间,顺着温热的羊水,越靠近那里,怀里的少女越发娇怯。

“不怕。”他拦腰安抚,一手在玉脊摩挲,一手缓缓往上靠近那热源,那里烧的温良浑身发热,他吻上思拂的面颊。

湿滑圆硬的东西夹在少女的臀间,被摸到后兴奋的一顶一顶,让月思拂的廉价更是红润诱人,微微张唇微喘,缓解着身下无尽的痛意。胎儿企图从那狭窄娇嫩处出来,原本就紧致的产道此时已经有些红肿,微微一挣就有撕裂的迹象,温良的手掌就托在少女的腿心,一遍遍在那敏感的边缘抚摸,好让那里有所缓冲。

刚摸到微微发颤的产门,那里柔软轻薄异常,如刚裁剪的薄绡,温热的几乎滚烫,两人都是一颤,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啊~不要碰……”月思拂娇弱的呻吟,千回百转,带着颤音让男人的呼吸更加局促。月思拂痛苦的攀着他的脖子,紧扯他的袖子,身子压在他怀里。

太难受了,她敏感的地方连那样简单的抚摸都受不住,那里又紧又涨,被摸过又快感十足,偏偏这个感觉早已在梦中留恋无数遍,如今这轻轻的快慰像是毒药一般勾魂摄魄。温良轻轻用手捻着她产门上方的那处敏感,月思拂长长的呻吟一声,随后将头埋在温良怀里,“不要~”她费尽力气才挤出这样一句话,却已是满头大汗,眼中带着淡淡波痕,看的温良一阵滚烫,吻着她的唇又吻着她的鼻梁,吻上她的眼睛,手也在腿心抚弄着,坏坏的挑她最敏感舒适的地方又点又揉。吻的月思拂没有了力气,才放过她的唇,温良有些坏笑的看着她,在她耳朵上亲昵的咬了咬。

方才两人还尴尬冰冷的气氛总算有些缓和,温良缓缓抚摸她的肚子,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听着她呼吸急促,肚子也起伏两下又开始发硬,她的微红的脸颊也迅速变得苍白,额角再次冷汗直冒,托着高隆的肚子小喘几下。温良眼角的笑意也收敛,再次轻轻的顺着她的腹定慢慢到不安分的腹地,一次次让她放慢呼吸。

她娇嫩的产门被那双温热厚实的手掌轻轻托着,还不老实的摩挲着,腹部肌肉又拧紧,她闷哼一声,再次用力,产门处的圆弧缓缓顶出来,整个占满男人的手掌,她瘫软下身子不敢再用力,“要裂了……”她皱着眉,小心翼翼的跪下身子,带着哭腔道,“下面要裂了……”

不等温良说出劝慰的话,她再次忍不住,缓缓用力,漫长的十分钟后,她眼角红的厉害,指尖有些发白,身子也抖的厉害,不敢坐下也不敢移动,整个人虚弱的几乎要在寒风中碎裂。

“嗯……”她痛的厉害,阵痛来时绷着身子拼命用力,等阵痛过去又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温良抚摸过她汗湿的碎发,她的身子总算被他捂热了一些,他的脊背却已经都是冷汗。他不敢催她,只是沉默的轻轻顺着她的腰背。

天边泛着蟹壳青,那种颜色像是少女含春的眼睛,清澈透亮,可惜两人都无心观赏。

肚子沉甸甸的坠在腰间,脊背发凉,阵痛没有了间隙,可是胎儿还是不见露出更多,硬硬的胎头夹在腿心,痛的她连眼泪也流不出,稍有些力气就凑着身子用力。

温良有些看脱力的人无助的亲吻她汗湿的鬓发,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全是温热的血水和羊水,刺眼的红将他的无力与疲惫带到了顶峰。

“用力。”他定了定神,将人抱紧,轻轻的在变形的大肚上抚摸,顺着腹侧捋着肚子,很快怀里的人痛的哭泣,本就发硬的肚子又一阵紧缩,回应着他的手掌。子宫催促着胎儿往下坠,因为胀痛,她分开的双腿肌肉绷紧,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又摸到那鼓胀的产门,她柔软的花瓣紧紧裹着毛茸茸又硬呼呼的胎头,那里又顶出一个弧度,在他的手心顶着,他心里紧张极了,“坚持一下,就要出来了。”他轻轻按揉着那撑到极致的柔软,轻轻点拨着花朵般的腿心,那里敏感的瑟缩一下,让月思拂娇喘出声。她感觉到自己身下痒痒的一瞬后是汹涌的坠胀,让她身子一抖。圆滚滚的大肚已经托不住,悬垂在腰间,腹底胀得厉害,想揉却揉不到,月思拂忍不住沉吟着,脸颊微微上扬,粗喘着托着大腹一下下往下使劲。

