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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作者:Rechin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8060 ℃

恶魔的瞳仁里滚着金色的光芒。他十指相贴,轻轻交叠抵住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Ventus。

“我给你你想要的,你又回报给我什么呢?”

— —恶魔的语调最动听。

Ventus把指甲掐进掌心里,抬起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空洞缥缈地望向Vanitas,他说:“好。”

带有目的性的接吻,从一开始就放浪到过分。

Ventus的嘴唇在轻微开合后,就失去了防守的能力。恶魔的唇齿带着迷醉的熏香,滚烫的舌尖沿着齿列和粘膜轻微舔舐,算作开场白;而后彻底侵入整个温软的口腔。

大主教的经验少得可怜,为数不多的一两次还是跟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本就是一件极度私密和让人羞赧的事情,哪怕是处在自己密闭的房间里,Ventus还是被吻到惊慌失措,更何况接吻之后还有更无法预料的情况等着他。

Ventus乖乖地闭着眼睛,努力做出柔顺冷静的模样,齿关却战战兢兢地颤抖着,上下磕碰,分明是怕了个实打实。

Vanitas觉得他这样子又可爱又好笑,舌头被磕出了血也不在乎,倒是玩性大起地眯起眼睛,仅用狭长的眼尾斜睨着,两只手指搭上他的下颌,强迫他打开自己的口腔迎接自己的热情,把尾音拉得绵长:“要么乖乖把嘴张着,要么我卸了你的下巴,自己选,嗯?”

恶魔总是执着地选择这种完全压制的亲吻姿势,彻底的深入,还有居高临下的征服。他用渗血的舌尖缓慢地舔开他的唇缝,把腥甜的血沫喂到他口中去。

恶魔吻得激烈且绵长,尖尖的指甲在交吻间抚上他因为吞咽唾液而上下滑动的喉骨,以逼仄的力道摩挲。

Ventus做出深深吸气的姿势,但嘴唇被封住,Vanitas吻得又太深,他完全是呼吸不畅的状态。脖筋起伏凹陷,倒是显出任人为所欲为的脆弱来。

Vanitas沿着他的唇角舔下去,密密实实的亲吻从脸颊覆盖到脖颈。唇下喉骨松动,血管突兀。恶魔露出雪白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叼住了一寸雪白的皮肉,血管在齿下汩汩而动。

咽喉动脉被人咬在口中厮摩的感觉并不美妙,更何况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牙齿的切入,空气中浮动着隐秘的血腥味,应该是被咬破了。软滑的舌尖代替牙齿,舔了一下破口的地方:“好香。”

语毕,那灵活的舌头“吧嗒吧嗒”地在他颈窝里舔了起来,从脖子舔到锁骨,遇到嶙峋突起的骨骼,就用嘴唇吮一吮,用牙齿磨一磨,弄得他脖子上全是湿亮的津液和血丝。

倒也不是Ventus本身有多香,只不过是洗过了澡的。他一个人呆在浴池里泡了一个下午,等到浑身的皮肤都被泡得起了一层淡淡的褶皱,才机械般从水里面爬出来,傻乎乎地穿上睡袍坐在床上发呆。

然后他等到了披着月色而来的恶魔。

然后他们开始做爱。

睡袍是上好的丝料,触手丝滑柔韧,散着一点低调的光泽,将皮肤映得莹白如玉。

Vanitas叹息着亲了亲他锁骨中深深凹陷的美人窝,伸出食指沿着领口慢慢滑下去。他的力道太轻,却诱得衣料下的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明明还没有更深入的接触,Ventus的心却突兀地悬了起来。

