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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深海舰娘被俘后的日常:第二章·铁血沉沦(海猫姐妹篇),1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8890 ℃

昏暗的房间中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墙壁和低矮的天花板全都是冰冷的金属色。房间中的光源仅有嵌入墙体的诡异仪器上闪烁的绿色荧光,将这幽闭的空间映照得愈发阴森。

机械运转产生的单调蜂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没有一丝音律的起伏,没有一丝节奏的变化,仿佛只是为了塞满置身其中之人的听觉器官,让本就烦躁的内心变得抓狂一般。

这如同栖身海底的环境并没有让Bismarck产生宾至如归的感觉,正相反,她的烦躁指数正在疯狂上涨。

“你们这些渣滓!前来面对我的怒火!我知道你们只敢躲在人造之眼的后面瑟瑟发抖!尔等无能之辈!”

从Bismarck被关进来算起,这只精力旺盛的小野猫已经叫嚣了六个多小时了,而且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与房间的氛围格格不入的公主床上,床身由价格不菲的红漆木制成,床头板和床柱上雕刻着港区的舰娘们与猫耳提督共赴巫山的场景,每一位少女曼妙的胴体都惟妙惟肖,纱帐上的刺绣更是将全体婚舰身披白纱跪在提督的巨物之下宣誓永生侍奉的庄严场景还原了出来。

被褪尽了舰装、只剩紧身衣还遮掩着几处私密的Bismarck仿佛也成为了画面中与猫耳提督忘情交合的一员,她的手脚都被连接在床脚的铁链牢牢锁住,四肢被拉伸至紧绷的状态,连最细微的关节活动都做不到。

“来啊!你们这些懦弱的胆小鬼!哈哈哈哈!即使我没有舰装在身,你们也如此畏惧吗!哈哈哈哈——”

吱呀——

在Bismarck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中,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吵死人了,该死的野猫……”来者发出了尖细而稚嫩的声音,她用小拇指掏挖着耳朵,蹙着一双柳眉走到了床边,她全然没有脚步声,不过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清冽的铃音,“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你的嚎叫,主人和大家都忙着料理那些恬不知耻的下流母猪呢,才没空理你这种毫无价值的野蛮流浪猫呢。”

“是你!叛徒Pachina!卑鄙无耻之徒!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Bismarck怒气冲天地咆哮道,声音竟震得嗡嗡作响的数部仪器发出了颤音。

来者正是深海舰队的旗舰之一,PachinaPachina。她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戏谑,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布满鞭痕,一双几乎没有起伏的嫰乳上铃音阵阵——精制的乳环将小巧的乳头贯穿,下面还坠有一对铃铛。

Pachina穿着一条分辨不出是丝带还是衣物的黑色内裤,它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打湿,淫靡之水从大腿根部流到了她的脚尖。她紧致的幼女臀瓣上,赫然呈现一个猫爪图案的烙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烙印的周围还飘散着袅袅青烟,显然是刚烙上去不久的状态。

她之所以被称为叛徒,是因为包括Bismarck在内的全体深海栖舰被港区俘获,全都是拜她所赐。她掳走了总旗舰心心念念的401,伪装成被俘的样子从港区发来求救信号。焦急万分的总旗舰下令深海势力倾巢而出解救她们。和总旗舰Yamato一同作为先锋的Bismarck自然是首当其冲地强袭防御最强的港区正面,然后毫无悬念地被一网打尽。

一向直来直去的Bismarck不懂太复杂的战术,但当她得知不光是她所在的突击队,就连其他负责佯动的分遣队和远在后方接应的预备队都被港区的舰娘一个不剩地包圆儿了之后,也能想象出这个无耻之徒究竟有多可恶。

“不是你嚷着让人来的嘛,心口不一什么的,这种角色属性早就过时啦。”面对Bismarck的怒火,Pachina没有表现出一丝波澜,“真是越看你就越觉得丢人,跟港区的俾斯麦姐姐大人一比,你这流浪猫起码差了十万个马里亚纳海沟。”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提那只软弱的家猫!”Bismarck霎时间勃然暴怒,她挣扎发力,甚至将绷直到没有一丝余地的铁链拽得哗哗作响。

“对自己是猫猫这件事倒是很有共识啊……”Pachina露出顽皮的笑容,“你该乖乖闭嘴……啊不,张开小嘴啦~”

Pachina趁着Bismarck骂骂咧咧的时候将一个开口器迅速塞进了Bismarck的嘴里,撑开她的上下颚。然后扒开自己的内裤,露出被精液和爱液弄得黏黏糊糊的蜜穴,指尖挑起一点白色的黏液,伸进Bismarck的嘴里往舌头上一抹,并在Bismarck将开口器和自己的手指一同咬断之前抽手而出。

咔嚓——

“你给我吃了什么!”

