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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93完) - 1,2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4730 ℃

  北觅是睁着眼的,一直看着秦露,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变形,气息渐乱。

  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唾,细品着对方的味道。

  北觅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高涨的情欲,直盯得秦露反而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边缘,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弹拨琴弦一样,往她薄薄的衣衫里面伸去。

  秦露「啊」地轻叫了一声:浑圆的一侧,被北觅用力地捏住,在丝绸的覆盖下被捻揉成了各种形状。

  手劲小的时候有滑滑的乳肉微微地从他指缝中溢出,手劲大的时候捏得怀里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了,不满地抱怨起来。

  听到声音,北觅才放开秦露的唇,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来就乱七八糟挂在身上的浴衣,埋头含住他一直揉着的乳鸽,对已经红红硬硬的小精灵又啃又咬地发起攻势。

  秦露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浑身的燥热打断。

  他太会了!

  舌头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内地舔着她的幼鸽,又一下一下弹着中间,嘴里更是发狠地要吞下整个丰盈,把这一边弄得沾满了晶莹闪亮,另一边却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红。

  「去……去屋里……」秦露的言语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我不想……第一次……在这儿。」

               第八章:真名

  听秦露说她是第一次,北觅的动作僵硬地顿住了。

  秦露察觉出来,冷笑了一声,又把自己那一点儿不招人爱的臭脾气显了出来,「放心,谁找你负责,我也不找你负责。你看我问你叫什么了么?这里的人,真名假名还不一定呢!」

  秦露的话好像把北觅点着了,一把将她拎起来,箍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走。

  秦露几乎是被他扔进了大床里,还没有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便看见北觅把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压了下来。

  北觅把秦露已经被拉到腰间的丝绸浴衣彻底扯掉,秦露听到布料开缝处的一声撕裂。

  空着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

  「我叫北觅,南北的北,寻觅的觅。真名。」

  秦露的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这下北觅的手行进得更加畅通无阻,迅速寻到秘密花园的入口处,上下滑动着。

  北觅的指关节处带着一层粗糙感,刺刺地剐蹭着她的蜜缝,突然两指向上一探,猛地捏住,又用力按压起来。

  「你,轻点儿」秦露仿佛能听出来自己呻吟的波浪线,双腿猛地夹紧,一股热情的蜜汁涌了出来。

  「没人找我负责过,你是第一个。」北觅吻上秦露的耳根,急促的呼吸洒在她耳畔。他说话时,是好听的气泡音,带着沙沙的触感,撩动着秦露的耳膜。

  被他声音刺激的颅内高潮,带着又一波的身体反应席卷而来,秦露的花穴开始自动地一张一翕,等不及了一样邀请着他的进入。

  北觅却从她身上撑了起来,来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秦露看他在抽屉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安全套。」北觅这时已经在手里拿了一个,用牙齿咬着,撕开方方正正的包装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

  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去。

  秦露听北觅这么一说,又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他的尺寸,却被他一把按倒,拉着脚踝拽向自己。又粗又大的灼热肉棒刚好撞在她肿胀的外馥上,撞得秦露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

  「啊」这次的波浪线又高了两个音阶。

  秦露被他冷不防地这么一撞,身体一个反弹,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伸手去抓北觅的肩膀,他的肩膀又宽又厚,此时又布满了汗珠,秦露抓不住。

  她只好顺势去抓北觅的胳膊,抠着指尖用力,捏不动他的肌肉,修剪精美的法式指甲却在他手臂的皮肤上留下一长条抓挠的红痕。

  北觅哼了一下,突然用一只手钳住秦露的两个手腕,一举推到了她头顶,让秦露整个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润美滑腻,像是玉石雕刻的精美艺术品。

  秦露惊呼了一声,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男人这样对待,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受制于人的感觉。

  「你……你……」秦露的身体小幅度的挣来扭去,一向的伶牙俐齿突然断线。

  北觅的膝盖用力一顶,制住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

  他覆下来,轻轻的啃噬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头又绕着耳廓打转,下半身渐渐更加贴合秦露。