Vanitas一直将指甲滑到他的肋骨下方,沿着深深凹陷的腰线摸了一把对方细窄的腰,才抬头看向Ventus。

他的眼里带意味不明的色彩,双手却毫不拖延地把衣服彻底撕开。

紧绷衣料勒过皮肉,Ventus“唔”了一声。其实力道并不算大,他也并未感到疼痛,但巨大的心慌却由此萌生,他忍不住剧烈地喘息了一下。

修长有力地手臂捞过Ventus的腰肢,Vanitas以极缓的速度沿着脊骨仔细地向上摸索,似乎要将他每一片皮肉、每一根血管都摸透一般。

Ventus的骨子依旧刻着大主教的圣洁和禁欲,单薄的骨骼清冷到溢出了色气。肩胛骨下的皮肉有一处轻微凹陷,有些硌手。

十几年位居所谓的权利巅峰,将这个人熬成了如今的模样。那段不为人道的岁月,就这样生生磨砺出了这么一个Ventus。他苍白又消瘦,他的眼睛里蕴含着一片深不见底的蓝色海洋,永远都是毫无波澜,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波动。只有当他被自己触碰,被自己侵犯时,那张面具一样的脸,才会露出惊恐和羞赧的表情。

——恶魔兴奋到手脚巨颤,恨不得就这样把这身装模作样的皮囊剥下,彻底剥出一个纯粹的人来。

胸前那朵火焰玫瑰还在,深邃的黑色凝结在苍白的皮肤上,刺眼得惊心动魄,明明白白地告诉Vanitas,这个人是他的。

恶魔俯下身,几近虔诚地将嘴唇贴锁骨处的花瓣上,沿着花开的方向,力道轻柔地一路吮吸下去。

那花枝从心口生长出来,在那附近便是凸起的乳头。Ventus肤色很浅,连那一双乳尖都是浅淡的粉色,随着他的揉弄逐渐被情欲催生出朱红的色泽。

Vanitas伸着舌尖去点他的乳头,不重,基本都是一触即放。弄了几下便换上牙齿去磕,用指甲去掐,直把两粒乳头弄得水色涟涟,肿胀如同鲜嫩的石榴籽,娇憨可爱。

Ventus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却彻底僵硬到一动也不敢动,指甲狠狠掐着皮肉,把所有的恐惧和无措逼回自己的喉间,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害怕的呻吟。他的肌肉却因此绷出极其好看线条,柔韧的皮肤氤氲出温暖的湿气,诱人万分。

他的拳头因为恶魔的动作而僵硬紧绷,连着手臂轻微颤抖。手腕突然一紧,那是Vanitas的手。

恶魔的指腹有着奇异的粗糙感,贴着手腕处极为单薄敏感的皮肤摩擦上去,强迫地打开了他握到僵硬的拳头,然后沿着指骨分开,紧紧地十指相扣。

大主教却还是僵硬的像一块石头。

湿热的气息扑撒到耳边,恶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调笑:“我说宝贝儿,放松点儿好吗,我这不是在玩强奸啊~”

声音里夹了三分的冷意,Ventus抿了一下嘴唇,抬起手臂绕到他颈上。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就这样虚虚地环着,身上压着的人却笑了。

Vanitas亲了亲他:“乖。”

他语气温柔,动作却相当粗暴。手掌上生着特有的粗糙纹路,贴在柔嫩的皮肤上时更为明显。那一双掌带着隐约戾气,把Ventus从上到下都揉了个透。

Ventus被弄得有一些难受,他忍不住挺起小腹轻微抗拒了一下,却以着这样的姿势被扣住了腰。

恶魔的指甲太过锋利和粗糙,卡在皮肉上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有湿滑的舌尖沿着胸骨一路舔吻了下去。

此刻他腰肢微挺,脖颈却难耐地向后仰着,使得那肋骨在薄薄的皮肉下绽出一条条鲜明的轮廓,一道一道的阴影浅浅凹陷,正好盛放下Vanitas的嘴唇。

他从前并没有这么瘦,但自从染上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忧思过虑,精力透支,最终变成了这么一副形销骨立的模样。

Ventus时刻感受着他的动作,却发现他此刻伏在自己的小腹上毫无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确定感让他心慌,他犹豫着搭上恶魔的肩膀,想说点什么。Vanitas凶狠且突兀地吮在了他的小腹上。薄薄的皮肤下,纤细的毛细血管都纷纷破裂,晕出一片深深的血红色吻痕,更显得皮肉洁白,活色生香。

Ventus对上仰起头来看他的那一双眼睛,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突兀地一晃,他整个人都被翻转过去,健硕沉重的身躯覆上他的身体。

