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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紗依戀」宿伏,2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6010 ℃

  「真是,沒用的獵魔人連交代點事情都沒做好。」

  宿儺懶得去想那個會賣兒子的人類是不是故意不講清楚就把人給送來,他抱起惠,將分身給抽離,兩刃拔出體內時引得惠又一陣驚喘,大股的精水隨即從雙穴裡洩洪而出。

  「唔…」

  昏昏沉沉地靠在宿儺胸口上,惠奮力地撿起殘餘的理智思考對方說的話,

  「不是…家畜?」他問,「吸血用的…那種?」

  「不是。」宿儺雖然覺得好笑,但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人類。

  「不是…」喃喃地重複了次,惠卻覺得更糊塗,作為戰敗者的父親將他作為籌碼,送給了詛咒之王,但卻不是作為提供血液的家畜…是為了什麼呢?

  宿儺卻沒再給他答案,只是調整了下角度,握起雙柱再次插進了他。

  「嗯…」

  剛剛的問題在第二輪開始後已經變得不重要了,惠扶著宿儺的胸口,騎在陰莖們上渾然不覺的開始主動扭腰,習慣一前一後的突入後便沒那麼可怕,快感也以倍數增長,他抱住吸血鬼的頭部任他吸吮雙乳,胸部在他的舌頭與牙齒間滾動得舒服,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惠忍不住更加用力地蹭向宿儺來索求更多。

  後來回想起這晚漫長的初夜時,惠也不想承認自己竟然這麼沒用,他竟然就這樣巴著吸血鬼的陰莖不放,連續做了數回,猶如宿儺所預告的那樣——他們的身體非常合拍。

  魔族與人類陸續換過幾種姿勢,而伏黑惠最後的印象裡,是從桌鏡中的倒影看見自己正被抱著下身、躺在吸血鬼粗壯的雙腿上,來回刺穿的陰莖反覆地把他已臌脹到隆起的肚子撐得更大,宛如懷孕一樣,盛大的精液澆在他的身上,濡濕了整床床被與白色婚紗的殘骸。

  兩面宿儺成為了伏黑惠在這座古堡中最親密的伴侶。

  初夜後,惠被折騰得睡了整整一天,依稀幾次醒來的印象裡都是宿儺在床邊照顧他,吃飯喝水,如他所說的一樣完全沒有把惠當作「家畜」對待。

  …更像是伴侶。

  惠如此認為,他能下床後,宿儺便帶著他熟悉這座魔族的巢穴,給他看飼養的各種魔獸,儘管牠們的外表與一般動物完全不一樣的猙獰,一向喜歡動物的惠還是瞬間就開心起來。

  「你應該識字吧。」

  拿著本書出現在門口,宿儺好笑地問剛睡醒而在發呆的惠。

  「當然會。」

  惠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然後就立刻被塞了書。

  「那麼,好辦多了。」把人給拉到懷中,宿儺在惠面前攤開書籍,

  「教你些吸血鬼的事情吧。」

  為什麼要教他吸血鬼的事?他是人類啊。雖然有著這些疑問,但惠還是聽宿儺教了起來,講他們特有的魔法、階級與戰鬥方式等等。

  雖然這個高階吸血鬼有些霸道,但是宿儺是盡可能溫柔地對待自己,伏黑惠能夠很清楚地明白這點,在床上時也是這樣,宿儺不介意惠騎在他上面,甚至讓惠決定他想要的任何姿勢來追求舒服與快感,而且也不吝於給予他更多。

  畢竟惠所能得到的刺激是一般人的兩倍,常常一下就軟了腰,沒了力氣還是想要,只能委屈著臉要宿儺接手下去。

  宿儺是一個好伴侶…惠喘著氣,高舉的雙手抱緊宿儺的脖子,他正被懸空抱起,兩根陰莖一下插到最深、然後再緩緩地將他抬起地拔出,速度緩慢但刺激卻很夠,能夠確保他的陰道與屁穴同時都被取悅,惠不得不承認兩面宿儺在這方面真的極為優秀。

