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想当她的他说起吧】

——大爻靖平九十四年，望大海——

“沿着这条路，一路往前走，前面的厦州边上就有家大驿站。”地摊贩子手指比比划划的给来问路的人指路。

“谢过了，老乡。”

路人拱手道谢，从袖子里摸出几两银子，“我这车队正好还有两辆空车，这柑橘给我装上两车吧，剩下钱归你。”

“好嘞！”贩子接了银锭子，不称不量直接往钱笸箩里一收，朝着后面卸货的伙计大声招呼道：“二愣子！上好的砂糖橘给这位爷装上两车！再另外给爷装一麻袋子金条茶！”

“诶！得嘞！”

“金条茶？”路人听见这个怪词，感到不解。

“爷您上眼，这咱自家晒的，”

贩子从地摊边上一个不起眼的锡罐里抓出一把茶叶，茶叶里混着些许“金丝”，仔细看去，却是些切剪成细丝的橘子皮，“咱家这橘子甜得都甜到皮里去了，所以咱本地人家家户户的，干脆就剪了些橘皮丝，晒干了混在茶叶里，出海的商人啊渔夫啊，带到海上去平日里用些，能防治败血。给您装的新鲜橘子吃剩的皮您也别扔，切成丝晒干了，跟茶叶一混，就跟这玩意是一样的。看您这车队规模不大，装的却全是些航海货，想来您不是赶海集，就是去找护集的厦州军省亲的。这些玩意在咱这家家户户都晒，卖不值几个钱，装上一袋给您带到海上，在那洋人眼里可算件稀罕物，价格可就随您开了。权当给您补个差价。”

“嚯嚯，都说这地界儿的人会做买卖，今儿算长了见识了。谢过！”路人大笑两声，“不过你倒也说了，这玩意最多就是茶叶里混了点晒干的橘子皮，那洋人就不会自己晒？”

“嘿哟喂，让他晒去！”贩子促狭地摆摆手，“咱这橘子皮晒干了往开水里一泡，那泡出来是要香有香，要甜有甜，仰仗得是咱这种橘子的土好；洋橘子虽也是咱当年选了些树种卖给他们才有的，到了他们那地界种出来的橘子可没这么甜的橘子皮，晒干了往水里一泡，保管它又酸又涩！这些年咱爻人学奸了，把这破玩意当稀罕物卖给洋人，一次就卖个斤不两的，到了他们那边据说专供王公贵胄喝呢……”

贩子跟路人越聊越欢，聊得起兴，待到橘子装完，路人一声招呼，车队开拔，接着往厦州赶路。

“爹，你这路过一个摊子就跟人聊这么久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

路人骑马，身旁厢车的木制拉窗被打开，里面一张漂亮脸蛋探头探脑地钻出来，不满地朝着身后越来越小的贩子做了个鬼脸，抱怨道。

“怎么着？嫌车里闷啊？嫌闷跟爹一样骑马就不闷了！”

路人一改刚才跟摊贩交谈时那儒雅的气质，哈哈一笑，拍拍马背，马哼唧两下，表示抗议。

“我才不骑呢，骑久了硌得慌！”

漂亮脸蛋气哼哼地缩了回去，拉下木窗再不出来，闷闷不乐地抱怨道，“你可是从二品的户部监记郎，又袭爵在身，一天天低三下四地跟这群市井之人聊得这么起劲成何体统啊？”

“嘿你这臭小子！一天天打扮得跟个小丫头片子似的，还轮到你跟你爹我聊什么体统？”路人扯着调门朝这厢车唾沫横飞，“再敢这么说话没溜信不信我……”

“信不信我到皇爷爷那告你一状？”

厢车里幽幽地打断了路人的训斥，反将一军，“到时候咱们的虹阳侯爷呀，是被皇爷爷打屁股呢，还是被臻王叔打屁股，你～自～己～选～”

“噶……”被戳到痛处的虹阳侯吃瘪，灰溜溜地一甩缰绳，马哼哧两声，似乎是在嘲笑主人嘴笨没出息，加快了些脚步往车队队首去了。

“少爷，这么跟老爷说话是不是……”

厢车里，随身的小丫鬟想表达下自己的看法，却被漂亮脸蛋阴恻恻的微笑表情吓了一跳。

“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小小小小姐！！”

被吓得口吃的小丫鬟抱着自己缩到厢车一角瑟瑟发抖。

“这才对嘛♡”见丫鬟改口，漂亮脸蛋上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表情却刚才的笑容别无二致，但给人的感觉却变得温婉随和，“给我大声背诵三遍，虹阳侯府的基本原则——”