和Pachina预测的一样,开口器在Bismarck的嘴里甚至没能坚持10秒钟。

“像你这样养不熟的流浪猫就应该被送去人道处理啦!”Pachina含着手指,把上面残留的白浊液吮吸干净,“不过主人是仁慈的呢,即使是你这废物,也会恩赐你成为性奴隶的机会,给我好好感恩哦!”

“你在说什么胡话……唔!”

带有强烈刺激性的味道在Bismarck的口中扩散,仿佛直接从舌苔渗入了大脑,Bismarck的嘴不受控制地将白浊液吞下,紧接着,一股热流自腹中流向四肢百骸。

“哇啊……这么快就起效了?”Pachina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明明叫得最凶却堕落得最快,拜托哦……就连驱逐Alpha型都能坚持半分钟左右诶。”

“唔……唔唔!”Bismarck此时已经没有回嘴的余裕了,她攥紧五指,奋力扭动着躯体,点点细汗很快便布满了她苍白的肌肤。

“好啦好啦,淫乱的野猫,这里很难受吧……”Pachina抬起了食指,将舰装的手甲部分生成出来,用锐利的爪尖划开了Bismarck的胸衣。

丰腴的胸部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一瞬间,那对柔软的山峰欣喜地上下摇动。Bismarck发热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时,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反射性地想要蜷缩身体。

“啊啦啊啦~你这个反应真可爱啊,小·淫·猫~”Pachina的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潮,她的下体也被Bismarck的媚态所影响,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然而在目睹了Bismarck的一双巨乳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而不断乳摇之时,她笑盈盈的表情忽然阴沉下来。

啪——

Pachina扬起手,对着Bismarck的乳肉狠狠来了一记耳光……或者说奶光,结果那对巨乳摇摆得更加波涛汹涌了。

自讨没趣的Pachina不禁青筋暴起,她现在恨不得动用一切她所能想到的酷刑在那对摇来摇去的无耻巨乳上施以最残忍的折磨,让Bismarck后悔自己生有这么一对大肉团。不过Pachina的心里也十分清楚,无论是自己还是Bismarck,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不属于她们自己,而是她们无上的主人的玩物,所以在主人动手之前,自己还不能把Bismarck破坏得太过分。

Bismarck已然没有了愤怒的余力了,因为她发现Pachina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阵直击下体的强烈刺激,有那么一瞬间,Bismarck的脑袋一片空白,好像某种不可阻挡的冲动即将破体而出一般。

Pachina的巴掌在Bismarck的乳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没有疼痛,只有不断攀升的燥热感,和与之相应的下体瘙痒。

“不……要……”

此时的Bismarck感受到了一种从前与自己无缘的情感——恐惧,她原始而准确的直觉警告自己,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绝不仅仅是身体的异变这么简单。如果放任这种感觉继续蔓延,很快她就将失去自我。

“别害怕,流浪猫,有我在的哦~”Pachina在床边坐下,爱怜似的轻抚Bismarck的发丝,实则是在欣赏她恐惧而又饥渴的表情。

“哈啊……哈……”

被下体的异样感折磨的Bismarck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最初的燥热已经渐渐升级成酥麻感,仿佛只要稍加刺激就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状况。从阴道内壁不断分泌的爱液顺着耻骨缓缓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Pachina的手顺着Bismarck的下颌轻轻滑到了她的胸部,指尖在淡粉色的乳晕上绕了一圈,给予最轻微的刺激以升级Bismarck的快感。

“嗯啊……”Bismarck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Pachina的动作过于轻缓,没有缓和名为快感的痛苦,反而是让她的敏感带更加渴望被触摸了。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快感越是强烈,自己就越是接近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要……求求你……住手……救我……啊啊……”

从饮下精液到彻底放弃尊严向Pachina求救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尽管Bismarck也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要将自己推入地狱的罪魁祸首,但恐惧到了极点的Bismarck已然慌不择路,任何可以交流的对象都是她不顾一切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这么快就沉沦了啊……”Pachina舔了舔嘴唇,露出险恶的微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两个选择吧~”