  秦露被他胯间的巨物一下一下顶着,喉咙间泛起了一阵干渴,溢出嘴的是撒娇的埋怨混合著情欲的婉转。

  高挺的双峰被揉捏着往中间挤去,北觅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道深深的沟壑,忽然把脸整个埋了进去,闷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冒了一句,「你好软!」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舌头在沟壑里面舔了起来,耳边立刻响起了秦露更销魂的呻吟。

  北觅的一只手又游离下去,越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蜜缝闭合的地方挑捻着,忽然试探着伸进去,伸进了温暖而潮湿的通道,立刻被像婴儿吮乳的小嘴一样牢牢吸住。

  他明显地怔了一下,「这里,这么紧?」

  北觅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却已经被那种密不透风的挟裹夹得浑身一紧。

  「嗯哼……你……你……进来……啊……」北觅的手指在里面动一下,秦露的嘴里就会溢出细碎却勾魂的呻吟。

  北觅用膝盖把秦露的腿分得更开些,却迟迟不肯用自己的灼热分身去替换她通道里面的手指。

  秦露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生,觉得自己恐怕也是中了那春药,心中的渴望被放大到了极限,自动自发地大幅度打开双腿,绕在北觅的腰上,去贴紧他,缠住他,挺起小腹去触碰他的坚硬。

  「怎么,你不想吗?」

  凌空虚压着她的健壮身体在微微地战栗,可是清澈的眼眸里却充满了委屈。

  他怎么不想?

  下面还是胀得他发疼、难受。

  难受得要死,难受得要炸开了。

  可是……「我不敢。」

  北觅额角的汗聚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水珠,落了下来,砸在秦露的雪乳上,散裂。

               第九章:进来

  秦露觉得脑仁儿疼。

  她看着箭在弦上,却犹犹豫豫,满脸委屈,就是不肯进来的北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祖宗,都到这个时候了,哪能半途而废?

  她勾住北觅的脖子,欠起身,吻上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上一颤,「不会怪你的,进来吧,没事。」

  身下又是一缩,紧紧地箍在北觅的指关节上。

  秦露的手摸到自己下面,拔出了北觅的手指,旋即又握住了他滚烫的思考工具,引导他找到自己的入口。

  秦露扶住北觅的茎身往自己体内里面送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此行的艰难。

  她的花径紧窄,平时取悦自己时也不过是两根手指的宽度。

  可是北觅的大小,明显要粗了一圈!

  现在这样,是非要把一号电池塞进电视遥控器里的意思啊!

  仅仅送进去了一截,秦露已经倒吸着冷气开始咬牙。

  北觅也不好受,脸庞憋得变了色,却还是连小一半都没有进入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头吻她。

  不是先前那种有些霸道的深吻,而是含住秦露的娇唇,轻轻地舔舐,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缓缓旋挪,有蓄满的津液被搅弄出水声。

  北觅一半在舔,一半在吮,像是自然界的小兽行为,在示好,让对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露的手,引着她穿过自己的腋窝,环上他的背。

  秦露意识到他在计划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额头抵住他的颈窝,嗓音妩媚得能化出水来。

  娇软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利刃,割断了北觅的理智。

  抱着秦露的颀长身躯猛地激灵了一下。

  北觅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胯下突然一个挺身,硬到要爆裂的下身猛然顶入,冲破一片薄膜的阻碍,终于一触到底。

  秦露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泪腺在强烈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泪水,就连近在眼前的少年的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

  卧——槽——太他妈丢脸了!

  刚刚还劝他别怕,说她不会被撑坏,可是……可是现在——「啊啊啊……疼……

  疼……」秦露张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吸,希望借此减轻下体的胀痛。

  自己太轻敌了,竟然真的被他撑到了变形,不会坏掉吧?!

