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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善有恶报,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1090 ℃

本章主要元素:窒息/凌辱

二、善有恶报

虽是下班时间,但今天路况不错,6点30我们就回到了小区。正当我和妈妈朝着家楼下走去时,有个女子坐在路边,好像在低头默默哭泣。出于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和身上这身警服赋予的责任感,妈妈走到她面前问道:“你好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是警察,可以跟我说说。”

姑娘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妈妈,我看她好像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容貌也算秀丽,但是脸上有着两三处淤青,是被人打了?

“呀,你这是遇到坏人了吗?别怕,警察阿姨在”妈妈心中一惊,忙上前扶起姑娘,仔细地打量着姑娘脸上的淤青。

“呜…我爸爸喝醉了,回到家就一直无缘无故地骂我,我顶了一句嘴,他就直接把我摁在沙发上打…我跑出来了,可我不知道能去哪…”小姑娘泪眼婆娑,自顾自地擦着不断流下的眼泪。

妈妈轻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安慰她说:“这样吧,阿姨送你回家,我和你爸好好沟通下,这已经是家暴行为了,你家住哪?”小姑娘指着不远处的那栋楼。

原来她也住在这个小区里,我们住在A栋,她住在C栋。

“来,阿姨送你回去。宝贝你自己先回家吧,不用等我,回去看叫个什么外卖先吃着吧,我送了这个小姑娘回去之后就回家。”妈妈搂着小姑娘,对我叮嘱道。

“好吧,你小心点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家歇歇吧。放心吧,妈妈会小心的,妈妈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说罢她俏皮地对着我眨了眨眼,便带着小姑娘往C栋走去。

“谢谢阿姨,有你在我心里安定好多…你真好人…”

“这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别害怕妹妹,我会跟你爸爸好好说的。”

听着逐渐远去的妈妈和姑娘的对话,我转身回家。

此地一别,我和妈妈从此阴阳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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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了,妈妈怎么还没回来?莫非是遇到啥麻烦了吗?我心里有点犯嘀咕。虽然她在微信回复我说快好了,让我别担心,但就是迟迟不见她人。

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心里有不好的念头了,十多年来,我对妈妈的工作多少也有点了解,深知妈妈工作的危险性。都说犯罪分子刀尖舔血,警察又何尝不是生死一线间?情感上我当然希望妈妈平平安安,但理智上我已经做好了有朝一日妈妈不幸牺牲的心理建设,毕竟工作中的妈妈真的是全副身心投入,我甚至悲观地认为她或许会在岗位上过度劳累猝死;或许会在某次抓捕行动中殉职;或许会死于黑恶势力的残忍报复……

由于妈妈履破大案,“徐溪月”这个名字逐渐在黑色地带中也有了很高的知名度,曾经有几次,犯罪团伙的头目出高价,指名道姓要买徐溪月这条命。妈妈对此一笑置之,最后亲手给这些不可一世的黑老大戴上手铐,并狠狠地在他们脸上甩下一句话:“我倒要看看你现在又能出多少钱保你自己啊?”如今这座城市的治安这么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前几年刑警队的几次专项行动,将黑恶势力打得干干净净,身为大队长的妈妈,自然是获得荣誉无数,更被评为去年的“全市优秀人民警察”。

但我总觉得还有一些残余的黑恶势力躲在阴暗处在伺机报复妈妈,面对妈妈这样有勇有谋的警花,想要将她置于死地,没点脑子恐怕还做不到,唯有经过精心设计的圈套,才能把女刑警队长拖入死亡的深渊吧。

操,莫非那个女的?……

我马上拨通了刘姝菱的手机:“姝菱姐吗?我妈妈可能遇到麻烦了…”

“你等着我,我现在马上过来你家!”我从未见到过这么紧张的刘姝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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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

“你住几楼?”妈妈搀扶着姑娘进了电梯。

“18楼,1804房。”姑娘还没从家暴阴影中走出来,说话有气无力的,好像大声点就又会招来一顿毒打。

来到门前,女孩害怕得躲到了妈妈身后,妈妈伸出左手把她护在身后。开门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酒精味裹挟着烟草味,共同向妈妈袭来,熏得妈妈直皱眉头,“你好,我是警察,我在小区花园里接到你女儿的求助,请问你今天早些时间是有殴打过她吗?”