  當然也有其他的魔族出入在這座建築,只是宿儺不會要他去見客,除了裏梅,以及一開始送他過來的脹相以外,惠大概只見過其他一兩個(頭髮是奇特的青綠色、以及額頭上有一道詭異縫合線的傢伙),他也沒有興趣知道那些魔族是誰。

  宿儺的睡覺時間大多都在白天,惠觀察到他睡不多,多餘的時間都是在發呆以及觀察自己。

  「我活了千年嘛。」

  宿儺在被問這件事時簡單地回答,惠想像了下,的確,要是在這種地方度過一千年以上的話,真的會變得什麼事都懶得做。

  於是,最有效打發時間又愉快的事情,也就是做愛,變成了日常例行公事,他們幾乎是每天夜晚都做,甚至惠覺得這樣過日子有點太荒唐了,簡直就像動物一樣,但也沒什麼關係,因為很舒服啊。

  「啊…啊啊,又射進來這麼多…」

  腰被圈抱著的惠無力地跪在床上,深插在腿間的雙刃正在顫抖、射出大股的精水,過多無法再吃下的量從穴口濺出,滑落雙腿內,令惠忍不住嘆息。

  宿儺吁出長氣,將最後一滴注進惠的肚子後,才放開他,讓惠軟倒在床上。

  蜷曲起腿,惠有氣無力地抹起大腿內的精液,邊舔邊望著宿儺。

  「每次都射這麼多,會懷孕的。」

  他有點帶譴責的說,宿儺抬起斷開的粉眉,咧開笑。

  「那就懷孕吧,」也躺到惠的旁邊,宿儺相當認真的建議,

  「如果真有了的話,我可以讓你姊姊來照顧你。」

  「真的?」聽到掛念的名字,惠倏地睜大眼,瞬間依到宿儺懷裡,用閃閃發亮的藍眼望他。

  「能夠見津美紀嗎?姊姊過得應該好吧,我一直擔心那沒用的老爸又人間蒸發。」

  「的確會有這種可能。」吸血鬼顯然對他們的父親戰力以外的評價也不怎麼高,

  「讓你們相見也好。」

  這個應允顯然讓人類整個開心了起來,他首次主動地吻了魔族,讓宿儺有些意外,不過也就這樣順著他的投懷送抱親吻下去。

  伏黑惠主動起來原來這麼可愛。宿儺躺著看他恣意地舔自己胸口、腹部,還主動幫他解褲,摸上他的屌來擼,以往總由自己把人給抱到床上,然後惠才會開始不甘不願地配合,沒料一個隨口的允諾就能讓他這麼開心。

  但是人類主動是好事,代表伏黑惠現在已經不怕他了,宿儺看著低頭含住龜頭頂端的惠想,這一個月來他可說是非常耐心地與這個人類培養情感,等待他願意主動靠近自己的那天…紅眸落向了衣襟裡微微露出的頸子,又白又嫩的動脈非常清晰。

  惠的身體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跡,宿儺從不吝於在自己的物品上宣示主權,大腿內的吻痕,四肢關節處的掌印,還有胸口的碎花,都是他的,他留下的印記,除了頸部。

  宿儺從不在惠的頸子上留記號,他怕自己一時衝動便咬了下去,他一向自詡耐性非凡,能夠讓這個人類主動低頭、露出自己脖子的那天,才值得真正動口、將這個特別的存在收成自己永恆的血眷。

  他很期待那一天,因此宿儺不急著動手,著急永遠都會壞事,就像現在伏黑惠很主動地張開雙腿、坐上他的雙屌,感覺不是很美好嗎?宿儺深深地刺入人類體內、再次被溫熱包覆住而忍不住嘆息。