有膝盖抵入他的腿间,踢开他颤抖到跪不住的双腿,将他彻底压制成任人宰割的姿势。

这场性事的节奏从一开始就被掌控者调的飞快,Ventus根本没有一点犹豫和后退的机会。

恶魔的阴茎粗长可怖,浑圆的龟头上包着柔软丝滑的皮肤,清粘的液体从张合不止的小眼中分泌出来,将整个茎身染得油光水滑,血管和经络在薄而透的表皮下鼓出野性的轮廓。

Vanitas没有把手指彻进去,那些又尖又长的指甲很容易划伤身体。他弯曲了手指,用第二个指节去蹭那道紧闭的缝隙。

Ventus脊背骤然一抽,下意识地就要反抗,却被人强硬地压着腰摁下去。股间一道嫩红的小口,褶皱均匀,皮肉细腻,当真算是好风景。

Vanitas舔湿了指节,再度伸过去揉,要把那处揉开了才停。他本想让Ventus舔,但此刻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留给他。草草的扩张之后,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就这样抵了过去。

那滚烫的物件强迫地撕开柔嫩的肌理入侵进去,势如破竹。

Ventus艰难地仰起头,手肘撑着床铺,双肩耸起,腰背却痛苦地凹陷,余出一对突兀地肩胛骨,像是翩飞的蝶。他此刻回不了头,只能感觉到恶魔重重咬在他的肩胛上,身后的撕裂感更重,剧痛袭身,无法抵抗。

“够……了,不要、进来了……”

Vanitas的眼里都是血丝,猩红的血色包裹着一双金色的瞳仁,有一种诡异的凶残。他一眼不发地盯着雌伏在他身前的这个人,胸中暴戾突起。他掐住他的腰,咬住他的肩胛,咬出血了也不放开,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全部送进去。

明明已经到了难以入侵的底部,那滚烫的巨杵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往更深的内里,直到两粒饱满的阴囊贴上他的双股,那力道才舒缓下来一点。巨大的头部沿着在内里轻轻蹭动,磨得Ventus满头都是滚烫的汗,他缩着肩膀,脆弱地肩胛簌簌发抖……

“我不舒服……”

他双唇苍白地颤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扩张并不充分,内壁干燥紧缩,不要说他难受,Vanitas也并不舒服。摩擦太重,导致整支阴茎都带着火辣的痛意,却将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Vanitas缓慢且极有耐心地慢慢进出他的身体,被初次入侵的身体有着生涩的干燥和紧缩,因为恐惧愈发绞紧,若是他加快速度和力道动作,甚至还会带起Ventus的身体跟他一同抽动。

粗壮的阴茎碾过温暖的内壁,将每一寸褶皱都细细熨平,每一次都进到最深的那一点,直逼得年轻的主教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痛苦而绵长地低吟。

那狭窄的后穴终于被逐渐操开,慢慢有一点肠液分泌出来,腰臀起伏间,粘稠的水声滋滋作响。Ventus拱起肩胛,发出了一声艰难压抑的低吟。

在从一开始就包覆着羞耻感外,有一种奇异的愉悦攀附上他的神经,那种愉悦带着难耐的痛楚和欲罢不能,陌生且强烈。

“叫出来,叫……”

Ventus深埋着头颅,根本听不清Vanitas在说什么,身体失控至此是头一回,他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恨不得就此埋进被褥里面消失。

此刻他的腰背完全呈现出来,脊柱突起,腰窝凹陷,苍白的皮肤蒙上情欲的绯红,实在是好看过了头。

还有……还有他的脖子!

恶魔从来都很喜欢大主教的脖颈,线条流畅温润,凸出纤巧的喉结,两侧有浅浅的脖筋印记,不用力都看得出来。那一截颈子在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点柔顺的弯曲,露出纤白的耳际。

Vanitas兴奋地望着他低低埋在被褥里的头颅,顺手扯过方才被撕开的睡袍,在手上缠了几圈,挽成粗糙的绳子,一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铺间拉起来,绳索缠上他的颈子,彻底把人勒紧。

Ventus被迫仰起头颅,脖颈呈现出一截好看的曲线。他此刻仰着颈,陷着腰,撅着臀,是一个性感又妖娆的姿势。他仰着头,亮晶晶的泪水顺着外眼角留下来,在昏暗的光芒下宛如一道闪闪发光的银河,美丽又脆弱。