男子很不耐烦,一把躺回到沙发上:“我只是教育下我女儿而已,不至于抓我坐牢吧,警花同志。”

“你这个教育方式不太对吧,把孩子打得一身淤青,再怎么说都有点过分了,已经算是家暴行为了。”妈妈丝毫不怵。

“好好好,那我下次打她的时候注意点力度,可以了吧?”说完男子点燃一根烟,“啪”的一声将打火机摔在桌子上。

“警察阿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姑娘怯生生地招呼妈妈在餐桌旁坐下。看着这个家庭的情况,妈妈不禁默默叹息,“这样吧,我先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事的话,你随时可以联系我,我姓徐,你叫我徐阿姨就好。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姑娘的声音如同蚊鸣。

“好的,小黄妹妹,我和你父亲再聊聊。”

劣质香烟的气味笼罩着全屋,熏得妈妈浑身难受,“速战速决吧。”妈妈心里想着,便起身走向客厅,准备和姑娘的父亲再耐心沟通一次。

刚走没两步,妈妈看到眼前好像闪过什么东西,“是苍蝇吗?”但下一秒脖颈处突如其来的勒紧感让她心脏猛地一跳,她伸手一摸,是尼龙一样的触感,像是丝袜。

“有人在勒我的脖子!”妈妈心中大惊,但她毕竟是经验丰富,没有因为慌乱而丢掉职业素养,双手手肘立即往后凿去还以颜色。“呜!”只听后面传来一阵女声惨叫,“是小黄吗?怎么会!”当意识到是何人在对她下狠手的时候,妈妈脊背一凉。

但久经沙场的女刑警迅速展开了第二轮攻击,妈妈膝盖一弯,被锃亮的高跟鞋包裹着的双脚脚跟,如同攻城槌一般向身后的女孩的腿袭去。“啊!你他妈的快点来帮我啊!”接连几下攻击让姑娘暗暗叫苦,但她没有放开丝袜,仍艰难维持着绞勒姿势的她连忙呼叫“父亲”支援。

“好的小姐。”沙发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戴上了一双手套,来到女孩身旁,接过那双正在剥夺女刑警呼吸权利的那双丝袜。毕竟男女有别,男人接手后,力量明显增强,他双手猛地向两边一使劲,“呃啊!”妈妈原本正准备开始第三轮攻击,突如其来的一勒紧,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颅内突然“嗡”的一声,窒息带来的痛苦陡然加重。修身的警礼服此时就像是限制器,大幅限制了她的动作范围。

“呼…妈的这臭婊子,踢我这么痛!现在是我的回合了”,缓过气来的小姑娘擦去了脸上的淤青妆容,缓步绕到妈妈身前,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警花的困兽之斗。

虽然已经猜到了八成,但看到小姑娘从自己身后走到面前时,妈妈仍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疑惑和恐惧,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刚才一直柔柔弱弱的女生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对小姑娘不利的事情,她却要下此毒手?

在疑惑的同时,妈妈仍在坚持用手肘和双脚还击,试图让对方知难而退。但身后的这个男人和刚才的小女生不同,很会躲闪,也比小姑娘强壮,妈妈连续几次攻击都没有凑效。更为致命的是,这几轮不凑效的攻击,白白浪费了女刑警的体力和氧气,妈妈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变得乏力,攻击力大不如前,胜负的天平开始发生偏转。

“要…快点…求救…”意识到自己中计的妈妈,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在刑警队,为应对随时出现的危急情况,有一套专门用于紧要关头的内部通用简易联络信号。她艰难地腾出微微颤抖着的右手,伸进警礼服西裤的裤袋,想要用手机发出紧急求救信号。

“哦?阿姨?你想要打电话请求支援吗?我来帮你吧。”妈妈的意图被姑娘看穿,她眼疾手快,一把将妈妈的右手从裤袋里扯出,另一只手把妈妈的手机从裤袋里摸了出来。

“呀,还真有一条微信消息呢~来阿姨,要面容ID解锁呢,得借用下你的脸哦。”妈妈极力把头偏向一边,试图阻止姑娘解锁她的手机。但姑娘猛地赏了妈妈一记重重的耳光,妈妈登时被打懵了,本就泛红的脸一下涨得通红。接着,姑娘用力地捏住妈妈的下巴,强行将妈妈的脸掰回到正面,将手机屏幕对准妈妈。女刑警队长第一次遇到这么手足无措的困境,就连最后的紧急求救手段也被夺走,浓重的绝望感逐渐爬上她的心头。

“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妈妈心中最大的疑问迟迟摸不到谜底。

“解锁成功!~哦啦,让我看看……啊哈,是你儿子发来的耶:妈妈,你那边咋样了?哈哈哈哈哈,要让你儿子看看他的妈妈现在的样子吗?”

