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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事务官札记(四)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5740 ℃

1.魂断

执行官对少年身体被榨干抹净的事实心知肚明,在短时间里那具躯壳纵使再强壮结实也不会对任何刺激做出什么有趣反应了,不过另一头还有个不省人事的青年可玩,看到那小子性器上原先射出的胶冻状精液已经开始出现液化迹象,想必他在少年遭罪期间获得了不少休息时间,正好现在可以拿来再继续开发开发。但那青年虽然看上去身强体壮的却出乎意料的外强中干、积弱不振,即使泼了冷水也依然没有恢复神智的意思。我连忙上前确认生命体征,所幸虽然颈部动脉搏动微弱,但总体还算稳定强韧。得知青年尚未解脱后,执行官取来两根金属电棒,分别接上导线、打开电机按钮,将棒头对准青年嘴唇上下人中、承浆二穴用力按下,形成回路的电流不断刺激着青年的神经脉络,一会儿就将其意识成功唤回到这暗无天日的逼仄空间。明显带有哭腔的呜咽声伴随着全身肌肉的震颤都表明了青年的绝望与无助。执行官将贴于青年双乳的电片取下,捏起右侧乳晕,将一根钢针硬生生由乳头一侧呲入皮肉,再从另一侧破皮穿出,青年一阵嚎叫伴随右侧胸肌瞬间绷起,眼罩下的液体再次涌现,疯了似的摇晃脑袋想要减轻哪怕一点点痛苦,持续的呜咽像极了求恕,但执行官依然还是用同样手法贯穿了左侧乳头。接着执行官又将青年阴囊两侧贴于睾丸上的电片也换成钢针扎了进去,只是睾丸在阴囊内的活动范围要比乳头灵活很多,那颗柔软又极富弹性的小肉球正竭力规避着钢针贯身的凄惨命运,但躲得了一时却避不过一世,贪恋极致施虐快感的执行官先把这颗顽劣小球挤至阴囊边缘,再以钢针快速刺破囊皮,接着直接穿破稍有韧度的鞘膜,接着就简单容易了,只要在球体中慢慢撵转就可以从对侧穿出。那睾丸在被贯穿之后仿佛拥有了独立生命一般,在执行官掌心剧烈收缩跳动,青年发出一声长长凄厉惨嚎,大腿根开始抽搐打颤,意志被没顶的疼痛不断冲刷,执行官再次落井下石的将钢针贯穿了半软不硬茎体腹部的系带,正当青年摇摇欲坠着又要再次昏厥时,执行官从精桶里捞起因龟责而沾满少年污秽的湿布,强制塞入青年嘴里。混合着精膻、尿骚的浑浊气息,直冲大脑、阵阵干呕,胃部因为恶心开始剧烈收缩,瞬间就把青年逼到神智清明起来。执行官在为那些钢针分别连上导线后,启动了电机按钮。当电极片被钢针替代,身体与电流的有效接触面积大幅缩水,这样电流所带来的冲击陡然增加,对于青年而言表现出来的就是因为剧烈痛楚而产生的高亢嚎叫,浑身上的没有任何一块肌肉是不在颤抖的,就这样持续足足五分钟,直到青年嗥到沙哑、抽到痉挛,执行官才关闭了电机,青年瞬间疲惫到头垂腿软,可以清楚看到穿透睾丸的钢针末端有小小血珠形成并正逐渐增大,睾丸还在因为受到电击而无法抑制的抽搐蠕动。执行官一把捏住那垂死挣扎着的睾丸,逐步增加手下压力,那被贯穿的脆弱就源源不断的放射出苦难,青年下巴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上下牙齿哒哒撞击,连我看着都觉得就这小子现在还不如死掉来的痛快,奈何那强韧生命力尚未枯竭,应该还有折腾余地。果然在执行官电一分歇二分的操作下,青年那在电弧火花间艰难求存的阴茎竟然开始出现膨胀迹象,但这次的茎身没像原先那样直接向上勃发、展现完美挺翘的样子,由于伤及到部分茎肉内里,造成血流不畅勃起受阻,一部分的海绵体膨胀程度明显差于其他部分,所以那根阳物在充血后歪向右侧丑丑跳动。执行官不依不饶的锲而不舍终是让那残破性器克服了重重痛苦焕发出生命活力,完全勃起后的肉棒再次开始一点点挤出黏腻液体。可纵使执行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性器就像是被卡住一样,不断向着高潮前进,却就是在边缘徘徊无法登顶。执行官再次将电流强度调至危险范围,用短促频率强制刺激青年的那些敏感部位,在经过马拉松式的电击折磨后,终于青年腿间那根条状物投降了,前列腺液再次从昂首挺胸、毅然决然的龟头顶端加速泌出,就在青年彻底崩坏之际,虚弱的身体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绷紧肌肉,一阵剧烈抽搐后,马眼里开始有带着血丝的粉色胶冻缓缓涌溢。