  激情中,惠抱住了宿儺的肩頸,伸舌與他親吻,小舌頭又靈活又調皮地鑽進吸血鬼的嘴內,細細挑逗他的每顆尖牙與神經,讓宿儺忍不住展露出副手,握住他的腰加快律動。

  「你是如此誘人…」

  灼熱的鼻息呼氣間,宿儺附在惠耳邊低語,他的鼻子又再次湊到了惠的頸子上,仔細嗅聞著屬於他特有的馨香。

  在喪失處子後,伏黑惠的香氣並沒有因此而消散,反而更加的濃郁,整天充斥著他的鼻腔,宛若在誘惑他張口咬下一樣,這讓宿儺更加確認了彼此間的相性是天作之合。

  「我怎麼可能將你當成家畜,伏黑惠…」

  股肉一次次收緊、夾附著他的雙分身,鮮少有人類膽敢這樣與他對峙,宿儺著迷地伸舌,舔著散發出濃厚血香的頸窩處,惹得惠一陣輕顫。

  「我要你…做我妻子,完全成為我的血眷…」

  從吸血鬼口中吐出的詞彙,讓原本浸淫於性愛中的人類瞬間睜大眼睛。

  血眷,妻子,都是他在宿儺給他看過的書籍中所出現過的字,所以伏黑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一旦成為了吸血鬼的妻子,也就是血眷,就等於告別了人類的身分,成為魔族。

  「…不要!」

  完全出於本能,伏黑惠用力推開宿儺,驚恐地從他身上退離,漲大的分身都還卡在雙腿之間,肌肉拉扯讓他有些吃痛。

  「啊…」

  「惠?」被推開的吸血鬼有些吃驚,但還是溫柔地拉住他的手腕以免他傷到自己,

  「先等一下,你這樣亂來的話會受傷的。」

  他沉聲譴責,人類卻像驚嚇一樣地掙扎想閃躲他,甚至要甩開他的手。

  「…放開我…嗚…」

  「那麼不願意做我的血眷嗎?」宿儺扯了下嘴角,「我不會逼你,但你先冷靜下來,別弄傷自己。」

  惠總算稍微停止了動作,但他很不安地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因為剛剛的慌張動作過大,原本腫脹到快要射精的陰莖就這樣被他痙攣的陰道緊緊夾住,一拉扯下幾乎要把他整個子宮給拉出體外,他能夠看見大腿內側有著血液,而半拔出來的陰莖上套著層粉色的肉,是自己的,惠不想知道那是什麼。

  宿儺嘆了口氣,小心地將它慢慢推回惠體內,人類的身體因為疼痛與懼怕變得僵硬又不自在,原本已經被貫成自己形狀的穴徑也因為緊張而收縮起來。

  心急果然會誤事啊。

  理解到這件錯誤的宿儺沉默施術、治癒惠的下體。

  待到慾望消退,宿儺安然退出後,惠才縮起身子,蜷到角落去充滿戒備地看著他。

  宿儺也沒說話,只是坐在床上看著人類相當激烈的反應,惠下意識地遮住脖子,剛剛被舔的地方似乎還在隱隱發麻,有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無妨,」宿儺聳肩,起身下了床,

  「我可以等到你願意接受為止。」

  留下這樣的宣告後,吸血鬼便離開了臥室,留下驚慌未定的人類。

  揉搓著頸部,惠感受著大腿間被治癒的完整感覺,剛剛他真的被宿儺突來發言和性愛意外給嚇著了…忍不住抱住雙腿,惠把整個人給埋進被子裡去地蜷縮成一團。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衝突,當然隔天一定會充滿尷尬。

  伏黑惠在再次睜開眼睛時選擇了賴床來逃避,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宿儺。

  也是,既然不是想要他做家畜,又讓他在初夜理穿上婚紗,那就是想要將他當成妻子了。

  埋在被窩中裡的惠悶悶地想,所以宿儺才會對他這麼好,跟他做了一堆色色的事情,而且還希望他懷孕…

  抱著對方的枕頭,上頭還殘有清晰的屬於吸血鬼的氣味,惠維持了這個姿勢一段時間來確認現在的自己並不排斥宿儺,也許他只是還沒想清楚關於要成為血眷的這件事。

  宿儺也說他可以等…惠嘆了口氣,踢開被子、緩慢地坐起身,沒拉攏的窗簾透出大片陽光,雖然這無法對宿儺造成致命傷,但他就是不喜歡白天,吸血鬼的體質更喜歡陰天或黑夜。

  如果接受了宿儺的血的話,那麼是不是也會變得跟他一樣…?