“唔唔……”

“第一,我马上请求主人来满足你的这里~”Pachina用手甲的上的尖刺轻点Bismarck高高翘起的阴蒂,“当然,要是被主人的雄威肉棒夺走处女的话,不知道你这小淫猫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要……不要!”Bismarck惊恐地使劲摇头。她还没有像Pachina一样领教过猫耳提督的威力,不过她明白自己的蜜穴经不起任何刺激。

“第二的话,主人就不来疼爱你啦,但相对的,你就要拼命忍耐快感,忍耐到疯狂、崩溃、彻底坏掉哦~”

“我选二!”Bismarck不假思索地做出了选择。

“那就如你所愿~呵呵呵~”

Pachina难掩笑意,也曾经历过相同遭遇的她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兴奋,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狂暴野猫还不知自己选择的是怎样一条苦难的地狱之路,而自己将是亲手对其施以折磨的人。

想到这里,Pachina的下体再次泛滥,甚至仅凭脑补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来,我的小淫猫~”Pachina手在Bismarck的腹部来回抚摸,但就是不靠近胸部和下体,“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呀?要诚实地说哦~”

“很……难受……”Bismarck根本不敢忤逆将自己的生命乃至灵魂捏在指尖的Pachina,忍住娇喘回答道,“快要忍不了了……呼哈……无论是,乳头还是性器都好有感觉……”

“嗯~我喜欢听话的孩子~”Pachina笑眯眯地夸奖道,就在Bismarck为自己做出正确回应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Pachina的脸突然扭曲,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但谁允许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烂屄的!嗯?!”

“啊啊啊啊!!!”

Pachina一把捏住了Bismarck的阴蒂,坚硬的手甲挤压着充血的淫核,几乎要将它碾碎。

“你那低贱的废物淫穴是用来性交的吗!只不过是供主人的伟大肉棒消遣的劣质肉体飞机杯入口而已!”

“啊啊啊!对不起!是我的废物淫穴!我的废物淫穴有感觉了!咕啊啊啊啊——”

Pachina的怒吼和Bismarck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凄厉的声音在房间中不断回响。

“真是受不了……资质差就算了,连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Pachina气鼓鼓地松开手,被手甲蹂躏的阴蒂已然破裂流血,“算了,我们继续吧。”

说完,Pachina便解下了系带内裤,翻身上床,她背对Bismarck跨过身下娇喘连连的躯体,弯曲膝盖扎下马步,撅起紧致的小屁股对准Bismarck的脸。

深海栖舰无需进食,因此虽然模仿着人类的身体结构形成了素体,但雏菊这个器官在她们身上从来没有发挥过应有的功能,因此Bismarck并不知道Pachina要对自己干什么。

“放心吧,你虽然是个下贱的飞机杯,但毕竟要是献给主人的,不会弄脏你的。”Pachina的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了被细嫩的褶皱包裹在中心的娇柔雏菊,本不会与外界接触的雏菊媚肉,却明显呈现出红肿的状态,“不过……噢噢噢噢……”

Pachina忽然发出了与她稚嫩的外表毫不相配的沉闷低吼,简直像一头暗暗发力的母牛一般。她浑身发抖,大腿的肌肉绷紧如磐石,雏菊入口的一圈媚肉向外突出,周遭的褶皱时而伸展时而聚集,就像一颗在潮水中一进一缩的小海葵。

“嗯嗯嗯嗯————”Pachina的身体不断发力,雏菊也终于不再收缩,如同媚肉的火山般剧烈隆起,“唔噢噢噢噢!”

随着不成人声的低沉嘶吼,堵住Pachina雏菊的一个玻璃瓶被喷了出来,紧随其后的便是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精液山洪,淋淋漓漓地洒满Bismarck的脸与胸口。

“咕唔!”