  秦露眨巴着眼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还是不听话的往外涌。

  身体的饱胀惹得原本软如丝绒的壁肉发疯似地绞紧,连大腿根的肌肉都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

  秦露浑身僵硬,也把北觅夹得寸步难行。

  她能看见他脖颈上微微泛青的毛细血管,鼓涨地跳动。

  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北觅的背上抠出十个发白的凹陷。

  两个人在北觅挺进来的那一刻,就这么僵持住了。

  好久,北觅微微动了一下。

  「我……能动吗?」他也疼,被秦露咬得疼,「现在这样……很难受。」

  秦露艰难地扯动了一下眉眼,视死如归似的点点头。

  于是,北觅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第一次,浅浅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眼角的一颗泪;

  第二次,缓缓地推进时,他看到她的手指拧紧了身下的床单;

  第三次,他开始感到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快点儿快点儿!」;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头旁边,五指分别扣着她的按住,手腕处用力地抵着;

  第五次以后,他的进入已经变得又狠又凶,急急地耸动着,又俯身去啃咬她的红樱。

  秦露的僵硬慢慢融化,她被北觅越来越大力的挺动开始捣弄得绵软一片。

  胀痛渐渐消失,越来越多的湿润分泌像是涨潮的海水,包裹着他,也席卷着她,转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着更深、更猛的撞击。

  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包围,秦露微微张开小嘴,难以自持地低呼着:「北觅,北觅……」

  秦露娇媚地叫着他的名字,钻进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针催情剂注进了他的血管,心里再也没了其他,只有着浓浓的性欲。

  北觅挺身把秦露抽起来,她叫一声他的名字,他便挺身大力地顶几下,作为回应。

  刚刚开荤的少年完全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觉得自己的棒身被细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仿佛是无数小嘴在拼命嘬着他的茎身,热血上涌,一味地凭着蛮力猛抽猛插。

  「轻,轻点儿,混蛋啊你」

  大力的玩弄把秦露的理智抛到了半空,胸口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可是又被另一轮更加凶狠的顶撞拉回人间,提醒她自己还在北觅身下,被他疯狂地索要着。

  秦露看着北觅眼底的一抹猩红,恍惚觉得这么下去,他真要把她干死!

  可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反而很期待,期待北觅把她撕成碎片,再一口一口地吃掉。

               第十章:做晕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年轻的腰身,坚硬如铁的卢登,狠狠的冲进花穴。

  龟头顶到秦露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来,摩擦翻卷着鲜艳的媚肉一起,几乎拉到穴口外面,一下重过一下地打着桩。

  秦露被北觅频繁的猛烈撞击操干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咬嘴唇,十个脚趾都蜷了起来,所有神经全绷紧了,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我不行了……」

  秦露冲上了巅峰,可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身上还在冲刺的北觅一下子顿住,「又弄疼你了?」

  硬硬地还插在她里面,却紧张得不敢再动一下。

  北觅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睛里却满是担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秦露把脸埋进北觅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柔地抚摸着,「现在不疼了……呃,没有刚才那么疼。」

  「那……你喜欢?」压抑的粗喘混在北觅的少年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嗯,喜欢。」秦露伸出湿软的小舌,在他鼻尖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魅惑极了,「我喜欢刚才那瞬间的感觉!」

  海妖一般的声音斩断了拴住男生心中猛兽的最后一根绳索,它仿佛红着眼睛,脱笼而出,再也不肯轻易放过眼前的女人。

  「啵」的一声,利剑被整根抽了出来,粗硬「啪」地拍在花园的入口。

  秦露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扶着腰,把身子掀起来,再背过去。

  于是整个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却有两只手捞起她纤细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后背上反剪着。

  秦露脸上一烧。

  居然被摆成这么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但是,新鲜的刺激感很快在秦露心中燃烧起一团烈焰,体里的空虚更加强烈,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

  火热就在她股间抵着,秦露放下所有的矜持廉耻,不停媚声哼着往后蹭,渴望北觅的填塞和碾压,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着她扭成水蛇一样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气,猛地一撞,重新又进入她的身体。

  蜜道已经被他的尺寸扩充过了,里面又有着充沛的花汁,让北觅这次入得省力了很多。

  他好像学到了一点儿什么,现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过程做得缓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在秦露等得心焦的时候,再迅速地插进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声一声叫着,叫得他更是百爪挠心。

  每一次的挺进,北觅都同时把着秦露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冲刺,加重每一下肉体的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秦露只觉得,自己紧小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撑到穴口几乎要挣裂,撑到通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撑到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巨龙形状。