“小……小姐不会操丫鬟但是少爷会！小姐不会操丫鬟但是少爷会！小姐不会操丫鬟但是少爷会！”

丫鬟在漂亮脸蛋的淫威下强忍着羞耻红着脸将这羞耻的污言秽语大声连喊三遍。

“乖♡”

漂亮脸蛋深处手指往小丫鬟稚嫩的脸蛋上一戳。

车厢外，驾辇的大丫鬟听到车里的动静，轻笑两声翻了个白眼。

“那，那少……小姐！这么跟老爷说话……”

“嘿，”漂亮脸蛋与面庞气质十分不相符地翘起二郎腿，掸掸青色的裙摆，“老爷和本姑娘是什么关系？”

“父……女！”

小丫鬟反应机敏，“父子”的“子”字到嘴边上硬生生地被吞了回去。

“算你反应快。”

漂亮脸蛋满意地端详着小丫鬟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便贞洁不保的谨慎模样，“那么，我刚刚跟我爹那么说话，我爹管我了么？”

“没有……”

“哦～我爹都不管我……”漂亮脸蛋凑近到小丫头面前，两人的鼻尖一纸之隔，“你，管，我，呀？”

“……不敢。”

小丫鬟被突然凑到面前的脸逼退半步，羞红着脸躲开来。虽然拥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大少爷坚持声称自己是“小姐”，但是对于小丫鬟来说，不论是少爷还是小姐，漂亮脸蛋首先是“异性”，授受不亲。

“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漂亮脸蛋步步紧逼。

“就是觉得……有小姐这么不孝的子女，老爷太可怜了……”

嘎巴。

青筋暴起的声音。

厢车发出咔咔几声脆响，车门被从里面锁死。紧接着里面嘁嗤咔嚓地响了一阵，像是抽拉什么机关的声音，再然后房间里传来一阵扑腾声和小丫鬟的尖叫。

“呀～少……小姐！！你说好了只要没说错就不对我下手的呀！？”

“好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丫头片子！本小姐只说不操你可没说不对你做些别的事！”

“呀哈哈哈给、给我发工钱的是老爷又不是小姐您！我这怎么能算胳膊肘往外拐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大丫鬟握着缰绳，无所谓地抠了抠耳朵，任由车厢内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胡闹。

了解这辆厢车构造的她自然是知道刚刚里面的奇怪响动都是怎么回事。车厢里平时是两个座椅一张横在厢壁上的小桌。把小桌向上一掀就是锁住车门的机关，而两端的座椅抽出来就会拼成一张简易的小床。

至于为什么了解得这么详细，是因为漂亮脸蛋设计这辆厢车的时候，在旁边帮着递锯递锤子、打各种下手的就是她。

而这之后漂亮脸蛋一脸坏笑地拿做厢车剩下的边角料雕刻、打磨了些什么羞人的小道具，藏在车厢的某个暗格里，当初也被大丫鬟尽数看在眼中。每个道具还有各自摆放的收纳架，很明显这家伙在设计车厢的时候就已经构思好了要做些什么、放在哪里。

听着车厢内又笑又哭又尖叫忙得不亦乐乎的小丫鬟，可想而知，那些折磨人的小祖宗恐怕被尽数使在了小丫鬟身上。有些入身的另当别论，那些贴在这里那里转来转去又刮又蹭的玩意儿……当初厢车竣工后第一个被拉进车厢、第一个把那些折磨人的小祖宗尽数体验一遍的也是自己。

“少爷，您也别太欺负小兰花了。”

想到有些道具连自己都招架不住，大丫鬟还是敲敲厢车的墙壁，拉开传音口朝里面喊道。

不得不说这家伙设计的厢车也是一绝，这车厢连隔音都做好了。每面墙上都有一个传音口，只要把这些传音口一关，车里面再怎么胡闹外面也只能在一尺距离内隐隐约约听得到一些呜呜咽咽的闷响，一尺之外就只能看着车子摇来晃去。

“凤仙姐姐救……呜！呜呜呜！！”

小兰花大声呼救却被漂亮脸蛋趁机掏出一枚两端带着绑带的球塞住嘴巴，球的中间镂出一串珠子，舌头轻轻一舔还会随着舌头转动。

“还想着喊凤仙进来救你？死了这条心吧！凤仙现在忙着驾辇可没时间进来！”漂亮脸蛋说着，又拿出另一颗球，和前面那颗别无二致，球的中部镂空做出珠子，只是两端的绑带变成了两条。

“呜嗯……？？（少……小姐？）”

“乖乖别动，接下来咱们用这个～”