精液与Bismarck的身体接触时放出了高热的温度,它们就像是被Bismarck的身体吸收了一样,迅速渗透了她的皮肤,而Bismarck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涌进嘴里的精液灌了好几口。

“呼唔……一口气排出来的感觉……爽翻了……”Pachina的身体不断痉挛,眼睛也不由自主地上翻,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着实让她欲罢不能,“唉……虽然把主人的宝贵精液浪费在这个劣等种上让人不爽……”

“唔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哈啊……好热!好难受……啊啊啊——”

吸收了精液的Bismarck顿时感觉身体灼烧般的难受,尤其是下体三穴不断痉挛,像是在被无数细小而锐利的针反复刺扎粘膜一般。

“别嚎了,看看这是什么?”Pachina俯身捡起几乎淹没在精液之中的小瓶子,打开盖子用指尖挑了一些粉红色的软膏,“这个是只要一点点儿就可以让港区那些骚浪蹄子们死去活来的媚药哦~因为Bismarck酱是最低等的废物飞机杯嘛,等下就把一整瓶都用在你身上啦~”

“啊啊——不……唔啊啊啊!”

就算想要恳求Pachina住手,早已被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的Bismarck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缓缓从自己眼前移开、伸向自己下体的那根手指,陷入绝望。

Pachina先把指尖上的少许软膏均匀地涂在Bismarck已然受伤却还孜孜不倦地分泌淫水的阴蒂上,然后直接在手心里捏碎的了瓶子。

身下的Bismarck已经开始嚎叫了,Pachina没有理会,只是眉心微蹙看着自己满是媚药和瓶子碎片的手。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攥紧拳头直拳轰入Bismarck潮水不绝的蜜穴。

瓶子是用糖玻璃做的,碎片一会儿就会溶解在爱液中,无需担心,当然,Pachina对Bismarck的安危自然也是毫不在意,她所顾虑的是另一件事。

即使身形娇小,Pachina毕竟也是深海旗舰,Bismarck那片孱弱轻薄的处女之证根本抵挡不了Pachina的蓄意轰拳,一瞬间就被强大的力量撕碎,再无半点残存。

尽管事先有主人的允许,尽管这只下贱的野猫根本不配享受主人的恩赐,但她毕竟是要献与主人的飞机杯,她的处女诚然毫无价值,但这第一次的烙印居然不是由主人所赐予的……这无疑是让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蒙羞的事。

都怪这个该死的野猫!

Pachina顿时无名火起,她将这一切的过错归罪于被自己的拳交折磨得生不如死的Bismarck。

明明应该在第一眼看见主人、和主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的瞬间就跪下来臣服于主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反抗主人,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害得原本要献给主人的东西被自己的脏手夺走了……

“混账!你不知道你废物淫穴里的处女根本不属于你吗!你这贱人!!!”

如果说之前对Bismarck表现出的愤怒与鄙夷只是装出来羞辱、耻笑她的情趣玩笑,那么现在的Pachina是真的暴跳如雷了。

对于什么都没做的Bismarck来说,Pachina的怒火完全是无妄之灾,但此时哀嚎连连的她连辩驳,或者说连说一句整话的能力都不存在了。

当然,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Pachina是提督大人光荣而高贵的幼便器,而Bismarck只是尚未沐浴猫耳提督浩荡天恩的卑贱野猫,在深海的法则中,前者自然可以肆意在后者身上施以任何折磨。

Pachina还佩戴着手甲的手臂直接捅到了手腕,她无视了Bismarck凄厉的惨叫,用尽全力翻转、抽送着手臂,铠甲锐利的边缘剐蹭Bismarck此前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粘膜。纵使深海舰娘身体的强韧度远胜于人类的肉体,却也无法完全抵抗爪尖深深刺入褶皱中用力扯出的割裂伤。

在Pachina无情地奋力翻搅下,Bismarck的花径中转眼间便遍布血丝与浅浅的伤口,媚药也被伤口与粘膜所吸收。在巨大的折磨中变得麻木的花径立即如被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Bismarck已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所有的折磨都被转化成疯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压垮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蜜裂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刚才还是一点一点往外渗的爱液,转眼之间就汇聚成涓涓细流。Bismarck的阴蒂也被Pachina的另一只手捏住,三只手指将阴蒂提起来配合另一只手的动作反复揉捏,每一个最轻微的动作都让分布在阴蒂上的神经惨叫着被快感包围。

尽管是与摧残无异的狂暴施虐,但Bismarck的身体在这般折磨之下居然高潮不断。

即使在Pachina的手离开了Bismarck的花径后,这股混合着炽热和奇痒的快感仍然一刻不停地冲涮着Bismarck残存无几的理智。

“啊……啊……”

高潮到脱力的Bismarck气若游丝,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她的蜜穴远远无法被刚才的高潮所满足,但是被铁链拉紧的双腿就连夹紧私处进行摩擦都做不到。