天渐渐亮起来,也有了些温度,温良将外衣脱下来,轻轻垫在她身下,随即扶着她慢慢躺下,又将厚实的外袍盖在她身上,遮住那雪白的玄月,只露出下面的一片旖旎。

“呃,呼…….”她张开腿,雪白的脚趾蜷缩,开始新一轮的用力,“怎么…….呃…….怎么还不出来…….好难受……”一夜下来,她痛到了极点,身下的小脑袋一点点顶出来,缓缓露出了头顶,羊水也顺着缝隙涌出许多,“啊…….”她痛的尖叫,半佝偻着身子,将腿分开的更大。

温良看着顶出的小脑袋,算了日子,从他们最后一次见到现在,在她腿心处挣扎的小家伙确实超了些时日,难怪她分娩的这么艰难。还没到胎头最宽之处,她已经胀得不行,温良一手轻轻打转的安抚她发硬的腹底,那里被肚子里的胎儿顶的发白,一按揉就发颤。另一只手掌拢着腿心处出来的弧度轻轻按揉,时不时拨动那两瓣嫩的滴水的软肉,好让那里松动些。

月思拂痛的铰紧身子,须臾间天地之间尽她低低的呼喘与沉吟,痛苦的身子小幅度的摇摆,颤抖的低吼着将身下那带给她无尽痛苦的骨肉一点点往外送。她柔软的身子被弯折到极致,双腿也张开到最大,萎顿的思绪全部被汹涌的憋胀之痛替代,渐渐只能听见她闷哼声与嘶哑的低泣声。

早晨,温良安排的人找到他时,他家平日温润守礼的公子正蹲在杂草中,满面冷汗,白色的里衫上全是晕染开的血水。看见来人,他不慌不忙将黑色外袍拉下,地上挣扎这分娩中的少女被他遮的严严实实,他一把将人卷入怀里,除了微微颤抖的背影和汗湿的鬓发,其他人什么都看不见。

“让人在十米开外守着,不许靠近。”他看了一眼怀里脆弱的人,冷静的下令道。

“问问军中有没有会接生的,让人过来。还有军医,让军医马上过来。”他沉着脸,来人不敢多问,片刻后他有补充,“让人烧点热水,尽快送来。”

“呃啊!”不等温良将军医找来,怀里的人就难耐的叫出来,温良满额冷汗,手掌急忙越过怀里坐动的便便大腹,向她的下身探去,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后他摸到了出来了将近一半的胎头,虽然大半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头顶已经完全被娩出,方才还有些干涩的头部一下因为血液和羊水的滋润变得更加湿滑且温热。

月思拂姣好的面容憔悴不堪,她不断的沉着腰,双手将雪白的大腿分开,将力气放在剧痛的小腹部缓缓使力。身下的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顶在敏感处的小脑袋根本不愿消停,一下下往外冒,下面火辣辣的撕裂感十足,她咬紧嘴唇,拧紧腹部肌肉,就着剧烈的胀痛猛的使劲。

她虽然颤抖的厉害,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温良知道她已经痛的几乎麻木,根本分不出力气呻吟哭泣。温良拨开她脸上汗湿的碎发,让她靠在怀里,用湿热的毛巾擦着她脸颊上的汗水。

“温良……”她低声唤他,他将头贴近她,问道,“什么?”

“呃……我,呃,我想跪着……跪着生……..嗯……”她说的断断续续,温良还是立刻托着她沉重的腰,慢慢让她跪起来,随后从身后将她抱住。

极强的坠感让月思拂仰着脖子用力,冗长的呼吸声与细碎的呻吟声溢出她的娇唇,汗水滑落湿漉漉的脖颈,连身前挂着数落的孕肚都湿漉漉的呈水滴形垂于身前,牵引着她的腰微微弯曲。“啊…….好疼……..温良,肚子,肚子疼…….呃…….”私处的撑胀感已经到了极致,孩子的头又大又硬稍一用力就往外顶出不少,一卸力就又缩回,月思拂痛苦又费力的挺着腰,不敢坐下去,好让身下的小脑袋出来,“唔……嗯嗯……出来,呼……啊……好胀……”她捧着肚子慢慢抬臀,塌下去的腰酸痛的几乎断裂,产门处却迟迟不见松动,明明胀得厉害,明明每一次用力都坠着往下掉,却迟迟生不出来。

温良轻轻揉动她的肚子,临盆的肚子硬起来让他害怕,硕大雪白的肚皮一鼓一鼓的,她的腹顶已经很靠下了,他吻吻她的脖颈,细细的擦拭着她的汗珠。

不知是怎的,月思拂的身子忽的僵住,腰挺得笔直,高挺的肚子硬硬的绷紧,她挣脱出他的怀抱,捧着肚子细细用力,一次又一次往下,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落下。她压抑着呻吟,只有用力的闷哼,下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着。