  望著晴朗的太陽,原來一臉陰鬱的惠忽然瞪大眼,然後轉身衝向衣櫃,胡亂地抓了套衣服便奔出房門。

  「津美紀!」

  才剛走進高聳的大門,一臉緊張的女孩在聽見熟悉聲音時便展露出她招牌般的笑容,張開雙臂迎向從樓梯飛奔過來的弟弟。

  「惠!」她尖叫著抱住在最後一刻才察覺尷尬而想閃躲的弟弟,用力地以豐滿身材來傳達開心,「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好擔心你,什麼都不說就這樣突然走掉太過分了!」

  「我沒事、先放開我啊姊…」被她的胸部擠得難受的惠小小掙扎,「我們先去會客室…妳冷靜點津美紀!」

  「討厭,因為太久沒看到小惠,人家才不小心失態了嘛。」

  在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兩姐弟坐在會客室,裏梅端上紅茶與餅乾後便退出、留給他們私人的空間,津美紀熱切地看著弟弟完整的模樣,要不是剛剛的尷尬,惠相信她一定恨不得再次整個人撲抱上來。

  「你是不是變瘦了點,惠?」她仔細地檢查惠身上的每一處,「詛咒之王有對你怎樣嗎?這裡的伙食吃得還習慣嗎?他們有要你做什麼事?」

  「妳先停一下。」惠忍不住舉起雙手制止她連珠砲般的發問,「才一個多月沒見而已,還是一樣囉唆啊老姐,我很好,妳不是看到了嗎?」

  惠同時在心底暗自翻了白眼,因為他們每天都相當勤勞「運動」的關係,自然變瘦了點。

  「妳也看到了,」他拿起裏梅準備的茶點咬了口,愉快地要她喝茶,「這裡的東西比想像好吃,而且他們從來沒限制我得去做什麼,除了無聊了點以外其他都還好。」

  「真是…那就好,」喝了口紅茶確認美味度後,津美紀總算稍微放心地展露微笑,「聽到甚爾說把你送給詛咒之王時我真的氣壞了,你也真是,惠,竟然都不跟我說,也太壞心了吧。」

  「跟妳說能改變什麼?」惠聳肩,「反正老爸這麼沒用也不是第一次,至少他選了個有錢的對象。」

  「有錢的對象也不一定好,」津美紀擔心地看往門口,「這些魔族雖然有著跟人類相似的外表,但看起來還是很可怕…要是我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你來的…我也可以代替小惠…」

  「別亂說傻話,」惠揮揮手要她別再那樣沮喪,「我跟沒用的老爸才不一樣,而且魔族也不可怕,像宿儺他啊就是很色而已,平常都在睡覺發呆,什麼都不會做,沒那麼厲害。」

  「真的?」

  津美紀相當疑惑地看著弟弟,惠哼地點點頭,

  「沒看到我活得好好的嗎?」他拍拍姊姊,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哪,我不會怎樣的,妳別擔心我了,反而是甚爾那傢伙有沒有好好的負起當爸爸的責任啊?」

  「…」

  津美紀無言嘿嘿笑的反應讓惠翻出個大白眼,這個問題顯然完全白問了。

  雖然津美紀看起來很想要留下在這裡陪他,但當初就是為了避免讓姊姊與魔族間有來往而交出了自己,在用過晚餐後,惠相當堅定地請脹相將姊姊給送回家去。

  也他們的父親是這麼沒用,伏黑惠也把宿儺送給他的禮物(飾品和昂貴的珠寶)拿出部分交給姊姊,至少這樣能讓他放心一些。

  看著黑馬車消失在黯霧裡,惠才放鬆般地吁了口氣,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這時間宿儺應該已經醒了。