Vanitas甩掉捆在他喉间的东西,凑过去舔他的泪珠,整具身子都叠在他身上,凹的凹,凸的凸,贴得太紧,更显得亲密无间。

Ventus没怎么出声,也没有睁眼,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无力地低垂,染着湿润的泪水,蹙着眉心,更生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Vanitas哄着他睁眼,他不肯,反而颤抖地把睫毛闭得更紧,簌簌发抖。

身体骤然腾空,ventus突兀地把人抱起来,就着深深进入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摩擦。弄得ventus根本招架不住,哑着嗓音缠紧了支撑他的人,生怕自己坠下去。

大主教的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彻底倒映出一切— —包括此时深入交缠的两个人。

“看一下。乖,看一下。”

Ventus被身后猛烈的进犯撞碎了所有的神志,脑子里一片昏然。他缩着肩膀想要向前逃离,却被困住了腰肢阻断了任何退路。那低哑的声音还在他的耳边哄,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人的嗓子里是不是藏了一架管风情呢,怎么声音就这样好听……

Vanitas一下一下地舔着他凸出的喉结,直到对方再也忍不住,难受地低吟出声,他才掐住主教尖尖的下颌,低声哄他,强迫他把头把眼睛睁开,去看镜子里的两个人。

Ventus脑袋里依旧是一片混乱,哪怕那淫乱的场景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身后抽送渐缓,那能够瞬间击穿脑髓的激烈快慰慢终于慢慢消退,Ventus的理智才开始回笼——然后,他直直地对上了镜面。

两具雪白赤裸的肉体紧密相贴,彻底暴露的身体上沾满了湿漉漉的体液,金发散乱,胸前玫瑰盛放,双乳朱红肿胀,腰肢柔软,偎在身后的怀抱里,肆意承欢— —那个放荡至此的人不是他自己又是谁?

还有恶魔特意展示给他看的交合处。

两人相连之处有淫荡的水色,被强烈的动作捣成细碎绵密的白色泡沫,密密匝匝地围在因为交合而变得彻底通红的穴肉附近。那肉穴已经被撑到极致,也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而涨成紫红色的粗大阴茎正以着极缓的速度将自己推进去,彻底进入到花蕊深处。与此同时,被逐渐填满的酸胀感捕获了Ventus。撑开的感觉与视觉的冲击交叠起来,刺激更加强势激烈。

他怔怔地看着那淫乱的一幕,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好看么?”

低哑诱惑的声音在耳际响起,Ventus如梦初醒般猛然一挣。而此刻,那送入体内的阴茎也进入到最深处,挤压到微微凸起的柔嫩肉壁,尖酸的快慰如同通电一般袭击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尖尖地叫了一声,望着两人缠绵难分的交合处,竟是一下子进入了高潮,白浊的精液撒上镜子,彻底弄脏了倒映出来的那个人。

青涩的身体随着射精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后穴也地紧紧绞缩起来。巨大的耻辱感深深侵袭了他的大脑,他痛楚而剧烈地挣扎起来,明明身体因为愉悦而进入了高潮,他却如同濒死的小兽一样呛哭出声。

Vanitas没想到他会爆发出这样巨大的力气,一时制不住,硬是被他挣脱出去一小截,他还膝骨酸软着继续向上挣扎,想要彻底摆脱那不属于他的物件。

Vanitas低喘享受着他挣脱时带来的摩擦,等到只余一个头部留在体内时,他掐着那人的腰将他重重压向自己。阴茎长驱直入,彻底塞满脆弱的穴道。

Ventus闷哼一声,掐进掌心的指甲泛出用力的青白色,几乎崩断。

Vanitas抱着他重新滚到床上,喘息着把嘴唇贴到Ventus耳边,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耳廓:“夹这么紧,是想我断在你里边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低哑和一点促狭的笑意,却仍是强硬地正在痉挛的甬道里再次推入一小截,直直地顶在尽头。

恶魔的性器本就天赋异禀般得粗长,又因为后入的姿势,两人交合更是深得过分,柔软敏感的内脏被捣弄熨烫着,Ventus哭都哭不出来,指端艰难地抓住了丝滑的被褥,却因为冲撞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高潮后的身体酥软得连拳头都握不住,身上压着的人还攻势不减,只好痛苦地俯在床上任由恶魔为所欲为。

vantias掐着他的腰把他转过来,湿热的舌尖舔过睫毛,沿着脸颊一路亲下去:“不喜欢我们就不看了。看我好不好?看着我……”

他深深地吻住Ventus,粗粝的手掌却牢牢掐住了他的胯骨,下身也是,由缓到急,一下一下实打实地抽送起来。

连呼吸都被撞到破碎!