  秦露的理智完全被对肉欲快活的期待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的律动,把自己绽放成最妖媚的样子。

  北觅话很少,只是埋头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耕耘。

  湿淋淋的小穴被无间歇的大力抽插得烂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乱颤,极致的酥麻让秦露越绞越紧。

  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都能感到她强大的吸力,妖精一样死缠着北觅不许他出去。

  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捣弄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身后的人停了几秒,似乎在调整呼吸,唇落下来,热热地吻着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颈子。

  秦露挺直了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项。

  北觅的下身突然又猛然发力,狂风一样地贯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秦露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处的肉棒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吗?

  北觅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着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滚烫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北觅放开秦露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露,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北觅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着的铁棒,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露,北觅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

  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

  那自己这算什么呢?

  接了一个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这种服务的。

  想起那个姓高的,北觅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现在眼前的秦露,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北觅解释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不一样。

  北觅想起来,秦露刚刚在他怀里吸鼻子的小动作: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连那个姓高的都忌惮的背景,生活里会有什么不开心的?

  对于北觅来说,生活里再大的烦恼,还能有生存的烦恼厉害?

  不过他刚刚却也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试图隐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让人心疼。

  又一转眼,看见她身体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块块明显的战绩,又不安起来。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再回来小心地抱起秦露,温柔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去。

  北觅用毛巾垫在秦露脖子下面,又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硌到她,才撤回来,拿过一块小方巾,挤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轻轻地给她擦洗起来。

              第十一章:陪你

  秦露一直在迷迷糊糊当中,感觉自己被放进了水里,还有一双手轻轻地给他清洗,又缓缓地按摩她疲累紧绷的肌肉。

  直到北觅把她抱出来,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擦干,又拿起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的时候,秦露才努力地把眼睁开,反对道,「我不喜欢吹风机。」

  北觅一边拿梳子小心地给她梳开发结,一边缓声道,「听话。头发湿着容易感冒。」

  秦露突然被北觅在脑袋上来了个摸头杀,一下子愣住了,竟然真的听话地坐在那儿让他吹起了头发。

  头发吹好了,秦露把围在身上的浴巾紧了紧,对北觅说,「你现在好点了?」

  北觅的脸「腾」的红了,轻轻地点点头。

  秦露「嗤」的一笑,转过身,屈起一条腿,拿膝盖在他腰间蹭着,「那去楼下陪我喝一杯?」

  北觅顺从地垂下眼,「嗯好。」

  秦露用脚勾着他的浴袍带子,「抱我起来!」

  北觅穿着浴室里自备的黑色男士丝质浴袍,领口露着漂亮诱人的锁骨,胸肌的线条流畅性感。

  他把手伸到秦露背后,托住她又挺又翘的小屁股,向上一提把她面对面稳稳地抱了起来。

  秦露把两条长腿盘在北觅背后,把手圈在他后脖颈上,偎在他怀里。

  北觅缓缓地往楼下走,手臂搂得秦露很紧,怕她掉下去一般。

  秦露把头扎在北觅颈窝里笑了一下,嘴里哈出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撩得每根微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又肆意地伸出舌头,舔着他从浴袍里露出来的胸肌,突然用牙齿轻咬,听他从胸腔里传出一声闷哼,抱着她的双臂「倏」地又缩紧一圈。

  秦露趴在他胸前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到了楼下,秦露让北觅把她放下来,自己走到吧台去开那瓶红酒。

  她拿起开瓶器,一下一下,不慌不忙地把金属头钻进红酒瓶的木塞里,白玉一般的手腕随着动作氤氲着迷惑人眼的柔光。

  两边的柄手被按下,木塞受张力被拔起。

  泛草莓和玫瑰的酒精味道缓缓溢出,又隐隐地带了一缕烟丝的气息。

  低调、内敛,但不失奢华。

  桌上摆着两只高脚酒杯,酒液倾入其中,闪着深红暧昧的靡光。

  秦露端着两杯酒走到北觅身边,递给他一杯,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上缘。

  北觅一干而净。

  细致顺滑的酒液,好似女性柔软的腰肢,婀娜又富有弹性,流入喉间的瞬间,散发出像她身上一样的柔美味道。

  「把三十年的玛歌这么个喝法,你是头一个。」秦露打趣,自己也抿了一口,又给北觅倒上。

  秦露抬头看了看时间,问北觅,「你几点下班?」

  北觅回答,「已经过了。」

  秦露「哦」了一声,「那你不回家?」

  北觅看着她的眼睛,「你不回家?」

  哟,反呛她一句?