“呜呃!…你…别…动我儿子!”听到“儿子”两个字,妈妈像受了很大刺激一样,全身的挣扎一下子又激烈起来。强烈的母性让她不由得害怕眼前的这两人意欲加害她的儿子,即使今天自己注定要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让儿子陪自己走上黄泉路。妈妈的两片朱唇一眨一眨,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紧勒的丝袜将她的话闷在了喉咙里。

“没事,妈妈这边很快就弄好了,别担心。”女孩大声读着写好的回信,轻轻点下“发送”,随后将手机放在远远的沙发上。“本姑娘先送你上路,再去收拾你那宝贝儿子哦~”姑娘嚣张地挑衅着妈妈几近崩溃的神经。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求救渠道被堵死,妈妈只能用软弱无力的拳脚予以反击,但完全不起用处。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接下来,能救徐溪月的,只有她自己了。

几次还击都失败后,窒息带来的折磨让徐溪月逐渐难以招架,出于对氧气的渴求,女警官的小嘴不自觉地慢慢张开,粉嫩欲滴的小舌在用力拱着洁白的贝齿,急不可耐地想要探出口腔。

原本嫣红诱人的脸颊,已经开始转为紫红。她的双眼不再像往日那样炯炯有神,而是变得有一点涣散失神,徐溪月觉得眼皮有点沉重,有点点想睡觉了,但尚未投降的理智告诉她,这一睡,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姑娘点了一支男人之前抽的那种劣质烟,她猛吸一口,转过头凝视着妈妈,缓缓贴近,不疾不徐地将缕缕青烟吐在妈妈的脸上,呛人的二手烟争先恐后地涌进妈妈大张的口鼻中,令苦苦挣扎的妈妈更加头痛欲裂。

“阿姨,你知道吗,这种烟可是我花大价钱,千辛万苦才搞到的,你以为是劣质烟熏得你头疼吗?其实这是一种新型迷魂烟,闻着就和普通香烟一样,但吸入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手脚无力,力软筋麻。我们两个人提前服用了解药,所以没事,至于你嘛,我可爱的徐溪月阿姨,你想想看你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吸了多少了?”

此时,姑娘向男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松一点:“给她稍微放松下吧,迷魂烟也差不多生效了,以她吸入的量来看,就是放她走她也走不出这个门。”

这一放松,妈妈终于又能吸入一点氧气了,虽然并不多,但总归是让她又稍微能站稳脚了。

“呵…呵…你们…是…什么人?”妈妈好不容易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黄应财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吧?”姑娘问。这个名字妈妈当然有印象,这个人是这座城市的黑道地头蛇之一,为人狡猾奸诈,做事心狠手辣,也曾扬言要找人做掉妈妈。五年前,妈妈带领专案组用了整整半年时间,摸清了他的作息规律,收集齐了他的作案证据,一举抓住了这个为害多年的恶霸。黄应财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名叫黄思宁,据说小时候因为被开水烫伤,导致半边面部毁容。

黄应财被捕后,没过多久就被执行了死刑。因为是未成年人,加上没有证据证明黄思宁也有参与犯罪,因此她没有被牵扯到案子当中。考虑到她已经是孤儿了,妈妈联络了一家福利院,让黄思宁得以有栖身之处,之后妈妈也和另外几个同事专程去看望过黄思宁几次。后来妈妈被抽调去参加别的专项任务,再回来就只听说黄思宁被亲戚接到了国外,此后就再没她的消息了。

“又见面了,徐大队长,我是思宁小妹妹呀,你该不会因为我整了容,顺便把烫伤的皮肤全移植了,就不认得我了吧~”

妈妈双眼瞪得浑圆,瞳孔微颤,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冲击性的真相让她一时难以接受。万万没想到当年的小女孩,竟然化身索命的无常归来,来索要曾帮助过她的女刑警的命。

“都怪你啊!抓了我爸,把我的幸福生活都毁了,凭什么我要四处流浪漂泊,家破人亡;你就可以跟你儿子过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被全市当作英雄来宣传!妈的,我要你死啊,我要让你也体会体会绝望是什么感觉啊!”