Pachina满意地看着在自己的调教之下淫声不绝的Bismarck,将自己的手指伸到Bismarck的嘴边。

根本无需Pachina下命令,Bismarck含住了它的手指,仔细吮吸面属于自己的爱液和处女血。

“我先走了哦,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吧~”Pachina起身走向门口,她每走一步,身后被饥渴之火灼烧的Bismarck脸上就会多一分绝望与无助。

“等……等……”Bismarck有气无力地哀求道,然而并不能阻止Pachina渐行渐远的脚步。

当Pachina打开门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露出了邪魅的微笑:“忘了告诉你啦,这间房间是动用了主人的力量专门用来进行长期调教的房间哟~时间在这里的流动会变得非——常慢呢,大概是720:1的样子,在这里待12小时才抵得上外面的1分钟哟~”

深陷绝望中的Bismarck一时间没能理解Pachina的意思,但从她诡异的微笑来看,她的话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马上就回来哦~大概十分钟吧~”Pachina以灿烂的笑容对Bismarck宣判酷刑。

“等等!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Bismarck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房门关闭的声音。

…………

……

“嗯……啊……咕……”

幽暗的房间中,填充着耳膜和空间的机械蜂鸣中,浑浊着一声声细若蚊蚋的呻吟。

没媚药浸润了每一次性感带的Bismarck在这个诡异的空间中不知等待了多久了,时间在这里被无限放慢,唯有由内而外灼烧着每一处快感神经的饥渴之火无比真实、无比强烈。

墙上的挂钟似乎停止了,但指针确实在以极度缓慢的速度令人灼心地移动着。

到底过了多久了?Bismarck在无数次崩溃后又被快感强行唤醒的大脑无法做出判断,或许是几年、或许是几个世纪……不允许逃避、不允许绝望、不允许疯狂,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次从深渊意识中诞生的恐惧与痛苦,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之中,Bismarck感觉到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从自己的心中剥离了。

不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Bismarck的眼泪如同她奔涌不息的爱液一般倾泻而下。

不论做什么都行……只要让我解脱……

矜持、骄傲、戾气、尊严……这些组成自己存在的东西,也在一次次快感的浪潮中泯灭了。

媚药的药效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膣腔内分泌的爱液也因身体的缺水而愈发粘稠,紧致嫩滑的苍白翘臀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与粘液混杂在一起,顺着美丽的曲线缓缓滑下。

漫长的等待中,Bismarck不止一次幻想着有手指、阴茎、甚至是某些更可怕的东西伸进自己蜜穴之中狠狠侵犯自己,然而每一次的幻想过后,留下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渴望与燥热。

身体早已精疲力尽,却无法入睡;脱水的征兆已经显现出来,却无法阻止蜜穴分泌爱液。

会死的……

Bismarck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与世隔绝的监禁室中,被绝望勒紧脖子的Bismarck一点一点走向死亡。

咔嚓————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在一片寂静中开启。一个娇小的身影伴随着嘲弄的轻笑声走了进来。

“Pachina!”Bismarck惊喜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媚态。她的脸上一扫而光那些疲倦之色,喜不自胜的表情浮现在嘴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知死活的淫乱野猫!只配做Pachina大人……和主人性奴隶……不!只配做下贱的肉便器的深海贱货!我向Pachina大人和主人忏悔!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吧……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就对了嘛~”Pachina舔了舔自己的略施唇彩的薄唇,在走近Bismarck的途中褪去了自己的舰装与聊胜于无的衣服,以全裸的姿态跨立在Bismarck上面。

Bismarck的眼前就是如冰雕寒玉一般的淡粉花蕾,上面还覆盖着露水般的甘霖。

曾经高傲狂野的深海战列舰,此时像是失了魂一样凝视着花蕾上欲滴未滴的爱液发愣,喉头和内心的双重焦渴之感愈发强烈。

“呵呵~你这只下流的小淫猫,真该照面镜子照着你那不像样的表情。”Pachina的细腰缓缓下降,坐在了Bismarck的脸上。

Bismarck顺从地伸出舌头,一遍一遍舔舐晶莹剔透的媚肉。

“嗯……嗯嗯~”Pachina眯着眼睛,发出了享受的鼻息声。

诚然,Bismarck的舔舐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不过把不可一世的她压在胯下的征服感,令Pachina只凭心理快感就爽到快要无法自拔了。

“咕噜……唔唔……”