  秦露手里斜斜地擎着酒杯,把小手指放在嘴里吮着,「你管我。」

  北觅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从嘴里拿开,「那我陪你。」

  秦露又笑,把头抵在酒柜的玻璃门上,「我可没钱啊。」

  眼看北觅脸色一变,她收了笑,「说着玩呢。」头微微地低着,露出顶上一个柔柔的小发旋。

  「看电视么?」北觅问道。

  秦露好笑地抬眼看他,却看见一张极为认真的脸。

  「随便。」她说。

  秦露窝在沙发里,靠在北觅肩上,跟他盖着同一条毯子,看着电视里一点儿也不好笑的脱口秀,笑得东倒西歪。

  北觅垂眸看着她,抬手环住她的肩膀。

  等肩上靠着的人重量渐渐加重,北觅知道,秦露睡着了。

  他把一只手臂伸到她膝窝下,另一只手臂穿过她腋间,轻轻一抬,抱她起身。

  把她放进大床,盖好被子,北觅把床头柜上的小灯关上。

  他侧身躺下,把手搭在秦露的腰间,对着她的小发旋,轻轻地吻了一下,「生日快乐!」

              第十二章:道歉

  早上秦露醒来的时候,大床另一侧,空无一人。

  她只稍稍动了一下身体,四肢上的疼痛感就传到了中枢神经,特别是大腿之间,酸痛得厉害。

  秦露下意识的把身上的被子掀起来,一眼便看见了腰上几道被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她用手指轻轻地戳碰了一下,嘴里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

  卧室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不自然的咳嗽,她抬眼看去,北觅满脸愧疚地站在那里,似乎不敢看坐在床上,光裸着胴体的秦露。

  他的身上换上了T恤衫牛仔裤,更加深了几分学生气。

  北觅嗫嚅了半天,「对……对不起。」

  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干嘛道歉?」秦露用指梳捋了一下长发,存了心逗他,「怕我告你家暴啊?」

  其实她自己的皮肤比较白,是属于偏敏感的类型,平时洗澡手劲大了一点还可能留下红痕。

  昨天晚上「受的伤」,也不都怪他。

  站在门口的南越微微低着头,前额上已经憋出了汗,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秦露用手拍了拍床边,示意他过来坐。

  北觅很听话的便走过来,欠着身子,只坐了半个屁股。

  他伸手递过来一件卷成圆筒的白T恤,「干净的,我在楼下休息室存的。你换上吧。」

  秦露全身上下,不着一缕。

  北觅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干脆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秦露看着他好笑:昨天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现在倒吓成这样!

  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看了一下,是男款的大号。

  只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感觉的出来,套在自己身上会大得像个斗篷。

  秦露低头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内裤,已经脱线裂开,无奈的笑了一下。

  她把那件T恤从头上套了进去,下摆都到了她的膝盖,大得像条连衣裙。

  她翻身起来,站在床上,双手叉着腰,脸上还是戏谑的笑容。

  阳光透进来,把里面没有内衣裤遮挡的诱人娇躯透了个一清二楚。

  北觅的脸涨得通红,使劲吞了下口水。

  牛仔裤的裆部突然又紧得难受。

  「你穿多大号的……内衣?我……我去买。」说完,北觅便急急忙忙地往门口走。

  秦露在晨光中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很难相信这个手足无措的大个子,和昨天夜里按着她把她操晕的是同一个人。

  「不用了。我叫人来送。」秦露下了床,身上还是那件招摇的大T恤。

  松散的布料罩在她身上,没有紧身的衣裙那样把曲线勾勒得明显,却模糊得恰到好处,引人遐想。

  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前凸后撅的身体仿佛在衣服里游弋,看得人忍不住想上前捏一把。