说罢,黄思宁猛吸了一口烟,一手捏着妈妈的脸蛋,将妈妈的嘴捏成O形,用力地亲在妈妈的双唇上,以嘴对嘴的方式,将口里的一大口烟一丝不漏地全数灌进了妈妈的嘴里,“唔!!”,被侵犯的妈妈忙用力推开她,然而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妈妈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一身的肌肉此刻也背叛了她,连一个小女生也无法推动。

黄思宁的另一只手将妈妈白皙的鼻子死死捏住,无法用鼻子呼吸的妈妈,只能改由用嘴呼吸,这样一来,黄思宁喂到她嘴里的迷魂烟,一股脑地全部涌进她的喉咙,顺着食道直冲体内,雨露均沾地钻进警花的每个脏器当中。

“唔!…唔…”被黄思宁的肉唇堵着嘴的妈妈,只能通过发出母兽一般的呜咽声表达自己的反抗。黄思宁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软舌,在吞咽了妈妈舌头上分泌的唾液后,又清了清喉咙,将一口痰吐进了妈妈的喉咙,迫使妈妈咽了下去,最后再用力地咬了一口妈妈的下嘴唇。疼得妈妈又是一声惨叫。

“好啦,你的问题我给你解答完啦,现在,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等…等下!不要!…我……”妈妈胡乱挥舞着双手,扭动着娇躯,试图挣扎,但身后的男人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抑制住了妈妈的动作,仿佛在劝她安心上路。面对死亡,一向冷峻凛然的徐大队长,也会感到恐惧吗?

黄思宁全然无视妈妈还未说完的话,对着妈妈身后的男人,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手划过的姿势。如同一个法官,宣布针对刑警大队大队长、我的母亲徐溪月的死刑——正式开始。

得到命令后,男人又一次用力扯紧了那双要命的丝袜。卷土重来的窒息感再次令妈妈感到头晕目眩,她徒劳地尝试拍打着男人的双手,然而紧身的警礼服让她的手根本伸不到背后,只能有限地乱拍着。这套量身裁剪本应代表警察荣光的制服,无形中成了与歹徒狼狈为奸的囚具。

同时在迷魂烟的作用下,她无力的轻拍仿佛是在调情,是妻子对丈夫娇羞的嗔怪。然而现实却是身陷绝境的女警察,与阴狠歹毒的杀手,做着生与死的斗争。

“呃…哦…呕…呃啊…”,妈妈的喉咙里持续不断地发出骇人的干呕声,双手时而拍打男人,时而试图扯开丝袜——只是在旁人看来,像是她在抚摸她新买的一条丝巾。

“乖哦阿姨,你的宝贝儿子,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了,你快乖乖咽气吧,你早点死,我才能早点去看你儿子呀~”黄思宁特地用“儿子”这个词刺激着妈妈。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两个字,妈妈仿佛又有了力气,她全身激烈地抖动了一下,如同一尾从水缸里跳到地上的鲤鱼。双脚胡乱地踩着地板,跳着燃烧生命的踢踏舞。

明明准备和儿子度过一个休闲自在的夜晚,明明今天是这么有意义的一天,为什么却……几条猩红的血丝慢慢爬上妈妈的眼球,几颗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慢慢地,妈妈的瞳孔开始向上翻去。高傲的女刑警终于要被这条丝袜击垮了,一缕津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俏脸往下流,落在了警礼服白衬衫的衣领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水印。黄思宁舔舐着妈妈脸上的津液,两手分别握住妈妈那还在试图扯开丝袜的双手,把脸凑到妈妈跟前,认真观察着妈妈的脸。

她要在最近的距离、最好的角度,见证这个一直善待她的女刑警的最后一刻,她要见证自己这五年“卧薪尝胆”的成果,她要亲眼看着徐溪月在她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以最痛苦的方式像一条母狗般毫无尊严地死去。

徐溪月并没有看她——因为她的双眼已经翻白,整张脸已经涨成了不寻常的暗紫色,舌头的一小节已经耷拉在嘴角,口中吐出的已经不是丝丝缕缕的津液了,而是一团团的白沫,黄思宁颇有恶趣味地用嘴将白沫吹回到妈妈的嘴里。妈妈的额头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粘住她鬓边几缕凌乱的发丝,额头几条凸起的青筋,是妈妈奋起反抗的证据,但在失败的事实面前,也只能宣泄着女警官的无奈与不甘。