在青年这泣血一射之后,因为持续强烈的电气刺激让那颗年轻心脏不堪重负,终是诱发出危险的室颤,突然青年身体开始猛然挣扎,扭曲到几乎不像是人能做出的正常动作,骤然间青年脑袋歪向一侧完全静默下来,之后无论执行官如何刺激,这具肉体除了单纯的肌肉收缩外不再有任何其他反应。算是暂时尽兴的执行官站到一边点燃了一根神仙菸,趁此空挡我再次上前核查青年状态,发现这具肉体的所有生命活力都溘然消逝,就像是未曾存在过那样彻底断绝,看来这小子总算是获得了最终的解脱,现在执行官手里的玩具只剩下少年一人。

待到菸炬成灰,执行官来到那个童颜少年身旁,人还是保持着无知无觉的空茫状态,只是那尺寸惊人的器官现在已不再硬挺,但由于身体平躺,那里依旧还能保持贴腹上翘的状态,茎身与下腹上那些清晰可辨的乳迹斑斑已经开始有凝结干涸的迹象。执行官拿冰水混合液从少年头部浇到胸口,再从胸口淋到下腹,最后连性器和腿根都被浸透,这才成功将其幽幽唤醒。少年不断晃动着脑袋想要确认当下处境,奈何双眼被蒙无法直视周遭情境,所以少年对四下动静特别敏感,执行官恶意的用铁器撞出悉索杂音,制造出的肃杀氛围让少年犹如惊弓之鸟,每当有铿锵重音绕梁响彻,少年头部都会在极短时间内转向声源,身体也随之惊悚到抽搐抖动,反复逗弄屡试不爽。在执行官玩腻了打草惊蛇的把戏后,直接一把捏住少年性器,也不知道是从听觉转为触觉的恐惧,还是要害被捏的惊吓,少年呃啊一声惊呼之后就带着呜咽剧烈扭动起来,当少年马上就要被求生欲念支配而开始求恕时,执行官赶忙用湿布覆盖住其口鼻,惊魂未定的少年为了避免窒息只能呜咽着尽量控制呼吸频率、加大喘息深度。执行官没有急着再给少年叠加窒息,反而开始将焦点转至其跨下,他先现将细绳在少年大器的根部捆紧扎牢,再将睾丸往阴囊下方挤压,方便将细绳在囊袋根部缠绕数圈,强制睾丸与身体拉开距离,最后让细绳在少年尚未勃起的软缩茎体根部转上几圈后绕回茎背紧束打结。被四仰八叉捆成肉粽的性器由于血液回流受阻而越发诱人、敏感,执行官简单挑弄几下就有开始勃起迹象,欲膨大的茎身根部受到细绳约束,红肿热痛的跨间刺激彻底唤醒了少年的淫欲之源,在原始本能支配下的男性秘密因为膨大而被越束越紧,最终那天赋异禀的器官彻底爆棚,恢复了那一柱擎天的架势抵住小腹直指肚脐。眼看着执行官像当初的我一样控制不住的怼着那根包皮翻反、露出龟头、亢奋不已的条状物就狠狠抽去,我就知道执行官已被那出离尘世的施虐欲念彻底支配到忘乎所以,就在他拿着钢针对准睾丸欲发力穿刺时,我及时出手制止。被抓住手腕的执行官依旧执拗的尝试了两次欲将钢针捅进那个关键部位,直到惊讶意识到如果我不放手纵容即使其坚持不懈终是无法得偿所愿,转头怒目疾言厉色,“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放手!”。我则坚定表述,“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把那小子蹂躏到生不如死,但你也看过这小子的判决文书,里边包括了器官移植和解剖教学,你如果现在就是要不管不顾的一爽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之后怎么交差?万一被问起器官为何毁损,我该如何作答?你我都是职责所在,不要让我为难,只要不造成器官严重损害,我绝不拦着,你大可尽情尽兴,但是如果伤及实质,那我可就真只能公事公办了,这个情况,你能理解吗?”即使我感到笼罩于滔天怒焰下的灼灼视线有理智浮现,手下却依然不敢放松,直到一声叹息传来,口吻已从焦躁不安变为无可奈何,“唉,我知道了,松开吧……”。我也跟着舒出一口长气,复又叮嘱,“我现在就松开,但你要冷静处事,咱们也不要再节外生枝了速战速决把事情了结,成不?”。在得到了勉强的点头首肯后,我放松了虎口压力让其顺利退回手腕,所幸执行官终是信守诺言,但不毁坏少年躯体并不代表就此放过,死刑的执行必须贯彻到底,所以执行官拿来一根导管就往少年完全勃起的性器顶端捅去。想必是为了增加痛苦,所以刻意未做润滑就直接怼着马眼往里塞,虽然前期喷射的精液起了一定润滑作用,但奈何尿道实在柔嫩,加之早前龟责、榨精的损伤,那导管终还是对内壁产生了刮伤,少年疼的一声急呼剧烈挣扎。