  他走回城內,沒了姊姊的笑聲後,這裡回歸於死寂,只剩下潛伏於暗處的魔族。

  雖然惠不想主動去找宿儺和好,但絕對是他派脹相去接津美紀的。昨天的意外發生前,宿儺的確答應讓他與姊姊見面…惠躊躇了下,最後還是決定在洗完澡後乖乖地走入宿儺的寢室。

  惠也習慣睡這裡了,從第一次在這度過初夜後,他就一直與宿儺同床共眠,雖然一開始不大習慣兩人間的時差,他醒來時都看不見對方,但睡著時總會被摟在懷中…這點伏黑惠還是很清楚的。

  宿儺在房裡,他正坐在床上藉著桌燈看書,還戴起了眼鏡,惠總覺得這樣的宿儺特別耐看。

  他安靜地爬上床,窩到宿儺身邊、屬於自己的那一半,書頁翻動的沙沙聲響在安靜的臥房裡顯得清晰。

  以往,宿儺看個段落後便會放下書,抱起他做愛的。

  在等了好段時間後,惠有些失落地想,他依舊躺在自己位置上,毫無睡意,宿儺也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你在生氣?」

  惠小聲問,決定打破沉默。

  「生氣?」宿儺的聲音傳來,「為了什麼?」

  「…昨天?」惠握拳,有點沒太把握。

  「我說了,無妨,我會等你到你可以接受為止,」宿儺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沒什麼情緒,「而且你不是說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會睡覺發呆而已嗎?」

  楞了下,惠立即跳起身來,生氣地看著吸血鬼。

  「那是說給我姐安心的!」他沒好氣地搶走宿儺的書,也不等他作記號便闔起,丟到桌上,

  「都活千年了別這麼幼稚偷聽我們說話,還把每句話都當真啊!」

  「哦,」宿儺拿掉眼鏡,露出那雙懾人的紅目,「那麼,你正期待我對你作些什麼嗎?」

  「期待…才沒有!」

  想起昨晚的意外,惠心底猛驚了下,他的內臟卡在對方性器上被扯出體內的畫面實在太過可怕,惠抓起被子蓋住頭便倒回床上。

  大概是在這待久、受到魔族的影響,聽力變得很好的惠透過被子,聽見對方輕輕的咯咯笑,宿儺也躺了下來,隔著被子圈抱住他的人類,然後就什麼也沒做,安安靜靜地陪他睡覺。

  這樣的話還可以接受…惠安分地閉上眼,只要不是可怕的做愛、或想咬他脖子就好了。

  那晚惠很安穩地睡到天亮,醒來時他呈現與平常一樣正面整齊的睡姿,大概是半夜宿儺幫他拉開被子以免悶死自己的,這讓惠相當程度地釋懷了,乖乖地在日常再次靠近吸血鬼,和他一起做以往會做的事,看書、下棋與各種雜事,好像以往那樣。

  …當然不一樣。

  惠沮喪的想,他正躺在床上,宿儺也在身邊,安靜地閉著雙眼摟他入睡,猶如每對恩愛的夫妻。

  如果不去算他們已經一星期以上沒做愛了的話。

  宿儺的耐心超出了惠的預期,他有些不高興地瞪了眼旁邊的吸血鬼,明明以前每晚都把他操到昏過去,裏梅也得每天換新的床被,但這陣子宿儺只有日常間會親吻他以外,在夜晚該做壞壞的事情時卻乖得宛如變成了天使種族一樣,只摟他就心滿意足的睡下去。

  昨晚也繼續維持完璧之身。

  瞪著窗外的太陽,惠相當不滿的躺在床上,他的睡衣非常整齊、完全沒有被脫過的跡象。

  即使是偷摸幾把的吃豆腐也沒有…累積了許久而出現的生理反應,惠不怎麼甘願地將手伸入褲子,自擼很舒服沒錯,但與吸血鬼在夜晚時給予的快感相差太多了,宿儺總能帶他攀向更華麗可怕的高潮,爽到他渾身發抖久久不能自己。