  她拨了林芯的手机,对方接通的时候却显得一通手忙脚乱,好半天才传出一声故作镇静的「喂?」

  秦露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问了句,「你,跟王珏在一块儿?」

  林芯立刻反驳,「你少胡说,谁跟他在一块呢!」紧接着反应过来,又问道,「倒是你,在哪呢?」

  「金榈。」秦露答得有些懒洋洋的。

  此时的她正走到北觅的身边,拦住他不许他去开门,故意隔着T恤衫用胸脯蹭了蹭他的手臂。

  看着北觅的脖子一点点变红,整个早晨都在她眼里慵懒地美好起来。

  「哈?露露你——」林芯突然停了一下,脚步匆匆,似乎换到了另一个房间,「你不会真和那个从高新卓手里抢来的小鸭子睡了吧?!」

  「你猜。」秦露漫不经心地扒拉着北觅的头发玩儿,忽然微微一皱眉,想起来了什么,「你那边是谁?还用得着背着他说话?」

  林芯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你这事儿,我替你圆着,就说你昨天晚上睡我这儿了。你别自己说漏了啊!」

  秦家的大小姐,酒后乱性睡了金榈的一个少爷,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就怕被秦爸那些对头知道,拿去媒体爆料,给整个华源找别扭。

  「嗯,知道了。你把我留你家的衣服给我拿一套来,内衣内裤也要。还有,我饿了,带点早饭过来。」秦露突然凑到北觅耳边,悠悠地往他耳朵里吹气,「你早餐想吃什么?」「随……随便……」北觅全身绷紧,僵得像块木头桩子。

  「我还是老样子,然后加1/3澳洲M5西冷牛排。」秦露自己拿了主意,跟林芯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十三章:禽兽

  林芯来的时候,秦露去开门。

  门口的林芯把衣服和早饭递给她,目不斜视地拿手指了指外面,「我在楼下咖啡厅等你。」

  一直在楼上的北觅听到关门的声音才走出来,看见秦露正坐在桌子前,拿小勺挖着一盒低脂酸奶吃,旁边还有一杯黑咖啡,一个橙子。

  秦露的标配早餐。

  另一边的盒子里是煎得粉嫩的一大盘菲力牛排,和一盒无菌的鲜牛奶。

  好像儿童套餐……

  「你说的,随便。」秦露看见北觅过来,用手里的勺子指了指摆在对面的早饭。

  她还穿着他的T恤,盘腿坐在椅子上,只有一截润玉一样的小腿和精巧的脚踝露在布料的外面。

  里面,上下都是真空。

  北觅道了声谢,坐下很安静地开始吃早餐。

  秦露突然舀了一满勺酸奶,递到北觅面前,「啊——」北觅先是尴尬地躲了一下,很快便乖乖地张嘴,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嘴角沾上一点儿,并没发觉。

  秦露抿嘴笑了,伸手把他嘴角上的酸奶抹掉,又把手指放回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

  北觅脸红,把一旁的牛奶抓过来,一口气喝完,「我,得回学校上课了。」

  「哦,你哪个学校的呀?几年级了?」秦露抬头看他。

  「燕大的,今年大三。」

  燕大的?原来是学弟。看来还是个高材生。

  秦露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你傻呀!别人问你,你就实话实说?!」

  北觅没有吭声。

  「这么缺钱?」秦露再次开口,问得直截了当,「白天在拳馆,晚上在这里,总不会是当志愿者,积累社会经验吧?」

  「在金榈这儿挣得多,你也知道都是为什么。少不了高新卓那样的混蛋。来这儿的没几个好人。」秦露接着自顾自说着。

  「你不是坏人。」北觅忽然抬头,看进秦露眼里。

  「谁告诉你的?」秦露哼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女流氓?!」

  「你,不是!」北觅在这点上显得格外执拗,认真得脖子上都起了青筋。

  秦露懒得跟他争执:一个小屁孩,白长个大个子,天真成这样!昨晚上被人下药,差点儿强上,还这么容易相信人。

  不过说实话,自己是不是也趁机占了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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