执行官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凄惨而放缓动作,反倒是还撵转露在头外的导管,给内壁增加苦楚。少年声音染上哭腔,呜咽一阵、抽搐一阵、泣不成声。待导管插至深处,突破狭部的剧痛让少年发出高亢惨嚎,很快少年膀胱内的残余液体被顺利导出,强制排尿引发的不适让少年控制不住的扭蹭腰肢。执行官待到最后的黄液排尽,又将那坚挺茎身向腿间板压下去,在压过水平位面后再刻意让龟头滑过手掌,肉棒大力反弹撞击小腹,茎身位置的变化让嵌入其中的导管在本就受创的内壁上继续蠕动,这种内外交错的性器责罚让少年精神崩溃,痛到发不出声的肉体、微微抖动着的下颚、控制不住的癫狂甩头,都在痛苦叙述着生不如此的凄惨境遇。完成了几次阴茎压弹后,执行官再次交替揉搓、套弄抚慰少年的阴茎、睾丸,逐渐堆叠的欲望还是让少年重回性海巨浪之中辗转悱恻,虽然那强弩之末的躯壳已经被榨到毫无存货、一滴不剩,但可惜少年的肉体凡身终是拗不过执行官的偏执狂傲、一意孤行,经历了足足二十分钟的强取豪夺后少年双腿急蹬、筋肉猛抽、空射一炮、魂销玉陨。为了防止执行官丧心病狂的继续对少年尸体进行损毁性破坏,我径直上前确认了少年生命体征的消逝与死刑执行的完毕。执行官带着点怨愤的瞪了我一眼,留下这满地狼藉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毕竟是我拂了他的兴致,也只能活该由我一人来收拾这满屋腥膻。

2.转移

说真的,要一个人把这两头一挂一绑的光裸死猪从束缚中解开再装入尸袋,真正个能把人累到半死,但那充满年轻胶原蛋白的新鲜尸体还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不仅死后的尸僵、尸斑并不会马上出现,搬运拖拽起来不小心的磕碰竟还能让那些肌肉丰沛的屁股蛋、腿肚子、大胸脯微微颤动,看着就让人控制不住的联想到不久之前他们还充满着年轻活力,即使在被执行官强制榨取时,也不断散发着桀骜不驯的年少轻狂,却在转瞬之间灯枯油尽阴阳永隔。我一边胡思乱想着有的、没有的,一边把尸袋分别丢上两辆推车,再逐一将他们推到后门边才算暂时完工。电话通知法医前来收尸后,我拿着两份判决书望着修长的尸体线条怔怔发愣,脑中却不是一片空白,反而还在加速运转,我在思考平日工作谨小慎微的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不计后果的离弦走板,就像是中了什么控制心智的蛊毒一样,我竟然谎报了那个童颜巨屌少年的死亡结果!是的,我竟然为了一个仅仅一面之缘的臭小子而做出如此荒唐蠢事,即使当下想来也依然不可置信。现在既然已经开了第一个溃口,那就让这千里大坝决堤的更快更彻底吧,不然不仅是前功尽弃的问题,甚至都可能会有牢狱之灾!现在这情境已经超过了是非成败转头空的范畴,直接可以进入不成功便成仁的殊死一搏状态了。我长呼一口气开始默念,“呼……我绝不能受恐惧影响,恐惧是思维杀手、恐惧是引向彻底毁灭的小小死神。我将正视恐惧,任它通过我的身体。当恐惧逝去,我会打开心眼,看清它的轨迹。恐惧所过之处,不留一物,唯我独存”。当重复三次后,我的心智终是清明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虽说算不上是什么万全之策,但总比竹篮打水一场空要强太多了。现在我已经能听到法医走近的脚步声,一个人影从转角显现。我的脸上自动挂起招牌式谦卑笑容,带着点讨好平稳开口,“真不好意思,那么晚还要打扰您,这边两个就是需要转交的死刑犯遗体……”。法医脸上的神色绝对算不上和颜悦色,带着点不耐烦的抽走了我手中判决文书和移交文件,打了个哈欠讪讪语气,“呵呃,怎么两个人同时执行?一个案子?不,是两个,怎么只有你一个检察事务官?难道现在人手已经缺到需要一人兼办两案了?哼,真是世风日下啊!”。看来这人也是傲慢到骨子里,还很啰嗦,应该还有点愤世嫉俗,可以充分利用一下,“啊,其实是因为另一个案子的检察事务官临时有急事被上级叫走,而且他已完成对死刑执行监查过程后才离开的,我知道这的确不符合规定,但毕竟他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所以我才主动提出替他来完成移交尸体的工作,法医您别责怪,真是情有可原的……”。