  畢竟,宿儺有著那樣可畏的東西…在想起吸血鬼跨下的雙陰莖時,臉頰忽地一陣熱紅,惠吞了吞口水,雙腿間竟然一下就變得濕潤了,無論是陰穴還是後庭都回憶起了快感。

  明明發生過那種意外…惠抿緊唇,拉掉整條褲子,雙手併用地同時刺激著前後的肉口,濕熱壁肉一下就吸住了手指頭,像是在熱烈期待一樣…

  「啊…」

  惠喘出聲,指尖不停劃過凹陷的肉摺來追求更大的刺激,他拱起腰好讓手指能更加深入,要是現在宿儺進來的話…絕對會笑他的淫蕩…

  「唔、嗚嗚…不夠…!」

  但惠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想要高潮,手指卻太短、太細了,無論他怎麼用力、粗暴地挖掘自己,都比不上吸血鬼的兇狠肉刃,惠把臉給埋進枕頭裡嗚咽,翹高了臀部,同時挖掘雙穴的手攪得噗哧噗哧響,卻還是不夠。

  希望有些輔助的東西能插進來,前面或後面都好,粗暴一點,只要能夠達到高潮……

  夜巡歸來的吸血鬼走進大門,解下一身沾染露水的斗篷,拋給白色的下屬,巡視領地是件麻煩事,畢竟這塊土地很大,總是有些必須要詛咒之王親手處理的公務,宿儺走到三樓的圖書間,他最近總待在這裡,一方面是把新婚後累積的雜事處理掉,二方面是消磨煩躁的心情。

  畢竟每天只能抱著他美麗的人類而不能作些什麼,千年的詛咒之王並不是什麼禁慾主義者,他也有慾望需要處理,但是既然給他等待的承諾,那麼宿儺便會耐心地等待。

  只是,人類的耐心似乎比他想的還短。

  「你在這做什麼?」

  才剛拉開椅子坐下,宿儺馬上就發現桌底藏著個不速之客,他低頭,看到人類少年正睜著無辜的藍眼睛,然後伏到他兩腿間。

  「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嗎?」

  宿儺好笑地摸摸他的頭,惠不開心地甩掉,然後強硬地抓住他的皮帶,喀擦地扯開。

  好久沒看見的驚人肉棒們一下就彈到手掌心裡,惠有些著迷地看呆了,他張開嘴、毫無遲疑地吻上其中一柱龜首,貪婪地吸吮起來。

  沒有得到高潮的下體還在隱約發疼著,他瞇起雙眼,細細品嚐著熟悉的滋味,明明就很難吃,但光是舔著它們,肚子裡面就開始激昂地發疼、興奮起來。

  宿儺沒有移動,他坐在椅上任貪婪的人類將自己全數吞進,用小小緊熱的喉嚨勒住他、逼他繳械,他也沒有抵抗地將伏黑惠想要的精液全射給他。

  在兩根輪流射過一輪後,宿儺拉起了吃得有些累、臉色漲紅的惠,把他給抱到桌上。

  人類少年僅穿著襯衫,下半身黏糊糊地濕成整片狼狽,可愛的陰莖也高高翹著,惠微張開雙腿,可憐兮兮地望他,宿儺抓住了他的膝蓋後把腿分得更開,好讓他能完全伏到惠的腿間來品嚐那些流洩的美味,不要浪費丁點。