此时妈妈的大脑已经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就算此时放她一马,可能也只能以植物人的身份度过下半生了。

但黄思宁要的是女刑警的命,尽管这个女刑警一次次地对她施以善举,她仍坚持要让徐溪月这个臭婊子为当年逮捕她爸,害她家破人亡而付出代价,付出她永远无法承受的代价。

身后的男人再次加大了力度,将妈妈的天鹅一般的白颈勒得细了将近两圈,妈妈快到极限了,在双手都被黄思宁紧紧抓住的情况下,双脚也被黄思宁踩着,被废掉了所有反击手段的她只能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将饱满的胸脯挺高,在黄思宁面前左右晃悠。

“什么嘛阿姨,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跟我比谁的胸大吗?”黄思宁不甘示弱地挺起自己的胸部,在妈妈的胸脯上来回摩擦,四只乳房隔着衣物进行着矜持的交流。在窒息的带来的感官刺激下,妈妈的乳头本就不断肿胀变硬,再被黄思宁这么一摩擦,敏感的乳头马上分挤出了一点汁水,悄无声息地射在了妈妈的胸罩里面,当然这一切无人知晓,就连她本人都没察觉到,没人想到这个生完孩子快20年的女刑警,到今天还能分泌出乳汁。

“呕…呵…呃…呃…”,妈妈的嗓子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得不到氧气的肺叶在逐渐干瘪,不断造成火辣辣的刺痛。她就像一只英勇的母狮,在毒蛇的死亡缠绕前毫无办法,只能痛苦地等待死亡。妈妈的抵抗动作已经基本消失了,女刑警的反抗彻底失败,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温馨的家里,再也没有机会看一眼挚爱的儿子,摆在妈妈面前的,只有窒息而死的凄惨结局。

膀胱里的尿意在提醒着妈妈,最后的时刻要到了,“不…尿…出来…不要…”,模糊的意识里,美丽的妈妈用着最后的一点意志,试图抵抗失禁,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大腿并在一起。在身体自然规律面前,试图与之对抗的女刑警显得尤为悲壮,即便是死,她也不想死得狼狈低贱。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黄思宁的眼睛,“徐溪月,你还想有个干净体面的死亡?痴心妄想!”她用一只手抓住妈妈双手手腕,腾出的手一把拉开了妈妈警服西裤的裤头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在妈妈的胯下隔着妈妈的丝袜和内裤疯狂摩擦,不断地按压着妈妈脆弱不堪的膀胱。

“咕啊…呃…”隐秘地带突然遭到陌生人的恶意侵犯,女刑警队长的头高高地向后仰起,将头上的警帽甩飞在地。换做是平时的她,绝对会以最暴力的手段打击对方,但现在,她甚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样颤抖抽搐。

“啊?你让我再使点劲吗?好嘞!”黄思宁把手从上方伸了进去,越过了肉色的丝袜,越过了纯白的内裤,直接挑开了妈妈的两片阴唇,对阴蒂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啊…啊…我…不行…尿…要…”妈妈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双眼彻底翻白,屈辱的眼泪在脸上横流,双手拗得像鸡爪一样,手指不停地在颤动,嘴里的唾沫不断涌出。女刑警的苦苦忍耐成了徒劳,在以往侦破的命案里,她见过太多女死者屎尿失禁,便意横流,如今的妈妈,也即将成为她们中的一员。胯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防线完全失守,大量的尿液在尿道里奔涌,势不可挡地向着出口狂飙,“不!不!不!!”妈妈人生最后的一泡尿,终于要决堤了。

“滋——”高傲的女刑警队长,终于在两个杀害她的凶手面前彻底的失禁了,也象征着她彻底的臣服。

失控的黄尿迅速打湿了内裤和丝袜,在洁白的内裤上留下一摊黄渍,将肉色的丝袜染成了褐色,浸湿了的丝袜变成了贴身裤,紧紧地贴在妈妈壮硕的肉腿上,与妈妈的双腿永不分开。有一部分直接在西裤的裆部渗出,下雨一般地滴落在地板上,还有一部分顺着西裤流到了足部,打湿了丝袜脚背,流到了光亮的高跟鞋鞋面上。

抓了无数黑恶势力的妈妈,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在两个黑恶势力人员面前,毫无廉耻地满地撒尿,失去身为一名刑警、一名女性的尊严。