显然对付啰嗦的最好办法就是你比他更啰嗦,“得了、得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这两个人,他们哪个是哪个案子的犯人?”关键来了,我指着青年的那个尸袋说,“这个是卷宗号:JZ491104-02的犯人秦一柱……”,然后在指着少年说,“这个是卷宗号JZ472511-12的犯人……”。还没等我说完,法医就皱眉狐疑起来,“秦一柱被判处的应该是窒息死刑吧,怎么身体上会有电弧灼伤?而另一个人身上却什么都没有?”。我压根就没有期望能轻易瞒过这只老狐狸的锐眼,表演现在才真正开始,我装作不可置信的惊讶,然后反复核对判决书与尸体,最后才怯生生抬头,用带着点慌乱、歉意的口吻说,“实,实在是抱歉,可能是因为这两个犯人同时被送入执行室,死刑执行官可能将两份判决书与被执行人搞混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也就是秦一柱被执行的是电击死刑,而另一个则被执行了窒息死刑。”法医的眼睛都竖了起来,“这么严重的错误也可以出现的?你为什么不在执行时向执行官提出纠正?这难道不是你作为检察事务官的失职?而你现在却要将这么严重的过失推到死刑执行官身上!这要是被他知道,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后果你有想过么?”连珠炮式的指责就像竹筒子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扑面而来,我一边诚惶诚恐的点头称是,一边将话题从问责转向解决方案,“啊,是,是,您说的是,我不应该将这么重大的过失归咎到执行官这边,是我这边的重大疏忽,不过这个错误已成事实,您看能怎么善后才比较妥当?”鱼饵已经抛出,而这个法医显然已经咬钩了,“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别问我,你看看秦一柱的尸体还要送去进行器官移植和制作标本,现在弄成这样,还怎么移植,咦,啧啧啧,连睾丸都被穿透了!这个可不行的啊!”我开始有些紧张了,成败在此一举,“嘶,您看这样行不行,这边这个与秦一柱年龄相仿、身材相若,实在不行,把他们身份互换一下?”一听这话,法医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那怎么行!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要一错再错!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自己犯错还不够,竟然还要拖我下水,你再这样我可以向上级报告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却还是需要用讪笑来掩饰收线动作,“啊,是是是,是我没考虑周全,差点连您也连累了,我不好,我不好,而且我还忘记了,这边这个在审讯时还被强制灌了药物死刑犯人的精液,想必他的身体已被污染,您要不检测确认一下?”法医瞪圆了眼睛,“还有这事?我来看看……”,说完就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中取出棉签、针筒、试管,熟练的采集了少年口腔内壁、手臂静脉的两份样本,与试纸一并放入试管弹击数次,果然出现了翠蓝色荧光反应,“天呐,还真如你所说的,是阳性反应,那这绝对不能用来移植了,只能火化处理!”我看时机成熟就顺水推舟,“嗯,好,那现在只能将错就错,把那个秦一柱身上的灼伤表皮挖掉,而且没人会需要移植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睾丸,所以把那两颗蛋蛋做成标本,应该没人会在意上边有没有贯穿小孔,尤其是男性生殖系统,就更没多少人有细看的兴致了。至于其他的部分都按照正常处理,该移植的移植,该做标本的做标本。这事我绝对会负起百分百的责任,万一百密一疏,您只要将我刚刚所说的执行错位、药物污染逐字逐句汇报上去,相信绝不会受到牵连,您只是做了该做的补救,这样妥否?”