  「啊、嗯哦—」

  揪緊對方的後髮,惠忘情地呻吟、扭腰,不顧這樣動作是否會把放在桌上的文書給弄亂或推下桌去,他想要高潮,光憑自己達不到的盛大高潮…

  宿儺的手指、舌頭都比他粗大,他也比惠還清楚該怎樣玩弄他、多大力道會讓人類舒服,吸血鬼大力吸吮著每條肌肉、皺摺,淫水如夜巡的露水般濺滿他的臉,滴下嘴角。

  宿儺能嚐出人類的慾望與貪婪在這段時間內累積得多濃郁,他的手指們深深插入肛口,大力攪動,幾乎要把整個手掌都給埋了進去,前方陰穴更是大開得如全然綻放的玫瑰,花蜜源源不絕地湧出,讓宿儺能夠恣意汲吸。

  「啊——啊哦!」」

  人類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起來,惠哭叫著迎接久違的炫目高潮,打得他又爽又痛,兩眼迷離,他軟倒在辦公桌上抽搐著,湧泉般的愛潮噴了出來,濺濕宿儺的襯衫與文件。

  再來…惠迷糊地扭動身子,將腿岔得更開,管不著這樣的姿態有多丟人了,他只希望那兩根驚人的驕傲立刻狠狠插進來而已,現在就想要。

  但是,眼角餘光瞥見紅黑色的身影走過,惠有些愕然地發現宿儺扔下了他,往外走去。

  怎麼…惠呆楞地躺在桌上,聽見宿儺喚忠心的家臣,說他渴了,拿酒過來。

  一股從未有過的難受衝入伏黑惠的胸口,悶得他忍不住嗚咽,眼眶發酸。

  竟然就這樣丟下他跑出去喝酒,明明都這樣引誘他了…惠難過地揩掉不停留下眼角的淚,不是都說想要他當妻子嗎?為什麼不跟以前一樣直接插進來呢?

  胸口的沉悶酸楚越來越難受,最後惠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躺在宿儺的桌上像極了條被拋棄的可憐蟲。

  雖然這座古城本來就沒有什麼歡樂氣息可言,但是主人的情緒明顯讓氣壓降了許多。

  照著吩咐送上酒後,裏梅便默默退下,沒有對主人一臉狼狽提出任何建議,因為宿儺的臉色與散發的氛圍與往常都不一樣,極為混亂又兇狠。

  吸血鬼獨自坐在餐廳中,沒管飲酒的禮儀,倒了整大杯便開始喝,喝得又猛又快,像是在壓制什麼的一樣灌掉那瓶昂貴的葡萄酒,一向體貼的家臣在那瓶見底前便主動地送上第二瓶,直到第三瓶後宿儺才稍微鎮定下來。

  血色眼盯著杯中的液體,暗紅色的濃稠如血,他想親自品嚐的美味。

  分明都送上口了,但宿儺還是決心等待,即使忍下滿腹慾火是如此痛苦,但他相信再多些耐心,如同等待葡萄發酵一樣,伏黑惠將會變得更加美味。

  舔舔嘴,他又想起了方才那人類在他桌上淫蕩開腿的魅態,宿儺再次仰頭一飲而盡。

  哭到一段時間後,眼淚自然就止住,惠冷靜地坐起,看往敞開的房門。

  「裏梅。」

  他首次呼喚魔族家臣,白色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門口,不知是否哭累了,惠總覺得這位家臣似乎早就在等自己的呼喚。

  「在,惠大人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她傾身問,惠跳下桌,無視自己裸露著下身的狼狽,走到裏梅面前,直直盯著她看。

  「幫我準備衣服。」

  灌掉三瓶紅酒後,宿儺並沒有回房,他再次出門去進行麻煩的夜巡,正確來說是找架打。

  原本宿儺認為幹掉那些擾人的妖精與魔獸,屠殺與運動總能發洩掉精力,但很快地他就發現到這些廢物實在太弱了,只消動動手指就能滅掉,就連巨大的山妖也挺不過幾秒鐘,上次能讓他稍微運動到的應該就是獵魔人伏黑甚爾了。