“嗯！！嗯呜呜呜！！（小姐你就会欺负我！凤仙姐喊你少爷你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小兰花双手被靠在厢壁上，只得踢蹬着双腿挣扎了一会儿，却正中漂亮脸蛋的下怀，趁着小兰花胡乱动弹之际两条腿抓住机会扒住小兰花的大腿保持张开状态，双手拿着那枚奇怪的球伸进小兰花的亵裤里面鼓捣了几下，球体完美地抵在少女最羞人的部位上，四根绑带两两一组，分别绑在少女的双腿上固定好。

“……”

刚刚小兰花呜呜咽咽的那句话不知是不是被漂亮脸蛋听懂了，总之漂亮脸蛋刚刚还兴高采烈地给小兰花换刑具，在小兰花的呜呜声中听出了小兰花在说自己和凤仙的事，脸上淫邪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作为报复开始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搓弄两枚球体里面镶嵌的念珠。

“呜呜呜呜！！！”

一上一下，上面的念珠不停地划过自己的舌尖，下面的念珠则在少女不参与生殖、纯粹用来感受快感的器官上拨弄起来。小兰花未经人事的娇嫩之处哪经得起这个，漂亮脸蛋上下其手不出三个来回，两只手便各自在小兰花的悲鸣声中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投降？”漂亮脸蛋手上动作稍作停顿，朝气喘吁吁的小兰花红得发烫的耳朵上口吐香兰地问道。

“呜！（呸！）”

小兰花被漂亮脸蛋玩得生了火气，却忽略了自己此刻的快乐是掌握在漂亮脸蛋手里的，坚定的“呜”了一声换来的是漂亮脸蛋变本加厉地搓弄起“念珠”来，念珠毫无规律的转动逗弄得小兰花悲鸣迭起，眼泪汪汪地使劲儿扭动着身子，小屁股却压在漂亮脸蛋那根证明他性别的粗鄙之物上不停地施与其快感。

“投降？”

“呜呜呜！（呸呸呸！）”

“看来收拾得还是不够呀♡”

漂亮脸蛋突然双手离开“念珠”，原本漂亮脸蛋从背后缠绕住小兰花，两人是右侧卧的姿势，漂亮脸蛋一直在用压在小兰花身下的右手拨弄着小兰花口中的珠子、左手拨弄着小兰花下面的珠子，此时却在小兰花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缓缓地往彼此的方向伸了过来——

等！等一下！这样一来等一下自己口中舔到的岂不就是……

“意识到大事不妙了就赶紧投降，我数到三就动手，哦对了……”

漂亮脸蛋轻轻一舔小兰花的耳垂，“你刚才不小心漏尿了，对吧？”

“预备～”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少爷，车队休整了。”车外突然传来凤仙的声音，“我可以加入进去吗？”

“噫！？”

漂亮脸蛋娇躯一震，条件反射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打从刚才开始两人就在只有凤仙听得到的距离里胡闹着，此时凤仙的身体早已是燥热难耐，不等漂亮脸蛋回应便突然以极其滑溜的身法钻入车底随便拨弄了几下，车厢里作为内锁机关被掀起的桌子便出奇地自己放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拍在缠着小兰花的漂亮脸蛋上。

“哇呀！”漂亮脸蛋躲闪不及被从上面呼下来的桌子扇了个大嘴巴，吃痛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向上一伸左手，原本要用来喂小兰花吃些羞羞的东西的左手顶住桌子将它推了回去。

这家伙！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做的机关给改造了！？

漂亮脸蛋用眼角瞟了一眼被推回去的桌子，暗自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就算在某几个关键部件做了手脚也不可能破坏机关的所有隐藏构造，就算机关松动了，只要这个桌子被顶住，按照结构来说车门的锁就绝对……

感受到一根手指戳上自己毫无防备的左侧腋下，漂亮脸蛋吃痒“呀！”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胳膊，却被再次砸下来的桌子正中后脑勺。

“少爷你不乖哦。”

凤仙严厉里带这些奇怪意味的语气让漂亮脸蛋根本顾不上后脑勺的疼痛，浑身不寒而栗。

低估这家伙的速度了！

没想到就那短短的一瞬间凤仙便从车底瞬间打开车门溜了进来，甚至没有一丝声音，连开门时候的一点风都不曾有。

“不是说好了，小姐不会操丫鬟，但是少爷会的嘛？”凤仙的手指在漂亮脸蛋的腋窝上不停揉弄、按压、搔刮，痒得漂亮脸蛋奋力挣扎、大呼投降，全身脱力，松开小兰花的一瞬间就被高他两头的凤仙抱起来翻了个身，将自己和小兰花阻隔开，防止他再拿小兰花做人质逼迫自己放手。