Bismarck如饥似渴地舔舐着花蕾上渗出的每一滴爱液,在口中的干渴渐渐缓解的同时,身体另一处的饥渴反而越发强烈了。被锁住的双腿痉挛似的剧烈颤抖,下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

“这副惨样还真适合你啊,Bismarck。”Pachina抚摸着Bismarck的脸颊,就像爱抚着自己驯养的宠物一般,“好了,该给你真正的奖励了。”

Pachina的大腿夹住Bismarck的脸,前倾身体把在舔弄之下含苞待放的花蕾紧压在Bismarck的脸上,让无助的Bismarck顿时陷入芳香的窒息之中。

“哦……咕噢噢噢————”

伴随着Pachina沉闷的低吼,Bismarck顿时感受到一股几乎将她的脑袋夹碎的强大力量,也在窒息和痛苦中将扭曲的受虐快感镌刻在Bismarck的大脑深处。

与此同时,Pachina白皙的桃臀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环绕着雏菊的褶皱由内而外地被渐渐撑展,有什么藏在她体内的物体呼之欲出。

“咕唔唔唔——噢噢噢噢噢!”

Pachina的下体不断发力,奋力舒张着括约肌想要将其排出体外,她体内将稚嫩的雏菊扩张到了可怕的直径,已然见不到一丝褶皱,冰粉色的媚肉被拉扯到几近透明,不断有本该永远不见天日的幽径被扯出体外,那势头,简直就像是要把Pachina娇嫩小巧的身体像翻洗飞机杯一样翻个里外对调一样。

噗噜噜噜————

一串听起来极其不雅的浑浊水声响起,从Pachina的后庭里喷出了一大团黑色异物,连带着Pachina的整个肛门都脱出了体外,湿漉漉地挂在菊穴之下左右摇晃。

那团异物即像是奇幻作品中的史莱姆,又像是一团会动的黏土。无论如何,那绝不可能是人类的造物。

噗呲——

在排泄般的快感喷薄而出的同时,Pachina的蜜穴也迎来的汹涌的高潮。混杂着媚药的爱液淋淋漓漓地洒在Bismarck的脸上,有被饥渴的唇舌吞入口中。

“唔唔……爽到……虚脱了……”

Pachina的菊穴反复收缩舒张,想要将脱出体外的部分收回,但那样的长度实在是超过了括约肌的努力上限了。她享受着释放感和高潮带来的余韵,撅起幼臀趴在床上,瘫软的样子就像一个软趴趴的人形抱枕。

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Bismarck大口呼吸着氧气,却还不忘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舌尖接纳从Pachina阴部滴落的甘露。

那团异物蠕动着黑漆漆的身体,沿着床单上汇聚成的溪流来到了Bismarck毫无防备的私处,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

“唔唔?”

Bismarck只觉得下体一凉,早已兴奋到了极点的身体一个激灵,一汩散发着热气的花蜜涌出了蜜穴。

“呼呜……介绍一下。”Pachina很快便从虚脱中恢复,她跳下床为Bismarck解开脚踝上的锁具,把Bismarck汗涔涔的双腿抬起来,朝Bismarck视线的方向压下去,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被那团异物扭动着钻入的情景,“这是主人恩赐给我的可爱孩子哦~明明我和你这贱猫一样,身体里流着卑劣的深海之血。但主人完全不在意呢,把她高贵的精液赐给了我的深海子宫,让我孕育出了这个优秀的子嗣。”

眼前这个不定型物让Bismarck产生了一丝恐惧,不单单是因为它正在侵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从那东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有点像是深海潜艇的舰装上缠绕的触手,然而比起那种只能用来控制未觉醒心智的低级栖舰的东西,黑色的异物更加的诡异、更加的深邃,Bismarck看着它,无法移开视线,甚至连一度烧毁自己理智的快感都暂时感受不到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凝视某种无法形容的存在,可怖、诡谲、令人癫狂……

那真的是深海舰娘所能孕育的东西吗?而且现在它要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等!不要让它进来!求求你了!任何事我都答应你!快把它拔出去啊啊啊!”

“你的话一点也没有可信度啊。”Pachina对Bismarck梨花带雨的哀求听而不闻,露出了“真受不了你”似的表情,“刚才不是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嘛。”

“除了这个!任何事都愿意做!是真的!”Bismarck歇斯底里地呐喊道,光听声音还真分辨不出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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