法医听着听着脸上黑红交替、双眉紧缩、眼中闪烁、思忖半晌,最后无奈叹出一大口气,“唉哎,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随即借坡下驴应声附和,“嗯嗯,既然您觉得可行,那我们就这样办吧,您看,这边秦一柱还要等着移植,如果时间久了耽误效果就真的得不偿失了,要不我来帮您把那个送去火化,您这边一门心思处理好尸体,尽快送医,可好?”看到法医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我就知道这次是赌赢了,“送晚了也是你的责任,谁让你没有在执行的时候纠正执行官的错误,现在还要害得我多一道工序,你这罪过可大了去了。”我换上满满歉意,红着脸说,“这真的多亏遇上您这样好说话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了,这次的恩情没齿难忘,只待日后有恩必报……”。法医拉开距离,“可别,你以后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就阿弥陀佛了,行了行了,你先送这个去火化,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不然我真就要被你活活害死了!”点头如蒜倒的我一边推着板车,一边连连保证,“您可放一百个心,这就送去,火化就在一楼,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地方,绝对完成任务,您这边先签收一下秦一柱的移交文件,诶,诶,好嘞,那我就先去了嘿……”呼,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离开的步速,一定不能被他看出像是慌不择路的逃跑模样。

真正的秦一柱被我送到了一楼,只是我压根就没有往火化室方向走,而是径直走向大门。可若要出门却并不容易,因为此地是军事管制区,所以门前24小时全年无休都有军警守卫,要带着这么大个尸袋出去,没有移送文件绝不可能迈出半步,而现在我手上只有法医接尸确认以及移送火化两个文件,此时我边走边想距离大门已近在咫尺,即使现在回头也一定会引起嫌疑,与其被怀疑拦下细细质询还不如索性大大方方走上前去碰个运气。果然在我即将走出大门前警卫向我敬了个军礼后毕恭毕敬的问道,“您好,您要去哪里?我需要查验一下您的出门文件。” 我满脸堆笑一边递上移送火化文件一边略带焦灼的说,“医院临时配上了型,急着要送去移植用的。”警卫查阅移送文件,皱眉不解,“可你这文件似乎是应该送去火化室的吧”。我故作恍然大悟道,“啊,看我这榆木脑袋,原先这人在尸体处理室留好样本后开具了火化文件,但谁知道样本数据刚上平台,医院那边就急匆匆打电话过来说配上了,马上要把尸体转运过去,说的很急,我就忘了让法医重新开具转运证明,直接拿着这个急急忙忙过来了,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警卫瞪眼,“那可不行,按规定你应该要回处理室重新开具转运证明再来!”。我低声下气,“这位大哥,我倒不是怕折腾,医院那边真要的急,而且此人已断气多时,如果因为我的疏忽一来一回耽搁了时间,最后影响移植效果甚至移植失败,我这罪孽可大去了。您即使不看我这僧面,也请替受体那边想想,那尊佛能让医院那边要的那么着急,甚至直接电话联系,想必来头应该不小,出了什么闪失,我实在是担待不起呐!您这边就行个方便高抬贵手通融一次,我保证下不为例,可好?”。警卫犹疑不定,我继续说到,“我知道您这边也是职责所在,我绝不为难你,只要一送到医院,我立马让医院补一份接受文件给您送来,只要您这边拿到医院证明,天塌下来都不会是您这边的责任了,可好?”。警卫终是被我这番言辞说动了,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将文件尽快送来,我暗暗松了口气的急急推着少年走出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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