Ventus的双腿被恶魔捞在臂弯里面,耻辱地分开,将下身彻底祭献,脆弱的穴道被一次一次打开,被迫吞咽不属于自己的巨物。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尖叫出声,他缩着往后躲,细细的泪珠沿着脸颊滚落。他几乎是狼狈地把指甲掐进了Vanitas健硕的肩膀里,抵着他拼命往后挪:“不要了!不要了!”

他是真的再也无法承受更多,温柔的眼尾泛出可怜的绯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Vanitas握着他的膝盖,把他的大腿叠到胸口,更突出股间那一道甜美的缝隙,又重又狠地要他。涨成紫红的阴茎大肆挞伐着不堪其扰的后穴,连细密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显出几乎撕裂般的透明。激烈的抽插里,被摩擦撑猩红的内壁缠着狰狞的阴茎,食髓知味地裹住青筋缠绕的表皮被抽出来,又随着进入的动作被送回体内。

他的阴囊涨得坚硬,随着激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臀上,啪啪作响,声声可闻。

Vanitas恶劣地吻住他,把他的尖叫声堵回去,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了剧烈地喘息和粘腻的水声,期间夹杂着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

Vanitas压着他的舌头,叫他好好感受了一番这淫乱的声音。

Ventus挣了一挣,挂在他身后的脚尖一下子绷紧了。他被这些声音和Vanitas的动作逼迫地再度进入了高潮。快感如同滔天的巨浪,将整个人吞没,无论如何都无法抵御。

高潮的后穴缠得更紧,夹得Vanitas同时失控。

Vanitas失控地把所有重量压倒Ventus身上,猩红的舌头舔进他的口腔里,深深地绞住他的舌尖,不顾他闷哼的低吟和挣扎的肢体,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阴茎进入抵到最深处,他却尤觉得不够,贴着他的胯蹭了两下,恨不得将阴囊也一道塞进去。

滚烫的热液射在最敏感的粘膜上,Ventus即使是被堵住了唇舌,也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哭叫。他双眼空洞地望着空气中的某一处,乖巧无力地接受精液的浇灌。

他被射了很多,精液黏黏糊糊地堵在深处,将本就松软多汁的后穴浸泡得更加甜美。瘦刺激过了头的内壁还条件反射地一吮一吮,似乎是想要把那阴茎吞得再深一点。

Vanitas被他含得很舒服,不一会儿,那堵在深处的物件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挤得里面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来,沿着臀缝滑下去。

Ventus“唔”了一声,软软地推了他一下,没推动。

Vanitas缓慢地抽送了一下,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你里面很舒服,我忍不住。”

等眼前的人乖乖地不再抗拒,他才换了一个姿势要他。射过精之后的身体不再那么敏感,Vanitas拖着时间,刻意将爱做得又激烈又漫长。

Ventus不知道他究竟做了多久,他中间昏过去一小段时间,在读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人依旧伏在他身上动作,见他醒来,也只是凑过来亲一亲他的眼睛,撞得更深入一点。

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Ventus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浑身上下的骨骼好像被拆开来重新装了一遍,疲倦得连手指都动不了。还有湿热的嘴唇沿着脊柱突出来的骨骼慢慢往下亲,他有些难受地低吟了一声,努力抓住了扣在他腰间的手掌,模模糊糊地叫他别弄了。

Vanitas凑过去,从他分开的唇缝里把舌尖伸进去,缠绵缓慢地亲了他一会儿,让他在疲惫和缺氧中昏睡过去,才舔着他的齿列撤回来,抱着他睡觉。

想了想又抬起头亲了亲了汗津津的额角和耳廓,才真的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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