“别停啊阿姨,还没完事呢!”黄思宁阴毒的手指倏的一下钻进了妈妈的阴道,反复突击着行将窒息身亡的警花的私密空间。

“呃…呃…呕…”妈妈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无论是窒息还是猥亵,她都只能被动地全盘接受,就连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异物,她都没办法驱逐。

曾经堪称女武神的女刑警队长,如今只能像筛糠一样抽搐着身躯,在最厌恶的人面前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自己临死前的痉挛与失禁。

更要命的是,在黄思宁的穷追猛打下,妈妈本就久疏战阵的小穴久旱逢甘霖,40岁本该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但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且长期没有和男人同床,妈妈的小穴根本经不起太多挑逗,黄思宁娴熟的手法,将妈妈的小穴调教得一下子就遍布爱液。不知情的阴道以为是男女间平常的交媾,迅速将自己武装得湿润滑腻,但殊不知这让她的女主人蒙受了奇耻大辱。

“呃…涨…别…”,阴道同样忤逆了女主人的捍卫贞洁的意愿,尽管妈妈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抵抗着,但黄思宁的手指还是赠予了妈妈人生最终的高潮,久违地,也是最后一次喷出了阴精。

“咦惹,阿姨,你好歹也是全市优秀人民警察,怎么跟妓女别无二致啊,喷得我一手尿就算了,还把这种又臭又黏的玩意儿弄我手上,自己喷出来的,自己吃回去。”黄思宁将手指直接插入妈妈张开的嘴巴,肆意地将妈妈喷出来的粘液擦在妈妈的舌根,使其顺着她的喉咙滑落,让将死的熟妇好好品味下自己那腥臭的浓稠阴浆。

“呕!…呕!…”妈妈被破喉而入的手指弄得一阵干呕。经过这番泄身,妈妈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双手无力地自然垂下,搭在身体两侧,弥留之际的她,终于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妈妈翻白的双眼,忽然看到了一片耀眼的白光。

“徐队啊,这次行动很成功,听说部局和省厅也作出了肯定的批示,走吧,我带你去给局长做次专题汇报。”

“溪月姐,我评上个人三等功啦,今晚我们一起去搓一顿好不~”

“妈妈,上了一天班辛苦啦,坐来这,我给你按摩按摩。”

“嗯…我这就来!”

“呵呃……………………”

徐溪月的喉咙里呵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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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宁把脸凑得很近,为了能感觉到妈妈呼出的最后一口气。

她的目的终于实现了,徐溪月,这个她认为断送了她人生幸福的女人,最终如她所愿,以绝无尊严、毫不体面、极度痛苦的方式,在她面前断了气,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女刑警,变成了现在一具散发着尿腥味的女尸。

徐溪月是一名正直的女刑警,更是一位善良的人,而黄思宁也是利用了她的善良,一步步地把她诱进了死亡的圈套,她的善良最终害死了她。

男人将手中的丝袜在妈妈的脖子上绕了两圈,随后恶趣味地将余下的部分打了个蝴蝶结,仿佛妈妈的尸体就是一份礼物,而那条把她活活勒死的丝袜就是包装这份精美礼物的丝带。

死去的妈妈如同恋人般靠在他的身上,头靠在男人的左胸前,如果不看妈妈那张紫红色的脸、翻白的双目和挂在嘴角的舌头,完全就是一幅小鸟依人的画面。

男人松开双手,妈妈那早已脱力的双腿无法支撑她120斤的体重,双膝一软,妈妈直接跪在了地上,刚好跪在了黄思宁面前。黄思宁弯下腰,仔细端详着妈妈的死相,“你是在向我下跪道歉吗?未免也太晚了吧哈哈哈。”黄思宁讥笑着,女刑警给谋杀自己的恶徒下跪,岂有这样的道理?但死去的妈妈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

“道歉你还态度不端正,眼睛不看人的啊?”黄思宁撑开妈妈的眼皮,将手指摁在妈妈的眼球上,一点点转动,将妈妈本已上翻的深棕色瞳孔硬生生地转回了目视前方的样子,另一只眼睛也如法炮制。“这才对嘛,看着我。”妈妈张着茫然而无神的双眼,即使看着前方,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别拖太久了小姐,我们不好在这停留太久。”男人提醒着黄思宁,“行了行了,啰里啰嗦的,等我再玩下这女人的臭肉,等下就去拜访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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