“出来了!嗯……啊!孩子…….温良,啊!”她的语无伦次让温良一阵手足无措。虽然脑袋乱作一团,手掌却临危不乱的向她身下探去,热流涌动中,他感受到卡在那里的小脑袋一点点顶了出来,“用力!”他欣喜又紧张,抚摸着温热的胎儿,眼底几乎有了泪意。

私处的撑胀感越来越强,孩子最宽的地方已经慢慢从她柔软的产门顶了出来,不再缩回。出来的一瞬,月思拂脑袋嗡嗡作响的声音戛然,只有痛,什么都想不到,脑袋木木的。

孩子好大!她的脑袋越是空空木木,身体的痛越是清晰,她的私处憋胀的几乎奔溃,这孩子怎么这么大,她真的好痛。“呃…….嗯…….出,出来了吗?”

出来了吗?我受不住了…….她痛的面色苍白,唇色都变得越来越淡,她抬了抬臀,好让下面有点知觉,只是稍微有点知觉,可是产道被塞的满满的,敏感处还坠着半颗胎头,微微挪动就感觉要从身体里坠出一样。“嗯……好胀,温良…..”孩子怎么还下不来?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什么也看不清。

她的身下含着胎头动弹不得,只能撑着腰一遍一遍将孩子往出推,因为用力,浑身都冒着冷汗,娇嫩的私处变形的厉害,她哼哼两下,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都用上,同时痛的几乎尖叫。“坠……呃,好坠……”翘起的臀部肌肉紧紧绷着,私处一紧一松,“呃啊!”她痛的发出变调的叫声。

身子无力的瘫软下去,温良将她接住放在地上,她大口呼吸着,汹涌的憋胀感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

怎么,怎么还是这么憋,她无奈的闭上眼。

温良拿热水擦拭着她腿间的血迹,胎头总算全部都分娩出来了,他欣喜又紧张的接着胎儿的小脑袋,擦拭后,伴随着月思拂的娇呼和挺起的肚子,他借着阵痛托着胎头和胎颈慢慢将胎儿往外带。

月思拂的腿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只能在温良说用力的时候凝着些力气往外推,短暂的用力后,她便会头晕目眩的瘫软下来。

温良将人推醒,让她强撑着打起精神,毕竟胎儿的身子还没有出来。月思拂控制不住的发颤,力气用完后是沉沉的困意,她感觉剧烈的痛和极强的困意在撕扯着她,一会儿困的提不起一根手指,一会儿又痛的几乎死去。温良手忙脚乱的在她腿间忙乱,胎儿的肩膀卡在她的身子里,稍稍拽动,那里就裂开一个小口,看的温良倒吸冷气。

“唔…..痛……”月思拂脑子一片混沌,小声的呻吟着,“温良……我好疼…….好冷,你,你又要把我丢下……”

她满脸冷汗,因为失血过多,冷的发抖,看上去可怜异常,温良的心一片寒凉,他强稳住身体,将黑色的袍子又往她身上盖了盖,可是她还是冷的发抖。

他不该,不该和她争吵,不该冷淡她,不该让她被皇宫里的老皇帝捉去,不该…….他眼底有很深的愧疚,不该连她有了身孕都不知。

“月思拂,”他轻轻抚摸她的脸,“我们的宝宝就快出来了,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好不好……”他亲吻她的手,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

月思拂微微皱眉,回握他的手,再次呻吟、用力。温良帮着她托着胎儿的脖子,缓缓转动身子。“啊……..”她痛的再次失声,反弓着腰压着肚子往下使劲,身下狭窄的产道里,那团撑的她奔溃的骨肉缓缓松动,旋转,慢慢出来的越来越多,“呃…….”她凝着力气,眼角发红,青筋凸起,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声女子变调的长呼后,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温良缓缓抱出一个红润又健康的小婴儿。

月思拂再也忍不住,身子无力的倒下去,思绪遁入虚无。

军医摸着满头大汗赶来,又被抱着孩子的温良寒冷的扫了一眼就退下了。

几个月后温府大摆宴席,温家的第一个孩子百天了,上门提亲的人都一愣,温良什么时候有了妻子。

温良抱着孩子淡淡笑道,“之前温某看上了一位窈窕淑女,却多次被她婉拒。”他不慌不忙道,“被人拒绝总是不光彩,追了她许久,如今修成正果才说出来让大家笑话。”

众人散去后温良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间,抱着月思拂吻她,问道:“思拂,何日我们补办一场大婚可好?”

“好。”女子笑着回应他。

完结撒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