  也是因為那場架,伏黑惠才進入他漫長的生命,帶來各種新的煩躁與意外,還有很多很多的困擾跟麻煩。

  但兩面宿儺並不後悔這個交易,光是與惠對上的初眼就讓他陷入了可怖的愛河,他明白的,活了太久的吸血鬼很能夠清楚分辨什麼是玩玩、什麼又是最真實的衝動。

  伏黑惠屬於後者,打從心底產生的悸動,宿儺想要這個人類,想將他收為血眷,當作妻子來寵愛的存在。

  ——他是如此特殊。

  因此,繞了大圈的領地,在夜林度過漫長的白夜後,兩面宿儺終究徒勞無功地回到了他的古堡。

  時間是剛入夜,吸血鬼們心情最好的時候,但宿儺並不怎麼開心,一想到他得面對人類的誘惑,又不能在伏黑惠將自己完全交出來前出手,否則又可能得重演那晚的意外…宿儺便覺得煩躁不己。

  但是他會忍的,走入大門,宿儺抬頭、看著位於二樓的臥室房門,過去那些夜晚他都忍著慾望只抱著惠,什麼都不做的純陪睡,不差這一晚的。

  推開房門,宿儺的目光習慣性地往床上看去,伏黑惠這個人類就像貓一樣慵懶,做完事後便早早上床睡覺,因此每次他回來時惠都睡了,他會把人類挖起來做些快樂的事。

  眼皮底下副眼往地板望去,那裡多了個以前沒存在的東西。

  伏黑惠,這個困擾了詛咒之王許多天的人類,並沒有安份地待在床上,宿儺楞楞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類,惠穿著一襲新的紅色性感睡衣,擱在腿上的兩手緊張地握成拳,黑暗中那對藍眼睛對他眨了眨。

  然後,人類的手往前伸,按在地板上,他整個身子相前傾去,伏黑惠的額頭貼到了地面,極為服從的下跪。

  這姿態宿儺不能再熟悉了,當他展現屠殺的慾望時,那些可憐的弱小蟲子便會對他下跪,奉上生命以及所有的以及只求他放他們生路。

  這個高傲又嘴硬的伏黑惠竟然對他如此屈從,讓宿儺忍不住走近,來到他的面前。

  惠緩緩起身,美麗的臉龐還是可憐兮兮地望他,渴求原諒的跡象。

  宿儺再靠近了點,直到他的褲檔貼上了惠的臉頰,如此難堪的形勢讓人類忍不住咬緊唇。

  「你想要什麼?」

  宿儺幾乎是滿意的問,看著那雙迷人的藍眼又閃又躲,最後還是禁不起情慾的鞭撻,帶著閃閃的淚光迎向他惡意的溫柔。

  「想要,肉棒…」惠輕聲說,臉頰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面前的褲檔,「想要大肉棒們的懲罰…」

  「呵,懲罰,」吸血鬼笑了出來,但還是沒有動作,僅僅俯瞰著用臉頰磨蹭他下身的可憐人類,「那麼,準備好接受懲罰了的壞孩子知道他作錯了什麼嗎?」

  「…」

  扁起嘴,惠知道他逃不了了,吸血鬼總是如此壞心又惡毒,不讓他有拖延的機會。

  雖然極度不甘願,但是肚子裡的悶火以及胸口的痛實在太難受了,惠還是抬起手,將稍微有些變長了的後髮撥開,低下頭、對吸血鬼露出了他的頸子。

  纖細而致命,白皙的頸脈映入宿儺眼裡,多麼迷人的誠意。

  「我不該拒絕您的,宿儺大人…」

  聽得出還帶有幾分抗拒而有些顫抖,但惠還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出了在腦海中演練過多次的懺悔。

  「請您咬我吧,我願意成為您的妻子,血眷,請盡量地…用…」

  惠的口開始乾渴起來,在想像面前布料下隱藏的巨物時,跨間竟又忍不住地濕了,宿儺能看見披在他腿上的紅色緞綢被頂起了座小丘。

  「肉棒…懲罰…我。」

  無比困難地,惠逼自己說完了這些可恥的話,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勃起時,因為過度的羞恥讓他渾身上下都開始發抖,耳根也瞬間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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