男生归男生，漂亮脸蛋的身材娇小柔软，与真正同龄的少女确实别无二致，抱起来的手感也是一流——凤仙红着脸在内心当中如此评价道。

“那么这么不乖的丫鬟，”

隐藏起自己的内心OS，凤仙用严厉的口吻问道，“是不是需要小少爷惩罚一下呢？”

一边说着，凤仙的右手已经掀起裙子，慢慢朝着漂亮脸蛋的亵裤边缘滑行。

“你……！”在漂亮脸蛋惊恐的目光下，凤仙右手手指一点一点拱开亵裤边缘，手指像蜘蛛一样一点一点爬动着，又痒又麻的感觉刺激着漂亮脸蛋不停地扭动自己的小屁股，却只能给身后的凤仙以欺负别人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和生理上的舒适。

右手很快便爬上了那根已经硬了好久的“小少爷”上。

当真是“小少爷”。

“呵，都两年了还是两寸半都不到。”凤仙的语气略带嘲讽，当年那个十岁的臭小子就是用这个东西加上些让自己动不了的小手段夺走了十四岁自己稚嫩的贞操。

只是他没想到，仅仅两年时间，那个原本只比自己稍微高一点、力气稍微大一点的大女孩就变成了比自己高两个头、智力和武力都碾压自己的大大女孩。

最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本作为惩罚强行夺走了她的贞操却反而让她尝到了禁果的甜头。

——两年前——

「啊哈啊～小少爷～小少爷～小少爷～～～」

少年很屈辱，明明是自己打算作为惩罚夺走她的初夜，那天晚上却被她反过来按在身下。

「小少爷～小少爷啊～我的小少爷啊～我可爱的逸铃小少爷～」

那天晚上，程逸铃在反客为主的半大女孩凤仙下面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抵抗凤仙大到可怕的怪力，却被凤仙使出蛮力将双手按在床笫之间，股间欢愉地扭动、摇摆，时而箍紧时而滑腻地拔出到只有龟头停留在那里然后轻轻用两瓣肉嫩的肉唇一夹一裹，再像小孩子吮吸棒棒糖一般吸回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在自身的敏感部位上，品尝着征服自己的上位者的快感的同时，只将最绝望、最焦灼的情绪通过两人紧密连接处留给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那天晚上两人互换了彼此分别作为男女的第一次，女孩落红，男孩则屈辱地缴械了无数次。

「给我啊？再给我一点嘛？不给我自己拿了哦？」

不论程逸铃给出什么样的回应，挣扎也好，求饶也好，甚至不给回应也好，原本刚刚被破处的凤仙都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推门进屋看到自己吃瘪的狼狈样子，自己的老爹程孰居然拍拍自己身旁衣冠不整的凤仙的肩膀：“这种事以后可以多做一做。”

——直到今天——

看着自己儿子那边的厢车上下左右地摇来摇去，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程孰还是多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不禁苦笑着摇摇头，期待着这趟回去能不能抱个小孙子。

“老爷，什么时辰接着赶路？”

垛爷清点人数车数，确认无异常后向程孰问道。

“今天就地扎营……”

程孰满脑子抱孙子的事，随口敷衍了一句。

“扎营！？现在可才上午啊老爷！？”

垛爷被这奇怪的要求吓了一跳，“老爷您没事吧？”

“啊……啊啊，抱歉抱歉，刚走神了。”

程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上路了！上路上路！后面那两车的别再偷橘子吃了啊！那都上了海集之后要卖的货！”

说罢驾马走到还在晃来晃去的厢车旁敲敲车厢：“走了走了，上路了嘿，大丫头！别折腾我儿子了，照你这么折腾不到二十岁非精尽人亡了不可。”

车窗打开，却是小兰花，红着脸一言不发地强忍着不去看身后乱糟糟的二人，可还是被身后香艳的图景勾引着不停地回头，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转达凤仙的话：“那个……凤仙姐姐让我告诉老爷，把马车的缰绳挂到马车前面栏杆的挂钩上，马自己会跟着车队走的。”

说罢快速地关上了车窗。

“……哈哈……行吧，我知道了。”

程孰哭笑不得，解开马车的缰绳挂在小兰花所说的挂钩上便回去车队前面了。

看样子怕是用不着等到20岁……自求多福吧，我的儿。

这么想着，程孰盘算着今年海集要不要从达玛瑞亚的商人那买些奶制品，据说补钙对发育身体的小孩子多少有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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